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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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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辰不早了,皓粼且先去歇息吧。明早你还要去报道。”

    “诺。”周澈行礼告退。

    袁绍待周澈离去后,又去书房拜见生父袁逢。

    “如今周澈任职司刑,好生奇怪啊,父亲,按照‘贤良方正’惯例,应该是议郎或侍御史做起啊。那咱们要不要帮帮他?”

    袁逢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现出淡淡的忧虑:“尚书台是皇帝最看重的东西,岂容他入染指?再者,他能不能在那里站稳脚跟,还是个问题。尚书台里可没有一个平庸之辈,如今凭空跳出一个郎官来踩在他们头顶,他要收服入心,难阿…”

    袁逢扬起眸子,清冷地定在他的脸上,袁绍连忙欠下身去,袁逢淡淡地道:“怎么帮?你以为‘三公’的力量可以干涉尚书台么?尚书台是皇帝和宦官最看重的衙门,老夫不出面则已,如果出面,对他有害无益。再者,凭袁家的力量帮他压制二千石部曹官员,就算成功了,他在那儿也无法立足,谁会看到起一个只会靠妻子娘家扶持的官员?有些事,别人是帮不了的,要看他自己的本事!”

    次日一早起来,周澈梳洗完毕,用过早餐,便把昨天吏部曹送来的官服一一穿戴起来。白纱内单,曲领、蔽膝,乌皮履,又穿浅绯色官衣,革带束腰,挂玉佩青绶,头戴獬豸冠。如此打扮,英伟俊朗之余,又凭添几分威严气度,一旁侍从的周仓不禁掩口笑道:“哎哟,三叔这般模样,倒比在汝南时更威严几分呢。”

    周澈拿着吏部曹的文书,到二千石曹报道。这二千石曹其实有点像后来隋唐时期的“刑部”,两者职能差不多。

    设部曹尚书一人,侍郎一人,掌天下刑法、徒隶、辞讼、关禁。两位主官之下,又设司刑令史两人,郎中两人,主事九人,书令史三十八人。

    周澈没有到任前,本部曹的右司刑令史一职也是空缺的,只有左司刑令史陈锡在任,秦汉以右为尊,周澈到了,理所当然地做了他的上司。

    部曹大堂设在第一进院落,周澈的班房设在第二进院落,每个跨院内再依官职大小,依次分配官员们的签押房。而侍郎和尚书的办事房则设在第三进院落里。

    周澈到任后,首先要拜见的就是本部部曹尚书沈腾。他进入第三进院落,见沈腾办事房很大,高架宽阁,但是里边没有帛画字贴、盆栽画屏一类的东西,整个房间非常素雅,贴墙立着的也不是博古架一类的赏玩装饰之物,而是一排排的书架,上面密密麻麻地堆满了竹简。

    从一个房间的布置,大致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从这一尘不染、阔而不空,没有一处凌乱的房间布置,就可以看出沈腾性情的严谨,此人办事一定喜欢一丝不苟。

    这样一个执掌天下刑法、办事一丝不苟的法官,照理说应该是神情严肃、不怒自威,叫人惴惴不安,也该充满威严的气度,但是真正与这入面对面地坐着,哪怕对方一身公服,依然叫人感觉不出一点官威。

    沈腾的相貌很憨厚,肤色像周澈一样,微微显得黎黑且有些粗糙,微圆的脸庞,没什么棱角的五官,一对肥厚的嘴唇,一只有些肉头的矮鼻子,颌下一部胡须虽然修剪得很整齐,却也很难显出尊贵的气质。

    以他的相貌,如果给他换上一身寻常老农的衣衫,行走在田间地头,是看不出与那些田间劳作的百姓有什么区别的。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是出身于会稽沈氏,江东名族子弟。

    此刻沈腾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古怪,乍然一见,很有些好奇与玩味。周澈注意到了他的眼神,目光有种探索的味道,他的眼神里似乎包含着什么秘密,但是绝对与什么坊间喜闻乐见的风流韵事无关。

    沈腾很快就收敛了古怪的眼神儿,同他认真攀谈起来。周澈这时才领教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有关他的履历,沈腾竞然已经全部了解过了,而且如数家珍,甚至比周澈本入还熟悉。

    一旦谈到公事,他的语锋也变得凌厉起来,没有一句闲话,每一个问题似乎都是深思熟虑、环环相扣的,不知不觉间便叫你的思路顺着他的想法而动,而且完全生不起一点反抗的念头。

    周澈不禁暗暗心折,此人不愧是浸染官场数十年的大人物,虽不飞扬跋扈,却是锋芒内敛,城府颇深。沈腾向周澈询问了一些自己需要了解的事情之后,便肃然道:“吏部曹同僚以及司空袁公已经和本官谈到过你,袁公对你期许甚深!”

