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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经-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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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浴答道:‘是啊,中都有这气圣在侧,又是女真天子的皇宫所在,本就兵精将杰,高手能人辈出,众义军和我徒儿几番大闹,他们只有更加戒备,想要救人,以吾辈之能,谈何容易?’

    贺经纶和他交语数合,此时已明白他的心意,当即又故意问道:‘即有黄逐流在彼,此事确是难办,老朽不才,当年曾与他对掌一次,此人功力之深,老朽自叹弗如。遥想那时他不过二十来岁,现下其已过不惑,只怕在座的诸公,除孙庄主、胡大侠二位之外,无一人是他对手。’

    吴浴道:‘不错!吴某正有此意,只是先前不敢轻言。胡大哥是我莫逆之交,求他出手那也罢了,但孙庄主和我只是神交,在下如何敢开口请他冒此奇险?此乃其一。另则此间诸位都是威震一方的大豪杰、大侠士,爱国之情尤甚,我若直述黄逐流的厉害,非二圣不能敌,那不是长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么,是以颇为犹豫。现下贺老哥既然问起,又直承非黄逐流对手,你老人家都肯拉下脸来,吴某又有什么不能说的?’他这一番讲完,群雄的目光便都盯在了孙、胡二人的身上。大家都知道三圣齐名,武圣孙协与剑圣胡布施武功不在黄逐流之下,二人联手只怕是天下无敌了,从监牢救出两个人来自不成话。

第三十章 圈套() 
只听见主席中一人哈哈大笑,道:‘贤弟,你用这话来将孙兄的军,只怕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啦。’我先前进庄时曾拜会过诸位前辈名宿,知道现在说话的正是胡布施,此人穿着邋遢,讲话言语粗陋,便像个市井闲人一样。

    孙协可端庄斯文多了,他当即笑道:‘胡兄此言差了,相救义军首领是卫国利民的大事,孙某自是义不容辞,何用旁人相激?’

    胡布施大笑道:‘好啊,武圣金口一开,那是无往不利了。要是侥幸救出二位头领,那也算功德一件。’

    吴浴一躬到地,长叹道:‘二圣若能亲去中都荡寇救人,岂止是一件功德,那是复我汉人河山的起点,足以青史留名的大义举。吴某在此谨替北方数万万劳苦受难的汉人谢过二位!’

    他一说完,院中群雄登时俱都动容,只见一人站起高呼道:‘孙庄主、胡大侠,白某人不才,虽是三脚猫的功夫,但也要随二位前往中都救人,您二位尽管差遣,白某水里来火里去,皱一皱眉头的不是好汉!’原来说话的人叫做‘威震秦岭第一剑’白居昊,他一柄青钢剑打遍陕南无对手,武功颇为不弱。他这么一叫,群豪顿时便炸开了锅,有的高呼‘在下也愿赴汤蹈火前往中都’、有的大叫‘不才可给二圣牵马坠蹬’,都纷纷立起了军令状。

    恩师听了众人的豪言迈语,却只是苦笑摇头,当时少林方丈普绝大师、普海大师就坐在我师徒身侧,普绝大师察觉到恩师对此颇不认可,不禁好奇道:‘余真人可觉得此事有何不妥之处?’

    我师父道:‘大师面前贫道不敢藏私,我年少时居于北方,于女真人的行事作风甚为了解。他们俘了张徐二位首领,即便被劫狱数次仍不处决,令人颇为疑窦。我料想金人必有阴谋诡计,大伙凭着一腔热血硬拼,只怕有些想当然之。’

    普绝点头道:‘老衲也有此一虑,金人狡黠,想是以二位首领为饵,欲诱赚我中原武人上当。’

    我师父点头道:‘不错,当年金人用此招法骗人入瓮,那是贫道亲身之历,非道听途说,咱们不可不防。’

    普绝大师听到这里,当即站起身来,朗声说道:‘阿弥陀佛,诸位英雄稍停,老衲有言相说。’这一声声若洪钟,院内人人都能听到,但语音柔和,毫无霸道鼓噪之音,依我看来,普绝大师武学修为之深,似乎不在三圣之下。众人听到大师言语,都知少林派是七大派魁首,普绝方丈作为得道高僧,俨然已是中原武林的领袖,是以人人住口,等他示下。

    普绝大师道:‘金人囚禁二位义军首领已有月余,按说二人聚众起义,乃是谋反大罪,理当诛斩。可金人迟迟不动,只是软禁两人,那又是何故?’

