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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凤不满地说了声是。心想果然是并州军,这种立功的机会,立马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自家军将。
这边正商议着由谁进攻,乌拉特营地里却出了乱子,王智忽地发现对方营里起了骚动,内里杀声震天,火光四起,不由看向潘凤。
潘凤精神一振:“王别驾,我们的弟兄发动了,请马上攻击吧!”
王智大喜,一挥手:“进攻!”
吕布一声咆哮,一马当先便冲了出去。
乌拉特营地里出了大乱子,其因便是赫里率了百多人却赶奴隶们上城当肉盾。
三四千奴隶冷冷地看着赫里,却没有一个人动弹,赫里大怒,霍地拔出刀来,一步步逼近这些手无寸铁的奴隶,“想作死么?你,出来。”被点到的那个人猛地向后一缩,却不肯听话出列。
看到以往温顺的奴隶居然敢反抗,赫里顿时大怒,一跃向前,老鹰抓小鸡般地将那人提了起来,抬手便一刀劈下。
人群里的方悦一跃向前,单臂一架,挡住赫里的腰刀,手在腰里一抹,已多了一柄长约数寸的小刀,哧的一声便扎入了赫里的腰眼里,同时大喊道:“乡党们,这些蛮子要杀我们了,与他们拼了,外面我们的军队已经来了,冲出去就能活啊!”一边狂喊,一边用手里的小刀没头没脑地一通乱扎。
此时,方悦的同伴和事先联络好的一批人都同时鼓噪起来,奴营顿时大乱,有向回跑的,有向前冲的。也是活该赫里倒霉,他本领也自不弱,但万万想不到这些奴隶居然奋起反抗,再加上方悦是从军统司里精选出来的高手,两人一个蓄谋已久,一个猝不及防,一交手便送了性命。
看到百夫长被捅成了一个血人,那大汉兀自拿着小刀扎个不停,赫里的手下在一呆之后,纷纷拿刀执枪冲了上来,刀砍枪刺,瞬间便放倒了几人。
“乡党们,打倒他们,抢了他们的武器,不然我们全都得死!”方悦大喊,顺手拣起赫里的腰刀,一个旋身,便又劈倒一名蛮兵。
“杀蛮子啊!”人群中爆发出如雷般的吼声,数千奴隶一涌而上,顿时将百多人的蛮兵给淹没了。
阿其诺手脚冰凉,看到营里乱成一片,到处都是奴隶在奔跑,纵火,和士兵殴斗,惨叫声,喊杀声,兵器的碰撞声,忽然都消失在他的耳边,一阵天旋地转,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旁边的亲卫一把扶住他,“千夫长,你怎么啦?现在怎么办啊?”
怎么办?阿其诺嘴角微微一扯,乌拉特丢了。对方真是好算计,奴隶营里想必也早埋好了钉子,就等着这一刻,眼下是顾不得乌拉特了,能护得娜芙居次平安就上上大吉。
“召集所有我们还能召集起来的士兵,保护居次,我们冲杀出去。”阿其诺苦涩地道,原本死战的决心因为娜芙的到来,已完全消失。
“是,将军!”
吕布觉得很没劲,因为他正鼓足干劲的时候,却忽然发现乌拉特的好几座营门同时被打开,一批批衣衫滥缕的奴隶疯子一般地冲出来,而那大开着的营门也为他们省去了攻打城墙的时间,一马当先冲进营寨的吕布没有碰到任何有力的抵抗,精锐的南匈奴白部精兵居然成了散兵游勇,完全没有碰到任何有组织的兵力,劈杀一阵,随着大队人马的冲入,他发现自己找不到对手了。
阿其诺只召集起了不到两百人,其余的人马全被冲乱,不知去向!加上娜芙的侍卫,他现在拢共便只有三百人。“护着居次,我们冲出去,记着,即便我们死干净了,也要保护居次的安全。”
娜芙神情紧张,脸色煞白,她从来没有经历地如此凶险的场面。
阿其诺死死地盯着战场,终于,他发现了一个空当,毫不犹豫,他立即下令:“走,冲出去!”数百蓄势已久的人马一声呐喊,同时冲了出去,阿其诺紧紧地护在娜芙身侧,向外奔去。
吕布刚一懈怠,这一彪人马便从他的眼皮低下一掠而过,熟悉南匈奴的吕布立时便发觉不对,因为这一批蛮兵虽然没有打着将旗,但其中百余人居然身着全黑的铁制盔甲,这是羌渠的亲兵,威震阴山草原的狼啸军,这里怎么会出现羌渠的狼啸军,一定有一个重要的人物藏在这里面。吕布一下子兴奋起来,匆匆招集人马,紧随着追下去。
而此时,正在王智身边百无聊赖地潘凤忽地睁大眼睛,指着前面道:“王别驾,那一批贼军好厉害,已经冲过了吕都尉的阵形,呀,他们穿得好漂亮!”当然很漂亮,羌渠的狼啸军全军都是这种铁制黑色盔甲,清一色的制式武器,精选的高大战马。
王智立即便发现了问题所在:“拦住他们,这里边有一个大人物!”
