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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氏风云-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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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耆看到了冲着他杀过来汉军,心头一惊,接连向后退了几步,命令亲卫队上前拦截。亲卫队的士卒拼了命的上前,用手中的盾牌架住头顶的长戟,手中的长刀奋力砍杀汉军的战马,以数人的性命为代价,终于成功的砍倒了曹根的坐骑。

落马的曹根大怒,撒手,拔出腰间的长刀,举起左臂的小盾,在身后的士卒护卫下,形成一个小型的步骑小阵,这是胡骑营和步兵营在卫风的要求下演练得最多的战术,曹根多次因为掌握得法受到卫风的嘉奖,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杀!”曹根大步向前,刀闪处,两名匈奴兵身首异处,再次举步,手中长刀从一个匈奴兵的胸前划过,锋利的长刀将皮甲划开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涌,曹根看也不看,顺势再次斩杀一人,身后的士卒赶到,将兀自看着自己胸口泉涌的鲜血的匈奴兵砍翻在地。

几步之间,十几个落马的汉军就抛了长戟,拔出长刀,形成了以曹根为锋的三角小阵,顽强而迅速的向屠耆杀去。曹根吼声连连,手中长刀如嗜血的妖魔,当者披靡,不过十几息的时间,他前进了十步,人也被染成了血人,身上的皮甲被染得通红,胸前也被划开了两个口子。受了伤的他越发的疯狂,嘴里嘶吼着不似人声的声音,手中的长刀使得越发凌厉,刀砍盾砸连带肘子撩阴腿,无所不用其极,眼睛死死的盯着越来越近的屠耆,似乎看定了他就是自己的战利品一般。

屠耆也恼了,他被这个嚣张之极的汉军军侯激怒了,打仗杀人是家常便饭,可是被人用这种狼看着肉的眼光看着,让他感到了一种心理上的蔑视。他吼叫着,推开拖着他向后退的护卫,向曹根迎了上去,抢起手中的长刀连砍三刀。

曹根毫不示弱,举刀相迎,三刀过后,两人同时被撞得倒退两步,曹根手中的长刀咔嚓一声断为两截。屠大喜,顿住了脚步,再次舞起长刀冲了过来。曹根勃然大怒,不顾屠耆砍来的长刀,和身扑进屠耆的怀中,手中半截断刃如风一般抢先捅进了屠耆的小腹。屠耆吃痛,狂吼一声,手中长刀奋力劈下。

眼看着曹根性命不保,两柄长戟几乎同时从他身后刺到,一柄磕在了屠手中的长刀上,另一柄直接推在了屠耆的咽喉处,锋利的戟刃从他的脖子旁一掠而过,割开了他颈边的动脉,鲜血喷射出来,将掠过他身边的一匹战马的马腹染得通红。

“竖子,要你多事!”曹根对着手持长戟冲着他阴笑的韩虎破口大骂,顺手一拳砸在一个冲上来的匈奴亲卫的胸口,臂手夺过他手中的长刀,一刀将他斩倒在地,回手一刀砍下了屠耆的人头,提在手中高高举起,冲着已经冲出十几步的韩虎大叫道:“老子不欠你的,一人一半!”

第013章 丁零王卫律

虎连头都没有回,紧催战马,手中长戟挥出,一戟将斩为两截,高高飘扬的大旗颤抖了两下,轰然倒地。

大旗一倒,匈奴人的士气一落千丈,后营刚刚成型的队列立刻崩散,骑士们掉转马头,开始没有章法的溃败,横亘在胡骑营面前的厚重巨石如春水消融后的冰层一样涣解,慢慢的成为一滩散沙。

胡骑营则士气大增,将士们齐声大吼,纵马奔驰,一口气追出十几里地去,这才收住了脚步。等四名军司马得意洋洋的回到大营的时候,卫风和赵破奴已经在匈奴人的大营里准备好了早餐,匈奴人做好了没来得及吃的早餐,也成了他们的战利品,而本来该享用这顿早餐的人,则被解除了武装,可怜兮兮、忿忿不平的站在一旁看着。

