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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5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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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双目紧闭牙关咬得死死的,皇后上前掐皇帝人中,又抚其胸,喝斥妹妹崔嫣,“都说了是不传之秘不传之秘,你非央求他说!”

    贤妃也吓坏了,因为姐姐从来没这么对她凶过,“姐姐我再也不想问了,不问了”

    皇后道,“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办!”

    思晴、婉清两人扶住皇帝,让他躺的舒适些,见他呼吸、脸色都正常,但就是不醒。人们一时除了担心,都没什么主意。

    远处,正有太史局的什么人在大明宫东北角的观天台上忙碌,这些皇帝的后、妃们在外边围了一圈儿,又不敢大声叫喊,生怕皇帝晕倒的事为人所知,一旦传出去不知引起什么恐慌。

    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皇帝才悠悠转醒,他望向九嵕山昭陵方向,此时已晴空依旧。

第1278章 此格清奇() 
醒了是醒了,可他并不起来,像是极为享受众人对他这般紧张,皇后如释重负,问道,“刚才怎么回事,陛下你可吓死我们了!”

    皇帝方才又是惊又是气,惊的是九嵕山方向突现的天象,本来那里一片晴好,突然间便堆积起一片阴翳、并且有雷声滚动——在恰逢假葬徐惠的关头,这吓不吓人?难道假葬徐惠这件事气得父皇显了灵?

    气的是刚刚在数日前,皇帝在大明宫故意提到对李士勣位于龙首原上的黄峰怜山庄有不满,李士勣马上便把山庄献出来了!

    大明宫里一点秘密都没有!看来鄂国公的提醒不是空穴来风!

    连皇帝自己都不知怎么回事,自打从潼关回京、突闻徐惠死音,皇帝在朝堂上发过那通无名火之后,这已是他第二次晕倒了。

    一次是得知徐惠又活过来,另一次便是今日,正经说两次都同徐惠有关。

    因为在皇帝心幕中,徐惠真的是政务之上不可多得的良助。但他此刻不愿意承认,故意眨着眼说,“没什么,朕突然见到了父皇。”

    皇后急问,“父皇对陛下说了什么?难道说了徐惠?算了,陛下你自己知道便可,千万不可泻露天机,不该我们听的绝不听!”

    皇帝摇了摇头,“在翠微宫,父皇临终之时朕便在他身边,他那时都只字都未提徐惠,何况眼下呢。”

    皇后道,“这就好!刚才昭陵上空那一片乌云甚是吓人,臣妾还以为父皇怪罪我们这样处置徐惠之事呢!”

    观天台上,此时正好有太史局的人在,樊莺示意那里,提议道,“听说他们善于占卜,师兄干嘛不叫他们来问问呢?”

    皇帝却不大乐意,“朕要怎么做,难道还要听他们咧咧!”

    皇后示意樊莺不要再提,她猜测皇帝一向自负,可能不愿意在妻妾面前表现得没有主见、还要向太史局的人问事。

    本朝严禁民间私自从事天象和星象的观察,因为这种强大、而且能够蛊惑人心的神秘力量,必须掌握在皇家手中。

    本朝立朝之初曾设有司天台,专门掌管天象,而且主官的品阶也不低,司天监为正三品。武德四年化监为局,将这类活动隶属了太史局,而太史局的主官——太史令,只是个从五品下阶的官职了。

    仅从这件小事上便可看出,为人君者,既不想彻底放弃参考天象和星象,又不想给予它过高的地位。担心它过分玄奥,会影响到自己的权威。

    ——天子至高无上,无论做什么都是无比正确的,岂容手下某些人,持着观象和星占之说来左右他的想法和行动?

    柳玉如像是知道皇帝的想法,这才示意樊莺不要再建议他了。

    直到下了宫城,皇帝仍在想着另一件事,他对皇后说,“朕以为大明宫是朕的内室,总可以说些体已话了,谁知消息还是传得这样快!朕前些日子才念叨过英国公的黄峰岭,今日李士勣便将他的山庄给朕送上来了!”

