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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堂春一咬牙,说道:“也罢,我祖师曾传我一套针灸之术,专治肠痈,可那只能治疗慢性肠痈,希望对将军有所帮助。”
说完一招手,就要脱常茂铠甲,常茂一挥手,将满堂春推到一边去了。
“去你奶奶的,都什么时候了,还针灸,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不能让我一刻钟之内恢复战斗力,你们这群人都得陪我死。”
满堂春一把年纪了,让常茂这一推,直接摔了个屁蹲。
指着常茂骂道:“好你个常茂,你这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现在你这情况,谁能救你?也就我好心,给你针灸,你问问旁边其他人,谁能治你的病。”
周围的大夫也说道:“是啊,茂太爷,就让满堂春大夫给您针灸吧,兴许两三个时辰,您这疼痛就缓解了呢?”
常茂骂道:“去你奶奶的,还两三个时辰,两三个时辰粮仓都让人家烧了。你们赶紧给我来治病,不然我就把你们都杀了!”
韩阳知道事急从权,自己也不能怪罪常茂这个家伙冲撞自己。
这家伙是属狗的,逮谁咬谁,但是没什么坏心眼儿。
就是做事情太直。
让他杀这群大夫,他能真杀吗?
他这是被逼着没招了,吓唬吓唬他们。
没听说么,鞑子要把粮仓烧了。
想到这里,韩阳上前,一把常茂按住了,伸手就解系带。
常茂一瞪眼,“小兄弟,你干什么?”
韩阳一拳砸在他心口上,“你给我老实点儿,就你话多。”
常茂心想,“你他娘,出了个比我还横的。”
张嘴还想骂街,韩阳又是一拳。
“你给我老实点儿,你还治不治了?”
这下常茂老实了,实在是没办法,这位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
一旁的亲卫说道:“茂太爷,这位也是条好汉,您让他替您去打胡木池不就完了。”
常茂一听对啊,赶忙抱着韩阳的胳膊说道:“兄弟,哥哥我不用你给我开肠破肚,你穿上我的铠甲,替我去战那胡木池,败了算哥哥命苦,你要是胜了,哥哥直接向大将军,保举个千户当当,你看如何?”
韩阳一撇嘴说道:“闭嘴吧你,你没看爷爷身边带着俩孩子,爷爷忙着呢?”
常茂这才仔细看了两眼那孩子,仿佛想起什么,当下大吃一惊,也不敢多说了,认命一般说道:“你要是给我开肠破肚了,我这一时半会可就打不了仗了。”
韩阳从药箱里拿出麻醉剂,计算下剂量说道:“这东西叫麻醉剂,我打在你阑尾的位置,在一个时辰内,你的腹部会失去痛觉。接下来,能不能打赢胡木池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将麻醉剂打入了常茂的身体。
片刻的功夫,常茂就感觉肚子疼痛的那一片麻麻的,不疼了。
一翻身站起来了。
“他竟然做到了?”满堂春瞪大了已经,一副见鬼了的样子。
他第一次见到韩阳,只感觉韩阳是个口无遮拦的后生,没想到竟然是个神医。
这一出手竟然将阑尾的疼痛止住了。
这完全是梦里的场景啊。
周围的大夫也都感觉精神不好了,大家还叫宣着将他叉走。
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感觉。
韩阳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一步步走到常茂马前,“等你打完仗,你可以考虑考虑,让我给我做手术。”
全场寂静,这位爷真想给茂太爷开肠破肚啊。
茂太爷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韩阳。
一会儿靑,一会儿紫。
他没想到这个小年轻,真的有本事帮到自己。
刚才就用什么东西扎了自己一下,自己这身体就真的不疼了。
常茂不愧是铁血的汉子,“我不管你是不是为了扬名立万,就冲你在这个关头帮我一次,等到我杀了胡木池之后,就算是你想让我做垫脚石,我也让你踩一次,茂太爷去也。”
说完用马鞭一拍马屁股,领着飞熊卫将士直奔粮仓而去。
(本章完)
第12章 衙门难进()
扫了沧州府坐堂先生们的面子,韩阳自然不会自讨没趣的继续呆在这里。
有心去跟着常茂帮忙,但是刀剑无眼,自己老婆还在身边,万一那个不开眼的伤了自己老婆,自己还不后悔死。
当下韩阳看向秦瑶,“娘子,沧州府咱们不逛了吧?如今沧州府乱糟糟的,咱们还是赶紧上路去北平吧。
将这两个小家伙送到北平,咱们两个神仙眷侣先游遍大明,好好欣赏一番大明这瑰丽山河。”
秦瑶对韩阳所言游遍大明山河也颇为向往,但是却知道现在不是做这事的时候,便对韩阳提起了另外一事,“都说月黑风高,杀人放火,混进沧州府的蒙古鞑子如果想烧粮仓,大可以晚上去,为何偏偏白天如此惹人注目呢?”
