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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密电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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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得了一个机会。厅长办公室里,齐联杵、赵智光提了此事,何举堂说:“你们无所谓啊,骂娘都行,背后骂我也不一定,知道吗,我骂谁去?”

    原来胖厅长也是奉命行事,上头的意思就是要有这么一个表态的过场,主要就是给特高课看的,意在给日本人做意识形态上的评估。

    “给特高课看,这能看出什么明堂?”齐联杵问道。

    “不懂了吧,”何举堂回答道:“上头的官老爷们希望通过我们,来表达新政府真抓实干的态度,并且要让日本人体会到,但问题是日本人信不信呢?鬼才知道呢。”

    何举堂又说:“这个案子跟我们没有关系,也不用我们来办,其实这种案子还用查吗?共产党锄奸,明摆的事,你去查吧,21号不是有能耐吗!他特高课一天到晚神神鬼鬼的,我倒看看,他们能查出个蛋球来。”

    一个插曲,齐联杵却颇感兴奋,他对钱一靖说:“虽然和共产党老死不相往来,但我还是很高兴啊,为国而战,我们一点也不孤单,再看人家共产党,一个清场扫荡,我们这边就下命令要静默,人家呢!一样损失惨重,但处决叛徒汉奸出手果决,干的漂亮,唉,就把尸首挂在码头的栈桥上。”

    “是啊,哎……”钱一靖叹了一声,说道:“你老兄就别在我面前提什么共产党啦!”

    齐联杵这才意识到,只顾自己大嘴巴了,却忽略了别人的感受,他知道对于钱一靖来说,共产党是一个难以化解的心结。

    对于处决胡三,齐联杵已经拟好了电文,本想这就发出去,现在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他问钱一靖:是不是把共产党锄奸一事也提一提?

    经沟通,钱一靖终于明白了齐联杵的意思,于是说道:“可以是可以,这个啊,关键看你怎么行文了。”

    是啊,行文很重要!斟酌后,齐联杵拟好了新的电文,递给钱一靖看,两人都觉得挺好,于是立刻电告重庆。

    电报发送完毕,藏好电台,齐联杵和钱一靖两人闲聊,忽然钱一靖说:“刚才那个电文……”

    见钱一靖欲言又止,齐联杵坐不住了,“刚才电文怎么啦?”

    钱一靖答道:“你说的是择机……择机冠以巡抚之名,以敌手将冯杀之?”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钱一靖皱起眉头,“我觉得无论从资历,还是能力,以及职位,这个冯进晋啊,你说他是巡抚,21号能相信吗?特高课的人又会怎么看呢?”

    齐联杵不作声了,沉默或是在为思考,他终于还是开口说话了,“哎呀!老钱啊,你说你啊,要说就早一点说嘛,这电报已经发出去了,你搞个马后炮,这有个卵用啊!”

    “你不能怪我啊,我也是刚刚才感觉到的,”钱一靖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说:“哎,你别给我带沟里去了,我也就是随便一说,可能是我想的太复杂了,再说了,重庆也不了解下面的情况,他们哪有那么多工夫来分析这些事情,后面的事情只要我们自己能搞定,那就行了呗。”

    事已至此,再扯也没用,再补充一份更改电文?怕是给重庆一个提醒,提醒他们,我齐联杵是多么的不谨慎。想想还是算了,正如钱一靖所说,后面见机行事,自己能搞定也就行了。

    回到家中的齐联杵在想:为组织清除叛徒,此为忠;诛卖友贼,以此告慰战友英雄之灵,此为义。兴忠义之举,大丈夫也,而且应该是顶天立地的那种姿态,要是再立个功,那最好了。

    又仔细想了想电文,也许是侥幸心理作祟,他觉得可能就是钱一靖的某根神经搭错了,敏感的离谱了,基层各站那么多的电文,细枝末节的,重庆的军统高官哪有这闲工夫。齐联杵心想:那些高官只问功绩,除此之外,或皆可不问。

    事实果真如此吗?齐联杵猜对了一半,重庆认同他的锄奸功绩,同时对他的擅自行动表示隐忧,并且更关注到了他余后的计划。

    军统高官并不都是齐联杵想像的那样,至少这一次不是,他们仔细研究了“巡抚”的电文,并且做了非常详细的评估,只是这其中绝大部分的过程齐联杵根本就想不到。

第8章 重庆回电() 
重庆收到巡抚来电。

    内容是:今日获悉共党有一锄其奸计划,后已证实,共党行动已成功实施,其奸已除。我部自不甘落下风,正有叛徒胡三进入警厅,经查胡已知晓巡抚之名,但其尚不知详情,我小组暂无危险,恐其作乱,故以杀之,并用胡做局,以至警厅保安处行动队长冯进晋咬钩,冯实属我同胞之一大害,择机我小组将冯冠以巡抚之名,以敌手将冯杀之。此报,巡抚。