    众人惊讶道,“这还了得!得想个什么法子给宫人们个警示。”

    皇帝道,“朕正事还多的是,后宫之事全凭皇后裁夺。”

    皇帝急急忙忙去紫宸殿与另一个“贵妃”商量政事,柳玉如对姐妹们道,“陛下不好意思问太史局,但我们可不可问呢?”

    众人图新鲜,齐声说可以问,皇后道,“那还不速去观星台传话,让他们来个人见本宫。”

    巧的是,太史令李淳风就在观星台上,他接到皇后懿旨马上就下来了。这是个年纪约有四十六、七岁的人,中等身量有些清瘦,但人极为谦恭和蔼,不像刁滑之人。

    皇后请他坐,命人上茶,然后笑着问他道,“一向听闻太史令懂许多星象玄学,可知本宫今日找你有何事?”

    李淳风想了想,回道,“小臣以为,娘娘忽然找小臣前来,大约是想问一问陛下之事,但小臣常常胡说,当不得真。”

    皇后奇道,“果然被你猜到了!难道太史令真能通晓天意?”

    李淳风忙说,“娘娘不必新奇,这只是用来应景的微末小技,拼凑了一些玄而又玄的符号,再加上察言观色、说话模棱两可,并没什么神秘,娘娘没听说过‘瞎子算卦两头堵’么?”

    皇后笑道,“太史令还是谦虚了,既然这么不堪,怎么能一下子猜到本宫心中所想呢?”

    李淳风道,“娘娘岂不闻有句话说得好——慈母多问子,贤妇总问夫,商人不问利,那才称特殊。”

    皇后想了想这几句话,果然很有道理,她问道,“方才我们与陛下在大明宫北城上,忽见九嵕山上风云突变,不知是何缘故。”

    李淳风道,“回娘娘,九为阳、山为阳,九嵕山乃是极阳之地,但前后有泾河、渭水两河相夹,河水属阴,时清时浊,因而九嵕山上阴阳相袭是常有的事,只是今日有些突然罢了。”

    樊莺问,“作何讲?”

    李淳风呵呵一笑,解释道,“娘娘们不必惊讶,男为实、女为虚,那么徐太妃灵柩岂不是个虚棺?有虚棺置入,山前阴气暂盛。但敌不过昭字纯阳,已将其平伏了。‘昭’字分开正是召,日两字,收集阳气啊。”

    众人暗暗惊讶,心说有虚棺置入昭陵石室也被李淳风猜到了!那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皇后道,“本宫和妹妹们全凭着陛下而生,不能不时时担心着陛下龙体,太史令能不能为本宫和姐妹们释怀呢?”

    李淳风说,“小臣哪有那个本事,无非持雕虫小技娱人罢了,娘娘若是愿听,淳风不胜荣幸。”

    皇后道,“须本宫说些什么?”

    李淳风道,“只须报一报陛下生辰,余者不用。”

    皇后道,“巧了!本宫正好同赵国公问过,因而记得很清楚,陛下是武德七年七月生日,”说着将生辰一一告诉李淳风。

    樊莺不用别人,亲自去取了笔墨递予太史令,太史令依据皇帝生辰,很快排出了皇帝八字,他大为惊讶,情不自禁说道,“果然不同常人!”

    女子们往纸上看去,但见皇帝八字是:甲申,甲申,乙酉,乙酉。

    李淳风解释说,此格清奇纯粹,煞是少见,天干甲乙一片木,地支申酉一片金,这是正官格,有如参天之木巧遇斧凿,陛下不成就参天之材,那就再也没有天理了!

    众人听得心中一时高兴,皇后自豪地说,“那自然是了,陛下若非参天之材,如何顶得起一国!”

