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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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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步平当然知道刘大人的用意,是要让他在人前显示一下手段。他使出平生本事,于飞马过程中连施三箭,箭箭中了靶子,然后回来向刘大人复命。

    看得出刘敦行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高岷和刘大人也象征性地夸赞了两句,马步平的嘴也撇了起来。

    鲁小余也看了马步平的射技,倒是有些出色,但是在护牧队里拥有他这样射技的也有不少,鲁小余心说,你和我的这些新手比试算什么本事!

    刘敦行道,“本官为什么要把马大人费尽周折地、从文水县带到西州来?就是看他还有些用处,恰好给天山牧的护牧队增加个中流砥柱!”

    马步平立刻谦虚地躬身道,“大人过奖了,小人一定不负刘大人重望。”

    刘敦行再道,“看来,长史和牧监两位大人是不能做这个决定了我也不能。但马大人的射技有目共睹,只好等高别驾回来,容我再与他说罢!”

    说着有意要走。

    鲁小余心中十分的不忿,又不好说什么,仿佛自己的手下给天山牧丢了人似的。

    而刘敦行说的客气,但话语中透出了对长史和牧监的轻视之意——你们定不了这事。

    在品阶和职位都比他大的高岷长史面前,他说这话有些失礼。但高岷是有些涵养的,不愿意与他计较。他牢记着高峻的嘱咐,只是笑了笑作罢。

    丽容本以为训斥小牧子的只是某个群头、管事,那样的话她过来说合两句、问一问,也就让小牧子放心了。谁知到了才知道是西州新来的司马大人,这么一来她就不大好说什么了。

    但是她又听出这位西州司马大有看不起护牧队的架势,而护牧队正是高峻一手组建起来的,让个新来的人这样轻视,她怎能甘心。

    见刘敦行昂了脑袋要走,丽容道,“这就算有多好了?”

    刘敦行回头看丽容,再看看她身边的李婉清,沉声问,“她们是谁呢?”

    高岷引见道,“刘大人你尚且不知,她们正是我兄弟高别驾的六夫人婉清,和七夫人丽容。”

    刘敦行有些吃惊地道,“失敬,失敬,原来是别驾夫人,如此别驾八位夫人中,本官已见到了四位,真是一位比一位的人品出众!”

    丽容不听刘敦行的恭维,只是问李婉清道,“姐姐,上一次你和苏殷在牧场里画马,是找哪个人射过箭?”

    李婉清记得清楚,而且连她都认为那个长孙润要比马步平射得远,也同样是飞马,而且同样正中靶心。

    她一下子明白了丽容的意思,说道,“我记得上一次是长孙润。”

    长孙润就在检草房的大门处站着,只是没有过来。但是这边比试射箭早让他注意到了,他看到最后一个人的箭法,有些不以为然。

    此时鲁小余就在远处叫他,“长孙公子,丽容夫人让你过来比箭。”

    长孙润一听,眨眼间骑马跑过来,“七嫂!”

    丽容道,“射箭给刘大人和马大人看!”

    长孙润极为兴奋,“七嫂,这样射箭就真不算什么本事,谁家的野鹿像靶子似地站着让你射呢?”

    刘敦行问,“长孙公子,那你想怎么射?”

    长孙润在长安时整天射猎,此时又成心表现,说道,“把靶子绑在马背上,随你怎么打着它奔跑,我总能在飞马中射到。唉!只是牧场里找不来兔子、野鹿,不然那才更刚刚算个本事。”

    不一时,一匹马的背上绑了靶子牵出,而长孙润已经上马先飞驰起来。刘敦行看他与活靶子的距离,竟然比马步平施射时还要远上一半。他正在怀疑,这边驼了靶子的马匹已让人狠抽上两鞭,再想追着抽时,马已经连蹿带蹦、疾足飞驰出去了。

    而长孙润在极远处纵马一箭,箭在空中画了一道浅弧激飞出去,人们正担心射不到时,马就恰好赶到,马背上的靶子稳稳地将箭接住,正中靶心,又被那匹马驼着跑远了。

    远处,连厩房中的牧子们都喝出好来。鲁小余上前拉着长孙润的手道,“你还做什么牧子,我一定去向高总牧监要你到护牧队来!”

    丽容对长孙润道,“你可不要骄傲了,怎知马大人就不能?”

    而马步平尴尬地笑着,连连向丽容摇手道,“惭愧、惭愧!”

第773章 气总要撒() 
马步平自认不能,连上手的胆气都没有,这让刘敦行极是没趣,感觉方才自己的话说得有些满了。

    丽容对小牧子说,“兄弟,你看看人家长孙润,和你差不多年纪,也铲过马粪、铡过马料。可人家也不求也不要、也不硬塞,偏偏就让鲁队长看上了,你说鲁队长的意思、总牧监能不同意么?还不是有真本事!”

