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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域少年行-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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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未完,请翻页)牢。

    得知消息后,心急火燎的公孙大娘紧急召回在长安的所有徒子徒孙,唯独没有通告苏十三娘和阿史那雯霞。她决定连夜乔装劫狱,救出王元宝,离开长安。

    为确保苏十三娘和范秋娘能够置身事外,公孙大娘故意误导她们去御史台监狱。

    平日里,公孙大娘为刺探消息,伪造了不少长安中枢官衙、世家豪门的令牌、鱼符。为拯救王元宝,公孙大娘一行伪装成虢国夫人府的悍婢,以查询如意居家底的名义大模大样进入京兆府监牢。

    令公孙大娘稍感意外的是,在前往光德坊途中,离开长安近两年的段荼罗突然前来助阵。

    一心救人的公孙大娘根本无暇询问段荼罗近况,她此刻只觉得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况且段荼罗的毒针极其狠辣,或有意想不到的奇效。

    乔装进入监牢见到王元宝后,公孙大娘和弟子们干脆利落杀掉狱卒和差役,又砸开牢门救出王元宝的一个儿子,拽着他们就往外跑。

    养尊处优多年的王元宝气喘吁吁跟着公孙大娘狂奔之际,不时回头偷望阴森如地狱的监牢深处,那里还关着他的妻妾和其他子孙。但公孙大娘只打算救两个人脱险,因为其他人与她毫无关联。

    公孙大娘早做好硬碰硬的打算,故马车里藏有之前从弘农阁偷偷购置的猛油火。冲到监牢前庭遭遇阻拦时,公孙大娘命弟子点燃猛油火,打断守军列阵节奏后又爆射一轮暗器和弩箭,将对方彻底打懵。公孙大娘率数名得力弟子则趁机大肆冲杀,解决掉大部分弓弩手。

    不过部署在京兆府监牢中守军的数量比公孙大娘预估得还是微微多了些,且由边军精锐组建而成的飞龙禁军格外凶悍,即便战况不利也能迅速稳住局面,与公孙门形成对射的架势。

    本来公孙大娘有把握在半炷香时间内解决飞龙禁军,冲出光德坊,潜入近在咫尺的西市,躲进公孙门的秘密藏匿点。但突然杀至的安西牙兵用严整的军阵和密集的箭雨让公孙大娘的一颗心坠入深渊。

    “怎么办?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救出去。”焦躁不安的公孙大娘紧攥汗津津的剑柄,却毫无头绪。

    “师父,我记得马车里还剩有些猛火油,若能用猛火干扰一下军阵,我有把握擒住敌方将领,为师门杀出一条血路。”段荼罗略一思索,凑到公孙大娘耳边低语道。

    “荼罗!”百感交集的公孙大娘用力抱了抱徒弟,她清楚段荼罗此去九死一生:“你和卫伯玉交过手,千万别轻敌,更不要硬冲军阵。”

    “师父放心,我有的是手段。”段荼罗阴阴一笑,宛如南诏丛林里的毒蛇:“从马车里取猛火油也甚是危险,恐怕还得师父亲自出马。”

    “好!”公孙大娘抄起一面小案几当盾牌,跃出正堂:“为师去投掷猛油火。”

    “多谢师父!”段荼罗盯着公孙大娘的背影,见她即将冲到马车时,突然扭身用长剑画出一道凌厉的圆弧

    (本章未完,请翻页),而圆弧的尽头则是王元宝的咽喉。

    “你……”大唐首富王元宝双手捂住血涌如泉的喉咙,才挣扎着吐出一个字便一命归西。

    “父亲大人!”王元宝的儿子又惊又怕,但在血浓于水的亲情驱使下,他下意识伸手抓住段荼罗的持剑的右臂:“你为什么要杀我父亲?”

    “孩子,快松手!”公孙大娘已发现正堂内的异变,回身后撤之时,一羽长箭破空而来,刺破大氅和软甲,正中她右肩胛。

    “死!”段荼罗左手捏出根毒针,毫不犹豫刺入王元宝儿子的咽喉:“见血封喉,让你死的利索点。”

    “孩子!”公孙大娘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快给我杀了这个逆徒!”

