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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密电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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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赴酒宴也形成了一个车队,就好像警察厅的一次行动任务,按胖厅长的意思,其实这就是一次任务。赵智光驾车,边上坐着方琳,方琳说:“哎,这日本人可够大方的,就我们警察厅请了就一桌人,别的部门肯定也少不了,加上他们日本人,大概要包下整个‘东亚俱乐部’了。”

    赵智光回答道:“嗯,差不多吧,你想啊,清场行动参与单位不少,我们警察厅只能算是外围配合,都请了我们,还一大帮子人,‘东亚俱乐部’那就得包场了。”

    方琳说:“这日本人头回这么大方,这是要出血啊!我怎么觉得这不大像日本人的风格呢?”

    “呵……”赵智光笑道:“大小姐啊,要不说你单纯呢,你都了解日本人的风格,那你怎么就不多想一想,多问个为什么。”

    “哦!我这不是问你呢?“

    赵智光回答道:“你应该多问自己。”

    “我?哼……”方琳冷笑了一声,“我才不费那个脑筋呢。”

    “也对,费脑筋催人老,”为了显示智力,赵智光还是讲了自己的见解:借清场行动,查抄了不少所谓“非法”财产,这些钱最后都汇总到了日本人的口袋,关于这笔钱,新政府筹委会是有主张的,日本人也是要讲一讲姿态的,后来就决定扣除部分冲抵清场行动各单位的办案费,剩下的就都归汪精卫的新政府,但是,这笔钱没到新政府的账上之前,那日本人就是能花的就花,能用的就用,出手颇为大方。

    分析得到方琳的赞同,赵智光很是愉悦,以至于到了酒楼门口,赵智光才觉得路程太短、时光却飞快。心底里的这点感受赵智光倒也不隐瞒,如是与方琳感叹道,方琳则说:“回头我问问你老婆,是不是平时你说话都这么的有诗意?”

    赵智光尴尬地笑道:“你这丫头,高尚无趣,一点都不够意思。”

    下了车,关上车门,隔着轿车,冲着赵智光,方琳闪动着明眸、露一媚笑。

    赵智光关上车门,挠了挠头皮,像是自言自语道:“真是一笑百媚生。”

    果然如赵智光分析的那样,整个“东亚俱乐部”被包场了,楼外车水马龙,一派盛世景象。

第3章 情报传递() 
请客的东家是日本人,官话上讲倒是有个抬头——中日友好促进协会,实则为日特高课驻南京之机关。警察厅只能算是陪客,有分量的客人除了日本警备司令部所属宪兵联队,再就是汪伪特工总部南京区,因门牌号码为:颐和路21号,故对外简称21号,这一点似乎与上海的76号遥相呼应,逻辑上颇为通顺,一豺一狼,属兄弟单位。

    胖厅长颇有先见之明,他早料到自己并非主角,或也是看见俱乐部门口有日本宪兵站岗,下了车的何举堂很是稳重,缓步走到门口台阶处,他停住脚步,从口袋里取出香烟叼在嘴上,随行司机的打火机立刻奉上火焰。

    手下的处长、主任等都明白,胖厅长要的是气势,于是穿警服的两位处长快步走到何举堂前面,显然这是鸣锣开道的意思,其余人等则簇拥着胖厅长一并走上台阶。

    果然日本宪兵不讲礼仪,刺刀打招呼,同时呵住众人。胖厅长依旧稳重,吸着烟、吐着雾,眼皮都没抬一下。开道的两位处长掏出警官证,递给日本宪兵,方琳则上前用汉语说道:“我警察厅受伊藤将军邀请,特来会面,”同时向宪兵示意胖厅长的身份,“这是警察厅何举堂厅长,如果你方以刺刀待客,我警察厅将会放弃此次会面!”

    宪兵点着头,同时将翻看过的证件交还给两位处长,随后退至门旁,表示放行。日本宪兵应该是听懂了方琳的汉语,但胖厅长还是那么的稳重,似乎没有进门的意思。方琳明白,于是将刚才的话用日语重复了一遍,何举堂则用目光锁住宪兵,看得出宪兵有些疑惑,最后还是选择了向何举堂敬礼,而何举堂则像是个得胜的大肚将军一样阔步向前。

    一入大门,犹如新天地。再没有刺刀和宪兵,相识的老友笑脸相迎,陌生面孔的仿佛也是潜在的生意伙伴,好一个“东亚俱乐部”。

    胖厅长与相迎者寒暄笑谈,远端一人更像主人,一边走来,一边抬手喊道:“哎,何厅长!”

