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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5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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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话倒是再一次令金徽皇帝深感惊奇,不觉问她道,“还有这事?”

    谢贵妃说,那年,武氏曾以一篇汉代东方朔所著的非有先生论相赠,求她在先皇后面前举荐,她就对皇后提了武氏。

    后来,武氏果然被先皇后召见,又被先皇赐名媚娘。

    皇帝不觉道,“你真是简单的可以!与武氏同在后宫,居然还举荐她。”

    “怎么呢?”

    贵妃不解地道,“难道臣妾不划算了?臣妾一直以为是我占了武媚娘的便宜——她见了先皇又能如何?先皇一开始倒是说她懂事机巧,但她为先皇驯过一次马之后,便再不闻先皇提她一次,而臣妾却坐拥好书一部。”

    皇帝哈哈大笑,说道,“有理,原来朕坐拥贵妃,便等同于坐拥了天下好书!最大的便宜是在朕这里!”

    谢金莲不好意思,问道,“陛下,几处书院的书目如何还不送来?”

    皇帝不禁再一次勾住她下颌,“张嘴,让朕看一看你是不是不用吃饭、只吃书便能活命。”

    谢贵妃怔怔地将嘴张开,听皇帝柔声柔气地再一次命令道,“让朕看看你的舌头,”她便将红润的舌尖舔出唇外,但立刻被皇帝凑过来含住了。

    金徽皇帝含糊不清地说道,“朕要请婆子来验一验你的正身,你最好没有骗朕不然紫宸殿书院便是你的冷宫!”

    贵妃道,“不惧陛下发落。”

    在贞观二十三年、亦即金徽元年所剩的最后日子里,大唐政令频颁,一道一道诏令发往天下各州府。

    所有的主意均是皇帝在朝堂上与众臣议过之后,再从紫宸殿最终出台,一件件诏令措辞严谨,毫无漏洞,在底下引发数不清的慨叹:大明宫文武双工,贞观之盛世毫无疑问要承续下去了!

    朝臣们彼此和睦,见面时连一向必须板起来的、标准的“朝会脸”也一下子都不见了,朝堂上人人畅所欲言,尽管胡说八道,反正皇帝一到此时便极为兴奋,过后总有谢贵妃一一整理出绣工一般精致的文字。

    抚孤诏:所有父母俱丧的孩子,六岁前由村、坊代养、启蒙,六至十一岁入县学,有品学资质者,由本县供应食宿助其深修。无资质者,至十五岁立户给田、自食其力。

    利育诏:凡地广人稀州府,如西州、丰州、辽州、河州、姚州等地,户生第三子后免徭役三年,生五子以外免徭役五年,内地有自愿迁往边州定居者优惠更重。

    护牧诏:大唐所有官办牧场,严禁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干扰日常行牧,严格护牧队选拔,额员不可超编,械具官配。

    释放陵园妾诏:令侍中樊伯山、淑妃樊莺、容妃丽容,携太医署和奚官局有经验的稳婆,赶赴太极宫、献陵、昭陵。

    三地两朝遗妃、遣嫔、才人、宝林之类女子,凡有至今未破身者,不论年龄大小,只要本人愿意离开,全部注消名籍、改名放归本家允许另嫁。

    结果不出皇帝所料,献陵够资格者甚少,大部分都被高祖祸祸了,而昭陵中够格出放者竟然十有七、八!

    金徽皇帝诏令讲的明白,够资格者只要想走,一概不留!

    何苦让她们顶个虚名苦熬岁月,大明宫掏钱、掏物养着这些人,不但不落好,还指不定积攒了多少的怨气、背地里挨了多少骂呢!

    释放昭陵陵园妾时,金徽皇帝再次独自登上大明宫北城,见西北方昭陵方向又是阴云密布,但却没有雷声。

    他兴冲冲地下城来见皇后,却发现她有些忧心的样子,强打欢颜,皇帝看出她心里一定装着事,于是问她道,“有什么事?”

