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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掌按在地上,似乎很吃力一般,一抓,一爬,一顿,一跪,他就这样咬着牙,心里无限屈辱地从黑皮的胯下钻了过去!
竟然……真的钻了?
心性如此坚韧,居然能忍受如此胯下之辱?果真是非同寻常啊!此子,不是一般人,将来必有一番大作为!子恒看着李小乙从黑皮的胯下钻过去的那一幕,不由得心生感慨,对于李小乙也是刮目相看。
钻过了黑皮的胯下的李小乙,又站了起来,倔强地昂着头,冷眼看着黑皮,说道:“现在,你们可以放人了吗?”
黑皮还没有说话,他的一个小弟就肆无忌惮地狂笑道:“哈哈哈哈!小子!你还是太嫩了,你以为你从黑皮大哥的裤裆下面钻过去,我们就会放了你阿姐吗?妄想!”
不料,黑皮“啪”的一声,一个大嘴巴子抽在这个小弟的脸上,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样,说道:“李小乙,你是好样的!我黑皮佩服你,你赶快带着你阿姐跑路吧!这件事情,我们不管了!”
“什么?大哥,这样我们拿什么回去交差呀?”小弟急声道。
“交差?交个屁!”黑皮瞪了小弟一眼,喝道,“我黑皮虽然没上过半天私塾,目不识丁,但是也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我虽然是一个泼皮,但是言出必行,李小乙,既然你已经从我的胯下钻过去了,那么就把你阿姐带走吧!”
“谢谢!”李小乙又向着黑皮行了一礼,跑过去把姐姐李小娘的手拉着,就赶紧夺路而去了!
……
宋国都城,商丘。
大朝会上,宋君偃一身冕服,高高在上地端坐在君位上,不怒自威,还保持着上位者应有的姿态。在群臣谏言、议事完毕,他又扫视了大殿之内的朝堂诸公一眼,面沉如水,原本就很冷淡的脸庞又染上了一层阴霾。
“大家都无事可奏了吗?”
听到宋君偃这么发问,陛台之下的朝臣们有些不明所以,纷纷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奏对,显然是无事可奏了。
正常情况下,这是要退朝的,可是宋君偃这么发问,就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大事件!一石激起千层浪啊,不知道又有谁会因此倒霉了。
果不其然,宋君偃沉声道:“陶郡郡守李让到了吗?”
“臣在!”从文臣的一侧缓缓地走出来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这是李让,宋国陶郡的郡守大人。他走到大殿的中央,向着宋君偃毕恭毕敬地行了叩拜之礼。
子偃没有说什么,又道:“九江郡郡守卢懿到了吗?”
“臣在!”正在心里揣测宋君偃是何用意的卢懿闻声,顿时快步跑到李让的身后跪下。
从今日的大朝会一开始,李让和卢懿这两个封疆大吏出现在朝堂上,就让群臣心底一沉,他们都是聪明人,两个郡守一起被宋君偃传见,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无事不登三宝殿!
适逢九江郡的新野、曲阳、钟离等地发生水灾,百姓流离失所,这个关头作为九江郡的郡守出现在朝堂上,宋君偃显然不是来表彰他的。多半是来兴师问罪的,而赈灾粮一向是由陶仓而出,赈灾的事情李让这个陶郡的郡守也责无旁贷,所以群臣都在心里猜测,是不是南方的灾情出现了什么重大的变化,或者是有人赈灾不力,对于赈灾粮都中饱私囊了呢?
“都内令丞樊高在吗?”宋君偃又道。
都内令丞是治粟内史的属官之一,而自从原来的治粟内史黄庸成为了相国之后,便右阴阳家出身的邹衍取而代之,做了宋国新任的治粟内史。
邹衍出列道:“回禀君上,樊高正在新野等地总督赈灾之事,分身乏术,是故接到君上的传召之后正在日夜兼程地往回赶,现在还没到商丘。”
宋君偃微微颔首道:“罢了。李让还有卢懿,你们可知道寡人宣召你们回都城所为何事?”
卢懿不敢妄言,李让也是迟疑了一下,顿首道:“君上,可是赈灾之事出了什么纰漏?”
“哈!若只是些许纰漏也没什么,可以原谅。但是现在已经不是纰漏了,而是大大的娄子被捅破了!是大大的窟窿了!”
宋君偃的脸色说变就变,他一拍桌案,怒不可遏地喝道,“寡人还想问问你俩,颖水河道决口,波及新野、曲阳、钟离等地都这么久了,寡人下令你们全力赈灾已经有两个月之久了!为什么这水患还是迟迟不能治理呢?新野等地的灾民还是这么多呢?”
