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将将在心里打的算盘顷刻被这句话搅乱。
我发誓,我,死,也,不,要,求,她!
扶灵开始在我腿上挪动,许是用一个姿势躺得久了有些不舒服。我借着换位顺便问扶灵是否疼得不行。
地牢阴暗潮湿,我无法看清她的脸,但我知道扶灵笑了,她笑得许是很勉强。
扶灵说:“娘娘,说实话,我觉得,我的腰骨好像折了……”
我听了惊惊笑道:“怎…怎么可能?那家丁的气力就这么大能将你腰骨打折?”
扶灵的汗浸透了我裤腿,她重重喘了一口气,声音开始变小:“娘娘……您瞧见了吗,那下手的人…他是梼杌啊……”
梼杌?莫非是那人面虎足,尾长丈八尺的好斗恶兽梼杌?据我所知,梼杌乃鲧死后怨气所化,能斗不退,生性顽劣且不易驯养,但这白虎族是如何……
我稍稍愣住,扶灵继续道:“我幼时恰逢与梼杌见过一面,所以认得他。那梼杌气力非凡,每一板落下好似针扎般疼……”
看来这白虎家果然不简单,竟连那不易驯养的梼杌也愿听他们吩咐。
“那可真疼的紧了?”我觉得我问这话时脑袋是没有思考的。
扶灵弱弱答:“不…不太……”一口气喘下去已经没了声儿。
我慌忙扶起她,仔细一看这丫头是又晕过去了。这才入牢不久扶灵就已疼昏过去两道,若是整整呆上三天我指不定她会怎么样。
牢外的芍弋与潇潇许是觉着无趣了,已转身往外走。
我咬咬牙,想喊出声时大牢门却被砰然关上,牢内瞬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果然方方正正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握着扶灵的手,冰凉透心。现下怕是想寻救助也寻不着了。贸然抬眼一看,我险些被眼前的景象吓着。
将将还是清晰可见的牢房,此番却变成暗绿高耸的大榕树间,潮湿雾气袭面而来
。在这种看不清道不明的环境下,就算是仙,精神力也会被击垮。我有些后怕地抱着扶灵脑袋,空气中夹杂丝丝清香芳草味,猛嗅几口即刻神清气爽。
我估摸这牢里大有玄机,方才起我就对它样子不甚欢喜,现下发现呆在里边竟是这幅景象。倒回头细细琢磨我一拍脑门,这不是玄冥真人的把戏么?
玄冥真人向来是个闲不住的仙。他从前就爱四处游山玩水,阅览过数不胜数的美景,脑中只要灵光一现,随口便能指出风景所在地,这绝活让他成了三界神仙游玩的指路人。但同时为了不辜负他真人的仙号,这厮还练了个忒无趣的本事。
任何四方的房里,只要他下咒,大门一关房内即会呈现一派真实景色,或流水桃花,或粉妆玉砌,或悬崖峭壁,或琼楼玉宇。场面甚是真实,就连花上水珠也那么晶莹剔透。他法术唯一的优点在于,眼见的不一定为虚,脚踩的亦不一定为实。这点往往会让大意的神仙迷失在里边,永生找不着出路。
若非修行深,几乎无神仙能达到这个境界。
初初时我很是佩服他的才能,后来茶谷说起此人时,只唏嘘感叹道,也不知何故,他后来竟成了恶神手中的武器,尽替那混账祸害各路神仙。
原来啊,无论是人是神,只要有心向恶,一点苗头就能将他拽入万丈深渊。
纵使知晓这是个**术,但我终究不甚了解内在玄机,眼直直盯着眼前场景,不多时,空间开始出现扭曲,青绿逐渐被暗红替代,眼下的场景竟是我这辈子也不想见着的,地狱中的火焰山。
这玄冥真人,就连冥界也敢去么?
我不得再次佩服起他。
脚下沙砾只要轻轻一碰便会滚下深不见底的岩浆里,低头看那热得冒泡的岩浆我只缩回头默默咽了口口水,玄冥真人你这是闹那般!!为何轮到本仙欣赏你的杰作你却送我这幅景象!!
内心咆哮无非是爽了自己,得瑟的却是别人。
我甚痛快地安慰了自己一番,却听见室外一阵媚笑。这个家中,懂得如何施展自身魅力的女子,我觉着只要潇潇敢认二,就没人敢说一。
方才还在绞尽脑汁想着这法术如何解,潇潇的笑声却让我灵光一闪,我顺着声源望去,她的脸匿在红石后看不太清。从小阿娘便教导我,仙界中许多东西虚虚实实,并无特定。倘若你认定那是虚的,它便是虚的,反之,则为实。我一向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若是不亲自上趟冥界,我想我这辈子是不怕死的。
将扶灵轻轻贴地放下,我抬脚便往悬崖处走,脚下的石块愈来愈抖,怕是要到尽头了。然我脑中此时却浮现潇潇那副不堪讨我欢喜的脸,为了好好答谢她,我怎能不出力一搏?
