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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寻苦笑,这老家伙犯起病来还真的是难应付啊。
吃过饭,本想着休息一会的贺寻,便被神君拉着来到了距离木屋有些距离的一处。
神君寻了块大青石坐下,对贺寻道:“那老不死无意间教了你一套刀法,你已经学会,明明是我定下的徒弟,却先让别人教了东西,今日我也要教你些东西!”
“我也不是故意想学的啊!”贺寻无奈道:“看了一遍就已经记住了,想忘了都忘不了,何况起的太早没事做,就练了一遍。”
“”神君撇撇嘴,笑着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打打杀杀,今日我遍教你一套呼吸方法好了,让你在去打猎的时候可以跑得更快,跑的更久,怎么样?“
跑的更快,跑的更久?那岂不是说可以到更远的地方去捕猎,也可以去探索更多的地方?贺寻捏着下巴想了想,道:“好吧,你说我做。”
神君闻言,笑的更欢了。连忙开始给贺寻讲解“呼吸法”。
又是半月过去,贺寻每夜与神君出门练习“呼吸法”,地点也从开始的林间空地转移到了附近的小山之上。
“练了半月有余,你觉得这呼吸法如何?”神君望着坐在身边不远处正在入定中的贺寻道。
贺寻缓缓睁开双眼,隐约一道紫色光芒闪过,贺寻眨眨眼,恢复了一下道:“感觉体内存在两股力量,入定之时两股力量相互压制,双方都不落得下风,但每一次较量两股力量又都会使我的力量耐力一同增长。很神奇。“
神君点点头,道:“你要做的就是把握两股力量的平衡,不要让任何一股力量占据过大的一部。只有这样,你自己才是自己的主人。也只有你才能控制自己,除此之外,谁也不行。”
“我明白了。”贺寻点头道。
“那我今日再叫你下一句口诀,你仔细听好。”
“嗯”
日出时分,神君与贺寻回到了木屋,早已起身的刀帝,见两人回来并未多问。待贺寻去准备早饭时,刀帝忽然开口道:”你教给这小子什么了?“
神君笑道:“只不过是些呼吸吐纳的方法罢了。”
“哼!”刀帝冷哼一声,道:”你当我时三岁孩童?这么重的气息,只是普通的呼吸吐纳方法怎么可能发出!“
”我只说时呼吸吐纳法,并没有说是什么呼吸吐纳法,我自己的徒弟,想怎么教就怎么教,难道还要问你?“神君嘴角挂起一丝轻蔑道。
”你!“刀帝顿时气结。
”你们再聊什么?“贺寻推门进屋,见两人之间气氛诡异,遍开口询问。
”没什么“神君道:”只是这老不死多管闲事,我看不过便说他几句而已。“
”哼!“
贺寻嘴角一抽,心里明白,这神君老头必然是又在嘴上占人便宜了,可惜刀帝为人严肃,又不会吵架,所以才每日被这神君在口舌上欺负。听说刀帝还是天下正派的五绝之一,竟然在这里被人欺负的如此不堪,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再有一月,老夫的伤也就好的七七八八了”吃饭间,刀帝轻声说道。
“你这老家伙终于要走了啊?“第一个接话的依旧是疯癫老头神君。
刀帝瞪了他一眼,对贺寻道:“我这条老命是你救回来的,以后若是在行走江湖遇到困难,老夫必然义不容辞。刀帝顿了顿,又接着道:”这些时日我也看得出,你虽入邪派,但为人心底善良,我也自是知道有着令人尊敬的邪派,也是有着令人不齿的正派,也希望你坚持本心,不被污浊蒙蔽啦双眼,正直的活下去。”说着,刀帝走向墙边,拿起佩刀冷月,回到桌边,道。”这柄冷月宝刀,跟随我几十年,现在我将它赠予你!“
”贺寻心中一跳,连忙道:”前辈使不得!小子在这林海之中生活,这宝刀若是跟了我,怕是没有什么出头之日了前辈还是“
刀帝制止了贺寻的话,又道:“不要骗你自己,你即已同意神君给你以”寻“字为名,便是想要去寻找自己的身世,在这深山林海之中可是无法完成你的心愿你自己问问内心,你是真的想在这里待一辈子吗?”
