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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小首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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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薛庭儴笔下如飞地写完这道四书题,写完后,他并没有着急去写下一道题,而是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县试考五场,每场都是一天的时间,所以他并不着急,而是在脑中默默回想自己之前写的文章,思索哪里有错,还需补充的,顺道为接下来的那道题打腹稿。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始写那道五经题。

    写完了两道题,外面响起了鼓声,却是提醒考生可以饮茶或者上茅厕了,若是有腹饿者,也可以提前进食。

    考场上可以带自带食物,但除了用来磨墨的少许清水,是不允许带其他水的,也就是说要喝水只能自己买。

    薛庭儴打开考篮,从里面拿出招儿之前做的大饼夹肉,饼子是薄饼,肉?

第76章 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作为这次县试的主考; 徐县令同时也是判卷人。

    他一个人要在短短的一日里判数百张卷子; 并要在第二场开考之前放榜,自然要挑灯夜战,彻夜不眠。即是如此也不一定能完成; 所以徐县令心里是希望考生越早交卷越好的。

    薛庭儴那么早交卷; 他也有些诧异,可当接过卷子只是扫了一眼; 他就知此人绝不是自暴自弃; 胡乱作答一通,才提前交卷。别的不说,只凭这上面端正秀润的字; 任是哪个考官也挑不出个错来。

    不过即使心中欣赏,徐县令也不会说出来; 这是官场大忌。

    等薛庭儴离开后; 他才定睛去看面前的卷子。看完后,抚掌大赞,只差明说此试卷堪称完美。

    其实作为科举的第一步; 县试的主考官是非常尴尬的; 即能作为堂堂一大县的知县,必然是正经科举出身。论起科举经验,徐县令可谓是极为丰富; 什么样的题他出不了; 可偏偏他是院、府、县试中; 最末一位; 出题得是斟酌了再斟酌。

    他出的题不能太难,不然后面府试、院试题目容易,不是扫了上峰的面子?也不能太易,这样降低了县试的难度,于己不利。

    为了这次县试的题,徐县令可是斟酌了又斟酌,才定下这道正场中最重要的四书题。既不会喧宾夺主,又不会太简单。

    因为题目太中庸,就会显得文章不出彩,而要想把一个平庸的题目写得夺人眼球,就需要一定功底了。

    徐县令所赞正是这一点,于他来看,这张卷子破题之巧妙,你乍一看去不会觉得惊艳,可细细品过去却发现此题除了这么破,竟没有比此更为合适的方法。

    至于另一点,就只有科举经验丰富之人才能看出了。徐县令年逾四十,若论起他的人生经历,只应了一句话,否极泰来。

    前三十年他屡试屡落,近四十的人还是‘童生’。童生虽叫老爷,可并不代表童生都是老的,越老的童生越不值钱。可突然他有一天开窍了,一路从秀才到举人再到进士,人人都说他是厚积薄发,只有徐县令自己知道他是开窍了。

    而这张卷子就让他看到一个开窍的人。

    若这张卷子让他给出一个评语,那就是四平八稳,光明中正。

    破题破得恰到好处,承题、起股等都是多一分太肥,少一分不美,尤其在揣摩考官心意,贴合朝廷大方向,做得最是让人惊叹。

    要知晓年轻都是气盛的,所以难免在应试文章中显得激进,或是踌躇满志,时不待我,或是剑走偏锋,以夺人眼球,抑或是科场不顺,心中有无限郁气。

    殊不知时不待我,必然会显得焦躁急切,急切就会生错,就会显得浮躁。

    既然叫剑走偏锋,必然需要碰到懂的伯乐才会欣赏,若是碰见一个恰恰不吃这套的考官,只会适得其反。这也就是有些人明明公认的很有才气,却屡试不中的原因。

    同理,文章中带着怨气,谁愿意去取一个对朝廷乃至考官生怨的人呢?不厌恶都是好的。

    而薛庭儴的文章中,竟是一丝这种气息都没有,他只是平白直诉,有理有据,给人一种老生在在,闲庭信步之感。

    若不是徐县令知晓他不过是个只在乡野村塾读过,入学还不足一载的愣头青,真会以为是哪个科场沉浮多年之人所写出的文章。

    人难免有偏好,或是喜欢花团锦簇,或是喜欢质朴无华,可这样一份卷子恐怕是任何一个考官都挑不出毛病的。

    以徐县令老辣的眼光,几乎可以见到一颗新星冉冉升起。

    此时不做人情,更待何时!