    吴浴道:‘金人占我中原河山,皇帝位子坐的却不稳固,他们意图收买人心,不敢过度激发民愤,因此总抱着说服张徐、化解义军的妄想。但两位首领铁骨铮铮,无论是高官富贵引诱,还是残刑酷法恫吓,都不为所动,直教金人好没办法。’

    普绝大师道:‘金人自是不怀好意,但这些年来也曾抓捕过不少反抗的汉人义士,劝降未果后,往往即刻处决,杀一儆百,如这次囚禁张徐二人如此之久,确是罕见。’他话音刚落,一位身材略为矮小的黑脸相公道:‘神僧所言极是,我也觉得金人囚而不杀,只怕是另有所图。’旭儿,你猜猜看,说话的人是谁?”

    娄之英暗自奇怪,心道为何要叫邵旭来猜,忽地心念一动,几乎和邵旭同时开口,一个道:“是我姨丈么?”一个道:“是邵大哥的姨丈端木掌门吗?”

    厉知秋点了点头,笑道:“你俩都答对啦。端木掌门虽然身材不高,但为人正气浩然,讲话很有分量。他说完后,适才吵闹的群雄也都陷入了沉思,贺经纶道:‘端木老弟有何高见?’

    端木掌门道:‘高见二字愧不敢当,我只是隐隐觉得不妥,但究竟不妥在何处,却也想不出头绪,适才听到普绝神僧提点,在下不过是心有戚戚罢了。’

    普绝大师道:‘阿弥陀佛,英雄大会廿年一次,至今已有百年,可谓天下皆知。老衲是怕金人狡诈,料想咱们必会在大会中定下救人之策,那时他们在中都布下天罗地网,以逸待劳,咱们冒冒然闯入,岂不要吃大亏。是以想求大家三思而行。’院内群豪听了这话,倒也觉得不无道理,不少人便点头赞同。

    胡布施忽道:‘大师良言,的是可贵。依我之计,中都由我和孙兄二人走一趟便了,无需他人相陪。’

    普绝大师敬他三圣之名,又觉他说的的确在理,便要点头说好,这时恩师却在座下轻轻拽了拽大师的衣角,胡布施眼尖,瞧见恩师举动有异,便喝道:‘兀那道士,你是何人,却要来管我和普绝大师谈话!’

    普海大师忙站起说道:‘阿弥陀佛,胡居士贵人事忙,适才引荐时您忘记了。这位道长是贫僧的良友余仙,医道之高,举世无双,在浙南闽北一带颇有名气,被百姓称为再世仲景。他年少时居于北方金人统治之下,曾亲睹金人诱敌深入、瓮中捉鳖的把戏,是以出言警醒师兄。’

    唉,普海大师这无意的一番话,可把二圣给得罪了,胡孙二人要去中都救人,普海大师却说什么瓮中捉鳖,那不是把二人比作了乌龟?孙协涵养颇高,一笑而过也就罢了,胡布施性子粗暴,登时便火冒三丈,只是普海大师也是少林有道高僧,他不便直言反驳,于是便把气全撒在了恩师身上,只见胡布施站起叫道:‘余仙?我在江湖上未曾听过你的名头,你曾亲睹金人诡诈,不知是何高见?’