“”
见贺寻不答,刀帝笑了笑道:”这就对了“伸手将刀递了过去。
贺寻双手接过冷月,拿在手中摸了又摸,心中好似江海翻腾,”出去,离开深山林海,到未知的地方去“这一切,贺寻每天都在想,但是却没有告诉任何人。
在贺寻不注意的时候,神君带着邪邪的笑,看了看贺寻,又看了看刀帝,刀帝似乎有所察觉也看着神君,两人四目相对,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这个赌上了江湖命运的最大赌注,在今日,在此时,已经开始了。
第五章 初入江湖()
四月的北方,天气已经有些回暖。
临近午时,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远远望去,林海边缘之处的大道之上,已经有着长长的商队在赶往帝国北方一处较为重要的交通枢纽——鸡鸣驿。
鸡鸣驿,因背靠鸡鸣山而得名。鸡鸣山,水经注里说,赵襄子杀代王于夏屋并其土,襄子迎其秭于代。其秭代之夫人,至此曰,代已亡矣,吾将归呼,遂磨笄于山而自杀。代人怜之,为立祠焉,因名其地为磨笄山,每夜有野鸡鸣于祠屋上,故亦谓之鸡鸣山。鸡鸣山下有一村落,原本名为鸡鸣村,是一位于北方的较小村落,但自帝国建立之后,为加强于外族的监控,和对外贸易,而在鸡鸣村设立起专门驿站,用于转运物资,而发展起来。
“沙沙——”草丛闪动,一人从中飞跃而出。
待其站定再望之,此人手拄一黑布包裹的长棍,身后斜背四尺有余的粗糙木匣和随身行李,年龄约摸十五六岁,身长八尺有余,目若辰星,面如冠玉,嘴角带着爽朗的微笑,只观长相也是个天下少见的俊美男子,但这明明长得姣好的面貌却被一顶破破烂烂的皮帽所遮掩,但当事人确是毫不在意。依旧用自己炽热的眼光看着山坡下缓缓通过大道的商队。
此人便是初次走出林海的贺寻。
看了几丈下的商队,贺寻稍稍平复了无比兴奋的内心,纵身一踏,几个空翻便稳稳落在了大道之上。
天空忽降异物,倒是让商队起了些波澜,但当其他人见这“异物是一身包裹皮货的少年青年之时,心中自然也是放下了一些,这不就是个关外的参客嘛,这一路之上见的还少吗?
贺寻也似感觉到了周围人的目光,连忙抓抓脑袋,回以一个歉意的笑容。
商队人也是亲切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扶了扶背后的木匣,贺寻便缓缓的跟在商队身边,向着自己的第一个目标——鸡鸣驿前进。按照神君老头子所说,他与刀帝先行一步在鸡鸣驿的客店等待他,自己只要安全到达便可。
贺寻自是无所谓,与两人相处了数月,神君每日都会逼自己与他交手,开始一招便会败北的贺寻到离开木屋之时,已经可以接神君五招才会力竭,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但神君还是不厌其烦的每次嘲讽,似乎还是不甚满意。
但贺寻并不在意,耸耸肩后就去准备吃食,心思根本不在那武功上,“我又不与人打架,学那么多有何用?”
每次用这句话反驳神君老头,都会让其气的吹胡子瞪眼。
虽说四月还不是很热,但午时的温度也对赶路的人来说又些不易承受。商队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贺寻依旧是嘴角含笑,慢慢赶路,看那看似缓慢的脚步,却是丝毫不减当初的速度。也许是感觉商队的速度慢下来,贺寻心中还是对神君教导的“呼吸法”颇为满意,林海之大并不是普通人随随便便可以穿越,其中险路纵横,还有诸多毒蛇猛兽,想要安然走出并非易事。
就算是贺寻这等轻功,也是走了十天。
这十天内,除了必要的休息进食,并未耽误时间,可想而知林海之大。
又是前进了半个时辰,远远望去,山下的鸡鸣驿完全展现在了贺寻眼前。这座有着古朴城墙的大镇,当真是让贺寻欣喜若狂。脚下不禁加快了速度。
“这就是城鸡鸣驿?”站在鸡鸣驿的城门初,贺寻抬头看着。青砖垒砌,内夯黄土的城墙,完全将他吸引住了,高达两丈的城墙,垛口初还站着身披战甲的卫兵。在这北地的阳光下散发着光辉。
进得城区,行人越发多了起来,想比之前前去贩卖的小镇,这里更是另一番景象。信步其中,贺寻忽然想起与两位老人的约定,待问了城中最大的酒楼所在,贺寻便急忙前去。
“四海楼?”巨大的酒楼当街而立,轻声读出金字招牌上的三个大字,贺寻确认了此处便是约定地点后,便上了楼。
跑堂的过来招呼。贺寻道:“小哥,这里有没有两位老人,都是白发白须,他们说在这等我。”
一听贺寻描述,跑堂小二脸上顿时一片喜色道:”有有,前几日确有客官所说的两位老人家,但是昨日他们边离开了“
“走了?”贺寻惊到。
千辛万苦,跋山涉水来到这里,两人竟然先走了?