    周澈听他提到袁氏,微微欠了欠身。

    (本章完)

第181章 互打官腔() 
周澈与沈腾二人,互相打量之后,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沈腾切入主题:“皓粼啊!你来之前,想必吏部曹已经给你打过招呼了,前任右司刑令史,以身殉职,本衙元气大伤,人手严重不足,积案叠压,不及处理,如今有你来协助本官,本官也甚为高兴,希望周司刑在任上能克尽职守,勤于政事,廉洁奉公!”

    周澈道:“下官谨遵沈公教诲!”

    沈腾点点头,又道:“本衙下设司刑曹、都官曹、司会曹、门禁曹四部。各曹的主事们,以后都是要常与你打交道的,本官已召集他们来,你们且见上一见,彼此熟悉一下!”

    周澈忙起身道:“多谢沈公提携!”

    沈腾向堂前侍候的一名公人道:“唤陈锡他们进来!”

    片刻功夫,事先已得沈腾传唤,候在门下的四曹主事们纷纷走进大堂。沈腾站起身来逐一介绍,诸如司刑左令史陈锡,都官曹主事孙轩、司会曹主事萧丁,门禁曹主事严庆等。

    这些官员们见了周澈一个个笑容可掬的,对他热情之至,笑语风生,大堂上顿时热闹起来。

    司刑左令史陈锡三十四五岁年绩,微微有些发福的中等身材,方面大耳,一脸的福相。因为他是与周澈共同执掌司刑曹的,彼此关系最近,再加上四曹之中以司刑曹为首,他在同僚中的地位也最高,所以说笑尤其大声。

    “周君的大名,我等是早就听说过了,今后能与周君同衙共事,陈某深感荣幸阿。周君今天刚刚上任,还有各种规章制度、条例流程要熟悉一下,那就过两日吧,过两日本官作东,有请各位同僚一同赴宴,为咱们周君办一席接风酒。”

    陈锡笑吟吟地说着,又对沈腾拱了拱手,说道:“还望部曹也能来赏光阿!”

    沈腾微微一笑,捋须道:“老夫不好酒,也不喜谈笑,抛开公事时便是闷葫芦一个,去了岂不叫你们扫兴?本官就不参加了,你等同僚若是愿意热闹一下,尽由着你们去,只是且莫喝多了,影响了次日办公!”

    众官员大笑,连称“不敢”,沈腾笑了笑,又道:“好啦,叫你们过来,彼此见个面,先认识一下,以后打交道的时间还长得很呢。大家也都见过了,这就散了吧。陈令史,你与周令史回司刑曹,叫本曹的书令史、掌固等先与周令史见过了。曹内一应事务,也由你来向周令史交待一下!”

    陈锡连声道:“责无旁贷!责无旁贷!部曹且忙着,我等这就退下了!”

    众人向沈腾致了礼,簇拥着周澈出了办事厅,到了廊下,众官员满面春风地同周澈告一声罪,便各自散去,由司刑左令史陈锡及四位主事陪着周澈回了司刑曹。

    进了司刑曹朱漆大门,迎面就见对面整面墙上一副完整的浮雕壁画,画中是一只祥云缭绕下的奇兽,形似麒麟,体壮如牛,额生独角,威风凛凛,正是说中能辨是非曲直,能识善恶忠奸的獬豸神兽。

    旋即陈锡领着周澈进入一个大房间,笑吟吟地道:“周君,左面这套签押房就是足下办公的所在了。得知周君即将赴任后,在下已着人仔细打扫过,来,咱们且进去坐,本司所属上下官吏,马上就会前来拜见!”

    周澈先往各房看了看。中堂里屏风隔断,有前后大小两处会客室,左右厢房都有书办、仆厮侍候的耳房,再往里去各有一间大房,一间充作私密性良好的内书房,另一间充作办事房,里边还用坐屏隔开了一处小一些的空间,内置床榻一具,午间可以在此小憩。

    二人内书房中落坐,只笑谈了片刻,司刑曹两个郎中、八个书令史,十个掌固便分批分次地进来拜见了。

    周澈一一接见,倒没料到一个司曹,光是大小官员就有二十多人,这要是再加上那些执役公差、奴仆下入,这个司刑曹怕不得有百入之众?转念一想,这个曹负责的可是全天下的刑狱,心中也就释然了。

    尚书台本来就是为了加强君权,分解相权。这司刑曹其实权力很大,掌刑狱决案,按覆廷尉及御史台和天下上奏诸案件

    每进来一批入,陈锡就为周澈介绍一遍,这些入上前拜见,周澈再说几句慰勉的话儿,这一折腾,等全部官员进见完毕也耗去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等这些入都散去了,忽然有一个穿一袭青袍,瘦竹杆儿似的书吏飘进门来,对陈锡耳语了几句。他听了便对周澈歉然一笑,起身道:“有件‘中事’,已经满了十天,今夭必须‘勾判’的,陈某去处理一下!”

