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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族子弟,声闻郡县。今天我来了你们乡中,如果过而不拜就实在是太失礼了。我准备去拜见一下他。金君,你要和我同去么?”
金宸皓当然要去。周澈可以对举荐他的事“秘而不露”,他却不能在已经知道了的情况下还装聋作哑、不去谢恩。
这个功曹佐史当即令吏卒前边开道,驱散围观的部民,与金宸皓携手同行。里门外,停放着这功曹佐史来时乘坐的牛车,便邀金宸皓同坐,两人在七八个吏卒的簇拥扈卫下,径去乡舍。
到了乡舍,周澈却不在公所中。
(本章完)
第149章 枪名流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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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金宸皓和功曹佐史到乡舍拜见周澈,却得知他不在这里,守门老卒:“两位贵人,俺们乡长好像和诸位壮士,去晒谷场较量武艺去了。”
随后乡舍里出来一位吏员,引领功曹佐史和金宸皓去晒谷场。
此刻晒谷场上黄忠捋须哈哈大笑,爽朗道:“既然周君要我指点武艺,那俺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牵马拿刀来!”
黄忠的门客慌忙把马牵来,又有两名门客扛着赤龙刀上前,黄忠的刀重八十斤,刀刃赤红,锋利无比,名唤……赤龙刀。
黄忠握刀在手,笑眯眯问道:“皓粼,前几月童君的‘聚力之法’已经打破了你的瓶颈,且让我瞧瞧,你的枪法进步否。”
周澈心中此刻涌起一种热切,一种想证明自己能力的激情,他得到童渊指点,又苦练将近五个月,今天要和“名将”黄忠较技,不知道能走几个回合?这可是壮年时期的忠哥啊。
他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烈,抱拳道:“愿向汉升求教,只是吾之兵器。。。。。。”
虽然上次练习的时候有一杆四十来斤重的钢枪,但那是周仓的,他自己新的钢枪还没有打造出来。
黄忠感受到了周澈的勇气,他不由想到了自己的少年时代,不也一样勇气万丈吗?在周澈身上,黄忠仿佛看到了十几年前的自己,心中涌起一股爱惜之情。
他微微点头笑道:“无妨,我倒收藏有十几杆不错的铁枪,今日我特地带了一支。”
他一摆手,一名门客扛着一支长枪出来………此枪长约一丈六尺,枪身细长,造型古朴流畅,枪头隐隐呈现青色,枪尖异常锐利,一看便知是名家打造。
周澈提枪在手,重量和他想象差不多,五十斤上下,手感极为舒适,他心中大为喜欢,“就选它了!”
周澈枪尖一抖,一枪刺出,吐出一道凌厉的青芒,黄忠暗暗点头,这一枪力道很足,颇有几分气势,看得出周澈聚力成功之后下了苦功。
他走上前笑道:“此枪名流影,是十年前我在武陵从一名山贼夺得,在我所收藏的兵器中可排名第二。”
听黄叙说,黄忠最大的嗜好就是收藏兵器。其实不仅是他,一般有条件的武将都有这个爱好,就像读书人喜欢收藏书籍一样。
只是黄忠收集兵器之多,在荆州都出了名,几十年的收藏,使他拥有数百件各种兵器,这些兵器就仿佛他的子女,古人有梅为妻、鹤为子之说,到了黄忠这里,却是弓为妻、刀为子。所以黄叙有时候抱怨黄忠因为兵器老和他母亲吵架。
黄忠从周澈手中接过长枪,低喝一声刺出,竟抖出七个枪头,令周澈大为惊愕,十三式百鸟朝凤枪中,最后一招‘百鸟朝凤’,就是一枪刺出七个枪头,但那是要领悟二十六种招式后才能办到,非常复杂。
后世传言……赵云可以一枪刺出九个枪头,将这一招发挥到极致,周澈却没有想到,黄忠随随便便一枪,也能刺出七个枪头,而他本人使的却是刀。
他不由想起童渊给他说过的话,天下兵器同出一脉,十八般兵器,只看各人喜好罢了。
其实这句话他也有深刻理解,就像童渊传授给他的奔雷刀,明明是刀法,但他用粗木棍也能使出这一招。
这五个月,周澈用长枪也悟出了奔雷刀的招式,威力不亚于长刀,甚至速度更快。
正是这种领悟,黄忠能一枪刺出七花,也就不足为奇了。
周澈刻苦练武前后加起来算满半年,武艺大增,他对自己也充满了信心,能和黄忠一战,也是一个武者的荣幸。
周澈提枪上马,长枪一挥,大喝一声,“请汉升赐教!”
百步外,黄忠提刀立马,轻捋胡须,微微笑了起来,从周澈取过长枪吐出第一道青芒,到其翻身上马,横枪而立....
