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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第09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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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花开花落,年复一年。
  今年的夏天,市长又一次来村里视察。市长依然戴着眼镜,依然很斯文。市长还是往年那句感人肺腑的话:今天来看望大家,大家有什么困难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还没等市长说完,村民们便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什么困难什么要求都没有了,已经有人为我们打好井了。
  这就好,这就好。市长点头问:是谁帮你们打的井?
  是一位老摄影家。村民骄傲又感激地说。
  摄影家?市长感到兴趣,便叫村长说来听听。
  村长见市长感兴趣,便一五一十说开了:去年春,有位老摄影家到村里来采风,因没找到水,渴晕倒在了村口。是村民发现后灌水救醒了那位老摄影家。老摄影家在村里拍了一幅《干旱里的渴望》照片在国际影展中得了金奖,奖金二万元。老摄影家为情所动,将全部奖金捐出来为我们打井。
  好感人的故事呵!市长回头叫秘书回去写篇报道好好表扬那位老摄影家。市长还问:那位老摄影家叫什么名?哪儿人?
  村长说,是市里的,叫吕雷。
  吕雷?市长大吃一惊。
  村民们哪里知道,这位老摄影家吕雷就是市长吕春的父亲!
  责任编辑紫茵
  
  


眼睛
■  蓝 波
  金兰的丈夫去美国已经第三个年头了。第一年,金兰问他几时回,他总是信誓旦旦地说,明年年底就回。到了第二年年底,再问他几时回,他就之乎者也地搪塞过去。及至第三年,金兰连问他几时回的勇气都没有了。丈夫出国,尤其是去美国那种仿佛天堂的国度,在别人眼里,她简直就是无比的荣耀与幸福了。她的丈夫当然也能体尝另一种生活,虽然不一定完全是快乐,但肯定是一种人生阅历;而对她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从精神到肉体的折磨。
  她已经像一个修女一样地生活了将近三年。她觉得自己对丈夫的感觉似乎只剩下一个概念了。最近一个时期以来,她猛然发现自己好像变得不太像一个女人了,镜中的自己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娇媚,也不见了从前的柔情,她深知这是身边没有男人的缘故。她很为自己而感伤,自己才三十岁呀,她想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她要像一个正常的女人一样生活。她给丈夫发去了一封“最后通牒”,她在信中说,如果你在今年内不回到我身边,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都将提出离婚申请。
  信发出后不久的一天下午,她在下班回家的途中接到一个电话,是朋友黎明打来的。黎明是她最要好的一个异性朋友,他的妻子跟她也认识。金兰和黎明都是格调较高的人,他们彼此倾慕着对方的才华与品格,在精神的世界里爱恋着。在此之前,金兰从来没想过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引向另一个方向。可是此时此刻,她心里巴望着某种激动人心的场景出现。在喧闹的大街上,黎明在电话里说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跟她谈谈。她问是什么事,他在那边说了一大通,可她根本没听清,但她很高兴地就去了。两个人在一个高级酒店里会面了。他们吃了很少的食物,说了很多很多的话。离开酒店时已是晚上9点多钟。
  黎明带金兰来到了他们刚入住不久的新家。黎明一进屋就牵着金兰的手,把她带到每个房间里参观,金兰由身到心地升起一种久违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又在往一个女人的感觉里走,她有些陶醉了。房间的陈设是极富创意的,雅致、温馨又生意盎然,这使金兰对黎明的爱慕越发深浓起来。参观完新房后,他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了会儿茶,又聊了几句。黎明看了看表,对金兰说:“今晚你就住在这儿,行吗?”金兰心里很希望这样,但是她期期艾艾地说:“嗯……那……这样……不好吧?”黎明说:“没什么的,为了你那乐不思蜀的丈夫,你这样守活寡,不值得。你知道他在那边是怎样花天酒地的?”金兰还是有顾虑,她问:“你妻子呢?”黎明轻轻地对着她的耳朵说:“哦,她出差了,下星期才回呢。”黎明起身开启了电视,对金兰 说:“来看一会儿电视,不要想得太多。其实生活很简单,我们想做什么的时候,就去做,只要不给对方带来痛苦就行。你看,现在你的丈夫在外国,我的妻子在外省,我们在一起,对谁也没有造成伤害,对不对?”这一席话,她觉得好像是在情理之中的。说完他深情地拥吻了她。这一拥吻让她的身体再也不想走了,她安心地坐在那里看起电视来。黎明说:“你独自看一会儿,我先去洗澡,或者咱俩一块洗,好吗?”金兰说:“不,你自己先去洗吧。” 
  金兰只在电视机前坐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她细细地打量客厅的陈设起来,起先她发现窗帘的花色非常美,继而,她起身,走了过去,用手摸了摸窗帘的质地与厚度。当她撩起窗帘的一角时,立刻有一道强光射进来,哦,原来这是一个临街的阳台,路灯的光线把阳台照得通亮。
  她看到了一个装修得别具风情的阳台,一幅巨大的黑白艺术人像攫住了她的目光,她以为是哪位影坛巨星,又觉得好像是在哪儿见过的一个熟人,她往近处走了几步,想好好欣赏一番。她看到了一个薄而棱角分明的嘴唇,一个小巧而优雅的鼻子,这都符合她的审美标准,她觉得这不是一个仅仅像猫的女人。她接着往下看,当她将自己的视线移到那双眼睛的位置时,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几步,猛然间,她感到周身寒彻,她看到的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那是一双饱含幽怨,充满仇恨又流露出绝望的眼睛,从这双眼睛里射出的两道利刃一样的寒光,直刺观者的心脏,足以令观者心跳减慢。她眼里所饱含的那些东西决不是与生俱来的。记得一位哲学家说过,一个人有什么样的生活,就有什么样的外貌;正如蝴蝶会随着生存环境的变化而改变自身的色彩与花纹一样。看完人像的各个细部之后,她往后退了几步,她要再将整个画面完整地欣赏一遍。她仔细地端详着,这才发现,去掉那些化妆师与摄影师的工作痕迹,那个有着一双幽怨与仇恨的眼睛的人竟是黎明的妻子。蓦地,她被深深地震撼了。她觉得这双眼睛正在咄咄逼人地盯着自己,她不禁全身抖动了一下。继而,她眼前幻化出两年前他们夫妇在同学聚会时的一些镜头,当时大家都觉得他们是一对幸福夫妻呢。她思忖:黎明,这个被同学、朋友公认的好男人,莫非只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好”,而在家里却是另一副样子,否则,她的妻子怎么会拥有一双如此幽冷绝望的眼睛?唏嘘良久,她想,绝不能因为自己的快乐,而让黎明妻子的眼睛里更多一重仇怨与绝望。
  旋即,金兰回到客厅,她听到黎明在卫生间弄出的哗哗水声。她毫不犹豫地拿出纸和笔给黎明留了个条子,然后悄然离去。她的条子是这样写的:不要以为你妻子不知道你背着她做的那些事情,她的眼睛已经告诉了世人一切。给你提个小小的建议,将你的作为丈夫的关爱与温情注入一些到你妻子的眼睛里吧。
  责任编辑易山
  