    正堂内全身心防范安西牙兵的几名公孙门弟子此刻才反应过来,她们慌忙调转长剑,准备围攻段荼罗。

    “哼,就凭你们几个,能留住我吗?”段荼罗抽出毒针狞笑道:“师父为一己之私,将师门带入死地,你们难道心甘情愿葬身此地?”

    “恶徒!为何背叛我?”众弟子一愣神的功夫,悲痛欲绝的公孙大娘已杀到段荼罗身前,左手举剑就刺。

    “师父眼里只有十三娘,何曾真的在意过我?”段荼罗挥剑格挡:“干脏活儿、累活儿、苦活儿时倒是能想起我,师父,人心不能太偏呀!”

    “是太子让你干的?你这欺师灭祖的畜生!”公孙大娘剑出如电,可无奈右肩受伤,左手使剑功力大减。虽有其他弟子相助,但众人颇为忌惮段荼罗的毒针,施展不开。

    “十三娘背离师门就无所谓,我替师父除掉累赘反而有错,真是没天理!”段荼罗桀桀冷笑:“若十三娘在此,师父肯定不舍得让她冒死擒杀卫伯玉吧?”

    “你是不是去汉阳之前就和东宫勾搭上了?”公孙大娘厉声质问。

    “陈年旧事,师父何必念念不忘。”段荼罗左挑右挡,将刺向自己的数柄长剑纷纷挡回:“当务之急,师父还是想想如何脱身吧。”

    庭院内,卫伯玉隐约听到正堂内叮当作响,遂高声令道:“弓箭手,前方五十步,继续射击;刀盾手,向前二十步,注意保持队列!”

    听到整齐沉稳的脚步声不断逼近,段荼罗一晃毒针,吓得几位同门后退数步。

    “师父,徒儿告辞,山高水长,后会无期!”段荼罗迅疾收回毒针,抛出飞虎爪勾住正堂大梁,猱身而起,欲图穿破后窗逃走。

    “休想!”双目泣血的公孙大娘丢下长剑甩出绳索,死死缠住段荼罗的脚踝:“我要你偿命!”

    “松手!”段荼罗凌空蹬了数次,始终挣脱不开。她见有人已掏出暗器,遂狠了狠心,左手松开飞虎爪的绳索,借着公孙大娘的拉拽之力,飞脚猛踹师父受伤的右肩。

    “啊!”公孙大娘惨叫一声,跌倒在地。段荼罗就地一滚,射出数枚毒针逼退同门师姐妹,急忙抓住绳索破窗而出,逃之夭夭。

    (本章完)

第一百零四章 :渔阳鼙鼓动地来(六)() 
师徒秉烛解心结,夜话不觉鸡报晨。

    苏十三娘本想等怀州灾情缓解后回长安,可半个月后,一封来自如意居的密信使她不得不改变计划。

    “安禄山父子真是越来越放肆!”公孙大娘将信递给爱徒。

    “……河东节度副使安庆宗诱骗漠北契丹、奚、室韦等部,设宴款待大小头目时在酒里放麻醉草药,将之麻倒斩杀,然后吞并其部落,挑选精壮为私兵。为掩盖豢养私兵的罪行,安庆宗命河东兵马使高秀岩杀良冒功,以躲避兵部和枢密院的核查。闻喜堂行商途中,救下数名死里逃生的云州(今山西大同)百姓,河东裴家不忍见大唐子民蒙尘,愿送云州百姓上京,揭发安家父子之罪行。然畏惧曳落河半途报复,恳请如意居出手相助……”

    “哼,闻喜堂何日变成普渡众生的苦海慈航?”苏十三娘对伪善的河东裴家嗤之以鼻。

    “珪郎君担任太子司议郎多年,河东裴家早将阖族兴衰押在东宫身上,此刻自然拼尽全力替太子争取名望。”公孙大娘思索道:“为师知道你与闻喜堂有过节,本不想劳烦你,但刺杀盛王余波未了……”

