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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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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宏武不由气往上冲,寒声道:“承认什么?”

“天残”老人道:“承认是‘素女飞剑’的门下,与‘疤面人’是一路,是杀害马大侠的凶手。”

田宏武站起来道:“在下设功夫扯谈,全是无稽之谈。”

说着,举步便走。

“天残”老人闪身拦住。

“地缺”老人也离凳而起。

亭子只有丈许见方,三人这一站,彼此间的距离,伸手可及。

田宏武此行扑空,心想小秀子一家的惨死,可以说怨气冲天,他是什么都不在乎了,曲肘横剑,冰声道:“要动手么?”

“天殁”老人道:“老夫俩与‘毒胆铁面’马森是多年至交,多少得为他出点力,尽点做朋友的心意,以慰死者之灵。”

田宏武面上的剑疤发红了,红得泛亮,这表示他已动了杀心。

“地缺”老人接口道:“你有什么话要交代么?”

田宏武剑眉一挑,道:“在下重申前言,并不是什么‘复仇者’,也不是他的同路人,两位如此认定,在下也没办法,既是要迫在下动手,死伤认命,以后不要抱怨,言止于此,现在可以动手了!”

“天残”老人迅厉无匹地伸手便朝田宏武“七坎”重穴点去。

田宏武冷哼一声,举剑迎去,剑半离鞘,他用的是“守网待鱼”,寓攻于守,这一招的妙处在等对手自己上钩。“喀喳!”一声,“天残”老人一条右臂齐肘弯而断,掉地有声,那声音很脆,不像是血肉之臂。没见血,“天残”老人别说哼,连脸上的颜色都没变。

田宏武一下子窒住了,他从没碰到过这样的怪事。

就在他一窒之际,“地缺”老人从他背后一飞出一指,他全身一震,内力尽消。“天残”

老人哈哈一笑,从地上拣起那截断臂,拂了拂沾在上面的灰土,道:“嗨!剑术果然惊人,只是断的不是地方,又得累老夫重新修理。”

田宏武倏然领悟,对方是个独臂人,那断肢是假的,怪不得叫“天残”,那假臂制作的太精巧,与真的一样,可惜现在知道已经迟了。“地缺”老人再加上一指,田宏武栽了下去。

“天残”老人道:“老二,如何处置?”

;地缺”老人想了想,道:“就地解决了如何?”

“天残”老人摇头道:“不成,该带回去由当事人亲手了断,也许有些话要问,‘素女飞剑’虽那么说,但谁知她心里打什么主意,俺哥俩何必结这死敌……”

“地缺”老人道:“好,就依你吧!”

田宏武口不能言,但每一个字都听得情清楚楚,但悔恨怨怒全没用,落在人手,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他领悟了一个真理,除非不想杀人,否则一定要先出手,天知道“冷血太君”将如何对付自己?

口口口口口口

这是间灵堂,孝帏素烛,正中间供着“毒胆铁面”马森的灵牌,孝帏后面,摆着口红漆大棺。灵堂里站了不少人,男左女右,全都肃立无声。

灵桌正面,田宏武被捆绑在一把大交椅上,椅下铺了床厚厚的大棉被,不用说,那是为了避免血渍污了地面而设的。桌上,一个红木托盘,盘中放了一柄晶亮的匕首。

一个全身纯素,面蒙黑纱的妇人,坐在灵桌侧边,她,就是马森的未亡人,黑白道闻名股栗的“冷血太君”。马公子披麻戴孝,站在另一边,脸色是铁青的。

活祭,这是江湖中最残忍的一种作法。

田宏武听说过,但没见识过。

而现在,他是活祭的牺牲。

他的面色有些木然,但没有恐惧的表情,似乎将要被杀的不是他。现在,他有些相信命运了。想不到的倒霉事,常会集中在不幸者的身上,似乎成了定例。

他曾经好几次当死而不死,对于死,他已经看得很平淡,一个人既然连死都不怕,天底下就再没有可以使他怕的事了。气氛一片肃杀。

猪、鸡、鹅、鸭……等等,是命定了要让人宰而食之的,所以禽畜被屠杀,是天经地义的事,连小孩子都不会皱眉。但要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缚而杀之,情形可就不一样了,那是人对人残酷到极点的行为。

虽是大白天,但灵堂里却是阴风惨惨。

“冷血太君”缓缓站起身来,到灵堂前上了香,化了一百钱纸,低声祝告了一番,然后坐回原位,冷森森地开口道:“可以开始上祭了!”马公子上了香,伏地叩拜,然后起身抓起托盘中的匕首,转身面对田宏武,现在,他那铁青的脸上再加了杀气,像个屠夫了。所有在场的,呼吸全迫促起来。