  


下岗
■  詹爱兰
  走进会议室,小贾自然充满信心。当几个人都以默默的眼光打量着他时,他疑惧了起来,便轻轻地坐在会议室的一角。
  局长还没到会场,大家就有说有笑起来。当小贾也笑起来时,坐在身边的门卫老赵转过脸去,冲他的脸上绷紧了似笑非笑的肌肉。小贾主动迎着他一笑问:“今天开会主要是投信任票吗?”
  “嗯。”
  “怎么不以考代评呢?”
  “局长说的,就你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其他人能与你比考文化吗?说惟一的合理办法就是按投票打分,再由领导研究决定。”
  “投票也是个办法。”小贾说。
  “办法,什么办法哟,就怕又走老套路,能干事的投不上,你好我好的互相投。”老赵细声说。
  “那不会吧?”
  “你等着瞧吧。”
  局长带着副局长们慢慢地走进了会场。
  局长讲完话后,李副局长接着宣布了八条纪律和要求,然后人事科长开始分发打勾表。
  选票很简单,姓名,合格,不合格,三个栏目,并注明,合格的在姓名后打○,不合格的在姓名后打。
  小贾认真地圈了三十七个上岗名单,划掉了十四个五十多岁和七个文化低又多病的干部家属。
  第二天,阳光灿烂的机关大院墙壁上,张贴着通过选举和领导研究决定的三十九个上岗人员的名单。红艳的纸张上没有小贾的名字。小贾又重头认真细致地查看一遍,还是找不到自己的姓名。
  “没有小贾,小贾也下岗了。”有人细声议论。
  小贾找到局长:“别的不说,我是局机关惟一的大学生,工作成绩有目共睹,为什么让我下岗呢?”
  局长说:“这是民意呀小贾,明年再说吧,你很年轻,还怕找不到工作?”
  小贾还要说什么,局长说:“我有事啊,你有什么话要说,就找分管的李副局长说吧。”说完就往小车里钻。
  小贾急忙拉扯着车门说:“局长,那你去忙吧,我明天就把电脑室的工作移交出来,请你安排人接手续。”
  局长坐在小车里说:“算了吧,还什么电脑不电脑的,过去没有电脑,我们的工作不是一样搞吗?”
  小贾摇了摇头,呆呆地望着局长坐的小车消失在看不见的地方。
  责任编辑易山
  
