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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小首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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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档子事?”

    又是一个疑问句,尾音轻轻上扬,招儿觉得耳朵麻麻的,发现小男人竟然又坐了过来,两人离得很近。一种很奇怪的氛围,让她莫名觉得局促紧张。

    她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佯装若无其事道:“你坐这么近做甚,往那边去一点,热得慌。”

    薛庭儴看了她一眼,老实地往后退了退。

    “反正你看这书就是不应该,你说的那些跟书里说得根本不一样,这书你以后不准再看了,没得学坏了。”

    薛庭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眼神幽幽:“你竟然不信我?”

    “我没有不信你,可我看了跟你说得根本不符。”

    “我不说了吗,仁者见仁。你只看见这上面极为污秽的一面,可我看得却是围绕着西门庆身边各种百态,你看西门庆的阴毒,王婆的势利,还有……”

    招儿被说得愣愣的,合则因为她的想法低俗,所以才会只看见了污秽?

    她强词夺理道:“那这种书看多了也不好!”

    薛庭儴点点头:“确实不好。”

    招儿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下意识问道:“哪儿不好?”

    不等她再说,一个人就欺了上来,将她压在下面。

    “这个不好。”

    呃,招儿没反应过来。

    薛庭儴轻咳了一声,微窘道:“你也知道我也不小了,长大了可不光个头长大,其他别处也会长,有时免不了会有些旖念,产生一些不必要的冲动,而看了这书后更是频繁。”

    招儿的脑海里当即炸了开,顿时想起那夜他醉酒闹事,又想起方才他进来时,她正好看到那书里西门庆色心辄起,露出腰间那话……

    本就染满了彩霞的小脸,当即红烫似要滴血。

    “你、你你你……”

    同时,脊背上的寒毛卓竖,整个人都敏感起来,自然感觉到抵着她腿的那样物事。

    “第二,要驴大行货。”

    她想起王婆说的话,更忍不住去想些乱七八糟的参照对比。

    “招儿,你知不知男子每次心生旖念,都会有一个让其臆想的对象。你知不知道我心里的对象是谁?”

    “我、我我……”

第72章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杨氏诧异地看着屋里情形。

    这趟她带着男人和儿子回娘家; 闹得并不愉快。本来还是好好的; 毕竟大过年的,都讲究喜气,再大的矛盾过年也不会闹腾。谁曾想中午饭桌上他爹喝了些酒; 就开始絮叨薛家人如何如何; 薛青山如何如何没本事,考了这么多年; 都没考中个秀才; 总而言之什么不好听说什么。

    这是杨忠一贯的毛病,一喝酒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若是换做以前,薛青山都是陪笑听着; 可这次也不知怎么了,竟和杨忠争了起来。几句话没说完; 扔下筷子人就走了。

    看到这样的情形; 杨氏直接傻眼。

    可男人是她男人,爹是她爹,她两面都要安抚住。好不容易把那边安抚好了; 她忙就带着两个儿子赶了回来; 谁曾想竟会看见这样的场景。

    “家里这是咋了,是闹贼了还是怎么,怎么乱成这样?”杨氏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满屋的杂乱吸引住。

    看见杨氏; 薛青山仿若被烫了似的; 脸色顿变:“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话说完; 他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忙改口道:“你回来的正好,咱家进贼了。”

    “进贼了?”杨氏满脸错愕:“哪儿来的贼?”

    她左看右看都没找到,又去看薛青山。

    薛青山怒气腾腾几步上前:“还能是哪儿,就是他们。”他一脸怒气腾腾,倒打一耙:“我回来就见家里乱得一团糟,而招儿在咱家翻箱倒柜。”

    杨氏下意识就觉得不可能,可薛青山总不至于说谎。至于招儿早就呆住了,没想到薛青山竟能这么无耻。

    她再一次为薛青山的无耻感到震惊,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能无耻成这样!

    而薛庭儴则是冷笑了起来,并不意外薛青山会是这种反应。因为在他心目中,薛青山从来就不是个好东西。

    “大伯,你说话要凭良心,什么叫我在你家里翻箱倒柜,到底是谁翻箱倒柜被黑子当成贼咬了,我们才发现你一个人独自提前回来了。”

    “是谁当家贼谁心里清楚,若不是抓了你现行,我至于跟你吵起来!”

    薛俊才跟在杨氏后面就进来了,一直在旁边看着,心里充满了痛苦。他心里约莫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可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急道:“爹,你别乱说,招儿姐怎么可能当贼!”