    “师父何须如此,闻喜堂虽不堪,然安家父子杀良冒功更是罪大恶极。大是大非面前,徒儿清楚孰轻孰重。”

    将赈灾事宜托付给范秋娘后,苏十三娘拜别双亲和师父,带领数十名如意居招募的武士,北上河东。确认过云州民众的身份和经历后,她暗中护送闻喜堂的商队,踏上返京之路。

    安禄山父子执掌河东已三年多,各州县都安插有心腹。可裴家始祖乃春秋时秦国的贵族,被分封到闻喜,迄今已扎根河东一千多年。

    为帮太子巩固东宫储位,裴家也下了血本,调动全族之力,不惜一切代价确保商队平安。苏十三娘一路昼警夕惕,不许任何可疑之人靠近商队。从长安伴随至今的素叶镖师则一直紧跟其后。

    七月下旬,商队从风陵渡口过黄河,进入京畿。闻喜堂上下不由都松了口气,苏十三娘却愈发谨慎,让素叶镖师通知阿史那雯霞前来助阵。让她感动的是,得到消息的王霨让阿史那雯霞、柳萧菲浩浩荡荡带了近百名素叶镖师前来帮忙。而苏十三娘也敏锐察觉到,夫君王勇带了更多人手,躲在暗处以备不时之需。

    果不其然,商队夜宿华阴郡时遭到偷袭。早有防备的苏十三娘和阿史那雯霞带领如意居武士和素叶镖师布好天罗地网,不仅击退敌人的进攻,还生擒数名曳落河。经审问,被擒的曳落河斥候均来自漠北各部,且他们都曾干过杀良冒功的勾当。

    怒不可遏的阿史那雯霞挥剑欲斩杀曳落河,却被师父拦住:“吾之前担心只靠云州百姓之证词,不足以撼动安禄山父子。如今多了曳落河的口供,安禄山不死也要脱层皮。”

    “霨弟三年来煞费苦心,就是想扳倒

    (本章未完,请翻页)安禄山,却屡屡功败垂成,如今终于有了铁证。”阿史那雯霞笑逐颜开。

    抵达长安后,在朝堂任职的裴家子弟当即上奏,揭发安庆宗罪行。遥领河东节度使的吉温试图让御史台将丑闻掩盖下去,却被得知消息的杨国忠一顿怒斥。

    杨国忠与安禄山不睦已久,如今有现成把柄送上门,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王霨、高仙芝也谏言圣人彻查河东杀良冒功之事……长安朝堂再次风起潮涌。

    苏十三娘虽关注中枢风云,但她更在意的则是如何巧妙结束与王勇的怄气。

    苏十三娘考虑过接女儿时与夫君和好,可金城坊宅中人来人往,一时未找到合适时机。她之后又想趁王勇来北庭进奏院探望女儿时给他个台阶下,谁料河东杀良冒功一案若雪崩般越闹越大,杨国忠为乘胜追击、彻底击垮安禄山,不仅指使京兆府衙役以搜检证据为名闯入河东进奏院,还命鲜于向带兵搜查安禄山在长安亲仁坊的住宅,试图找出安禄山父子大逆不道、图谋造反的罪证。

    留在长安执掌范阳、河东进奏院的严庄极为谨慎,自不会留破绽给京兆府。一无所获的杨国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抓了数名投靠安禄山的门客,严刑拷打,威胁他们指证安家父子有不轨之心。

    可门客不过是安禄山附庸风雅用的,根本不得参与机密,编造的证词自然漏洞百出、互相矛盾。杨国忠兴致冲冲拿供词到圣人面前邀功,却被吉温一一化解。恼羞成怒的杨国忠遂让鲜于向将门客全部杖杀,并斥责吉温失察。