“大人,我等大获全胜。”卫督眉开眼笑,第一次出战就斩将夺旗,这首功是跑不掉了。

卫风招呼他们围坐过来,一边吃肉一边听他们兴高采烈的讲述自己的收获。这一仗打了匈奴人一个出其不意,以五千人的兵力击败了一万多匈奴人,杀死三千多人,俘虏两千多人,还跑了四千多,缴获牛羊万头,营帐兵器无数,当场斩杀当户屠耆,千夫长、百夫长十数人,已方死伤不过数百人,卫督说是大获全胜,可谓是名至实归。不过卫督还是有问,以胡骑营的士气果再追下去,绝不是这点收获,赵破奴为什么要做出不准追出二十里的古怪命令呢?

赵破奴对卫督人的问视而不见,吃饱了肚子,他用大手一抹胡须,回城。

胡骑营在诺水大胜的消很快就传到了徐自为的耳朵里,他按捺不住了,当下带领手下的精锐出击,将正在围困受降城、试图再次入侵五原的匈奴人赶得远远的,他没有象胡骑营一样见好就收是带着大军一路穷追猛打,追出上千里去,一直将匈奴人赶进沙漠,这才收兵回营。

姑衍山单于。狐鹿姑单于得知两路大军大败而归,当户屠耆被阵斩的消息后,大发雷庭。他四十多高大魁梧,让人看起来特别威猛,发怒时散发出来的威势,让他就象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他把丁零王卫律叫了过来,大声喝斥:“你不是说汉军只是吓唬人吗,为什么会如此强悍,北军八校,只出了一校,就把我的一万匈奴勇士给打败了?”

卫律身材高瘦削,因为常年的风沙的脸色有些发黑,皱纹如刀刻一般,但是疏朗的须眉,让他看起来更象一个文士,灵动的眼神,让人很难看透他心里真实的想法。他原本是长水胡人,但是他是在汉朝长大的,为了出人头地,他和当时很得宠的协律都尉李延年拉上了关系,并因此得到了出使匈奴的机会。不过他的运气实在太差出使的任务虽然完成得还不错,但是还没等他回到长安,却得知李延年因为弟弟李季秽乱宫庭而被诛的消息,他生怕受到牵连,立刻逃回了匈奴。因为他本来就是匈奴人又对汉朝的事情比较熟悉,识文断字|快就在匈奴人里脱颖而出,得到了单于的宠信封为丁零王。

他在匈奴多年,因为有略做人也比较圆滑,得到了很多人的喜爱,手下的势力也非同小可。这次汉军大举进驻边疆,摆出一副大举进犯的架势,狐鹿姑单于很紧张,准备招回众王商议对策,特别是要招回左校王李陵。

卫律却说。军虽然大举出击。可是并没有什么名将带领。车骑将军卫风不过是个刚刚弱冠地毛头小子。他带兵出征。并不是因为他地本事。而是因为他地特殊身份受到了陛下地宠信。想来谋取一点军功而已。比起那个庸将师将军来还不如。没有必要大动干戈。先派人试探一下再说。狐姑鹿单于相信了他。没想到这一试探却吃了大亏。连当户屠都被人杀了。

更让单于紧张是。汉军只是出动了北军八校之一地胡骑营。以区区五千兵力就轻易击败了屠耆地一万人。汉军地实力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那他十几万大军一起出动。自己还能挡得住吗?