    皇后不说自己什么事,但央告道,“陛下,你可很久未到长生殿来了。”

    皇帝拉住她的手又问,“有什么事呀?”

    皇后还是那句话,但说话时眼圈儿已红了,“峻,你,你已许久未到长生殿来了!”

    这晚,皇帝留在了长生殿,直到二人躺下,他故意不问柳玉如什么事,只等她主动说出。果然,皇后开口第一句话便问,“陛下,可曾想过她名份?”

    皇帝知道她说的是谁,皇后说,“不好为她再添新名堂吧?难道就不能有两位贵妃?李淳风说,再添新名堂对家中现有的人不大好若不是樊莺当机立断砍了风杆,金莲便不会救过来了!”

    皇帝认真听着,猜测她闷闷不乐的原因在哪里。

    皇后似乎想起了那晚站在大福殿外的凌乱心绪,“峻,一直以来,我对金莲都是呼来喝去,认为她缺心少肺但在那晚,金莲在屋中吊着,一想到极有可能便是永别,我的心很痛她随我们从西州走到这里,在太掖池冒死救过大郎万一金莲不在了,我感觉连西州的经历也成了虚无残段”

    皇帝吃惊地问,“你问过了李淳风?他竟敢妖言迷惑朕的皇后!谁不知救回金莲是师父之功?他倒扯到风杆上去!”

    皇后打他一下,嗔怪道,“我在说金莲,而你却想到了李太史令!”

    皇帝说,“好好好,我们就想谢金莲。”

    皇后这才高兴了一点,继续说道,“在西州、在永宁坊,金莲都有个管帐的事做,她的算盘打得够精!可自从入了大明宫,她连算盘都不必摸了,觉着自己是个闲人!你在出事前的日子里,天天徐惠不离口,别人还好说,但让金莲如何放心?”

    皇帝知道,柳玉如正在为谢金莲跑到安仁殿、去挤兑徐惠的事开脱。

    他想了想道,“嗯!是这么回事,但你竟将这样的事也同李淳风说了?”

    皇后又打他一下道,嗔道,“你还是在想李淳风!难道李太史令说得不对么?他说陛下后宫不能有第十个妃嫔之位,否则说不好下一个会是谁,陛下你想想金善德,年纪轻轻只是生个孩子,哪能人就没了?”

    皇帝怒道,“李淳风不观风向,胡言乱语,竟敢品评朕家中生孩子的事,朕断然不会轻饶了他!!”

    在皇后屡屡不允的情况下,这么一会的功夫里、皇帝居然三次想到李淳风身上去,皇后也不高兴了,扭过身子去不再说话。

    皇帝道,“哦哦我知道了,此时不便提那个匹夫,待明日再说!”

    皇后听了一阵,果然听不到身后再说李淳风的字样,人也老老实实的贴过来示好,这才转过身子,说道,

    “李淳风说,陛下八字喜水不喜火,我是宁肯信其有,不会信其无的。臣妾看李淳风是个稳当人,不会胡言凡是蛇马之年,四五之月,陛下均须小心,切切不可动怒。每月的已、午日,陛下必须回大明宫用膳,不可在外面宴饮,至于陛下宿在哪位姐妹处,我就不管,因为李淳风说,女人对陛下而言正是陛下所喜之水。”

    皇帝不多说话,只是听皇后自己讲,她这段话中数次提到了太史令李淳风而不自觉,看来中毒不浅,但关切的心意皇帝却感受到了。

    皇帝拉她入怀,安慰道,“算了,那个谁既然都说了,朕总不能让你担心,什么事都依你的主张便是!徐惠、谢金莲同是贵妃、不另起名目!再说徐惠可不在意什么名目,只要有书读,即便没有朕也没什么!朕明日飞信王玄策,让他回来时去牧场新村一趟,将金莲遗在新村家中的描金算盘让人送到大明宫来,她使着顺手!再将宫闱局管帐的太监踢出两个去,帐让金莲来管!”

