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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域少年行-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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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容你说走就走!”卫伯玉挥剑欲刺,试图拖延时间。

    数羽雕翎如黑色霹雳破风穿雨而至,卫伯玉脚下不停,用铠甲生抗下数支羽箭,继续追击黑衣女子。数十丈外,十余名安西牙兵正策马而来。

    “又是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家伙!”黑衣女子无奈叹了口气,捏出一把毒针向后弹去。

    雨急针细,卫伯玉隐约辩明毒针方位时,咽喉已被数枚长针刺破,一股麻意若长蛇翻涌,卫伯玉但觉眼前发黑、四肢无力,当即瘫倒在血水中。

    “可恨!为何她们继承了裴将军的剑技,却未习得裴将军的仁心?”卫伯玉昏过去之前,脑中思绪纷乱:“未能保住粮仓,李相和节帅必然责怪,索性借机离开相府……沙场战技或能克敌制胜,却不适合对付行若鬼魅、擅于毒药的刺客……”

    疾雨暴风、烈火浓烟。七月二十七日,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盛王庄园的粮仓若硕大火把照亮长安城东郊时,数十名潜伏在渭桥仓与盛王庄园之间的蒙面骑士持槊冲锋,一个照面就将负责押送十余车粮食的盛王府家将杀得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骑士驱散家将和车夫后,七手八脚将马车上的粮食丢弃于官道,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长安南郊如意居仓库,数名腰悬长剑的女子正将一桶桶桐油泼洒到粮仓内,而本应满当当的仓库里只剩下数堆柴草。待桐油完全渗入柴草,女子将火把扔入粮仓,骑马离开。如意居的伙计和武士等到她们走远才放声高呼:“有贼纵火!”

    本章未完,请翻页)七月二十八日一早,冒雨赶到东郊购粮的平民愕然发现,一夜之间,盛王粮仓只剩一堆黑色灰烬,成千上万的灾民正围着庄园管事大吵大闹,盛王放粮救灾积攒的名望随之坠落泥淖。

    平民纷纷涌向闻喜堂和素叶居抢购,京畿的灾民也转而奔向西郊刘家村。不过半日功夫,闻喜堂就宣告存粮告罄、提前打烊,所有压力全集中到素叶居。幸亏王霨用赠送铜镜的方式囤积不少粮食,勉强能够支撑三两日。

    李林甫得知盛王粮仓被焚、赈灾大计受阻,一口浊气闷在胸中,险些昏倒。可他不顾李岫和李仁之的劝告,咬牙服下最后三枚雪莲丸,强撑着病躯入宫面圣。

    半路之上噩耗接连不断,先是京兆尹鲜于向上表,说昨夜有南诏兵马乔装成商队混入京畿,焚烧盛王庄园和如意居的粮仓,并劫杀数队从渭桥仓向外运粮的车队,据幸存的马夫讲,车队的目的地是东郊盛王粮仓;接着,冬至大朝会后因杨国忠力荐接任御史中丞的吉温上奏,攻讦李林甫欺君罔上,私自将渭桥仓中存粮调入盛王粮仓。一时之间,长安百官侧目、群情骚然,众人纷纷揣测右相能否躲过此劫。

    面对接二连三泰山压顶般的打击,李林甫不为所动,呵斥车夫快马加鞭,飞驰入宫。李林甫刚进丹凤门,早在门内迎接多时的高力士冷脸道:“圣人龙体不适,命某转告李相,调粮一事众怒难犯,还望右相妥善处置。”

    “好!好!某知矣,多谢高将军。”李林甫一脸颓唐,默然拱手辞别,再未言语。

    高力士盯着李林甫落寞的背影,直到他坐上马车才摇头低叹:“急于求成,反授人以柄,李林甫命不久矣!”

