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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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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这也是为什么他乐于和田丰谈论这些东西。

    (本章完)

第212章 横征暴敛() 
周澈沿途指点谈说,一路缘河进发,他远观乡邑,近看山川,若遇丘陵、密林之处,便停下来察看一番;如再有古战场之地,也会驻马细观。到了入夜宵禁,不能再走了,遂投宿入乡中亭舍,把在部曹里开的“路引”拿给亭长看了,只说是去洛阳游学的。颍川衣冠极盛,游学风浓,经常有本郡子弟去外郡、或外郡子弟来本郡游学的,那亭长见周澈、田丰俱皆文质彬彬的,倒也不疑。

    当晚,在亭舍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早起来,付过饭钱,复又赶路前行。

    又行十余里,入了阳城县城郊,遥见极远的天地交接处有一抹青黛。周澈乘坐马上,手搭凉棚,极目眺望,说道:“前边那抹绿处应就是嵩山了吧?”

    “嵩山?”

    “噢!就是嵩高山。”

    田丰和孙信都直起身子,遥观远望。田丰说道:“‘嵩高惟岳,峻极于天’。早就听说嵩高山是豫州最高的一座山了,今天总算能亲眼看看它有多高了。”

    周澈笑道:“‘望山跑死马’。嵩山虽已入目,但离咱们还有几十里地。以咱们现在的行,要想亲眼看看它有多高,估计最早也要明天喽。”

    “那咱们就走快点!反正这路两边都是田野、乡亭,也没什么可看的。”

    “咱们这次出来可不是为了看嵩高山,而是为了采风问谣,巡察刑狱。岂有过乡不入的道理?”

    周澈也很想早点到嵩山,看看这个时代的嵩山是个什么样子。他前世时去过嵩山,可前世的嵩山和现在的嵩山肯定不同。时隔一两千年,整个的山势固然不会有什么变化,然而山中的道路、山里的林木、水流却必有差异。只是话说回来,查看地貌归查看地貌,他此次巡察的另一个目的:“观采风谣”却也不能忽视。

    他向官道的两侧望了望,指向前面,说道:“现已入了阳城县境,咱们也该去乡里走走、看看。前头有个里落。走,咱们装作讨水喝,去看看本地百姓的民生好坏。”他一骑当先,孙信紧随其后,田丰忙也策马跟进。走不多远,从官道下来,转行乡间小路,行至里外。

    和安成的诸多里落一样,这个里落也是外有墙垣,墙外植桑。里监门从门边的塾中出来,警惕地打量他们,问道:“诸位有何事?”

    周澈翻身下马,和气笑道:“我们从洛阳来的,要往阳翟去。路上走得渴了,想来讨碗水喝。”

    “那颍水里不都是水么?不能喝?”

    “远行在外,不敢饮生水,若是因此染病,那可就糟糕了。”

    里监门犹豫片刻,说道:“你们站在这儿别动,我给你们取些水来。”

    “好,好。劳驾、劳驾。多谢了。”

    孙信、田丰随着周澈从坐骑上下来。孙信瞧着那里监门回去塾中,说道:“这个里监门也太胆小了吧?咱们只三个人,还能闯入里中杀人放火不成?”

    周澈说道:“此时正农人下田劳作之时,里中应没什么人。咱们又骑马带刀的,是生面孔,里监门谨慎点也是应该。”近年来两次大疫,地方上横征暴敛,天灾人祸,因为活不下去而铤而走险、聚集山泽为寇的百姓不在少数。前年,横路不就遭了流寇么?里监门谨慎小心没有过错。

    三人等在里外,一群破衣露腚的孩子玩闹着从里中跑出。一面跑,一面唱童谣。

    周澈倾耳,听他们唱的是:“车班班,入河间。河间姹女工数钱,以钱为室金为堂,石上慊慊舂黄粱。梁下有悬鼓,我欲击之丞卿怒。”

    孙信笑道:“没想到在这儿也能听到此谣,我还以为只有洛阳唱呢。”

    “此谣早就唱遍了天下。”

    ——这童谣唱的是当今天子之母永乐太后。今天子本为侯家子,河间王刘开之后,是先帝桓帝的堂侄。桓帝崩,无子,皇太后与父窦武乃遣人至河间迎今天子登基。“河间姹女”说的就是他母亲。“河间姹女工数钱,以钱为室金为堂,石上慊慊舂黄粱”意为其母贪财,好聚敛,都聚钱为室了,还常苦不足,使人舂黄粱而食之。“梁下有悬鼓,我欲击之丞卿怒”,讲的则又是她教天子卖/官受钱,天下忠笃之士怨望,欲鼓悬鼓求见,主鼓的丞卿却谄顺天子,怒而止之。