    薛青山呸了一口:“知人知面不知心,贼是当着面就能看出来。”他又去瞪薛俊才,骂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老子说的话都不信,难道我能冤枉她不成?!”

    说成这样,杨氏自然也就相信了,骂道:“好你个臭丫头,好的不学,竟学起做贼了。偷东西偷到老娘屋里来了,看我怎么……”

    “娘,你做甚,招儿姐不可能是贼,你别听爹乱说!”薛俊才拦道。

    “什么叫我乱说……”

    屋里乱成一团糟,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老大家的,这是咋了?你们闹腾什么?”竟是薛老爷子回来了。

    不光他,还有赵氏,两人一进院子门就听大房屋里的吵嚷声。

    随着话音,薛老爷子掀了门帘子进来,诧异地看着众人。

    “爹,你来的正好,招儿这丫头当贼,竟然偷到我大房屋里来了,还把家里弄得一团糟。”

    “招儿……”

    招儿的脸都气白了,觉得自己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她扬了扬手里的荷包,道:“不管你们信不信,整件事本来就是大伯鬼鬼祟祟的一个人回来,被黑子当成给贼咬了,我和庭儴才听到动静过来,就见大伯手里拿的这个。若是我没弄错,这荷包是俊才的吧,这荷包里装的银子也是我给俊才的,我至于再给偷回去?与其这样,我不如当初就不给。”

    薛庭儴冷笑地看着几人,又对薛老爷子道:“爷,我给招儿做证。黑子你是知道的,从不乱叫,也不乱咬人,可今儿偏偏出了奇,就把大伯给咬了。”

    这倒是实话,黑子这狗打小就和别人家不一样,别家的狗都是人到门前就开始吠,而它打小就不叫。以前还只当是只哑巴狗,赵氏不止一次嫌弃招儿抱了只哑巴狗回来,与其浪费粮食还不如扔了,后来才知道人家不是不会叫,而是不屑叫。

    那是一年农忙时,村里进了贼,还是团伙作案的贼,趁着家家户户都在地里忙着,挨着每家偷东西。

    他们很有经验,进村就开始药狗,所以就这么一直无声无息偷到薛家。黑子当时就在家里,可它一直没吭气,这伙人还觉得奇怪,怎么这家没养狗。

    只可惜扭脸就笑不出来了,他们被一群狗被围住了。却是黑子趁他们不注意从后面跑出家门,号召了一群小伙伴。

    当时,犬吠震天,这些人想

第73章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童试三年考两次; 逢丑、未、辰、戊年叫岁考; 其他年份叫科考。其中又分县试、府试、院试,通过县试、府试即为童生,过了院试则是生员; 也就是俗称的秀才。

    县试设在县衙; 主考官为本县知县。

    考生在考试之前,需先得去县衙礼房报考; 并填写亲供单。这亲供单上不但要注明本人的姓名、年龄、籍贯、相貌; 还需附上三代存、殁、已仕、未仕等信息。参考之人需得家世清白,不得是娼优皂隶的子孙,不能身处丧期。

    除此以外; 还需五童结保,也就是同考五人互相担保彼此提供信息真实; 不冒籍、顶替、匿丧。一旦查出有伪; 受连带责任。另还需要一名本县的廪生作保。

    这些对别人也许很难,对薛庭儴来说却极为简单。

    这次清远下场的人数不少,随便找五个人也就结保了; 而林邈便是本县的廪生之一。

    奔赴县衙报考之后; 薛庭儴就回清远学馆了。虽因现在天气寒冷还未开馆,可这次下场的学生属特例。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下场之前,先生给开开小灶; 争取在这场县试中; 凯旋归来。

    薛庭儴忙了起来; 招儿也要开始忙了。

    马上开春了; 生意也该提上日程,各处都要提前准备。尤其做成衣的生意,去年招儿就在四处打听和筹备,今年也该施行起来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招儿忙碌之余,隔两天就往学馆送饭,就怕薛庭儴在学里吃不好,给他补身子。

    因此,清远学馆里的人也知道薛庭儴有这么一个未婚妻。性格是一等一的爽朗,长得也是一等一的好,灶上的活计那就更不用说了。

    当然也有人说不好的,可如今清远学馆里,以薛庭儴、毛八斗、李大田、陈坚四人风头最盛。而薛庭儴又是四人之首,就不提之前的解危之恩了,身为馆主的弟子,本身地位就格外超然,自然也没有人傻得不识趣把薛庭儴给得罪了。