    巡抚小组来电,其重庆负责人绍处长评估后本想自行处理,但他曾为表示褒奖、激励,对齐联杵暗示过有提拔的可能,这次铲除叛徒,他觉得是个机会,所以想借此兑现昔日的承诺。关系到职位任用,这还需要长官批复才行,于是他提请召开情报分析会。

    因涉密因素,研究室里也只有三个人。看了这份电文,长官说,这情报看来的确需要讨论一下。

    “当然需要讨论了,”另一长官说:“重庆给巡抚下达静默指令尚不足半个月,他巡抚就有这么大的动作,这个属于什么性质?”

    绍处长说:“不是我护犊子,说句公道话,这个胡三半个脑袋都探了进来,设身处地想一想,换是我们,是不是也会干掉胡三,况且这个叛徒可恶之极。”

    该杀!

    灵活机动、不死板,锄奸行动应属有必要,违背静默指令不成立。“但是”,一听长官说出这个但是,绍处长就明白了,他以最快速度抢回话语权,并且已经组织好恰当的言语,说道:“我明白,这个巡抚的确该敲打敲打,不然还反了天了。”

    “这个,你就看着办吧。”长官说。

    “我插句题外话,泛泛而谈,不特指,”另一长官说道:“对下属啊,我们应该是要充分信任的,尤其是做我们这一行的,真的很不容易,不过,适当的时候呢,还是要约束一下的,千万不要惯出总是先斩后奏的毛病来。”

    这次清除胡三,给的结论是:立功,并予以表彰。

    绍处长说:“那如何表彰呢?”

    长官说:“这个你看着办吧。”

    绍处长的意思是,南京目前局势很严峻,留守人员仍有战斗力和执行力的也就是巡抚小组了,在暂不加派力量的情况下,绍处长建议,南京区建制暂缓变更。

    目前南京站长一职还在空缺,是否可以考虑一下人选呢?论资历、级别,齐联杵确实还有欠缺,但可否考虑暂由他代为管理呢?

    长官听明白了,让齐联杵当个代站长!长官说:“这个不急,还是先把下面的计划好好研究一下吧。”

    齐联杵或许根本没有想到,南京警察厅的花名册,以及警员档案会出现在重庆军统情报研究室里。根据这份档案,对于冯进晋的定位并不困难,就这么个货色,让他充当巡抚?不知道这个巡抚是怎么想的,是巡抚高估了冯进晋呢?还是他把自己的档次给拉低了?

    冯进晋是巡抚?问题是:21号的人,还有南京特高课都是傻子吗?

    对于齐联杵的计划,似乎确实不妥。绍处长说,以他对巡抚的了解,巡抚的能力不是这个水准。电文清清楚楚,怎么解释呢?绍处长说:“我估计这大概就是灵光乍现,巡抚一时脑热,冒出这么个计划,好在只是计划,具体执行的时候,我相信巡抚会非常审慎的,随变化而变化,这也是巡抚最大的优点。”

    说再多,似乎意义都不大,长官说:“这份电文恰好可以说明巡抚还不够沉稳,况且恢复南京区建制势在必行,给他弄个代站长,那么恢复了南京区,你让他当区长吗?不给当区长,又没有了站长职位,到时尴尬的恐怕不只是他巡抚,你我的面子也不大好看吧?”

    其实绍处长想说,届时可以给巡抚弄个副区长的职位。但他还是没有说出口,一来齐联杵的资历确实不够,再者就怪他齐联杵自己想的太多,弄巧成拙了。

    绍处长预判的一点没错。齐联杵的那个计划在设计之初确实没有与巡抚之名挂上钩,调包怀表的用意也只是让日伪认定胡三是被冯进晋干掉的。也许是为了展示卓越的才华,齐联杵才做了更为复杂的设计,他哪里知道,这种化简为繁完全是多余,也让他的那个威武将军的梦境真就成为了南柯一梦。

    经反复讨论并形成决议。

    汪逆“还都”已经板上钉钉,南京局势严峻,巡抚这样的得力干将确属难得,为使巡抚发挥更大作为,尚需一位更稳重、更有经验的长官予以领导。特决定委派闻锵同志赴南京筹建军统南京区,并任区长,全面主持南京区的工作。

    晚上10点钟,南京,齐联杵的卧室里。准时准点,齐联杵打开收音机,调至短波指定频率,他记录下收音机里播报的一长组数字。经密码本,他译出了内容。

    除慰问之外,主要三点内容:

    一是,小组三名成员,发放奖金,各晋升一级。

    二是,重庆已知晓针对冯进晋的计划,要求切莫复杂,不要冠之以巡抚之名,只需坐实其暗杀胡三即可,后面还加注说,冯进晋为巡抚不足信,切记切记。

    三是,不日将派员赴南京任区长,届时区长会与你联系,并注明接头暗号。

    望精诚团结,再取佳绩。

    对于这份电文,基本符合齐联杵的预期,但他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显然自己设计的方案是有瑕疵的,重庆却也能够心细如发。这点齐联杵颇有感慨,没想到果真被钱一靖的马后炮给说着了,这又能怪谁呢?

