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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5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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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啊”的一声,低头捂住,“嘙!”连掉牙带血唾沫都吐出来,掌心里除了两颗牙齿,还有一颗黄色的石子。

    他恼羞成怒,瞠目四顾,“谁敢打老子!”

    他怀疑就是对面的白发老者,但见他半闭着眼睛,一副活不起的架势,又不像。

    苏殷说道,“唐大人,你还是让手下人嘴下留德吧,我就看到那东西是从天上飞下来的。”

    姚捕头倒是看见了,他知道眼前这个老者不是等闲之辈,当下将语气放的客气,在马上拱手道,“两位夫人,请吧,我带你们去大理寺。”

    有最重要的人证归案,褚遂良升堂。

    高峻和樊莺的师父出据了一封信,这是当年、侯君集送长子入终南山学武时所留的。

    侯将军在信中直言留这封信的原因:这个孩子并非侯府人,而且对侯府中的所有人怀着深刻的敌意,都到了动刀子的地步。

    但无论如何,侯将军体念亡妻收留这个孩子的初衷,不能对他一弃了之。

    他将之送到终南山来,期望着能学到一技之长,自己养活自己,他要老师父在其艺成之时,再将这封信交给他。

    但老师父说,他在徒弟离开之后,许久都没将这封信拿出来,将军已死,他希望徒弟一直当自己是侯门的人,秉承虎将之志,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褚遂良说道,“那么,鹞国公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是侯君集的儿子了。”

    如果这个话成立,那么鹞国公仍有欺君之罪。

    老师父回答说,上次高峻带着谢金莲、李婉清上终南山时,他已经将这件事与高峻讲明了,所差的只是没有将这封信拿出来。

    有人验看这封信,纸面已经泛黄,上头有侯君集的印信,经核对无误。

    师父说,“老夫与侯将军还有些交情,如果自己的徒儿真是侯将军的亲生儿子,那么他岂能放过高峻和柳玉如?”

    “那也不成啊,”褚大人道,“鹞国公与侯将军虽然没有父子之实,但侯夫人毕竟抚养过他,”

    柳玉如说,“侯夫人也抚养过我,十岁时我与已故的侯夫人便有母女名份,她离世时放心不下侯无双,托我照顾,又担心我不能在侯府立足,以至死不瞑目。侯将军面对将死之人,才违心地答应,但至侯府案发,他都没去后宅一步!”

    李士勣虽然不在主审之列,但今天也来旁听,他在底下嘀咕,“总觉着这件案子还有些地方不大明了,不然柳夫人的话便像个故事!”

    高峻听了冷笑,“那你就当个故事听好了!”

    褚遂良警告道,“鹞国公,你的事并未水落石出!要查的还很多!”

    高峻冷笑道,“褚大人,这么一件再简单不过的案子,如果你还查不清楚,中书令也就不必做了!”

    青若英也再次出堂,事情得已对证。也说是说,当年有人将幼年时的鹞国公从她的身边偷走,换成了幼年的织锦坊令,但阴差阳错,鹞国公竟然又回到了高府。

    但此时众人再看这两个孩子,早年竟然都是一副冥顽不化的性子,一个赛着一个的不好调教。

    接下来还有一个疑点:本来由扬州织锦坊令、出任柳中牧场的副牧监、高府原来的那个高峻,如何同眼前的高峻完成了身份上的转换?

    高峻说,“他非要骑炭去西州,说炭火脚快,结果让炭火踢到胸口上。”

    柳玉如说,“这是我的主意,两个峻同去西州,结果死了一个。我那时只是个刑徒,谁不想过得好一点儿,再说,高府公子死在我们马下,谁不怕!”

    她这样说,就将郭孝恪在其中的手脚都隐下了,“后来我们在清心庵遇到了母亲青若英,她说这个峻才是她原来的儿子,谁能不信?”

    让她这么一说,鹞国公仿佛就是很无辜的。

    褚遂良回想在这件案子中自己的前后表现,看来鹞国公对自己一点好看法也不会有了。

    如果按现在的情况具结了案子,八成在爱才如命的皇帝那里,高峻至多只会受些责备,而不会有根本上的伤筋动骨,尚书令多半还会做着。

    高峻提示道,“褚大人,你在丁忧期间,曾经广修渠田,又筹集钱物支持黔州的抗旱,去崖州赈济兔灾时,中途还助本官调察樊莺父母的死因,其实本官对你还是颇有好感的。”

    但褚大人怎么听都感觉,高峻这像是反话,脸面上的事还能挽回吗?

