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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阳装出一副不悦的神色,夸夸其谈道:“你个丫头还不信,看,报纸上都写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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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词,好词啊。”许久,李纲才把目光从报纸上移开,整个人像是沐浴一般,变的气质出尘。
“此词篇发端就是两组排比长句,如挟天风海雨向人迎面扑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黄河源远流长,如从天而降,一泻千里,东走大海。如此壮浪景象,定非肉眼可以穷极,此子是想落天外,“自道所得”,语带夸张。上句写大河之来,势不可挡;下句写大河之去,势不可回。一涨一消,形成舒卷往复的咏叹味。
接着是这“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悲叹人生短促,而不直言自伤老大,却说“高堂明镜悲白发”,一种搔首顾影、徒呼奈何的情态宛如画出。将人生由青春至衰老的全过程说成“朝”“暮”之事,把本来短暂的说得更短暂,与前两句把本来壮浪的说得更壮浪,。以黄河的伟大永恒形出生命的渺小脆弱。这个开端可谓悲感已极,却不堕纤弱,可说是巨人式的感伤,读起来惊心动魄,让人喟然长叹,正所谓诗有大开大阖者,此可谓大开之极,真乃千古奇篇!”
不得不说李纲不愧是文人出身,短短的开篇两句居然能被他分析的如此透彻。
“老陆,你刚刚说这是我们书院的院判所著?”李刚现在显然有些激动。
陆德明点了点头道:“你看看下面的署名。”
李纲的目光迅速的向下滑落,‘大唐第一才子,鬼谷徐阳’几个字就落在了他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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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饭的时候,刘梦璃一直咯咯的笑,手里端着个报纸,怎么都不愿意撒手,还好现在和刘栋良分开吃饭了,要不然她指不定又要被刘栋良的那房正妻给训斥一顿,吃饭都没个正行。
“别看了,快吃饭,再不吃鸡蛋都凉了。”徐阳亲手剥好了一个鸡蛋,递到刘梦璃面前说道。
“嘻嘻,不嘛,夫君,妾身就是想多看两眼这些士子是怎么夸你的。”刘梦璃接过鸡蛋一边吃一边看着报纸道。
“你要是想看,夫君天天都能在这报纸上发表文章,让这些士子们拍马不能及。”徐阳耸肩道:“你先吃了饭再看。”
不过刘梦璃显然忽略了徐阳后面的话,两眼放光的盯着徐阳问道:“真的?”
“什么真的?”徐阳也是有些发愣。
“夫君刚刚说的您要在大唐新闻报上每天都发表一篇文章的啊!”刘梦璃盯着徐阳,像是一名追星的少女一般。
“啊,哦,怎么了?”
“妾身这就吃饭,可是夫君也要君子有言哟记得每天都要在报纸上写文章哦,妾身现在就收集了您写过的两篇文章,一篇潼关怀古,还有一篇这将进酒,妾身很是期待夫君还有其他的什么大作问世呢!”刘梦璃说着,眼中似乎都全是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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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速度叫倚马可待,有一种文章叫才思涌泉,还有一种人,叫作鬼谷。
鬼谷徐阳火了,火的一塌糊涂,原本大唐新闻报就占领着长安报纸的半壁江山,更是大唐官方承认的合法报纸,受众十分多普及,现在每一期的新闻报上,全都出现了同一个名字,鬼谷徐阳。
当初徐阳创作出的将进酒一文推出的时候,有好事者便推崇徐阳为大唐第一才子,其中的中流砥柱便是书院的马周、牛师赞、骆宾王被后世书籍洗脑的青年,大唐的主流对这一封号向来是嗤之以鼻,仅凭一篇文章便想在人才济济的大唐封为第一,天下间的士子可没有几个能答应的。