    此人西服领带小分头,一脸的春风得意。胖厅长抬眼望去,这人正是21号的特务头子:苏得诚。

    尽管心里不情愿,但胖厅长还是表达出应有的热情,恭维之词并不吝啬,苏得诚倒也受用。

    招待会的气氛很是轻松,何举堂、苏得诚等作为各部门的当家人,自然是在主桌之列,其余人等则无人引导,凭喜好,大家各自拼凑一桌。

    不一会儿,请客的东家出现了,他身材匀称,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显得很斯文,这位被称为伊藤将军的人,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未曾见过他穿军服的样子,今晚也不例外。

    走进大厅,伊藤宏介与众人礼貌示意,来到主桌又与主桌宾客一一握手已示欢迎。简单交谈后,他走上大厅的舞台,面对话筒,伊藤发表欢迎辞,随后切入主题:这次的“清场行动”如何大获成功,为日后良好和平秩序奠定如何基础云云。

    既获成功,必有褒奖。在座均获赞扬,不过,褒奖之轻重亦可分辨,除日本人外,21号的人自然是“重”的,“轻”的自不必多问、多想了。

    警察厅的这一桌都在小声闲聊,有说伊藤的汉语真是不错,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除个别发音略有偏差,基本听不出这是个日本人。齐联杵一直留意着会场,他有些不解,那个“有功之臣”死哪去了?为什么没有出现?按逻辑来说,此人应在苏得诚门下,今晚21号的人来的不少,没有漏看,此人的确没有来。

    招待宴结束后,苏得诚意犹未尽,率21号众爪牙去了楼上歌舞厅继续狂欢消遣。胖厅长则没有这个兴致,警察厅其余人等均追随胖厅长而去,各回各家了。

    赵智光要送方琳回家,方琳回道:“算了吧,你回家晚了,小心你老婆家法伺候。”又扯了几句,赵智光算是为自己正名,之后便驾车回家了。

    方琳上了齐联杵的轿车,回家的路上,方琳说她也留意到胡三今晚没有出现。齐联杵若有所思地问:“21号的人看不上他?苏得诚到底怎么想的?”

    多年的搭档,方琳能够感觉到齐联杵的想法,于是说道:“他胡三上天入地都随他去,我们暂时最好不要多事。”

    齐联杵开着车,似乎很专注,见他没有回应,方琳补充道:“上头的意思,你应该清楚?”

    齐联杵的目光依旧在前方的路面上,他点点头,说道:“我明白。”

    就在齐联杵还在犹豫之时,机会送上了门。两天后的上午,警察厅会议室里多出了一个人,此人正是胡三。初来乍到就能参加警察厅的例会,胡三显得谦卑谨慎。

    胖厅长说:“胡三,啊!不简单啊!大家都认识吧?”胡三站起身来,微微欠身向在座者点头示好,胖厅长微笑着继续说道:“不认识的,也有耳闻吧?清场行动,胡三啊,冲锋在前,可是立了大功啊。”

    何举堂的话显然更令胡三感到不安,他连忙说道:“惭愧惭愧,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何举堂说:“唉,以后都是自己人了,你不用过谦。”

    胡三讨好地微笑着说:“我初来乍到,不大懂规矩,还请厅座、还有各位长官多多帮助、多多帮助……”

    胡三怎么会被安排到警察厅?还让他给刘克森做副手?更为不解的是刘克森是保安处长,居然还配一个秘书?这在警察厅尚属首例,一个秘书居然还参加这样的例会?看来胡三这个秘书当是很不寻常。

    会议之后没多久,齐联杵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胖厅长打来的,让他现在去厅长办公室。赵智光也接到电话,两人前后脚到了何举堂的办公室。

    何举堂示意两人落座。

    “再有一个礼拜,南京啊!终于还都啦!还都?”何举堂呵呵笑了两声,继续说道:“汪先生的主事思路还是很清晰的,这个……你们怎么看?”

    何举堂的问题来的突然,而且敏感。赵、齐两人目光交流了一下,似乎是想达成什么一致意见,又像是相互谦让,赵智光明显更加谦让一些,于是齐联杵说:“这个……我等身为公务人员,自然是追随厅座。”赵智光也随之应和。

    “这也没有外人!”胖厅长忽然有所感悟一般,他微微晃了晃胖圆脑袋,转而说道:“好了好了,敷衍的话就不要说了。”

    何举堂叫来赵智光、齐联杵当然不是为了聊政治,真正意思是个通气会。何举堂说,21号骨干短缺,需要人手,上面的意思是在警察厅调几个人过去。第一人选已经圈定,就是保安处长刘克森,这一点不奇怪,谁都能料想到。当年刘克森在上海混码头,那时候就做过苏得诚的线人,后来也是经苏得诚之手混到了今天,现在苏得诚从上海调来南京,必然是要在21号里扶植知根知底的亲信。