    所以他当即叫来了一名衙役,附耳说了些话。出于谨慎心态,他话中还留有余地。衙役离去后,他拿起手中的试卷又看了一遍,越看越满意,真有些后悔既然做人情,为何不做足了。

    且不提这里,县衙大门外,听到衙役的话,再看其态度,所有人的下巴都惊掉了。

    他们自是没有漏过衙役所言,让薛庭儴是时放榜时再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当然是县尊大人已经点明会保送薛庭儴去府试了,而让县尊大人保送,至少一个童生是稳稳当当的。

    一时间,复杂、嫉妒、羡慕的眼神纷沓而来,当然也有不屑一顾的,那表情明摆着就是觉得薛庭儴肯定和县尊大人有什么关系,才会如此。

第77章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自打薛庭儴和薛俊才走了; 薛老爷子就像掉了魂儿似的。

    以前也是这样; 每次薛青山去赴考,他就要失常好多天,直到一切尘埃落定。

    “你这老头子就是学不乖; 也经历了不少次; 咋就是还这样。老大也就算了,秀才难考; 可老大不是说了; 俊才下场至少是一个童生,你就别担心了。”

    是的,薛青山早就改口了; 从俊才下场至少是一个秀才,到至少是一个童生。童生和秀才虽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可薛老爷子这会儿可真不在意这个; 只要能考中就行。

    因为经历了这么多年,他也意识到秀才非一般难考。当然若是真能中秀才,那他是做梦都要笑出来。

    在薛老爷子的心里; 他没觉得薛庭儴会中; 毕竟薛庭儴才真正学了不到一年。而在薛庭儴有意隐瞒下,薛家人是不知道清远馆主就是他老师,再加上薛青山有意贬低; 薛老爷子以为狗子还是那个狗子; 就算在好学馆; 也得学上几年才成。

    薛老爷子一连失魂落魄多天; 连村里人都知道他在想什么,每逢到了县里府里有大考,这薛连兴就是如此。

    眼瞅着快到发案的日子,薛老爷子总觉得自己算错了日子,明明感觉应该就是今天,可一问之后才知,日子不对。

    到了发案这一日,他也是如此,却没脸再去问老婆子今儿几了。所以当敲锣打鼓的喜报声传来,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见郑里正满脸带着难言的笑,陪着送喜报的人站在他家院子门口。

    经过这么一会儿时间,村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薛家有人中了,俱都闻风而来。

    “恭喜贺喜啊老爷子。”报喜人一身红衫,满脸带笑。

    薛老爷子什么时候烟锅掉了都不知道,抖着手走上前来。

    郑里正难掩酸味道:“连兴啊,你可总算出头了。”

    “我、这……”薛老爷子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脑袋都是懵的。

    这时,薛族长也收到信赶过来,来到面前对郑里正道:“是啊,连兴这下可总算出头了,咱村里谁不知道,若论对自己子孙上心,还属连兴啊,那是几十年如一日,老天终于开眼了,也是我薛氏之福。”

    薛族长脸上带着难掩的喜气,但还不忘讥讽郑里正一把。郑里正家的子孙也都读书了,可惜没有一个成器的。

    “中了?我孙儿俊才终于中了!”赵氏从屋里跑出来,不顾这种场合硬是挤到报喜人面前问。

    报喜人只当案首小名叫俊才,心里还在想这家真会取名字。俊才,可不是青年才俊!便忙点了点头,又恭喜了一声:“恭喜老太太了,您家孙子这次中了,是咱们县里的案首,几百人里头一份!”

    见这案首的祖母不懂什么是案首,报喜人还专门解释了一番,还又说了一些贺喜话,为的不外乎是这家人一个高兴,多给点儿赏钱啥的。

    “哎呀,我俊才真的中了!”赵氏又喊了一声。而人群里,杨氏也是直抹眼泪,她儿子真的中了。

    “好了好了,真是没见识。”薛老爷子虽嘴里这么斥道,可脸上笑容却是足足的。

    接下来按规矩,报喜人要再报一次,也是走个形式。

    其实这报喜人可不是县里公派的,不过是湖阳乡里专门吃这一行饭的人,提前就守在榜前,然后将消息递回来,这边就有人张罗着上门报喜了。

    一般县试这种级别,也就只报头十名,当然也有想趁机混口饭吃的,五十名都算在内,有一个算一个,反正上一趟门就是费些腿脚,至少一两银子起底,。

    既然是白得人家银子,自然要将形式走足了,把人给喜得不知道怎么办,赏钱才给的足。

    就见这报喜人展开手里的大红色书柬,报道:“捷报贵府老爷薛庭儴,蒙夏县知县徐,取中为嘉成三年夏县县试第一名。”

    薛老爷子本是笑着的,笑着笑着,脸上的笑凝住了。

    “不是俊才?”他轻声问。

    “老爷子,咱们可是报大名的,是贵府的老爷,薛庭儴。”

    赵氏的‘竟然不是俊才’声,被村民的议论声掩住了。

    “我就说肯定是狗儿!”

