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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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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抓起一具小道的尸体,走向后院,田宏武刚踏进院子门,目光扫处,不由头皮发了炸。

世间尽管有许多死他也有许多死相,但像老道这等死状,可真是罕有,全身血泥拈污,道袍已被撕抓成了破布,皮肉尽见,没有一点是完好的,身体缩成了一个球,两只手还深深插在土里,死前百多痛苦,简直无法想象。

田宏武接连打了两个冷颤。

“宇内狂客”咬着牙道:“这就是该教迫供的手法,铁铸的人也受不了,老道硬挺到死,一句话也没说,这一份骨气,简直近于残酷。

口口口口口口

料理了老道师徒的后事,已经是酉牌时分,太阳已经偏西了。

田宏武与“宇内狂客”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

“宇内狂客”奔登封王家庄,找做豆腐的王大娘,探听他从未见过面的女儿的下落。

田宏武仍滞留在郊野,他对那古墓室,还是不死心,总想找到,再看一遍黑名单,同时也很想揭开“复仇者”之谜。

“影子人”是知道这谜底的,但他不肯说也是枉然,他诡秘得像影子,除非他自愿现身,否则根本捉摸不到他。

这一带地方的每一片土,都被田宏武踏过,而且是不知多少遍,他几乎能闭眼说出每一棵树、每个石头的方位,但就是找不到那墓室的入口。

他锲而不舍地搜寻。

天又晚了,他犹自踯躅在野地里。

他想:“今天是最后一晚了,再找不到,只好放弃,‘复仇者’的下一个目标,将是‘火堡’,‘火堡’在洛阳北郊附近,离开封不远,如果到那附近守候,也许能有所获。”

主意就这么打定了。

夜幕低垂,郊野在夜色里一片迷茫,走磷飞萤,是唯一动的点缀。

突地,他领悟了一个道理,如果像这样找法,一辈子也找不到,自己在明里,“复仇者”

在暗中,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对方的眼。

于是,他左右一顾盼,上了一株高树,在树顶上找了个稳妥的松枝,坐了下来。然后用目光不停地四下扫瞄。

守株待兔,能否收效尚在未定之天。

星移斗转,时属子夜。

田宏武已经感到有些气沮,守望了这半夜,双眼都酸痛了,这是没有办法之中的笨方法,郊野这么广大,如果古墓不在目力所及的范围内,一切还是空的。

就在他颓丧之际,一条黑影,从视线中出现,很模糊,他怕是眼花,拭了拭双睛凝神再望,证实是一条人影,一颗心不由自主地跳荡起来。

那人影快得出奇,有如鬼魅飚风,一眨眼便是老远。

他不敢下树,唯恐一疏神便失去这人影。

人影,在数十丈外停住了。

太远夜色太浓,看不真切。

田宏武眼巴巴地注视着那人影,连呼吸都停住了,生怕喘一大口气,对方便会消失。

但,人影还是消失了,不知是如何消失的,反正视线里突然失去了那影子。

田宏武记牢了方才人影停留的方位,又待了片刻,不见动静,他飘身下树,奔了过去,眼前是一座孤坟,荒草覆盖,只现墓头,是一座寻常人家的小坟,这里他几天前还搜索过,没什么异样。

当然,像这种小坟,到处都是,没什么出奇,一个土穴,一具棺木,不会有墓室的,他怕记错,再审视了一下地物,一点不错,正是那人影停留消失的地方。

于是,他开始仔细搜索五丈方圆之内的每一寸地方,可是依然一无所见。

他又回到小坟前,站着发愣。

这一片土地上,唯一碍眼的,便是这小坟,余外都是野草和矮树丛,如果这里有什么蹊跷,问题必出在这小坟上。

呆了一阵,他开始抚摸墓穴、墓碑,希望有所发现。

过度的紧张,使他额角上不断地冒汗。

一声冷笑,起自身后。

田宏武全身融电似的一震,回转身来,两眼登时直了,一个黑衣蒙面人兀立在身前,那装束身形,与以前化名余鼎新的童梓楠,完全一模一样。

一对寒星似的眼睛,看得他心里直冒冷气。

他不禁脱口叫了一声:“复仇者!”

黑衣蒙面人冷冷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田宏武激动地道:“阁下是不是‘复仇者’?”

黑衣蒙面人道:“是又如何?”

田宏武想了想,索性坦白地道:“替‘凤凰庄’复仇,在下应该有份!”

黑衣蒙面人道:“你凭什么有份?”

田宏武道:“阁下应该知道的。

黑衣蒙面人道:“可是我不知道!”

田宏武怔了一怔,道:“阁下到底是不是‘复仇者’?”

黑衣蒙面人道:“那我告诉你,不是!”

“阁下……不是‘复仇者’?”田宏武大感意外,连退了两个大步,栗声又道:“那阁下是谁?”