    这些日子里,褚遂良对中书侍郎樊伯山的态度也变了,以往有什么樊大人定下的事,褚大人绝不会推翻,而最近他已接连推翻了好几起了,对部下说,“樊伯山不堪大任。”

    再看看樊莺同她师兄亲密的样子,那么樊伯山那里,一定不会在鹞国公面前给褚大人添一句好柴火了。

    他看其他的几位大人,最后将目光落在李士勣身上。

    英国公比褚遂良难受,高峻不倒,兵部尚书始终是镜花水月。他斟酌着,“主要的案情已经没什么了但仍有一事最好查明,给陛下一个交待。”

    褚遂良眼睛一亮,不知英国公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玩法。

    李士勣说,苏殷,谁都知道她是故太子李承乾的妃子,但却化身做了鹞国公的八夫人,这是怎么回事?好像皇帝陛下并未有过什么专门的诏命。

    褚遂良暗道,“李士勣的劲儿才是最大!真难为他能想出这件事来。”

    不过再细想想,皇帝在这件事情上还真没什么明确的诏令,一则说出去不大好开口,二则这要是记入了史册,人们怎么看待皇家?

    樊莺分辨说,“陛下曾在封赏我们姐妹县君爵位时,一并将苏姐姐封赏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李士勣摊摊手说,“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御史台的萧大人就在这里,你来问一问萧大人,难道长安封八位县君夫人,要一口气写八份诏书?”

    褚大人说,“有道理,当年陛下一口气封了好几位国公夫人,也是写在一封诏书上的,也没见哪位国公将她们全划拉到一府里去!萧大人你怎么说?”

    英国公说,“故太子离世,陛下要封其妃子做个县君,也在情理中。”

    御史大夫萧翼忽然被这两位推到了前台来,他为难地看向鹞国公。

    高峻把头一低,哑口无言的样子,樊莺着急地扯了扯他道,“师兄,你倒是说话呀!不能让他们问住。”

    鹞国公尴尬地看柳玉如,对师妹道,“事都做下了,我有什么办法!”

    萧大人说,“此事老夫不知,但褚大人、李大人,你们既然知道其中缘委,为何早不去参劾,偏偏此时拿来问老夫?”

    他看了看鹞国公,咬着牙道,“老夫绝不会就此事多发一言!两位大人怀疑鹞国公擅纳太子妃,可有证据?陛下没有诏旨,可鹞国公收如夫人也没有三媒六证,让老夫如何参奏?”

    褚遂良道,“萧大人,你这可是故意不履本职!八夫人的称谓已从西州叫到了长安,你还要什么证据?”

    萧翼竟然将眼睛一闭,抱起胳膊不发一言。

    褚遂良说道,“鹞国公这件事做得真是有些不讲究了,这是无视皇家的威严!萧大人你不上本,本官与英国公联名上奏章!”

    御史大夫连眼皮都没抬。

    苏殷看着柳玉如,在听完高峻无可奈何的话后,她看出柳玉如神色上闪出过一丝不悦。

第1164章 宫中有鼠() 
这个柳妹妹一向反对高峻染指八夫人,在后期,虽说她的这个态度有了些松动,但也没有什么明话啊。

    高峻忽然当众说“事已经做下了,”柳玉如当然不悦。

    不过在这样时候,柳玉如竟然还能顾及着这个,又让苏殷极为奇怪。

    苏殷对柳玉如当初的坚持就有些佩服了,好像她除了女人的私妒之外,还有什么别的预感似的。

    高峻说,“褚大人,这便是本官错解了陛下的意思,我以为陛下就是想将苏殷许给本官。”

    其实为了这件事,当时赵国公曾专门去了一趟西州、转达皇帝的意思。

    只要高峻将长孙大人搬出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但他偏偏不说。苏殷欲开口,发现高峻也在用眼色暗示她不要说。

    柳玉如生着闷气,半晌不再吱声。

    她们从黔州回到长安后,高峻的皇子身份也没有告知她们,樊莺倒是想说,但高峻不让,樊莺见柳姐姐脸色都变了,但师兄仿佛没有看到。

    褚遂良对李士勣道,“这件事是英国公提起,那么英国公若有弹劾鹞国公的本章上奏,本官一定会算上一份!”

    因为高审行指证鹞国公身份有假,至少褚遂良和李士勣这两位大员,已经自己走到前台来了,连往后退一退、隐一隐的可能也不会有。

    高峻不倒,他们没有好果子吃。

    李士勣在杜六六一事上还可以狡辩,但颜麻子去永宁坊栽脏,反被太子和赵国公捉个正着,这件事无论怎么讲,都不能自圆其说。

    皇帝万一问起这件事来,李士勣根本无法应对。唯一的法子,是让颜麻子把一切都揽下来,说成是他的自作主张。

    但是,现在李士勣连颜麻子的面都见不到。

    案子到了今日,任何的口舌之利都于事无补了,而他们对高峻私纳太子妃的指证,极有可能被皇帝的一句话销于无形——这是朕同意的——可褚遂良还在给自己鼓劲儿。

    看来褚大人也是走投无路了。

    这边,高峻讨好地去牵柳玉如的手,却被她不大明显地甩开了,过了一会再去牵,又被甩开了。

    李士勣看在眼里,终于说道,“既然褚大人有这个意思,李某明日便上本!”