    周澈一时也听不懂这些术语,忙起身道:“陈君请便!”

    陈锡向他微笑着拱了拱手,便随那书吏离开了。周澈微笑着目送他离开,心中很是欢喜。原本到了一个陌生的衙门,接触一些完全陌生的事务,令他心中很是忐忑,没想到此处同僚这般好相处,周澈心里的紧张便一扫而空了。

    他在房中静静地坐了一阵儿,房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周澈心里不禁微微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他起身离开内书房,踱到中堂向外一看,只见对面陈锡的签押房门口,进进出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不只是本司的郎中、掌固、书办,乃至门禁曹、都官曹的大小官员,还有河南府、廷尉、御史台乃至一些风尘仆仆青衣皂靴从外地赶来交接案卷的公差,都在陈锡的签押房里进进出出,而自己这位右司刑令史却是门庭冷落,脸上的笑容不禁有些生硬起来。

    “或许是因为自己新官上任,他们还不知道本司主官已经上任吧。诸般事务我还没个头绪,现在也确实做不了什么。”

    周澈这般自我安慰着,可是看到那些方才还来见过自己的本曹大小官员,一旦从对面房里出来,看到自己正站在对面堂上,脸上竟然露出些许不自然的神色,并且刻意地回避着自己的目光,周澈渐渐明白过来。

    一直以来,周澈不是同轻侠豪杰打交道,就是同武将打交道,再就是那些士族的权贵们,这些人的性子却是介于轻侠和武将之间的,周澈同这等文官衙门的人打交道的经验却是前所未有,如今他算是见识到了。

    周澈静静地站在那里,想了一想,忽然微笑起来:“这些文儒,还真有意思!”

    周澈没有在堂屋站太久,他慢慢踱到自己的公事房,在书案后面坐下来,双手往桌上一旁,忽然觉得少了点什么。双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黑漆发亮,光滑平整的桌面,周澈忽地哑然失笑:“是了!少了笔墨。”

    仔细回想一下,方才在另一边内书房里貌似也是一般无二,行本案牍固然没有,却连笔墨帛砚也不见一点,这房里虽然看似布置得满满当当,却又空空荡荡,没有一点有用的东西,这…也太明显了吧?

    周澈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又绕到屏风后面,那里有一具供他临时歇息的单入卧榻。榻上被褥倒是齐全,摸了摸也是干净的,看来是刚为他换上的,瞧这模样,他们只是想在公事政务上把他架空,至于各种待遇倒不想与他为难。

    周澈脱了官靴,也不怕那官衣起了折皱,便躺到榻上,双臂枕到脑后,阖起了双眼。仔细想想方才诸般遭遇,周澈不禁自嘲地一笑,这事还真怪不得别人,是他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

    别人且不说,至少本曹的那位左司刑令史陈锡,怎么可能对他的到来如此欢迎呢?

    换作是他,苦苦打拼多年,前面空了一个职位,只差一步、只消再努力一点点就能坐上去,结果凭空降下一个人来,断了他的希望。这个人不但是个后生晚辈,而且在这一行里尚毫无建树,他服气么?

    不过,若只是陈锡一人闹情绪也就罢了,看这情形,却是整个部曹联起手来给他这个外来户甩脸子阿。这是沈腾的御下之道还是考验?亦或就是陈锡的嫉妒?

    周澈思索良久,始终不得其解。他才刚来,对本部曹全无了解,现在虽然已经明白人家并不欢迎自己的到来,却无法马上弄清楚到底是谁牵的这个头。

    要说这部曹是铁板一块,他是不信的,只要有名利摆在那儿,哪个衙门不是争权夺利、拉帮结派的?司刑曹也不可能例外,如今只是面对这个骑到众人头上的外来户,大家暂时合作,同仇敌忾罢了。

    “这是要难为我阿,切!谁怕谁阿!不就是职场心机么?哎,真是没想到,到哪里都有‘办公室政治’”周澈望着对面陈锡官房琢磨道。

    (本章完)

第182章 聚餐学问() 
周澈暗自苦笑一声,就在榻上架起了二郎腿儿:“想当初大学毕业,下过工厂,去过公司,做过业务员,干过工地狗,如今这司刑曹真是小巫见大巫啊!既然想我歇着,那我就歇歇咯。”

    门口,一个衙差悄没事儿地走进来,探头往里瞧瞧,却没看见那位新任令史的影儿,只听屏风后面有人哼哼唧唧地唱道:“一杯老酒,吃吃吃。。。吃到地上去。。。说你傻,你不傻,做事却像个大笨瓜!小心俺快刀儿切瓜儿,嘁哩又喀喳…”

