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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5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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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送过饭的一个机灵鬼,此时就附耳在门上,听监房中的动静,就听鹞国公大声道,“这些天夫人们辛苦了,今日本官借花献佛,与你们共饮此杯!”

    随后另三人纷纷响应,碰杯的“叮当”声不止,随后是饮酒入口的动静,滋咂山响。

    有人饮过酒,敲敲盘子说道,“姐姐,这道菜可是不错,你快尝一尝!”

    柳玉如说,“嗯!是不错,苏姐姐你也吃吃看,就比我们府上厨房中做的好吃多了!等事情完了,一定访一访这是哪家的厨子。”

    苏殷说,“真不错,若是谢金莲她们也在,那可就好了”。

    不一会儿,听着“噗通”一下,里面有个人躺倒,“头晕,恶心呢。”

    “师兄,怎么我也觉着不妙!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鹞国公说,“兴许近日有些担心案子,觉也睡不踏实、心情又是郁闷,高某也已不胜酒力。”

    又耐心听了一会儿,监房中再无动静,一片鸦雀无声。

    偷听的人往过道拐角后招招手,从那里前前后后冒出来六人,手里提着钢刀,个个是狱卒打扮。

    机灵鬼先进去看虚实,桌上一片狼籍,酒坛子也洒了,杯子也倒了,鹞国公一家四人东倒西歪,伏地不起,三位女人脸朝下,只有鹞国公仰面朝天、呈个大字摆着,看上去还有些神志。

    他往门外招招手,另外几人鱼贯而入。

第1165章 先糊老八() 
三位国公夫人一动也不动,只有鹞国公用着仅有的意识问道,“你、你们这是何意,酒中加了什么佐料?”

    有一人从人后闪身出来,鹞国公吃惊地道,“颜麻子!怎么会是、是你呢?杜、杜六六,还有你!是如何出来的。”

    颜麻子道,“鹞国公,有句话说得好,暗算吴常死不知!你们一家光顾着高兴,却不知这正是你们的断魂酒!”

    杜六六说,“不好意思,鹞国公,我们老爷说了,只须办了这件事,对我以往的过失便不再追究了。鹞国公你大人大量,到了那边千万别记恨小的,小的也是无可奈何。”

    颜麻子道,“可以了,他临死还有三位如花似玉的美人陪着,谁能有这个福份呢!老子都有点儿羡慕他了!”

    “这么说要害高某的,就是英国公了。”

    颜麻子说道,“只是有我们国公?今天让你死个明白,中书令褚大人也算一份!当然只是他两人也没这个胆量,还有”

    几个中人有一位,立刻尖声喝止道,“不许多嘴,还想不想要命了!”

    颜麻子一下子噤声,但鹞国公说道,“听这位仁兄的调门,怕是宫中来的,难道陛下要高某死不能呀,难道是、是殿下不成?”

    “咳!死到眼前你还罗嗦什么,总之我们刀快点,也没什么苦楚。”说着,一人提刀上前。

    鹞国公虚弱地抬手,“说说又有何妨?让高某死个明白,兴许高某还能给诸位出个两全其美的建议。”

    此时入夜,大理寺狱中多数的狱卒已经离开了,只有值夜的小部分人,尖声的人说道,“是你想要个全尸吧?”

    鹞国公嗯了一声,“你们总该想到,我们一家在监房中无缘暴毙、又见有血光,到最后总、总会有人来查,至少大理寺是不会善罢,你们不怕给主子惹麻烦?”

    “你说怎么办?用绳子勒?那也会有痕迹!”

    鹞国公说,“何不端盆水来,再、再浸透些软纸,一层层糊到口鼻上,至少我们看起来脸上会红扑扑的岂不更体面!到时大理寺总能报我们个暴病身亡、乐极生悲。”

    有人说,“他可是贼奸溜滑,别再是缓兵之计!”