“单于请不必紧张。汉军这次战胜不过是意外而已。”卫律神色不变。胸有成绣地劝道:“这次我们之所以败了。不是汉军多么强悍。而是因为屠耆太轻敌了。如果远远地派出斥侯。如何能让汉人有可趁之机?再说了。胡骑营虽然打赢了。但是他们却不敢深入追击。可见他们地底气还是不足。再说了。北军八校只有胡骑营和越骑营、长水营、屯骑营是骑兵。其他地都是步兵、车兵。胡骑营本来就以胡人为主。他们和我们匈奴人并没有太多区别。战斗力在八校里本来就是最强地。再加上他们地军械好于我军。能够取胜也不是什么意外地事情。”

“那你说怎么办?”狐鹿姑单于听了卫律地分析。心头

这才减轻了些。他怒气冲冲地说:“我们不能就这么笑。一定要把这个面子找回来。”他顿了一会。又说:“还是把众王招来一起商议一下吧。汉军十几万人驻在北疆。实在太危险了。”

卫律微微地皱了皱疏地眉毛。沉思了片刻:“单于。招他们回来也未尝不可。汉军十几万人驻在北疆。对我们来说。也是个好机会。”

“什么好机会?”狐鹿姑单于不快的说道,他和汉人打了几十年的仗了,深知现在的汉人不是几十年前了,他们杀起人来比匈奴人还狠,自从丢失了漠南王庭之后,匈奴人的日子很不好过,要不是那个年轻的骠骑将军死得早加上汉人的马匹不足,匈奴人现在恐怕已经灭族了。尽管如此,匈奴人在漠北的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单于已经不是一次动过再和汉人和亲的念头了。只是他觉得撩不下面子,有些不甘心而已。现在汉人一下子排出十几万大军,一副要把匈奴人彻底打垮的凶样,让单于的心里感到十分不安,总有种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那十几万大军就象一块沉重的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头,而卫律却说这是好机会,让他颇为不解。

“单于汉人集中了这么多的军队,却交给一个没有任何带兵经验的年轻小子,这不是单于重重的打击汉朝皇帝的机会吗?”卫律慢条斯理的说道:“象霍去病那样的天才将领毕竟是不多的。我听说了,这个卫风就是纨绔子弟,除了打架惹事之外一无所是。去年他还因为惹事差点送了命,要不是他的母亲长公主向天子求情只怕他现在已经归天了。他手下有那些将领,怎么会服从这样一个年轻贵戚的命令?又怎么能打好仗?以我看,这十几万汉军,都是送到单于嘴边的肥肉,只要单于击败了这十几万汉军,汉朝皇帝就会认识到单于的强大,才会接受单于重新和亲的要求,而不会提出不切实际的要求。”

单于犹豫了一下,也觉得卫律说的话有道理。他一直想和汉朝皇帝重提和亲的事情,只是不好意思先开口几年之所以不惜力气的重击汉军,又多次入侵汉朝边境,就是想把汉朝皇帝打痛了,让他们主动提出来,他才好漫天要价。可是那个汉朝老皇帝象是一根筋,屡战屡败,却锲而不舍,倚仗着汉国的国力比匈奴人强,不断的组织军队出击。结果汉朝被拖得半死,而匈奴人也撑不下去了。如果这次能把这十几万汉军打得惨败么汉朝皇帝短时间内再想组织起这么多军队,那可就不容易了。到了那时候,要想和谈就容易多了。

“既然如此,那就你的。”单于点点头,消了火气挥手对卫律说:“你要想个好主意,看看这次怎么才能把汉朝皇帝打痛了乖的把公主送来和亲。”

“是,单于。”卫律见单于的口变得温和了道自己的难关已经过去,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上却不露出丝毫高兴的神色,只是很恭敬的回答说:“请单于多派人马前往汉人的边境,骚扰他们,让他们不得生,也好麻他们,让他们放松注意力,以为我匈奴不能力战,好诱敌深入。”

“知道了,你去排吧。”单于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

卫律恭敬的了一声,转身出了单于的大帐,没走多远一个侍女就拦住了他:“大=氏有请丁零王。”

卫律淡淡一笑,跟着侍走进了大=氏的帐逢。大=氏穿着盛装,头上戴着精美的头饰,端坐在厚厚的毛毯上,面前的火上煮着喷香的奶茶,正突突的冒着热气。见卫律进来,大=氏摆了摆手,侍女便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帐门。整个大帐里,只在中间的火塘发出的光,照在大=氏还算年青的脸上。

