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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逝巫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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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本市重点中学临杨一中,有三个小女生偷偷溜出寝室在外探险,下落不明,已经失踪了三天,校方通过各种手段查找无果,正式报案,这案子已经算不小了,全警局都为这事得天天加班搜查线索。

    然后医院的一百二十八具尸体在一夜之间不见了,留下一个满是疑点却无从下手的现场,杨队尽管心里把那个盗尸的变态骂了几百遍,还是得去累死累活地调查取证。

    然后就是同一天晚上,上帝又给他送了这么一场大礼!

    天呐,128事件?这名字咋闹得跟昆明暴恐**飙车一样的啊?杨队只是小小的警局大队队长啊,他上面的林所长也只是个区级的小所长啊,在治安几乎是世界第一的天朝,怎么偏偏给他们的辖区在短短几天摊上这么多大事?

    今天是128事件发生后的第一天,全所就三个大队,现在全部出动了,但还是远远忙不过来,光说杨队吧,上午刚从学校强做温柔地询问一堆乳臭未干的学生,中午吃饭的时候还要在电话上和爹妈尸体不见的家属解释,下午又跑到步行街四周各家店铺去询问和采样,和电话里声音惊恐的目击者饱含耐心地取证。

    而今天上午,几个派出所的领导和临杨市的市长、公安局长则一起专门举办了一场面向各大媒体的新闻发布会,明确表态什么“如果证明是暴恐势力作祟,一定严惩不贷。”“目前已经全面展开调查,一定会给群众一个满意的答案”“感谢大家对本次事件的重点关注,临杨政府一定会全力开展调查”

    刚刚从步行街赶回来,派手下几个小警员去把询问来的并没有什么卵用的线索“整理归档”,杨抗正准备坐下了抽一根烟,打开手机浏览一下今天的网页,到处的头条竟然都是这个该死的128事件,网络上这一天都被这消息刷屏了,竟然真的有不少人怀疑这是恐怖分子在作案,还有无数人发帖为临杨市祈福。

    如果真是恐怖分子就轻松多了,杨抗无声地叹一口气,可根据他们现在的调查,如果用什么鬼魂作祟解释,恐怕会更适合一些。就说说一个显而易见的证据,当时目击那辆汽车发动开进服装店的人很多,可是没有一个人看见车上坐着驾驶员,另外的疑点更奇怪,当时有不少证人在事故发生半个小时看见后来在小巷里发现尸体的保安身上都是鲜血地走在步行街上,已经有人报案了,可是根据后来的尸检,保安早在被目击的时间之前,就已经死了!

    恐怖分子可以做到这种事?让已经死的人堂而皇之地在大街上走动?

    “杨抗,所长喊你。”烟刚点着,还没看完几个**,警局的领导肖所长就派警员来召唤他了。

    “给你布置一个任务。”刚走进肖所长的办公室,油头粉面、大腹便便穿着笔挺西装、一个小时前才从新闻发布会上回来的临杨华子岗派出所的肖所长就把一份文件塞给杨抗:“就在一个小时前,那两个被发现昏迷在小巷的少女有一个苏醒了,医院刚刚给我打电话过来,我派你去看看。”

    肖所长说的时候手上还在不停地打字,辖区发生了这种事情,杨抗的直系上司压力不比他小,有一堆报告和说明要上交,上面的高层还给他们各种限时,什么七天之内必须破案,案件必须给全国人民一个完整的交待原本杨抗一直挺看不起这个大肚肥油的所长,现在看到这所长一夜之间似乎瘦了一圈,他还有些同病相怜,以前是无聊的没有案子可以调查,现在是案子多的不知道该从什么方向去调查。

    “嗯,就这件事吗?我立刻去办。”向来不喜欢说废话的杨抗立即雷厉风行地转身准备动身。

    “等等,先别急,还没说完。”所长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了正要告别转身走人的杨抗:

    “你最好多带几个人去,这个女人可能有点问题,如果她的身体健康,就直接把她铐到派出所来。”

    “所长你发现什么线索了?”现在警方还对这一连串事情毫无头绪,没有任何确定的嫌疑人,所长为什么突然喊杨抗抓人?