    齐联杵在想,倘若不是自己故作精明,恐怕结果要比现在的这个好。再想来,晋升一级也不错了,算是一个很好的肯定,起码不是抗命不遵。不过遗憾的是站长职位已经飞走了,区长更是想也别想。

    想到这里,齐联杵掐灭了大雪茄,心中说道:今晚可以睡踏实了。

    果然,今夜无梦境。

第9章 叛徒死讯() 
就在齐联杵收到电文的时候,闻锵也收到了重庆来电,电文中要求他于三日内与长春新任站长完成交接,并即赴上海与特派员见面。

    对于这个决定,闻锵不感到意外,原因是他的手下也出现了叛徒,安全考虑,闻锵是要撤离的。这座城市他已苦心经营了五年之久,形势刻不容缓,在说再见的时候,闻锵亦有不舍之感,他对新任站长说,“我多么希望是带着胜利而离开的。”

    新任站长说:“闻站长,您是为了顺利而离开的。”

    “临别赠言,”闻锵说,“我只希望在你的任期内光复这片黑土地,我想到时你会非常骄傲地告诉我们的民众,这里叫作长春,而不是新京。”

    仅带一名助手的闻锵抵达上海,与特派员接上了头,电文中也仅是这一内容,闻锵并不知道下一步将何去何从。特派员老邢与闻锵是老相识,他们曾是一个进修班的同学,也一起共过事。

    老邢也非上海任职,怎么会让他与闻锵接头呢?这正是因为涉密形势严峻而作出的特别安排。

    首先,重庆方面参与商讨决策的也仅有三人,另外人事档案备案也由情报处处长一人负责,所有程序均为处长一人经办。再加上与闻锵接头并下达任命的特派员老邢,也就是说知晓闻锵去南京赴任的一共只有五个人。

    对于南京今后的工作开展及布局,用电报方式是难以完全沟通的,所以有必要派专员前来交换意见。取道上海也很正常,一是闻锵从东北至上海交通相对便利,再是上海的租界作为接头地点较为妥当。

    此次人事安排,重庆可谓做足功课,长春军统的人均不知闻锵的去处,南京的齐联杵也仅知道某一天新长官将会与自己接头,长官是谁?什么时间来?除了接头暗号,齐联杵一概不知。途经上海并逗留,而军统上海的人员也同样都不知道。

    国家危难,又是这样特殊的军人,老友相见亦是难得的难得,使命交谈也非三言两语就可完成,加上租界的掩护,他们在上海逗留了两天时间。

    拿到掩护的身份及证件,闻锵与助手直接去了南京,而老邢也辗转返回了重庆。

    重庆来电的第二天,起床后齐联杵依然觉得有些倦意,洗漱间特别留意了镜子里的自己,基本还不错,只是眼睛稍稍有些浮肿,想来是觉没有睡好?应该还好吧,昨夜没有做梦呀!也或是有梦却不记得了。

    下午,办公室里的齐联杵百无聊赖,忽然心中感到有些疑惑,点燃一支大雪茄,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警察厅大院里停车场,刑侦大队所属车辆基本都在。齐联杵在想:胡三的尸体这么难以发现吗?四天了。

    前天在“万通达”还特地问过钱一靖,钱一靖非常确定,藏尸地点、方式都严格按计划执行的,没有问题。好在这天温度低,要是夏天,那胡三应该烂的不像样子了。

    就在齐联杵想的入神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也许窗口的风共同作力,门开的动静有点大,齐联杵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到的是赵智光,眼镜后面是一张轻松顽皮的表情。

    “操!你怎么这么粗鲁,就不知道敲个门,吓老子一跳。”

    “别老子老子的,我也没看你跳嘛!要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赵智光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办公桌,像主人一样坐在了齐联杵的办公椅上。

    齐联杵没作声,转而走到赵智光身后,然后猛一拍赵智光的双肩,并大吼了一声,这动静来得出人意料,没有准备的赵智光也是吓了一跳,然后嚷道:“你有毛病吧?”