    太史令又说,“此造官杀重叠,威风八面,可号令万马千军趋羊如虎。”

    皇后又极为自豪地道,“那自然是了,东边凤头城牧场只是养了群羊,哪天羊一见多,便将盖苏文吓的够呛了!”

    此时,李淳风已完全沉浸在探究命相、渊缘的乐趣之中了。开始时,他在言语中还能加以注意、尽量拣一些中听的话来说,但慢慢的便沉溺其中,将他看到的都讲出来:

    “但以小臣细看,陛下此造喜水不喜火,水可沥斧、使之更加锋利,水也可生木、使之更加茂盛,令陛下之运好上加好。而火则不然烈火熔金、焚木,正是一切错厄、危机之源头。”

    皇后一听,急忙问道,“太史令你快说说看,陛下这副命造里,到底有多少水呢,要如何多发水?”

    李淳风摇摇头道,“天干无水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天干见水则破坏了格局的纯粹,只能以后天来补救。”

    皇后道,“如何补救?”

    李淳风道,“居须临水、座须背北,妻要九重,此生无悔!”

    从皇后至众妃,这些人眼巴巴地看着太史令,好像一时未能全部理解。

    李淳风解释道,皇帝起居之处一定要接近池水、湖水。座位要面南背北,因为北方正是水旺。而妻妾属水,陛下妻妾一定要够多才行。

    太史令说,“有的帝王没有金徽皇帝这样的纯阳命造,偏偏仍要后宫三千,岂能不损寿?而金徽陛下则正好相反,妻妾越多他越结实。”

    听了最后一点,有人嘀咕道,“李大人你不是故意气我们的吧?那他就更有理了!再要沾花惹草我们也不能深管了!”

    李淳风笑道,“娘娘们不必担心,岂不闻过三为众、至九为极?陛下后、妃之位岂不正好满足了九重?再多一个名堂,反倒破了这个‘九’,必损去一个才能稳当!”

    众人暗道,“可不是嘛!本来皇后、贵妃、淑妃、德妃、贤妃、婉妃、容妃、殷妃、蓝妃正好是九人,只因多了个小德妃金善德破了‘九’,金善德生个孩子便离世了,看来太史令随口一说,正经极有道理!”

    随后一想,有人又是一阵后怕,不禁脱口说道,“呀!金善德倒是走了,又来一个,这不又成十个了!差点将谢金莲给折损了!”

    皇后问,“太史令,只有九人的话陛下哪会知足,真就不能多出一个?”

    李淳风道,“娘娘,多出来多少个人都成,只是名份最好就设九位为宜,再多一个位份也不成了!”

    皇后道,“怪不得不瞒太史令说,前些日子,谢贵妃在大福殿,便差一些有性命之忧!”

    李淳风道,“可是夜开丹凤门的那晚么?”

    皇后惊讶地点点头,问他因何猜得这样准,李淳风说,他日常除了观测天象、星辰,最近正在琢磨着给风定一定等级。太史局在大明宫西南角竖有一根高大的木杆,上有风标。那日他再去时,却发现风杆已于前一晚被人砍倒了。

    “这又有什么玄妙?”淑妃问。因为木杆正是她亲手砍的。

    “淑妃娘娘你有所不知,西南方为坤位,而坤卦正是类象妇人,坤属土,风标木柱竖于西南城头,无形中便克制了坤位之土,但此杆恰巧被砍倒,因而贵妃那晚才有惊无险。”

    “明明知道风杆克制西南方,为何还要竖在那里?”

    “娘娘,非是太史局故意,而是先皇在位时,皇后之位长期空置,可以不必考虑呀。如此一来,娘娘你想,大明宫宫墙四角均有观天台,春夏季节东南风强劲,秋冬季节西北风强些,风杆置于哪一角才更合适?”

