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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撝谦麾下的南镇守使葫芦娃已经肃清了南疆密林里的十多个部族势力,接下来将獠牙对向了隐居在密林中的药罐子柳氏。葫芦娃决定剿灭这个势力后,就对密林展开怀柔政策,毕竟撝谦说过,想要将南疆完整的纳入版图,单纯依靠屠杀是不可能成功的,必要时还是要给这些刀耕火种、茹毛饮血的部族些甜头尝尝的。
查清了狮子王底细,得知他真是单纯求诊以后,经过知根知底的交流,情投意合之下,在外公的主持下,柳如是和狮子王结为了夫妇。平淡而又幸福的生活在年后龙凤胎出生后,再次增添了不少欢声笑语,只可惜二人并不知道自己的部落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至于文武二城的大战,已经渐渐到了后期,战争给双方带来了巨大的悲痛,不管是百姓也好,还是达官贵人,他们都承受了满满的战争伤害,心灵以及身体受到的创伤永远无法弥补。
破烂的墙头上,李仲坚大马金刀站在那注视着处处已经麻木的厮杀,明显消瘦不少的身躯内无处不在疲惫,连他自己都很诧异,到底是什么力量在支撑着自己像个铁人样如既往地指挥战斗。
城中的储备粮早已告罄,如果不是武城兵马经过这么久时间的消耗已经不足以四面围城,青渺等武功高强的人因此可以组织小股部队出城搜集粮食,文城只怕已经城破人亡了。
最初征集的四营人马到现在基本已经伤亡殆尽,没几个能活下来的,之所以文城现在还能保存相应的编制抗敌,不过是用以战养战的策略硬生生逼出来的士兵。城中不少人家都没了男丁,丈夫死了的又将儿子送上城墙,父亲拿起战死儿子的武器继续守城,哥哥没了弟弟擦干眼泪又义无反顾的投入战斗……这些故事在文城三年的防守战中比比皆是。文城百姓真的是将最后斗米送做了军粮,最后个娃送上了战场!
李仲坚不知道这场战争什么时候才会落幕,但他知道武城永远欠他们笔血债。他默默在心里发誓:只要此战我不死,来日必将亲自率军讨回这笔血债,为战死的文城百姓报了血海深仇。
喊杀声渐渐消失了,身血迹的萨拉丁和青渺来到李仲坚身后,不等他问萨拉丁就破口大骂城外那帮家伙不是人起来,还是青渺镇定的汇报说:“李将军,这次带回来的粮食只有上次的三成,敌军恐怕被我们给逼急了,他们已经将城外百里内的粮食搜刮空,别说再让城外残存的百姓接济我们,他们自己的口粮都不够了。如果沈城主他们去筹集的粮食不够,文城只怕是挺不过这个冬天了。”
李仲坚阴沉着脸:“开流节源,沈城主他们去筹集粮草是方面,让海东云将我们的口粮再细化,战争打到这个地步,我们已经没回头路了。”
萨拉丁的脸上被斜斜划了道刀疤,让他看上去无比狰狞,他愤怒的吼着:“实在不行我就带人去抢那帮龟儿子的粮草。”
李仲坚否决了他的冲动:“敌人既然要坚壁清野,自会对粮草严加看管,你带人去劫不过是增加无谓的伤亡罢了!”
“抢不了我就放火烧了,大不了比谁先挨不住,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死鸭子嘴硬的萨拉丁说。
朵雪花从天空飘落,降到了李仲坚伸出来的手心上,令他惊。冬天,就这么突然到了,快的让墙头上的众人心跳骤然停。
李仲坚忙发布命令:“快集合大家开会,讨论如何应对这场雪。”
阵忙乱,李仲坚三人心情沉重的下了城墙,等路过伤兵营时,他们的脚步不约而同的停了下,这个冬天,有些人是必然挺不过去了。
不论潜伏出城的沈三白和江客等人如何筹集粮草,不管李仲坚、海东云怎么商议应对,冬天反正是突如其来的来了。
清晨,已经有些俊俏模子的浪思君跑出屋,然后兴奋的笑道:“姐姐,姐姐,快出来看,下雪了。”
空打开屋门,面具下的脸上透露出丝无奈,文城被围攻的这三年中,她不是没想过带浪思君离开,可自己虽然能够不知不觉的越过武城人马的封锁线,但再带着浪思君的话,那就力有不逮了。没办法,这个坚强的女子咬牙坚持,努力在战乱中维护着小小的片净土,希望浪思君能够不被人世间的险恶所沾染。
但这场突如其来的雪让空的心情更加沉重,她实在是快瞒不下去了,家里的粮食业已不多,因为这些天过于疲累,本来她想再等两天才出城搞些粮食回来的。可乍来的雪打乱了她定好的计划,如果在不出城,别说粮食,仅仅是没有燃料,他们就度不过这个冬天。
没办法,空只能打定注意:不管多危险,今晚定要出城趟了。
然而不满足院子内的雪景,浪思君突兀的打开了院门,只听“啪嗒”声,掉在地上的门栓打在了空的心上,她看到浪思君呆呆傻傻的站在门口,再无刚才的欢声笑语,就知道自己费尽心机营造的净土被打破了。
道院墙,墙内是净土,墙外是地狱。。
191参战只为守护你,苍天开眼终寻回()
。
出现在浪思君眼里的是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小孩,块带轮子的木板,没有了下肢的小孩用破烂的麻绳将自己固定在上面,凭借被冻得通红的双手向前滑行。
浪思君听见他央求着隔壁的婆婆:“婆婆,你帮我把这个板子也捐出去吧!”