不过现在没有几个人干跳出来指责了,一篇水调歌头就震慑住了大唐所有的士子,听说水调歌头刚一出来的时候,平康坊的烟花之地多少女子愿意千金买醉,只求能见这鬼谷徐阳一面,更不用说静夜思,桃花源记等等这些,大唐第一才子的名号一时间响彻整个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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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论功行赏()
大唐似乎还没有转变过来自己的地位,塞北的大漠,横跨阴山以南,尽数没入唐国版图,这种事情以前只有在梦中才出现过,可现在,它就真实的出现在眼前,让人恍如梦中。
东突厥既已灭亡,余众或入西域,或北附薛延陀,而来降唐者尚有十余万口,怎样安置这些降唐的突厥人,成为了当下一大问题。为此,李二专门在太极殿召开了御前会议,讨论一个妥善的解决方法。
参加会议的人很多,最近风头正盛的徐阳也在其中,此外,还有一些来京办事的都督。
与会期间,大家议论纷纷,各抒己见,多数人认为:突厥扰中原已久,今幸而破亡,非慕义自归,可悉数迁到充、豫空闲地带,使习耕织,这样百万之虏,由是中国有加户,而漠北遂空也。
中书侍郎颜师古不同意在充、豫等地安插这些突厥人,只见他一袭白衫,和他老爹颜之推一样,腰杆挺得老直,在大殿上傲然道:“突厥、铁勒,自古以来,未能使其臣服。请置于河北,分立酋长,领其部落,可保永世无虞也。”
礼部侍郎李百药听了颜师古的话,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他端起袖子,上来奏道:“突厥虽云一国,但以种族群分,各有酋首。今宜就其离散,各遣还本部,置其君长,互不臣服。国分则弱而易治,势均力敌则难以相互吞并。各自保全则不能与中原抗衡,臣以为印在定襄设置都护府,作为统奴,才是安边长策。”
旁边站着的夏州都督窦静来自地方。最了解突厥人,上来奏道:“戎狄之性,犹如禽兽,不可以刑法威,不可以仁义教。首丘之情,外易忘也。置于中国,有损无益,恐一旦生变,犯我王土,西起部落。使其权弱势分,易为不羁,这样才能使其长为藩臣,永保我边塞。”
这三人都是官职较高的,说的也都是有自己的道理。长孙无忌便总结道:“徒突厥与充、豫之间,离其本土,有违物性,非御化之道。若驱逐塞外,亦非王道也,使其东汉光武帝之办法,置降匈奴与塞下,圈起部落。顺其民风,使之为中国拱卫。”
长孙无忌的意见比较全面,而且切实可行。李二点了点头,刚要表示认可,现任秘书监魏征出班奏道:“突厥世为寇盗,与中国寻仇不已,今幸得破亡,陛下因他降服。不忍尽诛,此为妇人之仁。日后必为中原之心腹大患。往事明鉴,请陛下三思!”
魏征的从谏是出了名的。要不然李二也不会这么看重他,短时间内就从御史大夫升至秘书监监使。
“魏爱卿所言也是有其道理。。。。”李二坐在大殿上的宝座上思衬道,“诸位爱卿可还有什么其他意见?”
前面颜师古、魏征几人所说的已经算是很全面了,所以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也都没了什么意见,都在大殿上低头颔首不说话。
李二皱了皱眉头,他不喜欢这样死气沉沉的朝堂,他喜欢激烈从谏和讨论的朝堂,所以面对此情此景,李二大声道:“有什么意见皆可悉数提出,朕不计较对错,建议者皆有赏。”
可是就算李二这样说,朝堂上的大臣们依旧只是在大殿下小声的议论着,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李二正要发怒,忽然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脸色突然一缓,竟是有几分兴奋,朝殿下的群臣朗声道:“鬼谷徐阳在不在?快站出来给朕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徐阳本来在大殿下愉快的打着酱油,拿手机玩愤怒的小鸟,结果就被李二点名了,差点被一口吐沫给呛着。
只见他身旁的人群快速的消散,很快他身边三米远的地方就没有一个人了,大家都是看着替罪羊一般的看着他。
“额。。。。。啊?”徐阳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以缓解尴尬。
李二倒是丝毫不在乎徐阳听不听他的讨论,仍是面色和蔼的笑着问道:“徐爱卿的才情最近举世闻名,对于这突厥的安置有何好的建议?”
