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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密电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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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最熟悉的小洋楼,齐联春叫停了人力车,付了车钱后,海伦问道:“这就你家?”

    “对啊,”齐联春看见海伦有些拘谨,他说,“放松一点,没关系的。”

    海伦像是很努力地点了点头。

    齐联春笑着说:“不用紧张,我家又没老虎。”

    正说着,院子里突然窜出一条大黄狗。看得出,狗不认识齐联春,隔着铁栏杆门就是一通狂吼,海伦很害怕,连忙躲在齐联春的身后。

    齐联春有些无奈,看着大黄狗说,“什么时候养了条大狗,这么能叫,别叫了!”

    没有肉包子,大黄狗可不吃你这一套,依旧乱叫着,也许它心想:这是我家,你是什么人?跑来干什么?

    齐联春显然没办法回答这条狗,他一边按响门铃,一边向院子里喊道:“谁养的狗,还有没有人管了!”

    小洋楼的门很快打开了,佣人刘妈匆匆忙忙走了出来,她眼神不是太好,也或是很久没有见到齐联春的缘故,她一边匆匆走来,一边大声问道:“你找谁啊?”

    大黄狗见到刘妈,叫的更起劲了,仿佛是要彰显一下自己捍卫领土的功劳。

    “是我呀,刘妈。”

    “谁?小少爷!”刘妈的声音有些颤抖,顾不上那条狗的狂叫,刘妈加紧脚步上前,“小少爷,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做梦呢。”刘妈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铁栏杆门。

    大黄狗着实通人性,它应该是看懂了状况,不但不乱叫了,反而快速晃着大尾巴,围着齐联春和海伦一个劲地嗅着,那意思很热情,又好像是为它之前的不礼貌表达歉意一样,海伦吓坏了,紧紧贴在齐联春的身后。

    大黄狗也太热情了,刘妈嫌它碍事,猛一跺脚,“去”,大黄狗又像是受了委屈一样,低眉顺眼地跑开了,也不跑远,依旧晃着大尾巴,跟在刘妈的身后。

    打开院门,刘妈激动地拉着齐联春的手,“小少爷,你……”刘妈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泪水禁不住滚落下来。

    此时的齐联春还不在的家里的变故,他以为这只是刘妈一时激动而落泪,便说:“刘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哭了呢。”

    “是是,回来好,回来就好啊,你看看我,都老糊涂了,”刘妈一边说,一边赶紧拎起地上的行李箱,这时她才留意到海伦,一个外国少女!刘妈有些意外,她不解地盯着海伦。

    齐联春连忙作介绍,“这是我好朋友的妹妹,她叫海伦。”

    刘妈连忙鞠躬,“海伦小姐好。”

    齐联春也对海伦用德语说:“这是我们家的保姆,小时候对我可好了,我们家从来没把她当外人。”

    “刘妈?”海伦小声向齐联春征询自己的汉语发音,齐联春点点头,海伦这才冲着刘妈大声说:“刘妈,你好,我叫海伦,很高兴认识你。”

    “呦,你会中国话,这姑娘长的真好看。”刘妈擦着眼睛里的泪花,微笑着说,“别站着这了,快进来吧。”

    齐联春、海伦,还有那条晃着大尾巴的大黄狗,一起跟着刘妈走进了小洋楼。

第39章 惊悉变故() 
“老爷,老爷,”刘妈一进门就朝楼上喊,“小少爷回来了。”

    正在二楼书房的齐甫诚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抓着本书就冲出书房,不等他看清楼下的人,齐联春便喊道:“爸。”

    “连春?”齐甫诚来不及想,便“咚咚”地快步下楼。

    拉着齐联春的手,这才发现手里还拿着本书,将书扔在沙发上,双手拍打着齐联春的肩膀,说道:“哎呀,长大了,长大了,唉,你怎么回来了?也没发个电报?”

    “爸,我故意不告诉你们,我这么大人了,还要你们去接,多麻烦啊,发不发电报还不是一样,反正我回来了,你高兴不?”

    “高兴,高兴,”齐甫诚也看到了海伦,他有些不解,问道:“这位是?”