第1280章 透着微红() 
皇后此时便忍不住“扑哧”一笑,“陛下,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什么事都依我,连李淳风也成了‘那个谁’。”

    皇帝道,“与父皇对母后的好比起来,朕做的这些算什么?我们总该比他们做得更好!!”

    在黑暗中,皇帝一边说着,一边故意用指头在她后背上划着道道儿,“让朕算算,父皇与母后总共生了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

    皇帝陛下对柳皇后百依百顺,夜里皇后不让他提李淳风,他便不提,但这可不代表着李淳风真没什么事了。这还了得!一个小小的五品太史令忽悠到皇帝家里来了!

    次日无事,皇帝令飞信部给西州高岷去信,等王玄策返回时,让他务必去新村一趟,给谢贵妃捎带那把红枣木的描金小算盘回来。

    第三日散了早朝,皇帝先去了一趟紫宸殿,不知从哪日起,皇帝在大明宫中走动,明令不允内侍们跟着了,内侍们也不敢问。

    他们看到,皇帝将谢贵妃从紫宸殿中领出来,两人并行着、溜溜哒哒往大福殿而去,不知在里面鼓捣什么。

    随后有内侍跑来回禀,“陛下,太史令李淳风今日又在观星台上了。”

    “叫他速来见朕。”

    不一会儿,李淳风便在大福殿外应声,“小臣李淳风参见陛下。”

    很快,里面有个二十来岁的宫女走出来对他道,“陛下让你进去呢。”

    李淳风小心翼翼,一边缓步往里走脑筋飞转,心说这两日先是皇后娘娘和众位皇妃们召见,这次皇帝又找,两次的事别再有什么联系,不知是凶是吉。

    进去一看,皇帝在书案后面端坐着,一脸的严肃,李淳风的心就是一沉,恭恭敬敬躬身施礼道,“陛下忽叫小臣,不知有何吩咐。”

    屋中除了皇帝,在他身后还站了九位宫人,个个二十出头,模样水灵。而上次他见到过的皇后、众妃们一个也未在场。

    皇帝不理他的话,而是示意宫女给太史令看座,有一名宫女走过来,搬了只小凳子放在李淳风面前——小凳子。

    李淳风恭谨地坐下,发现这只凳子比平常的矮了多半截,坐下后两只膝盖将将乎乎顶不到胸口,而他坐在皇帝书案的正当面,怎么看怎么像是受审。

    他等着皇帝发话,但皇帝只是盯着他,什么都不说。

    这个不到三十岁的大唐皇帝,眼睛骨碌骨碌的,上一眼下一眼,盯得李淳风两只手都无处可放,最后还是觉着膝头合适,就放在了膝头上,看起来更像受审了。

    皇帝变戏法似的,从书案后头拿上来一本书,“啪”地一下摔在案面上,吓得李淳风一哆嗦,往上瞟了一眼,无奈自己的位置太低了,看不到桌面,也不知是什么书。

    皇帝道,“李淳风,朕刚刚留意到,这本晋书里有天文、律历、五行等几章居然是你编撰的,朕昨晚给你雅正了一下。”

    李淳风这才知道,原来皇帝拿上来的是晋书。

    李淳风谦虚地、动了一下身子——坐在这里很不舒服——他说,“陛下,小臣三十八岁那年,也就是贞观十五年,受先帝委派参与修定过晋书。”

    皇帝郑重道,“失敬,失敬,真看不出李太史令还有这样的本事。”

    李淳风怎么听皇帝的话怎么不对味儿,也不敢说别的,只好回应道,“陛下过奖了,小臣有些地方写得不尽如人意,还请陛下不吝指教。”

    皇帝又是一本正经地道,“哪里哪里,李太史令写的不错啊!昨夜,皇后在朕的枕边磨磨叨叨、又是水又是火,居然扰得朕多半夜不能入睡。嘿!谁知朕一捧起李太史令写的这本晋书,刚刚看了两行字——便睡着了!”