    尖声人说,“怕什么,这倒是两全其美的法子,总之去两人准备,我们在这里看住,万一不对,便先下手为强!”

    不一会儿,水盆和纸都拿来了,鹞国公说,“法子我已说过,你们,总得告诉高某了吧?”

    宫中人哼了一声,说道,“你想的美。不过宫中没有鼠药,给你们下些蒙汗药还是好找的,只能说这些。”

    “真真是无耻,真给太子殿下丢人,便承认了,又有何妨?”

    宫中来人说道,“还真有点道道,这也能猜出来,不过说什么也晚了。”

    鹞国公道,“高某可以瞑目了,只求先给老八糊上,本官要一一看着她们离开,第二个是樊莺,第三个是柳玉如,本官最后再死。”

    等人端着水盆到苏殷那里去,鹞国公又改了主意,“算了,还是本官先来吧,不然,看着心、心疼。”

    那人道,“不愧是鹞国公,死都要摆谱儿,就最后让你支使一回!”说着,端着盆过来,从中拎了一张湿淋淋的纸,往他脸上糊来。

    鹞国公说,“且、且慢。”

    宫中人尖声道,“再磨蹭,药劲儿就真过了!”

    鹞国公说,“只是想躺到床上。”说完,撑着胳膊,竟然自己坐了起来。

    提纸的人呆呆地看着对方,而身后几个提刀的人已惊呼一声,“真要过劲儿了!”呼啦一下子跳过来,挥刀便砍!

    而鹞国公的手中不知从哪里拽出一柄明晃晃的宝剑,先一挥斩断几柄刀头,再一挥,几人膝盖之下齐刷刷应声而断,惨叫声起!

    柳玉如、樊莺、苏殷一下子翻身爬起,正看到高峻又一一补剑,围上来的五人纷纷毙命!

    杜六六和尖声人魂飞魄散,想扭身跑时,樊莺也跳过来帮忙,与师兄两人一人一个制伏。

    苏殷上前,打了鹞国公一下,“你好坏,竟然把我算在头一个!”

    杜六六哀求道,“国公,饶过小人,小人一定在公堂上亲口指证谋害国公的人,这次绝无反悔!”

    鹞国公手里的缠莺剑架在杜六六的脖子里,不说话。柳玉如提醒道,“留个活的,也好上公堂。”

    但鹞国公手起剑落,杜六六死于非命。

    只剩下了一个宫中人,他嗫嚅着说,“小人可、可以指证太子殿下!是他与武侍读吩咐小人来做的,晚上时,英国公和褚大人也到东宫里来了!小人能活命,一定指证他们!”

    “噗!”血光崩溅!

    “噗通!”无头之尸栽倒于地。

    苏殷喊道,“怎么不留个活口?!”

    “本王刚刚得了正身,岂能便将兄弟推到火坑里!太子已非本王莫数,本王怎么能一现身便令父皇难过!母亲大人九泉之下有知,注定也不会乐见!”

    柳玉如和苏殷急问,“峻,你胡说的什么!又是太子、又是父皇!”

    樊莺说,“峻已不再是鹞国公,是皇帝陛下亲封的马王爷。刚才装神弄鬼的这位已是亲王殿下了,两位王妃,这回可明白了?”

    “噗通!”“噗通!”

    柳、苏两位王妃晕了过去。

    “都怪你!一惊一乍,也不给人个准备,”樊莺埋怨道。

    送酒、送菜人出门后,樊莺曾举着杯子,手中掐着筷子、在桌上几道菜中划着圈儿,不知先夹哪个。

    但筷子却被师兄一把夺去了,她和另两人吃惊地抬头,鹞国公低声对她道,“在山阳镇吃的亏还小么!”

    至少樊莺和柳玉如一下子明白过来,高峻这是怀疑了。

    当年在山阳镇,柳玉如和樊莺在探察乌蹄赤兔的秘密时,曾经遭过时任山阳县都头——释珍,也就是西州别驾王达的暗算,为此两人差点丧命。

    说罢,他倾空了两只杯子,大声道,“这些天夫人们辛苦了,今日本官借花献佛,与你们共饮此杯!”