韩阳不愧是在军队里服役多年的老兵油子,战斗经验丰富,听秦瑶这么一提醒,顿时反应过来,震惊道:“娘子,你的意思是鞑子想来个调虎离山,他们的意图是其他的地方?”
秦瑶笑着说:“大宝老公也不是太蠢哦。”
秦瑶心想自己老公在现代做一个中介真的可惜了,一旦有了平台,他的耀眼立刻展现出来。
自己果真选了个好男人。
韩阳当下却有些着埋怨道:“那你怎么不提醒常茂那憨货呢?”
“粮仓和草料场也很重要,粮食被烧了士兵饿肚子,草料场被烧了,与骑兵交锋就失了先手。要知道现在是明朝洪武十三年,洪武皇帝正在组织北征,粮草一旦被烧,不知道有多少有遭殃。
所以常茂将军此行也很重。这也是我没提醒他的原因。”
秦瑶瞥了一眼街道上急匆匆行进的兵将,接着说道:“刚才我打听了,这些赶过去的兵将大多数从知府衙门方向来的,恐怕鞑子的真正目的去沧州知府衙门,大宝老公,你显威风的大好时机来了。”
韩阳蹲下身子,对小男子汉朱高炽说道:“高炽,伯伯现在得去知府衙门帮着打鞑子,你先跟着你伯母去客栈去休息,不许不听话知道吗?”
朱高炽是个懂事儿的孩子,懵懵懂懂的点点头说道:“伯伯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伯母和弟弟的,你安心的去吧。”
秦瑶瞪着玲珑剔透的大眼睛,樱桃小口撅着,脸上写着一百个不愿意,“我也能打十个的。”
韩阳抚摸着秦瑶柔顺的长发,笑着说道:“乖,我知道你能打十个,但是你男人也舍不得你的秀拳打在猪狗的身上。你先去同福客栈吧,我们这边儿完事儿,咱们在那里碰头。”
“好。你可要注意安全。”秦瑶嘱咐一声,便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客栈。
韩阳一边问路,一边赶到知府衙门,正看到一队队的兵丁赶向仓库的方向。
大明以武立国,兵丁之强悍,乃历朝少有。
这些兵将,皆一水鸳鸯战甲,身材魁梧,一脸杀气的好汉。
韩阳上前,朝着一穿着牛皮战甲,挎着腰刀的小校躬身行礼,“这位将军请了,在下有要事想求见知府大人,还请帮忙引荐一下。”
那小校上下打量了韩阳一番,见他一身华丽直身,当下皱眉说道:“知府大人忙着呢,没时间见你。”
大明刚建国十余年,从皇帝到百姓都崇尚朴素,像是韩阳这种花哨的直身,还非常少见。
这小校是贫苦出身,最见不得韩阳这般打扮的花花公子。
韩阳是何等的暴脾气,刚想发作,想到此事关乎国家大事,连忙压制住火气,客气的说道:“这位将军,在下真的有关乎沧州府命运的大事要启禀知府大人,求您帮忙引荐一下。”
“呵呵,小子,你是不是瞎了?你没看见知府衙门现在调兵遣将正准备打仗吗?你一个来历不明的臭小子也想见我们知府大人?我告诉你,别说是今天知府大人忙,你想见见不着,就算换做平日,就你这花花公子扮相,也休想见我们家大人一面。
也不看看你那一副胭脂相,文不成,武不就,见我们家大人做什么?谁给你的勇气来的?”
旁边过来一黄脸矮壮佐贰官瞪了韩阳一眼,蔑视说道。
“丘福!”那小校瞪了旁边的佐贰官一眼,似乎在责怪他说话太过分。
“你们只需跟你们家知府大人说声东击西四个字,他如果明白我们的意思,自然会见我。”韩阳扫了二人一眼,气愤的说道。
“丘福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但是知府大人确实不是你相见就能见的。”那小校说道。
“呵呵,想我韩阳何等的英雄,中缅边境,跟米帝的特种兵交锋的时候,你们还玩儿大刀长矛呢,竟然说我一身的胭脂气。”
韩阳笑了笑,并不多言。
见到那小校只是瞪了那个叫做丘福的佐贰官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就知道这番话其实是他的心里话。
韩阳虽然为人比较低调,但是性格极其高傲。见到人家不愿意替自己禀告,韩阳就站在一边观瞧。
也不去再三要求,何必用热脸贴冷屁股。
只是看着一波波兵将被调走,韩阳不住的摇头。
旁边的丘福一看不愿意了,上前指着韩阳说道:“我说小子,你怎么还不走?这里是知府衙门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升斗小民不躲的远远的,来这里做什么?”