这么想着脚果然是踏着实地走过去,暮然回首,幻象已隔离在另一旁。眼前烛光微颤,一侍卫戌正缩头缩脑跟在潇潇身后,面前实实在在的是普通牢房的景象,我有些怀疑方才是否是自己做了个奇怪的梦。
潇潇此刻正站在牢前,一身花粉装妖娆明艳,“果然是姐姐,玄冥真人的把戏几下便解了。”
我冷哼一声,“不过是那厮无聊时的小法术,能奈我何。”
第六章 越傻越天真()
潇潇却轻佻媚眼,“不过芍弋君可不会真的让玄冥真人来布法。”我心一惊,急急返回,扶灵身子已匿在幻象里。眼见扶灵身子渐渐融入景里,我猛然扑上去。
哗——
冰凉透骨的冷水从后背猛然袭来,我身子骨一软,堪堪坐到地上
。
潇潇万恶的笑声再次传入耳际,“姐姐莫见怪,妹妹这不是看姐姐你有些神智不清便帮你醒醒神嘛。”纤手一甩,木盆砰然落地。
纵使脾气再好的人被她这么折腾也未必忍得住气,更何况我是个自认脾气较为怪异的人。
于是我先淡定地反手一抹后背,嗯,衣裳湿得很彻底。再抬头看眼前安然入睡的扶灵,不知是否是那水的缘故,幻象竟消失了。我欣慰地搓搓她衣裳,只有几滴小水渍,抖抖便干了。
安顿好扶灵后我悄悄捏了个决,回头对着潇潇甚和蔼可亲地笑了下。指尖一弹,便将身上的水一滴不剩地返还给她。
她尖叫起来,我趁机伸手将她一把捉过,手脚麻利地封了她的声。
“潇潇美人儿,”我笑眯眯扯着她衣襟道,“莫以为你仗着有芍弋,对我做这些事我就不敢碰你。你也知道的,我什么都不会,就是上山修炼了几年,稍微懂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眼下的潇潇就如书中形容的落魄美人般,一双明眸瞪得铜铃般大,满是惊恐地看着我,不住颤颤点头。
很好。我猛地一松,她连连后退几步,掐着脖子使劲咳嗽,却偏偏咳得渺无声息。
“放心吧,回房困觉,第二日你便能正常开口说话了。”见潇潇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我有些不忍便提醒她道。
为了不在我面前摆软弱,即使再不满潇潇也只能愤然瞥我一眼飘然离去,而侍卫戌的目光则追着潇潇背影一路望去。
我斜斜瞄他一眼,觉得这人看着甚是眼熟,但又不知在哪见过。
回去扶起扶灵时许是动静大了些,不小心将她弄醒了。她懒懒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甚迷茫地看着我。
我颇心疼地摸摸她小腰,叹道:“灵儿,你不该……”
扶灵却眨眨眼,十分善解人意道:“娘娘无需为扶灵担心,只要娘娘安好扶灵便是献身又有何妨?”
我轻轻搂住眼前这个温婉如水的女子,她的言行举止总是让我觉着心疼。
扶灵微微有些挣扎。
“娘娘,”她说,“我觉得那侍卫,与潇潇娘娘,怕是有甚么关系……”
我猛地松开她,“你如何知晓?”
扶灵一手撑腰,捶着腿道:“娘娘方才与潇潇娘娘谈话时扶灵就醒了,只是不敢起身。扶灵瞧见潇潇娘娘身后那侍卫,畏畏缩缩地,总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潇潇娘娘。也不知是躲着潇潇娘娘还是怕她……”
经扶灵这么一点拔,我突然醒悟。怪不得总觉得那侍卫甚眼熟,原来是这样。
想到此我张口就招呼:“那位戌~可否来下?”
但那厮像是被勾了魂,头还偏向大门。我见状使了个法将地上的水收了,刚想让那水上前招呼他。很不巧,那侍卫偏偏转了头
。
扶灵惊呼,“娘娘!”
哗……
那侍卫眼疾手快纵身一跃跳开了我的攻击。
我厚脸皮地奉承:“少侠好身手,真是好身手……”
那侍卫颇有怒言:“娘娘这是做甚么?”