    海伦听得懂一些简单的汉语,她连忙答道:“爸爸,你好,我叫海伦。”

    这一声叫的!本就在疑惑中的齐甫诚更是愣在那儿,不知如何回应了。

    齐联春连忙对海伦说,“哎,你不能叫爸爸,”然后又用德语说了一些,其中还夹杂着两个汉语“伯父”,海伦有些不好意思,原本白皙的脸庞红得越发明显,她跟着又说:“伯父,你好,我叫海伦,中国话,我说的不好。”

    齐联春笑着解释说:“海伦,我最好朋友的妹妹,她不太会说中国话,正在学呢,她太紧张了,其实她分得清爸爸、伯伯,就是太紧张了。”

    “紧张”两个字,海伦显然已经掌握了,于是她也跟着说道:“对,我紧张,我紧张。”

    “哦,”齐甫诚长舒一口气,便爽朗笑了起来,“没关系,没关系,快快,都过来坐,看我,也紧张了,老半天了,还让你们站着。”

    此时刘妈已经将行李箱归置在客厅一角,三杯新沏的茶也端了上来,刘妈说:“小少爷,喝茶,”刘妈盯着海伦看,“这个……”

    齐联春猜想刘妈怕是忘了海伦的名字,于是帮着说:“海伦。”

    “对,海伦小姐,可能茶喝不惯吧。”

    经过齐联春的翻译,海伦从沙发站起来,对刘妈说:“很喜欢,我可以喝茶,我喜欢,谢谢你。”

    “呦,海伦小姐,不好说谢谢的,我去做饭了,”刘妈说着便转身离去,还一边说:“今天要多做几个菜。”

    齐联春喝了一口茶,问道:“哎,这半天了,我妈呢?”

    还沉浸在喜悦中的齐甫诚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其实他知道这个问题终将要面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齐联春这么一问,他还是被噎住了,只觉得胸口发闷,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一样。

    见齐甫诚低着头,原本舒展的双眉也紧锁起来,齐联春又紧着问:“哎,我妈呢,这半天了,在楼上?”

    齐联春说着就站起身,齐甫诚见他是要上楼去,本想着直接告诉他,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看着父亲的表情,齐联春已经有了很不好的预感,他不再多问,急匆匆地奔向楼上,海伦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看着齐甫诚没什么表达,也就跟着齐联春一起奔向楼上。

    齐甫诚心想,这样也行,但总是要有解释的,于是朝厨房里喊道:“刘妈!”

    “来了,来了。”刘妈放下手中的活儿,赶忙跑了出来。

    “你去看看。”齐甫诚指着二楼,对刘妈说。

    看着沙发是空的,刘妈知道齐联春和海伦是上二楼,至于之后的场景,刘妈也是能够料想的,刘妈来不及多想,“咚咚”地往楼上跑。

    刘妈还没有上到二楼,齐联春就从母亲卧室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捧着母亲的黑白相框,冲着楼下喊道:“爸,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齐联春急切的声音,刘妈紧跑两步,抓着齐联春的手,说:“少爷,你别着急啊,少爷,咱们下楼慢慢说。”

    刘妈说着,就要拿过齐联春手中的相框,齐联春抓得很紧,他轻声又急切地问:“刘妈,你告诉我,我妈呢,我妈呢?”

    刘妈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泪水禁不住滚落下来。

    “刘妈,你说啊!”

    刘妈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悲痛,她抽泣着小声说:“太太,她……她不在了。”

    “不在了!这怎么可能?”

    一旁的海伦大致也明白那黑白相框意味着什么,她很想安慰齐联春,却不知道怎么做,也只是跟着一起流泪。

    就在这个时候,齐联杵开车到家了,打开门,就看见父亲不寻常的神情,抬头便看到了齐联春,手里还捧着母亲的遗像。弟弟的回来着实突然,此时此景,齐联杵也能想见弟弟的心情。齐甫诚则像是看到了援军一样,虽没有言语的交流,但神情已然做了交待。

    显然齐联杵没有选择,硬着头皮也得上。生老病死,也只能如实说一下情况,尽量安抚。

    作为儿子,遭遇这么大的变故,心情当然是能够理解的,齐联春只是不明白,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电报通知一下。

    齐联杵解释说,一来母亲病的突然,即便电报通知,齐联春也没办法赶回来看最后一眼,最重要的是,母亲坚决反对齐联春回来,其中的理由不难想见,母亲一是因为路途遥远,再是国内局势很不稳定,母亲担心齐联春回来会有什么意外。刘妈也说,事情的确是这样的,太太一辈子都是记挂别人,从不为自己想……

    刘妈准备好了晚饭,正在布置饭桌,齐联春这才想起自己的嫂子,他问齐联杵,“哎,我姐姐呢?”