看贺寻表情尴尬,跑堂小二笑道:“客官莫急,那两位大豪客虽然离开,但是确有物件留给客官,此时变存与掌柜之处。”随机扬手一招柜台之处,“客官可前去取回。”
贺寻点头称谢。
“敢问掌柜,这里可有他人留给在下的物什?“贺寻怕掌柜不信,又道:“两位老人家留给我的。“
掌柜停下手中算盘,上下一打量贺寻,道:“客官临行之时可又两位老人家所赠凭证?”
贺寻明了,从怀中掏出一柄兽皮做鞘的乌金匕首,轻轻放在柜台之上,掌柜拿起匕首,出窍一观,匕首浑然一体,通体散发着寒气,一看便知是有年代的古物。
将匕首归还,掌柜也是确认了贺寻的身份,随即在身后铁箱之中取出一尺长木匣,道:“这就是两位老人家留给客官的东西,另外他们还为客官开了一个月的上房,客官在小店一切花销都不必再另外话费。”
“哦?”贺寻有些惊讶了。
“看贺寻如此反应,掌柜连忙解释道:“客官不必怀疑,小人在这鸡鸣驿开店做生意,就是一个诚字当先,若是毫无诚意,那不如关门大吉好了!”
见掌柜有些误会,贺寻连忙解释:”掌柜误会了,小子哪里是信不过掌柜,只是稍稍有些惊讶而已。”
贺寻扭头扫视一下大厅之内,此事正是用饭时间,这鸡鸣驿中最大的酒楼自然是生意更加红火,之时和掌柜聊了几句,边已经没了座位。
“掌柜,可否将吃食送入房间?”
“那自是可以。”掌柜微笑点头,向着远处的小二高声道:“小三!带这位客人去上房!”
“哎!”名为小三的跑堂小哥,立刻跑了过来,想要讲贺寻身上长匣结果,结果被贺寻制止。小二也不多说,立刻不再伸手帮忙,显然已经明白。
江湖中的规矩有时真的不用多说。
进了客房,贺寻这才将行李卸下,还为待贺寻说什么,小三便招呼厨房送过来一壶酒,配了四色酒菜,几个馒头。这才告辞。
贺寻正坐在桌前,自斟自饮,蓦地里一阵孤凉涌了了上来。几月以来,与那二老相处的虽是吵吵闹闹,但却是让自己体会到了和人交流的开心。但自己好不容易赶到这鸡鸣驿,二老已经先行一步,一直以来感觉自己轻功还算不错的贺寻,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不足,”若是我再快上一些,可能便能赶得上了吧?“想罢,又是轻叹一声。
几杯清酒下肚,贺寻才想起二老留给自己的木匣,在行李中翻出,轻轻打开,里面赫然静静躺着厚厚一叠银票和两份封书信。一封是神君所留,另一封是刀帝所留。
贺寻拿起书信,轻轻撕开。
“原来如此”贺寻读过书信,二老的打算。总的来说只有两点,神君留下了银票和“呼吸法”接下来的几句口诀与一个地址,嘱咐贺寻前去书信中所指示的地址,自然有人去接他。而刀帝留下的书信就比较麻烦了,上面指示,贺寻所带木匣之中的物品,在贺寻自己认为合适的时机,将其做出自己认为合适的处置,这也是他与神君两人商议的结果。
“让我做处置吗”贺寻放下信件,不由看向了自己亲自背出林海的木匣幽幽道。
一夜无话。
北方的早晨来的依旧的早,盘腿坐在床上继续学习“呼吸法”,与神君二人的错过,让贺寻心中有了一股自己想要努力的冲动。
又是将近午时。贺寻也略感腹中饥饿。边起身下了楼。楼下又是熙熙攘攘,马上就要到最忙的时段。
见贺寻下楼,小三连忙迎了上去。”客官是要吃饭?”
贺寻点点头,接着就被小三迎入一处靠窗座位,随便要了几个小菜,边已楼外行人为景,独自吃起来。
就在贺寻独自饮酒之时,大街上远远传来一阵轻快的马蹄声,转眼边到了酒楼前,“吁”一阵勒马声,正好奇间,两人翻身下马,已进了酒楼之中。
贺寻见那名年轻人,一男一女,岁数都与自己相仿,男子长发飘飘一身金边镶嵌的翠绿长衫,腰间垂着一块碧玉,背后背着长剑,仪表不凡,而最惹人瞩目的还是青年身边那女子,年纪大约比同行之人小上一点,一张俊俏异常的脸上带着七分娇媚,两分轻笑和一丝的傲气。可能是因为自己美貌而自豪吧。而身上所穿也是翠绿女式长裙,唯一的区别只是与那男子相比,未有金边修饰,也因此显示出女子的身份相比男子更低一些。
两人的进入,使得酒楼之内的气息出现一丝波动。分不清是因为女子的容貌还是因为两人的衣着。
原因很简单,两人同行,衣着明显出自同宗,且看众人反应,这两人必然有些来头。
跑堂小三见来客,立刻迎了上去。
男子环顾酒楼大厅,见已无坐处,便对身边女子低于几句,那女子扁扁嘴,显然是不乐意。
年轻男子摇摇头,再次扫视,嘴中目光定格在贺寻处。
贺寻也是发现了年轻男子在看着自己,便返去打量对方。
只见年轻男子向着贺寻放下快走几步,到桌边,一抱拳,道:“兄台,酒楼已无空座,小弟想要借个坐,不知可否?”