黑衣蒙面人淡淡地道:“我就是我,不会是你,也不会是别人,这是最简单不过的事。”

这近于调侃的说法,田宏武感觉不是味道,声音一冷,道:“阁下深更半夜,来这荒野何为?”

黑衣蒙面人反问道:“你呢?”

田宏武设好气地道:“在下来找‘复仇者’!”

黑衣蒙面人声调一变,道:“田宏武,老实告诉你,除非他愿意与你见面,否则你一辈子找不到他,复仇的事,他要独自去办,不愿假手于任何人。”

这一说,田宏武心头疑云又起,到底对方是不是“复仇者”,不然他怎会说这样的话?

最低限度,他必与“复仇者”是一路的人,这疑团不打破,实在闷人,当下把心一横,道:

“在下最后问一句,阁下是不是‘复仇者’?”

黑衣蒙面人以断然的语气道:“不是!”

田宏武紧迫着道:“那阁下是谁?”

黑衣蒙面人道:“我不能告诉你!”

田宏武已经横定了心,沉声道:“如果在下定要知道呢?”

“难道你要动武?”

“必要时会的!”

“你不是有心要破坏‘复仇者’的计划把?”

“在下只要知道他的真正来历,与他代‘凤凰双侠’一家复仇的理由。”

“这不是件儿戏的事,是武林中空前的大事,他当然有百分之百的理由,你如果为了好奇而一意孤行,将把他复仇的计划完全破坏。”

田宏武窒了一窒,道:“在下的目的是要尽一分本份。”

黑衣蒙面人,道:“你别再追探他的来历,便算尽了本份,总有一天,你会完全明白的。”

田宏武感到心痒难熬,心念一转,得了个主意,冷哼了一声道:“很好,既然如此,在下便单独行动,各行其是。”

黑衣蒙面人道:“你如何单独行动?”

田宏武道:“逐一拜访四大堡,最后会一会‘武林至尊’!”

黑衣蒙面人显然相当震惊,向前迫近一个大步,栗声道:“你……这算什么意思?你凭什么判断……”

田宏武暗喜目的已达,他当然不能说出偷看过黑名单的事,故作从容地道:“事实十分明显,风、火、雷、云四大堡,同气连枝,‘复仇者’已经解决了风堡,其余三堡当然也有份,而四大堡的主人,是‘武林至尊’的门下,‘武林至尊’脱不了干系,是么?”

黑衣蒙面人骇呼道:“你不能这样做!”

田宏武淡淡地道;“既然‘复仇者’不愿在下与他合作,在下只有单独采取行动了。”

黑衣蒙面人呆了好半晌才道:“田少侠,你不能凭判断而鲁莽行动,匹夫之勇不足取,凭你一支剑,能成事么。那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再说,‘复仇者’的计划,决不容破坏!”

田宏武一披嘴,道:“这么说,阁下是‘复仇者’的代言人了?”

黑衣蒙面人道:“可以这么说,我不否认这一点。”

田宏武打蛇随棍上,紧追不放地道:“如此,在下现在请阁下展示真面目!”

黑衣蒙面人苦笑出声道:“田少侠,我们是友非敌,一个人的行动有违人情时,必有其不得已的苦衷,你何必做得这么过份,事情坏了,你又能安心么?”

这道理不说田宏武也知道,只是他憋不住要替小秀子尽心的意念,冷声道:“在下受不了这神秘的友人!”

黑衣蒙面人道:“就为了这一点小不忍你宁愿破坏人谋?”

田宏武固执地道:“在下已经再三声明过,不再解释了。”

黑衣蒙面人道:“你不惜对我动武?”

田宏武硬起头皮道:“是阁下迫在下走这条路。”

黑衣蒙面人道:“换句话说,为了达到目的,你可能也不惜流血杀人?”

田宏武不由为之一窒,他明知自己的做法不对,但没有第二条路可走,想了想道:“在下无意要流血,只是阁下的作风太不近情,迫在下出此下策。”

黑人蒙面人喘了口大气,道:“你定要知道我的真面目?”

田宏武点头道:“是的!”

黑衣蒙丽人摇摇头,道:“如果你知道我是谁,你不但会失望,也会后悔!”

田宏武铁起心肠道:“就是这样,总比憋着好,在下还是要知道。”

黑衣蒙面人道:“好,就让你知道……”

说着,缓缓扯落面巾。

田宏武双目大睁,一颗心几乎跳出腔子来。

面巾扯落了,一个熟得不能再熟的脸孔呈现眼前,田宏武像融电似的一震,口里发出一声惊呼,蹬蹬蹬连退数步,全身都麻木了。

如果不是几天前,发生了掘墓开棺的那件事,他定以为活生生碰见了鬼。

对了,赫然就是化名余鼎新,任风堡总管的童梓楠。

他竟然真的设有死!