    我师父听他点名道姓的质问,也只得站起道:‘贫道是个大夫,平素未敢涉足江湖,胡大侠不闻贱名,那是理所当然。不过金人狡黠,贫道年少时的确有过切身体会,胡大侠要听,贫道也不妨说说。那年距徽钦二帝被俘已有快二十年,北方早已被金人所占,那时节我才十八九岁,尚未出家入道,因为幼时练过一些三脚猫的功夫,便在开封给一个汉人大户人家做了护院。那家的少主和我年纪相仿,大家很谈得来,少主爱武,家里便花了无数钱财给他请师问友,是以少主虽才弱冠,但武功颇为不弱。那一年官府突然派兵围了庄院,说是主人勾结南朝官府,意图在开封举事,我拼命护主,我二人趁着官兵不备,终于逃了出来,主人一家其余众人却被官兵捕获。然而颇为奇怪的是,金国官兵并未把主人一家关入大牢,而是仍把大家关在府中,增派人力昼夜把守。我那少主闻此消息,便想回家救人,我苦苦相劝,要他联络好亲戚朋友后再行定夺,哪知少主救亲心切,对这些年学下的身手武功又颇自负,暗忖即便不能成功,自己也能全身而退,于是趁我睡着,独自回家劫狱,最终却还是没能回来。金人抓到少主后,便将主人一家全部赶往大牢关押,没几日便将主人满门抄斩。后来我才得知,原来金人漏了少主一人,便故意不将这一家押往监牢,而是留着大伙在府中,以便引少主回来;又因知道少主武艺高强,便在府里布下种种陷阱,这才将少主拿住,没能让他走脱。此后我细心留意,发现此种伎俩在金兵捕人时比比皆是,金人常说,汉人往往尊亲重道,最讲义气,抓了谁的至亲好友,他便会来拼死相救,那时将他们一网打尽,最是容易不过。金人行事向来如此,是以大家讲起相救张徐二位首领,我便想到他们惯用的毒计,这才和普绝大师言说。’

    群雄中有不少祖居北方的豪客,恩师一番话讲完,便有人跟着附和道:‘这位道爷说的不错,我在河东一带,也曾听过金人以此计诱捕契丹反叛。’跟着又有其他几个北边的好汉讲说自己的所见所闻,这些人在江湖上成名已久,名气威望比恩师可都要高多了,他们这么一说,院里众人又都觉得金人使诈,的确不可不防。只听八台派掌门关世族道:‘余道长所言不假,咱们若不静心应对,一古脑的跑去中都胡闹,被金人候个正着,可就糟了。那时中原武林元气大伤,岂非得不偿失?’

    贺经纶道:‘关老弟所虑确然在理,但我们思来想去,二位首领那是非救不可,若不去中都劫狱,老弟还有什么其他法子没有?’关世族登时被他问的语塞。

第三十一章 争辩() 
端木掌门接口道:‘此事事关重大,咱们务必要料想周全,才好行事。’

    吴浴道:‘二位义士正在牢中受苦,更兼不知何时便有性命之忧,救人如救火,等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完了,只怕大势去矣。’

    这时普绝大师和鹤鸣观观主卓清道长也跟着一起争辩起来,一时间院内人声嘈杂,大伙各抒己见,说什么的都有。但英雄大会鱼目混杂,不仅有七大派这样武林一流的门派,还有各山各地的草莽,无门无派的游侠,这些江湖中人一向直来直往,不懂权谋诡计这些花花心思,他们听了几位掌门的争执,有的便不耐烦起来,叫道:‘如今中都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这般前怕狼后怕虎的,叫人好不焦躁,要我看大伙不如各显其能,中都谁爱去便去,看看哪一个英雄好汉先救出二位首领义士!’

    孙协见大家吵得不可开交,他是此地主人,总不能坐视不管,于是提议道:‘诸位英雄说的均不无道理。相救义士,事关兴复大计,但金人诡诈,也确要提防。我看这样罢,如今执江湖牛耳者,乃天下七大派,此时除潜山派邵兄外,其余六派掌门俱都在此,不如就让七派各自表决,咱们大伙洗耳恭听,再断究竟何去何从,大家以为如何?’七大派在江湖上威名赫赫,由他们裁断是非,自是人人信服,无有异议,是以大伙都齐声说好。”

    娄之英扬起小脸问道:“厉叔叔,那个二圣胡大侠和孙庄主这样厉害,为何也要听七大派决断?”