徐阳有些不明所以,尴尬的挠了挠脑袋,“不是像突利一样都弄去养羊卖羊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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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阳的羊毛理论一语点醒梦中人,李二坐在宝座上居然很是失态的大笑了三声,边笑还边抚掌赞叹不愧是鬼谷弟子,让满朝的大臣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李二究竟是发了什么疯。
御前会议开到这里,可以说,徐阳发了言之后,李二再也没有询问过其余大臣的意见,一人拍定了将那些降唐的突厥人派去漠北养羊拔羊毛。
可是让朝中诸多大臣不明所以的是,长孙无忌、魏征,这些一向不服人的顾命大臣在徐阳发言之后也全都保持了沉默,这让这些大臣都十分好奇,养羊拔羊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举措。
其实也难怪他们不知道,对于放走突利,让他在西突厥推广汉风,养羊售毛一事,只有朝堂上最核心的一批大臣是知道的,这也和李二想试验一番有关,可是没想到效果居然这么好。
突利控制的一个小小的西突厥,仅仅和大唐交易了两个月的羊毛就变的百依百顺,丝毫没有了突厥人往日的剽悍和匪气,反而多了一些铜臭和精明,对此李二也是喜闻乐见,这些突厥人最好能一直这样下去,那么他们的战斗力将会直线下降,大唐再无堪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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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会议还没结束,李二的圣旨就马不停蹄的发往朔州,赐予那些降唐的突厥子民大唐五等公民的身份,并且按人头分发土地,把李靖李绩等将军所俘或的数万头羊按照人头一一分配。
突厥的降俘都安排好了,东突厥一事告一段落,接下来就到了封赏时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这一次出征突厥功劳最大的主帅李靖居然没有得到大的封赏,反而是受到了李二的一顿批评,原因就是在攻破定襄城之后,纵容部下在城中掠夺。
其实这一点说大不大、说小基本上就不是个事,毕竟是大胜强大的突厥,士兵们庆祝一番,掠夺些城内的东西也是情理之中,不过李二抓着不放,李靖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唯唯诺诺的应承着。
徐阳站在李靖旁边,嘴角翘起一丝冷笑,帝王的御人之道果然是这样,李靖的遭遇和当初自己新罗大胜归来何其相似,都是奇功一件,都是俘虏过万,可是结局也都是十分凄凉,非但没有奖赏,还会因为一点小过被大肆批评,还好当初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到这朝堂上来报功,要不然还不知道自己要受些什么鸟气,依自己这火爆脾气,那不就得和李二正面刚起来。
李二训斥李靖当然也只是做做样子,大棒加甜枣这种高位惯用手段李二也是得心应手,封给李靖食户三百,赏金百两,绸缎五百卷,李靖感动的就差五体投地了,低头叩首拜谢退了下去,看的徐阳一阵皱眉头,当臣子的不容易啊。
李二此时的心情倒是很好,大手一挥,就开始了漫天的封赏,李绩封为龙安道云风都督,赐百亩良田,绫罗绸缎百匹,柴绍为金河道左武卫大将军,赐银百两,绸缎百匹,薛万书,王孝节这些此次在攻打突厥中有所战绩的全都受到了不小的封赏,众人也都是眉开眼笑,喜不自收。
让人惊讶的是,一切封赏结束后,李二居然站起身,朗声喊道:“传国县侯徐阳何在?”
“臣在。”徐阳很好奇李二叫自己干嘛。
“朕感念鬼谷助我江山社稷之大功,特此加封两级,为传国郡公,以召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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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败者为寇()
自李唐天下开创以来,传国爵位一向十分稀少,除了长孙无忌、房玄龄一批老人以外,没有人的功劳能堪居传国侯之上。
长孙无忌的爵位是传国国公,可以说就算是帝国荣誉最高的一个职位,当初李二封他为宰相,长孙皇后就一直反对,所以李二为了表示自己对长孙无忌功劳的感谢,才封了他这样一个虽无实权但荣耀极高的爵位。
现在,徐阳居然也有幸获得这样一个爵位,在外人眼中,这份荣耀已经高过赏赐千两黄金。
“臣。。。谢陛下厚恩。”让朝堂上的众臣大跌眼镜的是,获得如此荣耀的徐阳,表现的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班感激涕零,反而表情淡然,似乎只是赏赐了一百匹布一般。
李二看着殿下跪旨谢恩的徐阳,嘴角翘起一丝笑容,这鬼谷弟子果真是宠辱不惊,自己给了他这般天大的荣誉,可他依旧是一副外物皆可抛的模样,不过,这才正是自己最欣赏他的一点。
俯视朝堂,有梅花风骨的、有处事圆滑的、有溜须拍马的、有真才实学的,不过这些人都有一点一模一样,那就是对自己的尊敬或者说是畏惧,唯一一个特例魏征,必要的时候也会屈从自己的意志。