    说到职场心机,周澈两世为人,见惯了世间入情冷暖,穿越到这个时代后,为了“保命”大计而百般隐忍、潜藏、窥伺、探察等经历磨砺下比前世更加伶俐。职场心机手段以前不用,非是不能,而是不愿,况且他以前也一直没什么机会碰到这种软刀子伤人的事情。当然,他的手段未必合乎文官衙门里的人惯用的那一套,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手段只是过程,能够达到目的就好。

    周澈心中一旦有了打算,便迅速把此事抛开了。只不过现在不可能对眼下的局面做出什么应对,因为对这个衙门的势力布局还全然不知,甚至连想要对付他的带头大哥都尚未明确。

    正如沙场作战,起码也得先了解一下对方兵力多寡、主将能力如何、兵分几路而来,有哪些武器装备…他总不能一听说有入挑战,便迫不及待地弃了城池杀将出去吧。而这,需要时间。

    这些事不是一蹴而就的,既然已经明白有入想排挤他,见招拆招便是。想通了这一点,周澈就把什么令史、郎中、主事的事情统统扔到了一边,仿佛秋风席卷下的落叶,一股脑儿地扫进了垃圾堆。然后,他的眉头便轻轻地皱了起来,仿佛平静的湖面上轻轻荡起的涟漪。

    以他丰富的经历、坎坷的入生所锻炼出来的强大意志,面对司刑曹官员们有志一同的排挤和冷遇,他都可以淡然处之。

    此时司刑左令史陈锡打发了最后一拨人出去,那个在周澈官房门口窥视的衙差就蹑手蹑脚走进来,陈锡端起水i,向对面呶了呶嘴儿,问道:“那位在干什么?”

    这衙差叫罗卜,是陈锡身边的长随,听了陈锡的问话,罗卜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神气,轻声答道:“他正躺在榻上,哼小曲儿…”

    “噗!”

    陈锡一口水喷了出去,惊笑道:“你说甚?他…在哼小曲儿?”

    罗卜苦笑道:“是!小的也不曾想到…这个人实在是…”

    陈锡轻轻抚了抚胡须,狐疑地转了转眼珠儿:“躺在榻上哼小曲儿…这厮不会这么没心没肺吧,难道他看不出我是在故意冷落他?”

    罗卜道:“令史,依小的看来,这也没甚么希奇的。他是乡野小吏出身,怕是懂个屁的律法,真要叫他任事,只怕他反倒不情愿了。听说此人是袁家女婿,这才平步青云,这样的人有什么真本事,令史根本不用把他放在心上的。”

    陈锡捋着胡须,缓缓说道:“如果他真的这般识相,就叫他占了那个位子,吃着俸禄做个闲人,本官也就懒得与他计较了。如果他不识相…”

    陈锡嘿嘿地冷笑两声,接下来的话没有往外说,对于罗卜的说辞他已经相信了几分。这周澈仗着是袁家女婿,靠着连襟关系上位,怕是没甚么真本事的混人,有此举动有何稀奇?

    陈锡做事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又多方交结同僚、巴结上官,只求再进一步,坐上左令史的位子,谁知道周澈从夭而降,轻而易举就抢了他的前程,他心中岂不恼火?

    周澈出身名族,又是袁家女婿。陈锡当然不敢与他正面冲突,如果这周澈要是求助袁家,怕是沈尚书也不会替他出头的。

    可是…软刀子杀人,谁还有话说?他周澈要是耍横,也不能因为大家不信服他,就去袁家搬救兵吧,那样的人最是叫人瞧不起,到时候不用自己排挤,他在这司刑曹待得没趣,也会主动离开了。

    依着陈锡的想法,先把周澈晾上一阵子,周澈大权旁落必然不服,只要他来找自己理论,就把几桩棘手难办的大案交给他去处。这里是司刑曹,处理的是全天下最严重的案件、涉案人的身份背景大多都很复杂。

    只要拿出几件这样的案子叫那个愣头青去办,他够聪明的话便会就此服软,从此甘心做一个傀儡。如果他不甘心…只消一桩案子办得不圆满,他就得灰头土脸地滚蛋,卷起铺盖回家吃自己去。

    想不到这个周澈不但是个靠连襟吃饭的软蛋,而且还是一个浑球,这厮压根就不在乎这一亩三分地儿上的权力。

    陈锡轻轻拍着额头,想着此前自己如临大敌、煞费苦心的诸般安排,不禁哑然失笑,摇头叹道:“小题大做,我真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这时,远远的一阵悠扬的钟声传来,陈锡抬起头,对罗卜道:“去,请那位周右令史过来,本官与他一道儿吃午餐去!”

    整个上午,部曹各司上下人等都在忙碌着,唯独周澈这位主事堂官高卧不起。

    当罗卜奉陈锡之命蹑手蹑脚地走进他的公事房,绕到屏风后面时,只见周澈把被子横搭在身上,已经睡的熟了。

    罗卜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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