    皇帝身后有两三位俊俏宫女忍不住,以手捂口窃笑,皇帝也不制止。

    李淳风眨眨眼,琢磨一番,猜到皇帝陛下忽然叫自己来的意思了。

    看来上次皇后和众妃召见过后,一定将他的话都对皇帝讲了。

    而皇帝半含奚落的话,让李淳风深感不安,皇帝这不就是在说,由他撰写的这几部分内容寡淡无味,令人昏昏欲睡么?

    李淳风做人中规中矩,一向不苟言笑,骨子里又有些文人的清高,心说你这算雅正吗?

    他被几个小宫女笑得有些恼火,但不敢过分流露,只好吭吭吃吃地说,

    “呃,呃呃此书能够抵挡皇后娘娘的倾国倾城之力、使陛下居然能够睡得着觉,小臣不胜荣幸。”

    皇帝拿起那本书,用手敲着,对身后的宫女说,“你们替朕记着,朕的贵妃这些日子也有些难以入眠,今晚就多找两本李太史令撰写的晋书给贵妃垫到枕头底下。”

    “是,陛下,奴婢记下了!”回话宫女一边应着,一边拿眼睛瞟蹲坐在下边的李淳风,唇角十分困难地忍住笑意。

    皇帝用几根手指敲击着桌面,认真说道,“嗯,朕有个想法,是不是还要给盖苏文送上几本,因为明年一开春,朕想让凤头城牧场多养几只羊。”

    李淳风充分意识到,他在上一次面见皇后时,一定有什么话惹到皇帝了。但皇帝既不暴怒,又不指责,就这么拿话敲打他,这个滋味很不好受。

    皇帝说,“此书虽然看上两行便令人昏睡,但总比喝酒喝到昏昏沉沉的好啊,嗯,皇后也是这么对朕说的!”

    李淳风暗道,“看来喝酒的事,皇后也对陛下讲过了!哎,没想到小鞋穿的这样快!”想至此,他再也坐不住,便想起身。

    谁知皇帝冲身边的宫女勾勾手道,“怎么能让李大人起来呢?你们不要只是听着高兴,还不快去个人,给李太史令捏捏肩!”

    立刻有一名宫女快步上前,带过来一缕脂粉气息,她走到李淳风身后,上手往李淳风左右肩头一搭,李淳风想起也起不来了。

    听皇帝再道,“怎么不给李太史令上茶?”

    又有一个宫女快步出去,用漆盘给李淳风托了一盏茶来,李淳风连忙双手接过。但双肩上正有宫女揉捏,搞得他这一小盏茶就在手中漾漾荡荡,万一洒了便是不敬,更怕喝呛了,于是就这么捧着。

    皇帝又说,早上吃的荞麦面棋子烧饼很不错,又叫另一个宫女去给李太史令拿来尝尝。

    李淳风慌忙道,“陛下,不必麻烦,微臣这里茶茶还未喝呢!”说着话,宫女已将一小碟儿烧饼端来了,用两根指头掐起一只来递给他。

    李淳风肩上有人揉着,左手端茶,右手掐着烧饼,也不便吃喝。本来还能在膝头扶一扶、借借力的两只手也都让东西占上了。

    听皇帝嘿嘿笑着道,“李太史令的书写的是不怎么样,看来写书是没多大造就了但朕听说,你利用五行占卜唬人还是很有一套,今日我们切搓一下怎么样?”

    李淳风心说,陛下你真是干啥啥行,损人都与别人不同,我还能怎么样!我敢说不行么?

    皇帝坐在书案后边,又变戏法儿似地,从书案里面拿出来一只巴掌大的红绒盒子,以肘拄案,盒子在手上托着,对李淳风道,

    “朕听说太史令极晓射覆1之法,那你给朕猜猜,这只盒子里是什么?”

