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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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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伟节当年与荀家六龙先生共师事许县太丘公,齐名豫州。几年前,我听子居公讲过一件他在任咱们汝南新息长时做过的事儿。”

    “新息?”

    “对,新息。我听子居公讲,这个县不大,比安成要小得多,辖内治民不足万户。先朝桓帝年间,贾公被派来此地当县长。到任后,他发现了一件事。”

    汉制,万户以上的县,是县令;万户以下,为县长。

    “什么事儿?”

    “县内民户多不养子。”

    “不养子?”孙信笑道,“这算什么事儿?咱们安成也有生子不举的啊。俗云:‘五月五日生子,男害父,女害母’。主公,你知道我是哪月哪天生的么?我就是五月五日生的。若非我阿翁救我,我生下来那天就被溺死了。”

    不养五月五日生的孩子是从前秦时就有的陋俗。孙信要是不说,周澈还真不知道他是生在这一天的。他摇了摇头,说道:“不举五月五日生子固为陋俗,但新息县的百姓却不仅仅是不举五月五日生的孩子,而是生子即杀。新息虽小,亦有民户数千,年生子数百。一年杀数百婴儿,十年杀数千婴儿。贾公微服私行,行县各乡,常见田边沟渠中有婴儿尸,惨状不可言。”

    田丰想了想,说道:“百姓杀子不举是因为家贫么?我从我族公读书时,记曾闻我族公言,说孝顺皇帝年间,宗庆为长沙太守,人多以乏衣食,产子不养。宗庆责让县乡父老,禁民杀子,一年内活子三千余,这些被他救下的孩子都以‘庆’为名。新息县的百姓杀子也是因为贫困么?”

    “是啊。‘虎毒不食子’。虎尚如此,况且人乎?里谚俗云:‘孤犊触乳,骄子骂娘’。十月怀胎,生子不易,疼爱孩子是父母的天性,只听说过有不孝的子女,未曾闻过有不是的父母,而因贫困,新息县的百姓却生子不养,亲手杀之,人间惨事莫过于此。贾公因严设制度,令:杀子与杀人同罪。数年间,救了千数婴孩。人们都说:这些孩子是因为贾父才活下来了,生男皆名为‘贾子’,生女皆名为‘贾女’。”

    孙信说道:“适才那里监门最后言道:‘百姓因为交不起口算,连孩子都不…’。主公怀疑他想说的是:连孩子。。。生子而杀?”

    周澈点点头,见塾门依然关着,他沉吟片刻,说道:“这里监门既不肯把话说完,那就算咱们再去问他,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了。”远处传来孩童的嬉闹声,他转脸看了会儿,对孙信说道,“小信,孩子们没什么顾忌,童言无忌。你去哄哄他们,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来。元皓,咱俩去地里田间转转,去瞧瞧那座庄园。”

    孙信、田丰应诺。

    三人将坐骑栓到树上,分成两路各去。

    孙信带了几块干粮饼子,打算以此为饵,逗引孩童说话。

    周澈褰衣蹑足,小心翼翼地步入田间垄上,时刻看着脚下,以免踩到麦苗。田丰随在他的身后。两人行出数里,渐渐地接近了那处庄园。

    庄园坐落在田野中,与“谢里”遥相对望,占地甚广,估摸得有数百亩,四周环以沟渎、垣墙,沟渎上架设了一座木桥,供人出入。沟深垒高,墙上望楼高耸,如个小型城池似的。墙上、门外都有携弓持矛的宾客守卫。

    田丰说道:“这庄子真是不小,比安成东乡高家、陈家的庄子要大得多。瞧它这里边除了菜地、桑园、麦稻田,少说也能再住下几百口人。刚才忘了问问那个里监门,也不知这庄子的主家是谁?”

    庄外良田沃野,许多赤膊的农人劳作其间。守庄的宾客瞧见了他俩,看了几眼。为不惊动他们,周澈停下了脚步,招呼垄边的一个老农,笑道:“在忙呢?”