    “哦,她去重庆了,带小川一起,小川姥爷一家子都去了,当时南京的局势很不好,哎,这说来话长了,以后再说吧。”齐联杵也只能是敷衍,其中内情实在是不便说,也不想说。

    晚饭的气氛显得压抑,齐联杵不希望如此沉闷,所以想着转移话题,借着海伦的到来,齐联杵问起维也纳的局势,以及海伦的情况,当然他不知道实际这也是一个压抑的话题,齐联春实在没什么心情解释海伦的真实状况,草草应付了几句,齐联杵能够感觉到不寻常,此事暂且不再多问。

    晚饭后,齐联春才想起来给家人带来了礼物,搬来行李箱,取出礼物。本来是给父母买了一对全自动的机械手表,现在只能是给父亲一个人了,另一块女表,齐联春则留了下来,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置。

    齐联春将那块男表给了齐甫诚,他告诉父亲,这是自动手表,不用每天上发条,用起来很方便。

    送给齐联杵和嫂子的是两支黑色镶金的钢笔,一模一样的,外观深沉大气。另外给小侄子的是一个精美的机械音乐盒。现在也只能是先给齐联杵,但将来什么时候转交给嫂子,是否能够转交,这些齐联春当然不可能知道,他也不可能多想。

    保姆刘妈也收到礼物,这是一条羊毛围巾。

    刘妈很激动,“小少爷,千万别再给我买东西了,我实在是……”

    不等刘妈说完,齐甫诚说:“联春的心意,给你,你就拿着,不要见外了。”

    齐联春也跟着说:“刘妈,都是一家人,你就别客气了。”

    礼物分发完后,齐联春对齐甫诚说:“明天我想去一趟高淳。”

    齐甫诚知道,儿子这是要去上坟,他点了点头,“嗯,好,”转而又问齐联杵:“联杵,你看明天能不能请个假?”

    齐联杵片刻迟疑,答道:“哦,明天不行,一个重要的会,不能缺席的,后天可以,联春你看行吗?”

    “你忙你的,没关系,我自己去就行了。”

    见齐联春非要明天去,齐联杵说:“这样,明天我派个人开车送你去。”

    “不用不用,这个事情不要麻烦外人了,你给找辆车就行了,我自己开车去,要不刘妈陪我一块儿。”

    齐甫诚想想这样也行,同时他也能想到后面齐联春还会问到具体的事情,显然他不想参与解释。“上坟的事情,你们兄弟俩商量着办吧,今天我累了。”齐甫诚说着,便起身上楼去了。

    齐甫诚上楼后,齐联春又问了母亲生前的一些情况,最后也问到了坟地。显然这是隐瞒不了的,齐联杵说:“不是祖坟。”

    “不在祖坟?”齐联春难以理解,他问道:“那在哪儿?”

    对于弟弟的提问、质疑,齐联杵早就料想到了,所以如何回应也早有准备,并且得到过齐甫诚的认同。他对齐联春说,风水先生有过交待,母亲早逝,不宜先入祖坟,待父亲百年之后,再一并安葬于祖坟。

    对于这个解释,齐联春真不大相信,所谓风水之说,齐联春更觉得是云里雾里的不着边际,“哥,这个风水的说法,科学吗?你也相信?”

    齐联杵应付道:“这种事情,科不科学的,很难说啊,有的时候科学解释不了的,最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具体的安葬地点,齐联杵说,环境还是很好的,面南朝北,背靠青山。齐联春也大致听明白具体的位置,反正刘妈一起陪着去,所以也就不再多问。

    一旁的海伦,大部分都没听懂,但基本可以确定明天齐联春要出门,海伦就问齐联春。齐联春说:“明天我去母亲的墓地,路太远了,你就别去了。”

    “我不去!那我明天干什么呢?”

    “你在家吧,这些天一路劳累,你在家休息吧。”

    海伦说:“我不累,真的不累,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一个人我很不习惯,你带着我,行吗?”

    “明天来回一趟起码要几个小时的车程,真的很辛苦,你就在家,睡觉也可以,我会很快回来的。”

    “不,我不怕累,一个人在家,我真不适应。”

    见海伦执意去一同前往,齐联春只得同意了。

    至于怎么去高淳,齐联杵的意思是,他派一个警察开车去,这样齐联春不用开车,会轻松一点。

    齐联春说,这个事情不想麻烦外人。

    齐联杵也就不再坚持,自己的轿车明天可以留给齐联春使用,只是他有点怀疑齐联春的驾车技术。齐联春说:“这个你真小看我了,在维也纳我也天天开车。

    海伦也用汉语加以证实。

    齐联杵说:“好,那我就放心了。”

    家里有现成的客房,有了一个独立的空间,海伦还是很满意的,临睡前,海伦又翻看了德中字典,想起刚进门的时候,自己称呼齐甫诚为“爸爸”,海伦的脸上又泛起了红晕。

第40章 祭奠母亲() 
天有些阴沉,刘妈在院子里仰头看天,“会不会下雨啊?”刘妈自言自语,她还是回小洋楼里拿了雨伞。

    不管下不下雨,给母亲的乐曲是不能少的。昨晚,齐联春本就很疲惫了,但还是睡不好,想起母亲,流水就止不住流了出来。

    爬起床,拿出那把“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齐联春演奏了母亲最喜欢的《沉思》,之后心绪依旧难以平复,灯光下,他写了一首追思曲,取名为《母亲》。

