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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宋-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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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家,我是曲阳那边的灾民。曲阳那边不好过,原本想着钟离是重灾区,可能好过一点,没想到还是一样。”

    子偃叹了口气道:“不是说朝廷派了好多的大臣下来赈灾了吗?怎么灾情还是没能得到改善啊。我听说赈灾粮都是从陶仓出来的,陶仓的粮秣据说是堆积如山,可是怎么连赈济十几万的灾民都做不到呢?难不成是贪官污吏从中克扣了赈灾粮,导致赈灾的粮食没有下发到位吗?”

    “后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老人显然是饿急了,把稀粥一口气,喝掉了。然后听到子偃的话,不由得唉声叹气道,“之前的几日,咱们钟离的灾民过的还算不错。贞姬娘娘本是楚王王妹,我们楚国的王姬,怜我楚人,听到颖水河道决口,下游的老百姓无家可归,饿死之人不计其数,而那些官员又对于赈灾不力的消息,贞姬娘娘愤愤不平,所以请命到了灾区来巡视。”

    “那几天,我们是能够吃饱的,每天还能吃上一碗饭。但是现在,唉,许是贞姬娘娘回宫了,或者是去别的地方巡查了吧,这苦日子又来了。若不是老汉我的这腿脚不方便,老汉还真想跑到跑到南面的楚国去。同样是楚人,楚国的城池还会接纳我们的。”

    闻言,宋君偃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说道:“老人家,我不明白。以前我们是楚人,可是现在整个南方的九江郡和淮南郡都已经是宋国的疆域,所以现在我们是宋人,为什么遭灾了,宋人的官吏不出来赈灾,还要逼着我们跑到楚国去呢?”

    老人摆了摆手道:“你还是太年轻了啊。后生,能饿不死已经是我们这些灾民最大的福气了!不管是宋国还是楚国,只要能活得下去,我们就待在哪个地方。似你这样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还是不要待在这里了,趁早到楚国去吧,我听说楚国的垂沙一带的城邑正在开设粥棚,保证每个人都能吃上一碗粥,每天两次,这还能保证饿不死人。”

    “但是在钟离……在宋国这里,已经饿死了好多人了。”老人睁着眼皮,有气无力地道,“每天都有衙役过来收拾,就扔在乱葬岗那里。每天都有人死掉,听说还有杀了人偷偷生吃人肉,易子而食的,老汉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看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闻言,宋君偃的身心格外地严峻。

第269章 泔水() 
战国乱世,人命贱如狗,甚至就跟草芥一般一文不值!

    碰上太平的年月,五谷丰登那还好,家中既不用出兵丁有人耕地,收成好一些,自然交的起赋税。

    若是碰上了兵荒马乱的时候,灾荒之年,黔首们只能苦苦在生死线上挣扎着,吃了上顿没下顿,饿得两眼昏花,谁都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知道为什么秦国横扫天下,一统宇内之后,为什么会掀起陈胜吴广的大泽乡起义,为什么陈胜会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吗?

    因为华夏的老百姓都是定居的,大一统之后的国家,一旦发生了灾祸,或者是犯罪了,大家没办法逃到别的地方去过活,走投无路了,只能奋起反抗!

    宋君偃的心情很沉重,他又一路北上新野,在途中,在一个小村子里,他亲眼目睹了两户人家交换了几岁大,还不懂事的小孩子。

    他们的父母都是潸然泪下,见到此情此景的子偃默然,他知道这两个小孩子会有什么下场,但是他阻止不了,阻止得了这两户人家,自然会有许许多多的人家会这么干!

    生存,他们这么做只是为了生存!

    宋君偃来到新野的灾区,似乎还是那般的光景。

    到了新野,宋君偃求见赈灾的总督邹衍。当然了,他这样灰头土脸的样子是门都不让进的,所以他换上了一身华贵的装束,说是求见邹衍,这才有门客进去通传。

    随后宋君偃又召集了在新野的一干官吏,上到总督邹衍,下到各个县令、主簿,一行五十几个人一同走进了总督衙门的后院,在那里,摆放着几十个大小不尽相同的泔水桶。

    宋君偃指着这些泔水桶,冷着脸说道:“诸位,现在你们都绕着这些泔水桶走上一圈,好好的看看吧。”

    这些官吏们闻言,都面面相觑,然后不敢违背地一个个围着泔水桶兜了一圈,这些泔水毕竟是吃剩的食物,像什么鸡肉、羊肉、骨头、白菜这些的荤菜素菜数不胜数,还有没吃完的,或者是一口没动的肉糜就在泔水桶里。

    泔水放久了,散发着阵阵的恶臭,比粪便还要难闻!