    数月前李林甫入宫请圣人准许他暗中动用渭桥仓储粮为盛王市名,那时圣人颇为赞许。可一朝事发,高高在上的圣人绝不会沾染半点恶名。高力士早料到李林甫或许会有如此结局,可真走到这一步,他不免有点心寒。

    由李林甫挑起、圣人默许的储位之争风起云涌、愈发激烈,身居后宫要害之位的高力士却渐生退避之意。他本为朝局安定竭力襄助太子,可李亨权欲日炽,竟将手伸进拱卫圣人的龙武禁军。高力士可以容忍太子为反击李林甫的打压搞点小动作,却绝不会同意玄武门之变重演。

    为此,高力士特设家宴邀陈玄礼叙旧,旁敲侧击暗示他勿与太子走得太近。陈玄礼则信誓旦旦表示,自己忠心耿耿,眼里只有圣人,绝无二心。

    对陈玄礼指天划日的誓言,高力士不能也不敢全信。故而,他力劝圣人新设飞龙禁军,并决意将这支劲旅牢牢掌控在手中。

    至于盛王,高力士的态度是无可无不可。李林甫力推李琦,看重的是圣人对武惠妃念念不忘;而熟谙圣人心思的高力士却知,圣人纵容甚至驱使李林甫挑战太子,终究还是为了稳固皇位,避免重蹈高祖沦为太上皇的覆辙。

    高力士正思忖间,一名手持油纸伞的小黄门匆匆而来,在他耳边低语:“高翁,圣人有急事相请。”

    本章完)

    。。。

第九十八章:人之将死言不善 五() 
readx;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

    二十八日中午,金城坊王霨宅中迎来一位不速之客,浑身泥水衣冠不整的李仁之低下高傲的头颅,跪在王霨面前替祖父乞求雪莲丸。

    此时王霨正因王勇和苏十三娘夫妇发生口角心烦意乱。昨日下午,裙衫湿透的苏十三娘甫回宅中,就关起门咣咣铛铛怒斥王勇。紧随其后的阿史那雯霞见师父怒火中烧,待在院外不敢进去劝架。

    循声而来的王霨和阿伊腾格娜问阿史那雯霞发生何事,阿史那雯霞只知师父约范秋娘密谈时遇见公孙大娘,至于师父为何急火攻心,她也一无所知。

    一头雾水的王霨正琢磨是否让能言善辩的阿伊腾格娜进去劝劝,闻讯赶到的崔夫人分开众人,独自进入王勇与苏十三娘起居的小院。

    许久之后,两眼通红的苏十三娘抱着女儿乘车离开,阿史那雯霞赶忙带四名素叶镖师尾随其后。临行前,苏十三娘打量一圈众人,注视王霨良久才肃拜道:“霨郎君,据公孙大娘言,王忠嗣大帅被贬汉阳汉东两郡时,段荼罗奉东宫之命暗中保护。她说害死大帅的凶手应是李林甫派去的,但吾仍怀疑是段荼罗动的手脚。”

    王霨私下分别询问过崔夫人和王勇争吵的起因,崔夫人笑道,世上哪有不吵架的夫妻;王勇则含含糊糊,不愿细说根源……

    王霨本打算第二天去北庭进奏院单独找苏十三娘聊聊,可盛王庄园和如意居粮仓接连起火的消息使得他无暇脱身。

    等鲜于向和吉温的奏章传开后,王霨已猜测到,纵火焚烧盛王粮仓和劫杀运粮队的并非南诏武士,而应是杨国忠麾下的剑南军士卒。否则京兆府怎会对如此规模的南诏武士潜入京畿毫无察觉?吉温攻击李林甫的奏章除非提前备好,又怎会出现得如此及时?而鲜于向和吉温两人,均与杨国忠牵连甚深。

    “为了尽快返京接任右相,杨国忠竟罔顾灾情,用偷藏的猛油火焚烧粮仓,实在可恨!”王霨对杨国忠此举恨之入骨:“若非苏十三娘与王勇发生口角,或还来得及阻止剑南士卒。”

    想到此处,王霨心中咯噔一下,忽对苏十三娘昨日的遭遇有点疑心:“公孙大娘盛王粮仓卫伯玉归义坊裴诚如意居……”

