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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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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当今天子登基之时,在建宁元年曾赐天下民爵。君如今的爵位应该是公士吧?”

    周澈回答道:“是的。”

    “前夜杀贼,君功最伟,只最后生擒的那三个贼人便足够使君拜爵一级,升为上造了!”

    虽说汉承秦制………二十等军功爵,不过自汉高祖以来,因为多次赐天下民爵的缘故,——不说前汉,只从本朝建武三年的第一次赐爵开始,至今一百四十几年间已总计赐爵三十三次,平均不到五年一次,并且这其中有时候还不止是赐爵一级,往往一次就赐爵两级、三级,爵位早已不如前秦时珍贵,但对黔首百姓来说,爵位高一点还是很有好处的,比如可以用来减免刑法、减轻徭役、提高地位、优先多得国家赐予之田宅等等。

    不过,周澈连那百万钱财都不重视,自然更不会把这点爵位看在眼里。他说道:“前夜之事,多赖亭部乡民出力。澈已得县君举荐拔擢,怎么好意思再领取爵位呢?”

    “噢?……。”陈松扶住车轼,倾身问道,“你什么意思?”

    “澈决定将爵位与县君今番赐下的五万赏钱一并让给别人。”

    按照律法的规定,多人共捕贼,可以把自己该得的奖赏让给别人。周澈的这个决定虽然出人意料,但却也是合乎律法的。陈松忍不住拍打车轼,赞道:“君之德,吾未曾见!”

    (本章完)

第96章 迎接冲突() 
周澈听陈松夸他有“德”?!到底德行好不好,最清楚的人恐怕是他自己。设若他不是穿越而来,设若他不知天下将会大乱,设若他是一个生于斯、长于斯的东汉人,以他周氏的出身,他也很可能会和其他士族弟子一样根本看不上一个小小的亭部之职,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心甘情愿地屈己待人,视钱财如粪土。

    与汉末同时代的天纵奇才相比,他一个中人之姿,唯一的优势只有“远见”,也即“知道未来”。有道是笨鸟先飞,正所谓有备而来。他既“有备”,既要“先飞”,那么做事肯定就不会如“无备”之人,而这样的做事风格落在不明内情之旁人的眼中,自然就会觉得他与众不同,看起来很有“德”,很能“脚踏实地”。

    周澈嘿然自嘲,想道:“我自请任职亭部、市恩乡里、让功给上官、让财给轻侠里民,所有一切的作为都是为了能聚众保全性命而已,要说起来其实挺‘自私’的,但是落在别人的眼中却反倒成了有‘德’。……,这算不算‘沽名钓誉’”

    一边瞎琢磨,他一边“谦恭”地送行,直将陈松送到亭部的边界、又目送着陈松乘坐的黑色轺车在几个持刀戟的从吏簇拥下辚辚走远,方才转回。

    裴元绍、韦强、邢刚也在。这时等陈松远去,在回亭舍的路上,裴元绍三步一回头,一副神情不属的样子,手中的短戟都差点滑出,掉到地上。——这短戟,是他为了在陈松面前显示武勇,特地拿出来的。

    周澈拍了拍他的肩膀,吓了他一跳,好悬踩到路上被压出来的深深车辙里,急避过去,回过神来,抓牢短戟,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澈君?”

    周澈笑道:“可是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够正式就任亭长么?”

    “嘿嘿。”

    “陈君不是说了么?此事已经定下。再过上两天,县里的任命文书就会到了。”

    裴元绍感激之极,落后周澈一步,躬身弯腰地说道:“全靠了君之举荐,小人才能升任亭长,小人定会不负君望!”话说完了觉得自家似有些急于上任的样子,忙又补充一句,“若无澈君,便无小人。以后,这横路亭还是君你说了算!”

    韦强轻笑说道:“澈君不日就将会升迁到乡里,就职‘有秩’,全乡上百个里,十几个亭,哪里还会有看得上一个横路?”

    “是,是。澈君少年英才,心存壮志,非我辈庸人可比。君且放心,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小人必一如从前,定唯君之马首是瞻,唯君之命令是从!”

    周澈哈哈一笑,调笑似地说道:“裴君,你曾说过你的愿望是做一个百石吏,今为亭长,已始於足下了。要好生努力!”求盗和亭长一步之差,却是大不相同,前者只是副手,追贼捕寇,冒风雪,刀头舔血,危险且累;后者却是十里之宰,能够独当一面,舒服多了。

    “是,是。澈君的教诲,小人牢记在心。……,不知君还有何叮嘱?请一并示下。小人坚决做到。”

    “也没什么别的叮嘱了。”周澈瞧了他一眼,“……,只是有两件事,我有些放心不下。”

    “君请说!”裴元绍拍胸脯保证,“不管是什么事儿,小人定能使君放心。”

    “如今回想起来,在这三个月里,我还真做了不少事儿。”周澈顿了顿,反问裴元绍,问道,“你觉得哪一件是我最牵挂的呢?”