  


汪老头之死
■  王发庆
  汪老头今年五十多岁了。他孤身一人,无亲少友,相貌平平。中国社会底层有许多光棍,被人们称为某师傅、某老头,往往头刮成个光头,没事拿个茶缸或蹲或站在单位门口,汪老头就是他们中间的一员。
  汪老头在五金公司干了三十余年,工作平平,又无一技之长,收入也平平。但他有个特点,那就是与世无争,且乐于助人。譬如单位分房,因工龄长、年纪大,本来汪老头可住二楼,但二楼许多人都想要,汪老头就让了。“我一个单身,每天往家拿的东西少,就住顶层吧。”汪老头爽快得令人难以相信地让出二楼,住到了顶层——五楼。
  住房如此大事汪老头能成全别人,其它小事就更能有求必应了。节假日有人请他代班,平日里有人请他做杂事,汪老头总是乐嗬嗬地干,完事后同事敬他一支烟或送一瓶酒,汪老头脸上就笑开了花。久而久之,大家都对汪老头表面挺客气,挺尊重。汪老头自知自己命苦,但看到单位的人眼里有他,私下总感到一丝安慰。
  这年夏天,汪老头的高血压犯了,头痛且失眠。虽是老毛病,但这次汪老汉自感病势颇凶,他不敢马虎,马上拿了药并天天按时服。
  小县城夏日里供水严重不足,五楼白天里一滴水也上不去,人们只好从楼下往上提水,可一二桶水远远不够,于是懒惰的人们牺牲睡眠在深夜等水上楼。
  五楼上来水时往往都是深夜了。一阵“乒砰”乱响后,汪老头哪能入睡,降压药,安眠药都是白吃。明天,我一定要说说,让他们轻点,告诉他们我病得不轻!可一天天过去了,汪老头见到同事们,邻居们时,什么都没说。汪老头有时自己也弄不懂自己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大声提醒大家注意到自己已是个老人、病人!
  其实,病中的老头心里是雪亮的,周围的人们,见面都挺尊重他的这些人,大多数都知道他最近病了。一丝悲凉涌上老人心头。
  这天夜里,等水的人们干脆在坪台上支起麻将桌,一般的搓牌“哗哗”响已够烦人了,最令汪老头受不了的是“砰”“叭”的很大的突如其来的击打声,那是玩家们打得兴致高了,在用手中的牌奋力击打桌面。
  汪老头实在忍受不了,他想起身而出,请那几位正在兴头上的同事顾及一下他。尽管他知道这样会使他们扫兴,也会使自己没面子。汪老头与许多单身男人一样,特爱面子。
  汪老头猛地一起,却发现自己身子却并没有起,背后凉浸的一片。他正欲大声喊,眼前竟出现一片无边的黑暗。朦朦胧胧地,不知过了多久,才觉有了点意识。好像是自己,又好像是别人在幽幽地说:大限将至,再说什么也多余了。
  恍惚间又过了不知多久,汪老头觉得口渴了,他仿佛看到正在坪台上打麻将的张科长进来了,手里提着两满桶水,二楼的老赵也上来了,笑眯眯,手里提着一袋水果,汪老头感到无比的宽慰,“到底还是不用我说,他们心中还是记得我的。”
  老汪头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那是他一生中睡过的惟一的一个女人——施技术员身上的香水味。施技术员当年与丈夫长期分居两地,经常深夜到老汪头屋里来,老汪头仿佛听到这女人的叹息声:“唉,早就劝你好赖弄个人。”
  老汪头感到特别的饿,长期休息不好,影响食欲,好几天没正经吃饭,此时他觉得自己回到了家乡,回到了童年,正睡在红薯地啃红薯,已有些枯萎的黄绿色的红薯叶与自己正溶为一体。
  天麻麻亮的时候,老汪头最艰难最痛苦的时刻也过去了。清晨,有人入睡,有人出门,各忙各的,要过段时间,人们才会想到少了老汪头。
  责任编辑吴大洪
  
  