潘凤呀的一声怪叫,高举着长柄大斧,便冲了出去,他的几百斥候兵个个嗷嗷叫着归随其后,马术之精良,不输蛮族精锐。
接着他迎头便撞上了这批精锐的狼啸军,虎喝一声,大斧舞得风车一般,直撞了过去,便是以狼啸军之精锐,也是挡者披糜,潘凤完全便是靠一把蛮力,将眼前所有挡住自己的东西都一扫而空。
眼见潘凤勇不可挡,阿其诺调转马头,护着娜芙便向另一侧突击,数十名白部精兵不要命地冲上来,四面围着潘凤狂砍乱刺,谁叫潘凤跑得快呢,这个时候,他的部下才刚刚冲了过来。
这帮斥候可就没潘凤这般骁勇了,只能堪堪挡住对手,但这对于阿其诺来说,也已经足够致命了,身后响起急骤的马蹄声,吕布追上来了。
等潘凤一顿横扫八方,泰山压顶,将周围清理干净时,霍然发现眼前居然安静了下来,自己前边不远处,一名蛮族将领领着百多名蛮兵护着一个蛮族女子,而在他们的外围,却是吕布为首的上千骑兵,围成了一个圆圈。
“呀哈,翁中捉鳖!”潘凤大喜。
“放下武器吧,不要作无谓的抵抗!”王智策马走到阵前。既然肯定有南匈奴白部的大人物,他当然要生擒活捉,说不定以后便是对付羌渠的杀手锏,至不济,也可以威胁一下羌渠嘛!
阿其诺绝望地看看四周,而他的士兵也正看着他,娜芙却拨出她腰里那把镶金嵌玉的弯刀,大声对阿其诺道:“千夫长,我们绝不投降,杀出去。”
阿其诺低头,闭眼想了片刻,忽地驱马而出,大声道:“王将军,我是羌渠大帐下千夫长阿其诺,这里有我们的居次娜芙,如果你肯承诺居次殿下的安全,我们愿意放下武器,否则,便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投降。”
“阿其诺,你这个软蛋,我绝不投降!”娜芙大骂,阿其诺黑着脸,冲着士兵道:“抓住居次!”
娜芙?王智大喜,久在边关的他自然知道羌渠的这个女儿是如何的被宝贝,这下可真是发了。
“好,好,我以我王智的人格担保,娜芙居次在我们这里,仍将享受到公主的待遇。”王智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得到王智的保证,阿其诺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手中的长枪,眼睛一闭,将长枪扔到地上,翻身跃下马来,转身吼道:“都下马,扔掉武器!”百多名白部士兵默默地跳下马,将武器扔到一边。
娜芙被两名士兵牢牢抓住,兀自跳着脚大骂不休,伸腿乱踢两个士兵,两名士兵忍着腿,一语不发。
吕布大怒,策马走到娜芙跟前,“住手,你这个刁蛮的女人,要不是因为你,这些兵本可以光荣的战死,就是因为你的存在,他们才不得已选择耻辱地投降,你居然还好意思骂他们!”
娜芙身体一震,高昂的头无力的垂下,满眼皆是泪水。
收拾了乌拉特的残局,一把大火将羌渠苦心屯集的无数物资焚毁一空,王智挥兵直扑副阳城下。
副阳城,达耶鲁鹿的攻击一直没有间断,犹如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双方都杀红了眼,从日出直杀到午后,副阳城犹自巍然不动,抵抗一如既望的强烈。强度比地去几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达耶鲁鹿当然不知道,周澈隐藏在杭锦军塞的三千青壮已秘密抵达城中,此时,他面对的是近万守军,如何能撼动副阳分毫。
两眼冲血,不停地调兵遣将攻城的达耶鲁鹿犹如一头疯狂的野兽,不住地咒骂着,怒吼着。
(本章完)
第476章 达耶覆灭()
副阳城下,达耶鲁鹿在指挥部队攻城时,他的后营方向几名骑兵狂奔而来。
“左校王,不好了,不好了!”数骑从阵中直穿而出,奔到完颜不鲁的身边时,几匹马同时口吐白沫,软倒在地上,几名骑士飞身跃起,“左校王,诺将军命我们前来通报,乌拉特遭到大批并州骑兵围攻,而且,娜芙居次也在哪里!”
“什么?”达耶鲁鹿以及聚集在他身边的头人都惊呆了,“乌拉特怎么会有并州骑兵?”