    “可是曾助泰坪里买桑苗,如今桑苗大多刚刚种下。想必澈君最牵挂的应是此事!”

    “民以农桑为本。里民既得桑苗,必会妥善培育。此事我并不牵挂。”

    “不牵挂?……,那可是铁家兄弟、卫伯文、郑季宪、文博等与君交情最好的亭部豪杰少年,如今君将上任乡中,最牵挂的也许是他们?君且放心,小人会对他们多加照顾的。”

    “铁、卫、郑群辈皆壮士也,为我友,他们若有事,我自会照拂。对他们,我亦不牵挂。”

    “……,澈君赈赡孤老,全亭乡民无不感恩称颂。君可是担忧走后,小人不能善待他们?”

    “我与你相识三个月,虽不敢说尽知你的为人,但也对你了解一二。你不是严苛的人。对此,我亦不牵挂。”

    裴元绍尴尬而笑。

    。。。。。。。。。。。。。。。。。。。

    从桑苗说到朋党,再从朋党说到亭中孤老,又从亭中孤老说到亭舍诸人,能想到的地方都想到了,周澈却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裴元绍犯了愁,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他牵挂何事,又问道:“那么,君可是牵挂郭强、孙信几个?”割肉似的咬着牙,保证说道,“若是为此,则请君放心!小人一定会如君在时一样,好吃好喝地养着他们!”

    “亭舍又不像县廷,没什么余财。郭强、孙信几个在舍中的吃住所用,一直都是由我出钱。今我要去乡里,不会把他们留在亭中的。我会与他们商量一下,若是他们愿意,可与元福、枫之一起跟我上任。……,对此事,我也不担忧。”

    韦强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了还要继续说话的裴元绍,说道:“难道君所牵挂者,无它,必是里民操练一事。”

    周澈畅快大笑,说道:“啊哈哈哈,对了。”

    裴元绍楞了一愣:“里民操练?……,这眼看年底一过,明年开春,这操练就要散了啊!”

    “正是为此,我才牵挂。”

    “……,小人斗胆,请问君有何意?”

    “今之天下,疫病连连,贼寇蜂起,世道不平。别的不说,只说前夜那股贼人,裴君,你久任‘求盗’,见的贼寇多了,以前可曾见过有凶悍如他们的么?”

    裴元绍想了一想,老老实实地回答:“往年之寇贼,最多劫道、劫质,杀人的都不多,悍不畏死到杀求盗、杀亭长的更是未曾见过。”

    “所以,我以为里民之操练万不可停!”

    “可是过了春,地气上升,就要农忙,……。”

    “农忙,也不是每天都忙。做不到三天一操,至少也可以五天、十天一操。”

    “可是,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旧例,恐怕乡民们会不愿意。”

    “若以**逼之,乡民自不乐从;但若以钱粮为饵,定然人人踊跃。”

    ——周澈之所以坚持即使在农忙的时候也要抽出时间来操练,倒不是为了在短时间内就把乡民们操练得有多么精锐,更多的只是为了能把这个“组织”保留下来。乡民乃乌合之众,如果不用一定的组织形式来约束,“冬聚春散”,那等到明年入冬再操练的时候,必前功尽弃。

    裴元绍为难地说道:“若以钱粮为饵,也许能做到,但是,澈君适才也说了,亭舍不比县廷,没什么钱,这钱粮……?”

    “钱粮不必从亭中出,我出。”

    裴元绍真心不理解,说道:“澈君,你这是何苦?虽说今年的盗贼比往年凶残,但是也不必自己出钱,操练乡民呀!而且再说了,就是为了备寇,等到明天入冬再操练也不晚啊?”

    “群盗****杀人,乡民****耕土。若不坚持组织操练,以耕土之乡民,如何能敌日渐猖狂之杀人群盗?”周澈悲天悯人地叹了口气,说道,“横路是我就任的第一个地方,部中千余里民,大半皆相识。我今虽升迁,即将要离去,但实在不忍看此地有朝一日或会遭寇贼之灾。”

    裴元绍颇是感动,说道:“既然如此,请君放心,小人必尽心全力将此事办好!”

    “好,好,那我就放心了!”周澈转目韦强,说道,“阿强,你将任‘求盗’,主管一亭治安,职责不小,以后要多多配合裴君,万不可轻忽麻痹!”

    韦强个是伶俐人,不必太多交代,一句话,他就心领神会,晓得周澈说话的重点是“操练”,接口应诺,说道:“澈君只管上任,有老裴在,有我在,亭部必会如君在时!”顿了顿,又说道,“澈君刚才说有两件事放心不下。操练是一件,另一件是什么?我可是猜不出来了!”