    齐联杵回答道:“不是我有毛病,我就是告诉你一个道理,没做亏心事,也会被吓一跳的。”

    “睚眦必报、睚眦必报啊,”看见齐联杵抽着大雪茄,赵智光虽没问,但他留意了办公桌,雪茄盒就在桌上,他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支大雪茄,点燃后,一个很享受的神态,说道:“你不够意思啊!我有好东西,都是喊你一起分享,你可以啊,一个人躲着吃独食。”

    齐联杵坐到办公桌对面的客座位上,说道:“不是我小气,昨天还听方琳讲呢,说你老婆嫌你一身烟味,她不让你上床……”

    赵智光抢回话来,“污蔑,完全是污蔑,我就好奇了,她方琳怎么什么都知道,我老婆不让我上床,她都这么了解?”

    “别扯了,从你一进门,我就看见你一脸的春风得意,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跑来搞什么?”

    似乎冥冥中有主宰一样,没想到赵智光是来通报情况的,他说,今天一大早刘克森就出警了,很神秘,现在搞清了,原来是胡三被人弄死了,现在发现了尸体。

    “弄死啦?我说这几天怎么没看见这货呢。”齐联杵惊讶地说着,忽然又好像是有点怀疑,“确切吗?我刚才还看见李大队瞎转悠呢。”

    赵智光答道:“你指望刑侦大队是个硬牌子啊?李大队算个屁,这种案子,咱警察厅得靠边站。”

    齐联杵不解道:“什么意思?政治暗杀?胡三这货还真不简单啊。”

    “哼,不简单的好啊,死的翘翘的,都不知道几天了,什么政治暗杀呀!没那么复杂,就是人家处理家贼呀。”

    通过聊天,齐联杵知道了事情经过。赵智光正好在厅长办公室,何举堂接到一个电话,21号打来的,说是就是胡三的死讯,电话的目的是打个招呼,为的是请刘克森去配合调查,何举堂自然不好拒绝,胡三本就是刘克森的手下,他去配合调查,理由很充分。

    事后的几天,齐联杵注意到所谓侦破工作的开展,警察厅这边主要是走访调查,刘克森负责,问询与胡三有接触的人员,再是考量胡三出事前后相关人员有无异样,齐联杵心想:还能有什么突破吗?

    另外,齐联杵很关注这个案子究竟是由谁来主导,之前他曾预判,21号应该是当仁不让,现在他才知道,“中日友好促进协会”真不仅仅是挂羊头卖狗肉,显然特高课的手已经伸的很长了。

    齐联杵的这些判断来源于刘克森的抱怨,刘克森说:“21号来查这个案子,他们找我来协查,没问题,我能有什么话讲,行,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这边忙的像孙子一样,讨不到好……”

    齐联杵说:“怎么可能讨不到好呢?案子破了,21号肯定给你记功,到时候我还指望着沾沾光呢!”

    “别指望了,案子就是破了,功劳算谁的,都还不一定呢。咱就是劳碌命,我一直以为只管干活就行了,现在我算看明白了,像老黄牛一样干活,得不到好。”

    刘克森的感慨,从何而来呢?现在齐联杵知道了,原来刘克森侦办所做的资料都让特高课给拿去了,随后,21号的苏得诚又有责备他的意思,刘克森说:吃力不讨好。一个“啊”字拖的老长老长。

第10章 船长被捕() 
与老邢道别,去往南京的列车上,闻锵隐隐有不祥之感,似乎越来越强烈。近二十年的职业生涯里,闻锵也有过几次这样的感觉,而且最后几乎都得到了验证,所幸结局都是化险为夷,否则今天闻锵也不会坐在这列火车上,可是这一次呢?闻锵心里打了大大的一个问号。

    老牌特工的感觉绝不是空穴来风。登上这列火车、找到属于自己的座位,以及之后很平常的打热水、买报纸香烟,闻锵都发现了异样的目光。自己如何被盯上的?逻辑在哪里?闻锵非常疑惑,但是,他明白,敌人肯定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这么简单。

    闻锵的眼神明确无误地告诉助手虾子,虾子给予回应。多年的默契,似乎不用言语去沟通,但是,虾子不忍自己逃生,他有着最坚定的使命感,如果丢下老长官、老大哥的性命,那么自己的活着将是一种耻辱。

    闻锵则用更坚定的眼神告诉虾子:你有更为重要的任务,当这个任务无法完成的时候,你我的性命是否保全将毫无意义。

    见虾子如此执拗,闻锵露出凶光,眼神闪过的不仅仅是杀机,还有恳切与溢于言表的不舍。闻锵的眼球上翻了三次,意图非常明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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