    眼瞅着离二月初十也不过只有几日之期,林邈给几人放假了,让大家都回去放松放松。过犹则不及,尤其科举本就不是临时抱佛脚的事情,得日积月累,才能水到渠成。

    让他来看,四人下场有些急了。薛庭儴也就罢,天资聪慧,在科举上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天赋,可毛八斗三人,充其量八股文也只学了不到一年,根基稍显有些薄弱。

    不过童试本就是练手,能过则过,不能过就当长经验罢了。

    用罢晚饭,招儿便先去洗澡了。

    她今天还洗了发,上了炕就拿出布巾擦着湿发,并随手翻着手里的书。

    这书是上次薛庭儴留下的,那日她说了让他别看这书,他就跟她拗上了,临走前硬是把这本书留了下来,让她闲来无事看看,看到底是不是**。

    招儿本是没在意的,有天晚上一个人在家时,拿衣裳时不小心将它翻掉了出来。索性闲来无事,她就拿着看了起来,其实她本来也挺好奇那妇人和人偷情以后可该怎么办。

    这么一看就丢不下了,只要有空总想翻出来看看,免不了会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可小男人既然说了,要仁者见仁,她也就强忍着羞涩继续往下看着。

    招儿正看到第二十七回,也就是潘金莲醉闹葡萄架那一段儿,看得正是心惊肉跳。身后突然欺上了一个人。

    “在看什么?”却是薛庭儴洗了澡回来,而招儿看得太投入没发现。

    “没看什么。”她当即就想收了书往炕柜里塞,却被薛庭儴一把抢了过来,“别收,给我看看。”

    “就算这书不是坏的,你后日就要下场了,还是不要看这种杂书。”

    薛庭儴就是不给她,拿在手里瞥了一眼,又去看她。直到将招儿看得快沉不住气了,才收起眼神去看那书。

    也没翻页,招儿想起自

第74章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吃罢了午饭; 招儿就开始忙着收拾东西了。

    县试一共考五场; 也就说他们最少要在县里待上五天。两人的衣裳和平时用的杂物,以及薛庭儴的随身用物都得备弃了。

    招儿整整准备了两大包东西,另还有两个小包袱是两人随身带着的。薛庭儴看了连连摇头; 将包袱解开删减东西。

    “衣裳不用带这么多; 三身足以,褥子也不用带; 客栈有。你带这些东西做甚; 难道打算长住?”

    其实招儿也觉得有些太蠢,只是她也没想到会收拾这么多,删删减减一通; 两包变成了一包,剩下的招儿却是再不让舍了。

    外面; 薛青槐已经将车套好了; 这趟由他负责送两人去县里。另还有薛俊才,薛俊才也报了考,这趟与他们同去。

    不一会儿; 高升也来了; 几人分坐两辆车往镇上驶去。到了镇里,接了毛八斗、李大田和陈坚,才调头往县里驶去。

    此时; 县里一片热闹繁荣的景象; 到处都能见到身穿学子衫的书生; 各处大小客栈人满为患。招儿是个细心的; 早在之前就订了客栈,不过只订了两间房,如今计划之外又多了毛八斗和薛俊才父子两人。

    薛俊才找店家要了一间客房,刚好只剩最后一间,倒不用还分了两处住着。

    各自付了房钱,毛八斗连连咂舌:“这房钱也未免太贵了,吃人呢这是。”

    李大田瞥了他一眼:“想也知道,说不定你这会儿出去即使有钱也住不上房。”因为前来应试的书生实在太多。

    “幸好咱们过年前跟着招儿姐赚了一笔,不然该是要心疼死,只是只有一间房,咱这么多人可怎么睡啊?”

    “打地铺呗,能是怎么睡。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抢床榻的,你跟阿坚睡床,我睡地铺。”

    轮到招儿几个人,薛庭儴沉吟一下道:“这样吧,四叔和升子跟大伯和俊才一屋,我跟招儿一个屋。”

    薛青槐爽快地点点头:“行。”

    其他人都没有异议,这事就这么定下了。倒是毛八斗的眼神有些怪异,连着瞅了薛庭儴和招儿好几眼。

    薛庭儴和招儿的房间和毛八斗等人在一起,薛俊才他们的房间就要远了,房间也次了许多。只是如今也没有可挑了的,尤其乡下人也吃得起苦,倒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安顿下来后,几人打算出去走走,一来看看县里的情况,二来也是散心。

    可县里的人实在太多了,人挨人的,出去逛了一会儿,几人就失了兴致,索性回去看书,浑当是临时抱佛脚。

    一直到了天擦黑,几人才去用饭。一般客栈都带着吃饭的地处,虽是比外面贵了许多,不过左右图个方便。

    此时大堂里十分热闹,几乎没什么空桌,大多都是几人一桌,而其中必然有至少一个书生,一看就是家人前来陪考。当然也有几个书生共坐一桌,高谈阔论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哪位忧国忧民的朝中重臣。