    官吏们不由得捂着鼻子,从成堆的泔水桶便是兜了一圈。

    看着又排列起来的官吏们,宋君偃冷笑了一声,说道:“诸位,怎么样,这味道不好闻吧?你们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一个看上去颇为老实忠厚的县令站了出来,举手道:“君上,这是泔水!”

    “对,泔水,这是泔水!这是从你们家里边搬过来的泔水!”宋君偃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他伸出手指着一个个低眉顺眼的官吏,语气之中掩饰不住的愤怒,喝道:“瞧瞧!看看!什么叫做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都是我大宋国的好官吏啊!能臣,却不是良臣!”

    听到宋君偃这么训斥,大家都惶恐不已,纷纷跪倒在地上,口称“君上息怒”。

    “息怒?你们让寡人怎么息怒?!”宋君偃一甩衣袖,杀气腾腾地沉声道,“寡人不要求你们一个个都是清官,都严于律己,都奉公守法,都兢兢业业,都家徒四壁!但是,你们就是这么享受的吗?”

    “昂,你们不是一方的父母官,便是一方的属官,你们治下的子民正在哀嚎,正在经历生死,正在饿着肚子快死掉了!这一些你们都看见过吗?你们有理睬过吗?”

    宋君偃的这一声怒吼,更是让在场的官吏肝胆俱裂,吓破了胆,几个胆小的甚至都吓尿了。

    子偃所委任的淮南郡和九江郡的官吏,绝大多数都是宋人,土生土长的宋人。原想着他们能凭借在别的地方的治理的经验,能很快收服民心,造福一方,使自己治下的城邑蒸蒸日上。

    没想到,贪官污吏竟然如此之多!

    当然了,他们不一定是贪官污吏,因为先秦时代好多贵族都是官吏。

    贵族出身的官吏自然是能吃好喝好,衣食无忧。但是现在他们治下的老百姓饿孚遍地,都十室九空了,他们还能这么无动于衷地在自己的家里大鱼大肉地吃着,泔水这么多,这么奢侈浪费,这样真的好吗?

    见到官吏们不敢搭话,宋君偃又冷哼了一声,说道:“瞧瞧这些泔水,寡人都为你们感到羞辱!寡人都不敢如此铺张浪费,山珍海味,珍馐美酒的吃着喝着,你们居于如此灾区,还能如此享受,寡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是好了!”

    “寡人也不想管这些琐事。你们不要逼着寡人禁止你们的奢侈之风。这些泔水,好多平民百姓一辈子都吃不上的东西就这样被你们给糟蹋了,若是你们将泔水送给那些饥肠辘辘的灾民,他们一定会歌颂你们的。”

    宋君偃道:“樊高。”

    “臣在。”樊高畏畏缩缩地站了出来。

    子偃睥睨了他一眼,说道:“你现在是管着陶仓的赈灾粮秣进出的,这没错吧?”

    “是的。”

    “那么寡人问你,这赈灾粮可有到位?”

    樊高愣了一下,本来还想思衬着怎么回答宋君偃的这个问题,宋君偃却是直接瞪了他一眼,樊高大惊失色,连忙低着头道:“君上,这赈灾粮是发放到各城邑了,但是具体赈济灾民的事情,是各地的县令、主簿管着的,臣管不着啊!”

    “你这是在推诿责任吗?”

    “臣不敢。”

    “你不敢?”宋君偃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又道,“新野、钟离、曲阳等地的县令、主簿都到齐了吧?”

    “都到齐了君上。”邹衍在底下回道。

    宋君偃又扫了战战兢兢的官吏们一眼,在那里踱步了一阵,自顾自地摇着手指道:“现在,寡人想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现在自己治下的黔首有多少户?还有多少人口?”

    “这个……”大家一时之间都瞪大眼睛,答不上来。

    “都没统计过对吧?”宋君偃嗤笑了一声,又道,“那好,换一个问题。你们治下的城邑每天死多少灾民,乱葬岗那里的尸体有多少具,这个你们总应该清楚吧?”

    “呃……”

    对于宋君偃的这些让人匪夷所思的问题,大家都答不上来。

    子偃又道:“那么每天你们治下流失的人口你们就更不知道了。好多灾民苦苦挣扎着,或者是饿死,被杀死了,逃走了,各种各样的死法层出不穷,寡人都很汗颜!”

    “那寡人再换一个问题。你们每个衙门每日的支出的赈灾粮有多少石,这个你们作为一方官吏,总该清楚的吧?”

    闻言,一个官吏站出来回道:“君上,每隔三五日,各地的衙门都会将支出的赈灾粮上报给总督邹衍大人,账本还在邹衍大人的手上。君上若是有所怀疑,可以查看账本。”

    “哈!哈哈哈哈!”宋君偃大笑了几声,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他手指着排列在跟前的一群官吏,摇着头道,“账本?账本是死的,人却是活的。账本可以造假,但是人却不能造假!诸位,你们说寡人是相信你们的账本呢,还是相信自己的眼睛呢?”