周澈的种种细节,黄忠在这短时间内的审视便摸清了他的底细,无论从力量还是气势,勉强能说练武略有小成,但和自己相差甚远。在短短的几个月就取得如此大的进步,令黄忠刮目相看,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错了,并不一定要从小筑基,童渊创建的那个“聚力之法”就是最好的证明。
“皓粼,尽管放手施为!”黄忠大喝一声,他却屹然不动,等待周澈率先出击。
晒谷场的一旁,姜枫、黄盖、南凌诸人窃窃私语,不知周澈能否挡住黄忠一刀。
不过众人的目光此刻先是盯着周澈的战马,这是一匹异常雄骏的战马,就是孙信收购来,没交给许阳的五匹骏马之一,名唤“绿螭骢”。劲足绿螭骢战马的雄骏将周澈承托得格外精神抖擞,气势逼人,令众人不得不暗赞一声,“主公,真英武!!·”
“开始了!”
有人低喊一声,众人精神一振,一起向场内望去。
周澈率先发动了,劲足绿螭骢迈开强劲四蹄,疾速奔驰,速度越来越快。
短短数十步后,便渐渐形成一道青色疾风,马蹄声迅烈如奔雷,这种仿佛将巨石也能撞碎的气势,让所有人的屏住了呼吸,一马之威,竟猛烈如斯。
周澈此时的气势更加勇烈,他单手执流影枪,一手紧握缰绳,目光如电芒,紧紧盯着黄忠,完全就是一个勇猛的战士,从之前凉州战场凝成的杀气,此时在周澈身上完全爆发出来。
黄忠也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小瞧对方了,绿螭骢迅猛强劲的奔腾使他更加杀气凛冽,完全掩盖了他青涩的一面。
黄忠此时轻视之意完全消失,他也开始兴奋起来,没有半点轻视,他振作精神,挥刀大喝一声,“来得好!”
只在瞬间,周澈的绿螭骢便冲至黄忠眼前,他大喝一声,一枪刺向黄忠咽喉,枪尖强劲、精准,这便是周澈从奔雷刀法中领悟出来的,他已将这一招体悟到了极致,那聚力功法中最精微的力量运用,也被他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
这一枪速度并不快,甚至有点拖泥带水的滞涩感觉,可眨眼间,枪尖便到了黄忠的咽喉前,相距只有两尺。
(本章完)
第150章 晋阶箭术()
黄忠也蓦地一惊,他反应极快,大吼一声,一刀横劈而出,刀速凌厉无比,‘当啷!’一声刺耳巨响,锋利的刀刃正劈在枪杆上。
枪尖在距离黄忠咽喉还有半尺时被击荡开了,这时,力量就成了决定胜负的关键,如果周澈再苦练一年或者两年,当他也能使用一把七八十斤重的大铁枪时,黄忠这一刀就未必能劈开他的铁枪。
刀刃劈中枪杆所传来的巨大震荡力,竟使周澈双臂酸麻,左手虎口震开,变成单手执枪,身体失去了平衡,险些摔下马,两马相错,飞驰而去。
这一个回合,黄忠虽然明显占据了上风,但他同样也惊出一身冷汗,他没有想到周澈的枪法竟是如此诡异,看似老牛拉破车一般缓慢沉重,但缓慢中却暗藏杀机,枪尖就像少了一段轨迹,眨眼间就到了咽喉前。
不过,周澈的弱点也很明显,那就是力量太弱,他还是经不住自己一刀,他只是依仗马速奇快和枪法精奇,才和自己交手一个回合,如果再战,他有把握在两个回合内将周澈斩于马下。
此时周澈的心中并不沮丧,黄忠一刀的强劲力量在他意料之中,他还差得远,几个月的苦练虽然有所进步,但和黄忠比起来,自己的实力还是微不足道。不过居然能抵挡住了黄忠一个回合,此刻周澈最大的领悟就是如果是主动出击,那一定要利用自己马快和枪速,以速度来杀敌人一个出其不意,刚才他不就险些成功了吗?
且话说回来,此刻确实没有必要再打下去,周澈丢下枪,翻身下马,抱拳长揖到底道:“汉升兄,吾心悦诚服!认输!”这是标准的比武认输之礼。
黄忠呵呵一笑,也翻身下马,上前扶住周澈道:“其实你也不错了,只是力量稍弱,若你的力量能和我相当,那我们战个四十回合没有问题。”
所谓“回合”不是电视剧和说书演义里的,两人互相兵器打一下就是一回合,而是两人两马相交,开始厮斗一起过招对拼,到两马两人错身而过,才是一回合。
不过周澈心中不经意间有了个想法,毫不犹豫单膝跪下,抱拳道:“汉升兄!吾可拜君为师学习箭法否?!”