    实则不过是时下风气罢了,读书人若是不议论下时政,出去简直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读书人。毛八斗几个土包子哪里见过这种场景,听得津津有味的。

    不过戌时,大堂里的人几乎都散了,明儿天不亮就要起来赴考,都想早点休息,将精神养足了。

    回到房间中,招儿这才意识到房里只有一张床。

    这床可不是乡下的炕,乡下的炕睡五六口人也不会觉得挤,而这床榻睡一人刚好,睡两个却是勉强了些。

    招儿管伙计借铺盖,一问之后才知道竟是没有了。

    也是前来投宿的人太多,客栈里为了想挣钱,不光连柴房都给人住了,被褥更是都租借给人打地铺,也就是说两人只能一榻。

    怎么办?

    薛庭儴丝毫不以为忤,已经主动去整理床铺了,这边招儿还在墨墨迹迹,店伙计摸不着头脑的,总觉得这少年真是事多,又不是女的,两个大男人挤一张榻怎么了。

    “您早点休息,小的还有事忙。”说完,伙计就以招儿反应不过来的速度跑了。

    此时薛庭儴的床铺也铺好了,他拍了拍:“还不快来休息,咱们天天睡在一处,怎么这会儿倒是讲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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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此题并不是截搭题; 一看不是截搭题; 许多考生都松了一口气,忙都赶紧拿出稿纸在上面将题目抄下。很快就有衙役举着第二个考题板从众考生面前经过,上面是贴的是五经题。

    五经题一共是五道; 但因为大昌秉承前朝旧俗; 士子研读五经只用治一经,其他四经略微只是学一学即可; 是时应试随意选一道自己擅长的应答; 只要过了就算可。

    最后一道题则是一首五言八韵的试帖诗。

    薛庭儴将三道题目一一抄在稿纸上,又在卷子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和座位号,方看起题目来。

    第一道题乃是四书题; 女与回也孰愈。

    此题出自《论语》,讲的是孔子问子贡他和颜回两人谁胜一筹。

    原题为:子谓子贡曰:“女与回也孰愈?”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 赐也闻一以知二。”子曰:“弗如也; 吾与女弗如也!”

    此题虽不是截搭题,可恰恰被归类在不好破题的所属范围中。试想圣人说两人好与不好,又跟时政乃至国家民生能扯上什么关系。要知晓朝廷取士万变不离其宗; 不过是为朝廷选纳人才。甭管他本意是不是如此; 至少朝廷的大方向是如此,那么下面的官员也自是如此。

    所以一般主考官出题,不管出的再怎么荒谬绝伦; 答题只管往这个方向靠就对了; 若是能说得言之有物; 能蒙得住考官; 那么一个功名是稳稳当当的。

    一般下过场的考生都懂得这个道理,当然也有不明白的,那就是缺乏良师的指点,自己胡蒙瞎折腾,能折腾中了那算是祖上烧了高香。

    可也有一种题,是无论你费多少力气,都跟时政乃是国家民生扯不上关系的,这就有些考验学生的应变能力了,而这道题便是如此。

    不过这对薛庭儴称不上难题,在他那个梦里,曾有名士对科举化为了两个类目,一种就是之前所讲的,取大义。还有一种,则是取小义。

    而这个小义可不是字面上的小义,而是你从这道题里意识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学到了什么,感悟到了什么。

    一定要拔高,无限拔高,贴近圣贤。同时要深刻的剖析自我,不光要剖析自我,还要剖析某一个大众,并对此进行着最深刻的思索。

    薛庭儴一面想着,同时执笔蘸墨,写出一行小字来。

    以孰愈问贤者,欲其自省也。

    八股中的破题一股就算明了,圣人问自己学生,我借圣人问学生,发省自我。

    一般情况下,写八股文,破题破得妙,只要这道题写的格式不错,能自圆其说,就几乎不会有错。

    薛庭儴下笔不停,写下承题一股——

    夫子贡与颜渊,果孰俞耶,夫子岂不知之?乃以问之子贡,非欲其自省乎?

    此承题也就是点明自己破题之意,圣人作为老师,怎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学生谁超过谁,既以孰愈问子贡,不是很明显要他自我反省吗?

    ……

    薛庭儴笔下如飞地写完这道四书题,写完后,他并没有着急去写下一道题,而是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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