韩阳瞅了丘福一眼,笑着说道:“我来看你们倒霉。”
“你他娘的咒我们是吧?我弄死你!”这位丘福比起常茂还混账,常茂虽然光棍,但是他不敢当街杀人,这位丘福一言不合,抽刀子就要动手。
幸好他身边那小校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瞪着眼睛说道:“丘福,别给王爷惹事儿。”
“入你娘的。别让我在别的地方碰到你。”丘福把刀插入刀鞘,恶狠狠的瞪着韩阳。
那旁边的小校倒是比较镇定,转头看向韩阳,行了一礼说道:“这位兄弟请了。不知道你刚才所言看我们倒霉是何意思?”
韩阳笑着说道:“这位兄台,你自己动脑子想想,如果你潜入敌方城池,你会大白天的正大光明的去攻打人家粮仓吗?这不是明摆着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之计吗?”
那小校一听,当下懵了。
“哎,兄台,兄台?”韩阳在他面前摆了摆手。
那小校一瞪眼,指着韩阳说道:“这位兄台,你怎么不跟我明说,苦也。”
话音落下,撒腿就往衙门里跑去。
(本章完)
第13章 情况紧急()
且说这小校一路狂奔,直至知府衙门后堂,见到主事之人纳头便拜,开口喊道:“燕王殿下,大事不好!”
被唤作王爷这位,高座正中央。
皱着眉头说道:“常顺,你快站起来,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莫非粮草被烧了?”
常顺深吸两口气,这才稳住心神,道:“启禀王家千岁,是这样,鞑子混入城池才多少兵马,就不怕被飞熊卫围剿了吗?他们敢这么白天折腾,怕是目的不是为了烧掉沧州府的粮草,而是有其他的目的。”
知府捋着颌下三缕白须说道:“烧掉粮草,拖延北征的时日,不就是贼子最大的目的吗?他还能有什么目的?”
常顺摇头说道:“大人,眼下这沧州府最重要的可不是粮草啊!这若是鞑子的调虎离山之计,那可如何是好?”
那正中央高座的年轻人顿时起身说道:“你的意思是鞑子的目的是本王?”
常顺点点头说道:“虽然卑职不想有这种结果,但是就怕万中有一啊,王爷玉体尊贵,还请王爷暂时躲避一番。”
这年轻的王爷一听,却并没有慌张,而是皱着眉头说道:“常顺,这其中的事情,可是你想通的?”
燕王心想,这一路从南京而来,这常顺武艺虽然可以,但是这脑子可没有那么快。
常顺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王爷,我哪有这本事,刚才门口来了位义士,想要拜见知府大人,我们因为事态紧急就没让他进来,他就把这事儿跟我说了。”
“哦?”那年轻的王爷点点头,“那快去将这位义士请来!”
亲兵下去请人,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丘福进来了。
这年轻的王爷问道“义士呢?”
丘福低着头,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嘟囔着说道:“这家伙太狂了,说我们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要倒霉,我气不过,就让兵丁把他赶走了。”
“你!废物!”那年轻的王爷愤怒之下,拿起茶杯朝着丘福的脑袋就砸去,瞬间茶杯四分五裂,丘福脑袋上都是鲜血。
丘福这边还不服气,嘟囔着说道:“他一个胭脂粉末气那么浓郁的娘们相的家伙,能有什么本事。就算是有鞑子杀来了,王爷不也得指着我们兄弟杀敌吗?”
“你个混账,本王平时怎么教育你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既然能够看出我们现在的处境,那又岂能是废物!本王……”
燕王这边正发火,就听到外面一阵马蹄声传来,从外面跑来一员骑手,跪地磕头说道:“启禀燕王千岁,外面杀来一队骑兵,正冲知府衙门杀来!”
知府听到这话,脑门嗡的一下子,差点儿就炸了。
心说,“什么?一队骑兵朝着知府衙门杀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咱们知府衙门的兵丁可刚全都调走,现在王爷可在府里呢?拿什么抵挡?粮草要是丢了,我这脑袋没有了。可是王爷要是死在我这知府衙门里,我这可就得被洪武老爷子给灭了九族啊!”