    “另一件,……。”

    周澈行在官道之上,望向远处,可见前边诸里。藤溪里、坪北里、坪南里、泰坪里、安文里或东或西,或在路边,或在田野中,或被林木掩映,或为小溪缠绕,都安静地蜷伏在干净蔚蓝的冬日天空下。他沉默了片刻,接着说道:“另一件事,就是老胡妻女。”

    “老胡妻女?”

    “前两天,我听文博说,胡家的生计日渐困窘。你们以后要多照顾一二。”

    裴元绍、韦强相顾一眼,都应道:“诺。”

    ……

    回到亭舍,周澈将那五万钱拿出来,先紧着亭舍诸人发放。

    那天夜晚,姜枫、韦强、邢刚、周仓诸人是跟着他上阵杀贼的,一人二千。韦强、庆锋负了轻伤,额外每人多给二千。裴元绍虽去得晚,也没有什么“战功斩获”,但总算有召集乡民之功,也一样给二千。严伟没去,守卫亭部,勉强算他个擂鼓传警之功,给一千。

    赏遍诸人,五万钱还剩下两万。周澈吩咐周仓、邢刚分别给受伤的那几人送去,并交代,让告诉他们:“这只是县君提前发下的赏钱,等验明贼人正身,走完程序后,还会有上百万的奖赏放下。”

    周仓、邢刚都不傻,虽然周澈的原话是这么交代的,但拿了钱出去,说出去的话却就变成了:“这些钱是县君单独赏赐给澈君的,澈君不要,教分给尔等。”钱虽不多,一个伤者也就能分个两千上下,但“钱轻仁义重”,对周澈的慷慨仁义,一个个心服口服,觉得那夜没有白白冒险,这命,卖得值。

    周澈留在舍中,把该得爵位之人皆列表写出,将自家该得的爵位让给了裴元绍。写好后,遣人送去县廷。

    (本章完)

第97章 乡治集市() 
周澈即将升任乡蔷夫的事情传出去后,平素结交的轻侠少年,如南凌、郑季宪、卫伯文、铁家兄弟等等,以及亭内各里的里长或首领,如何举、陈盼、铁明等等,都纷纷凑钱摆酒,请他赴席,权当送别。酒宴上,自有许多不舍,又有许多豪言。如此这般,几乎每天都要赶赴两三场酒。

    几天后,郡中的批文下来,随同而来的还有县中发下的赏钱以及升任裴元绍为亭长、韦强为求盗的任命。

    批文、任命、赏钱都是由同一个人送来的。这个县吏说道:“连同其它县的购赏,总计有钱一百九十五万。钱太多了,不好全用五铢,县君将其中一部分换成了金饼。按照律法:一斤金换一万钱,这里共有五十金,一百四十五万钱。……,请君查点验收。”

    一斤金换一万钱,这是新莽时的规定,虽沿用至今,但如今钱贱金贵,在民间早不是这个兑换的比例了。周澈心知,这必是县令对他的照顾,看似是将五十万钱换成了五十个金饼,实际上是多给他了数十万的钱。

    五十块金饼不多,五个漆盘就盛下了。一百四十五万钱很多,装了两辆车。周澈把周仓、裴元绍、韦强、邢刚、庆锋以及姜枫、郭强、孙信等都叫出来,帮忙清点计算。

    看见这么多钱,严伟在一旁的眼都直了,他追悔不迭:“怎么那夜就没有跟着去杀贼!要是去了,这些赏钱怕不也得有俺一份?”

    可惜,后悔也晚了。一样米养百样人,不同人有不同命,他向来贪财怕死、庸庸碌碌,不但赏钱没他的份,升官也没他的份儿。——同为亭卒,韦强如今升为求盗,邢刚随周澈进乡,都如鱼跃龙门,在可见的未来里必前途光明,只有他们俩还是原地未动。

    这不能怪周澈不肯照顾他。周澈“基业草创”,正缺少人手之际,对用人的要求其实并不高,只要有一技之长、一点长处就行。比如邢刚,机敏不如韦强,剽悍不如姜枫,也就是有一点蛮力,——有蛮力的人多了去了,类同“庸人”,但是却只因占了一条:老实忠心,便就“一步登天”,被视为心腹。等周澈去到乡里后,可想而知,他定会受到重用。

    把钱从车上卸下,周澈也不往舍院中搬,便就放在路边,命姜枫、周仓、韦强分头去把那夜杀过贼人的轻侠们都叫来,当场发放。

    成堆成堆的钱堆在地上,没一会儿就引来了许多的路人、里民围观。待轻侠们来到,每当一人领钱时,周澈都会大声把他的功劳讲说一遍。围观诸人既是羡慕、又是佩服,不时地发出一阵阵喝彩之声。

    别的赏钱都好给,只“贼头领许引”的赏钱没法儿给,因为他是中流矢而死,谁也不知道这支流矢到底是谁射出的。

    最后由周澈做主,他说道:“许引是头领,他值赏钱十万。咱们合力生擒了三个贼人,赏钱共十五万。我杀了一个贼人,赏钱五万。加在一起总共三十万。那夜驰援文庄,虽然杀贼的是诸君,但各里里民闻召而起,飞奔驰援,也有功劳,不可不赏。以我之见,不如就把这三十万钱赏给他们。你们以为如何?”