闻言,李让有些战战兢兢地道:“君上,这赈灾之事,切不可操之过急!虽然现在河道还没有彻底得到疏理,但是灾民已经被妥善安置了……”
“扯淡!”宋君偃冲着李让吹胡子瞪眼地道,“灾民被妥善安置了吗?昂,是被你们安置了,但绝不是什么妥善安置!”
李让听到这话,吓得肝胆俱裂,不敢说话。
宋君偃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又冷着脸,喝道:“如果不是寡人亲眼所见,可能还不敢相信!我们堂堂的大宋国,中原有名的礼仪之邦,竟然也是如此贪污成风,草菅人命,你们这个样子配做父母官吗?”
“李让,先说你的。”宋君偃沉声道,“寡人且问你,为什么这么多的灾民涌向陶郡,向你的治地陶邑涌过去,你开仓放粮,接济灾民?而且这些灾民竟然还被你们陶郡安置到了城里的阴暗之地?寡人还听闻在一些荒山野岭里,也有许多灾民在那里等死!你一个郡守,就是这样当的吗?”
“他们虽然不是你治下的黔首,却都是我大宋国的子民,是寡人的子民啊!你这样干是想怎么样?是想粉饰太平,好让你的升迁之路畅通无阻吗?”
李让心里暗道一声不妙,面对着宋君偃那咄咄逼人的态势,他惊慌不定地道:“君上明鉴!不是臣不想接济那些灾民,而是灾民泛滥,有数万之多,我陶郡一时之间根本拿不出这么多的赈灾粮来接济呀!而且陶仓的粮食已经向灾区发放,臣一个郡守,是万万没有权力开仓放粮的!”
“荒谬!荒唐!”宋君偃震怒,摆了摆手道,“你不要跟寡人说这些!你们真以为寡人终日不理朝政,就不知道手底下是什么情况吗?你的陶郡,虽然以商业为重,手工业发达,却也受益于通济渠的灌溉,良田遍地,除了那些堆积在陶仓的粮秣,你敢说你们陶邑的仓禀里没有足够的米粟谷物可以赈济灾民了吗?”
“昂,别以为寡人不知道你们这是在打什么主意!自相国上位以后,注重民生,发展农桑,各地的官吏之政绩一律以赋税、产粮为重,所以你们这些个官吏就开始暗自加了一把火,巧立名目,使我宋国各地的苛捐杂税日益繁重,不知凡几!”
子偃恶狠狠地道:“你们的政绩啊,除了赋税就是那一些产粮了!李让,你真是太让寡人痛心了!你好歹也是中大夫,贵族出身的人啊,怎么也变得如此抠门吝啬了呢?这么多的粮秣,你让它烂在仓禀里都不肯拿出来接济灾民,你还有没有良知了?”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的眼皮子底下这么多的灾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被饿死之人不计其数!而你们陶邑的衙役只会负责给他们收尸,甚至连一张草席都不舍得给,抠门到这种地步这种程度,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第250章 疑云()
“臣,知罪!”李让颤巍巍地叩首道。
“你有罪!现在我宋国的新野、曲阳等地饿孚遍地,黔首们无家可归,惨死异地而尸体相籍。他们惨啊,惨到易子而食,客死他乡!”
宋君偃悲天悯人地感慨着,又冲着李让喝道,“李让,你是罪大恶极啊!从轻的说你李让是渎职,身为我宋国的父母官你却对于灾民坐视不理,任其自生自灭,你的陶郡每一日在死亡线上挣扎的灾民不知道有多少。从重的说你李让是叛国,新野、曲阳等地的黔首原来是楚人,他们已经有不少的人开始投奔楚国,离异我大宋国了!”
“逼得灾民流亡他国,使我宋国失去了这么多的人力,国力为之削弱了一分不止!李让,你这是叛国!万死难辞其咎!”
被宋君偃扣上了这么一顶“叛国”的大帽子,李让是心丧若死,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如果只是简单的渎职,或者是贪污受贿的话,宋君偃还可能会网开一面,夺了他的官职和爵位,抄家,最多是一个人被杀头而已,但是一旦宋君偃震怒,给他扣上了叛国的大帽子,那是神仙都救不了他了!
叛国之罪,株连九族,宋君偃就是再宽宏大量也不可能饶恕他李让的。现在这个形势,宋君偃说什么就是什么,说你有罪就有罪,无罪就无罪!
只不过宋君偃敲山震虎,先给李让来了一个“叛国”的大帽子,一下子打乱了他的心智。
李让被吓傻了,浑身颤抖着不知所措。
“寡人问你。李让,既然你陶郡有那么多新野等地的灾民,而你陶邑又说无力接济,那你为何又不向寡人上奏?”这是宋君偃现在最关心的问题了。
知情不报,等同欺君!李让已经犯了渎职罪,再加上一个欺君之罪,看样子是必死无疑的了。
当然了,死有很多种死法,简单的渎职罪是死不了的,最多是剥夺了官职和爵位,贬为庶人,但是欺君之罪,可大可小,就看宋君偃是怎么想的了。
子偃已经想好了,若是李让果真欺君,对于陶郡灾民泛滥的事情隐瞒不报的话,绝不能让他这么便宜的死了,绝对要架起一口滚烫的油锅,让他下油锅!
