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2004年第06期-第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封锁中夺回了获得更多时间、更大自由的权利。舜的女儿以宵明和烛光作为自己的名字,显示了充满光芒的诗意,暗夜里的灯烛,乃是舜的女儿们的灵光。从此有了灯下亲人们围坐在一起的温暖,有了老人们讲述往事、回忆昔日的最好的时段,在一盏灯下,从前的事物会传播得更远,也会更有魅力。人们会在灯光的投射之中,发现自己的手影,发现自己和更多动物的联系,许多夜间出没的动物在很远的地方,就发现了人的居住地,看到了灯火闪闪的、有别于星光的存在,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同类。
  娃娃鱼因此获得了灾难。《大荒北经》里曾记述了烛龙,可能就是古代的祖先们用龙油来点灯的隐喻。舜的时代的养龙,不过是为了获取夜晚点灯的能源。那时,也许人们早巳知道,
                             用牛羊等陆地动物的油脂不能点灯,因其在常温下呈凝固的膏体状态。他们还没有能力使用石油、煤炭等矿物燃料,也未能掌握提炼植物油的技术。娃娃鱼进入了人们的视野,它所富含的脂肪成为夜间照明原料的佳选。这样,人的需求激活了残酷的猎杀,娃娃鱼的数量在历史的一个时间段骤减,几近灭绝。一些学者大胆猜测,娃娃鱼作为龙的原型,因人的捕杀而逸出视线,从而被人渐渐遗忘。这乃是一个被制造的事件。
  被人忘掉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一般地说,人需要什么,什么就会遭到毁灭。人的灵魂里包含着魔鬼的可怕法力。以后,数量很少的逃脱者开始重新生活,安宁的日子重归自己,娃娃鱼渐渐地又出现了,它们曾经扮演的角色,已经被别的事物所替代。它们已经隐姓埋名,一个被古代皇帝追捕的逃犯,大胆地藏在了侦缉者的眼前。
  事物的遗失,剩下了它曾经存在标记,原本的东西已经到了它本应在的地方,它的证据却一直伴随我们的生活,这似乎是一个全新的刻舟求剑的寓官版本。娃娃鱼已经转化为我们内心的一种精神线索。娃娃鱼作为龙的名字被废弃,龙成为另外的东西。它的从前作为神话流传,以至于被人的想象不断追加更多的特点,演化为与己无关的乌有之物,被一代代帝王视为吉祥符号,雕刻在自己的宫殿和绘制于自己的衣服上,借以刻画权威,君临天下的气魄有赖于一个不幸者的亡灵,一个仍然活着的动物的替身。
  
  六
  
  “它们拥有自然的租借权,至今尚未过期”
  美洲幻想家博尔赫斯曾在小说《永生》的结尾断言:“语句,被取代和支离破碎的语句,别人的语句,是时间和世纪留下的可怜的施舍。”我们只能从别人的语句,古代的语句,寻找我们的今天,寻找被施舍的内容。有时,语言并不是记录在竹筒上、记录在书页上,它还被大自然悄悄地,故意遗留在一些物质上,遗留在动物的斑纹上,这一点博尔赫斯也曾在另一篇小说中猜想过。也遗留在树叶的浅浅的叶脉上,野花的花瓣的颜色上,以及我们自身的生活中。这一切,都是让我们阅读的,仔细地阅读,粗心的人们很少留意自己身边存在的宝贵细节。
  神圣的物质,神圣的经卷,不朽的、一直叫喊着的万物。它们本质上不是由分子和原子钼成,不是它们的外形所提示的几何曲线和太阳反射中呈现的光泽,不是它本身。它的意义在自身的意义之外,宇宙的光芒被投射到它的影子里。娃娃鱼是一种怎样的话言?它的躯体上写了些什么?除了我们的肤浅猜测,它仍然以它自己的一切,别人的一切,造物主的一切,以无言之言,活着并且说出,我们亦仅仅能有一些肤浅的猜测。用一个哲学家的语言表达:“它们拥有自然的租借权,至今尚未到期。”