    老农五十来岁、满脸皱纹,大约觉得他二人气质不凡,不似俗人,丢下木锄,拘束答道:“是。”问他俩,“两位贵人是来庄中赴宴的么?”

    田丰问道:“赴宴?”

    “两位贵人不是来给庄主祝寿的?”

    “今天是庄主的生辰么?”

    “是呀。庄主请了很多人,听说县君、丞、尉也要来呢。两位贵人既然不是来给庄主祝寿,那是来做什么?”

    “噢,我们是汝南人,去京师求学的。路经贵地,因见此庄高大雄壮,故近前观看。敢问老丈,可是庄中之人么?”

    老者听他们是去洛阳求学的,略放松了表情,但出于对读书人的敬重,还是颇为有礼,说道:“远近十几个里,差不多半个乡的乡民都是庄主的宾客、徒附。老儿一家六口,妻、子、女、孙也全都服役庄中。”

    田丰咋舌说道:“十几个里,半个乡的乡民?那贵庄庄主家中岂不是得有徒附数百近千?”他没有出过远门,不知现今天下役使徒附、宾客数百的地主比比皆是,还以为全天下都应和自己家乡差不多,因而吃惊。——不说自己冀州老家,就说安成东乡虽也有几个大姓豪族,但许家主要是经商致富,陈家发家较晚,根基尚浅,已被诛灭的季氏专以游侠为业,秦家耕读传家,能被列入曾经的“乡中四姓”更多的是因为“读”,而不是因为“地”,所以没有一个像眼前此庄的庄主一样有这么多的宾客、徒附。

    (本章完)

第215章 功曹钟繇() 
那老农对于田丰的惊讶笑道:“数百近千算得什么?我阳城有一人,世为冶家,前几年又当了铁官长,富贵郡中,广有良田,徒附何止数千!县人呼其为:‘富比千乘沈季春’。”

    周澈说道:“老丈说的此人可是姓沈名汛么?”

    “贵人也知他?”

    “久闻其名。”

    来巡察之前,周澈特地从尚书台调出档案查过,颍川郡内只有阳城有铁,早在前汉时,此地便置有铁官。本朝和帝初年“罢盐铁之禁”,不再实行盐铁专卖的制度,于是,在官办的铁官之外,此地便又出现了一些私营的冶铁作坊,沈家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几年前,这个沈汛又被郡府辟除为铁官长,既私营,又管官营,几乎垄断了整个颍川郡的出铁,家财巨万。若把颍川郡的大姓豪族分为士族和商贾两类,这个沈汛就是商贾中的首领。

    田丰说道:“‘富比千乘沈季春’?这人我也知道,也算是豫州名人。可我听说,他不是私铸冶铁的么?何时当上了铁官长?”

    “贵人有所不知。沈季春有个女儿,几年前给了赵常侍的侄子做小妻。赖此之故,被郡里任为了铁官长。”

    田丰甚是惊讶:“他的女儿是赵常侍侄子的小妻?这个我倒是不知。”天底下的赵常侍只有一个:中常侍赵忠。惊讶完了,他牢记着周澈分配给他的任务——记录沿途见闻,把此事记在了心中,只等过会儿回到车上写下,复又转回话题,说道:“沈季春冶铁世家,如今又管着郡中的铁官,公私兼营,类乎垄断,富殖不足奇。只是这庄子的主人却又是谁人?家中竟能有徒附数百近千?过个生辰,连县长吏都来给他祝寿?”

    “庄主徐氏,讳郸,家本本乡大姓,族中子弟很多都在县、乡为吏。庄主与郡北督邮很亲好,并因郡北督邮的关系,和沈季春亦很亲好。有郡北督邮和沈季春的情面在,你们说,他过生辰,县君、丞、尉能不来么?依往年的惯例,沈季春也会派子侄来呢!”