闻言,李让心里没想那么多,而是颤巍巍地道:“君上,这个…这个罪臣早就向君上你上过奏牍了!等了半个月没有消息,就又上了一份奏牍。罪臣原以为君上你已经不想赈灾了,所以…所以……”
“所以个屁!”宋君偃忍不住爆粗口道,“你说你上过奏牍?那寡人怎么会不知道?!灾情事关重大,岂可疏忽?来人啊!将李让打入死牢,择日问斩!”
就这样李让整个身子瘫软在地上,如一团烂泥被两个殿前武士拖了下去。
李让的下场让所有的朝臣都是为之胆寒,纷纷作低眉顺眼的样子,不敢去触宋君偃的霉头了。
九江郡郡守卢懿也是吓得汗流浃背,肝胆俱裂,他知道下一个被宋君偃问话的人就是他了。
“卢懿!”
“臣在!”卢懿跪倒在地上,不敢面对宋君偃那犀利而带着绝对的威严的目光。
“你是新官上任,刚刚到九江郡做的郡守,赈灾不力寡人不怪你。但是,你到九江郡也有一些时日了,九江郡的灾情可还严重?”
卢懿不敢隐瞒不报,说道:“回禀君上,新野、曲阳、钟离等地的灾情颇为严重,但是官府已经在开设粥棚,君上派过去的衙役、戍卒和各地的民兵也开始在颖水疏通河道,等到夏至,洪水散去了,灾民也能返乡居住,过上原本的生活了。”
宋君偃闻言,怒色未消地道:“那么你可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灾民流亡各地?新野下游各地,至少有三分之一,不,应该是差不多一半的灾民都开始流亡了!这些你都不知情吗?”
妈了个巴子的,这个时候不知情,那就是渎职!
卢懿心里害怕,身子也直打哆嗦地道:“君上,这个臣是知情的。只不过流民实在是太多了!而赈济的粮食根本不够!有些地方的灾民得不到妥善的安置,饿死了不少人,这个臣也是无能为力啊!”
“既然如此,你可有向朝廷上过奏牍?言明此事?”
“上过了!臣上了整整三份奏牍。只不过朝廷这里一直了无音讯,臣也不敢擅专,只好将灾民集中在几个区域发放赈灾粮,得到口粮的能活下去,等不到口粮的只能是等死或者是向别的地方流亡了!”
闻言,宋君偃顿时面沉如水,说道:“赈灾粮怎么会不够呢?治粟内史邹衍何在?”
“臣在!”邹衍惊惧不已地站了出来。
“邹衍,你不是说陶仓的粮秣足够赈灾吗?那为什么卢懿会说赈灾粮远远不够呢?这是怎么回事?”
宋君偃明显是在怀疑邹衍夸大其词,认为陶仓的粮食不足以赈济灾民,所以发放不到位,这才害死了这么多的灾民。
邹衍连忙作揖道:“君上明鉴!陶仓的米粟谷物整整一百五十万石!别说是新野、曲阳等地的灾民了,即便是二十万人的军队,陶仓里的粮秣也足以供给他们消耗两个月的了!所以陶仓的粮食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请君上明察啊!前不久臣还到过陶仓去视察过,那里的粮秣还是堆积如山的模样,哪里会没有足够的赈灾粮呢?”
闻言,宋君偃沉默了下来,说道:“那会不会是在路上耽搁了呢?”
“绝无可能!”邹衍信誓旦旦地道,“自灾情出现,君上你便征发了上千辆马车、牛车,往返于陶仓和灾区,虽然路途遥远,而道路坎坷难行,但是绝不可能在路上耽搁的!据臣所知,运往灾区的粮秣还是源源不断的!”
“总督赈灾之事的是都内令丞樊高。他一直都坐镇新野,调度各方面疏通河道,押送赈灾粮和救济安置灾民的事情,等到樊高抵达商丘,君上可以召他奏对。”
宋君偃点了点头,看来问题都不在李让和卢懿的身上,他们都是向朝廷上奏过的,只不过问题是宋君偃并没有收到,查无实据。
这个就奇了怪了,难道中途被人扣押了奏牍了吗?
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扣押或者是截杀给都城送奏牍的信使?
还有那个都内令丞樊高,太不像话了,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也没有向朝廷奏报,难道他的信使也在途中被截杀了吗?