    丽容和婉清送小牧子回厩房去,丽容又说,“你以后可不能再哭了真没出息,别让人家从大县来的人瞧扁咱田地城的人。”

    小牧子不好意思地道,“丽容姐,可我哪会射箭呢。”

    丽容道,“行行出状元,谁让你射箭了!牧场里牧子最多了,你要能在这些人中干出个样子来才更不容易、更显本事,明白了?切不要自己是半瓶子醋、还觉着不含糊,那样连我们都瞧不起了!”

    她们边说边走远了,但那些话像无影的鞭子,不但抽得马步平脸上发烧,刘敦行也一阵一阵地不自在。

    更让他窝心的是,这个表现不俗的人是长孙润,他潜在的另一个对手。而且护牧队的队长鲁小余当了这么多人的面,就说要长孙润到护牧队去。而对马步平的事只字未提,这就更显得尴尬了!

    他打着哈哈对高岷和刘武道,“天山牧果然人才多的是,一个牧子便有这样的本事,也难怪高别驾就敢放心地去吐蕃了!”

    高岷和刘武也暗自乐,心说真不愧是高别驾家里的人,个个眼里不揉沙子,丽容和小牧子的那些话句句是一个姐姐在教训自己的小兄弟,但这也太给劲了!想想自己家中的夫人,谁也不行。

    他们哈哈笑着,对刘敦行道,“刘大人,在高别驾、高总牧监面前我们算什么呢!这才是他的七夫人,往牧场里一走就抵上个牧监,谁敢造次!”

    刘敦行嘿嘿地笑着点头,暗道,高别驾的另几位夫人,不知又是怎么的不同凡响。他想,看来在天山牧,在西州,自己还须更稳当些。

    但是也要抓紧,因为到现在为止,他都猜不透长孙无忌的想法——怎么把长孙润往天山牧厩房里一丢就不管不问。

    而这位高别驾也真是可以,就让长孙润在牧场里做牧子,难道别驾就没想过给长孙大人个面子?再说长孙润的本事也确属不赖呀。

    一天前,太子中庶子刘洎大人,由长安送给儿子的信里也表达了一点点的担忧,这次讨伐高丽回来之后,皇帝陛下对他的态度仿佛不那么热络了。高官多敏感,也不知这算不算是刘大人捕风捉影。

    父亲在信中说,为父凭着上书真切、敢于正直劝谏而闻名于官场,虽太子、陛下不当也直言敢谏。太子监国,为父受命于危难之中,成为太子的肱股之臣,便是皇帝陛下对为父的认可。

    父亲说,陛下东征期间我力没少出、话没少说,但眼下感觉着、陛下从高丽回来后对为父看顾甚少,反不如之前了。你在西州可一定要稳扎稳打,从速扎根、生枝长叶,那么为父在长安也有些底气了!

    李洎还拿高府做比较:你看看高府,满府上下有几个强过你的?高履行、高审行虽然都是一州之刺史,但不足虑也!但为父在高俭的面前就是底气不足,他们只是多了一个高峻罢了!

    父亲所说的劝谏太子和皇帝的事,刘敦行大概都是知道的,从第一次东征高丽后,皇帝的身就不大好了。为了照顾皇帝,当然主要还是讨好老爹,李治三天两头往皇帝的寝宫跑。

    对此刘洎是这么劝皇帝的:“太子宜勤学问,亲师友。今入侍宫闱,动逾旬朔,师保以下,接对甚希,伏愿少抑下流之爱,弘远大之规,则海内幸甚!”

    意思是:太子,就该有个太子的样子,应该跟着老师,多学习治理国家的技巧,老往皇宫内跑,影响不好。

    还有一次,皇帝陛下要求大臣们共同指出自己的过失。长孙无忌、李绩、杨师道等人都说:“陛下从善如流,并没有什么过错啊。”

    李洎说,“上书人不称旨者,或面加穷诘,无不惭退,恐非奖进言者之路。”——最近大臣们的上书,凡是不符合陛下心意的,陛下都要当着他们的面,各种责备,上书者们没有一个不惭愧退下的,这样的做法,恐怕不能让大家敞开心扉进言啊。

    刘敦行一直认为这是当局者迷,父亲不大自知。他这样的直言,不论是太子还是陛下都不会说出个不好,但他们的心情注定不大舒服了。

    但父亲就是以此而立足官场,非要逼着让他改,反而可能改得不伦不类,也失去了立足的价值。再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父亲是不大好转向的。

    但自己尽快在西州站住脚,做出些成就,可能会让父亲在长安更有些底气。

    刘敦行的牧场之行,总算把他带来的麻大人和马大人都拉出了马粪堆。但他知道,牧场中的录事一职,不论上、中、下牧场等级,一律都是流外三等,不够品。也就是抄抄写写、分分发发的差事。

    但也只能慢慢来了。

    这两个人找刘司马诉苦,说按着以前在文水县的职位,这不是千里迢迢地跑过来降级玩么?刘敦行安慰他们,“看不出这只是暂时的?”