江湖人杀人流血是家常便饭,但要活生生屠宰一个人,在场的恐怕还没有一个人见识过,这不是杀人,应该说是屠人。田宏武昂着头,两眼直瞪着马公子,嘴抿得很紧,牙齿咬的更紧。

现在,才看到他眼中充满了怨毒之情,他现在这种眼神,任谁被看上一眼,便终生难忘。

马公子上前一大步,锋利的匕首在田宏武眼前一晃,狞声道:“姓田的,本公子要把你剖腹挖心!”田宏武连眼都不眨。

马公子大声又道:“你叫呀!哭呀!求饶呀!为什么不开口,你的三魂七魄都已经离身了?”田宏武脸上的肌肉抽了抽,还是没开口。

他本可说出古墓中的黑衣蒙面人,那才是他们要杀的对象,但他没有说,“复仇者”对他有再造之恩。他想:“如果黑衣蒙面人知道,不会让自己做替罪羔羊,但现在想这些全是空的了。”

他真的一点也不怕么?不,他的怕已经完全被恨淹没了。

同时,他认为怕没有用,只是表现窝囊,干脆气概些,再痛苦也只是一死,别的再没什么了。一名武士装束的汉子,上前双手捧起原来盛放匕首的托盘,屈单膝,侧跪在表桌前,托盘高举过顶。晶芒一闪,田宏武的胸衣敞开了。

每一个人的眼睛,随着马公子的这一个动作,睁得滚圆。

匕首扬了起来,刃尖向下。

田宏武还是瞪着马公子,眼中的怨毒,似已凝结成了有形之物。

他想到先是被马公子毁容,现在又被他杀,如果那次在开封城外溪边柳荫下,自己不一念存仁,马公子便不会是现在的面目。

就在惨剧即将开场之际,一名青年武士匆匆奔入资堂,高叫一声:“公子且慢动手!”

所有的人,全被这一声高喊惊得一室。

如果换个场面,喊这么一声当然不会惊人,但在这种时候,便大大地意外了。

马公子放下匕首,正待出声喝问

那少年武士径直奔到“冷血太君”身前,恭施一礼,双手呈上一个柬封。

“冷血太君”先不拆开,栗声问道:“怎么回事?”

所有的目光,全投向了这边。

那少年武士喘着气道:“小的在庄前巡视,突然来了个黑衣蒙面人,把这交与小的,说立即呈与太君过目,同时说我们抓错了人。

田宏武本已在等待利匕穿胸,一听说黑衣蒙面人,精神陡然一振,他知道是“复仇者”

本人出面了。

“冷血太君”道:“人呢?”

少年武士道:“交了信便走了!”

“冷血太君”拆开封套,抽出字柬,密密地写了满纸,字还真不少。

马公子的眉头皱成了一条线,望着他娘,静待下文。

“冷血太君”的面上蒙着黑纱,无法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但是从她的身躯微微颤动这一点看来,这字柬使她非常激动。灵堂里静得若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每一个人连呼吸似乎都屏住了。

看着,看着,“冷血太君”持柬的手也开始发抖。

柬上到底写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看完,“冷血太君”仰起头,但没开口。

马公子忍不住道:“娘,什么事?”

“冷血太君”还是役开口,似乎没听到马公子的问话,她像是已发了木。场面,由肃杀而变成诡秘。

马公子再次道:“娘,到底是什么回事?”

“冷血太君”把字柬折叠好,放人封套,然后把封套揣人怀里,道;“放了他!”声音冷得使人不敢听。话方出口,全场皆震。

这是谁也想不到的事,传柬的人是谁?柬上说了些什么?竟然使得心冷血冷的“冷血太君”放人?马公子面色大变,他怕是听错了,栗声道:“娘,您说什么?”

“冷血太君”道:“我说放了他,你送他出去。”

马公干瞪着眼道:“娘,到底是为什么?”

“冷血太君”道:“回头再说!”

所有在灵堂里的人,莫不惊雳万分。

“冷面太君”一向杀人如折草,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她要把田宏武剖腹挖心,活祭亡夫之灵,是谁投了这封怪信,竟然使得这女罗刹下令放人?

田宏武是“天残”“地缺”抓回的,他俩当然不甘缄默,在场的,除了马公子,只有他俩有资格讲话。“天殁”老人缓缓上前数步,道:“老弟妹,怎么回事?”

“冷血太君”道:“回头慢慢再奉告,现在先放人。”

“天残”老人默然。

这件事只田宏武明白,但他只明白一半。

他知道投柬的是“复仇者”,但黑衣蒙面人是否“复仇者”本人,柬内到底说了些什么,他便不知道了。

马公子脸色变了又变,期期地道:“娘,一定要放人么?”

“冷血太君”有些不耐烦地道:“不错,你送他出去。

马公子道:“爹的仇不报了?”