“不知道!”那士兵上气不接下气。
“乌拉特怎么啦?”达耶鲁鹿吼道。
“左校王,我不知道,我冲出来时,只看见足有万余人的骑兵向着乌拉特而去,只怕,只怕乌拉特现在已是被攻陷了。”
达耶鲁鹿身体一阵摇晃,忽地便从马上栽了下来。
原来如此!他忽地明白了过来。
蛮军忽地在攻势正猛地时候退了下去,退得毫无道理,城上的军队高声欢呼,他们又一次打退了敌人的攻击,只有周澈,沮授等人相视微笑,乌拉特,得手了。
草原联军大营,达耶鲁鹿面无表情,将各部头人一一遣散,命令他们立即率部撤离,现在形势很明显了,这里就是一个陷阱,引诱自己将乌拉特的驻军一个接一个地调来,然后他们偷袭乌拉特,但他们是从哪里去的呢?达耶鲁鹿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但他知道,自己不用想了,乌拉特丢失,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最后一部兵马也被遣走,连白部的骑兵也被他命令撤退了,此时,他的身边,只剩下了数百名安鹿部落的骑兵。
周澈微笑着在城上看到南匈奴各部惶然拔营,急急离去,一边的黄盖和俞实迫不及待:“将军,敌人要跑了,我们去追杀一阵,出出这几天只能被动挨打的闷气。”
周澈笑骂:“找死啊,敌人虽然退走,可那也是几万人啊,即便是怆惶而去,但也不是我们这点人吃得下的,慢慢来吧,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
“咦?”沮授指着城下,“达耶老贼怎么没有走?”对面的联军一部部离去,只有他的大旗依旧飘扬。
“他无路可走了!”周澈淡然道。
众人看到对面的大营奔出数百人马,只奔城下,达耶鲁鹿披头散发,带着他的数百骑兵,直奔城下。
“他来寻死了!”沮授冷笑道。
“周澈,有胆子下来与我决一死战么?”奔到城下的达耶鲁鹿怒骂道。
周澈摇摇头:“穷途末路,不过如此耳!”
“将军,我出去灭了他!”俞实大步向前。
“何必如此费劲!”沮授冷笑道,“来人,放箭,将这只老狗给我射成一只刺猬!”
看到城上探出的数千支弓,达耶鲁鹿惨笑一声:“大单于,我对不起你!”举起长枪,喝道:“安鹿部落的勇士,随我冲啊!”
城上箭如雨下,一切都结束了。
副阳要塞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着,忙着收拾因战争而支离破碎的城市,伤兵营里人满为患;黄盖、俞实、韩猛三人又开始为了补充兵员而争吵,三个人斗鸡一般狠狠对视,他们争抢的是这几天在城防战中帮助守过城的一批青壮,谁也不愿让着谁;而沮授将自己关在屋里,开始思考,当然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田丰?!他更忙了,百姓要安抚,房屋要修缮,秩序要维持,还要统计田亩,丁口,副阳的大户被他干掉几个后,都老实得很了,如今战争大胜,便更老实了。
周澈却很清闲,达耶鲁鹿伏诛后,他便回到了他的军府,他只想好好地洗一个澡,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
喊亲卫端来一盆洗脚水,将双脚深深地闷在水中,周澈舒服地长吁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缓缓了,这些天疲于奔命,自己心力交萃,但总算天从人愿,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设想顺利完成,下一步便是拿下益林铁矿,然后自己又有了一段的发展时间,开春,再等着羌渠来吧。
闭上眼,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进来,能自由进入他书房的只有少数几个人,除了周仓和姜枫外,便只有沮授和刘彦了,便是黄盖等人,也得先通报才行。
一双柔软的手放在自己肩上,轻轻替自己按揉着,是刘彦。周澈长长地伸个懒腰,刘彦的按摩技术很有一手,每每自己腰酸背痛之际,经她的妙手一按,立马疼痛消失,周澈有时也有些迷糊,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的,怎么就一下子不疼了呢?
刘彦永远是那么一副微笑的样子,对所有人。这让周澈很有些吃味,他承认,自己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女人了,虽然她从来对自己就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好感,对于自己屡次的暗示也恍然不觉,仿佛在感情上很有些迟钝,但她越是这样,周澈便越是心痒难搔。
反手上去抓住正在肩上按揉的柔夷,很明显地感到那嫩滑的手僵硬了一下,“阿彦!”
身后的刘彦不等周澈再说什么,便道:“将军,晋阳来人了,是茗伊那里派来的,事情很急,所以我赶紧过来找您。”
周澈有些恼怒,每当自己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她总是能找到理由摆脱这个话题,“什么急事一定要现在说吗?”