    女子们就去想,嗯将风杆置于西北角或东南角,那么总有两季、风杆没有观天台掩护,要直面劲风。

    而置于东北角的话,则无论哪一季,风杆都没有高台掩护,真的只有置于西南角合适。再说这样高大之物,总不能舍弃角落、偏偏竖在城道上吧?

    这就更玄乎了,李淳风一个小小的太史令这通胡咧咧,将所有女人说得心服口服,不由她们不信。

    贵妃寻死那晚,樊莺不砍风杆,便不能抄近路赶去见皇帝——也许就真把事情耽误了!

    让李淳风这么一说,仿佛淑妃夜砍风杆之举、恰巧触动了冥冥之中的某个神秘机关,将大明宫惨淡的结局一下子扭转过来。

    事后,谢贵妃得知了当时全部的经过,如果不是樊莺临去太极宫前、特意叮嘱一句“不要动她”,兴许她早被人手忙脚乱地卸下来了!

    真正令谢金莲感动莫名的,是樊莺冒着强劲的夜风,从高逾三丈的独木杆上踏过去。没有深厚的姐妹情谊,谁肯这么做?

    谢金莲由衷地感激道,“樊莺,姐姐这就要为你立个纯金的长生牌位!”

    皇后意犹未尽,问道,“李太史令,那你为本宫细讲一讲,什么才算陛下格局里所忌的火呢?”

    李淳风说,“陛下命造纯而不燥,甲是阳木、乙是阴木,申是阳金、酉是阴金,因而外方之火对陛下的妨碍并不大,就怕陛下内心里的火气啊!”

    柳玉如后怕道,“可不是嘛!徐太妃过世这件事惹出陛下多大的火气,连金莲都狠挨了”

    她不能再往下说了,当着李太史令,皇后要照顾贵妃颜面,但就是从徐惠这件事过后,皇帝极为少见地在城头晕倒了一次,看来是真不能惹他生气了!

    “还有么?”皇后再问。

    但李淳风忽然谨言起来,摇摇头说没有了。

    “李太史令要知无不言,”皇后说。

    李淳风不得不又挤出一句来,“娘娘,比如这个‘乙酉’,如果写的连一些,是个什么字?”

    “酒!”

    众人在手心里比划了一下,不约而同地说道,“陛下因为喝酒,倒是给我们惹了多少事!可不能让他再多喝了!”

第1279章 就想金莲() 
柳玉如暗道,“看李淳风忽然这般吞吞吐吐起来,像是有什么话不便在这里说的,但恰恰不说的才是关键。”

    她灵机一动,问李淳风道,“太史令,本宫这里还有个命局,年、月、日全与陛下相同,只有时辰错后了一刻,已在戌时了,烦你解释一下。”

    李淳风马上排出命局,乃是甲申,甲申,乙酉,丙戌。

    婉妃已经猜到皇后所提这个八字是谁的了,这是皇帝那个双胞胎的兄弟,于是问道,“太史令,这个人如何?”

    李淳风说,这副八字看起来品物流行,亦是不俗,甲乙丙、申酉戌一气呵成,但天干三奇不全,只露乙丙,只能算个富贵公子哥的命运。

    婉清又问,“不知他眼下如何?”

    李淳风说,“丙为天火,在此造中注定焚林毁金,一下子破坏了本来不俗的格局,因而这个人必然顽劣不堪,难成气候,弄不好还是个夭折之命。”

    他说,如果将八字中的‘丙’换成‘丁’,便构成了烛火延喘之式,也便没有了戌土灰烬,此时或许可以在世。

    他暗示这个人已经不在世了。

    崔嫣、李婉清与此人曾经有过一段渊缘,对他极为了解,但李淳风不识此人,依然说他顽劣不堪,不由她们不信。

    皇后拿定了主意,对樊莺使个眼色道,“今日——就到这里吧,莺妹你替本宫送李太史令。”

    樊莺送李淳风出殿,在无人处问道,“嗯我姐姐的意思要问一问太史令,后边哪日里你没有公务缠身,到时我们再请太史令叙话。”

