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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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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扬,给你介绍一下老朋友。。。”

    杨廷枢身边的五六人,看见郑勋睿之后,神色都显得有些奇怪,有的是尴尬,有的是皮笑肉不笑,甚至有的是略带轻蔑的神情。

    “这位是天如兄,苏州的才子,这位是子常兄,这位是麟士兄,诸位是竣公兄,还有这位未之兄,专门从嘉兴赶过来的。。。”

    杨廷枢每介绍一人,郑勋睿都是抱拳招呼,他早就预料到来到苏州,肯定是会见到这些明末的名人的,可想不到众人悉数都集中到一起了。

    张溥、字天如,杨彝,字子常,吴伟业,字竣公,顾梦麟,字麟士,更加吃惊的是吴昌时,字未之,专门从浙江的嘉兴赶来了。

    “清扬乃是应天府小三元,府试结束之后,和在下趁着空闲时间,四处游历,想不到来到这里,能够遇见诸位兄台,真是高兴啊,今日在下做东,大家一定要一醉方休。。。”

    杨廷枢的兴致很高,介绍之余,已经定下了全天的日程安排。

    郑勋睿面带微笑看着杨廷枢,他知道杨廷枢的小心思,自己和这些人曾经在秦淮河发生过冲突,见面肯定是尴尬的,杨廷枢首先就说自己是应天府的小三元,变相的提醒了诸位,这样就表明大家都是读书人,而且基本都是有功名的读书人,以前的事情就不要提及了,更不要在这里发生什么冲突。

    至于说吃饭的安排,肯定是想着能够缓和彼此之间的关系,杨廷枢和这些人的关系很好,甚至和张溥、杨彝、顾梦麟、吴昌时等人都是应社的成员,他肯定是希望大家都成为朋友的。

    “原来是清扬兄,在下听闻了木兰花令,人生若只如初见,堪称风华绝代的诗句啊,在下是作不出来的,待会一定要好好的讨教。”

    郑勋睿看着开口说话的张溥,脸上带着微笑。

    “不敢不敢,都是一些雕虫屑,上不得大雅之堂,苏州乃是人杰地灵之地,俊才无数,在下来到这里,怀揣崇敬之心,就是想着向诸位讨教学识的,就说天如兄,七录七焚的故事,在下是如雷贯耳,这诗词是拿来助兴的,在下出来游历,还是想着增长学识。”

    郑勋睿的话软中带硬,可以说不客气的回应了张溥。

    张溥的脸色有些微微发红,从年纪上面来说,他大了郑勋睿很多,但从刚才话语之中的表现,显示出来郑勋睿比他老道很多。

    “哎呀,这讨搂识的事情是肯定的,明年诸位兄台都要参加乡试,到时候少不了交流的,清扬第一次来到苏州,在下也是刚刚回来,大家相互亲近,在下可要告诉诸位,清扬兄年纪虽小,喝酒的本事不赖啊。”

    周围出现了笑声,气氛很快就融洽了。

    郑勋睿脸上出现的是苦笑,这杨廷枢想着缓和气氛,却不知道该如何做,说自己能够喝酒,岂不是让大家中午都来使劲灌酒,自己就算是酒桶,也是承受不住的,好在喝酒的时候,总是能够找到话题的,那样也可以免去被拼命灌酒。

    年纪最大的杨彝,提议大家到苏州城去转转看看,此时距离午时尚有一些时间,大家四处走走看看,消磨一下时间。

    杨彝和顾梦麟两人都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的年纪,看上去老练很多,他们看向郑勋睿的眼光也是不一样的,大半年之前在秦淮河见到郑勋睿的时候,感觉就是登徒子,什么事情都不懂,一味的逞强好面子,纯属于无赖,可是这一次看见,绝无轻浮之表现,倒是有些少年老成的滋味了。

    那首木兰花令,在苏州也是传承开了,众人都觉得,能够写出来如此绝佳的诗句,一定是了不得的大才子,可后来得知写下此诗的居然是郑勋睿,大家都感觉到差异,简直是匪夷所思了,加之郑勋睿小三元的消息传到苏州之后,众人更是觉得奇怪了。

    得知杨廷枢和郑勋睿要到苏州来游历,众人都做好了一切的准备,首先就是要以文会友,试探郑勋睿究竟有多深的学识,其次就是看看郑勋睿是不是值得结交的朋友,若不是,他们也会集体劝诫杨廷枢,不要结交这样的登徒子。

    。

第四十四章 初次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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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白酒楼的饭菜,在苏州府城同样是数一数二的,只不过价格方面不简单,酒楼一共四层,第一层大堂,消费便宜一些,可谓是面向大众,从第二层到第四层,全部都是雅间,其中有单独的雅间,也有形同套间的雅间,这让郑勋睿很是感慨,看来吃的文化,还真的是博大精深,任何时候都是兴旺发达的。