“是的,这事很重要,必须马上说。”刘彦坚持道,随即将自己的手从周澈的手掌中轻轻地抽了出来。周澈叹口气,这算是拒绝么?
“什么事,你说吧?”看到走到自己面前的刘彦脸上那一闪而逝的红晕,周澈实在是不明白这个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难怪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茗伊姑娘传来急信,她埋在郡府和州府里的钉子同时得到一个消息,丁建阳很可能联手太原王氏要对将军下手。”
周澈眉头一皱:“现在?”
刘彦点点头,“我无法判断这件事情的真伪,按理说丁原不大可能在这个时节冒大不韪对将军下手的,毕竟是将军以一支孤军吸引住了达耶的全部军力,这才有乌拉特大捷。这个军功是谁也掩盖不了的。”
周澈陷入沉思,可能吗?脑子中缓缓地转过念头,如果要对自己下手,他会采有什么手段,当然不可能是正大光明的手段,如果自己是丁原,这时节会想什么?
当盆里的水完全变凉的时候,周澈终于想明白了。
“我知道了,丁建阳可能真的要对我下手。”周澈缓缓地道,将脚从盆里提起来,刘彦马上体贴地拿起毛巾,半蹲着替他擦干水迹。
穿上竹屐,周澈在屋里踱了几步:“丁建阳想对我下手,与达耶一样,是基于对我实力的错误判断,他认为我即便守住了副阳,下场与吕奉先也会差不了太多,即便我是满营兵力,但在达耶的疯狂进攻下,一定是损失惨重,这个时候,他完全可以乘我虚弱之机,一举拿下我!”周澈猛地捏起拳头,“并州刚刚经历大战,我以一营困守孤城,独抗南匈奴大军,全军覆灭也是说得过去的,他只要杀光我的部下,一封奏折上去,说我英勇抗敌,不幸殉国,也是说得过去的。”
刘彦打了一个寒战:“将军,副阳这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悠悠之口,他能完全堵住吗?”
周澈冷笑一声,“他用不着堵那么多口,他只需要堵住朝中少数人的口就行了。”目光透过窗户,他盯着窗外忙忙碌碌的人,道:“百姓或许会怀念我一段日子,但他们又能知道些什么呢?百姓,是最容易糊弄的一群人了。”
“那将军,我们该怎么办呢?”刘彦紧张地问道。
周澈一笑,“怎么办,凉拌呗!”
刘彦嗔道:“将军,我们在谈正事呢!”
周澈哈哈大笑,“阿彦,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的模样,嗯,比先前好看很多。”
刘彦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将脸扭向一边,不再言语。
周澈见她害羞,倒也不好意思再逗她,道:“将我们的兵隐蔽起来一部分,不要让丁建阳知道我们真正的实力。”
刘彦不解地道:“将军,我们不是正应当向丁原展示我们的实力吗?以让他知难而退,为什么还要故意示弱于他?”
周澈冷笑道:“他想解决我,好吧,我也好解决他,我想他解决我的主要实力便来自王智部,哼哼,解决了王智的问题,所有事情迎刃而解。阿彦,如我想得不错,王智部在扫清了周边的小部落后,一定会在我副阳附近就地驻扎。”
“将军,王智那里怎么解决,那可是一万五千骑兵,是并州军的精锐所在啊!”
周澈神秘地一笑:“你去请公与先生来,我有事与他商量。”
须臾,沮授进来了,两人彻夜筹划。
此次大捷自乌拉特向东,王智的一万五千并州铁骑便如同一道洪流,席卷而过,三百里内的各个小部落被清扫一空,在这个过程中,王智采纳了万明的计策,对于这些部落的战士是能杀多少就杀多少,绝不放过,但对于其它普通牧民,则统统放过,不过却抢光了他们的粮食,杀光了他们的牲畜,烧光了他们的帐蓬,然后任由他们像草原的深处逃去。数天来,逃往草原深处的部落牧民不下十万,且大都为老弱妇孺。
(本章完)
第477章 丁原杀机()
下 这些小部落大都只有千帐上下的人口,多一点的也只有两千帐,在王智的大军面前便如同草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而且事出突然,毫无准备的这些部落完全一触即溃,落到了任由对方屠杀的境地。而且双方在装备上相差也太大,并州铁骑清一色的铁甲披身,武器锋利,但这些部落战士们大都只有简陋的皮甲,手中的武器也不知用了多少年,要论起草原上能与并州铁骑在装备一较上下的,也只有羌渠的亲军狼啸军,至于其它的各大部落,大都只有部落酋长的亲军才有如此装备。草原毕竟在资源上太过于缺乏。这也是羌渠急于趁着大汉虚弱的时候东寇中原的最大原因,羌渠清楚,如果放过现在的好机会,一旦大汉觉醒,出现了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