    雨落天地晦哀哀秦庭哭。

    王霨见一向眼高于顶的李仁之跪在泥地中稽首连连,心有不忍:“仁之郎君请起,雪莲丸某手里还有,不过能否救相国之命,某不敢保证。正好吾有事向李相讨教,某便陪仁之郎君走一遭。”

    “多谢霨郎君!”李仁之不意王霨一口答应,心中反有点忐忑。

    “仁之郎君,别瞎琢磨。某与李相虽非同道中人,但落井下石之事吾不屑为之。”dudu1;

    彻日盆翻天井潢,回澜谁障百川狂。

    踏入香气浓郁灯烛摇曳的卧房,王霨最先嗅到的却是掩藏在熏香之下的药味和行将就木的老者散发出的腐烂衰败之气。

    “天宝盛世如李林甫的身躯一

    本章未完,请翻页)般,平日为金紫点缀,看上去华丽无比。可一场洪灾下来,整个盛世就若雨后残荷,原形毕露。”王霨胸中有感而发。

    “尔等都下去!”李林甫枯瘦如柴的手有气无力挥了挥,示意侍奉在侧的子女和丫鬟退下。

    “相国可需雪莲丸?”王霨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霨郎君炮制此药是为克制安禄山,而非为治老夫之病。”李林甫讥笑道。

    “相国,治一人之病的药易得,治天下病的药难求。雪莲丸虽无起死回生之效,对国是却有所补益,实属难得。”王霨毫无愧色:“只是既然相国已知此药无回天之力,为何从不揭破。”

    “人心苦不足。”李林甫猛烈咳嗽数声,整个胸腔如同一面破烂不堪的羯鼓:“再说,雪莲丸确能压制痰湿之症。”

    “天山雪莲确乃养生瑰宝,小子从未有害人之心。”

    “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霨郎君既已挽弓进猎场,就别奢望双手清白。”李林甫对王霨的话嗤之以鼻。

    “相国满手皆血,以己度人,自然觉得举世尔虞我诈血污一片,早看不到天下还有大公无私舍己为人的贤者。”王霨反唇相讥:“不过,以相国的心性,即便看见了,也会欺以其方,用尽心机将之绞杀。王忠嗣大帅的冤魂夜夜入梦,不知相国能睡得安稳否?”

    “王忠嗣的冤魂?”李林甫神情一滞,俄而枯笑道:“原来令霨郎君高山仰止的英豪是王忠嗣那个迂腐之徒。明明只要不惜代价攻取石堡就能封王拜相,他偏偏要逆圣人之心而为,致使身死族凋子女沉沦。他自以为能拯救麾下士卒,可他们终究还是化为赤岭山径上的数万尸骨,成为哥舒翰一鸣惊人的垫脚石。”

    “强词夺理,岂是正论。”王霨冷哼道:“石堡之战,千百年后青史自有公论。”dudu2;

    “青史留名虚无缥缈,智者所重唯身前富贵与子孙延绵耳。”

    “夏虫不可语于冰,井蛙不可语于海。相国私心治国,自不知何为公道人心。”王霨斥责道:“只是某不知,明明王忠嗣大帅已失宠,相国却还痛下杀手。”

    “痛下杀手?老夫从未派人行刺王忠嗣。”李林甫咳嗽不止。

    “李相之言,某不敢信也。”王霨吃过李林甫的亏。

    “信不信皆由霨郎君,老夫将死之人,何须在意?”李林甫惨笑道:“王忠嗣生性鲁直,却卷入变幻莫测的宫廷阴谋,迟早是个死,区别无非早晚。”

    “宫廷阴谋?”王霨懵懵懂懂。

    “世人皆云老夫冤屈韦坚和皇甫惟明,霨郎君可知两人在景龙观中密谋何事?”李林甫脸色煞白:“太宗皇帝英明神武,血溅玄武门亦无奈。然其以武得国,令宗室子孙不安其位,宫廷争斗屡见不鲜。”