知府哪敢犹豫,赶忙躬身行礼,哀求着说道:“燕王殿下,事到如今,您别犹豫了,赶紧带着亲兵从后门出去暂避暂避,等到卑职赶走鞑子,您再回来。您玉体贵重,这血淋淋的场面,别脏了您的眼睛。”
燕王一阵冷笑说道:“笑话,我们老朱家可从来没有过逃兵,如今敌情未明,我若是逃了,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况且鞑子既然知道调虎离山,你怎么知道他在知府衙门的后门就没埋伏杀手呢?若是有埋伏,我走后门岂不是羊入虎口?”
“可……”
知府现在慌了神,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剩下浑身抖若筛糠。
倒是燕王临危不惧,神采不凡,扭头看了身边的小太监说道:“三宝,将本王的铠甲抬来,本王今日倒是要会会这些蛮夷,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敢刺王杀驾。真的当这天下还是他们北元的了!”
那小太监一听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王爷,您临行前,皇后娘娘可千叮咛万嘱咐,不准许您亲身犯险的。您这亲冒矢石,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奴才怎么跟皇后娘娘交代啊。”
“混账!本王的命令你也不听了吗?父皇当初拼荆斩棘,才有今日大明的江山,我等王子若是贪生怕死,父皇要我们坐镇九边,还有什么用处,别说废话,速速将本王的铠甲抬来。”
就在这个时候,知府衙门前可真的是烂了锅了,沿途的百姓见到忽然杀来那么多蒙古鞑子,有自发拿着武器上前厮杀的。
但是百姓哪里是军队的对手,尤其是马上一员小将本事太大了。
手中一对双锏就跟牛头马面的哭丧棒似得,直接是粘上死,碰上亡。
但凡是有上前的义士,没有抵挡住一个回合以上的。
况且这员小将身边的都是骑兵。
清一色的墨色战甲,泛着冷光的斩马刀,口中衔着枚,一语不发,冷漠的眼神中只有杀气。
一个个全都是冷漠的杀人机器,那些被年轻小将扫到的百姓,到了他们刀底下,顷刻间尸首异地,成为一具具尸体。
听着外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知府大人就知道不好,照着这阵势,这知府衙门守不住了。
“老天爷,这贼子是怎么混进沧州府的?”知府叫苦一声,对着常顺和丘福说道:“常顺,丘福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速速上去抵挡一阵?”
燕王在那里正穿戴着战甲,一摆手,喝道:“不用,些许跳梁小丑,本王轻而易举的就能捏死他们!”
常顺心想,“王爷啊,王爷,您就别吹牛了,您那两下子,小的我不知道吗?一出京师就差点儿让人家夺了性命,眼下这敌人比上次的山贼更恐怖,您上前拼杀,要是死了,我爷爷常遇春还不从坟地里蹦出来,掐死我!”
想到这里,一拉呆傻在一旁的丘福说道:“走,咱俩去会会那贼子!”
说完之后,两个人领着一队骑兵杀出知府衙门。
这个时候,贼将正好杀到知府衙门大门口。
常顺看了一眼,心就是往下一沉,心想,“嚯,好一员猛将啊!”
只见迎面而来的这员小将,星眉剑目,目若朗星,头戴熟铜盔,身穿山文甲,胯下一匹威风凛凛的大黑马。
手中一双大锏,起码五六十斤的重量。
别看丘福平时叫宣的挺厉害,真遇到能耐人,顿时怂了,就感觉这双腿一直打颤,下面一股尿意袭来。
“我滴老娘哎,这可怎么打?这位就跟戏里的天神一样,咱俩可不是对手。常顺你说咋办?”
常顺一咬牙说道:“还能咋办?难道看着他冲进知府衙门,要了燕王殿下的性命,随我杀!”
(本章完)
第14章 大明版酒驾()
对面的小将见两位军官朝自己杀来,面带不屑之色,轻视说道:“我说哪里来的野猴子,也敢拦住小爷的去路?”
丘福面带惶然之色,心想,“你以为我想跟你打啊,这不是为了保护燕王殿下吗?”
常顺却不似丘福这般胆怯,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
却依然一脸坚毅之色。
暗道:“我常顺,大明常遇春嫡长孙,今日便是血洒疆场,也不能坠了我们常家的威名。”
当下,双腿一夹战马,手中长枪刺出,“狗鞑子,拿命来!”
对面战马之上,那员小将一摆手,身边的蒙古骑兵纷纷勒住战马。
“让我来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野猴子。”
双腿也是一夹战马,冲上了战场。
这一交手,常顺就心寒了,自己不是不如人家。
而是根本就不再一个层面上。
交手不到五个回合,被对面那小将反手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