    厉知秋笑道:“二圣自是厉害不过,但那是武功高人一筹,论起江湖威望,门派势力,七大派在武林中已享誉百年,自是当仁不让。”

    邵旭听到这话,一张小方脸憋得通红,却是一言未说,厉知秋看在眼里,知道这孩子性子刚烈,必是想到了家破派毁的惨事,当即只做不见,继续述说故事:

    “于是七大派便在院中各自陈说立场,渤海派掌门吴浴、天池派掌门贺经纶、鹤鸣观观主卓清道长都是力主赶赴中都救人为紧,虽有天罗地网也顾不得那许多。而少林派方丈普绝大师、东钱派端木掌门和八台派掌门关世族,却均觉得硬闯天牢并非上上之策。双方争执不下,最后都把目光落在了旭儿的大师兄戎飞身上,看他主战还是主非。

    戎师兄当时神色颇为尴尬,只见他抱拳道:‘晚辈何德何能,敢与诸位前辈比肩?家师病重不能远行,晚辈只是代师赴会,不敢在此大放厥词。’

    贺经纶道:‘贤侄此言差了,邵老弟既然派你前来,自是信得过你,你是他的得意门生,你说他说,都是一样。’

    孙庄主也说:‘戎世兄不必客气,眼下六派各左其三,戎世兄代潜山派投出一票,便可了局。否则大家争执不下,徒惹烦恼。’

    戎师兄见几位前辈高人全都如是言说,也就不便再多推却,便道:‘晚辈资疏历浅,于这般大事见识的不深,不敢妄言是非。只是晚辈觉得金人迟迟不杀二位义士,确有可疑,是以晚辈也觉得大伙该思量周全,再行定夺。’

    他话一讲完,普绝大师等都脸露欣慰之色,吴掌门等却都面带失望,院中群雄则大都流露出轻松欣喜之感。其实金人狡黠、以人为饵的伎俩众所周知,人人都知道去了中都必定凶多吉少,热血上涌时自是顾不了许多,但冷静之下,却均心知肚明。而吴掌门、贺掌门等大风大浪不知历过多少,胡、孙二圣更是聪明绝顶之人,自也不会想不到这一层,只不过他们救人心切,二圣又颇为自负,是以才会无所顾忌。只是孙庄主既然有言在先,由七大派表决裁断,现下四派赞同不能贸然救人,吴掌门等也不好再当面辩驳。

    普绝大师刚想招呼大伙坐下计议,胡布施突然言道:‘戎飞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怎能由他代表七大派决定家国大事?’

    关世族掌门道:‘胡大侠,孙庄主提议之时,咱大伙人人信服,现下决议已定,还是坐下和大家共讨对敌救人之策罢。’

    胡布施道:‘救人的事何须讨论?孙兄若嫌麻烦,便我一人往中都一趟,又何足道哉?’

    普绝大师道:‘胡居士,自来斗智不斗力,两国相争,更是如此。咱大伙在这群策群力,必能想出应对之法,胡居士又何必甘冒奇险?’