“冷血太君”大声道:“你话太多,他不是对象。

马公子略一沉吟道:“但,孩儿和他还有过节?”

“冷血太君”道:“我知道,但那是另一桩事,另外解诀!”

田宏武暗暗佩服“冷血太君”的风度,不乘。 人于危,只消她一点头,马公子要杀自己,可说易如反掌。但不管如何,这毁容之恨是消不了的。

马公子转身解了田宏武的穴道,用匕首挑断了绳索,然后从灵堂桌边,取过田宏武的剑,递了过去,道:“这是你的剑,请了!”

那举着托盘的汉子,退站一边。

田宏武缓缓站起身来,目光遍们在场各人一眼,转身昂头便走,他一句话也没说,事实上,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等于是从鬼门关打了个回转。

马公子疾行几步,在前引路。

出了庄门,田宏武才发现这庄宅是建在一座高阜上,远远可见浊流滚滚的黄河。马公子停了脚步道:“我们的帐如何算?”

他还是那副傲然不可一世的神情。

田宏武想了想,道:“你没乘人之危,还算有武士风度,念在你父死未葬,错过今天,以后哪里碰上哪里算!”马公子道:“很好,就这么说定了,请!”

第十三章

田宏武冷冷地挪动脚步,朝河岸的反方向走,他知道这样可以到开封。

走没多远,他感到有些头晕目眩,他知道这是饿了,被“天残”“地缺”带到此地,总共只吃了两餐饭,还是在途中吃的。饿这东西队真欺人,你一旦被它征服了便休想反抗,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

举目望去,镇集还在数里之外,附近虽有人家,却不方便去求食,只好咬着牙,加紧脚步奔去,身形可有些踉跄。好不容易捱到了镇上,两只脚软绵绵地再也挪不动了,腿上像绑了两块大石头,他从来没这么疲累过

现在只要有吃的,什么也不拣选了,他进入了头一家的饭馆。

小二上前道:“客人是吃饭还是喝酒?”

田宏武无力地摆了摆手,道:“先弄些吃的来再说!”

小二可乖觉,一眼便看出客人是饿极了,立即端上一盘刚出笼的热馒头,两大盘牛羊熟切,一大碗汤。田宏武低着头,开口大嚼,那份吃相有多滑稽他自己可不知道。

俗语说,人是铁,饭是钢,肚子一饱,精神便来了。

他抬起头,正待吩咐小二打酒,忽听一个极熟的声音在耳边:“田老弟,你是饿坏了?”

他不由大吃一惊,只见总管余鼎新不知何时,早站在座边,一张脸不由通红起来,忙起身拱手道:“原来是余大总管……”

余鼎新笑了笑,在他对面坐下,小二添上杯筷,酒菜也跟着端上,看来是余鼎新早巳吩咐过了的。

田宏武觉得余鼎新的目光有些古怪,不住地朝自己身上瞧,一低头,这才发觉自己前襟竟是敞开的,不由大感尴尬,下意识地用手掩了掩,幸而此刻不是当饭的时候,食客还不曾上门,座中只得他两人,不然可就狼狈了。

余鼎新道:“田老弟。怎么回事?”

田宏武无奈,只好把险被屠戮活祭的经过,简略地说了一遍。

余鼎新听得脸上变了颜色,惊声道:“好险,真是吉人天相了,照老弟这一说,‘复仇者’是出面了?”

田宏武点了点头,“复仇者”对他有恩,他不愿多谈他的事,转了话题道:“总管可知道,‘天残’地缺’是怎么回事?”

余鼎新“哦!”了一声。道:“他俩是异性手足,因为天生的残缺,所以才凑在一起,‘天残’缺右臂,‘地缺’少左臂,装的是假臂,由于制作精巧,不留心看不出来。不过,江湖道上的人,大部分是知道这回事的。”

田宏武讪讪地道:“那是小弟孤陋寡闻!”

顿了顿,又道:“堡里最近情形怎样?”

余鼎新叹了口气道:“由于‘复仇者’一再杀人,堡里这一向都是人心惶惶,朱堡主据说是在秘密参修武功,堡务由他的至友‘赵二先生’暂摄。”

这一点,田宏武早巳从丁香口里说过了,所以没再追问,举杯敬了余鼎新一杯,然后不经意地道:“总管怎会到此地来?”

余鼎新含糊地应道:“处理一件私事。”

田宏武没话找话地道:“姜师爷被害之后,没再发生事故吧?”

余鼎新突地面色一肃,抑低了声音道:“照我推测,朱堡主定已接到了竹签,所以才假托练功,躲避‘复仇者’的锋焰,老弟认为怎样?”

田宏武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噤,道:“总管根据什么做这推测?”

