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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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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如此,又能如何?战场之上终究要靠实力说话,周度辽残军最多千余,岂能挡我百战雄师。只不过多费些力气罢了。”

    沮授冷哼:“别驾明日一战,可不是打蛮子,而是同室操戈,却不知将士们士气如何?更何况,别驾当真以为周度辽只剩下千余残军?”

    王智笑道:“那又还能几何,难不成周度辽还能扫豆成兵不成?”

    “即然早就知道晋阳城的那些人将对将军不利,我们又岂会将自己置于如此险地,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又怎么会独立支撑对达耶鲁鹿的作战?丁建阳想算计我们,又焉知我们不是将计就计,顺势坑他一把?”

    沮授一连串的反问将王智问得呆住了,对啊,周澈不是傻子,焉能不知今日之处境,那他又为何要如此做?莫非他们当真已算到今日之事,早有伏笔?

    看到王智动摇,沮授趁势打铁,“实话告诉别驾,此时的副阳,有精锐之师八千,周度辽能以四千人面对达耶六万之师,王别驾以为自己万余人马,能撼动副阳分毫?却不计成败,只要你们几日攻不下副阳,消息传开,你们将如何自处?”

    “你们哪里来的八千人?”王智喃喃地道。

    沮授大笑:“正是因为想不到,达耶鲁鹿才倾师来攻,铩羽而回,身死城下,如今轮到丁建阳了。”

    王智心头巨震,周澈如此老谋深算么?身体不由一阵发软,如果真如沮授所说,八千精锐守副阳,自己一万五千骑兵根本是自取死路!他是在恐吓自己吗?

    王智精神一振,也许只是对方口若悬河,但军国大事,一言可决千万人生死,自己真能做到么,如果两家开战,不论结果如何,并州都将元气大伤,草原各族必定乘虚而入,那时,自己将是大汉的罪人。

    “周度辽欣赏别驾的才能,不愿别驾万劫不复,才让我来说与别驾知道,如何取舍,君当自知。”

    “你们要我背叛丁使君?”王智艰难地道。

    “丁建阳对别驾如何,别驾自知。”沮授笑道:“别驾,你在丁建阳手下,也仅只于此了,但有周度辽的支持,别驾您的前途不可限量。”

    “此话怎讲?”

    “丁建阳只看到并州,却不知放眼天下,想必如今中原局势王别驾也是心知肚明,君上昏聩卖官鬻爵、世家跋扈侵占田亩、宦官擅权民不聊生!此天下将乱之征兆也。周度辽则不同,素有匡扶之志,济民之心!镇山越、拒鲜卑、收乌桓,振边郡之卒,撮并州之众,威震河朔,名重天下。虽丁原猾乱,王氏跋扈,举军南下,则太原可定;还讨阴山,则匈奴可灭!从此横大河之北,合并朔之地,收英雄之才,稳固北疆观天下之变,若有变则逐鹿中原。”沮授大笑道。

    “当将军走出并州之时,这并州还能放到谁的手中,自然是你王别驾,也只有王别驾这种熟各边事,威望素著的将军才能镇住到时的草原,若将军有所成,王别驾你的前途若何?”沮授鼓动三寸不乱之舌,继续施压,同时为王智描绘出一副美妙前景。

    “我不可能背叛使君。”王智脸色变幻不定,强自挣扎。

    “不需别驾动手,只要别驾按兵不动观望即可。”沮授道。

    “使君那里可有两部数千精兵。”王智陡地抬起目光。

    “中军一营兵力,何足道哉?”沮授嘿嘿一笑,道:“取之如屠鸡杀狗一般,别驾却请看好吧,只是您这军中丁建阳的亲信却需别驾动手拿下了。”

    “周度辽要杀了他们吗?”王智彻底崩溃,如果沮授需要他出兵荡平丁原的中军营的话,他便会立即翻脸,但沮授如此一说,那说明周澈真的有八千精兵在等着丁原,他最后的希望也落了空,既已如此,自己怎肯陪送丁原一齐下地狱?

    沮授摇头:“别驾多虑了,即便是丁建阳,将军也不会杀,只会礼送他出并州而已。至于这些都尉、校尉们,到时是走是留,都随他们自己的意,毕竟都是战友,一齐杀过敌。将军有言,人生有四大事占其一者,便可称为朋友。”

    王智此时已完会放下心来,心里对丁原的愧疚也放了下来,毕竟丁原是要杀周澈的,但周澈却承诺不杀丁原,心结一旦放下,人便也轻松下来,听沮授如此说,不由好奇地问道:“那四件事?”

    “一齐同过窗,一齐扛过枪,一齐坐过牢,一起嫖过娼!”