    “难道韦坚与皇甫惟明有谋逆之举?”王霨不料李林甫说出如此惊天秘辛。

    “霨郎君,适时东宫党羽众多文武济济,长安民众私下称之为小天策府。”李林甫语

    本章未完,请翻页)中带刺,却未正面回应王霨的质疑。

    “若非相国与武惠妃联手挑起三庶人案,当今太子根本没有入住东宫的机会。相国弄巧成拙,担心太子登基后家族不保,故鸡蛋里挑骨头,大肆打压东宫,逼得他战战兢兢结党自保。而以相国之心计,自然会在圣人面前煽风点火挑拨是非。”王霨并不喜欢阴狠刻薄的李亨,但他更无法容忍李林甫颠倒因果的说辞。

    “既然霨郎君认定老夫是恶人,某也懒得辩解什么。自古好人难当,老夫不过想多救济点灾民,不就有人看不下去了吗。”李林甫神情傲然,浑浊的眼珠中依然涌动着俾睨天下的虎威。

    “相国助盛王赈灾,意在东宫储位,太子岂会坐视不理?”王霨淡淡讽刺道。

    “霨郎君倒是看得清楚,老夫就喜欢和明白人说话。东宫火烧如意居仓库看似撇清嫌疑,其实欲盖弥彰。可笑杨国忠被人利用而不自知。”李林甫嗓音沙哑:“只是霨郎君自诩以天下为念,为何不出手阻拦。”dudu3;

    “小子失算,未料到李相行事如此不缜密,居然太阿倒持,将偌大把柄送入敌人之手。”王霨不欲提苏十三娘之事。

    “不缜密……”李林甫苦笑道:“霨郎君若旭日初升,岂知日薄西山之凄凉时不我待之急迫。”

    “相国,盛王粮仓被焚,素叶居的存粮也即将见底,还请相国奏请圣人尽快开仓放粮,以免京畿灾民衣食无着落,否则一旦激起民变,后果不堪设想。”王霨无意再与李林甫在口舌上争锋,他更担忧赈灾不力引发社会动荡。

    “放粮……”李林甫斑斑点点沟壑纵横的脸上浮现出略带嘲讽的神情。

    王霨还未琢磨清楚李林甫的意思,只见李仁之推门而入,既惊且喜道:“祖父,陛下……陛下……和高翁已到前院。”

    “陛下!”老泪纵横的李林甫挣扎着试图起身,可他枯瘦如柴的双臂中再也挤不出丝毫气力。王霨毫不犹豫伸手将之扶起,李仁之见状,急忙冲过来搀住祖父的胳膊。

    雨摇栀子伤心白,风入罗衣贴体寒。

    李林甫卧室外走廊,高力士凝眉问道:“霨郎君为何在此?”

    王霨扫了眼把守李府各处的飞龙禁军和龙武军士卒,无奈道:“李仁之上门哭求雪莲丸,某不忍坐视不管。”

    “霨郎君赤子之心,可赞可叹。”高力士对王霨此举不置褒贬。

    “其实某更在意的是长安的灾情,盛王粮仓无端被焚,单凭素叶居的存粮,最多支持三天。高翁,还望你及时进言,尽快开仓赈灾。”

    “赈灾……”高力士四下瞄了几眼,将王霨拉到身边耳语道:“霨郎君可知,圣人为何屈尊冒雨来李府?”

    “难道不是李相病危之故?”

    “探病是给外人看的,圣人御驾来此,是因太仓和渭桥仓存粮不足,难以应付灾情,故找李相商议对策。”高力士叮嘱道:“此事极为机密,霨郎君切不可外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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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人之将死言不善 六() 
“之前德嘉兄说存粮无虞……”

    “德嘉查的是账面上的存粮,且那时李相还未征调渭桥仓的粮食到盛王庄园。”高力士叹道:“说起来某也有错,本念着秋日少暴雨。谁料处暑已过,雨水竟毫无停歇之意。”

    “天意渺渺,岂凡人可测。”王霨暗思,千百年后科技发展到古人做梦都难想象的地步,也不能保证天气预报百分百精确,何况唐朝呢?