    他从牧场村回到西州后对高长史说,打算抽个时间,去焉耆拜见一下大都护郭孝恪。

    然而在出发之前,刘大人又把户曹参军罗得刀狠训了一顿。

    他当时就要出行,便对户曹罗得刀吩咐道,“去焉耆一趟也不算远道儿,随从也要带几个,那路上的吃喝开销、打尖住店什么的,总得准备些银两,你给我准备。”

    罗得刀说,“从西州至焉耆不足四百里路,以前的郭都督、现在的高别驾,还有任何一位西州官员都往那跑过,但西州从不准备这份银子。半路上住一次店也都是自己带着钱。”

    他还说,高别驾的七夫人、八夫人两个女人在战事最紧的时候都去过焉耆,也没带什么随从、西州也没给过什么银子。

    罗大人是当了西州众多的参军、录事们的面说这番话的,那些人都听了个真切,也没有人替刘敦行说句话,大都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

    罗得刀说者无意,但“两个女人”的话像是故意的,他哪里知道刚刚发生在牧场里的事!而刘敦行恰恰刚好在牧场里受了两个女人的气却没处撒,里面就有这个七夫人!

    此时刘敦行就是再有涵养也忍不得了,当下全都冲罗大人发泄出来,“你懂就是了,怎么不早对我说起?我是刚来的不懂得,是非要这几个大钱不可么?”

    罗得刀委屈地分辨道,“刘大人,下官哪敢!是下官疏忽了!”

    刘敦行不知道罗大人的来路,见他如此谦恭,又借题发挥道,“成例并非都好,难道我们的这些职官们为西州奔忙,路上就不能有些待遇了?我看你就是衙门里的作派!连别驾的夫人们都喂过马,你多什么!”

    罗得刀说不出话来,刘敦行官职大过他,又当了这么多同僚,他总须忍耐。

    刘敦行看这位罗大人尖嘴猴腮,哪有个为官的面相,冲口又说,“罚你去柳中牧铲马粪,什么时候回来看你表现再说!”

第774章 踹到马棚() 
高岷听到这边在大声嚷嚷,就踱过来看。罗得刀有些委屈地看高长史,但高长史朝他不住地暗使眼色,让他别再说话,立刻照办。

    罗得刀马上回家和夫人王氏去说,“我要去牧场里铲马粪了!”

    王氏大惊失色,不知道丈夫犯了什么事。听罗得刀说了经过,她劝解道,“不妨事,总之高别驾出远门儿了,你别惹事,一切等别驾回来再计较,总之我一定也跟着你去就是了。”

    于是,夫妻二人收拾着,王氏只挎了一只小包裹,就坐车骑马,往柳中牧而去。

    刘敦行与高岷商量,“西州地处偏远,更要讲些人情,我们的官员不论大小,都是为安定西州边疆做事的,下官建议,以后凡是出远差的,一百里、人,由户曹出钱一百,不知长史大人意下如何。”

    高岷赞道,“正是此理!只是以往别驾总牧监从不往西州来,而我在西州从未想到过这样仔细。司马大人不愧是主政过畿县的大员,想事情就是全面。我们这就施行起来,等别驾回来时我们与他提一下,想来不会有什么不妥当。”

    刘敦行心情大好,而衙门里那些大小的官员们平白得了好处,心里哪有不愿意?以后再去焉耆、或是别的什么地方公干,就不必自己掏腰包儿,还多得几百钱的贴补。

    因而对刘大人敢拿罗得刀开刀,也都存了些敬畏之心。但就是不知道罗大人这一去,是彻底贬了,还是只是罚了。当下人人小心、各干各事,刘司马走过时连大气也不敢出。

    但这些人谁都知道罗得刀是高别驾的管家出身,刘司马上任之始,借此一件小事就劈头盖脸地先把罗大人狠削一顿、一下子将罗大人踹到马棚里去了,不知道一向火性脾气的高别驾知道了,要怎么发作。

    但刘敦行春风得意,只带了两名随从往焉耆去了。

    人们看高岷长史一点都没受这件事的影响,兄弟的管家挨削,那不就是间接着把高长史也削了?