“不行!”向来心善的婆婆口回绝了残疾小孩的请求:“这个板车是你赖以生存的工具,别说城内缺燃料还没缺到那个地步,就算真的没燃料了,婆婆我把自己的棺材板拿出来,也用不着你这个小家伙来捐。”
“呜呜,婆婆你别骗人了,去年冬天你就把自己的棺材板捐出去了,现在你家里的门板床板又都被捐出去了,呜呜,我也想力所能及为的大家做点事啊!我找不到沈大叔只能找你了,我冷点冻点没关系,如果沈大叔他们冷着了,就没办法打坏蛋了,是沈大叔和江大叔从坏蛋手里把我救出来的……”
泪崩的小男孩便是三年前沈三白和江客冒着生命危险在二人符合里救出来的残疾小孩,沈三白虽然直记挂着他,但无奈自己身兼保护更多人的重担,实在是没办法直照顾小孩,只能将他托付给了婆婆。
婆婆也抱着小孩痛哭起来,她的三个儿子都死在守城战中,如今除了小孩,她也是孑然身了。
浪思君就那么呆呆的看着,直到反应过来的空疾步走过来,把将院门关了起来,浪思君苍白的脸上才有了起色。
“姐姐?”
“嗯?”
“我们会赢的是吧?”
“……”
“姐姐!”
“……也许会吧!”虽然看不到面具下的表情,但迟疑不绝的语气透漏出空并不看好文城方。
“姐姐……”
“还有什么事?”
脸坚决的浪思君说:“我也想参战。”
“哦……什么——?不行——你不能去!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反应不及的空等明白过来浪思君想要参战的意向后歇斯底里起来。
“可是我也想为文城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啊,而且我会武功的。”不死心的浪思君依旧在努力争取。
然而空的回答令他失望:“没有可是,你会的那点武功在战场上什么都不是,战场上真的会死人的,说什么我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弟弟送上战场。”
“但我忘不了那个小孩,如果再这样待下去,我觉得我不会开心的。”浪思君仍想改变这个姐姐的顽固。
“不,不许去,等这个冬天过去,我就带思君离开这里。思君不是想去找爸爸妈妈吗?姐姐就带你去找爸爸妈妈。”空疯狂的摇着头,生怕弟弟被人夺走。
沉默,令人压抑的沉默,在这种压迫下空差点就受不了了,面具遮不住的眼神不住冲浪思君流露出哀求之色。
“可爸爸妈妈都去世了不是吗?思君又去哪里找他们呢?”
空仿佛听到了晴天霹雳,这句话将她所有的精心掩饰都无情击破,让这个坚强的女人顿觉无力,声音充满了沮丧:“原来……原来思君都知道了啊……”
小小男子汉都快把嘴唇咬出血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把直藏在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也许院外小男孩的形象对浪思君尚不成熟的心灵冲击太大,让他忍不住就说出了压抑在心里许久许久的秘密。
“虽然爸爸妈妈不在了,但思君还有姐姐啊,所以思君要参加到守城之中,来保护姐姐。”男子汉终于想明白了自己为什么那么想参战,切都是为了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啊。
听了面前小人解释的理由后,空又被重击了次,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两次重击都是那么的沉重有力,只不过区别是,开始是以为切脱离自己掌控,浪思君肯可能即将离开自己的无力感,而后来却是被自己这个虽然不是亲生但胜似亲生的弟弟给感动的。
懂事的浪思君踮着脚想要给空擦眼泪,空止住眼泪,声音虽然有些哽咽,但依旧严肃:“思君,即便是这样,姐姐也不希望你去参加守城,刀剑无眼,姐姐真的不能失去思君啊!”
浪思君不说话了,他的身体顿,使劲捏着小拳头忍耐:还是只能这样吗?