  它们租借了被租借的;—必有更为深邃的用心。有关它们的真理,比它们从前的曲折故事隐藏得更深,它实际上根本不需要、也不允许我们去发现,去触动它的往事。科学家找到的证据和学者们书写的文字,几乎不能证明什么。它只是给予我们一点少得可怜的惊喜,人能够获得充分知识本身就是一种狂妄,一种自我虚荣。然后以更快的速度逃脱,它的存在永远超过我们的视线。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我来到历山的一个村庄,娃娃鱼生长的山溪就从村庄的边缘流过。舜的时代好像近在咫尺,它在山溪的波纹里轻轻浮动,像一个被折叠起来的面孔。人们像身边的娃娃鱼一样,几千年来恪守自己的寂静生活,进化缓慢,按部就班,连步履也是那样从容、谨慎、不慌不忙,完全符合自然的悠悠节奏。但是其中仍然藏着神奇,平凡比非凡可能更有价值,或者说,平凡乃是非凡的极限。就像种子发芽,草木生长,它怎能这样呢?上帝的儿子耶稣,都觉得它是如此不可思议。
  我来到这个村庄,从早上开始,亲眼目睹了村民们一天的生活。鸡叫声是一天生活的起点。不到早上六点钟,鸡鸣响起,几千年来,这样的永不毁坏的大自然的钟表,精确无比。它将人的生活总是正点代入一个不朽的方程式,只是得出的答案日日常新。L一家开始起床,L的老父亲年过古稀,照常起来做第一件事情:劈柴。锋利的斧头,在暗淡的天光里发出黑蓝的光,一个还未来得及被完全照亮的人的轮廓,用有点笨拙的姿势,预备一天的炊火之薪。斧头上下挥动,从高过头顶的地方,借取了这一高度上的自然能量,猛烈地越过空间。这一动作,这一被压缩了的短暂时间,以及啪的一声闷响,劈木开裂,舜的以前或舜的以后,从未改变。
  女主人早晨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鸡栅,一群鸡涌到院子里。她撒一把米,鸡们怀着感漱之情扑动翅膀,争夺地上的米粒。然后她开始拿起扫帚打扫庭院,就像每天洗脸一样,对生活的敬畏含于其中。村庄的独特声息渐渐大了起来,那种类似于琴瑟的音乐之声,优雅,古老,节奏鲜明。这与城市庞大、庞杂的噪音能量不同,它代表着清淡、恬淡、恬静的基本秩序。L和大儿子一起,到院外的柿树上采摘柿子。邻居们做各自的事情,狭窄街道旁边的一块空地上,古老的笨重石磨转动起来,金黄的玉米被缓缓磨咸面粉。一切劳动几乎没有语言的参与,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交谈。然而,这一点儿也没有损害劳作中的默契,仿佛一出戏剧的出演,已经经过了预先的排练。
  秋天就要过去,天气仍很暖和。地里的活儿已经做完,再有一场雨,就可以把冬小麦种好,那时的庄稼人就可以享受一年中最安逸的季节了。L这些天的习惯性动作,就是仰望天空,蓝,蓝,白云停留一会儿,就又很快散尽,仍然剩下的蓝。趁着这样的间隙,邻居开始盖房,L一家人都前去帮工。他的老父亲则挑着柿子到河边的石头上晾晒,顺手用小刀将柿予皮削掉,以利于它的水分很快蒸发,以便在冬天贮存。河边的大石头献出了自己的平面,供老人坐下,他眯起眼睛发呆地望着远方。他在想什么?我们谁也不可能猜到。也许他所想的仅仅是眼前的一片蓝,天边的蓝。
  动物保护所的饲养员Z来到水边,又一次为娃娃鱼洗澡、换水。他仔细地把塑料盆放到石头上,观察自己精心饲养的娃娃鱼,手指轻轻地触到娃娃鱼的绸缎似的皮肤。古代的豢龙氏就是这样养龙的吗?我问他,你听到过娃娃鱼的叫声吗?他说,自从把娃娃鱼捕获到这里,它们就不叫了。不过,在河边听到过,就像孩子的哭声。我看到娃娃鱼疣粒状的眼睛,它的深色身躯,看上去是那样温和、憨厚、可爱,它伸出胖胖的手指,真的和婴儿的小手相似,这使我的内心里波澜翻腾:娃娃鱼大需要我们的深爱,我们也必须付出自己的爱,对它,对自然,也是对我们自己。仅仅是娃娃鱼的名字,就让我们顿生怜悯之情,因为,它是用我们的孩子来命名的。