    这个游戏李淳风倒是常玩,因为射覆所藏东西,大都是一些随手可拿的生活用品,如手巾、扇子、笔墨、首饰等物,因而李淳风常常能毫不费力猜中大部分。

    眼下皇帝提出也玩这个,他不能不应,于是挺了挺腰杆、伸着脖子往皇帝的书案上瞧了一下,接下来也好作个参考。

    他勉强看到在案面上有墨盒、有一只白瓷的笔架、这类东西都能放到绒盒里,而笔竿过长,是塞不进盒子里去的。

    李淳风从未听说皇帝在大福殿处置过什么政务,而且也早听说谢贵妃也没什么文墨,那么今天这张书案也像是临时摆上的。

    这种临时置放的家什和物件品类更有局限,可猜的范围还能有多广?嗯案面上还有一些李淳风还要再看看,但身后揉肩的宫女一用力,又将他按下去、于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皇帝不屑地哼了一声,“速速给朕猜来。”

    李淳风扭头对揉肩宫女道,“劳驾先停一停,李某须凝下心来、才才好猜得准。”宫女看皇帝又哼了两下,这才住手。

    太史令道,“陛下为君,以手托绒盒。那么陛下之手该用‘乾’来表示,绒盒为布制,又是容放物品之用,因而绒盒可以‘坤’来类象。上坤下乾,微臣得‘地天泰’卦。”

    皇帝眉毛微微一挑,不吱声,意思是,“我看你再说。”

    李淳风从皇帝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来,但他对自己还是满有自信,接着说道,“坤卦类象,在形状上为圆形,在颜色上为半黄中透着微红,在五脏上为胸腹,又是出自于妇人,中有少许水分,而泰卦的互卦中见‘震’,震又类象于树木草木,因而小臣猜——陛下的锦盒之内藏的是——棋子烧饼!”

    皇帝不动声色,问道,“太史令为何这样确定?”

    李淳风更有把握,“陛下,烧饼可不就是圆的?也是半黄中有些焦糊色,多半亦是妇人所制、而且是食之入腹的,里面当然有少许水分了!而乔麦当然生之于草木!”

    更重要的事李淳风没说,大福殿里还能有什么出奇的东西?而宫女刚刚还端来了一盘小烧饼!他想,这个总不会差,也让皇帝和这些哧笑过他的宫女们见识见识,李某的本事总还有一些个!

    皇帝却不以为然,对那些宫女们说道,“嗯,朕权且当他猜中了!”

    李淳风一阵自得,心说雕虫小技还能难的住我!

    哪知皇帝郑重对宫女们说道,“今年我们是赶不上了,明年九月、十月,你们须记着,万一哪天刮了大风,便去石榴园中走一走,看看地下有没有大风吹落的棋子烧饼。”

    李淳风一下子愣住,只见皇帝打开红绒盒子,从里面拿出一颗石榴来。举着对他道,“李太史令果然见多识广,连树上长烧饼都知道。”

    李淳风脸一红,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个东西。皇帝不无揶揄地代他解释道,“李大人算得可真不赖!圆的、半黄中透着些微红、里面有少许水分,反正不是荞麦上长的石榴、便是石榴树上长的烧饼,朕算你猜对了!”

    今日皇帝一到大福殿,谢金莲便塞给他几只石榴,这种果期九、十月间的东西,只要选阴凉干燥处挖坑、铺以细沙埋好,几乎可以储存到来年开春。

    皇帝说着一扬手,那颗石榴便向李淳风抛来,“赏你吧。”

    李淳风一手举茶、一手里有烧饼,情急之下只能把烧饼往肩后一抛,腾出手来接住石榴,身后的宫女慌忙伸出双手,凌空将烧饼捧住。

    两人急切之间,居然配合得天衣无缝。

    太史令道,“但是陛下,这个射覆可是有个说法儿的,只要里面物件的品类、用途和颜色形状能够猜到相近,便算是猜中,而不必十分精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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