可是只有徐阳与众不同,和他交谈,犹如在和后世之人对话一般,俯仰之间,皆是些连珠妙语,而且这徐阳说话既没有文臣的那般书卷气,又没有武将那般粗狂,有的是远见卓识和一股子游戏人生的逍遥之意,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李二才会忽视掉自己帝王的身份,忘乎所以的与他平起平坐的讨论天下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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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会议结束,诸位官员皆是从两仪殿上鱼贯退出。
因为此次许多将领受了封赏,所以两仪殿外全是恭贺之声。
徐阳是有点受不了这个的,要是像牛进达这样关系比较好的上来向自己道喜倒没什么。心情也会很高兴。不过就怕那些自己认识都不认识的人,上来就恭贺自己,搞的跟有十几年交情一般,每次徐阳都特别不适应,最后得出结论,自己果然不适合官场。
出了大殿。果然有不少官员在等着自己。
“恭喜鬼谷、贺喜鬼谷,传国郡公之位可堪比国公啊。。。。。”
“恭喜恭喜,择日在下必带上礼物去徐家庄拜访鬼谷。。。。”
“听说鬼谷之正妻怀有身孕,在下不才,家中有一支益气补血的百年何首乌。还有不少阿胶,红枣,改日定送到鬼谷府上。。。。”
果然来了,徐阳拍了拍额头,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一堆抢着给自己送礼的,自己也拒绝不了。
“诸位列一列。”这时候人群中一个儒雅的声音响起,众人转头看去。没有犹豫,竟然迅速的列出了一条路。
徐阳很好奇谁能有这面子,这么多官员都对其客气有加。结果就看到了房玄龄那熟悉的一身紫色朝服。
“徐公,请借一步说话。”房玄龄露出了少见的担忧之色。
“哦哦,好。”徐阳点着头,赶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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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杜如晦病重?”在一处偏殿的走廊处,徐阳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房玄龄一直淡泊的脸上此刻倒是忧色重重,轻声叹道:“如晦的病乃常年辛劳。为我大唐殚精竭虑,现如今又感染了风寒。已经是回天乏术,就连陛下亲召的太医都无能为力。我尝听闻鬼谷医术天下闻名,心愿你能救如晦一命。”
徐阳点点头,“房相与杜相乃是陛下的左肩右膀,而且杜相以前也曾照顾过徐家庄,我鬼谷于情于理都不能见死不救,不过我鬼谷虽然医术比寻常医术高明一些,不过也不是灵丹圣手,没有十分把握能救得了杜相。”
房玄龄的眼中闪过一丝希翼的光芒,和杜如晦一起打拼了这么多年,虽然没有武将的出生入死拼杀,可以都算是同生共死的好友了,看到有一丝希望,顿时更个人都兴奋的作了一揖道:“生死有命,成败由天,还是多谢鬼谷了。”
徐阳摆了摆手:“房相与我交情已久,这种感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快些备好马车,一同去杜相的府上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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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很大,大到它容纳了众生百态。
宏安坊,长安一百零八坊中的一个普通的坊街,这个坊市很大,其中东南角处时一片大大的宅院群,那里就是杜家府邸。
由于杜如晦病重,杜府上上下下一片愁云惨淡,李二对杜如晦的病情很是关心,不但派了御医来给杜如晦诊病,而且自己还亲自来看望了两次。
奈何杜如晦疾病太深,再加上唐朝的医疗条件实在不高,所以导致现在就剩下一口气吊着,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
和阴云密布的杜府不同的是,杜府对着的长乐坊却一片红红火火的气象。
长乐坊是一座宫廷六部下达的坊间,居民很少,大多都是些外放的政府机关,杜府对面的就是太仆寺的外部机构。
太仆寺的主要职责是掌管宫内的车辆、马匹等事务,东突厥灭亡后,太仆寺又多了一项任务,奉旨好好安置原突厥可汗劼利。为此,太仆寺专门扩建了宾客舍,拨出一个庞大的院落供劼利及家人居住,现在正在做最后的翻新,所以这才有这一处红火的场面。
劼利虽然兵败被俘,但毕竟做过一国之可汗,本质上他原来的阶层属性和李二是一样的,所以李二才对他高看了一眼,这一点无关成败,只是帝王之间的尊重罢了,再者,从民族团结的大局出发,李二对他也是比较优待,饮食享受丝毫不亚于那些王亲贵臣。
不过‘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一向纵马驰骋在辽阔草原上的劼利,哪里习惯宾客的生活,每每望着高墙屋檐唉声叹气,虽然住的房舍都已经翻新,可心情依旧不好,弄的人也变的日渐消瘦。
见劼利郁郁不欢,祭祀摩达心里也不好受,向劼利建言道:“可汗住屋子不习惯,咱们可以在这院里搭起帐篷,搬到里面去住,借以此消释思乡的痛苦。”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闲来难受的劼利当即表示同意,鲛人找来绳索、羊皮、粗布、长杆,在宾舍前的草地上摆开架势,劼利亲自动手,小半天的功夫就扎起一大两小三顶帐篷。
夜幕来临,帐篷前升起一大堆篝火。悠扬的马头琴声中,手持酒囊的劼利边喝酒边随着乐曲跳起舞来,家人为了逗他开心,也围成一圈跟着跳了起来。。。
酒能醉人,何况是大唐生产的高度口子窖,再加上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