    小洋楼里房间的隔音实际还是很好的,但齐联春的琴声却极具穿透性,海伦是学钢琴的,她听到了从未听过的一首曲子,她猜的到,这是齐联春的新作。

    空灵、舒缓,绵绵委婉,述不清的思念。海伦丢下手中的德中字典,立刻取出笔纸,她快速记录下这首曲子的部分乐谱,笔端停住的时候,海伦也潸然泪下了,这不仅仅是音乐上的共鸣,海伦也想起万里之外的家乡,有父母、有哥哥,他们是否安好……

    刘妈拿来了雨伞,齐联杵帮着放在了轿车的后备箱里。齐联春带着那把“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从小洋楼里出来,身后跟着海伦,海伦很细心,特意穿了一件深色风衣。

    “自己开车,行吗?”齐联杵似乎还是不大放心。

    “放心吧,高淳我又不是不认识,这点路程没什么的。”齐联春说着就坐进了驾驶位,海伦跟着坐到副驾驶位,齐联春用德语说:“你坐后面,好吗,刘妈帮着我指路呢。”

    海伦点点头,便下了车,去了后座。齐联春又对刘妈说:“刘妈,坐前面来。”

    去高淳的路,齐联春是熟悉的,但母亲的墓地并不在祖坟,齐联杵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让刘妈指路是顺便的事情,让刘妈坐前面,齐联春主要是为了说话方便。在路上,齐联春又询问了母亲生前的一些事情,刘妈基本也是知无不言。齐联春又问到为什么墓地不放在祖坟,刘妈有些吱唔,“这,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不是有什么说法,我也不知道。”

    齐甫诚在高淳仍有祖产,除了没有人居住的老宅,还有几十亩的农田,交由佃户耕种。齐联春母亲的墓地就在这几十亩农地的边上,背靠着青山,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只是一座新坟,略显孤单。

    齐联春一行来到墓地,不远处可以看到一座新建的瓦房,齐联春很多年没有来过这里,他并没有在意。

    齐联春跪在母亲的墓前,焚香、点燃纸钱,刘妈也跟着跪下,一边烧着纸钱,一边流着泪念叨,“太太,小少爷来看你了,你就放心吧,一个人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啊,有什么事托梦给我呀……”

    海伦并不了解中国的风俗,她犹豫一会儿,心想:既然与齐联春办理了婚姻注册,那么在逝去的长辈墓前,齐联春怎么做,自己也应该怎么做,于是海伦也就跪到了齐联春的身旁,也取来纸钱,学着齐联春和刘妈的样子,缓缓将纸钱投入到火堆里,看着刘妈一直在念叨,海伦也想有点表达,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是偷偷地看着身旁的齐联春,希望他能够给一点提示。

    专注中的齐联春发现海伦跪在身旁,“哎,你这是干吗呢,快起来,你别这样呀!”情急之下,齐联春忽略了海伦的汉语水平,只见海伦怔怔地看着自己。齐联春又用德语说了一遍,海伦回道:“你的母亲也是我的长辈,入乡随俗,我愿意陪着你。”

    齐联春还想阻止,也怕伤了海伦的自尊心,想想也就算了。

    正在他们祭奠的时候,不远处的瓦房里走出来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看见墓地的情景,男人便匆匆走来。这是齐家的老管家,也是刘妈的丈夫,还是齐甫诚的本家堂弟。

    “哎,小少爷吗?”老管家加紧脚步,“哎呀,真是小少爷啊,你可回来了!”

    齐联春循声望去,“哦,三叔,怎么是你!你怎么也跑来了。”齐联春说着,拉着身旁的海伦,一起站了起来。

    老管家很纳闷,他不明白齐联春为什么会这么问,自己搬过来住已经有些日子了,齐联春来上坟,按道理说,齐甫诚、齐联杵应该会交待自己在这里守坟,再说,刘妈怎么也没有告诉齐联春呢,来上坟,到了墓地,刘妈怎么也不招呼一声呢?

    老管家哪里知道齐联杵的想法呢。

    齐联杵看到齐联春带着海伦回来,国内局势又是如此紧张,齐联杵还特地问了弟弟,这次回来是怎么打算的。齐联春心里还在悲伤,也就应付着说,回来先歇一段时间再说。

    见齐联春的心情沉重,齐联杵也不好多问,他想着弟弟的音乐梦想,所以认为弟弟在国内待不了多久,应该也会很快回到维也纳,齐联杵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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