空看着浪思君的样子,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下他的脑壳:“哈哈,思君不能去但是姐姐可以去啊,姐姐可比思君厉害多了,去守城也更安全啊。”
浪思君的心里剧烈波动起来:果然还是这样,说到头仍然是自己实力不足,力量,好渴望力量啊!
就在少年渴望力量的时候,仿佛听到了他心里的执念,院门被敲响了。
空警醒的把浪思君拉到身后,然后充满戒备的问:“谁?”
敲门声停了下来,然而却没有人回应空的问话,空心里更加紧张了,她带着浪思君步步向后退去,却全然忘了,门栓并没有插上。
敲门声没有再次响起,院门从外面轻轻推开,男女出现在空的视野之中,从二人讲究的着装打扮和不动自威的气息来看,空深知二人是大敌,自己不定能对付得了二人。
就在空想要拔剑对敌时,浪思君从她背后伸出头来,然后惊讶的喊道:“姨妈?”
颜师古实在没想到就在自己临近绝望的时候,上天终于被自己给感动了,就在她准备放弃,想和汉青离开的时候,竟然在路上看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虽然三年前的身影已经有些模糊,虽然只是远远的惊鸿瞥,但颜师古十分确定,那就是自己苦命的侄儿。
即便这幕已经出现多次,汉青还是选择无条件相信妻子,因此他带着妻子来到了小院前,但到了门口,都敲响了门后,颜师古又迟疑了,她真的是承受不住再次失望的打击了。
还好汉青抱着被骂的打算推开了院门,接着传来的声疑惑的姨妈,令汉青瞬间欣喜:这样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
192争少遇年双方斗剑,遇讽刺夫妻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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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我可怜的孩子,姨妈终于找到你了。”颜师古情不自禁的喊出声,接着她又柳眉倒竖,冲空喊道:“阁下是什么人?怎么会和我的侄儿在起?”
空缓缓拔出腰间的剑,摆出了防御的姿势,用行动代替了话语,汉青的脸色也随之变,他先挡住妻子要拔剑的动作,低声说道:“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我看他不像要伤害思君的样子,还是先问下的好。”
“哼,他剑都拔出来了!”颜师古怏怏到。
浪思君看到剑拔弩张的幕“姐姐,那是我姨夫和姨妈,他们不是坏人,我认识他们的。”
空继续沉默不语,她不是不相信素不相识的二人是浪思君的长辈,而是再考虑,自己以后和浪思君的关系应该怎么办。
然而,颜师古没有给空这个时间去想,她把空的沉默当作了挑衅,因此白玉剑攻向了空,顿时堆剑花如同水银泻地般笼罩向空,令她陷入梅花间竹之中。
空微微错步,挺身挡住了浪思君,即便她心里知道颜师古这些剑花多半是虚招,到她依旧不愿后退步,而是要和颜师古正面交锋。她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个,那就是自己身后有浪思君,空必须挺身而出保护他,不愿意他受到丝毫的伤害。
其实颜师古这些剑花只是为了试探,因为她不能确定自己面对的面具人会不会将浪思君当作挡箭牌,她要掌握分寸,不能允许自己的侄儿才被找到就出了事。
专修杀人技的空出剑基本没有虚招,她讲究的是击必杀,即便自己不能后退占了劣势,可空依旧反冲了上去,只是平平淡淡的剑,冲着颜师古剑花中最有可能帮着实招的点攻了过去。
这是赌博,如果成功的对上了颜师古保留的杀手,自己的招数可以之约住对方,那么形式就会倒转,被颜师古抢到的先机就会回到自己手中,若是失败了,那就只有个下场:自己死,颜师古重伤。
本来颜师古对于空开始为侄儿安危所挺身而出的行为还有好感,可再看到空的剑招后,她的脸就黑了,身上透出的气质更加冰冷。那是杀人技,自己年幼的侄儿跟在个来历不明却出招便是杀人技的怪人身边,即便没有生命危险,但那能有好吗?