    沮授抑扬顿挫,一字一顿地吟道。砰的一声,王智的脑袋重重地砸在面前的大案上。

    清晨,薄雾弥漫,草原上朦朦胧胧,当一缕阳光刺破晨雾,扫向青青牧草的时候,并州王智军营里已是号角齐鸣,所有士兵已是着装整齐,开始收拾营帐,准备拔营出发,这些普通的士兵并不知道他们今天将经历并州数年来最为惊心动魄的一次变故,显得极为平静,虽然繁忙,但去却有序,在伍长们的要求下迅速而有效有作着出发前的准备。

    所有的屯长以上级别的军官全部被召到了统帅王智的中军,听说是有重大的军事行动,士兵们兴奋而又期待,附近的小部落已被一扫而空,难道王别驾要带领我们打向草原腹地?

    一连串的胜利让所有的士兵们都盲目自信起来,以往闻之色变的草原铁骑也不过如此嘛,在我们的手下还不是一样的狼奔鼠窜,不堪一击?

    王智中军营帐,万明面含微笑,立于王智一侧,看着一众军官一个个走来,王智给他的解释是,这样大的军事行动,而且是向友军动手,必须取得所有屯长以上级别的军官的支持,才能有效地整合全军,在行动前将所有的高级军这集合起来,一旦发现有不同意见者,立即拘押,可以将变故降到最低,这个解释让万明很满意,甚至在心里赞叹王智不愧是沙场老将,将所有的细节都考虑得很周到。

    万明不担心,只要取得了王智的首肯,那么这些军官肯定不会提出不同意见,就算有些人有不同的看法,但在王智的压制之下,也将如同一个个浪花中的小泡沫一般,消于无形。现在这一万五千骑兵中,五个营有三个营都尉是丁原的亲信。

    王智心中也在冷笑,看着万明一脸的从容,心道真是死了也不知道怎么死,虽然五个营有三个都尉是丁原的人,但丁原忘记了,重整后的并州军是以以前的五原营为基础组建的,百分之五十的校尉,百分之八十的军候,百分之九十的屯长,百分之百的什长都来自他的五原营,可以说,在这支骑兵队伍中,他王智就可以做到一呼百应。丁原以为换上三个营的都尉就可以控制这此营么?那未免也太小看他王智了,自己从一介小兵做到今天的位置,可不仅仅是因为作战勇敢,屡立战功。

    王智缓缓地扫视着凛然立于下首的各级将领,这些人中绝大部分都是他熟悉的面孔,每个人他都能叫出名字。

    “曾平,李相,郑荣!”王智厉声叫道。

    “末将在!”三名都尉应声出列,他们的神色中兴奋中透露着不安,王智心里冷笑,很明显,万明已经事先透气给他们了,他们才会有如此的表情。

    王智微微俯下身子,凝视着他们,在他逼人的眼光之下,三人略微有些不安,毕竟王智是并州声名着著的将领,而他们不久之前还只是一名校尉,是被丁刺史在整合军队中突然提拔起来的。

    “你们三人在本次作战中表现很勇敢,我很欣尉!”王智缓缓地道。

    “多谢别驾!”三人都有些激动,毕竟能得到这样一位老将的赞扬是一个很不错的荣誉,但接下王智的话便让三人猝不及防,甚至是惊恐万状了。

    “但是,今天,本将要对不起你们了,来人,将他们三人拿下!”随着王智的一声断喝,营帐外立即便涌进来数名王智的亲卫,迅雷不及掩耳地将三人反扭双臂,按在了地上。

    “别驾!别驾!我们犯了什么错?请别驾明示!”曾平被按着跪在地上,声嘶立竭地大叫道,从刚才的赞扬陡然之间到现在被按倒在地,这之间的反差让三人实在没有缓过劲来,曾平算是反应比较快的,心知不妙,嘴里喊着,一双眼睛却看向万明。万明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雪白。

    “你没有错,是我们丁使君错了!”王智一字一顿地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来。

    (本章完)

第480章 守株待兔() 
剩余的两名都尉……吕布和张辽立挺立不动,他们都是王智的铁杆心腹,早已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其余的校尉们在看到三位都尉被拿下,只是微微骚动了一下,但听到王智的这一句话后,帐里顿时嗡地一声炸开了。

    万明忽地跳了起来,从怀里摸出一张纸,声嘶力竭地大叫,“各位,我有丁使君的亲笔秘令,剥夺王智在军中一切职务,所有军务由我暂代,各位,这是丁使君的亲笔签发的命令!”