    “‘并因君北督邮的关系,和沈季春亦很亲好’。老丈,郡北督邮和沈季春的关系很好么?”

    “那是自然。他俩的关系要不好,庄主又怎会通过郡北督邮结识沈季春呢?”

    此郡北督邮就是陈锡的把兄弟,濯清丈夫陈楹的哥哥,原汝南郡郡丞陈华,本是十常侍郭胜门下,后来改投张让门下。

    周澈笑道:“这么说来,你们庄主还真是个豪杰。一边是张常侍的宾客,一边是赵常侍的亲戚。一个是郡中大吏郡北督邮,一个是富比千乘的豪大家,他都能与之交好。”

    老者纠正周澈:“沈季春可不只是富比千乘,铁官长也是个大官儿。上次我去县里,正巧碰见他出行,前导后从,威风凛凛。”啧啧称羡。他大约很少见官吏出行,对这次路遇的印象似是很深,回忆说道,“前边是四个扛着大扇子的步卒,步卒后头是辆大车,好几个乐人在上头坐着鼓吹。乐人后头是几辆小车,上边坐的都是带着青绀绶的吏员。再后头便是沈季春的坐车了,黑色的大车盖,红色的车侧,四个拿着木头戟的小吏挺胸抬头地骑着高头大马,护卫在车的两边。啧啧,啧啧,威风十足。”

    铁官长的品秩和县长一样,六百石,黑绶铜印,可以称之为“下大夫”了,的确是个大官儿,但从这老者的描述中,周澈却听出了一个问题:沈伯春在车驾的规模上僭制了。

    老者所言之“四个拿着木头戟的小吏挺胸抬头地骑着高头大马”云云,指的应是扛戟的骑吏。依制,六百石官吏出行,只能有两个拿戟的骑吏随从,两千石以上才能有四个骑吏。去年春天,王赫、黄琰去安成东乡,黄琰乃是县令,秩千石,尚只有两个骑吏扈从,沈季春六百石,居然就敢用四个骑吏。周澈示意田丰,田丰了然点头,表示将这一点也记下了。

    围绕着沈季春、徐郸,周澈旁敲侧击地又问了几个问题,直到什么都问不出来了,方才谢过老者,转上乡路,回到了谢里外。孙信早在车骑边等候多时。周澈的脸上早没了笑容,凝重地问道:“怎样?”

    “主公猜得不错,此地果有杀婴之事,是多是少不知道,但就这几年中,就在那几个孩子里,便有两个孩子的父母有过生子而杀。”

    “噢?你怎么问出来的?”兹事体大,需问清过程。

    “我拿了干粮饼子哄他们,可怜这些孩子不知有多久没吃过饱饭了,一个个吃得狼吞虎咽。末了,我问他们:‘可有兄弟姊妹’?有的有,有的没,孩子们大多回答的都很干脆,只有两个孩子答得古怪。”

    “怎么回答的?”

    “都说本有个弟弟,只是生下来后没几天就找不着了。”孙信说道,“我又问了别的孩子,几个年纪大点的都能证明他俩没说假话。他们的阿母确实生过一个孩子,也确实没过几天,生下的孩子就消失不见了。这孩子只能是被他们的父母杀死或者遗弃了。”

    周澈不复再问,默然了会儿,问田丰:“适才那老者说的话,你都记住了么?”

    “记住了。”

    “等上了官道后,你把它们都写下来。待去郡治阳翟,我面呈那个此郡府君。”

    “是。”

    周澈整了整衣袍,欲走,又觉得似有些什么东西在胸中翻滚,转回身,扶着树,望向前边的农田,田野无垠,翠绿如海,里落、庄园散布其中,点点的农人忙碌其间。他说道:“如此膏腴美田,民不能聊生。贫者杀子,富贵者锦衣玉食。一乡之中,十几个里的里民依附徐氏,全家为奴为婢。沈季春富比千乘。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颍北百姓生活不易。元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么?”