他已经被埋葬了,死了的人会复活?

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童梓楠冷声道:“田老弟,现在你满意了?”

说着,又戴上蒙面巾。

田宏武情绪激荡如潮,对方的装束没有变,曾以“复仇者”的名义杀了“毒胆铁面”马森,自己被误会为“复仇者”,几乎被当作了活祭的牺牲,而后对方在古人坟约马森的妻子“冷血太君”,丧生在“血煞功”之下,是自己雇工收殓埋葬的,结果,赵二先生与“丙丁神”蔡铨掘墓开棺,发现是空棺。

他否认是真的“复仇者”,但事实显示他可能就是“复仇者”。

他是么?

他与“凤凰双侠”有什么了不起的渊源?

田宏武口唇颤动了半天,才吐出声音道:“余总管……哦!不,童老兄,你……”

童梓楠激声道:“田老弟,记住,余鼎新死了,童梓楠也死了,江湖上再没有这两个名字。”

田宏武脱口道:“只剩下‘复仇者’?”

童梓楠道:“我不是‘复仇者’,我就是我,复仇者’在仇未消,恨未灭之前,不会显露真面目的。”

田宏武接了按激动的情绪,道:“那在下该如何称呼……”

童梓楠道:“我比你痴长了几岁,用不着提名道姓,称老兄就可以了。”

话锋一顿,又道:“我知道你心里疑问尚多,你一定不明白不休,爽性告诉你,上次诀斗,我用的是‘龟息大法’假作死亡,被埋后的第二晚,由‘复仇者’开坟,救我出土,再把坟墓复原,错不该在碑上添了字,招致对头起疑,而发生了掘坟的事。”

田宏武这才算完全明白过来,心念一转,道:“空棺的事如果传入‘冷血太君’之耳,又将如何?”

童梓楠道:“那只有等她找到头上再说了!”

田宏武忽地想起一件事来,道:“老兄认识‘影子人’这个人物么?”

童梓楠道:“没听说过!”

就在此刻,数声枭啼,遥遥破空传来,静夜中显得份外凄厉刺耳。

童梓楠突地道:“田老弟,你待在这里别走,我有事去去就来。”

说完,弹身掠去,只转眼工夫,便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

基于江湖人特殊的感觉,田宏武判断那数声枭啼是一种人为的暗号,很可能,发暗号的便是“复仇者”。

他有一种追去看个究竟的冲动,但转念一想,又打消了这念头,做事不能太绝,迫使童梓楠抖露了庐山真面目,已经嫌太过份了,不能再如此任意而行。

谜底,算揭开了一部分但“复仇者”到底是谁,还是无从想象,童梓楠何以肯替“凤凰庄”卖命也是一个谜。

他的意念,又回到眼前的这座小坟,童梓楠曾在此地勾留,倏忽消失不见,又神秘的出现,而附近并没有足资掩蔽身形的地方,这座小坟蹊跷?他再次走近坟头,仔细察看、摸索,还是一无所得。只好颓然作罢。

整整两刻工夫,童梓楠去而复返。

田宏武没吭声。等对方先开口。

童梓楠似乎奔得很急,微微有些气喘沉默了片刻才道:“田老弟,我不说谅来你心猜到几分了……”

田宏武道:“老兄方才见到了‘复仇者’?”

童梓楠颔首道:“一点不错,你猜对了!”

田宏武的心情又告激动起来,迫不及待地道:“他怎。 么说?”

童梓楠道:“他很不满意你的作为,不过,他了解你的用心,他有句话要我转告……”

田宏武呼吸一窒,道:“什么?”

童梓楠沉凝地道:“原则上他同意你插手,只宜智取,不可力敌,同时四大堡现在已经联手,不惜任何代价,要追出‘复仇者’和他的同路人,所以日前形势十分险恶,必须步步为营,否则一着错满盘输……”

童梓楠接下去道:“比如上次你被误会为‘复仇者’,落入‘冷血太君’之手,我不得已出面约斗,否则就不必多此一举。”

田宏武面上发了热,期期地道:“小弟十分感激。”

童梓楠道:“事情过去就算了,我只是打个比方。”

田宏武又道:“小弟还是不明白,‘复仇者’允许小弟插手,却又不许小弟出面的安排……”

童梓楠立即接门道:“意思就是说你老弟不能以替‘凤凰双侠’复仇的身份出头,只能在暗中协助,一切行动,必须依‘复仇者’预定的计划。”

田宏武道:“可是他不愿与小弟见面,双方如何联络呢?”

童梓楠道:“别愁,他会有办法联络的,他再三交代,你千万要谨慎,诀不可丝毫显露与‘复仇者’有关,否则会误了大事,目前,就有件事要借助你完成……”

田宏武兴奋地道:“什么事?”