    这歌谣也不知是起自何时、源自何地,却只便在这一两年中就唱遍了各地。周澈拉开坐骑,给跑过来的孩子们让开路,说道:“童谣是传播最快的,凡有孩童处,必有童谣在。童子年幼,或许不知歌词之意,但大人岂会不知?贾长沙所谓之‘百姓怨望’,就是这个意思啊。”

    他没有想到这次来颍北巡察,没有听到有关本县长吏、县中豪强的歌谣,却反而先听到了对朝廷不满的童谣,叹息连连。

    田丰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说道:“贾长沙所谓之‘百姓怨望’?周君,这话不敢乱说!”贾长沙就是贾谊,他当过长沙王太傅。“百姓怨望”出自他的《过秦论》,下一句是“而海内叛矣”。田丰读过《过秦论》,着实被周澈吓得不轻。

    孙信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对“怨望”二字还是懂的,说道:“老百姓要不埋怨才奇怪呢!周君,就拿我来说。我家本也是有些地产的。十年前,咱们乡起了疫,我阿翁不幸也染上了。为给我阿翁治病,家中想尽了百法。请太平道的上师,不管用;药汤,不管用。阿翁最终还是没能好起来,撒手人间。为给阿翁治病,已用了大半家财,再又把阿翁安葬后,家里已无半斗余粮,没有一文余钱。

    “这个时候,县廷又下来征收赋税。交不起,就要入狱。里中俗语说:‘县官漫漫,冤死者半’,进了狱九死一生。没办法,只好向乡里的子钱家以地为质,贷钱救济。钱是贷来了,结果还不上。一来二去,地就没了。主公,我都二十多岁了,至今未娶,为何?拿不出聘财啊!要非因得了主公收留,只怕我早晚要出作赘婿。待到那时,才真是丢尽了我孙家的脸面!”

    孙信一脸的“往事不堪回”,又一脸的对周澈感激涕零。

    他在就食周澈门下前,连饭都吃不饱,如今跟了周澈,不但衣食无忧,且因办事得力、忠心耿耿,得了周澈的信任,被委以“掌管外库”的重任。——周澈把自己的钱分成了两份,一份是内库,由袁薇掌管;一份是外库,由他管理。虽说这钱不是他的,但只要自家忠心,以周澈的宽厚慷慨,还会少得了他?好好干上几年,别说娶亲,做个富家翁也不难。

    孩子们嬉笑着从他们身边跑过,几个胆大的歪头瞅了他们两眼,周澈回以和善的笑容。

    里监门取水出来,用木椀盛着,依然充满警惕,递给周澈,说道:“没有温汤了,只有这些放凉的。喝完了赶紧走罢,——阳翟挺远的。”

    周澈道谢,接过来喝了口,让给田丰、孙信。

    他装着热,抹了一下额头,抬眼瞧看天空,笑道:“这天真热……敢问足下,尊姓可是‘谢’么?”

    “咦?你怎么知道?”

    周澈点了点里门,笑道:“你们这里门上不是写着‘谢里’么?足下既为监门,料来也应是本里人,必是姓谢了。”

    “你这行客,好生眼尖聪慧。”

    周澈顾望里外的田野,装作不经意,说道:“你们这地方好啊。”

    谁都喜欢听别人夸自己乡里。这个里监门的脸上露出笑容,问道:“怎么好了?”

    “你瞧,北边就是颍水。凡临水处,必有灵秀汇聚。我猜,你们这个里肯定出过贵人。”

    里监门哈哈大笑:“哎哟,没想到你这行客不但眼尖聪慧,还颇有几分眼光。俺们这里中的确出过贵人。”

    “噢?我还真猜对了?不知是哪位贵人?”

    “俺们阳城有一个大名士,你知是谁么?”

    (本章完)

第213章 生子而杀() 
周澈为了查探民情就和里监门打起了秋风。

    “足下说的可是‘天下良辅’?”天下良辅杜周甫,与李膺并称李杜的杜密是阳城人。

    “正是。”

    周澈故作惊诧:“杜公莫非是此处人?”

    “你这行客,刚夸了你聪慧,怎又糊涂了?俺们里既名为谢里,里中自然都是姓谢,杜公又怎么可能是俺们这儿的人?不过俺说的这个本里贵人,倒是确与杜公有关。”

    “此话怎讲?”

    “俺们里中这人给他驾过车。”里监门得意洋洋,炫耀似的说道。孙信、田丰忍不住笑了起来。里监门翻脸生气,怒道:“有什么可笑的!你们给杜公赶过车么?杜公活着时,天下有多少人想给他驾车却求之不得!瞧你们几个这副尊荣,便是给俺驾车俺都嫌!莫说杜公。还笑?”

    孙信怒道:“大胆!”田丰亦是变色,差点就脱口而出:“岂敢在巡察使面前放肆无礼?”