    早间的闲逛,郑勋睿没有太多的兴致,因为彼此之间存在一些隔阂,他的话语不是很多,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杨廷枢和众人表述离别之后的事宜,不过读书人之间说话的那种酸味,让他实在有些受不了,既然大家都是好朋友,那就直来直去,没有必要摆弄文采,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读书人一样的,难怪外面会传开酸秀才的绰号。

    杨贺大概也是看不惯这些情形的,作为一名军人,身处此等的环境之中,简直就是煎熬,不过指责在身,不能够忍受也需要坚持,回来的路上,杨贺忍不住在郑勋睿的面前牢**了几句话,他也只能够在郑勋睿的面前说,拒只有几天的时间,可他和郑勋睿之间,已经能够说的上很多话了。

    层次不同,认知肯定就是不一样的,也许这种表露文采的方式,为读书人所追捧和接受,但寻常百姓肯定是不习惯的,包括郑勋睿这个伪读书人,同样看不惯。

    其实大明的官员之间相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方式,为官之后,他们只会将以前那些酸绉绉的所谓诗文会,看作是少不更事。

    进入雅间,古色古香的摆设,精致的屏风,让人感觉这里的档次很高。

    桌上摆着三个铜炉,这是用来烧火锅的,里面放着已经燃的很好的木炭。

    一道道的菜和点心很快上来,三个精致的铁锅也放在铜炉上面,一个羊肉火锅,一个猪肉火锅,还有一个雪花豆腐火锅。

    拒穿越快有一年时间了,可郑勋睿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么高档的酒楼之中,第一次吃这样的酒宴,以前在南京的时候,他和杨廷枢两人的吃喝,不会如此的奢华,秦淮河盛泽归家院的酒菜主要体现的是精致,少而精,不会有那么多的菜肴,可后劲也是很大的。

    酒很快上来,这是绍兴女儿红,是上等的好酒。

    伙计给众人都倒上酒之后,站到了身后。

    杨廷枢对着伙计开口了,说今日是朋友聚会,自己倒酒,伙计在外面等候,若是需要添加酒菜,会提醒的。

    伙计离开之后,杨廷枢首先端起酒杯,提议所有人干了第一杯酒。

    第一杯酒喝完,杨廷枢亲自拿起酒壶,给每个人都添满了女儿红。

    杨廷枢刚刚坐下,张溥就开口说话了。

    “清扬兄第一次来到苏州,在下借花献佛,敬酒一杯。”

    郑勋睿眼神闪动了一下,这么快,看样子这个张溥是个记仇的人,先前的对话,一定还记在心里,要说这喝酒,外来之人肯定是吃亏的,大家都是读书人,要面子,不可能在喝酒的事情上面闹僵,在座的其他人都是苏州人,只有自己是江宁县的人,这一人一杯还无所谓,酒杯不大,不到一两酒,但若是反反复复的敬酒,谁也承受不住。

    郑勋睿端起了酒杯。

    “感谢天如兄,这杯酒在下是一定要喝的,初来乍到,希望得到天如兄的关照。”

    张溥的第一杯酒喝下去,接下来就是其余的人敬酒了,不过这里面的吴昌业,和郑勋睿的情况差不多,同样不是苏州人,同样是到苏州来游历。

    应该说今日一起吃饭的人,张溥的名气是最大的,一方面是因为七录七焚的故事,表明了张溥的学识是很深厚的,另外一方面,也是最为关键的地方,就是张溥关心时政,曾经在天启四年和张采创办了应社,结交诸多的读书人,同以魏忠贤为首的阉党进行了坚决的斗争,与东林党遥相呼应,应社的成员颠峰时期达到了三千人,崇祯元年,张溥又单独创办了复社,一年多时间以来,张溥组织和领导复社与阉党做了尖锐的斗争,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驱逐了阉党的骨干顾秉谦,因为在驱逐阉党方面,与朝廷的志向相投,这让复社得到了迅猛的发展,也让复社逐渐有些变味,开始干预朝政了。

    禀生身份的张溥,能够做出如此之多的事情,这是非常难得的,也表明张溥的确有着不凡的组织能力和学识。

    这样一个睿智的年轻人,按说是郑勋睿应该要团结的对象,至少今后发展的过程之中,能够

    得到很大的帮助,可今日真正接触了,郑勋睿对张溥的印象很不好,他总是感觉到张溥的身上,存在着不服人的傲气,存在对一切都傲视的态度,存在着俯视众生的霸气,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真正服从他人的,永远都是想着做领袖的。