大=氏不单于的原配=氏——单于的原配氏在单于前几年死了——她原先是上任氏的一个侍妾,因为长得漂亮,又能写会算,中了单于的意,被收为夫人,并最终成了大=氏,而这其中,卫律的功劳不小。她在被单于收为宠妾之前,就曾经和卫律好过,她的本事也大部分是跟卫律学来的。

“丁零王,单于找,又是为了汉军的事?”大=氏伸出手,从火架上提起铜壶,往面前的两只银碗里倒了些热腾腾的奶茶,然后捧起一杯奶茶,向前倾着身子,送到卫律的面前,嫣红的嘴唇微微的张着,两只好看的杏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卫律,一如十年前一般多情。

“是的。”卫律觉得嘴有些干,他接过银碗,想要喝口奶茶润润嗓子,手却被大=氏反手握住了,他挣了挣,却没有挣开,大=氏的声音里有一丝紧张:“单于还想和汉人和亲吗?”

第014章 苏武和李陵

氏,单于想和汉朝和亲的想法,也不是今天才有律的声音干巴巴的。

“可是如果要和亲的话,我怎么办?”大=氏生气的说道:“我的桑昆怎么办?”

大=氏有个亲生儿子桑昆,今年刚刚十五岁,现在是左谷蠡王。而相当于单于副贰的左贤王是前=氏所生,是单于的长子,大=氏最大的梦想就是把自己的儿子推上单于之位,这样她不仅可以成为匈奴最有权势的人,而且可以免于要嫁给下一任单于的命运。但是单于想和汉朝和亲的想法打乱了她的计划,不仅是因为汉朝的公主如果到了匈奴会夺去她=氏的地位,更重要的是,汉朝人提出要人质,而她的儿子桑昆就是做人质的人选之一。真到了那一步,她所有的梦想就将象她的青春一样,一去不复返了。

卫律沉默不语。

大=氏急了,起身凑到了卫律的身边,身子紧紧的挨着卫律,丰满的胸脯顶在卫律的肩膀上,她象十几年前一样摇晃着卫律的身子:“丁零王,你就是不替我想想,也要替你自己想想。真要和汉人和亲了,你这样的人会有什么好下场?”

感受着肩背上悉的绵软,卫律被大=氏摇得邪火直冒,他将银碗递到嘴边,灌下去一大口奶茶,才算是勉强压住了心火,他伸手想要推开大=氏的身子,却按上了大氏丰满的胸口,他想缩回的手被大氏紧紧的按在胸前。大氏挺起了胸脯只手用力的按了按,脸上浮起一层红霞,眼里露出一丝湿润的雾气,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我……我也不想和亲,可是匈:的日子现在确实不好过。”卫律极力克制着小腹处升腾的欲火,扭过头去不看大=氏那双水汪汪的媚眼。“你放心好了,我劝单于集结重兵,重创汉人,只要这次打赢了,汉人就算和亲不会要求质子的,桑昆……是安全的。”

大=氏松了气,松开了卫律的手:“那我怎么办?”

“单于年纪大了,只要把昆扶上了单于之位朝的公主又有什么用。”卫律不屑一顾的笑了。

“就单于升天了,不是还有左贤王吗?”大=氏眉头紧锁愁的说道。

“没关。单于好象没有意思要传位给左贤王。”卫律阴阴地笑了。“他跟我说过。好象准备传位给左大都尉铁托。”

左大都尉铁托是狐鹿姑单于地弟。在匈奴人里素有贤名。很多匈奴人都拥护他。一听说单于有意要传位给铁托而不是给自己地儿子。大=氏一下子愤怒了。她地眉毛竖了起来眼里闪着寒光:“这个老东西。主意变得真快先说是传给左大将。好容易左大将死了他才决定传给自己地儿子。现在又变主意了。要传给左大都尉?”