    圣人本就不喜吉温,但顾及安禄山的脸面,高举轻放,免去吉温河东节度使之职,只保留其御史中丞之位。可对吉温而言,触手可及的相位已变得遥不可及。

    将相之争愈演愈烈,王勇整日呆在金城坊帮王霨分析局势、出谋划策,竟许久不曾来探视女儿和苏十三娘。

    “可恨的王勇,他心里还有没有女儿!”苏十三娘一腔柔情再度化为恨意,自然不会放下身段主动找王勇。

    待到八月上旬,长安市井忽然流传剑南军被南诏击溃,兵马使李宓战殁,十万大军悉数葬身西洱河。谁知数日后,却有剑南牙兵持露布报捷,说剑南军几经苦战,大胜南诏,占据南诏北部数十州县,拓地百余里。美中不足的是,鏖战之时,领军冲锋的剑南兵马使李宓因坐骑失蹄,战死沙场,尸首也被南诏军夺走。

    剑南报捷之时,安禄山的奏折也送抵长安。据阿史那雯霞讲,安禄山在奏章中对杀良冒功含糊其辞,称豢养的私兵乃心向大唐的藩属部落,他倒是坦诚教子无方,恳请圣人免去自己的范阳节度使。

    令苏十三娘迷惑不解的是,安庆宗杀良冒功罪证确凿,可最终圣人的雷霆之怒却落在高秀岩头上,免去其所有官职,关入北都大牢,待冬至大朝会后问斩,以儆效尤。而对安庆宗的处罚

    (本章未完,请翻页)竟只是轻飘飘的罚俸一年。

    “昏庸!”苏十三娘对李隆基的判决极其不满,她审讯过曳落河斥候,清楚安家父子才是杀良冒功的元凶,高秀岩不过是为虎作伥。

    气愤不已的苏十三娘心绪不佳,每日除了练剑就是照顾女儿,一时也懒得理会王勇。之后王勇来看望女儿数次,苏十三娘均面如冰霜,两人的冷战就如此不尴不尬地延续着。

    其间公孙大娘和弟子三三两两乔装返回长安,但她们并未回安邑坊,而是在南城晋昌坊大慈恩寺附近找了个宅子。宅子的主人自然还是如意居东主王元宝。

    护送闻喜堂商队到长安后,苏十三娘去安邑坊查看过数次,发现来自平卢和安西的牙兵随处可见,而最为显眼的则是安西别将卫伯玉。

    秋风吹渭水、落叶满长安。

    待到九月初,苏十三娘从师门和素叶居两个渠道先后得知,有貌似段荼罗之人在长安南郊的秦岭山区出现。但她询问公孙大娘,却发现师父对段荼罗为何显身京畿一无所知。

    “一定要抓住你!”苏十三娘担心段荼罗的毒针伤及他人,故而她只身来到哨卡林立的秦岭。

    “如此大的阵仗,京兆府发的什么疯?难道就为抓捕个剑南牙兵校尉?”苏十三娘听阿史那雯霞提过一句,说杨国忠比安禄山还令人齿冷,竟将损兵折将的惨败编造为大胜,欺瞒天子。一名气愤不过的牙兵校尉决定来长安揭露他的丑恶嘴脸。

    “帝王昏聩,故庙堂多率兽食人之辈。那牙兵校尉就算进京又能如何?杨家姐妹枕头风一吹,杨国忠定安然无恙。”苏十三娘经河东杀良冒功一案,对李隆基颇为失望:“但愿霨郎君能想个鬼点子,如扭转怛罗斯战局般拯救长安朝堂。”

    “剑南校尉……”神思万里的苏十三娘盯着山路上如临大敌的关卡,忽有所悟:“段荼罗为何要来秦岭,难道她的目标是剑南校尉?段荼罗是南诏摆夷族人,近年来南疆烽烟不止,她深恨剑南军,在归义坊就对剑南牙兵大开杀戒。不行,我得尽快找到段荼罗,否则剑南校尉可能要丧命毒针之下。”

    师出同门,行事自然有相近之处。苏十三娘换位思索一番,沿着山林中的蛛丝马迹,找到数具被毒针杀死的尸体。经仔细辨别,苏十三娘认出死者多为素叶镖师,其中一人依稀像是若兮客栈的伙计。