    “人家

第78章 第78章

    ==第七十八章==

    薛家一片喜悦的气氛; 显然刺了薛青山的眼。

    他除非是躲在屋里; 要不逢人就有人对他说薛庭儴的事。这无疑是在挖他的心吃他的肉,眼见他爹也是张嘴一个庭子,闭嘴一个庭子; 薛青山内伤在心。

    这种时候; 也就只有在薛寡妇那里,他才能得到片刻安宁。

    弄两个小菜; 烫一壶酒; 软玉温香抱满怀,简直给他神仙都不换。有时候想想薛青山也觉得自己傻,考什么科举; 舒坦日子过着不好么,何必给自己找不舒坦。

    “来来来; 陪我喝两盅。”薛青山已经喝多了; 醉眼惺忪的。

    薛寡妇嗔了他一眼:“你也真是,免费现成的酒不喝,非要来我这儿混着。”

    薛青山一把拉过她亲了一口:“跟那些糙老爷们混着; 哪有对着你舒服; 我如今就喜欢看着你,怎么看都不厌烦。”

    所以说要不薛寡妇怎么愿意跟着薛青山呢,哪怕手头没以前那么宽裕。薛青山人长得白净; 懂情趣; 嘴巴甜; 又是个读书人; 女人不就吃这一套。

    “尽油嘴滑舌骗我,你家里还有个,你不是天天也对着她?”

    “别提她了,她可不如你,浑身的皮肉摸着硌手,哪有你香滑软绵……”

    这一对野鸳鸯你一言我一句的,而外面有个人早就炸开了。

    就听得门一声轰响,杨氏冲了进来,上来就拽着薛寡妇的头发,厮打了起来。与她一同的还有个村里的妇人,此时正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前。

    “你个臭不要脸的贱人,竟然敢偷老娘的男人,老娘活撕了你。”杨氏一面劈头盖脸地打着薛寡妇,一面骂道。

    薛寡妇本就长得娇小,而杨氏块头大,人也圆胖,哪里是杨氏的对手,不过转眼之间就被杨氏压在身下打。

    她被打得哭爹喊娘,连连叫着薛青山救她。薛青山本是打算趁乱离开,却是喝多了手脚无力,再加上一见薛寡妇这么惨,当即血冲了大脑。他一把拽过杨氏,劈头盖脸就是两巴掌。

    “闹,闹够了没有?!”

    杨氏愣住了,这还是她嫁给薛青山后,他第一次打自己。愣完了以后,更是悲愤上了心头,哭着就朝薛青山扑过去。

    “来,你打,你把我打死算了。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枉你是个读书人,竟然偷一个万人骑的□□,你都不嫌脏啊……”

    薛青山救了薛寡妇,成全了自己,自己被杨氏打得连连直退,挠得满脸都是血。

    “哎哟,这可不得了了。”那跟着来的妇人一拍大腿,忙就跑了出去。

    她一路跑到了薛家,站在大门前就喊了声:“赵婶子,你家大儿和大儿媳妇打起来了,快去,再不去要闹出人命来了。”

    赵氏在屋里听到这动静,下意识问:“在哪儿啊?”

    “在薛寡妇屋里。”

    经过她这一咋呼,不一会儿许多村民就知道了,薛寡妇的小院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而祠堂那边流水席上,也知道了这一消息,薛族长的脸色当即就阴了下来。

    他给薛老爷子使了个眼色,哪知却被郑里正看了正着,笑呵呵地问:“薛老哥,这到底发生了啥事啊,瞧这么神秘兮兮的。”

    薛族长皮笑肉不笑:“就是连兴家妇人不懂事吵了起来,我让他回去看看。”

    薛老爷子也忙道:“可不是,那老婆娘真不是个省心的。我这就去了,海子哥、里正老哥你们先坐着,我去去就来。”

    他刚站起身,哪知就被郑里正给拉住了:“妇人吵架可不是小事,有时候这小事也能酿成大祸,咋说我也是里正,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可也能帮忙劝劝不是。”

    薛族长脸色更是难看:“这点小事还用得着你出面,让人知道该笑话你了,你坐下喝酒,我让连兴去就是。”

    正说着,突然跑过来一个人道:“薛青山偷人被他媳妇抓了个正着,薛寡妇家如今闹得正热闹。”

    这话里的信息量就大了,有偷人,有薛寡妇,有抓奸。村民们一听这话,席都顾不上吃了,忙扔了筷子就离开了。

    有了一个两个,自然还有三个四个,只是眨个眼的功夫,棚子里的人就去了大半,连给薛族长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又有个郑姓的村民在招呼:“这事可真是乐子大了,咱们去看看?”