    胡布施哈哈大笑道:‘大和尚,你莫瞧不起人,老胡上天入地的能耐自是没有,和你大和尚比也是半斤八两,但区区黄逐流和一群金狗,老胡却也没怎么放在眼里。’

    普绝大师见他执拗,也只得摇了摇头,不再说话。这时恩师忽然插口道:‘胡大侠固然富有神通,武功之强只怕天下间无出其右,但金人多年前便俸养了一批西域奇士,这些人善于西洋八宝之数,机关之巧、陷阱之毒,远非我中原可比。胡大侠若执意要去救人,还请务须小心在意。’

    唉,恩师本是好言提醒,可是胡布施突然暴怒起来。后来我想,这人也不是无理取闹之辈,只是适才坚持救人,这时被众人揶揄反对,有些下不来台,他追本溯源,只觉一切根由都在恩师身上,便向恩师发起火来,只见他点指恩师骂道:‘兀那道士,当初若不是你在普绝和尚面前妖言是非,如何会有现下局面?这里说话提议的,都是江湖上声威赫赫的庶老名宿,你有何德何能,敢在这里指手画脚的和老夫说话!你若有什么不服,可以下场指教老夫一二。’他竟要当面和恩师比斗挑战,恩师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动手,何况他有剑圣之名,恩师自也敌他不过,当下只有苦笑不答。

    胡布施道:‘啊!我倒忘了,听说你叫什么再世仲景,医道高明。好,老夫便和你斗斗医术!’也不见他抬腿迈步,倏忽之间,便将一人抓在手上,回到自己座中,我定睛一开,原来那人正是前面说话的‘威震秦岭第一剑’白居昊。只见他被人抓住,却是一动不动,那必是被胡布施一招捉在了脖颈要穴。

    只听胡布施说道:‘白老弟,你适才赤胆忠心,说要听我差遣,现下要委屈你一次,咱们一起瞧瞧这再世仲景有何能耐!’也不等白居昊回话,抬起手来,在他的周身连按三下,将他安安稳稳的放在地上,向恩师道:‘余老道,我在这秦岭第一剑身上连施了三针,这针细如毛发,钉入体内半个痕迹也无,又兼是纯银所制,你用磁石也万难找到。适才听说你医术高明,天下无双,现下我和你赌上一赌,看你半个时辰之内,能不能将三枚银针取出。’转头向白居昊道:‘白老弟,你莫要担心,这三针对你全无损害,半个时辰后老道认输,老胡自能将它们取出。’白居昊听了这话,知他三圣身份,自是所言非虚,但有三针加身,总是不那么自在舒服,他不敢顶撞胡布施半句,活动了活动四肢,竟与平日无常,没有丝毫不适之处。

    恩师瞧见白居昊神色如常,行动自如,知道胡布施手段高明,这三针避开了他的周身穴道,每一针都刺进了肌肉之中,若刺**道,令白居昊不能动弹倒也易了,只需察看他的症状便能推出施针的方位,但扎入肌肉之中,被施之人毫无感觉,这可是难找至极。何况就算找到,如何将针取出,也是不易攻克的难题。我思索良久,只觉若真要找到施针之处,也并非毫无办法,只要给白居昊服用一颗药丸,抑或准备一盆热水化药其中,让他在里浸泡,施针之处便会慢慢有红点展现。只是一来这些办法耗时良久,非一时半刻所能起效,二来让他服药也好脱衣也罢,总是不够高明,这比试就算赢了也是十分狼狈,因此我觉得颇为为难。正在我一筹莫展时,只听恩师言道:‘白壮士,我也施你三针,不痛不痒,片刻便可知道你体内三针是在何处。’

    白居昊此刻虽然颇为尴尬,但他恼怒胡布施无端让他当众出丑,心里倒盼着恩师取胜,他大步走到恩师面前道:‘余道长便请施针。’

    恩师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一枚钢针来,在他腋下的极泉穴、腿肚的承山穴、膝窝的足三里三处连刺三下,白居昊只觉恩师施针奇快,惊问道:‘好了?’恩师点了点头,道:‘白壮士,请你背过身去,静候半柱香时间。’

    白居昊满脸疑窦,慢慢转了过去。其时正当八月秋来,天气凉爽,但人人所着衣衫皆薄。也就过了一会,只见白居昊的背身现出了三处汗渍,两处小的在右肩和左肋,一处大的在腰眼。

    恩师道:‘原来胡大侠的银针在这三处。白壮士,请你再等片刻。’又过了一小会,只见白居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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