    褚大人对其余会审官员说道,“那么后晌我们不必再聚齐了,本官要等英国公的奏章写出来过过目。”

    太子东宫,李治刚刚接见了一名从温泉宫偷偷跑过来的内侍。

    他只对太子效忠。

    李治听到他带来的消息,一下子像五雷轰顶,呆呆地半天都未动一下。

    皇帝、赵国公、鹞国公在温泉宫深夜见面了,见面的结果便是诞生了又一位亲王——马王爷。

    皇帝这样的安排在李治看起来,就是为了不惊动他这个太子。

    鹞国公如果拥有了亲王的身份,最切切实实感到威胁的便是李治。

    鹞国公绝对与那个脐王不同,如果彼此都是亲王,又都是文德皇后的儿子,李治处于绝对的劣势。

    如果再加上永宁坊所掌握的、武婿娘出宫一事的把柄呢?

    马王爷的四、五两位王妃,可是专门在夏州看住了那个“武媚娘”、随时都可能将她抛出来。

    午后,李治起身往温泉宫,去看望皇帝的病情,皇帝没有对他说马王的事,太子故做不知,但心中一片冰凉。

    此时他再看父皇的眼神,怎么看,其中都含有深深的忧郁。爱怜中又有无奈,举国相托,有时真的不能顾及亲情。

    如果皇帝直截了当地说到马王的事,甚至说出另立太子的主张,李治打算满怀欣喜地接受,因为他不是马王——他的兄长的对手。

    马王年纪长过李治,在同等身份的条件下,马王更具能力,朝中那些主要的大臣们也一定会更倾向于马王,只是他们还不知道马王的身份罢了。

    但皇帝只字未提这件事,李治知道,原来一眨眼间,他便被逼到死角里来了,而他一向是把承乾和李泰都逼到死角里去的。

    回到东宫,往日里也曾被李治抱怨过的低潮宫室,此时在李治的眼里也是一番依依不舍的意味,因为这里严格昭示着居住者的身份。

    李治不找太子妃,而是将武媚娘叫过来。

    两人私处时,武媚娘已很随便,热切地问太子有什么事。两句话之后,武媚娘便问太子,传的连宫里都知道的鹞国公一案有什么进展。

    李治呆呆地看着武媚娘,心里想象着,如果这就把两只手掐在她的脖子上,那么只须一会儿,这个威胁着他的一个最重要的证据便不存在了。

    武媚娘严肃起来,她被太子眼睛里的神情吓到,垂手而立,不觉间离开他的桌案两步。

    “不即使没有你,寡人也照样是劣势”李治颓废地说。

    武媚娘在瞬间里明白太子的用意,也明白他已经放弃了这个念头。

    她靠前一步问,“殿下,是什么事?兴许媚娘会替你出出主意,殿下不找太子妃商量,却叫了我来,媚娘高兴。”

    “鹞国公是寡人同母的兄长,父皇已封他作马王爷,只是未对外公布。”

    武媚娘呆了一呆,听李治又道,“你未出宫的事,马王已经掌握,但也未公布出来,但寡人想也快了!几位大人揪住马王与马王妃的身份不放,谁知道最逃不掉的却是我们。”

    武媚娘道,“殿下,人在墙角里,不反击便是等死,而陛下恰恰没有公布马王身份这件事,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李治看着这个美貌的女子,像是没有理解。

    武媚娘道,“人有选择的时候才会犹豫不决,你父皇也是,他认为现在有更好的人选,因而有时间可怜你!但鹞国公可不是个等闲的人物,以往他与殿下也没有什么龌龊,这便是殿下先发治人的利处,等他公开获得更高的身份,我们斗不过他。”

    “怎么斗?”

    武媚娘说,“重新让陛下没有选择。”

    她说,“即便事后陛下什么都知道了,也会选择沉默。”

    李治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总算凝聚起心思,吃透了她的话。

    武媚娘又说,“最近宫中有硕鼠出没,太子妃吩咐在宫中各处置放了鼠夹子,但是殿下为何不洒些鼠药呢。”

    太子殿下李治,和单纯的李治是不同的,单纯的李治要考虑亲情,而太子首先要考虑的是政治,以及从太子宝座上跌落下来后天翻地覆的后果

    他望着眼前这个女人,被她的主意所吸引。

    他与马王的君臣之谊倒有一些,但要说到兄弟之情,这不是强拉的么?