童梓楠道:“你不是外号叫‘追魂剑’么?”

田宏武不由心头一震,这外号是“影子人”起的,而且只在药王庙中,由“宇内狂客”

向“突眼无常”报了一次,他怎会知道的呢?”

童梓楠道:“说出来很稀松,你在庙里的所作所为,‘复仇者’在暗中看得一情二楚。”

田宏武无可奈何地笑了笑。道:“还是谈正事,‘复仇者’要小弟怎么做?”

童梓楠目光缓缓朝四下里扫了一遍,低声道:“你曾经是‘风堡’的武士统领,现在朱媛媛大展雌风,要维堡威于不坠,她对你老弟一往情深,天明之后,你立即回投风堡……”

田宏武一震道:“要小弟去杀朱媛援?”

童梓楠道:“别紧张,不是要你去杀朱大小姐,‘复仇者’复仇有个原则,只追当年参与共事的凶手,也就是说仇不及妻孥。”

田宏武松了口气,道:“那要小弟重投风堡做什么?”

童梓楠再次向四周扫瞄了一遍,确定没人窃听,才开口道:“四大堡密议联手对付‘复仇者’,‘火堡’已经有三名高手先期到达‘风堡’,其中一个‘追魂书生’简伯修,是‘火堡’堡主简庸幼子,身手相当不凡,擅长火器,他十分倾心朱媛媛,你目前的外号与他相同,可利用这一点激他与你比剑,当然用别的方法也可以,你可以伤他,但不必要他的命……”

田宏武困惑地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童梓楠道:“第一,你利用朱媛媛掩护身份,对方便不会怀疑到你头上,你便可以暗中协助‘复仇者’。第二,你设法使简伯修受伤,不能行动,就等于减少了一个劲敌。”

田宏武眉毛一挑,道:“意思就是说‘复仇者’将在近日内有所行动?”

童梓楠点头道:“不错,正是这句话,算是你第一次参与复仇者的行动,你虽然没正式动手杀人,但意义是一样的。我知道要你重投‘风堡’,是件委屈的事,但为了整个的复仇大计,你就委屈点吧!”

田宏武慨然道:“好,小弟照办!”

童梓楠上前两步,拍拍田宏武的肩膀,道:“田老弟,运用你的机智,尽量做到不卑不亢,我相信你办得到的。”

第十八章

艳丽的阳光,照着精致的水阁凉亭,水中的睡莲红白相间,亭子里,一红一白两个身影,与水中的睡连相映成趣。

这里是风堡的后花园,占地很广,花木扶疏,山石斗奇,曲水亭榭,使人有置身图画中的感觉。

亭子里坐的是田宏武与朱媛媛。

朱媛媛仍在丧期中,但她改不了爱红的癖性,仍然穿着惹眼的红衣,只在鬓边笑了朵白绒花,表示她在服孝。

田宏武仍旧是白色儒衫,远看潇洒俊逸,近看,丑恶的剑疤破坏了给人的美感,隆起的红肉刺眼极了

一双粉蝶,追逐着在亭子里打转。

朱媛媛面带钱笑,甜甜地道:“我料不到你会回来……”

自从经过剧变之后,她像是忽然长大了,懂事了,显得深沉而稳重,神态言语之间,不再有颐指气使的味道,也许,她只是面对田宏武的时候才如此。

田宏武淡淡地道:“朱姑娘,在下此来是为了向你解释一个‘复仇者’空墓的事,在下到现在还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蹊跷。当初埋葬他,是基了私人的情谊,绝对没有其他原因。”

朱媛媛敛了笑容道:“我已经查过,他当时的确是被埋葬了,我并没疑心是你玩花样。”

田宏武道:“在下判断他很可能是被人移尸,目的是怕遭人鞭尸,至于是何人所为,或者另有什么目的,便不得而知了。”

朱媛媛沉声道:“事情已经过去,不谈了,化名余鼎新的童梓楠,死前自承是‘复仇者’,现在‘复仇者’又再度现身杀人,如果不是他死了又复活,便是他的同路人继续他的行动,不过,这谜底不久必会揭晓。我不甘心本堡就这样从武林中除名,我要维持本堡的威名不坠。”

田宏武正色道:“姑娘的志气令人钦佩!”

他心里有一种愧疚的感觉,因为他此来是别具用心,说的话都是口不应心的。

他不惯于作假,但为了替小秀子一家复仇,又不得不如此,她是仇人之女,他该恨她,可是不知为什么,偏偏恨不起来。

只有一个解释,人是感情的动物,她的真情感动了他,他虽然不想也不能爱她,但也无法恨她。

朱媛媛又回复了迷人的微笑,道:“田少侠,如果我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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