    说罢,一手一只杯子,“叮”地碰了一下,口中再“滋”地一声,冲另外三人挤眼睛。

    三人会意,纷纷效仿,监房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监房命案,震动朝堂,太子李治突闻这个消息一下子失语,好半天才问道,“死了几个?”

    “禀殿下,共有谋算鹞国公的六人死于非命,鹞国公一家安然无恙!”

    大理寺正卿奏道,“殿下,死这六人没有一人是微臣的狱卒,但另有个大理寺狱负责牢饭的狱卒服毒自尽,疑为里通外联、放凶手入监送饭。而酒饭中放了大量蒙汗药。”

    李治去看底下的李士勣和褚遂良,英国公和中书令面无表情。

    既然死无对证,那还有什么担心。

    这件事飞报温泉宫皇帝陛下,不久,温泉宫有谕令传下来,这才令李士勣和褚遂良吃惊非小。

    皇帝没有就此事苛责任何一个人,没有下令彻查,没有问这六人死于什么兵器。

    但皇帝有一句话:从即日起,赦鹞国公带刀受审。他可以将从不离身的乌刀带进监房。

    褚遂良百思不得其解,以高峻的机智不可能不会想到留个人证,这可以一下子将他与李士勣挖出来、晾在阳光底下。

    但鹞国公偏偏就没有,而是将六人全都“咔嚓”了。

    柳玉如说,“怪不得,大慈恩寺的那个胡僧罗尔娑婆说我们贵不可言!”

    樊莺说,“这才哪到哪儿,我不怀疑师兄所说的,如果他将来是太子的话,那么再将来,柳姐姐你便注定是皇后!师父是国师!”

    李士勣上奏章,弹劾鹞国公高峻不顾君臣有别,在没有圣诏的情况下私纳故太子妃苏氏,倒行逆施,罪无可赦,简直眼里一点没有皇家的尊严。

    长孙无忌现身,对太子禀奏:“这件事的始末微臣都知道,只是皇”

    褚遂良立刻打断道,“国公大人,只是皇帝陛下并无专门的圣诏对不对?这里又有多少意会的成份呢?太子妃!这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当初立妃时,可是有专门诏命!”

    长孙无忌朗声道,“本官这个人证便站在你们面前,难道还不成?”

    太子道,“赵国公!这可不是普通人家嫁娶,有个媒人便可以的褚大人这么一说,寡人倒也想不起父皇有什么诏令!”

    李道宗刚刚去过温泉宫,将文成公主的一封家书送到温泉宫去。这封信来的当不当、正不正,也没说什么大事。

    但让江夏王爷吃惊的是,公主的家书中、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了一个新名字——赤尊公主。

    文成公主在家书中数言她在逻些城的幸福生活,已经幸福的不能再幸福了。正月末,她还同松赞首领、泥婆罗的赤尊公主一道前往山南圣地游历。

    公主说:而上一次,则是她与大首领两人、陪着高峻及三夫人樊莺一起去的。时隔不久,山南圣地景色依旧,而人已换了,不知眼下的大唐首宰与樊夫人可还好。

    皇帝看文成公主的家书,短短的半页纸竟然看了三遍,每看一遍,就叹一声,当着李道宗的面流泪道,“朕心甚慰!观音婢,朕心甚慰呀!!”

    皇帝说,“这样看来,松赞正月的来信全不是当初所想,他与朕抱怨治国之难,正是王玄策和蒋师仁去向吐蕃借兵之时!”

    物是人非,不正是文成公主委婉地传达她此时的处境!