    两个人如果共同谋划过什么坏事,那种你知我知、心照不宣的对望,也能增近彼此的情谊,一转眼,李治与武媚娘便回复如初。

    而且眨眼间,有可能进一步增加情谊的队列当中,居然又添上了褚遂良和李士勣。

    李治重重一拳击在武媚娘身上,说,“你居然敢给寡人出这样的主意,害寡人于不义!但宫中是从不允许放置鼠药的,再说,那样的死相很不好看。”

    他不能像父皇那样,在玄武门公开地以武力抗衡,皇帝也不在太极宫中,而且还有薛礼把守着玄武门。

    但像武媚娘说的那样谋灭了马王,真的可以重新让皇帝没有选择,也不敢声张——父子两辈异曲同工的狠辣举措,除了映衬李氏皇族的无耻与无情,还能说明什么?

    如果成功的话,说不定还会令皇帝无奈、且放心的将皇位传给自己。

    太子连夜秘密召见大唐兵部尚书李士勣、中书令褚遂良,随后杜六六、颜麻子秘密释放

    大理寺狱。

    今天晚上可是鹞国公最开心的时候,柳玉如、樊莺、苏殷都陪在身边,这是多少日子都没有过的事了。

    樊莺喜上眉梢,数次忍不住、要把有关马王爷的好消息告诉柳姐姐,但师兄偷偷对她挤眉弄眼,仍然不让她说出来,但这让樊莺显得有些憋闷。

    高峻当众说,与八夫人“事已经做下了”,这让苏殷也承受了不白之冤。

    看着柳玉如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苏殷又不能专门拿这件事来解释,一解释,仿佛就成了不该把事做下似的,因而苏殷也有些不安。

    弄来弄去,本来一家人在大理寺监房里团聚的好日子,就成了鹞国公在那里眉飞色舞,让人看着都是一脑门子气。

    柳玉如的不快,鹞国公也察觉了,在等待“牢饭”送来的功夫里,鹞国公就与她打听黔州的另几位,尤其是四个孩子的近况。

    柳玉如不好好搭理,还是苏殷从头告诉一遍。

    鹞国公可不是脸皮薄的人,伸手过去,扶在柳玉如的腰间讨好,随即发现了她后裙腰上的秘密,“这是什么东西?”

    他摸索了一下,从她裙后的暗袋里摸出了那把小刀,“这么小,也能防身?夫人真是大本事。”

    柳玉如不答,苏殷说,“那里藏了小刀,就算让人捆了绳子,她也能偷偷拿出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腕子割了!”

    高峻脑袋里嗡地一声,一下子愣住了。

    柳玉如说,“你怎么不去摸一摸苏姐姐腰里,也有。我们来时便想好了,事情真要无可挽回,死了总比去宜春院受辱强吧。”

    高峻不伸手,柳玉如道,“事都做下了,有什么不好意思?”

    正说到这里,监房外有人敲门,随后进来三名狱卒,两人抬着食盒,一人提了两坛酒。

    进来后一一在桌上布摆好了,盘子是盘子、汤是汤,大大小小的不下七、八样精致菜点,又将酒坛封泥拍开,一一给几人斟满。

    樊莺说,“好呀!今日正该有酒!与两位姐姐喜庆一下。”

    鹞国公问,“这是哪位大人破费,知道本官身陷牢狱,有些不方便,替本官招待夫人远归?”

    其中一人说道,“国公爷客气了,这些东西何劳哪位大人想着,小的几位管监的兄弟,知道国公两位夫人赶回来,凑了些钱是个意思。”

    高峻连忙到自己身上摸索,说,“这怎么好,本官堂堂的鹞国公,不能让你们破费。”但摸来摸去,一个大子没有,便去看苏殷。

    苏殷也没有,樊莺也没有,而柳玉如往常身上是不带钱的。

    鹞国公说,“本官先赊账,明日让高白来加倍抵还,但你们的好意本官心领了!”

    又说,“本官高兴,莫如坐下来陪本官共醉,如何?”

    但三人极力的客气,摇着手说不敢。高峻端起桌上的一杯酒,说,“那便只饮此一下。”

    但对方更是不应,“身份差着太多了,有三位国公夫人在场,小的们哪敢同国公共饮!”说着躬身出去,将门拉严。

    尚书令所居的监房,可不是东市偷瓜贼的待遇,门一掩,外边的人也只能把耳朵贴在门缝上,才能听到里面的动静。

    刚刚送过饭的一个机灵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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