    李淳风临出来时,并未听皇后吩咐樊莺什么话,此时也暗暗称道两人的默契,于是两下里定好了日子,在大明宫里分手。

    紫宸殿内。

    穿着常服套裙的贵妃“谢金莲”,此时正手捧着一卷书读得入迷,让金徽皇帝乍见之下,恍如进入了另一处世界。

    皇帝明明知道,真正的谢金莲此时正在后边陪着皇后等人,但看到这个女子时,仍然将她视作了贵妃,只是这位“贵妃”忽然变得好学起来。

    紫宸殿内有固定的宫人和内侍,正在大殿内外侍立,皇帝不便提她真正的名字,便笑嘻嘻地问道,“金莲你在看何书?”

    谢贵妃抬头,脸上微露羞怯之意,“陛下你有何事?”

    但金徽皇帝猛然从对方脸上,想到了前不久在大福殿所见场景,眼前不由自主浮现出贵妃极度痛苦扭曲的面目,舌头也伸出老长。

    皇帝心头大惧,在谢贵妃面前皱眉皱目,抬起两只手,狠狠在脸上搓了两把,幻象才消失了。

    他伸食指勾住谢贵妃下颌,说道,“张嘴。”

    贵妃不知何事,小心地看了看殿内侍立的宫人,但还是将嘴张开了。

    皇帝又道,“让朕看看你的舌头。”

    贵妃的脸一下子红了,但还是伸出了舌头,根本吐不了那么长。皇帝道,“呃你脾胃不调,舌苔泛白,不好好休息却还用功。”

    贵妃道,“陛下你不知吧,臣妾四岁能诵五经,平生只爱书,当初被选入宫,臣妾并不图别的,只是想,哇!宫中什么好书都应有尽有,我总算落入福窝中了!”

    皇帝叹了口气,心说这个女子难怪提笔如神,原来肚子里全是书了!只是人有一长必有一短,她于人事曲折上看得还是有些肤浅。

    他挥退了殿内宫人,与贵妃坐在一起,牵住她的手道,“但从今往后,你只能与谢金莲共顶一个贵妃之名,可愿意?”

    谢金莲故意道,“臣妾便是谢金莲,陛下又提的是哪个?”

    皇帝甚为欣慰,冲殿外道,“来人!分头去门下弘文馆、秘书省著作局、中书省集贤殿书院、东宫崇文馆,将藏书目录都给朕拿到紫宸殿来,以备朕的贵妃过目。今后她要看哪一部册,无论藏书于何处,务必立时拿予贵妃览阅,贵妃阅后不喜,则原处送回,贵妃喜,则永久留于紫宸殿!”

    别看皇帝这道旨意只是涉及到书籍,但他刚刚提到的这几处书院,分属不同部省,而且各处书院均有从不轻易外借的孤本,本本价值连城。

    这对于一向嗜书如命的谢贵妃来说,皇帝寥寥数语,无异于将整个世界都搬给了她,“谢金莲”不由自主起身跪下,手抚着皇帝双膝、哽噎着说道,

    “陛下天大的恩德,金莲万死难以报答了,从此只能为陛下当牛作马,甘愿为陛下所驱使!”

    皇帝拉起她来道,“不就几本破书么?能入得了朕法眼的不过几本而已,贵妃何致于此。只要你喜欢,朕何惜再建一座紫宸殿书馆,为你汇集全天下之书!”

    谢金莲不住点头,此时她的心已完完全全属于紫宸殿了!

    她由衷地对皇帝道,“与陛下比较起来,先皇就太不解人情,臣妾为他推荐了武媚娘,他也未想到送臣妾一本书。”

    她这话倒是再一次令金徽皇帝深感惊奇,不觉问她道,“还有这事?”

    谢贵妃说,那年,武氏曾以一篇汉代东方朔所著的非有先生论相赠,求她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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