边观战的汉青只听“唰唰唰”的剑击声后,妻子便和面具人以快攻快的交战数招,虽然妻子没有占据明显的上风,但以汉青的眼里自然能够发现面具人的境界不如自己妻子。既然如此,他也就放下心了,就算面具人用的杀人技又如何,颜师古可不是初出茅庐的雏,死在她剑下的穷凶极恶为数不少,这种杀人技为难不了她。
这些年来颜师古先是被为父报仇的想法所激励勤加练习,有了不错的基本功,又在寻找妹妹遗孤中因为嫉恶如仇的本性经历了大小数百场交锋,比之还凶险万分的不知道有多少,还不是都挺了过来。
果然不出汉青所料,空在初期的强攻中另颜师古稍稍不适后,这才过了不到三十招,就被颜师古压的死死的,落败已是早晚的事了。
可就在此时,院外传来阵兵甲的碰撞身后,道身影越过院墙,冲交锋中的二人而去。旁掠阵的汉青哪能让不明身份的人干涉到妻子的交锋中,黑铁剑快速刺向身影背后要害,这招是攻敌所必救,势必要身影回转而来,不能干扰颜师古和空的交战。
突如其来的身影是个健壮的汉子,即便是冬天,他也没有穿上衣,将身腱子肉露在空气之中,即便不懂武的人粗粗看,都知道这具身体里充满了澎湃的力量,来人便是铜剑铁刀高欢。
高欢虽然可以凭借铜铁般坚硬的手掌对付利器,却也不敢放任自己身后的要害被汉青刺中,只能在奔袭中个鹞子翻身,空翻中又朝后踢出了连环腿,非要从汉青手中讨点便宜出来。
汉青的目的已经达到,对方的突然袭击已经无法干涉颜师古和空的交锋,而此时看到有外人加入,颜师古和空也已经及时停了手。所以汉青没有和高欢硬碰硬,他选择撤回黑铁剑静待后观。
四人分开后各自占了小院脚,却正好占了个均势,谁也不敢仓促挑起新轮战斗,颜师古和汉青处于个对角线上,在不知道其他人身份的情况下,他们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已经将敌方奸细包围住,高大人亲自入内探查,其余人注意警惕。”声高喝打破了暂时的寂静。
汉青有些迟疑的问大汉:“阁下可是江湖人称铜剑铁刀的高欢?”
“区区陋名不足挂齿,哪里有黑铁白玉不相离,汉颜家同上阵的汉古双侠鼎鼎大名。”高欢转念又反讽到:“就是不知道平素传闻嫉恶如仇的汉古双侠竟然会加入到势力纷争中,为各方卖命了。”
“放肆,在胡言乱语,我便将你斩于剑下。”颜师古怎么能忍得住高欢的讽刺。
“哈哈哈。”仰天大笑后的高欢脸色忽然严肃,接着怒到:“放肆?我还放伍呢?南方江湖谁人不知你们夫妻投身萌新团同江湖武林同道为敌,给对方卖命死死纠缠紫雷奔虎虎贲。而如今,看样子紫雷奔虎是将你们大服了,竟然又投身武城来文城内做奸细了,简直是恬不知耻。”
“哐当,哐当,哐当。”颜师古极速点出的三剑都给高欢竖掌为刀,侧掌为剑挡了下来,而且高欢边动作嘴里还直不停地说到着:“哈哈,这是恼羞成怒了么?小娘皮,你们夫妻俩不是号称逢战便同上的吗?怎么那个黑铁剑不进攻,就你个人来啊?传闻果然不能信……擦”
高欢的话音未落,汉青就剑攻向了他的身后,就在她侧身闪躲时,颜师古又斩向了他的喉咙,若不是高欢躲得快,脖子上便会留下道痕迹。
只不过他蓄留很久的胡子被削铁如泥的白玉剑割了大片下去。。
193老好人平息争端,运粮队再起战事()
被吓出一身冷汗的高欢还以为汉古双侠不过是徒有虚名,名声不过是江湖人捧出来的罢了,谁知才一交手,二人之间天衣无缝的配合就让高欢吃了个暗亏。朴实无华的黑铁剑和刁钻快捷的白玉剑能令江湖顶尖大佬虎贲都一时头疼,确实有几把刷子,自己还是小瞧了天下英雄。
不等高欢奋起反击,大群士兵就冲进了院子,数十张箭在弦上的弓对准了小院内的几人。
“哪里的奸细?”海东云也随后出现在院子中,短短三年时间,海东云苍老的厉害,他的两鬓已经全白,脸上露出深深的疲倦,明显是休息不足还劳心劳力所致。文城这三年来的守城战要是论功行赏,海东云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要是没有他兢兢业业的统筹后方,李仲坚等人也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压根无法施展自己的守城才华;要是没有他任劳任怨的组织全城的人力物力,文城莫说三年不被攻破,早就在重压之下无以为继了;要是没有他日夜不停地查看城内各项情况,不知会出现多少乱子
海东云就像一架永远不知停歇的水车,尽心尽力的为文城献身,即便是立志守护文城的沈三白都直言不讳:海东云为文城百姓所做的,他远远不如,海东云才应该被尊为文城城主。
高欢虽然桀骜不驯,但海东云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并且打心眼佩服这个燃烧生命守护文城的人。所以即便高欢被挑了心爱的胡子后很生气,在海东云出现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