    “什么?”

    “我在想…”周澈笑了笑,话到嘴边停下了,却也学那仍还躲在塾内的谢里里监门,不肯再往下说了。

    孙信说道:“主公啊!早年我流浪在颍川郡南一带讨生活。今随主公巡察这颍北,才觉得与那颍南相比,简直两个天地!”

    田丰虽然年轻,毕竟是后来有名的河北谋士,脑子转得快:“我听族公讲过一些豫州风貌,那是因为颍川郡南名士多,士族多,昔年‘颍川四长’全是颍川郡南人。颍川郡南的士族,颍阴荀氏、许县陈氏、长社钟氏、鄢陵张氏、舞阳韩氏、定陵贾杜丁诸氏,每一个都是世代衣冠,或天下知名,或有名州郡。还有襄城李氏,虽在郡北,却离郡南也不远。陈太丘、钟季明、贾氏三虎,荀氏八龙,天下楷模李元礼,皆名重天下,又有哪一个贪官污吏敢在颍川郡南残民?

    “相比之下,颍川郡北虽也有名士、士族,出名的却只有阳城杜氏,而且在杜密因党锢而自杀后,族中人才也渐凋零了。”

    周澈长出了一口气,收回目光,从树上解下坐骑的缰绳,说道:“走罢!”

    他边走边望着千里沃野,感慨民生艰难,复问田丰,问他知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田丰说不知。他也就没有再说,不复言之。

    周澈不是不想说,而是有些话不能说。他当时在想的是高祖刘邦和世祖刘秀。

    高祖、世祖两布衣,一个七年得天下,一个三年称帝,缘何?前者因秦无民心,后者因民心思汉。两汉至今三百七十余年,当年的清明之政早成云烟,而今朝堂之上,宦官当权,天子公然卖/官;地方之上,豪强横行,长吏暴虐苛酷。虎狼牧羊,民不堪命。整个帝国江河日下。便有一二贤明长吏又能如何?看看这颍北的乌烟瘴气!正所谓大厦将倾,非一木可支也。

    回到官道上,周澈心道:“黄巾起义的声势那么大,不可能全是太平道信徒,其中必也有走投无路的百姓。陈锡走的那天对我说:他出身寒族,想要上位,只能投靠宦官,他也是想为了替百姓做事,可是上了贼船,下船难,只能同流合污。所以为苍生计,也为朝廷的名声计,陈锡嘱托我务必澄清颍北,罢免贪官。现在看来,就算是为了日后能减弱一点黄巾的声势,减少几个日后的‘反民’,我也必须要把这颍北好好地澄清一下,为颍北的生民解一解倒悬之苦了。”

    澄清颍北,既能解民倒悬,又能稍微有利于日后,毕竟颍川和汝南是挨着的。于公于私,都是好事。如果说在初出洛阳时,他只是想逃避文官厮斗,现如今,在见了此地百姓的生活艰难后,他决定解民倒悬,为百姓谋一条活路。”

    等田丰把在此地的见闻记在纸上,写好后,三人催马继续前行。

    (本章完)

第216章 宾幕郭图() 
从徐庄离开后,周澈每逢乡里,便采问一番,进入阳城县城,又在县里微行查访,凡有闻官吏、豪强不法事皆暗记心中,到的晚上,再由田丰一一记录在案。如此这般,晓行夜宿,有亭舍可住时便住亭舍,无亭舍可住时便住私营的客栈,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周澈把颍北诸县悉数行访了一遍。

    越到后来,周澈的心情越沉重。才出洛阳时,他还有心情观赏春光,游览古迹,到的后来,虽然山川仍也还看,古战场仍也还研究,但却很少再滔滔不绝地与田丰议论古之战事了。

    此行最后一个县是颍阳。“水北为阳”,颍阳之得名,顾名思义是因在颍水之北。城中有两大姓,一为祭氏、一为王氏,分别是祭遵和王霸的后人。祭遵、王霸皆是中兴功臣,名俱在云台二十八将之列。祭氏子孙多为边吏,王氏世好文法,也是本郡的一个法律名家。