    在议论戒日国战俘时,李道宗和太子、赵国公都在场,从皇帝此时的感慨中,江夏王听出一点点的猫腻,但皇帝不说,他也不能问。

    但高峻当时的判断,此时才真真切切地令皇帝信服,这总是真的。

    此时,李道宗出班奏道,“殿下,细究此事真正是于事无补,又涉及到皇家的颜面,殿下每与鹞国公提到外宫苑总监时,也以皇嫂相称,难道,”

    太子道,“寡人称其为皇嫂难道不妥当?她一日没有正当嫁出,寡人便可一日这样称呼,难道有错?”

    褚遂良奏道,“鹞国公寡廉鲜耻,胆子也真是大!看看他的府中几位夫人原来都是什么身份!侯君集的原侧室,同门师妹,幼时的同室之妹,故太子妃微臣以为,这件事不可不察,不可不给知情人一个交待!不然礼义何存!”

    李治道,“那么褚大人你便细致地察,务必给寡人一个准确的交待!”

    皇帝在温泉宫,气得面色铁青,用黄莲珠死死抵住胸口。

    反正现下诏书、现嫁故太子妃,就有些明摆着偏袒马王,豁出皇家的脸去将这件事摆在明面上,就来他个生米熟饭又能怎么着!

    高峻在监房中不留一个活口的用意,皇帝比谁都懂,在他已知自己皇子身份的前提下,储位之争完全可以是你死我活的,留一个活证可以将该挖的都挖出来,但他没有。

    皇帝不发话,不制止,查去吧。

    随后的结果竟然又一次将皇帝震惊了,按着外宫苑总监苏殷所请,太医署、奚官局出了四个最有经验的稳婆,共验苏殷仍是处子之身!

    英国公、褚遂良、赵国公都不信!

    太子李治也不信!

    皇帝更不信!

    据说瑶国夫人柳玉如乍闻此信,竟然在公堂上抱住鹞国公,狠狠地啃了好几下。这么说,那次她与樊莺、崔嫣三人,在牧场西村公事房、将峻和苏殷两人堵在屋子里也是虚惊一场了。

    鹞国公也当众、对柳夫人愁眉苦脸地说了五个字,“我是真不敢。”

    “但夫人,你怎么这样神呢!知道有这一天!”

    柳玉如说,“不是我神,而是侯将军犯事之时,我已将有些人的嘴脸看了个真切!他们为了一已之私,翻脸可比翻书还快。”

    到了这时,苏殷还能说什么呢!

    赵国公听了柳玉如的话,当时就看了褚遂良一眼。

    武德九年,皇帝、皇后带着六万人、在渭水边迎拒突厥四十万大军时,侯君集挖苦褚遂良的话是有些狠了。

    但这并未影响到褚遂良一见侯君集便笑脸相迎。

    整整十七年之后,贞观十七年,当侯君集因李承乾一案犯事时,褚大人可是咬一口、一嘴的血啊!

    可是这次,褚遂良咬到铁疙瘩上了。

    三月甲子,皇帝有诏:鹞国公,尚书令,总牧监高峻加特进衔,即日起回尚书省都堂理政,总管六部。

    故太子妃苏殷依皇命正式嫁入永宁坊,成为鹞国公第八位夫人。

第1166章 都护揭短() 
柳玉如满心欢喜,去信黔州、夏州,让该回来的都回来,永宁坊隆重请酒,庆贺外宫苑总监新婚之喜。

    朝中大臣有些接到了请帖,被邀出席,有的根本没接到请帖,却仍旧送礼单过来,李士勣、褚遂良就属于此类。

    柳玉如倒是收下了东西,但送礼人一走,东西全让她扔到大街上去了。

    台州苏刺史路远未到,长孙润和高尧、高峥是座上宾。罗得刀也在,鹞国公说你别回去了,把夫人接过来,去礼部找于志宁做个郎中,这事就定了。

    道空长老与赵国公、江夏王坐了首座,兴禄坊每一家都有请帖,只有老六高慎行到场,别人都没到,就不丢人了。

    洞房花烛夜,鹞国公没必要再省着什么,酝酿的太久了!原来这个故太子妃也是徒具其名,怎么这事儿全让他摊上!

