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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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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澈问道:“你们都说这绢布是被对方抢走的,可有人证?”

    四十来岁的那人答道:“当时路上没有行人,只有我和他。没有人证。”

    三十二三的那人亦道:“没有人证。”

    周澈又问道:“既然如此,你们又都说此匹绢布乃是由汝妻所织,又可有人证?”

    两人皆道:“小人妻日夜在家织布不辍,左邻右舍皆是人证。”

    “你两人携绢出门时,可有人看到?”

    “没人看到。”

    在边儿上悄悄听案的那个功曹佐史听到此处,蹙眉想道:“这下难办了。虽明知此两人中必有一人言语不实,可一来,在抢夺绢布时没有人证,二则在他们携绢出门时也没人看到,三者这绢布又不比牲畜、家具,上边没有什么记号。这该如何判断谁真谁假呢?”

    周澈也是一副为难的模样,摸了摸纶巾,很无奈地说道:“抢绢时没有人证,你们出门时也没人看到,这该让我怎么判呢?”皱着眉毛想了会儿,说道,“罢了,罢了,按照市价,一匹绢布值钱不过数百,你们为了这区区数百钱争执不休,让我烦扰,又是何必?这样吧,将这匹绢一分为二,你两人各拿一半,我再另外给你二人分别补上三百钱。如何?”

    告状的两人愕然抬头,旁听的乡民们无不目瞪口呆。金宸皓与那个功曹佐史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想道:“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这样断案倒也不失为一个良策。只是可惜,不能惩处罪犯。”

    周澈也不等那两人答话,抽出刀,令随从将绢布打开,从中间划开,给了那两人一人一半,再吩咐姜枫取出钱六百,平分给那两人。完了后,他挥手说道:“去吧,去吧。”那两人不敢表示不满,拜了一拜,从地上爬起来,拿了绢、钱,自分别离去。

    功曹佐史说道:“周君断案已毕,咱们上前拜见罢。”话音未落,坐在周澈面前的乡人中又出来了三人,一个五十多岁,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二十出头,跪倒在地,四十多岁的人那人说道:“小人费甲,本亭塘里人,有状要告!”

    周澈不急着理他,而是先往刚才告状那两人远去的身影上看了两眼,这才回转目光,微微笑道:“你先别急,我有点小事要我随从去办,等我吩咐完了他们再听你的状子。”

    他将姜枫和孙信召到身前,示意他二人俯身,凑到他们耳边说了几句话。二人楞了一愣,随即点头应诺,转身离去。——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没人在意。等二人离开后,周澈问道:“你们有何状要告?”

    费甲指着二十出头的那人,说道:“小人要告他不孝虐父!”

    此言一出,闻者皆惊。汉以孝治天下,将不孝罪正式写入了律法中,凡“殴打父母,不赡养、虐待父母”者,皆为重罪,按律都要弃市。

    周澈打量着告状的三人。四十多岁的这人黑面短须,左边脸颊上肿红一片,看样子像是伤痕。五十多岁这人黄脸长须,额头上起了个包,右眼乌青,也像是伤痕,观其相貌,和那个二十出头被告“殴父”的年轻人有几分相似。打量过了,周澈心中生疑,开口问道:“你二人为何皆面目青肿?”

    五十多岁的这人跪在地上,俯身叩头,惶急地说道:“小人这眼是被费甲打的。乡长明见,小人之子没有打我!”

    费甲叫道:“唐四,还说你的儿子没有殴父!你头上的包是谁打的?”

    唐四惶恐之极,说道:“小人头上这包、头上这包……”

    “怎么?你不敢说了?在乡长面前,你敢撒谎说假话么?你说实话,头上这包是不是你儿打的?”

    唐四不敢争辩,只是一个劲儿地磕头不止,口中只说:“乡长,乡长,小人的儿子不算打我,不算打我!”

    周澈心道:“看来这年轻人便是唐四之子了,却又为何告状的不是唐四,而是费甲?听这唐四所说,费甲分明与他有仇,他两个是刚刚打过一架的啊。怪哉怪哉。”定下心神,不疾不徐、和颜悦色地问道:“我且来问你,这年轻人便是你的儿子么?”

    唐四答道:“是。”

    “费甲告他殴父,是否属实?他打了你么?”

    唐四嗫嗫嚅嚅,说道:“打是打了一下,……。”

    费甲插口说道:“什么叫‘打是打了一下’?你这逆子明明是举着棍棒,朝你脑袋上狠狠地砸了一下!……,乡长,小人虽是野人,却也知道,就连口骂父母也是重罪,何况殴打?”