    “但愿李相有救灾良方,他私心虽重,但论及治国,非杨国忠之流可比。”高力士望着笼罩院落的秋雨,喟然而叹。

    “高翁,若粮食实在接济不上去,唯有移京畿灾民方可渡过难关。”

    “移民……”高力士一脸苦笑:“圣人担心史书上留恶名,迟迟不愿移民实边。”

    “恶名……”王霨盯着愁眉苦脸的高力士和院中站立如松的禁军士卒,脑中忽有灵感闪现……

    药气缭绕、烛光闪烁。

    “哥奴为国事憔悴,朕心甚忧。”李隆基紧握李林甫的手动情道。

    “老臣无能,未完成陛下所托,罪不可赦。”

    半卧于床的李林甫欲起身告罪,却被李隆基牢牢按住:“琦儿还小,不急于一时,当务之急是如何渡过洪灾。”

    “老臣听闻高将军提过移民实边之策……”李林甫试探道。

    “大唐国运昌隆,区区暴雨就移民,如何震慑四夷?”李隆基面色不豫。

    “陛下,剑南战事延绵日久,消耗钱粮甚多。不若敕令杨相,转攻为守,守住大渡水沿线;安西、陇右之兵也全面收缩,以守捉、军寨为依托,防御吐蕃偷袭即可。”李林甫病入膏肓,思绪依然条理分明:“洪灾最多持续一年,待明年夏粮入仓,陛下欲征南诏、伐吐蕃,皆可随心而为之。”

    “哥奴所虑皆长远之策,眼下京畿流民汹汹,太仓与渭桥仓存粮不足,当以何解?”室内唯有君臣二人,李隆基并不讳言局势之险恶。

    “陛下何忧,若将赈灾之事全权委托太子,危局旦夕可解。”李林甫脸上古井无波。

    “亨儿有如此大才?”李隆基目光闪烁。

    “陛下,老臣敢以性命担保,一旦太子出面,如意居、闻喜堂和素叶居等商号均会将库中存粮倾囊售出,平息粮价、救济流民。”咳嗽不止的李林甫断断续续道。

    “如意居的粮仓不是被烧了吗?”李隆基将信将疑。

    “陛下,王元宝自称富可敌国,岂会只有一个粮仓;闻喜堂在益州大肆用粮食换购良田,可见手中还有余粮;素叶居的霨郎君机智百出,定有缓解灾情之策。”李林甫有意夸大东宫的势力。

    “太子好大的本事。”李隆基冷哼道。

    “陛下,若不愿东宫借赈灾扬名,老臣还有一计。”李林甫用尽最后力气道:“陛下可以严禁兼并之名,用霹雳手段抄查如意居、闻喜堂,用其积蓄补贴太仓和渭桥仓。

    本章未完,请翻页)然后从流民中择其精壮,编入飞龙禁军,避免京畿骚乱。”

    “严禁兼并……”李隆基有些迟疑:“如此行事,朕担心宗室不安、群臣惶惶。”

    “陛下既然不欲用此毒计,唯有借重太子,方可高枕无忧。”李林甫早猜到皇帝已无破釜沉舟之心。

    “高枕无忧,哼!”李隆基心情愈发恶劣。

    “陛下,老臣无能,还望陛下恕罪。”李林甫貌似战战兢兢、惶恐不安。

    “哥奴好生保重身体,朝堂离不得汝。”李隆基拍了拍李林甫的肩膀,转身离去。

    李林甫目送掌控天下的皇帝离开,干枯的脸上浮现既得意又狠厉的笑意:“正琢磨如何上奏,不意陛下亲自登门,天助我也!”

    风卷龙幡、雨打虎幢。

    玉辂车中,李隆基扭头瞥了眼恭敬跪送自己的李府上下,心中异常烦躁。他知道韦坚案过后,东宫暗中积蓄力量,势力渐渐恢复,故而采纳恢复出将入相之策,削弱太子羽翼。冬至大朝会虽因程千里之死横生变数,但李隆基也摸清王正见的本心对东宫有所疏离,况且明年冬至大朝会时便可将王正见调回长安,故而他对太子略微放松了警惕。

    谁知今日与李林甫一谈,李隆基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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