“嗯?”见年轻男子对着自己抱拳,贺寻回以一礼,道:“与人方便便是与己方便,不用客气,请坐!“
年轻男子笑了笑,朝门口初的女子招招手,道”多谢啦,稍待小弟必然敬兄台一杯,以示感谢!“
贺寻笑道:“兄台客气,先来喝一杯再说!”
带两人落座,年轻男子再次抱拳道:“小弟,姓凌名彦,敢问兄台大名?”
“如何能称大名,在下贺寻!”
第六章 初入江湖(二)()
“在下贺寻!”
“原来是贺兄,这是我师妹,言曦,我等师兄妹,今日确是叨扰了。“两人再次对贺寻道谢道。
”凌兄若是再客套下去,怕是就咬将贺某吓走了“闻言,贺寻又是笑道。
凌彦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招呼小二上菜。
酒菜还未至,贺寻也是找了些话题来讲。
比如,凌彦两人所出身的门派——江南名门,云麓书院。
三十年前的中秋,名动天下的“别情公子”萧别情毅然辞官,在太湖之畔建立起了云麓书院,用来结交和他一样满腹才情且精通音律舞技之人,同时将自己所在琴棋书画中所领悟的武学倾囊相授。在云麓书院门下,无不适风流雅士,对琴棋书画等样样精通,并且所修习的武学十分奇特,以音律舞蹈为主要的攻击方式,注重内家真气的运用。
“原来凌兄竟然是云麓门人!”临行时,刀帝将江湖中的常识向贺寻做了简要的介绍,这云麓书院便在其中。
凌彦闻言道:“愧煞愧煞,贺兄说笑了,在下在门派之中只是个小门徒而已,绝没有江湖上传说的那般神奇。”
贺寻倒是不介意,只当是对方谦虚。
酒菜齐备,凌彦并师妹言曦举杯,第一杯酒必然是敬给了贺寻,贺寻也是坦然受之。再接下来,便又是和贺寻讲述了些旅途之中的趣事。贺寻听的津津有味,越发对矮桌对面之人有些好奇了。
“这么说,凌兄便是剑宗之人?“贺寻问道。
凌彦点点头:“我云麓书院门下也并不是任何人都修习武学,也有一部分弟子,只对琴棋书画感兴趣,这些人并不行走于江湖,而是去考去功名,在朝堂之上行走,也未尝不是一种历练啊。”
“原来如此。”贺寻点头称是。
不知不觉这酒已然喝了一个时辰,大厅之内的客人也是换了一波又一波,但只有贺寻,凌彦及言曦三人从始至终未动一步。
贺寻心中有些炙热,原本听神君讲述江湖之事,便已经心生向往,但那毕竟是行走江湖许久时间的前辈讲述,而贺寻也是知道一些关于神君的事,明白神君在江湖中地位崇高,有些事情他也并不是不知,而是感到无趣,不屑于说。而近日所见的凌彦与言曦不同,他们与自己年龄相仿,也算得上是初出茅庐的新人一派。这无形之中也是让贺寻心中更添加了一些亲切之感。
通过一个时辰的攀谈,两人都感觉义气相投。几人都有些忘记了时间。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贺寻站起身,对着凌彦道。
“贺兄严重了。”凌彦笑道:“近几****师兄妹二人连日赶路,有些疲累,明日在与贺兄小酌几杯可好?”凌彦扶起已经喝的有些醉意的言曦道。
”如此甚好!“
”那我等就先上楼了“
”不送“贺寻笑道。
回到房间,贺寻心中很是开心,踏入江湖的首日便结识了凌彦,从对方口中,贺寻获悉了很多最近
江湖中的趣闻。不禁感叹自己选择出门闯是正确的选择。
帝国中部某片群山中,黑夜阁楼之上四人围坐在火盆旁,在这四人之中,一名华衣中年人,显然时首领样子,坐在主位,在他右手边是一蓝衫男子,在下便是一二十岁左右青年,而中年人左手边,坐着一名十五六岁少年。
四人一言不发,好像在静静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