    议论纷纷的校尉们在王智的眼光一扫而过之后,立即便安静了下来,站得笔直,挺立不动,眼光甚至都没有看一向被按在地上的三名都尉和在帐中跳脚大叫的万明,他们都看着中央的王智。

    王智沉默地看着歇斯底里的万明,微微摇头:“晓之先生,没用的,你叫得再响,也没有用,使君虽然拆散了我的五原老营,但他忘了,现在的并州军,基乎所有的基层军官都来自我五原营,这是我王智带了很多年的兵,这些人随着我出生入死,都有着过命的交情,我让他们往东,他们绝不会向西,是吗,各位!”

    帐里十位校尉,二位都尉同时半跪在地,高声叫道:“惟将军之命是从!”

    万明呆呆而立,手里丁原亲笔签发的密令飘然落地,在跪了一地的都尉校尉之间,显得那么孤单而脆弱。

    “为什么?周皓粼许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背叛使君?”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你!”帐后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沮授飘然而出。

    “是你!”王明眼光收缩,他认出了这个飘逸的俊朗书生。

    沮授洒然一笑,朗声道:“晓之先生,你没有理由怪责王别驾,大战之后,第一功臣不但不奖,反而要设计除之,是问如此作为,王别驾堂堂男儿汉,岂肯为之?”

    万明嘴角露出讥笑,这个理由简直是放屁,心知沮授必然还有后话,也懒得打断他,此时他已一败涂地,多说只是自取其辱,对方必然会让他知道答案。

    “这是其一!”沮授走到万明明前,“其二,此时在副阳,不是千余残兵败将,而是八千精锐,晓之先生,丁使君想去除掉我家将军,没了王别驾这一万五千铁骑,凭他中军营数千人,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周度辽以逸待劳,让他有来无回!”

    万明长吁了一口气,心道这恐怕才是王智反水的真正原因,当下反问道:“周度辽从那里来这八千精锐,难不成他会撒豆成兵?你欺得了王伯聪,可欺不了我!”

    沮授放声大笑,“欺你?错了,在设计此次战役之前,我们便已料到今天,你以为我来这里,是怕了这一万五千人么?达耶鲁鹿六万大军,在副阳之前照样碰得头破血流,身死收场,否则你以为我家将军是傻子痴儿不成,这等为他人作嫁衣之举,请问你会做么?我来此,只是我家将军可惜并州健儿不应在内耗中消亡殆尽,才请王别驾高举义旗,也幸得王别驾深明大义,不肯作这亲者痛,仇者快之举,才将我并州健儿尽最大力量保存下来,以应付来年蛮族入侵。否则,副阳城下,必然血流成河,晓之先生,丁使君做此大逆不道之举,可谓是人神共愤,天有道,岂可留之?”

    万明闭上双眼:“一年时间,周度辽竟然在西安阳如此穷蔽之地聚集万余精兵,厉害,佩服。我认输了,好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听到万明如是说,下面被按跪在地上的曾平等三员都尉都是脸色惨变,偏又说不出任何话来,他们是丁原的心腹,即便此时反水,也不会有人信任他们,只能低头认命。

    沮授摇头:“你又错了,周度辽说,丁建阳虽然作此无耻之事,但念在他这些年来抗击蛮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会放他一条生路,丁使君都放过了,你们这些人,杀之何益?你们且安心留在王别驾营中,待此事了,是去是留,悉听尊便!”

    万明神色复杂地看着沮授:“好,果然好气量,周皓粼,我会看着你能走到那一步。”

    沮授大笑:“晓之先生有才,我家将军深知,如有一日,晓之先生想要到我家将军帐下效力,想必将军必会倒屐相迎!”

    万明嘿地一笑,转头不理。

    沮授回过头来,向王智抱拳一揖,“此间事了,我心悬副阳,却是要返回了,这就与将军别过,等解决了丁建阳,我家将军再与伯聪兄把酒尽欢。”

    王智抱拳回礼,指着旁边一人道:“沮长史,舍弟王慧,别的没有,一身武力却还可观,却与长史一道回去,助周度辽一臂之力吧!”

    沮授微怔,随即反应过来,这王慧便是王智送到周澈那里的人质,笑道:“好,王别驾厚意,我家将军受了,来日必有厚报!”

    “厚报到不必,我一生心愿,便是马踏草原。”

    “定不负将军心愿!”