匪夷所思,匪夷所思,扑朔迷离,扑朔迷离啊!
这一股疑云现在还遮蔽在宋君偃的眼前,他看得到了一些端倪,却触摸不到,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真是让他很不爽!
宋君偃喝道:“不管是谁,赈灾之事,若是让寡人查出来有人从中作梗,取赈灾粮而中饱私囊,或者是渎职的话,寡人绝不轻饶!”
“邹衍!”
“臣在!”
“樊高赈灾不力,你这个做治粟内史的也有责任。这样吧,你取代樊高为赈灾总督,樊高为副手,一个月后,寡人不希望陶郡还是那样灾民泛滥,新野、曲阳等地的黔首都能安居乐业,至少也能吃上一顿饱饭,不至于被饿死!”
“诺!”
第251章 说笑了()
贞姬在后宫中听到新野、钟离等地因为颖水河道决口,而冲垮了房屋,灾民泛滥,居无定所的消息,贞姬大为震怒,更让她愤愤不平的是,灾情已经爆发一个多月了,竟然还没能得到缓解,现在大量的新野以及新野下游的灾民都在到处流亡!
贞姬很愤怒,也很自责,毕竟伐楚一战她是统兵大将,是她执行了张烈的计策,掘了颖水,水淹新野,这才导致颖水河道决口,新野下游的城邑都深受其害,水灾泛滥的!
“君上,请你一定要秉公执法!绝不能包庇那些个严重渎职,或者是在赈灾之事上从中牟利的官吏!”贞姬的眼圈都是红通通的,显然是哭过的。
贞姬毕竟是楚人,虽然作为宋君偃的妃子,现在她是宋人了,可是楚国是她的母国,楚人是她的同胞。
现在九江郡已经是宋国的疆域,其灾民亦是宋人,贞姬自然很怜悯这些灾民,对于从中贪污,乃至于克扣赈灾粮的人当然是深恶痛绝的!
宋君偃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地道:“在此番赈灾之事里面,贪污渎职之事寡人绝不徇私枉法!一经查实,必当严肃处理!该贬官的贬官,该抄家的抄家,该杀头的杀头,该诛九族的诛九族!”
“贞儿,你就放心好了。新野、曲阳和钟离等地的灾情,现在的都内令丞樊高解决不了,寡人已经命治粟内史邹衍亲自出马了!邹衍这个人的能力寡人还是很认可的,有他去治理灾情,寡人还是很放心的。”
宋君偃颔首道:“再加上寡人已经追加了人手,相信九江郡的灾情很快就能得到行之有效的控制了。”
贞姬把小脑袋扎进了宋君偃的怀抱里说道:“君上,臣妾还是不放心。请你让我作为赈灾督抚,亲自监察赈灾之事吧!”
宋君偃闻言,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来上一次让贞姬作为统兵大将去攻伐楚国,攻击她自己的母国,子偃心里就很过意不去了。现在因为宋军为了以最小的代价去换取最大的胜利,继而挖掘颖水,水淹新野,导致新野下游的地方水灾泛滥,河道决口。
这更是让宋君偃感到愧疚不已。他不能做到草菅人命,对于这种缺德事儿无动于衷!
现在贞姬的这个要求过分吗?
不过分,刚刚爆发灾情,颖水河道决口堵不住的时候,贞姬没有任性地要求去赈灾已经很好了。如今赈灾之事出现了如此之大的漏洞,灾民泛滥,九江郡各地的官吏,还有负责赈灾的大臣们绝对难辞其咎!
贞姬信不过邹衍,信不过在各地赈灾,负责接济灾民的官吏也是情有可原的。
宋君偃点头道:“好吧。寡人命你为赈灾督抚,作为副手协助邹衍前往新野等地赈灾!另外,寡人还要赐给你一柄尚方宝剑,凡渎职者,贪污者,一经查实,不必过问任何人,你可以先斩后奏!”
“谢谢君上!”贞姬这才破涕为笑,亲吻了宋君偃的脸颊,整个娇躯又腻在了他的胸膛上,情意绵绵。
……
随后,原本的赈灾总督都内令丞樊高回到了商丘,入宫奏对宋君偃。
不知道宋君偃跟他都说了一些什么,反正樊高出来的时候,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随后,子偃又命令嫪信派出大量的黑衣卫,在九江郡和陶郡的范围内,还有各大灾区搜集官吏们的种种罪证,小到渎职,大到贪污受贿,为了使这一次的赈灾可以平缓过渡!
这些往日里肆无忌惮的黑衣卫们倒是没有直接把犯事的官员逮捕了,而是通过明察暗访,搞得陶郡、九江郡两郡的官场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商丘已经开始了大规模地筛选贤才的活动,宋君偃也开始命黄庸在全国范围内提出一个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