    “可恨!”七窍生烟的苏十三娘循着打斗声找到假扮成自己的段荼罗,并用飞刀将之逼退。

    苏十三娘本想穷追不舍,但念及保护剑南校尉更为重要,才暂时放段荼罗一马,不料王勇也来接应李晟,置气许久的夫妻二人竟于荒郊野外巧遇。

    苏十三娘不料夫君竟在众人面前坦然承认自己就是王思义,而当剑南校尉的激动得热泪盈眶之时,她忽觉郁积多时的怨气涣然冰释……

    (本章完)

第一百零四章:渔阳鼙鼓动地来(七)() 


    对劫狱风波一无所知的王霨陪同崔夫人,再次冒着风霜来到崔颖坟前,默默祭扫。王勇和李晟则率领数十名素叶镖师散布在墓地四周,忠诚地守护着故主之子。

    本来李晟藏在西郊庄园里,准备等高仙芝上表揭开剑南战事黑幕时出面作证。可偶然听闻霨郎君或许是大帅王忠嗣的子嗣,心潮澎湃的他托刘骁通过简若兮递话给王勇,无论如何要再见王霨一面。

    王勇感念故友丹心赤忱,在来郑县途中请王霨定夺。心绪纷乱如麻的王霨念及李晟不但抛官弃爵独自前往汉东郡料理王忠嗣的后事,并且锲而不舍地追查死因,遂让素叶镖师协助李晟绕道长安城外,一同到郑县祭扫王忠嗣。

    薄雾冥冥、青烟袅袅。

    “阿娘,你们当年受苦了,千里迢迢从青州到长安……”良久之后,面有戚色的王霨开口道。

    “傻孩子,怎么还叫我阿娘,我是你的姨母,姐姐才是你的亲娘。”崔夫人珠泪斑斑:“姐姐与吾抵达长安后告状无门,不得已在西市抛头露面谋生,遭人轻薄时得王忠嗣大帅和王都护相助。姐姐与大帅情投意合,但因家门之变兼颠沛流离,她身子骨本就不如我,生你的时候又难产,血崩不止。那时大帅远在朔方防备后突厥汗国,都护和我找了最好的郎中和稳婆,却也只保住你的性命……”

    虽已听过数遍,王霨依然肝肠寸断、黯然**。穿越日久,他的神魂和血肉早已深深融入大唐。因王正见和崔夫人近乎溺爱的舐犊之情,王霨本颇感幸福,从未料到自己看似一清二楚的身世背后竟隐藏着重重玄机。

    变文传播开后,王霨当即找崔夫人求证。他本想着母亲会一口否决,谁知崔夫人梨花带雨道:“霨儿,你该去郑县拜祭一下亲生父母……”

    “亲生父母?!”王霨顿觉五雷轰顶:“难道变文所言……”

    “变文真真假假,都护确非汝生父,但恶意散布流言之人却不知,吾亦非你亲母……”

    王霨正欲详问,裴夫人已气势汹汹登门问罪。

    苏十三娘打发走裴夫人后,头昏脑沉、六神无主的王霨木然陪王绯聊了几句,就急匆匆离开长安,直奔郑县。揭发杨国忠罪行的谋划不得不暂时搁置。

    “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半路上王霨不由埋怨道。

    “其实都护和我数次想告诉你,可担心你胡思乱想,总下不定决心。当年长安朝争之烈,更胜今朝。忠嗣大帅迟迟不让你认祖归宗,想来有难言之隐,只是当中内情,我并不知晓。”

    “朝争……”王霨板着指头算了算,自己出生于开元二十七年(739年),而在前一年,前太子李瑛、鄂王李瑶和光王李琚先是被李隆基贬为庶人,旋即赐死,这就是震惊天下的“三庶人案”。以此案为序幕,因东宫储位之争引发的朝堂恶斗正式开启,延绵至今未终

    (本章未完,请翻页)结。

    “难道王忠嗣察觉到什么端倪……”王霨暗自揣测,但真相却隐藏在重重迷雾之后,唯有当事人才清楚其间曲折。

    去郑县路上王霨试图理清变文从何而起,隐约觉得唯有与王忠嗣情同手足的太子可能知悉当年之事,可心绪不宁的他却看不透东宫为何选择此时断然出手对付自己,只好飞鸽传书给阿伊腾格娜,让她与卢杞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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