    “法医那边刚刚查出来的,那个变成植物人的女孩脖子上有她的指纹,这看上去和其他事无关紧要,可能就是我们破案的关键点。”

    杨抗前脚刚踏出门,所长又语重心长地喊住了他:“小杨啊,”

    “还有什么事?”杨抗强忍住心中的不耐烦,在领导面前他必须保持毕恭毕敬的谦卑模样,这个肖所长尽管有些啰嗦,人还是不错的,杨抗对他也没有太大恶感,起码的尊重还是会保持。

    “这些天恐怕要辛苦你了,不过到了明天,你们几个应该就会轻松点了。”肖所长对杨抗温和地说。

    “怎么会轻松?这几个案子一天不破,我们就一天闲不下来啊。”杨抗长叹一声。

    “国家中央对128事件十分重视,怀疑可能又是恐怖敌对势力的暴/恐事件,京城已经派专案组过来了,最棘手的案子交给他们了,我们自然会轻松多了。”肖所长意味深长地笑:

    “而且越忙,案子越多,像你这样年轻有才干的年轻人才能大发光彩啊,想当初,我也是因为大破临杨市狐仙庙的邪教|组织才一举建功立业的。那个时候身边一群人都对这个案子望而却步,只有我迎难而上”肖所长一提到他当年大破邪|教立二等功的光辉事迹,话匣子又打开了,妙语连珠,滔滔不绝。

    “所长,您还有一堆成山的事情要忙吧?还跟我这小队长一起聊天,恐怕有点不妥吧?”杨抗无奈地打断肖所长。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一个性子比一个急”肖所长摇摇头,轻叹一声:“磨刀不误砍柴工吗,聆听过来人的教导,可以指引你在前路走的更远啊。”

    “得得得,你赶紧走!你以为我爱跟你传授经验啊?别人求我我还不教他们呢?”看见杨抗看向自己的无辜眼神,肖所长恼羞成怒地挥了挥手,又开始在电脑上继续码报告,不说话了。

    您这陈年旧事,都不知道唠叨了多少回了杨抗实在是懒得听肖所长又开始追忆似水年华,好汉可都不提当年勇啊!

    杨抗走出门后,心中的不安却久久没有消散。

    发生在临杨的恶**故,真的只是暴/恐事件吗?

    失踪的学生不见的尸体恶性死伤事件死因不明的司机和保安昏迷的少女他总觉得这些事情之间一定会有什么联系,而且背后那个东西的危险程度恐怕会远远超过什么恐怖分子。

    但愿我的预感是错的吧,杨抗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他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天空正散去一片阴霾,如血的残阳穿过层层叠叠的火烧云,照在临杨这座曾经平静却暗潮汹涌的小城上,因为一连串事故的发生,路人寥寥无几,街道上的车辆都在一夜之间感觉少了许多,入目所见,显得分外冷清萧索。

    就像,有什么东西

    正在死去一样。

    冬日的寒风从天边吹来,将枯黄的落叶漫天飘零在变幻莫测的夕阳中,被这风迎面一吹,一阵寒意就席卷了全身,向来身体硬朗毫不怕冷的杨抗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

第十七章 病人的痴语() 
杨抗赶到第一人民医院的时候,已经快要下午六点了,原本光鲜洁白医院大楼被昏黄的夕阳镀上似金似血的颜色,从远处看肃穆的像墓碑。

    他和手下几个片警去了医院精神病患区二楼的精神康复科,得知廖青音检查后被分配到这里可想而知她现在是什么状态了。

    来到廖青音病房的门口,杨抗刚好看到一个一头金发的俊美青年和一个一头黑色长发的高头大汉从病房里走出来,两人都一身现代朋克的打扮,看到门口站着几个一身黑的警察,对视一眼,像是两尊门神一样堵在门前,警惕地盯着杨抗。

    “警察?你们到大姐头这里来干什么?”穿黑色皮衣的大汉声音粗重地问,“她现在的状态很不好,需要安静,如果没有很重要的事情,还是不要打扰她为好。”

    “我们只是听说她刚醒来,来做一些例行的调查。请问两位是谁?这位大哥,我看你比廖青音打上至少五岁以上吧?为什么管她叫大姐头?”杨抗狐疑地扫了大汉一眼,黄发青年还好,看上去和廖青音差不多大,二十三四的样子,这壮硕大汉怎么看都至少三十以上了,他管一个比他小了五岁以上的姑娘叫大姐头,就很别扭。

    “这和年纪没有关系,音乐世界里没有辈分,只有造诣的高低,我服她在音乐上的天赋和努力,所以我认可她当我们‘后海缪斯’乐队的大姐头,”大汉闷声闷气地说,他先拍了拍自己肌肉发达穿着衬衣的胸口:“我叫王子义,是乐队的架子鼓手和编曲,而那个一头黄发一看就像是磕了药的,叫”

    “喂!什么叫**的?我可是既不抽烟又不喝酒又不打牌的三好青年!”黄发青年笑着锤了大汉一把,打断了他,眼神在所有警察中扫过,最后停在杨抗身上:

    “我叫曾志,乐队的电子琴手,有时候也是主唱,我们两个都是大姐头的死党,请问你们警方目前调查进展到了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她变成了这幅模样?”青年和大汉毫不掩饰对于廖青音的关心。

    “现在不方便透露,目前的情况太扑朔迷离了,你们继续关注政府在网上的公告吧,如果有实质性的进展,都会在网上第一步公布。”杨抗一幅忌讳如深的样子,其实他本来就对这一堆乱七八糟的案件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时候,廖青音的主治医生也推门出来了,是一个头发半百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出来,他就长叹一声,抬头正看到杨抗和一群警察,脸上赶紧挂上笑容:“肖所长刚刚给我们打过电话通知,我们会全力配合警方的调查的。”

    “既然你们要调查,我们也不好阻拦,只是你们要注意,现在大姐头的情况很脆弱,最好不要过于刺激到她。”王子义拍了拍杨抗的肩,和曾志一起与杨抗擦肩而过,并肩离开了。

    “别看这两个后生打扮怪里怪气,确实还是不错的孩子,有心有肺,这姑娘似乎经济状况不佳,病费都是他们两个垫的。”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主治医师笑着说,似乎对他们很有好感。

    “确实,尽管穿着有些后现代,可是他们确实不是什么坏人。”以杨抗当警察这么多年经历过三教九流的阅历,这两人身上也没什么不对劲。

    杨抗先将病房门拉开一半,透过门缝看了看里面的情况:

    这个有一头绚丽蓝发的少女正坐在阳台的木椅子上,对着窗外血色的残阳弹奏着吉他,那曲调凄凉深沉,听着分外怪异和别扭,她好像已经被精神病人一样对待,她的病房像一个囚室,一层透明的强化玻璃将她和外界隔开,阳台上也装了防盗网,防止病人跳楼。

    “她现在,是什么情况?”病房门外,杨抗压低了声音问她的主治医生。

    “间歇性的失忆、幻听和人格分裂,很复杂很麻烦,她似乎时刻都在产生幻视,认为身边总有无数人在耳边说话,而且她好像已经产生了数个人格,不同的时刻说话像是多个人,对于1月28日晚上发生的事情,她一点记忆都没有,问她其他事,她却连自己上幼儿园和小男孩打架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医生摇了摇头,好像也对这状况很头疼。

    “她是不是在装病?她很可能和我们正在调查的凶案有关系,不能完全相信她。”杨抗过去也曾听说过有人装疯躲避刑罚,如果有人智商够高,真的可以通过精神病避罪。

    “装疯?杨队你可以去当面问问她,如果她这个样子都是可以装出来的,那她可以去拿奥斯卡奖了。装疯的人脑子里还是保持着自己的行为准则和价值判断,她确实是真的同时产生了多个人格”医生笑道。

    “她会不会攻击我?要知道她之前可是想要亲手杀死一个人的呢?”杨抗又问。

    “我们自然可以让你安全地和病人沟通的啊,强化玻璃是干什么用的?而且据我们这一天的观察和研究,她属于完全没有暴力倾向的类型,她几乎害怕一切外界人士,怎么可能主动攻击你,你们调查的方向可能错了,她绝对不会杀人。”医生用笃定的语气说。

    “只是现在的她不会杀人而已,昨天她还是咖啡店主唱的一个歌手呢,谁知道她今天会在精神病房里?”命运的无常和生死的变换,杨抗在工作中见过太多太多。

    加固的玻璃窗内,杨抗看见了廖青音那张漂亮而苍白的脸,可以想象昨天她还是多么的意气风发神采飞扬,今天她却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双眼里只有恐惧和迷惘,她紧紧地抱着手中的木吉他,仿佛那是她在这世界上仅剩的唯一依靠。

    “你为什么又来了,不要来找我,我不认识他们,我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你问再多问题,答案都是一样的”一看到杨抗的脸,她就不停地低声说道。

    “他们是谁?”杨抗觉得廖青音似乎认识从未谋面的自己一样,可他确信绝对不认识这个少女。

    “他们没有名字,他们在地上,在天上,在我的梦里,在你的眼里,还在你的背后他们在一切地方,他们永远都在唱歌,都在低语,都在诅咒,我的脑袋快要被他们吵爆了。”廖青音一副一看就神志不清的模样,捂着脑袋,痛苦地说,好像真的有什么人在她耳边说话一样。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的存在的?我为什么听不到?”杨抗努力顺着精神病人的逻辑提问。

    “看见的啊,你难道看不见吗?他们无时无刻都在啊!声音大的像是雷鸣,你是聋子吗?”她突然睁大了眼睛看向杨抗尖锐地吼叫,然后又睁大了有血丝的眼睛,像是垂死的人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杨抗觉得她洞彻的眼神像是穿过自己的身体,看向他身后无限远的某处,在和另一个存在交流:

    “杨暗年!是你!你来救我了吗?这里好黑,一直有人在说话,还有人要杀我,我好怕,好怕”她像一个孩子一样低声哭泣起来。

    “杨暗年又是什么人?”杨抗又听到一个他从未听过的名字,越问越不知所措。

    可是泪水已经在廖青音眼里打转,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她声嘶力竭地叫喊道:

    “杨暗年,我知道你在骗我”

    “不,不,不你没有骗我。”然后又像是吸毒的病人一样病态地低语。

    杨抗觉得这姑娘的话完全没有任何逻辑,继续问下去只会把他的思路越弄越乱。

    他正起身打算离开的时候,廖青音又说起了胡话。

    她满是泪水的脸上,眼神突然阴毒狂热起来,她深深地看着杨抗,身体从椅子上滑下去瘫坐在地,手指甲在地上抓出一道道白痕,她猛地抬头。又咯咯地笑了起来,这眼神看的杨抗浑身发毛:

    “很好,很好,你也收到了短信,你的背后也有‘它’的影子在蔓延很快的,很快的,你也会变得和我一样”

    杨抗逃一样地迅速离开了询问室。

第十八章 长眠的神秘女孩() 
“杨队,我们还要把她抓回去吗?”刚走出病房,杨抗手下一个警员立刻问他。

    “抓什么抓?现在线索都还不明朗,而且就算那个女孩是因为廖青音变成植物人的,她现在这幅精神病人的模样我们也无法为她定罪啊,我们想抓,就要先证明她是在装疯。”杨抗无奈地摇头。

    “那杨队你觉得她是在装疯吗?”警员继续问。

    “我怎么认为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客观事实究竟是什么样的,她是不是在装疯,时间会给我们答案。”杨抗又习惯性地挠了挠鸡窝似得头发。

    “对了,话说另外一个女孩现在怎么样了?我们到现在还没有在档案里找到她的真实身份,她身上也是疑点重重。”正准备离开医院的时候,杨抗又想起一桩事,转头问身边的医生。

    “她是由我们外科副主任江毅主治的,具体情况你去问他吧,我也不太清楚。这猥琐男想不到还是萝莉控,一看到那小女孩就立刻主动要求负责她的治疗。”廖青音的主治医师没好气地嗤笑道。

    “我记得你是外科的吧?怎么管到植物人这里来了?”医院五楼江毅的办公室里,杨抗打量着这个看上去三十上下,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年轻医生,第一眼见到江毅的时候,他正在慢条斯理地给一个中年大妈问诊,可大妈看上去并不是来看病的,反倒时不时含情脉脉地看着面前这个有些小帅的年轻医生,站在一边颇有耐心地等了十来分钟,江毅终于保持着一脸温文尔雅的微笑送走了这个依依不舍,只是手上做饭烫伤的大妈。

    江毅和杨抗两人友好地握手,尽管脸上挂着礼节式的微笑,杨抗心中总在怀疑这个主动要求跨科室从外科管到康复理疗科来治疗这个小女孩的医生是什么变态。

    “医院的护士给她换病号服的时候在她身上发现了这些,我是看到里面的物件才决定照顾她的,她的病情交给那些管植物人的康复理疗科也不会有什么效果。”江毅从自己的办公桌抽屉里找出一个红色的小钱包递给杨抗。

    杨抗打开钱包,入目就是一个年轻男人的身份证,这个男人长得很平凡,眼睛有点小,却闪着明亮的精光,对着镜头很僵硬的笑,可见他照证件照时有多么不自然。

    “袁熙?”杨抗若有所思地念出这个名字,再看钱包里的其他事物,除了寥寥两块钱的硬币,就是什么饭店的会员卡,健身房的会员卡,城市里几张超市消费留下来的发票,还有几张随手拍下来的照片,照的全是临杨寻常的风景有署名的地方全都写着袁熙的名字。

    比较可疑的是,钱包上本来还挂着一个钥匙扣,可是钥匙扣上根本没有钥匙,好像被什么人给取了下来。

    当初发现她的时候警方那些人也不好搜这个姑娘的身,想不到竟然遗漏了这么重要的线索,她一个女孩,为什么身上会有属于另一个男人的钱包?而钱包上挂钥匙的地方,为什么又古怪的没有钥匙?

    “袁熙是我大学时最要好的朋友,昨天他还跟我在qq上聊过,当时我就感觉很不对劲,然后就在当天晚上这个女孩就被送到医院,成了植物人,身上还带着袁熙的钱包和手机,我怎么可能不关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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