  河里的流水映出我们的影子,我们的面孔好像随着流水飘动,从中感到了自己的堕落。舜的琴声已经被埋到了他所耕种过的土壤里,已经腐烂。他曾在南风中弹琴作歌:“南风之薰兮,可以解吾民之愠兮,南风之时兮,可以阜吾民之财兮”——柔和的南风从他的面颊轻轻拂过,他的头发迎风飞扬,他的目光扫过了王国的疆土,眼前一片明亮。可是这样的琴声已经消散,就像一页书写着神的密诏的纸片,蝙蝠一样飘下深渊。娃娃鱼也已沉默不语,面对眼前的世界,还能继续说些什么?说过的已不必说,来说得乃不可说,只有沉默能够涵盖每一个世纪,每一个被染红了的秋天,以及所有时间、所有遭遇、所有不幸和所有真理。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一天的光阴就像几千年的光阴,就像娃娃鱼所经历的一亿几千万年光阴,简单而虚无。L的一家人陆续回到家中,L老茧坚硬的大手,对着墙壁上挂着的日历,沉思了好久,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像忘掉了什么,总之,犹豫了一会儿,粗暴地撕下了一页。用大大的黑体字标着阿拉伯数字的日历,和造币厂刚刚印制的崭新纸币一样,挺刮,坚韧,在黑夜到来前的最后时刻闪着光,它用每一个唯一的日子作为自己的防伪标识,一个日子根本不会与另一个日子混淆,只是在撕下它的一瞬,发出哧的一声,尖锐,迅疾,刺激,不容置疑。一天的终结,多少年的终结,哧的一声嘶裂。
  晚饭后才开了灯,一盏15瓦的灯泡,将并不明亮的光射向每一个角落,人们的脸庞现出明暗的分界,夸张的塑像都坐在小板凳上,一台14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屏幕,在一片雪花斑点里推出了清晰度很差的人影——远离自己的城市场景,豪华汽车和别墅,高架公路和人行天桥,奢华的生活只露出冰山一角,已经足够让人震惊。城市的富裕和乡村的贫困形成鲜明对比,没有什么比这样的现实更值得深思。对于L一家人来说,电视剧中讲述的不过是一个传说,一个神话,和远去的舜的故事几无区别,甚至他们更相信后者。
  屏幕上的雪花斑点,更加反衬了故事的梦幻性质。L的老父亲独自一人,坐在屋外的台阶上,一口接一口地抽烟。借着点燃旱烟时火柴提供的小小光源,隐约能够看到房屋前面的木柱中间供奉的土地神,一个砖雕的神龛,一个过时的、穿着古代服装的神仙,同样现出了有点模糊的孤独表情。它的两边有着庄稼人的历史信条,在L老父亲的烟火一明一灭中,凑到近处才能看到上面的字迹:土中生白玉,地内长黄金。土地神的头顶是一幅横批:土变金。可是,有谁凑到近处,看这些毫无参考价值的格言?它只是被一个老人嘴角的孤独烟火无意间照亮,又立刻陷入本来的幽暗。
  事实上,无论是神,还是人,仍然必须接受土里刨金的现实。在土地里,真的有所说的金?信条归信条,生活归生活,现实归现实。在这里,这台早已被淘汰的黑白电视机,仍然是稀缺资源,邻家的女人和孩子照常来观看。他们偶尔说几句话,更多的时间被电视剧中英名其妙的时髦对话充填。村外河水的声音,微微的南风抚摸树木和屋顶的声音,都被屏幕上梦幻似的人物用各种方式打断。河流的对岸,灯光亮了起来。那是我的住处,是乡政府为了开发旅游业将三分之二的办公楼,出租给一个东北老板,装修成一个土气十足的乡村旅店。就是在昨天,老板从城市带来了两个妖艳的陪客小姐,卡拉OK的声音彻夜不息。人们开始议论纷纷,舜的土地被添加了不安分的化学肥料,偏僻的山村感到了震撼。


燃烧的田野
■  陈 彤
  陈锦清在浙江的知名度很高,高到连出租车司机都知道——
  “你去农科院?那里有个种油菜的可发了大财。”
  “你是说陈锦清吗?”
  “好像是这个名字,听说从国外回来,很不得了。”
  “你知道他?”
  “谁不知道?西湖边上卖茶叶蛋的都知道,他种的油莱可以当石油。”
  “你们还挺关心科研发展?”
  “谁不关心赚钱的事?报纸上说,他的一项什么成果转让费就有350万元!”