    颍阳在颍阴与襄城之间,距离两地分别都只有二三十里。如宣康所言:颍阴、襄城两县名人贤士众多,可能受此影响,县中又有功臣大姓,官吏执政倒还算是清平,比阳城和别的一些县要强得多。不过,饶是如此,三人也还是听到了不少吏员、豪强的恶行。

    在颍阳住了一晚,次日出城。

    出到城外,行至人少处,周澈扬鞭后指,问田丰:“秦末之时,群雄逐鹿,这颍阳城也屡遭战火。元皓,你知道么?”

    田丰答道:“我闻怀王曾使高祖西取关中,高祖过颍阳,拔之。”周澈说道:“不止拔之,且屠之。”说着,他叹了口气。

    孙信说道:“主公,你这一路走来,叹气的时候可越来越多了。”

    “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老子说:‘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过处,必有凶年’。昔怀王身边诸老将皆称高祖为宽大长者,以高祖的宽大仁厚,在兵阵之间时,尚不免有屠城之举,况…”

    “况什么?”田丰俏皮地学孙信刚才的那句话,笑道,“周君,你这一路走来,话说一半的时候也越来越多了。”——他虽也痛恨颍北官吏、豪强的暴虐,毕竟年轻,性格开朗,又不像周澈再世为人,知道天下将要大乱,有心事,故还能说笑。

    周澈也不以为意,只感慨地说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

    平时也知生民不易,但缺乏直接观触,前年去了安成东乡,本以为东乡的百姓已够艰难,现在才知颍北的百姓更困苦过安成东乡。这还是在内地,还是在都城洛阳的周边,在边关呢?在南方呢?在偏远地方呢?情形又会坏到什么地步?

    晨风清凉,周澈打起精神,不再去想:“过了颍水,再行四五十里地就是阳翟了。咱们此回出来,可走的时间不短。争取在宵禁前赶到阳翟。”阳翟在颍水南边,要回去还得再渡一次河。迎着初升的朝阳,车驰马奔,过河行道,三人疾行至暮,总算赶在宵禁前到了阳翟城下。

    一天跑了差不多五十里,马的身上全是汗。进到城中,先寻了间客栈,周澈换好官服,接着他将坐骑交给孙信,问田丰要过来他记事的文册,揣在怀里,吩咐他俩先回舍歇息,自己径去太守府。

    到了太守府外,周澈亮出公文,门子立马去通报,出来迎接的是一清秀儒士。

    “在下本郡功曹钟繇,阁下可是巡察使?”钟繇执礼道。就是后来钟会之爹。

    “长社钟氏?可是钟元常乎?久仰大名啊!某汝南周澈,奉尚书台令,巡察汝郡刑狱民生诸事。”周澈严肃的将公文递于钟繇。

    钟繇接过公文:“啊呀!君即初任亭部击盗贼,再任乡长诛季氏,后在京师,仗义执言审公案的周澈周皓粼?可是周君你早到三天啊?”

    “正是在下,钟君,此次巡察,某是微服私访,一人一马。”

    这会儿暮色已深,深红的晚霞下,太守府内的楼阁林木都被蒙上了一层血色。早过了散值的时候,诸曹院里皆冷冷清清,少数不多的官房里掌起了灯,那要么值夜班的,要么是当天公务还没完成的。周、钟二人寒暄毕,钟繇带着周澈穿过几个曹院,来到了位处官署正中的功曹院。

    等了大约小半个时辰,暮转为夜,当冥暗的夜色驱逐了血色的黄昏后,本郡太守何进没来,倒是见荀攸来了。

    没错,本郡太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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