山水记(组诗)
■  刘洁岷
  
  声音
  
  我听见我在说,我一下子就发出了声音
  这是一滴水和一只猴子能做的事
  
  我听见杜鹃和蛙的声音,萤火虫和蛇的,风的声音
  树枝、灌木叶以及尘土与苔藓下岩石的声音
  
  这些声音都是由我发出来的,或反过来说
  所有人的声音已被整个儿的山概括了
  
  山之外,有衣衫鲜艳的男男女女在钢轨上
  跑来又跑去,但那是阒然无声的
  
  当我开口,我在口腔的打开与关闭之间找到了
  那种水穷云起的声音
  
  进山
  
  有一次是在夜里进山的,感到山体与云层
  联成一片,滴水和水流的潺潺之声令人摇撼
  
  现在是在暗中,有一种翅膀的扇动越来越响
  这儿,那儿,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就像读一本假想的书,书中描述了一次盛大而静穆的游行
  但那不过是对这一次与另一次的什么作了一番暗示
  
  从低处到高处,从山的一侧(阴)转到山的
  另一侧(阳),绕过树和树,从水的此岸直直地趟过去
  
  在山上宛如岛上,桌子和舞台上,必须将重心下移、下移
  趴下来,四肢着地,抖掉满身的虱子奔跑
  
  色
  
  前面的坡地上喷出了白色、棕色、红色和橙黄色
  给我们这帮要锁定山色的人一点颜色瞧瞧
  
  我们在山间小道上漫步,品尝这景象,在日落时
  我们的心灵虽然抽象但还是被眼神的混浊暴露了
  
  从车到别墅,到豪华厕所,咀山珍海味像嚼零食
  这就是预测力!虽然这山中也是衰与荣,一草吞一木
  
  一个动物生吃另一个动物,但食物链的尽头
  虎和狮子已被取代
  
  我们来自于6和18疯狂交媾的地方,鹧鸪的一声啼唤
  触及我们的耳膜再反射回去时,那只发声的禽鸟已经死亡
  
  上山
  
  上山是不必要的,因为既然已在山中
  山的奇妙之处在于我们可以不上山也不去下山
  
  几个年龄越来越大的大人呼哧带喘
  还东倒西歪,竟遭到早先在山脚痛哭流涕的孩子的嘲笑
  
  我们耗尽这个上午的体力,登爬到山顶
  只是为了把个无穷无尽的鸣凤之山来个众相尽览
  
  正如我们穷尽一生的努力,难道仅仅是为了
  把死亡来临的日子推捱到暮年?
  
  山的奇妙之处在于我们可以不上山也不去下山
  登高是错误的,因为既然已在山中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外一首)
■  黄 强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
  长得好看又善良
  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辫子粗又长……
  ——摘自同名歌曲
  
  全是空茫,没有绿色
  其实那时我心里一片荒漠
  梦,累醒了无数个黎明
  大汗淋漓的黎明
  在梦海里疲惫的飘泊
  我知道,我已走进了一个
  凄凉故事的结尾
  就差一个句号了,圆圆地像夕阳
  将在西边的山尖上熄灭
  
  这时你来了,小芳
  拿着钥匙,开启了我那把
  生锈的心锁
  小芳,迷人的小芳
  漫山遍野灿烂着的苦菜花
  你是最俏最美的一朵
  
  你来了,小芳,还有
  悄悄的永远的笑窝
  微风下的轻柔絮语
  浮起那弯温暖山月
  于是,我听到了
  温柔在叮当作响
  就像弹拨梦幻的山泉
  笑着的雨点儿
  纷纷扬扬的轻歌曼舞的大雪
  你来了,就这样来了
  带着所有会笑会哭的山歌
  白天就唱给二十四节气听
  和高粱讨论火红
  和谷穗交谈金黄
  和棉花清点纯洁
  一朵,两朵,三朵……
  晚上就唱给天空听
  就躺在小河滩上
  与河对话
  与山月争执
  数星星有多少泪珠儿
  一颗,两颗,三颗……
  
  小芳,天上掉下来的小妹妹
  苦菜花一样盛开的小妹妹
  没吹冲锋号,你就
  占领了我
  渗透了我
  征服了我
  一枪未放,你就
  俘虏了我的春秋四季
  和我刻骨的寂寞
  小芳,谢谢你给我的爱
  今生今世也难忘怀
  谢谢你给我的温柔
  伴我度过那个岁月
  
  老槐树站成一段岁月
  
  还有什么能瞒得住老槐树呢
  沧桑百年,在村头站成一段岁月
  年轮里,一定延续着小芳的故事
  只是我没权翻阅
  
  老槐树,告诉我小芳她好吗
  我就是那个负心的知青
  二十年了,我不敢打听她的一切
  二十年了,风吹雨打二十年
  我欠小芳七千二百个日出日落
  我知道我还不起这笔良心债
  太重了啊,永远无法了结
  
  正是早晨,炊烟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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