    但他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句话也不多说,反而当时就同意了刘敦行的建议。人们暗道高岷、高峻这哥儿俩,真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而刘大人的来路他们大概也探听到一二,他的父亲是太子跟前的红人,是个不容人小视的实权人物。不过,就是不知西州的政局,随着刘司马的到来、又要有什么新的风向。

    西州堂堂的户曹参军罗得刀,是从柳中牧场飞升出去的,当时还得了柳中县红粉中的头牌,曾经也是轰动一时的人物。

    但此时又带了夫人王氏回了牧场里,也不须人安排,直接去了马厩,刘武马上来问是怎么回事,罗得刀道,“让马蹄子挂到这里来了!”

    刘武道,“怎么能让罗大人干这样粗活呢,快快住手!”

    罗大人道,“这是刘司马的意思,高长史让我先干着,说等高大人从吐蕃回来再说你不要掺和罢。”刘武摇着头,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罗得刀回来后,夫人王氏先到高别驾家中拜望,柳玉如一边安慰说,“丽容在牧场里叫刘大人不快的事我听说了,不妨事,只是暂时的!”一边让人在旧村给罗得刀、王氏安排住处。

    婆子也来安慰,“罗夫人,这没什么,官大一级,让他出出气也就好了,你也劝劝罗得刀莫往心里去,铲铲马粪没准身子骨又壮实些了。”

    她看王氏的肚子也鼓起来了,又道,“在旧村住下,等老婆子亲手侍候你生了才好走,你看别驾一口气生了两个,你也要给罗大人争气呵。”

    说完此话,婆子忽然叹了口气,“唉,我那两个若是在身边,如今总也像别驾这样大的年纪了!”

    众女子们从未打听过婆子的事,当时一齐问,“不如妈妈你就说说是怎么回事。”

    婆子也不伤心,“总是没有积什么德,一对双生的儿子,早年小时就让人偷了!”柳玉如等人一时就不敢再问什么,怕惹得婆子伤心。

    刘敦行到了焉耆,发现这里的城池规模尚比不过西州城,但是前带淡河、后靠大山,更是个虎踞龙盘的气势。城墙坚固、垛口密排,就像颗铁疙瘩座落在西州以西的丝路上。

    再进得城来,焉耆旧王府便是安西大都护的官坻。

    郭孝恪在府中见到了西州司马刘敦行,并安排了私宴款待。刘敦行发现郭都护饮食器具非金即银,其中不乏美玉杯盏,脸上就闪了一下惊讶之色。

    郭孝恪看到了,说,“刘大人,这里的器具实在找不出我合意些的,但再添置不是更费银子,总之我走时一样不带也就是了。”

    刘敦行久在官场,哪里听不出郭都护的意思,连忙道,“郭大人,下官不敢多想,总之大人一定是有理的。”

    他向郭孝恪提到了自己从文水县带来的两个人,谈到了他们的安置,并委婉地表示了不满。郭孝恪开解道,“刘大人,牧场的事情我一向是不管的,但那里的规模却蒸蒸日上,有些规矩看来是有些道理的。”

    刘敦行又说起了叫罗得刀去牧场的事,郭孝恪又道,“这个罗得刀,大事从不糊涂,吩咐的事从来做得精细,我却是对他认可的,而且诗文也曾直达天听,”

    他没有提罗得刀与高峻的关系,以为这样不好,他让罗得刀到西州任户曹参军,当真也没怎么考虑他曾是谁的管家。

    不过,郭孝恪委婉地对刘敦行说,“太子中庶子刘大人,一向是中直磊落,很少拐弯抹角,而刘司马真是与他太像了!”

    郭孝恪对他说,皇帝陛下曾对刘洎大人说过,“卿性疏而语太健,恐以此取败,深宜诫慎,以保终吉。”

    郭都护提到的皇帝此语,郭敦行从不知道,父亲也从未说过。但郭大人有着警醒刘敦行之意,刘敦行也听出来了。联系着刚刚说到的罗户曹一事,那么郭孝恪也就表达着些许的不满之意了。

    但大都护却没有明着否定刘敦行的决定,面子给得十足。随后又勉励他,到西州后尽可大力施为,像高别驾那样勇于担当,也发扬中庶子耿直中正的长处。

    刘敦行连连应承着,也发觉自己在罗得刀这件事情上办得有些过火。

    但他初来乍到,难道什么都不敢说、不敢做就好了?人家可是一点脸面不给,文水县从九品下阶的录事麻大发、正九品下阶的县尉马步平,到西州牧场里来,人家给了天大的面子才是个流外三等,这就好了?

    从焉耆回来后,刘敦行才有功夫给父亲回了一封家书,将西州的所见所闻一一向父亲汇报。

    信送走后,他就想,西州别驾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对自己的做法会如何看呢?刘敦行对别驾的脾气早有耳闻,心中忽然忐忑起来。

    随后,就有骑墙摆风之辈对刘司马私语道,“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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