    一众官吏纷纷叩首,请罪。

    “你们是有罪!即便罪过不大,亦难辞其咎!”宋君偃又看着邹衍说道,“邹衍,你实在是太让寡人失望了。监察不力,赈灾不力,先不说你身为我大宋国的治粟内史,便是现在挂着一个赈灾总督的头衔,你都是首当其冲第一个要被治罪的人!”

    “君上!”邹衍颤巍巍地跪在地上,羞愧得不敢抬头。

    “贞姬不是回宫了吗?她这个人嫉恶如仇,又自认为是她开掘颖水河道的做法导致的灾情,倍感自责,若是贞姬知道你们这么将赈灾粮中饱私囊,饿死了许许多多的灾民的话,恐怕就不是扒了你们这身虎皮那么简单了。”

    宋君偃恶狠狠地道:“赈灾粮迟迟没有发放到位,寡人不想过问了!子昂!”

    “末将在!”

    “你回去传寡人的口谕,让贞姬亲自去查访陶仓,监管陶仓的赈灾粮的进出。一旦查实有官商勾结,将赈灾粮中饱私囊了,杀无赦!”

    “诺!”

    宋君偃又扫了在场的诸位官吏几眼,拂袖道:“寡人这几天哪儿都不去了,就在新野待着!若是被查出来有什么贪污的事情,谁敢往赈灾粮,敢往陶仓伸手的话,那么他的九族都要株连!统统给寡人下油锅,下地狱去好好忏悔!”

第270章 猫腻() 
商丘的城门口。

    一辆马车缓缓地驶了过来,马车上赶车的马夫正是熊子丹。不过他此时穿着普通的平民服饰,头戴斗笠,见到城门口的守兵,不由得将斗笠拉了下来遮住了自己的脸。

    “等等!”

    熊子丹赶的马车刚刚进入盘查的鹿角那边,便有一个身材魁梧的都尉跑过来,抬着手叫了一声。

    这是商丘的北部尉司马粟,负责都城商丘的北部城门的治安工作。此时他左右跟着两对手持长戈的甲士,就挡在熊子丹的马车前行的道路之上。附近的行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纷纷过来围观。

    北部尉司马粟上前叉手道:“子丹将军。”

    见到司马粟认出了自己,熊子丹颇为吃惊,按理说他这个打扮不是熟识的人的话应该认不出来的,怎么这个北部尉还见过自己?

    呃,应该是见过的,不过没那么熟悉,这么乔装改扮了,他还怎么认得出来?

    熊子丹见自己被认出来了,索性把头上的斗笠放到一边去,说道:“是司马粟吗?”

    “难得将军还认得末将。”司马粟一脸荣幸地道,“末将在将军你还是宿卫副统领的时候,在你的手下当差,一晃几年过去了,咱们见面的次数可不多,印象不深啊。末将位卑权轻,将军竟然还能认得我,真是不胜荣幸啊!”

    “不知道将军这般打扮,是要去做什么事情呢?”

    熊子丹可没空跟司马粟嘘寒问暖的,见到后者发问,他微微颔首,说道:“我接到君上的密诏,现在秘密前往南方办公事。”

    “是什么公事?”

    “既然是密诏,那么就不能让外人知晓,还请北部尉大人不要见怪。”

    “子丹将军,这末将就好奇了,你要去南方办差,为什么要往末将的北门而出呢?这不是南辕北辙吗?”司马粟笑着道。

    熊子丹还沉得住气,说道:“请北部尉见谅,某的差事须秘密而行,行踪也不便暴露,不然耽误了君上交代的事情,你我都担当不起。”

    司马粟往四周扫了几眼,见到附近都是亲信,而没有外人,他不由得附耳在熊子丹旁边说道:“子丹将军,你还是请回吧。君上临行前已经给我们下了口谕,他出行期间,所有将军、大臣和贵族没有他的手诏一律不得出城。这是君命,还请将军不要让末将难做。”

    “……”

    听到这话,熊子丹的心里已经凉了半截,他点了点头道:“好吧。”

    在回去的路上,熊子丹对马车里抱着孩子的卫文君叹气道:“君儿,看来君上是不愿意放我们离开的。这几日一直有人在某的附近跟踪,府上也有一两个下人、门客在监视某,看来……君上是铁了心地想要将某软禁在这商丘城里了。”

    “夫君,那该怎么办?现在君上对你避而不见,又不让你出城,难道要潜逃吗?”