“很难说。也许是他对左大将地死有歉意吧。”卫律淡淡地说了一声。

“歉意?歉意个屁。他就是耳根子软。没主见。”大=氏恼怒地骂道:“不行。你得想个办法。不能让这个老东西随便做决定。”

卫律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并不说话。大氏见了。忽然露出一抹妖媚地笑容。伸手解开了腰间地衣带。松开了大褂。露出一段雪白地胸脯。她用手扇了扇。叹着气说:“唉呀。这天真是热啊。你看我。一着急。都有些上火了。”

卫律地眼睛一下子直了。他痴痴地看着大=氏敞开地怀。张着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氏媚笑着看着他,又重新系好的衣带,娇笑着说:“丁零王,你可得给我想个好主意。”

“氏,我有一个好主意。”卫律伸出两只手,慢慢的向大氏的胸前抓去:“可以一举……两得。”

定襄城的车骑将军大营,卫风见到了家丁贵仁,贵仁自从离开了卫府之后,一直在匈奴之间做生意,当然他做生意是次要的,主要却是在替卫风打探匈奴的消息。听说卫风到了北疆,他星夜兼程的从匈奴赶了回来,向卫风汇报最新消息。

卫风看到他十分高兴,除了从事中郎司马玄操和卫士长李维,他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李维上次看到田默之后,已经知道这几个对外称是离开卫府的兄弟都担负着秘密任务,早已没有了怨言,看到脸上被胡风吹得特别显老的贵仁,他又亲热,又有些惭愧,忙不迭的给贵仁倒酒。

“竖子,有长进啊,我还以为你看到我要拔刀呢。”贵仁笑着对李维说。

李维不好意思的笑了,他放下酒勺,难为情的摸了

的头盔:“不瞒你说,要不是上次看到闷子,知道了事,我说不准还真会对你拔刀。



“哈哈哈……”贵仁乐不可支的笑了一阵,又关切的问道:“闷子可好?”

“好,就是太忙了。”卫风笑着打断了李维的话,李维一看就知道卫风有话要和贵仁说,他自觉的站到了门外,顺手带上了门。贵仁觉得有些意外的看着李维,又看了一眼卫风,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公子,他还真是变得出息了,可不象以前一样只会乱搞。”

“吃一堑长一智嘛。”卫风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脸色有些黯然。贵仁见了,想起故去的长公主、卫和公孙三娘,也不禁有些心酸,他唏嘘了片刻,抬起袖子抹去眼角的泪珠说:“公子,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用想太多了。我这次来,有好消息告诉大人。”

“嗯,你说。”卫风强笑道。

“公子让人传布天子赦免诏书,已经在匈奴引起了不少反应,不少流露在匈奴的人听说之后,都动了心思,想要返回大汉。不过匈奴人反应很快,他们看得很紧,对商人盘查得也更紧了。我这次回来,就多花了将近一倍的买路钱。”贵仁故意咂着嘴笑着说。

卫风笑了:“无妨,反正我现也没指望你赚什么钱回来,能打听到有价值的消息,比赚钱重要。”

贵仁也笑了:“还真有两条重要的消息。一是我在北海找到了苏武……”

“真的?”卫风虽然早知道武没有死,还在北海放羊,可是现在从贵仁的嘴里听到确切的消息,他还是特别高兴,他急切的看着贵仁:“你快说说,他的情况怎么样?”

“他况说来话长。”贵仁说道:“他刚刚到北海的时候,情况很紧张,冬天没有吃的穿的,只能挖老鼠洞,找老鼠收集的草籽充饥,睡在羊群里才没被冻死。后来单于的弟弟於王在海上打猎,和苏武认识了,见他持节不降,十分钦佩他的忠诚,就给了他一些衣服和食物。不过大前年於王死了,他送给苏武的东西全被丁零王卫律指使人偷走了,又差点冻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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