我还未回答,扶灵却抢先一步问:“恕扶灵直言,你与那潇潇娘娘可……”我已一把捂住她的嘴,这丫头是一根筋啊。什么事想到就说,也不看看环境。
我呵呵笑了几声掩饰过去,扶灵却掰开我的手皱起柳眉嗔道:“娘娘……”
我与她耳语道:“现下小心隔墙有耳,你还是等晚些再问他罢。这事我做主,你就莫操心了。”
扶灵听后瞪大双眼瞧着我:“娘娘意思……”
我忒神秘地冲她竖了个嘘的手势,扶灵也就乖乖收嘴。
早在方才我就注意到大牢外似乎多了一个人的鼻息,但不确定是否真多了一个人,眼下说话做事还是小心为妙的好。免不得第二日又莫名地给我找了些罪名戴,让我下半生在牢里安度……
侍卫戌的心似乎一直没在这儿,自从潇潇走后他就望着牢门发呆,我估计他方才转头也只是本能感觉到有危险而已,并非听见我叫他了。
只是他目光为何总随着潇潇跑?
扶灵却道:“扶灵觉得潇潇娘娘许是与他……嗯。”
我这个榆木脑袋也是不明事理,“有什么?”我问。
“娘娘,你想想,那侍卫为何见着潇潇娘娘有些闪躲,也不敢抬头看她?以扶灵近些年看凡界戏子的经验来说,他若不是潇潇娘娘的未曾谋面的亲人,就只能是与潇潇娘娘通奸的人了……”
我奇道:“我房里可不曾存些凡界的劳什子。是哪个给你的?”
扶灵顺口一答:“茶谷大人……”话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猛地捂住自己嘴巴。我已在一旁甚亲厚地笑道:“哦~茶谷啊……”
扶灵即刻换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我,我知道这丫头心里想什么。
百八十千年前,扶灵第一眼见着茶谷时,我就知道这丫头许是心动了,孑身跟我多年,现今总算看上对眼的。纵使,那是个大她,也大我许多岁的,叔叔辈的茶谷……
我以前还曾挪揄她:“不如让本仙来给你们做次红娘如何?”
那时的扶灵还很傻很天真地问我:“娘娘,什么是红娘啊?”
……
我换了一个表情,严肃道:“扶灵,你腰骨不疼了嘛?”
扶灵马上扶着腰道:“疼是疼,不过方才八了一卦又觉得好多了……”
我扯着嘴角冷笑地看着她……
第七章 他定是醉了()
是夜,扶灵许是有些困乏,靠我身上睡得迷迷糊糊。那侍卫戌正盯着摇摆不定的烛火发呆。我凭着耳朵的敏感性确认牢外的人已走后,便咳了两声道:“戌~”
那戌总算是听见我的叫声,侧头奇怪地看着我。
我轻声神秘道:“戌,你觉得潇潇姑娘如何?”
他的脸隐在屋帽檐下,看得不太真切。戌恭敬道:“时辰不早请娘娘早歇养身。”这府里,除了白虎一家不大待见我,其他人还是将我当个娘娘奉伺
。做事说话毫不含糊,待我恭恭敬敬,这点还是让我颇为满意的。
我兮兮一笑,道:“你莫不是以为自己什么话不说我便不知道了是吗?”
他许是被我这番话震着了,拿着酒杯的手猛地一颤,杯中的酒洒了几滴到桌上。
这样子分明是告诉我他与那潇潇确是有甚么关系。
我悄悄捏了撮火,呼了一口气,火苗蹿起一丈高。侍卫戌放下酒杯站起喝道:“娘娘这是做甚么?”
我已将扶灵扶到墙角坐下,将燃火的指头靠近干草幽幽道:“你若是不回答我我便将这草烧了。”
戌显然有些脑子不够用,他一边喊着“娘娘莫动。”一边向前移。
就在他靠近牢门的一瞬间我猛地抓起他的手,使力将他扯过面前,将火苗靠近。
“果然是你么?”我哼哼冷笑。被火光照得发亮的脸上一道疤痕分外耀眼。
那厮冷眉一皱反手一钳,反而将我给抓实了。他靠上阴沉道:“娘娘到底是想做甚么?”
我哈哈笑了两声,“还给老娘装?你来这儿不就是为了潇潇么?”
他松了抓我的手,转身倒回桌上喝闷酒。对烛饮酒这事,他做起来甚是潇洒。我在牢里闷闷道:“戌,你一人喝酒不觉得闷么?不如让我陪陪你?”
执杯的手缓缓一停,又将酒送到嘴边一饮而尽。他抹嘴道:“让你出来?娘娘你莫说笑了,若是让你出来我岂不是违抗了命令?”
我诶了一声,悄悄打起了算盘,“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你将我放了,我替你寻潇潇出来。到时候有甚么事我来担不就好了嘛,你瞧扶灵现下身子又挨了打,若不是我悄悄渡她些仙气她的精神也不会好些。你看……如何?”
“你莫想坑我。”他又接了一杯酒,饮下。我数数桌上倒下的酒瓶,呵,不错嘛。这会儿功夫又干了两杯酒下肚。
我见状多嘴道:“喝酒多了是不是会肾亏?”