    喜事办过之后,柳玉如有些焦急地问道,“怎么只加了特进、而不公布封王,我担心夜长梦多!”

    高峻猜测,温泉宫只是在等“脐王千岁”将谢广带过来,等呗,难道还在乎这一时?再说西州离这里也没多远。

    脐王千岁很快到了西州,先去牧场旧村里招摇了一把,走时的温汤管事,回来的亲王,旧时的街坊最好都见一见,这叫衣锦还乡。

    在蚕事房,脐王掸着一尘不染的袍子问丽容:

    “怎么样?你命就是不好,本来有机会摆在面前,你瞪着眼不见!高峻脑袋捌在裤腰里拼杀,五六年才熬个正二品,本王一步便高过他!”

    七夫人不理他,“王爷你还不快去沙丫城办事,脐王妃一定连眼都望穿了、大开着房门接你!”

    脐王对丽容道,“哪个亲王没有个正妃、侧妃?只要你有句话、点一点头,脐王正妃稳把稳是你的。”

    丽容说,我消受不起,也许再过些日子,鹞国公便来人接我回长安了。

    曹大恨恨地说道,“你死了这份心吧,眼下他自身难保,还顾得上你?别说回长安了,永宁坊有多少位夫人都逃出长安了,你好好想想,何去何从。”

    丽容急了眼,因为长安的事她早听说了,只是担心也不便回去,当时拉出刀来、立着眉毛说,“再敢说一句永宁坊的坏话,我拼出命来先砍死你!”

    曹大深知,丽容真下得去手,虽说护从多多,但好男不跟女斗,马上走。

    他不回沙丫城,先绕道去龟兹一趟见大都护郭孝恪。他倒要看一看,堂堂的郭孝恪见面后、肯不肯给他鞠个躬。

    郭孝恪总算知道忙是什么滋味了,兵力捉襟见肘,戒日国的俘虏又不安定,那些象群又将厩房掀翻了几处。

    脐王驾到的时候,郭孝恪正在龟兹城外杀象,一下子杀四头犯了事的,来个杀一儆百,他要把象肉送到筑关的工地上去。

    一见曹大胸前的青玉,郭大人一愣,这曾是他眼见着、这个高峻从那个高峻的身上摘下来的,高审行早该识的此玉,怎么不点破?

    郭大人拱手道,“脐王千岁衣锦还乡,难道是来接你的母亲和兄长?”

    脐王撇着嘴点点头。

    哪知郭孝恪忽然轻轻地哼了一声,“脐王可真是有情有意之人,明明已认了故皇后为母,还不忘记做饭的婆子!”

    说完,吩咐都护府摆宴,隆重招待脐王,有什么事也先放放。

    郭孝恪在酒席间言辞恭敬,当众盛赞脐王有亲王之姿,准头真方正,眼睛真是有神,坐如泰山压顶,连谈吐也很有气势。

    脐王认为郭大人是终于说了真话的,郭大人又问皇帝陛下认子的经过,曹大就将那块青玉再摆了一遍。

    郭孝恪问,“难道陛下只凭此玉,便认定殿下是他的亲生子么?”

    脐王道,“那还有差?赵国公——本王亲舅也一同验过,玉可不会假!”

    郭大人沉思着,说道,“王爷,不是郭某话未提醒你呢,向来皇家定储有立长一说,脐王年长过李治殿下,但谢广不不不,应该是李广殿下却又年长过你将来恐怕不大好办!”

    曹大紧张地问,“郭大人,本王其实一向都认为,你才是大唐最最有头脑的官员,不知有什么贴心的建议告诉我?”

    郭孝恪琢磨着,好一阵子才道,“郭某虽然于内心中是倾向着脐王的,试问你兄长脚上缺趾,便与李承乾跛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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