    轻侠们早服气了周澈的仁义恩威,没有一个提出异议的,都表示赞同,便有不同意的,也是为周澈着想:“最后生擒的那三个贼人全赖君之计,我等并无出力,这十五万赏钱该由君领取才是!君先已把县君单独赐下的五万钱分与我辈,今又要把该领的二十万钱让给里民。……,这,这未免太不合适了。”

    “若没有诸君、里民相助,以我一人之力,断不能捕斩群盗。今我被郡中迁为乡蔷夫,功已由我一人领,又怎能再厚颜取钱?”

    围观的诸人、轻侠们闻言,皆赞叹不已。

    分完了购赏,周澈手上还剩下了二十五个金饼,却是因为领赏的诸人皆不肯按照“一金置换万钱”的标准来拿钱。周澈先后把该自家该拿的二十五万钱尽数分掉,是何等的轻财重义?他们自然要报之以琼瑶。况且,他们也都清楚,这多出来的钱明显是县令给周澈的,自也不肯不识趣,每一个人都非常坚决,要求按市价顶钱。

    周澈固然“视钱财如粪土”,但是他即将升迁,以他在亭中的豪奢手段,去到乡里后肯定会有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因此见这些人既然坚决要求,也就不再推让。

    分完赏钱后,轻侠、围观诸人陆续离去。

    姜枫、周仓、韦强三人也杀的有贼人。姜枫杀得最多,杀了两个,周仓、韦强各杀了一个,分别该拿赏钱十万与五万。他三人都想把钱交给周澈,理由是:“君今就任乡中,为百石吏,带青绀绶,携半通印,与斗食亭部不同,不可无汉官威仪。此些钱财,请君收纳,以重声威。”

    周澈怎么肯收?他正色说道:“枫之家有老父、幼弟,元福为我舍弃亭长之职,今你二人即将要从我进乡,家中不可不安置,你们的钱我不能收。阿强,你家中也有老母,且你平素为人大方,也好结交豪杰,今初为求盗,用钱的地方不比我少。你的钱,我也不能收。”指了指由裴元绍和严伟、庆锋捧着的三个漆盘,笑道,“今我去乡中,有此二十五金,足够使用了!”

    ——这二十五金都是他以前没想到的,已经满意了。

    送钱来的那个县吏没走,一直在边儿上待着看,此时开口说道:“几万、几十万的钱被你们彼此相让,竟似毫不在乎。澈君,你今天让我开眼了!……,好了,钱已分过。县君让我告诉你,拜爵还得多等几天,等复查确定后,自会有人负责。君今高升乡蔷夫,这些小事就不必再管了!”

    周澈连声道谢,亲将他送走。

    赏钱分过,爵位定下,郡中的任命文书也已拿到。周澈与裴元绍办了交接,当晚在舍中又住了最后一夜。第二天一早,等姜枫从家中归来,周澈带着他与周仓、邢刚、郭强、孙信等,离亭赴乡。

    文博、铁家兄弟、南凌、高家昆仲、郑季宪等等诸人都来相送,诸里的里长、里父老,还有一部分里民也都来了,合在一起几百人,送出界外方才停下。

    周澈与他们拱手相别,笑道:“日后咱们见面的时间还长,不须这般依依。文君、南君、大铁君、小铁君、郑君,你们若有闲暇,可一定要去乡舍找我!……,还有你们,诸位里长,盼道师,若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不要客气!……,裴君、阿庆,你们也回去吧。依律令,亭长无故不得出界,裴君,你才刚任亭长,今天就触犯了一条律法啊!”

    众人皆笑。在裴元绍、庆锋、诸里长、轻侠们的带领下,数百人齐齐长揖行礼,说道:“澈君行矣,强饭勉之!今日别后,珍重自爱!”强饭,多吃饭。自爱,保重的意思。这都是送别时的祝愿语。

    周澈回礼,说道:“亦愿诸君自爱,努力加餐饭!”

    在诸人的目光中,在周仓、姜枫等人的跟从下,他牵马远去。直到走出了很远,回头看时,还见有很多人留在原地,翘足目送,依依不舍地没有散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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