这厮定是醉了,不然他怎么会仰头哈哈大笑后靠近道:“你要试试么?”
我眉开眼笑:“那你将我放出来先……”
他看着我,已喝的脸红脖子粗。他摇摇头道:“娘娘,你这是耍我?”
我抹把脸,内心一阵惆怅,这个死心眼儿的……
“不放就算了……”我转个身背对他,老娘如此煞尽心机劝他开个门这厮倒不给我领情。阿娘曾教我,凡事不过三。此番第三遍他若再不给我开门这事还是算了。
但没多久我听见身后一声叹息,接着是锁链掉地的声音。
我欣喜地转头,却瞬间呆若木鸡……
这这这,这芍弋何时赶来替我开牢门了?还一脸春花荡漾的表情,是与潇潇双修得太过火所以跑来这儿乘凉的么?
他将锁链往地下一扔,稳当当地朝我走来
。我警惕地拢袖看他。这时候来他是想做甚么?教训我么?
但他只看了眼倒在旁的扶灵,又瞧见潇潇甩下的木盆,微微蹙眉问:“怎么回事?”
我边摆弄指甲边幽幽叹气:“不知哪个未拴好的妾儿专程跑到我这儿给我洗了个冷水澡。”
他没理我,一挥袖上前抓起扶灵小手便开始把脉。我则装模作样地边继续捣鼓指甲边看看他究竟想做甚么。松了扶灵的手,芍弋转头问我:“你可是替她疗过了?”
“不然呢?”
他起身将面正对我,我感觉丝丝凉气逼心,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但这厮却猛然将我抵着死胡同,笑颜相对。
我微有汗颜,呵呵干笑:“芍弋君你这是想做甚么?”
他挑挑眉,“不做甚么。”
看他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我又不自觉地将手捂在胸前,这厮很是阴险狡诈!
见我一副警惕模样,芍弋竟有些失控地跳到一边扶墙狂笑。我被他笑得发毛,壮着胆子问:“有甚么好笑的!”
长这么大我还未曾见过长这么妖孽的男子笑得如此失控。且被笑的人还是我!
他许是笑够了,喘口气呼呼道:“你是想多了吧,本君对你没兴趣。”
我老脸一红,讪讪将手放下,“正当防卫,应该的。”
他不可置否地看我一眼,又凑上前,鼻尖抵鼻尖,一双如画的眉眼饱含笑意,低低看着我道:“若是你换成女子装,才该正当防卫。”
不曾与芍弋有这等接触,我竟控制不住自己的脸皮,此番红得更深!
糗大了!我恨不得当场就给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刮子。
不觉间这厮已拎起我左臂,将衣管撩开。上边有些密密的似针扎过的痕迹。这痕迹许是因年头有些久,颜色浅显,不仔细看不大看得出。我不曾记得自己有自虐的倾向。
他皱眉看了那密密针孔好一会儿,挑眉与我道:“这伤是甚么时候弄的?”
我收回手,包在胸前。
“芍弋君好生闲事。”
他眯眼笑道,“是我娘子的怎么能算闲事?”
我刚想开口反驳那句“娘子”他又一步上前将我抵至墙角,眉眼里尽是柔情。我揉揉眼,以为是光线昏暗造成的错觉。但是这一揉后他这柔情似水的目光似更浓了。
等等!这芍弋君,他今天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罢?
我又往后挪了挪,后背被重物猛地一抵,好吧,撞墙了,这下是如何也逃不了了。他眨着那如水的桃花眼,勾起唇角邪邪一笑道:“自大婚以来我还没好好临幸你,不如今晚就让我们……”
他那张脸本来就生的妖孽,此时这么一笑。我的小心肝着实是抖了一把,就差没流鼻血了。这恐怕是他第一次这么靠近我罢。
第八章 绝逼会发生这种事()
我咳了一声,避开他目光不言语。
但他却似玩弄上瘾了,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一张薄唇欲上前。然我却心急抬手甩了他一巴掌。这巴掌我甩得是何其潇洒,何其解气。以往的不满顷刻便消除了。
芍弋捂着脸发愤上前,双手擒住我,低声怒喝:“你这是做甚么。”
我别过头未搭理他
。然他却松开我手揉着脸颊凉凉道:“不曾想过你气力还挺大。”
我悄悄将目光移过去,只见他白净的脸上无缘多了只手掌印,心中不免觉着有些好笑,便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他这下也不恼怒,只单手捂脸,严肃道:“说吧,你欠的,本君要如何加倍奉还给你。”
“诶?”我尚未反应过来,他又接着,“方才还未进屋时就听见你与那侍卫在**,当着夫君面同下人聊这些。你瞧,本君今晚是将你炖汤喝,还是……”
话未完我已轻轻摸了自己左脸一把,“行了行了,我俩各一掌,扯平。”
他撩起唇角,“真是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