    两人相对一笑,拱手而别。

    副阳要塞城上,一片喜气洋洋,张灯结彩,有些残破的城楼和卫堡上,披红挂绿,城墙上,一面面战鼓挂上了彩绸,鼓手们也着红衣,戴红帽,这些狰狞的大汉们穿惯了战袍,陡然穿起这种衣服,都是左歪右扭,十分的不自在。

    副阳的乡绅们都被请了来,准备欢迎并州刺史丁原和治中从事张懿,庆祝对南匈奴的大捷的祝捷大会将在主战场副阳要塞下进行,昨天,丁原带着中军营,已向副阳要塞进发,预计今天中午便应赶到。

    益林的大豪王海和他的儿子王豪也在被邀之列,此时,聚在他们身边的乡绅不少,都是压低声音在窍窍私语,也不知在说些什么。王海侧脸打量着主城楼上的周澈,脸上露出冷笑,今天便有你的好看。他的五百矿丁被强征,一仗下来,损失大半,剩余的百多人到现在还被扣着,矿里也连二接三地出乱子,短短的时间里,也死了好几个人,暂时主持副阳民政的田丰趁机派了一批衙役进驻铁矿,如果到现在还不明白周澈想要干什么,那他王海真是不用在混了。你想谋我王家的铁矿,只怕你吞不下去反而噎死你。

    周澈转过头来时,恰好迎上王海那张冷笑着的脸,他立即回应了一张灿烂的笑脸,心中却道:“笑吧,笑吧,等一会儿,你就笑不出了。”

    周澈今天穿着一身簇新的官袍,刘彦特别地为他梳洗打扮了一番,这让卖相本就很不错的周澈更加的洒脱出尘,独立于高高的城楼上,颇有些一览众山小的滋味。周仓、程普、韩当等一众亲卫站在周澈身后数米远的地方,警惕地打量着四周,虽然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但他们却不愿自己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因为他们都清楚,今天这看似一派歌舞升平的太平世界下掩藏着怎样的危机。

    周澈目光眺向远处,丁原的中军营的哨探正一拨接着一拨的驰向副阳要塞,大声向周澈回禀现在中军营所在的位置,其实周澈丝毫不关心这个,他正在盼望着沮授回来,实际上,周澈不希望他去,这趟差使实际上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如果王智愚忠于丁原,那他这一去基本上就回不来了。但沮授却坚持自己一定要亲自己处理这件事,因为此事太过于重要,但凡有差池,副阳城下便是血流成河的局面。

    周澈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两种方案都已准备妥当,只等沮授那边的消息,八千精锐如今已枕戈待旦,如果王智反正,则他们将在城下围歼丁原的中军营,反之,这八千精锐将死守副阳要塞,同时将消息扩散出去,将丁原排除异己,杀戮功臣的消息散布到全国,引来外部压力。军统司的密探们都怀揣着一叠叠的文告,牵着马集中在军统司中,只等一声令下,便上马飞奔而去,奔向各自的目标。

    远处,激起一路烟尘,周澈眼好,一眼便看到那一群人正是由潘凤陪伴的沮授,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一半来,不管与王智谈得怎么样,至少自己的人安全回来了。等奔得近了,周澈看见了王慧也在骑兵队列中,这一下,心便完全放到了肚子里,王慧到了这里,自然已表明了王智的态度,大事已定,周澈长长地出一口气,这才发觉自己其实真得很紧张。

    笑眯眯地看了一眼下边正激动地与乡绅们说着什么的王海:“得瑟吧,等我收拾了丁原,便轮到你了,呵呵!”

    回头打量了一下城头上戍守的士兵,不由失笑,这批人是从伤兵员中临时抓出来的轻伤员,不是瘸着腿,就是吊着胳膊地,要不是就脑袋便包成了粽子一般,虽然换上了新的战袍,这些人也竭力想要表现出英武之气,奈何这卖相着实不佳,与场中喜气的庆氛有些格格不入。

    想必那一拨拨奔来的哨探已将这里的实际情况报告给丁原,让他吃了最后一颗定心丸了吧,周澈暗自想。

    沮授一行人奔上城楼,周澈以目光向沮授微微示意,却走到王慧面前,向他深深一揖,王慧慌忙踏前一步,挽住周澈:“周将军这是做什么,这不是折煞慧么?”

    王慧虽然只是一个纯粹的武夫,但经过昨夜与今天凌晨一暮以后,也是明白从今以后,自己兄弟就要跟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将军混了。

    (本章完)

第481章 城下之围() 
“我这一揖是感谢令兄深明大义,为百万并州百姓带来安定,免去战乱之灾。”周澈正色道,“如果不是令兄此举,想必今日之副阳,必将血流成河,伏尸无数。”

    王慧抱拳还礼:“丁建阳此举,天怒人怨,我王家兄弟堂堂男儿,岂肯与之同流合污,且我兄弟乃是并州本地人,能让百姓安居乐业,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理想,以前将这希望放在丁建阳身上,可惜得到的只是失望,望将军以后能带领我们走向胜利。”

    周澈微笑着在他的胸膛上重重地捶了一拳,道:“却请拭目以待。仲明兄,现在你不方便露面,还是先回军府休息。”

    仲明是王慧的字。

    看到王慧抱拳离去,在韩当的陪同下走向军府,周澈转向沮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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