    唐四涨红了脸皮,焦急地分辩说道:“乡长,小人之子虽然打了小人一下,但却是绝非有意。”

    唐四之子从跪下来开始,一直没有说话,面色苍白,簌簌发抖,可能是因为被“殴父”这个罪名吓着了。听见周澈询问,他结结巴巴地回答说道:“小、小人打了。”

    “是用棍棒打的?”

    “是。”

    “你可知‘殴父’乃为重罪,按律当要弃市?”

    唐四之子恐惧骇怕,瘫软在地,喃喃说道:“小、小人,小、小人。”唐四好歹比他年长,胆色壮些,还能不住口地叫道:“小人之子冤枉啊、冤枉。”

    “唐四,你可是因不愿你儿子受刑,所以隐瞒包庇?虽然按照律法,‘亲亲得相首匿’,但是这个‘得相首匿’却只限于子匿父母、妻匿夫、孙匿大父母。你身为人父,隐匿你儿子的罪行,是‘父母匿子’,却不在允许的范围内,依律可是要‘罪殊死,皆上请廷尉以闻’的也。”

    周澈注意到费甲听到此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唐四面如土色,叩头说道:“小人之子的确是打我了,但他绝不是有意的。”

    “噢?不是有意的?此话怎讲?你细细道来。”

    “俺与这费甲是同里人,素来不睦,常彼此相争。今天上午,又吵了起来,说到恼处,这费甲便举拳击我。俺儿适在旁边,就上前劝拦。费甲先将俺儿推开,又抽出匕首,前来刺俺。俺儿情急,随手从墙边拾了根木杖,欲要打他,却不料失手打在了俺头上。”

    “你是说费甲拿刀刺你,你儿子本想打他,却不小心打住了你?”

    “正是。”

    唐四拉着他儿子,两人连连叩首。他接着说道:“俺儿一向孝顺,又怎会殴我?今天他打我这一下,实非有意。我挨了一棍后,这费甲便高声大叫,说我儿殴我,拉了我们去乡舍告状。去乡舍的路上,刚好见乡长正在此处审案,因不敢打搅,便相候在侧,等待至今。乡长,小人之子真的是因为失手才打住了我,求乡长开恩,饶恕他的罪过。”

    “原来如此!”

    旁听的功曹佐史对金宸皓说道:“不意此案竟有此曲折。金君,你是田公门下弟子,学的是法律之学,以你看来,此案该如何判定?”

    “‘殴父’所以是重罪,是因大逆不孝。可这唐四之子之所以打了他的父亲,却并非是因为不孝,恰恰相反,反而是出于孝心,是为了救他的父亲。此案、此案,……。”

    “此案如何?”

    金宸皓沉吟片刻,想起来了一件事,说道:“我记得董仲舒所作的《春秋决狱》中有一案与此相似。”

    《春秋决狱》是一本判例书,将《春秋》大义当作司法裁判的指导思想,也即“经义定罪”。和正统的法家相比,二者的区别在:法家完全依照律法断案,而春秋决狱则主要是根据犯罪人的动机来判案,也就是说:如果出发点是好的,那么即使触犯了律法也可以不予追究或减轻处罚。

    金宸皓惭愧地答道:“不过我只是早几年前在听先生讲课时,听先生提起过。”

    “怎么判的?”

    “董仲舒说:‘君子原心,赦而不诛’,认为不当坐。”

    “‘君子原心,赦而不诛’?”这个功曹佐史是标准的儒家子弟,对这句话非常赞同,点头说道,“不错不错,正该如此!”心中想道,“县中有人说周君刻薄好杀,任乡长不满一月便尽灭季氏,——他恐怕是不会赞成君子原心的,也不知会不会将这唐四之子赦而不诛?”

    (本章完)

第152章 《春秋》断案() 
周澈听完了案情的曲折经过,稍微放松了一下坐姿,说道:“原来案情竟如此复杂。”令仍在不住磕头的唐四和他儿子停下来,抬头问围观旁听的乡民们,“你们以为觉得此案该怎么判?这唐四之子是算殴父还是不算呢?”

    围观的乡民大眼瞪小眼,有一个胆子比较大的说道:“唐四之子虽然打了唐四,但其实是为了救父,这,这,……他虽然触犯了律法,但似乎不至于死罪。”

    费甲大怒,扭过头,指着说话这人,叫道:“甚么叫虽触犯了律法,却不至死罪?律法就是律法,你触犯了律法就该伏法!如果不按法行事,如果下次再出现了殴父案,如果那个殴父的不孝子也说是不小心打到的,怎么办?你让乡长如何判?”