    也难怪张溥和张采共同创办了应社之后,会单独创办复社。

    这样的人,想着笼络,基本是没有多大希望的,就算是勉强拉拢了,将来也会成为致命的对手,导致内部出现分裂,因为张溥这种人是很自负的,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不会服输,会为自身的理想奋斗。

    接下来张溥的话语,证实了郑勋睿的猜想。

    “清扬兄,朝廷如今尽数清理阉党,皇上目光如炬,痛下决心一举清除了阉党之祸患,让天下读书人都舒心,在下是痛恨阉党的,也曾经和阉党生死斗争,为此专门组织了应社和复社,就是想着团结天下之有志之士,为朝廷鼓与呼,在下和清扬兄接触虽说不多,可惺惺相惜,在下也仔细品味了清扬兄江宁县县试之文章,至今仍然激动不已,想不到清扬兄有着如此之远见卓识,若是清扬兄愿意,在下期盼和你一起来壮大复社,以文会友,议论朝政。”

    周遭瞬间安静下来。

    复社的名气很大,拒成立的时间不长,可影响已经超过了应社,作为创始人的张溥,更是名声显赫,受到了方方面面的关注,无数的读书人都主动加入了复社,这一次杨廷枢邀约郑勋睿来到苏州,依照张溥的声望,本来是不需要出面的,完全可以等候郑勋睿前去拜访,令大家想不到的是,张溥不仅是出面了,还主动邀约郑勋睿加入复社。

    所有的眼神都看向了郑勋睿。

    早有准备的郑勋睿,内心是冷笑的,开什么玩笑,我郑勋睿穿越之后,是要做大事情的,怎么可能栖身一个小小的复社之中,俗话说得好,书生造反十年不成,不管是复社、应社乃至于东林党,不也随着大明的轰然倒下,灰飞烟灭了,当初的慷慨激昂到什么地方去了,当初热血沸腾想着挽救天下的雄心到什么地方去了。

    要是和这些就知道夸夸其谈的读书人搅成一团,郑勋睿剩下的也就是等着后金入主中原之后的卑躬屈膝了。

    咳嗽了两声,郑勋睿慢慢开口了。

    “天如兄瞧得起在下,感激不尽,不过,在下有家训要求,恐怕不能够答应天如兄之要求,再说在下人轻言微,如今想到的就是四处游历,增长学识,为来年的乡试做好一切的准备,至于其他的事情,暂时不会考虑的。”

    张溥的脸色微微变化了,这样被人直接拒绝,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清扬兄,是否对复社有所不了解,何须拿出家训来搪塞,至于说人轻言微,清扬兄乃是应天府小三元,如此的学识,都是人轻言微了,在下是无地自容了。”

    张溥的霸气终于表露出来,这个时候,郑勋睿也不会客气了。

    “江宁县郑氏家族,乃是荥阳郑氏之传承,拒说荥阳郑氏日渐微末,可家训依旧是诸多子弟必须遵守之规矩,在下是不敢违背的,如此就无颜面对祖宗了,荥阳郑氏要求家族子弟洁身自好,不得攀附权贵,不得结党结社,更不得不学无术,败坏门风,此等之规矩是异常明确的,在下可不敢违背。”

    一丝火星隐隐出现了,杨彝和顾梦麟两人的脸色微微变化,荥阳郑氏他们当然知道,真正的名门望族,想不到郑勋睿是荥阳郑氏的传人,难怪能够展现出来如此的气度和学识。

    张溥的脸色有些发青,慢慢站起身,对着杨廷枢抱拳开口了。

    “淮斗兄,在下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今日就此别过,他日若是有机会,一定邀请淮斗兄痛饮。”

    就在张溥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郑勋睿的脸上露出了冷笑的神情。

    张溥看见了郑勋睿的神情,忍不住爆发火气了。

    “清扬兄,你是在讥笑在下吗。”

    “不敢,见到刚才的情形,在下想说一句话,海乃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这是在下时刻警醒自身的,也是在下是期盼做到的。”

    雅间里面更加的安静,张溥略微品味了这句话,脸色瞬间通红,恨恨的看了一眼郑勋睿,转身离开了雅间。

    。

第四十五章 友谊和原则() 
因为张溥的提前离席,酒宴最终不欢而散,不过所有人对郑勋睿的看法都不一样了,特别是那句“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明明就是在提醒愤怒离席的张溥,要注意个人的气度,不能够因为小有名气,就忘乎所以了。