    何举堂说,上面的意思是要他再举荐两个人,他的选择就是赵智光和齐联杵。

    不需要深入交流,赵、齐都明白何举堂的意图。何举堂是要在21号里发展自己人,可以想见,日后21号内将形成两大阵营,一是上海阵营、再是南京阵营。何举堂补充道:“天地良心,我可没有私心,这是上面的意思……”

    赵、齐都明白,这个“上面”指的是:伪中央常委、特务委员会副主任委员、社会部部长:丁时默。此人原是76号元老,后受排挤,被迫离开上海,这里面的恩恩怨怨不言自明。

    何举堂说,他已经把赵、齐的履历递了上去,调离通知不日或可下达,他问两人的想法如何。还能有什么想法?胖厅长还能给其他的选择权吗?既无选择,那就积极表态,若有不服,最好憋回去,这就是官场。

    齐联杵真没有想到,这是个好机会,21号的属性专职特务,获得直接性的情报将会带来更大的便利。对于胡三,齐联杵无法忽略,所谓正事谈完,齐联杵便谈到了胡三。

    看似闲聊当中,齐联杵说:“按道理讲,胡三是21号挖出来的,如果还有价值,那应该是留用在21号,怎么会把他弄到我们警察厅?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文章?”

    经讨论,三人意见趋同。出卖组织、对同党同志没有丝毫情感,这样的人到哪里也让人看不上。苏得诚也有过这样的历程,他或许更有体悟,所以瞧不上胡三也在情理当中。不过苏得诚为人狡诈,胡三是否是他布局的一枚棋子?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对于齐联杵的提醒,胖厅长轻蔑一笑,“一个叛徒,能掀起什么大浪!”

    齐联杵说:“我也奇了怪了,军统现在越混越不像样子了,胡三这样出卖军统,军统屁都没放一个。”

    赵智光打趣道:“人都跑光了,放了屁你也不知道呀。”

    何举堂则说:“别太天真了,真以为一次清场,军统就能在南京消失?”

    “哎,无非就是以后再摸回来,他军统还能翻了天?”齐联杵一脸的不屑。

    何举堂说:“什么摸回来?人家根本就没走,重庆给的指令是静默,不但如此,我们这边筹备还都,人家南京站也要恢复区建制了。”

    “什么意思?撤站…设区?”齐联杵不解地问。

    赵智光补充问道:“啊?这么说,要有大动作啊?是不是真的?”

    何举堂点点头,“板上钉钉。”

    下午,赵智光的办公室里,赵智光叫来齐联杵,说他刚搞到的古巴雪茄,于是两人品茶、抽雪茄,一起畅想21号里的未来岁月。谈意正浓时,传来敲门声,“妈的,烦死了,”赵智光发了句牢骚,喊了声,“进来。”

    来者胡三,赵智光、齐联杵都觉得挺意外。

    “呦,胡秘书呀,今天刚上任,怎么?就来视察呀?”赵智光问道。

    “不不不,赵处长,可别拿我开玩笑。”胡三还是一副谦卑的样子。

    原来胡三居然是来调阅档案的,奉刘克森之命。

    既是公务,赵智光本不想为难胡三,但因为与刘克森的过节,所以就此刁难起胡三。没有赵智光的签字,涉密调档在档案室是无法进行的,没多一会儿,胡三汗就下来了,赵智光却不急不躁。

    胡三忽然计上心来,他打了个岔,说是初来乍到,想结识一下各位长官,希望赵智光、齐联杵给个面子,今晚他胡三做东,请大家吃顿饭。

    想来请客也是要请刘克森的,赵智光不想去,正犹豫时,齐联杵充当了和事佬,他答应了,也替赵智光答应了。接下来的公务自然是顺利的按章办事了。

    原先的人际网算是彻底报废了。出卖组织,得了赏钱,拿一小部分做人脉投资,重建新的人际网自然是明智之举。也许觉得自己是日本人的宠儿,胡三认为自己还是挺有面子的,警察厅一众官员不都接受了邀请吗!