    这费甲虽是乡下人,没读过书,不识字,但是这一番话说得却是很有道理。旁听的乡民们中就有好几个连连点头称是,同意他的意见的。

    周澈笑道:“法者,刑罚也。律者,约束也。法律应该平之如水,这样才能禁强止暴。费甲说得不错,按法办事,正该如此。”

    费甲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转脸去看唐四。唐四如遭雷击,他今年五十多岁,只有子一人,听周澈意思分明是要按律行罚,眼看着便要绝后,顿时失魂落魄,哀痛流泪。周澈一举扑灭季氏,如今在乡中的威望很高,他虽然痛苦,却也不敢再替儿子求情了。围观的乡人中有很多都发出了叹息,窃窃私语:“唐家就这一个儿子,今因殴父将要被诛,他家怕要绝后喽!”

    周澈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复又开口,说道:“不过?!”

    “不过?”

    “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罢。”

    乡人们都莫名其妙,不知他为何突然改口要讲故事。在较远处旁听的金宸皓却心知肚明,想道:“看来周君也是读过《春秋决狱》的,接下来他大约是要讲许止的故事了。”

    果然不错,周澈说道:“你们知道春秋么?本朝之前是秦,秦之前是战国,战国之前是春秋。春秋时有一个国家叫许国,许国国君有一个儿子叫许止。有一天,许国国君生病了,许止很孝顺,就给他找来了一副好药,本是好心,谁知道在吃完这服药后,许国的国君却死了。……,你们说,这个许止是孝还是不孝呢?”

    乡人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当时知识传播困难,普通乡民怎么可能读得起书。

    周澈等了会儿,见无人答话,又说道:“这许止虽然毒杀了他的父亲、许国的国君,但本意却是出于孝心。如果因此就指责他弑君,定他的罪,那么我且问尔等:以后还有谁敢再给君父献药呢?”

    周澈顿了顿,扫视了一圈,见乡人都露出了深思的神色,接着说道:“前汉大贤董公仲舒认为,许止虽毒杀了他的父亲,本意却是因‘孝’,故此不当罪之。此即:君子原心。今唐四与费甲争斗,费甲以刀刺之,唐四之子为救父而伤唐四,非欲殴父,而实为误伤。这不是律法上规定的‘殴父’之意。我以为,应如许止故事,不当罪之。”

    一言既出,唐四和他的儿子呆若木鸡,不敢相信。费甲急了,膝行趋前,叫嚷道:“怎么不当罪?明明就是殴父,为何不当罪?君判案不公,小人不服!”

    周澈勃然变色:“费甲,你和唐四素来不和,今日因言争斗,竟至拔刀相刺!要非唐四之子救父,你可知,若你这一刀落到实处,就凭你这一刀,我就能治你一个斗伤、乃至斗杀之罪么?你不感谢唐四之子,反而还胡搅蛮缠,要告他殴父。你这是必欲要置他于死地么?”

    周澈刚才断案的时候一直和颜悦色,此时骤然变色嗔怒,费甲吓了一跳,脑海里立刻浮现过一个个季氏族人被捕时的场景,胆气立消,惶恐惧怕,汗流浃背,跪伏在地,不敢再言。

    周澈回转颜色,平息了怒气,又对他说道:“你与唐四同村,本该互睦相助,平时就算有些口角,也不该挥拳相向,有多大的仇怨竟至动刀?”他原本坐的很随意,这会儿长身而起,端正地跪坐在地,摘去头上的帻巾放在地上,敛起衣袖,整好衣裾,面对着围观的众多乡民,亦拜倒在地,说道,“我身为本乡乡长,不能使治下民知礼守法,我之罪也。”

    乡民们从小到大,生长几十年,哪里见过有官吏向自家道歉的?震惊了片刻后,包括唐四、费甲及唐四之子在内,都忙也手忙脚乱的纷纷拜倒,说道:“周君自来任本乡后,剪除季家,除灭豪强,我等皆深感君恩!乡长快快起身,这不是你的过错,是我们这些乡野愚夫不知礼法,是我们的过错。”

    如果说周澈依照《春秋决狱》来断唐四、费甲之案还不致令金宸皓和那个功曹佐史吃惊的话,那么现下这个场景却就使他两人极其惊讶了。

    那个功曹佐史感慨地说道:“县里有的说周君深刻好杀,是个寡恩的人;有的说周君赈恤乡民,是个爱民如子的人。众说纷纭。我与周君素未谋面,本不知何所适从,不知道该听信哪种说法才好。今日一见,才知‘寡恩’之语不足信也。周君年岁虽不高,与我相仿,但他的德行胜我何止十分!真有长者之风。”对金宸皓拱了拱手,说道,“金君,在下告辞了。”

    金宸皓惊讶问道:“告辞?你不是说久仰周君之名,今日来入本乡,若过而不拜不合礼节么?咱俩从乡舍一路找到这里,周君就在面前了,你却又为何忽然提出告辞?”