    对张溥有这等看法的,还有杨彝和顾梦麟两人,两人的年纪毕竟不一样,过了年少轻狂的时期,看问题深刻很多,他们欣赏张溥的才干和勇气,但对于张溥的有些脾气,隐隐看不惯,特别是张溥表现出来的权力**,让他们更是担心。

    反观郑勋睿,表现从容得体,不亢不卑,在原则问题上面丝毫不让步,这才是真正的气度,也是能够成大事的必然品质。

    郑勋睿一点都不后悔,原则问题上面,他是坚决不会让步的,志同道合者才能够真正在一起发展,和张溥这样的人打交道,可以一起喝酒吟诗,可以一起去****,但千万不要合作,不要有利益上面的纠葛。

    但郑勋睿对其他人的态度是不一样的。

    他早就注意到了,面对张溥的时候,杨彝和顾梦麟的态度不一样,并非是那种崇拜和狂热,至于说杨廷枢,也许这个时候想到的是酒宴上面的冲突和沮丧,暂时想不到其他事情。

    吴伟业是张溥的学生,肯定是支持张溥的,吴昌业年纪不大,暂时不会明白冲突发生的真正缘由,情感上面肯定是支持张溥的。

    回到房间,尚未来得及洗漱,敲门声就响了。

    打开门,一脸沮丧的杨廷枢站在门口。

    “淮斗兄进来坐,不必如此沮丧,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合则来不合则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杨廷枢叹了一口气,进入到房间里面。

    “我也是有些埋怨天如兄的,明明是大家一起吃饭喝酒,可以吟诗作画,偏偏说什么复社的事情,就算是想着说到复社,也要选择合适的机会,哪里有刚刚见面,就想着拉拢人家进入复社的。”

    郑勋睿的脸色变得严肃,对于杨廷枢,他的态度是不一样的,有些话必须要说透。

    “淮斗兄,就算是机缘合适,就算是天如兄再次邀请我加入复社,我也不会答应。”

    “为什么,难道郑氏家训真的有要求吗。”

    郑勋睿微微摇头,这一下,连杨廷枢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了。

    “淮斗兄,你我之间情同手足,有些话,在你的面前我是要说出来的,你是应社之成员,可你是否注意过,你我交往这么长时间,我是否问过你有关应社的任何事情。”

    杨廷枢想了想,郑勋睿还真的没有问过。

    “我之所以不问,是因为本来就有不同之看法。”

    “结党结社,本来是志同道合的诸多人联合在一起,形成强大的力量,从学术讨论到议论时政等等,社党发展到一定的程度,必然要发出自己的声音,提出自身之见解,甚至是有关朝政时局发展之措施,这些声音不可能被他人忽略,也不允许被他人忽略。”

    “我并非是反对结党结社,若是有着一个杰出的领导人,学识渊博,高瞻远瞩,冰清玉洁,胸中有乾坤,如此结成的社党,能够发出正确的声音,乃是国家之福气,可反过来说,领导人在社党发展到一定的程度,开始想到了权势,开始想到了掌控权力,甚至开始想着左右朝政,开始自以为是,这样的社党,发展到最后是什么结局,某就不想多说了。”

    “此外,任何的一个社党,都不敢保证加入者是高风亮节之君子,定是有卑微龌龊之小人趁机混入的,社党想着要好好的发展,就必然需要实行自我清理,将其中的不合格之徒清理出去,让社党保持纯洁性,唯有这样,才能够算是真正成功之社党。”

    “这就好比是名门望族,为什么能够延续千年之久,家训为什么会不断出现变化,皆是需要适应时代之变化,若是固守成规,衰落就是必然的。”

    “天如兄的影响很大,我也佩服他的才学和能力,可今日发生的事情,令我失望,如此的小事情都不能够忍,不顾及他人之颜面,想到的就是自身的怒气,自身的尊严,这样的气度,怎么可能真正的领导一个庞大的社团。”

    。。。

    杨廷枢的脸上,有震惊,也有思索,震惊的是郑勋睿有着如此深厚的认识,思索的是应社以及如今的复社,想到更多的是张溥之表现,的确,依照张溥今日的表现,如此的

    气度想要领导庞大的社团,最终的结局是可想而知的。

    当然杨廷枢的思维,也不可能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发生改变,他需要一段时间的思索,和郑勋睿之间能够达到情同手足,是因为志趣相投,可是不是真的能够做到志同道合,那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清扬,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应社和复社,如今都是发展不错的。”

    郑勋睿微微摇头,他清楚杨廷枢的想法,一时半会是改变不了的,不仅仅是杨廷枢,还有很多的读书人,想法都是难以改变的,这已经成为了一股风气,必要的时候,只能够用另外的方式来取代。

    “淮斗兄,对应社和复社之评论,我不敢妄下,应社成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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