    胡三能有几斤几两,没什么人关注,之所以没有拒绝胡三,一来免费吃喝不会有什么损失,再者,环境影响人的行为方式,大家有共识,这个世道你可以得罪人,但最好不要得罪狗。或许正是基于这个原则,胡三的宴请非常成功,气氛很是融洽,包括刘克森、赵智光在内的所有宾客均是开怀畅饮、把酒言欢。

    宴请结束,齐联杵开车送方琳回家,车开的很慢。对于当天胖厅长透露的信息,齐联杵做了归纳:胖厅长怎么会知道军统下达的“静默”指令?显然军统内部不干净。

    方琳不敢相信,她说:“留守南京的军统也就是我们这一条线,其余人要么牺牲、要么撤离,再说,静默指令下达的时间点,叛徒没有机会接收到这个指令。”

    “没错,问题应该不在我们南京。”

    “嗯?你的意思是重庆?”方琳问道。

    “对,重庆一定有问题,我确信无疑,哪个层级的现在还不好说,”齐联杵面色凝重,他继续说道:“何举堂不仅知道静默的指令,他还知道我们不知道的消息,何举堂说,汪精卫这边筹备还都南京,军统那边就筹划南京恢复区建制了。”

    “恢复区建制?”方琳问道。

    “对,想想也是,南京站,级别不够了,所谓还都,你让蒋怎么想……”

    之所以齐联杵确定重庆出了内奸,将何举堂透露的两点信息关联起来,那就不难理解了。至于何举堂怎么会掌握这些关键信息,那更不难理解了,何举堂是伪中央特务委员会的常委,信息汇总、政策制定,何举堂肯定是要参加的。

    与方琳取得一致判断,齐联杵决定立刻将这一情报电告重庆,想来也是不可延迟。重庆那边有颗“手雷”,一旦引爆,炸响的很可能就是齐联杵的这条线。

    送方琳到家,齐联杵立刻去了“万通达”贸易行,这是齐联杵的电台所在地,贸易行的老板钱一靖既是行动分队的队长,也是报务员,他的职责之一就是负责齐联杵与重庆保持通畅的联系。

第4章 布局中局() 
大部分人员撤离,军统南京站站长一职目前空缺,仍在阵地坚守的齐联杵不免有些想法,加之获悉军统恢复南京区建制,齐联杵似乎有理由憧憬一下自己的前程。特工人员过的是刀尖上的生活,如此憧憬一下似乎也在情理之中,齐联杵这样安慰自己。

    基于内心里的这些想法,齐联杵不再犹豫,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叛徒都应该得到惩处,至于如何惩处,当然需要精心谋划。玄武湖畔的一个石椅上,齐联杵问:“胡三的资料在你那儿登记了吧?”

    “已经登记了,”方琳说,“你要他的资料?”

    “对,”齐联杵说:“最好想办法多搜集一些,比如作息习惯,人际来往。”

    听到这里,方琳已经明白齐联杵的意图,“收集当然没问题,但是,最好现在不要动手。”

    “这个,我有数,”齐联杵点了一支烟,继续说道:“一个叛徒就是祸害,多活一天,就多祸害一天。”

    “对,你说的没错,但是……”

    “不要说但是,”齐联杵打断方琳的话,“你应该明白,胡三离我们太近了,现在并不能确定他对我们一无所知。”

    “你的这个判断不够充分吧?”方琳说:“老阚、二扁已经牺牲了,他们的那条线,胡三不过是个外围,胡三跟我们没有过任何交集,他不可能知道我们这条线。”

    “目前看,胡三应该还接触不到我们这条线,不过,不代表他没有从老阚、二扁那里听到过巡抚,你想过没有,胡三投敌,为什么不留用在21号?而是安排到警察厅,这会不会是苏得诚布的一个局?”

    齐联杵所说“巡抚”,实际是一个代号,这个“巡抚”正是齐联杵本人。其实“巡抚”之名早就名声在外了,几次有影响的暗杀,还有一些重要情报的收集传递都是源于“巡抚”小组。就算是胡三知晓巡抚的存在也不奇怪,事实确也如此,就连到任不久的特高课机关长伊藤也知道巡抚的存在。

    是不是苏得诚布的局,现在不好判断,但方琳已经掌握胡三的新住址,胡三已经搬离原先住处,现在就住在21号的家属楼。但这一点不能说明问题,更合理的逻辑是:忌惮军统的家法,21号为保护叛徒的手段之一,这也是他们的通行做法。

    对于齐联杵的这一说法,方琳还不能认同,她说:“老阚、二扁都是老特工,他们不会不懂规矩,再说胡三只是外围,还有巡抚的存在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如果胡三已经知道我们更多细节,那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可能在这里欣赏一湖春水了,再者,如果胡三已经指向我们,暂时只是缺少证据,这个时候我们把他做掉,那么是不是告诉21号,我们就是巡抚呢?”

    方琳的意思很清晰,她说她并不相信胡三掌握巡抚的信息,也不反对暗杀胡三,只是上面有静默的指令,如此行动颇有抗命之嫌。

    可以说与方琳亲密无间,但一些内心里的想法仍不能直白地表达出来,为了取得一致意见,齐联杵说,他考量过,确定暗杀行动不触犯静默指令,并对行动全权负责。后又补充一点,他说,即便有违上面的意思,他也要将胡三杀之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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