    周澈急将他俩制止住,深有同感地对那里监门说道:“足下所言甚是!我曾听人说,说你们颍川的颍阴高阳里荀家的六龙先生曾给有‘天下楷模’之称的李元礼驾过车,回家后,高兴地对家人说:‘今天我终于给李君驾车了’。李公、杜公齐名海内,能给杜公驾车的确是无上的骄傲和荣誉啊。”

    里监门回嗔作喜,喜道:“还是你这位行客晓事!”

    孙信、田丰喝完了水,把木椀拿在手中,也不递还过去。周澈将在横路与乡民们于田间地垄中交流时练就的闲扯本事拿出,东拉西扯与这里监门说话,不动声色地转开话题,说道:“我这一路走来,虽进了你们阳城县,可却也见了不少里聚、农田了。说实话,还是你们这里的麦苗长势最好。我见离河不远的地方种的还有稻子。这两年年景不错,风调雨顺的。你们里中的收成应该都挺好吧?”

    里监门沉下了脸,说道:“好,好的很!”

    周澈只当没看见他变了脸色,依旧满面笑容地说道:“早几年接连大疫,总算老天爷开眼,这两年能有个好收成。不易,实在不易啊。既然收成挺好,你们里中的日子应该过得也很是和美。”他向洛阳方向拱了拱手,“全都是因为圣天子在朝,主明臣贤,地方上州郡的牧守、诸县的长吏也都体贴圣情,体恤下民,这才有了百姓安康,海内清晏!”

    里监门按捺不住,打断了他,冷笑说道:“你这行客,知道你是个文儒,不必文绉绉的,什么安康、什么清晏,这些俺都听不懂。”

    “足下似对我说的话有些不以为然?”

    “那孩童们唱的童谣你也听到了。天子圣明不圣明,俺一个鄙人,不知道,但郡里的牧守、县里的长吏们体恤不体恤小民,俺却是知道。”

    “此话怎讲?郡里新来的太守甚有贤名。”

    “郡守也许是有贤名,县里的长吏们?嘿嘿,嘿嘿。”

    “县里的长吏们怎么了?”

    “好,好的很!”

    “难道有残民之事?”

    “何止残民!”

    “愿闻其详。”

    里监门先是被周澈东拉西扯的消去了警惕,这会儿又被他勾起了怒火,也没多想,愤怒地说道:“年年多收口算,年年多征徭役,年年多取訾算!年景好、收成好又有何用?多打来的粮食全被县廷抢走了!也亏得这两年年景好,才没饿死多少人!”

    周澈费了半天劲,等的就是他这番话,瞥了田丰一眼。田丰会意,微微颔,打起精神开始聆听铭记。周澈问道:“多收口算?”

    田丰挺配合,立即插口说道:“汉家制度,民年十五以上至五十六,出赋钱,每人每年百二十钱。就算多收,又能多收到哪里去?”

    口算就是人头税。

    “多收到哪里去?”

    里监门冷笑连连,掐着指头给他们算:“只从今年正旦至今,不足三个月已收了十次算钱。去年一年,总共收了三十六次算钱,平均一个月三次,每人总计缴了六百余钱!每个月总有那么几次,乡吏下来收口算,从早到晚不停歇,狗能叫唤上一夜!十来岁的童子,不满十五岁,原本只该交口钱二十三,却也要按十五以上来交!一样是每人每年六百余钱。”

    ——依照朝廷规定,人头税每年本只应该在八月时征收一次,但天下诸郡各县基本上没有按此行事的。好一点的一年收个十几次,坏一点的一年能收上上百次。周澈任乡长时,倒是有意严格按照朝廷规定办事,减轻百姓负担,奈何上有县廷。县令朱敞虽然清廉,一年里也少不了要收个十来次口算钱,每次或多或少,但加在一块儿也肯定是要过百二十钱的。

    里监门言至此处,怒火中,愤然说道:“一亩地才收几石粮?肥田好地也不过三石。一石粮,官价卖百文钱。一个人算赋六百余,要想交够,就需要两亩田。这还没算上田租,三十税一;又有刍稿钱。俺且来问你们,照此计算,一家五口人,得种多少亩地才够交赋税?”

    田丰说道:“十四五亩。”

    “交完赋税,人总得吃饭,又得多少亩地才够一家五口吃饭?”