    薛族长气得七窍生烟,可关键也说不出来个错,这村里薛姓人多,郑姓人也不少,他能管住姓薛的,还能管住姓郑的不成。

第79章 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说话的人是薛庭儴。

    闻言; 屋里所有人都不禁看向他。

    薛老爷子以为他莫是不乐; 明明是薛庭儴的好日子,谁曾想竟被当大伯的给搅了局。他正想说什么,以做安抚; 就听薛庭儴道:“大伯; 你跟我说说,我爹是咋死的?”

    薛青山的脸色顿变; 包括一旁的杨氏。

    “你爹咋死的?你爹咋死的你还不知道!”薛青山还想用以前惯用的老手段; 将此事一笔带过。他嘴里不耐的说着,又去骂杨氏:“你这臭婆娘还不来扶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竟将老子打成这样。”

    杨氏也不知出于何种心态,竟真就上前扶他了。

    薛庭儴冷笑:“可大伯母方才可不是这么说。大伯; 能藏得了一时; 藏不了一世,村里方才听到那话的人可不少,你也别把谁当傻子。”

    见此; 屋里一众人俱是面面相觑; 包括薛老爷子、薛青槐等人,都是一头雾水的。

    “这到底是咋了?”薛族长问。

    招儿忍不住道:“问大伯,他心里有数。”

    “当年我爹被打得奄奄一息; 也幸亏你还有点良心; 没将他扔在外面。不过我可不会当你是好心; 你不过掐准了我爹会顾念大局; 不会说破,也是怕回来不好交代。若不以我爹的性子,何至于逼你发出那样的毒誓,而以你的性子,又怎会轻易答应,还不是因为心虚!

    “可怜我爹本是陪兄长赴考,谁曾想做兄长的不干正事,竟招惹到不该招惹的女人,因此惹下大祸。你见事情败落,就把事情往我爹头上推,而我爹糊里糊涂竟当了冤死鬼!”

    随着薛庭儴的诉说,薛青山脸色一片灰败,竟是没有出言反驳。

    见此,本就是随口胡编借以试探的薛庭儴,心中更恨:“你若是还有点人性,今儿就当着堂爷和阿爷的面上将事情说清楚,不然我跟你誓不罢休!”

    薛老爷子震惊道:“老大,狗子说的是真的?”

    薛青山眼神闪烁,嚷道:“什么真的假的。爹,难道你也不信我?”

    “这事是大伯母和他厮打时说漏了嘴,村里人听见得不少,阿爷你若是不信,就出去找人问问。”招儿道。

    杨氏面色惨白,嘴唇翕张了一下。

    “老大,你跟我说,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爹——”

    “你说不说?”薛老爷子紧紧捏着手里的烟锅,瞪着薛青山。

    薛庭儴道:“大伯母,这事是瞒不住的,瞒得住一时,瞒不住一世。你们即使不说,我也能找得到真相,当初既然打伤了人,事情就肯定不小,惊动了官府,府城那边衙门就必然会有人知道。”

    杨氏受不住了,嗫嚅道:“这事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是他有次喝醉了说酒话,我才知道老二……”

    “娘!”薛俊才从门外跑了进来,拉着杨氏问:“娘,你告诉我这事不是真的!”

    “我……”

    见此,薛俊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痛苦地蹲了下来:“我怎么有他这么一个爹。”

    看见儿子这模样,杨氏心如刀绞,双手颤抖地想把他拉起来,却怎么也拉不起来。

    她想起之前薛青山为了个□□打她,想起以前薛青山是怎么从她手里骗银子,还想起这些日子,他挖空了心思想把儿子仅存的一些钱要走。

    当然,还想了很多。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只知道他在府城里沾了不该沾的女人,差点没被对方的男人捉奸在床。后来也不知那家男人是怎么找上门的,又刚好碰上了他,对方气势汹汹问薛青山,他眼见大祸临头,就指着老二说他是薛青山。”

    这种说法和薛庭儴所猜测的几乎丝毫不差,薛青松的死还真是和薛青山有直接关系。且更为可恶,他是明知道事情不能了,才故意让身为弟弟的薛青松出来顶包。

    薛青山眼见杨氏卖了自己,再加上薛老爷子逼问得急,就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说完,他哭道:“我真不知道他们会下手那么狠,我只想马上就要下场了,若是受了伤,或是闹出什么事,这次院试就白去了,才会信口胡说……我、我也没想到他们竟会打人,还下了那么重的手……”

    “你、你真是糊涂啊

第80章 第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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