余鼎新道:“堡里先后遇害的,都是堡主一手栽培的心腹高手,如果说是因了某种深仇大怨,堡主纵使不是为首,也难脱干系。

“再一点,堡里新来了两位上宾,住在内院,入堡之后,便足不出户,也不与任何人接融,看来是堡主特地请来对付‘复仇者’的……”

田宏武不禁心中一动,自己是外人,余总管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话?难道他有什么企图?心念之中,淡淡地道:“总管不也是堡主的心腹老人么?”

余鼎新笑笑道:“亲疏之间是有差别的,有些事,我仍然无法参与。”

这两句话,近乎是发牢骚,似乎他对朱堡主有些不满。

这种事,田宏武无法置词,怎么说他也是外人,只能听,不能有所评论。

他沉吟了片刻,道:“总管,有句话小弟本不当问,现就当它是闲聊吧。总管是堡里的老人,对于‘复仇者’寻仇的原因,多少该有点影子吧?”

余鼎新犹豫着,欲言又止,看来他可能知道些内请,但有某种顾虑。

就在此刻,田宏武陡然感到眼前一亮,抬眼望去,呼吸不由窒住了。

只见一双青年男女,走了进来,赫然是小师妹上官文凤与“辣手仙姑”司徒美。更想不到的是这种鸡毛小店,她俩也会进来?若不是为了她,自己也不会被马之章毁容?上官文凤欢然叫了一声:“五师兄!”她与司徒美双双走了过来。

余鼎新起身道:“司徒姑娘,幸会!”

司徒美脆生生地道:“原来是余大总管,真是幸会。”

田宏武不能坐着不理,只好离座起立,勉强拱手道:“司徒姑娘怎会也到这小店来,打尖么?”

司徒美甜甜地一笑,道:“找你呀!”

田宏武大感怔愕,一时说不一上话来。

上官文凤的面色很不自然,她脸上的笑容是装出来的,一拉司徒美,在邻座坐了下来。

小二忙赶近前来,尚未开口,上官文风又摆手道:“我们不吃东西,谈几话便要走!”小二哈了哈腰,退下去了。

余鼎新与田宏武尘回原位。

司徒美开口道:“田少侠,你也许很奇怪,我与他会一道来此地找你”

这个“他”字,听在田宏武耳中,满不是滋味,不称名姓而称他,可以想见两人亲密到什么程度。小师妹固属荒唐,司徒美更是糊涂,难道两人相处了这么久,她连男女都分辨不出来吗?

心念之间,目光不期然的瞟向上官文凤的脸上,上官文凤似笑非笑,不知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司徒美接下去又道:“关于马家发生的事,我已经知道,不必说了,好在没酿成不可收拾的惨剧,我来,是想当个鲁仲达,替少侠和马公子解这冤结。”

她说的似乎很轻松,但田宏武听来便不是意思了,若不是她与小师妹胡来,自己怎会被马公子误会而毁了容貌,现在她倒要当起鲁仲达来了,当下冷冰冰地道:“姑娘说说看吧!”

司徒美很平静地道:“马公于只是高傲了些,并不是什么邪恶之辈,误伤了少侠之后,他又良心很觉不安,当然,这件不幸的事,我与令师弟要负大部分的责任。”

顿了顿,又道:“如果定要以牙还牙,也不太好,如果田少侠能大度宽容,抹了这过节,我设法求医,也许田少侠的容貌能复原。”

田宏武并不是眶洲必报的人,天生的宅心仁厚,脱口道;天下会有这样的神医?”

司徒美道:“有,我说的这位,能活死人而肉白骨,不过,能否复容,却是不得而知,话说在前头,并不是我为了达到目的而信口开河。”

余鼎新插口道:“姑娘说的,是否‘生死手’褚玉山?”

司徒美点头道:“余大总管说的一点不错,就是他!”

余鼎新淡淡一笑道:“听说此老性情十分古怪,杀人救人,全在一念之间,从来不与人交往,喜怒无常,如果他不愿做的事,天工地老子的帐也不买,姑娘能请得动他么?”

司徒美道:“大概还可以!”

余鼎新道:“此老出设如神龙,恐怕不容易找?”

司徒美神秘地一笑道:“各人有各人的路子!”

说着,目光又移向田宏武道:“田少侠尊意如何?”

田宏武对一切事都看得很淡漠,小秀子死了,他的心也死了,目前唯一的大事是替小秀子一家报仇,貌被毁固属可恨,但仔细一想,报复了,除了逞一时之快,又能得到什么?如果马公子是故意,那当然另有说法。

于是,慨然应道:“好,在下就买司徒姑娘这个面子。”

司徒美起身福了一福,道:“田少侠的胸襟,果然不同凡响,令人钦佩,就此致谢了!”

说完,从怀中取出一个封柬,又道:“田少侠照柬行事,便可找到‘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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