    一家五口人,一年得吃粮八十石,一亩地产三石粮。宣康学过算术,很快算出了得数:“二三十亩。若再加上盐、菜、衣等诸项费用,大约需要五十亩上下”。

    “如此,一家五口人要想在纳完赋税后还能吃个饱饭,就非得有六十多亩地不可。诸位,你们去看俺们里中看看,有几户人家能有六十多亩地的?莫说六十多亩,便是有二十亩地的都不多!里中大半的民户要么投到大家门下做徒附、宾客,要么辛辛苦苦去给富人帮佣。”

    周澈默然。他知道百姓生活不易,横路和东乡的乡民大部分就很贫苦,如泰坪里,满里都是贫户,想买些桑苗,还得他解囊相助。如今听这里监门说了本地百姓的生活,却竟是比东乡还远有不如。至少,在黄琰的治下,东乡的百姓不必缴这么多的算赋口钱,生活尽管贫苦,勉强总能度日。

    孙信刚给周澈说过自己家里过过的那些苦日子,此时又听到这个里监门的愤怒倾诉,对他们这里的百姓非常同情,说道:“你们每年都要缴这么多的口算钱么?”

    “早四五年前,还没缴这么多。那时虽也多缴,可多也不过二三百钱。自从上任县君始,口算钱就多了起来。到了这一任县君,越多了。”

    “唉,这、这,这也缴得也太多了。”

    里监门“哼”了两声,冷笑说道:“能不多交么?每人本应只交百二十钱,如今俺们每人要缴六百余钱。一个人就多交五百钱。俺们里不大,一百多口人,一年就多交五万钱。俺们乡也不大,三十多个里,一个乡每年就多交一二十万钱。俺们阳城也不大,三个乡,一年就多交六十万钱。县君长吏张张嘴,下边的吏员跑跑腿,一年就能多捞六十万钱,嘿嘿,能不多交么?”

    说到这儿,他扭过脸,朝远处田中瞧了眼,那儿有一座高大宽敞的庄园,转回头,又说道:“贫户小民被口算钱压得直不起腰,那些豪强大户们却因为走通了上边的关系,或者一钱都不交,或者隐瞒户口,少交,又或者干脆直接请托乡吏,把他们该交的转到俺们头上!”

    (本章完)

第214章 富者阡陌() 
周澈静静地听那里监门述说,心中暗想:“豪强大户和官吏勾结欺压百姓,天下各地皆有。自己任乡长时也有,如季氏,又如许家。许阳连乡佐公吏都敢打,相中了邢钢的妻子就准备强取豪夺,跋扈到何种程度?况且只是少缴、不缴口算钱?还好自家,有周氏的背景,又得到县令、太守的看重,自家也有狠辣的手腕,这才能诛灭季氏,折服许家,压制住其它的乡中大姓不敢乱来。”

    当周澈在乡里时,他的所作所为或许不起眼,然而放之全国,与各地比较,却就很出类拔萃了,也难怪太守、县令都看重他,奇其所为。

    提起豪强、大姓,这个里监门也是一肚子的气,他愤愤不平地说道:“口钱算赋转算到俺们贫户头上倒也罢了,更让人气恼的是訾算!”

    “訾算?訾算怎么了?”

    “每年訾算之时,豪强、大族家里‘自占’多少就是多少,穷人家里却连多双‘不借’都要加算。搞得整乡的百姓连树都不敢种一株;屋顶漏雨,也不敢多加一块泥!”

    訾算,即财产税。家訾一万,交一百二十钱的税。“自占”就是自己向衙门申报、注册、登记家訾。依法,“自占”若有隐瞒、不实等情况,是要受到重罚的。

    田丰是乡父老田宽的族亲因求学寄宿在那里。乡里看在田宽的面子上,从来没有为难过田家。他又是只管读书,不理外事的。对这个里监门所说的种种情形,他只觉得闻所未闻,不敢置信,义愤填膺,大声地质问道:“你们为何不去上告?”

    里监门对他此问嗤之以鼻:“上告?往哪儿告去?百姓们因为交不起口算,连孩子都不…”这个里监门说到此处,似是忽然醒悟失言,忙收声闭嘴。

    “都不怎样了?”

    里监门不肯说了,从孙信手上拿过木椀,转身就走。孙信叫了他几声,他置若罔闻,快步走回塾中,掩上了门。田丰莫名其妙,对周澈说道:“怎么说到半截不说了?怎么跑去塾里了?”

    周澈喃喃说道:“‘连孩子都不…’,‘连孩子都不…’。”想起了一件曾经在部曹听说过的事,炎热夏日之下,他却毛骨悚然,只觉如坠冰窟,“难道当年在汝南生过的惨事,竟又要出现在邻郡颍川了么?”

    孙信注意到了他的异常,问道:“主公,为何色变?”

    “这里监门最后说的那句话让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们可知贾彪贾伟节么?”

    田丰说道:“可是被天下人称曰:‘贾氏三虎,伟节最怒’的贾伟节么?”

    “正是。”

    “我知道他。他是颍川定陵人,共有兄弟三人,并有高名,以他最优,故天下人称曰:‘贾氏三虎,伟节最怒’。周君,你为何提他?和那里监门最后说的那句话有关系么?”

    “贾伟节当年与荀家六龙先生共师事许县太丘公,齐名豫州。几年前,我听子居公讲过一件他在任咱们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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