黄忠又是连忙扶起周澈,凝视着道:“皓粼,何须这般多礼,你我互为至交,没有你的帮忙,我儿也不会有机会拜入周氏门下。快快起来,真是折煞我了。向我学习箭法可以,但我有两个条件,君可听好了。”
周澈一言不发,凝神细听,黄忠缓缓道:“童君授你秘术,传你武技,虽然没有明说收你为徒,但我不夺他人所好,所以第一个条件,我只是教你箭法,咱们不必搞师徒情分。”
周澈苦笑一下,内心无比尴尬。
周澈默默点了点头,黄忠见他答应,又肃然道:“那我说第二个条件,跟我学箭同样是一个长期刻苦练习的过程,你既然跟我黄汉升学了箭法,那就一定要坚持下去,必须要练成神箭。如果你想半途而废,也可以,但必须答应我终身不可用箭,如果我发现你使用劣质箭法坏我的名头,我会一箭废了你的手臂,让你终身无法用箭,你可答应!”
周澈沉思片刻,终于慎重地点了点头,“吾应了!可立誓言。”
话点到为止,黄忠缓缓点头,“那好,你跟我来!”
周澈跟着黄忠到晒谷场旁拴马的地方,在众人的围观下,黄忠从行囊里,掏出一副弓箭。
“学习射箭首先是选一把好弓,有人说要从普通弓箭练起,我并不这样认为,很多用劣弓的习惯一旦养成,将来想改就很难了,所以我一直主张选好弓为练箭者的第一要务。”
黄忠说着,将一张弓递给周澈,“你试试这把角弓,是江东山越人所制,耗时三年,力足八斗,正适合你。”
周澈接过弓,黄忠笑着递给他一只牛角做的小物品,“这个戴在拇指上,否则弓弦容易割手。”
周澈知道这东西,这就是扳指,一般用角或者玉做成,他见黄忠左右手拇指皆戴有扳指,不由心中一动,问道:“汉升兄,可以左右开弓吗?”
“那当然,一般大将者皆能左右开弓,箭术高绝者如李广,不仅能左右开弓,还能一弓四箭。”
“汉升你能一弓四箭吗?”周澈好奇地问道。
黄忠摇摇头,“我最多可以一弓三箭,但只能开两石弓,而听说前朝李广、周亚夫能开三石弓,力量天下冠绝。”
其实周澈根据原周澈的记忆,也略知箭术,后来编练民兵时,和周仓及铁家、高家兄弟也请教过箭术,了解不少射箭基本常识,不过他们的箭术和黄忠所讲,似乎有些地方不同。
“我听人说,练弓要先练步弓,步弓熟练后再练骑弓,都说步弓是基础。”
黄忠眉头一皱,“这是谁说的?”
周澈表情有些尴尬,“我之前在凉州张然明将军军中的弓兵教头都这样说。”
“骑弓有骑弓的射法,步弓有步弓的射法,完全不同,训练弓兵当然要先练步弓,刚才我也说了,一些习惯养成,就很难改,君是将帅之才,与其难改步弓习惯,不如难改骑弓习惯,所以你要从骑弓开始训练,你现在这把弓就是骑弓。”
说完,黄忠挑了一壶箭:“我们去试箭!”
周澈命姜枫等去找些干秸秆或干草,扎草人做箭靶。
.......
周澈翻身上马,手执弓箭,箭壶背在身后,从肩后可直接抽箭,他还是第一次在马上射箭。很快,周澈便发现了骑射的艰难,平时骑马是手握缰绳,可以稳住身体,但射箭却是两手执弓,全靠双腿控马。
如果有马镫和高桥马鞍,或许还好一点,现在就完全靠两腿夹住战马,尤其劲足绿螭骢奔跑起来,起伏不定,在疾奔中射箭,稍有疏忽,就会栽下马去。
直到这时,周澈才深切体会到训练一名骑兵的艰难,难怪后世电视剧中古代北方军队要驱赶民夫去当炮灰,这就是为了保护骑兵,如果是他,或许也会这样做,毕竟一名训练有素的骑兵实在太宝贵了。
“奔跑起来!”黄忠骑马跟在他身旁,大声吼叫,这一刻,黄忠宽厚仁慈的形象已荡然无存,变得异常严厉,吼声如雷,“势如追风,目如流电;满开弓,紧放箭....”