    这个功曹佐史说道:“周君的德行如峰巅青松,高洁临渊。我今来贵乡,风尘仆仆,身上不洁,不敢拜见。待我回去,等到休沐之日,盥洗沐浴、换过熏香新衣后,再来拜见。”

    大汉四百年,前汉民风质朴,重义轻死,明朗直露,后汉儒学渐深,发展为士人重名节,而到汉末,又由好名节发展为清议、清谈,世风也渐变为潇洒通脱、任性率真。这三者一脉相承,往后就发展成了“魏晋风流”。这佐史这番举动犹如后来《世说新语》里“王子猷雪夜访戴”的故事,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金宸皓看着他离去,登车远走,心中想道:“此人这一离去,来日郡县中必又会再添一段佳话。”

    旋即他转回目光,继续看周澈断案,同时又不禁想道:“当日在先生家辩论过周君捕灭季氏是对是错后,先生命我辞去监门吏职,来拜见周君,言外之意是要我投到周君门下了。我虽也很看重周君,他出身高门,祖父辈都名重天下,本身也有才干,肯定早晚必成大器,但毕竟现在只是个乡长,我本以为就算投到了他的门下,短日内怕也只能奔走其门下而得不到回报,却没想到这才短短几日,就因为他的举荐,使我得任了本乡的乡佐。”

    他眼里看着周澈,暗里下定决心:“便不说这份知遇之恩一定要报答,大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则五鼎烹,只为了日后的出人头地,也一定要尽心尽力地为周君效命!”

    (本章完)

第153章 水落石出() 
周澈自到任乡长后,收揽的都是轻侠之辈,金宸皓算是第一个读过书、有点学识的“寒士”了。他的这个决定,周澈自不知道。在乡民的劝解下,周澈直起身子,对唐四和费甲说道:“唐四,你说你和费甲平日不睦,你们同住一村,又能有多大的矛盾呢?今天我就给你们做个和事老,过去的事儿不再说了!从今天起,你们能不能和睦相处?”

    唐四感激他的恩德,没口子地答应:“能,能!”

    费甲一方面惧怕他的威严,一方面也是被他刚才的举动感动了,亦应道:“能,能!”

    周澈露出笑脸,站起身,亲自把他两人的手放在一块儿,令他们互相握住对方的手,欢喜地说道:“这不就好了么?皆大欢喜!”又立在他们的身前,环顾众乡民,说道,“诸位世居本乡,鸡犬相闻,日后应彼此和睦,守望相助,便偶有口角纠纷,也万不可动辄就粗口、斗殴。若你们平时有什么困难,可来乡舍找我,我必竭力相助。”

    乡民们都拜倒应诺。

    就在此时,有四个人分成两拨,从官道上下来,走至近前。众人看去,却是方才离去的姜枫、孙信和那两个争绢的乡民。姜枫与孙信一人带着一个,来到周澈面前。

    乡民们不知这是何意,安静了下来,听周澈说话。周澈问道:“如何?”

    姜枫指着自家带来的那人,是那个四十来岁的,答道:“奉君之令,我尾随其后,听见他连声埋怨,说君坏了他的绢布。”

    孙信也指着自家带来的那人,是那个三十二三的,答道:“奉君之令,小人也尾随其后,见他欢喜雀跃,只顾着一遍一遍地拿着钱袋数钱,并不可惜绢布。”

    周澈了然颔首,问三十四五的那人:“你可服罪?”

    “小人何罪?”

    “依律:‘盗赃值过六百六十钱,黥为城旦、舂。六百六十到二百二十钱,完为城旦舂’。这匹绢布值钱六百以上,你的罪行轻则完为城旦舂、重责黥为城旦舂。你如现在承认,便饶你不黥;你如不肯认罪,我必从重处罚!”

    “小人冤枉!”

    周澈挥手,令孙信把这人手里的半匹绢、三百钱夺下,吩咐说道:“送去本亭,教本亭亭长依法严惩。”等孙信把这人押走,他亲将绢交给四十来岁的那人,说道,“适才因你二人各执一词,难以断案,故此,我把你的布分成了两半,如今真相大白,这半匹还给你。”

    四十来岁这人又惊又喜,忙将绢布接过,把周澈早前给他的那三百钱交出,称谢不已,最终忍不住,问道:“乡长因何知道这匹布是小人的?”

    “一匹绢长数丈,织造不易。我把它断成了两半,若他真是此绢之主,又岂能不抱怨?这三百钱你不必还我了,只当是给你的补偿罢。”

    布匹断为两半,虽然还可以卖,但肯定价钱比不上一整匹。四十来岁这人千恩万谢,围观乡民至此方恍然大悟,皆称:“乡长神明!”

    两桩案子,一件显示了他的宽仁,一件显示了他的智慧。不但乡人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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