  按道理说,在杭州这样一个城市,浙江省农科院的一位首席专家很难成为公众人物,但陈锦清是个例外。
  他的头衔很多——比如浙江省农业科学院病毒学与生物技术研究所所长,病毒学与生物技术农业部重点开放实验室副主任,浙江省“151人才工程”第一层次培养人员、浙江省政协委员、浙江省有突出贡献中青年科技人员、浙江省劳动模范、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浙江绿洲生态股份有限公司副董事长等等。
  不过,对于寻常百姓来说,这些头衔他们是记不住的,他们记住陈锦清是因为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因为陈锦清的“油菜”,第二件事情还是因为他的“油菜”,前一个“油菜”为陈锦清个人创造了财富,当年他凭着它刷新了浙江省农业科技成果转让的最高记录——350万元,对于一个关心财富的地区来说,陈锦清一夜成名绝对在情理之中,人们虽然不是很清楚他的理论和科研,但人们知道他的身价;当然如果陈锦清的“油莱”只可能为他—个人带来财富,人们对他的关心热度估计也不会太长,关键在于浙江是我国油莱的种植大省,假如油莱真的可以做燃料,其经济效益将无法限量,作为一个浙江人,关心财富机遇几乎是一种完全不用培养的爱好,他们怎么可能不关心陈锦清的后一个“油菜”呢?前一个已经为他创造了财富,后一个该轮到谁了?陈锦清的“油菜”就像神话传说中的“神菜”,谁拥有它谁就能够掌握未来。
  我要亲眼看到自己的成果转化为财富
  陈锦清与人们印象中的科学家不大一样——他有着棕红色头发,微微卷曲;笔直的身材,保持得很好;不戴眼镜,穿休闲装。说话做事,言谈举止,完全不是埋头书斋的知识分子式做派。据说有人建议他去拍广告,就是那种成功的企业家形象——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有很强影响力的那一类型。
  陈锦清已经是半百年纪,但是他精力充沛,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像只有四十岁左右,年富力强,为人达观,喜欢开玩笑。问他擅长什么,他说除了搞科研那就是玩了——爬山打球唱歌跳舞,样样拿手。跟着他的人都说他是一个比较潇洒的“老板”,生活情趣丰富,能在艰辛寂寞的科研工作中“享受人生”。
  凡是搞农业研究的人都知道;“农科”和其他科研最大的不同,是要经常下大田,尤其是陈锦清的项目——他搞的是育种,科研论文可以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写,但育种必须在地里育。许多学育种的大学生都因为受不了这份罪,纷纷改行——好容易上个大学,结果和当农民没什么两样——基本上从播种开始,就要自己跟着,刮风下雨烈日炎炎,都得受着。但是陈锦清从不把这些当作“苦”,他一身皮肤晒成巧克力色,逢人就说:“搞育种好啊,你看我原来自白净净,像个白面书生,现在面孔黑黑的,看上去多健康?美国人很羡慕的,他们要躺在迈阿密的棕榈沙滩土晒十年才能晒成这个样子!”
  每年的春节和五一前后,陈锦清都要带着他的团队去“旅游”,他说:“你看我们做的这个工作多好?接触自然!我们一面到地里看看油菜,一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既搞了科研又享受了生活。”
  很多人非常佩服陈锦清,称他为“科学帅才”——一个人沿着崎岖的山路不计名利默默攀登是困难的,但更困难的是带着一群人这样做。在过去的八年里,陈锦清做的就是这样一件更困难的事——那是整整八年时间啊!陈锦清及其课题组没有任何论文发表,也没有什么获奖成果,只发70%的工资,课题组人员甚至面临被解聘的危险。每年的职称评定,他们都纷纷“中箭落马”,他们没有成果没有论文拿什么评职称?再说,关于他们的课题,也不是没有人非议的——能源危机指着你们种油菜解决?别开玩笑了!
  在成功到采之前,是漫长的耕耘。对于课题组的人来说,难道他们不但心这样耕耘一生一无所获?是什么使他们能在一个喧嚣的商业时代摒弃浮躁,甘于寂寞,默默地跟定了“阿清”?
  一位在科研机构工作的人说:搞科研的人一般都是理想主义者,他们能够忍受寂寞,这种品质对于他们来说几乎是与生俱来的,他们并不缺乏宽宏博大的胸怀和淡泊名利的性情,但是为什么他们很难出成果?除了科研本身的艰辛和出成果所需要的机遇以外,还因为单个的科研人员很难组成一个团队。而现代科研必须是一个课题组,单独个体很难有所建树,这和瓦特、爱迪生时代不同,他们可以一个人关在实验室里琢磨琢磨就鼓捣出一个蒸汽机呀电灯呀什么的,但是我们现在舶科研水平已经达到分子水平量子水平,必须是一群人团结在一起才可以做出成果。打一个比方,牛顿时代,相当于武侠时代,一个人凭一套降龙十八掌就可以创立一个门派。但现在哪国的国防是单靠一样独门暗器的?所以说,千金易得,一将难求。一个好的学科带头人,除了要有能够服人的专业知识,还必须有一种独特的人格魅力,只有这样才能团结科研队伍中的精英,共同攻克科研难题。
  那么陈锦清有什么样的人格魅力呢?
  他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科研的确需要一种只问耕耘不问收获的精神,但我是要亲眼看到自己的成果转化为财富的,这是我人生最大的幸福。否则我当年不会从日本最顶端的生物工程研究所离开。中国读书人有个理想,叫‘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我在日本那么多年,干得再好也就是独善其身,虽然有车子房子不用为科研经费担心,但是你无法率领一个团队,做你自己真正想做的课题,并且最终将这一成果转化为财富。许多知识分子埋头理论研究,不注重推广,或者等待别人给推广,甚至是自己死后由下一代人推广,我不是这样想的,我经常鼓励我的团队,我们一定可以成功,最多只是时间的问题。虽然科学的道路是没有止境的,认识未知世界也是无穷的,但我们是要活着、要亲眼看到自己成果的应用推广,这就需要我们不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