    熊子丹摇了摇头道:“若是某孑然一身,想走,他们拦不住。但是带着你和孩子,某根本脱不开身!唉,君上真是好算计,为今之计,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闻言,卫文君的柳眉微微皱了起来,暗自思衬了一下,又道:“夫君,妾身听闻当今的君后干婉娘娘贤惠大方,很有人缘,不如你去求求君后娘娘吧。”

    “怎么求?难道要将商山的事情告诉君后娘娘吗?这不是害了君上吗?君后与君上的感情甚笃,不会轻易忤逆他的意思,虽然这件事情君上做得不对,不地道,但是以君后娘娘的雍容大度,未必不会包容君上。到时候只是了无用功啊。”

    “总要试一试啊。”

    “好吧。等一会某就去觐见君后娘娘。”

    ……

    与此同时,贞姬已经接到宋君偃的口谕,怒不可遏,当时便策马赶到陶邑的陶仓去查探虚实。

    贞姬带着子昂等一干羽林卫的兵士,衣甲鲜亮,长戈大戟,数百人马一时之间就将这偌大的陶仓的门口给控制起来。

    守卫陶仓的宋卒也不敢轻举妄动,在陶仓监守苏疾与风尘仆仆地赶来陶仓的都内令丞樊高的迎接之下,贞姬大踏步地进入陶仓。

    樊高、苏疾、子昂等十余人陪同贞姬巡视陶仓那堆积如山的粮秣。

    陶邑附近产出的米粟都基本上堆积在陶仓里,那干草垛遮掩着米粟谷物,防止天干物燥,将粮秣置于阴凉通风的地方,成袋的米粟被囤积在那里,排列有序,看上去有很多袋粮食。

    贞姬冷着脸,没有说话,她在整个陶仓堆积粮秣的地方兜了两圈,又伸出了手,陶仓监守苏疾识趣地将一根试粮棒递了上去。

    贞姬接过试粮棒,轻轻的插进了封闭的袋子里。白花花的米粟便自上而下地从试粮棒的首端缓缓倾泻下来,贞姬也不理会什么,拔出试粮棒放在鼻尖嗅了几口。

    她回过头扫了樊高和苏疾一眼,这两人满脸的媚笑,弓着身子,真是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贞姬哼了一声,又走到另一个仓禀那边,又拿着试粮棒冲着满满的袋子戳了进去,米粟随着试粮棒又倾泻出来,试粮棒一拉出来,好多米粟都随之倾泻在了地上。

    又嗅了几口,贞姬也没察觉到什么异常。米粟庄稼的一些知识,她之前在赈灾的时候便学习过的,虽然不是很懂,但是她不耻下问,询问过那一些一辈子都在田地里耕作的老农夫,好的米粟和坏的米粟都是什么味道的,那是经验之谈啊。

    贞姬没察觉到什么异常,可是她没有就此住手,而是又朝着下一个仓禀走了过去,冲着一个装满米粟的袋子拿试粮棒又戳了进去。

    看着米粟哗啦啦地倾泻出来,陶仓监守苏疾是一脸的肉疼,他忙不迭地上前跟贞姬说道:“娘娘,这些绝对是上好的米粟啊。这都是去年收上来的米粟,哦,还有一些吴郡的香稻米,那都是上等的,不说用作赈灾之用,就算是太平时候,卖出去也能有个好价钱啊。”

    贞姬瞪了他一眼,嘟囔着道:“市侩!”

    贞姬旋即又走到另一个仓禀里,拿着试粮棒刚刚想戳进去,但是苏疾又站出来作揖道:“娘娘,你这都试过三个仓禀的米粟谷物了。不能试了,这试粮棒戳开了袋子,洒得满地都是的,太浪费了。”

    “呵呵。”贞姬嗤笑了一声,说道,“怎么,苏大人你这是心虚了吗?莫不是这个仓禀里的粮食其中有什么玄机?”

    “不敢。”苏疾连连摇头。

    “不敢的话就给本宫让开!”贞姬娇叱了一声,苏疾吃瘪了,不敢反驳,连忙退了下去。

    贞姬又拿着试粮棒戳破了一个袋子,袋子里面撒出来的还是白花花的稻米。贞姬的心里别提多纳闷了,难道这其中没有什么猫腻,是君上和自己多疑了?

    贞姬不死心,又跑到下一个仓禀里继续拿着试粮棒看看,果然,袋子里面装的还是白花花的米粟或者稻米。

    贞姬又试了几次,几乎将陶仓里面所有的仓禀都试了一个遍,却没发现有搀沙子或者是别的什么。

    贞姬有些气馁了,这个时候苏疾将账本呈了上来,说道:“娘娘,这是这半年来陶仓的粮秣的进出的账本。账本里面记录着陶仓里,米粟谷物的所有支出和收入,每一笔帐,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下官绝不敢造假弄虚!”

    本宫信你才有鬼!贞姬又不是没看过这个账本,就跟宋君偃说的一样,账本是死的,人是活的,账本可以造假,但是人不能造假。

    当权者最怕的事情就是手底下的人弄虚作假,糊弄自己。失去了眼睛和耳朵,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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