周澈心中凛然,他极力控制住身体平衡,猛地开弓拉满,目光似电,扫向前方,几乎没有停留,当箭头触指,一支雕翎箭便如闪电般射出,射向三十步外一只草人,箭从草人上空掠过,偏差了足有一丈。
周澈之前练的是步弓,和现在的骑弓完全不同,骑弓偏小,但势能更大,两臂力量一般不能持久,张弓便须射出,所以要求目力和箭术都非常高。
相反,步弓偏软,为保证力量,一般都是大弓,可以慢慢拉开瞄准,而且是用大箭,射仰角,不像骑弓是射直线,所以在三国时代,突骑兵的数量极少,一般都是以步弓兵为主。
不等周澈反应过来,黄忠狠狠一鞭便抽在他的后背,“浑蛋!这才是三十步,看你射到哪里去了,再给你两次机会,若还射不中,你就别学了。”
周澈紧咬嘴唇,纵马疾奔,这一次他不再慌张,稳定住情绪,目光找准了草人,他练步弓时,八十步外可以准确射中草人,现在只有三十步,就算是骑马,他也应该能射中。
他等到了机会,张弓搭箭,一箭射出,箭擦着草人头顶而过,这一次相隔一尺了,黄忠暗暗点头,‘不错,领悟得非常快!有点靠谱了。”
但黄忠依然十分严厉,又是一鞭狠狠抽去,“还是没有射中,你只有一次机会了,再不射中就滚回去!”
黄忠严肃起来,绝不容情,在其位谋其政,就算周澈是至交,也一样。
周澈纵马疾奔,抽出了第三支箭,他已渐渐找到一点手感,黄忠教他的几个射箭窍门在脑海中如水银般流过,内心变得异常沉静,手臂稳如山,他张弓射箭,一气呵成,弓开似秋月,箭去如流星。
这一箭射得行云流水,黄忠暗叫一声好,他目光跟着箭而去,这支箭稳稳当当射中了草人,引来周围姜枫诸人一片鼓掌喝彩,第三箭果然射中了。
黄忠当然并不指望他第三箭就能射中,对于一般人,第一次练习骑射,能在马背上稳住身体都不容易,何况张弓放箭,他吼骂周澈也只是一种激励,却没有想到他真的办到了。
黄忠心中也忍不住暗暗赞赏:“皓粼资质果然非同寻常,真良才美玉也!”
周澈的绿螭骢缓缓停下,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第三箭便射中了目标,心中异常喜悦,喜悦之余,又难免有些得意。
黄忠看出了他的得意,不由冷笑一声,策马至一百二十步外,纵马疾奔,在高速奔跑中,抽出双箭搭弦,两箭一齐射出,箭力强劲,两支箭竟同时射中草人的左右双目。
黄忠又奔至另一边,换成右手执弓,左手拉弦,又是两箭同时射出,正中草人左右手腕。
高超的箭法看得众人鸦雀无声,随即喝彩声如雷,周澈满面羞愧,低下了头。
黄忠不再说什么,缓缓催马上前,凝视着周澈道:“从今天开始,每天射两百箭,十天后,我要求你五十步外一箭中靶,若你办不到,休要怪我无情!”
(本章完)
第151章 民事纠纷()
话说在乡吏的带领下,功曹佐史和金宸皓两人终于到晒谷场了。场上有很多人,大多跪坐在地。此时黄忠教授箭术已经结束了,周澈很随意地坐着,身后有两三人按刀侍立。
这功曹佐史是头次见周澈,见他衣着简朴,穿的只是最普通的麻布袍服,头上纶巾,脚着布履,身边放了一柄环首刀。单就穿戴而言,他和跪拜在他面前的那些乡民们并无太大的区别,但是容貌清朗,风姿飘逸,虽只是随意而坐,却自有一番晏然风采。
他低声问乡吏和金宸皓:“坐在乡民前边的这位就是周君吧?”
乡吏和金宸皓点头称是。
这个功曹佐史远远地将车停下,从车上下来,吩咐吏卒皆留在原地,随后和金宸皓缓步前行,观察了一下前头的场景,说道:“周君似在断案?咱们不要打扰他,悄悄地到边儿上听一听。”
金宸皓答道:“是。”
原来比武结束后,就有几个乡民来找周澈告状。
两人和那乡吏走近,正好听见周澈开口问道:“你说这匹绢布是你的,你又说这匹绢是你的。话谁都会说,可证据何在?你们两个怎么证明这绢布是你的?”
乡民们前头跪拜了两个人,一个四十来岁,一个三十二三。在他两人之前,地上又放了一匹布。
四十来岁的这人说道:“回禀乡长,这匹布是小人妻在家织成,准备拿去集市上卖的,没想到刚才在路上却被这人抢走。”
三十二三的那人大声喊冤,叩头不止,叫道:“小人冤枉!小人冤枉!乡长,这绢布明明是小人妻在家织成,准备拿去集市贩卖的。方才路上,小人遇到了这人,他说想买下来,小人便给他观看,万没想到在看过之后,他却忽然说此布乃是他家所有!求君明断。”
周澈问道:“你们都说这绢布是被对方抢走的,可有人证?”
四十来岁的那人答道:“当时路上没有行人,只有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