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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域少年行-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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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善战,而寒族在朝中没有党援,易于驾驭。”

    李隆基被李林甫说动,遂大力推崇番将,如今大唐的边镇中,番将已占据绝对多数。李林甫则转而以番将学识不足为由,杜绝边将入相之途,巩固自身地位。

    对于边镇是否重用番将,王霨并无特殊倾向。他一贯认同“夷狄入中国,则中国之,中国入夷狄,则夷狄之”的思想,坚持以文化而非血统区分华夷。

    别的不说,若以出身而论,王霨的亲友中放眼皆胡人。王勇是营州高句丽人、阿伊腾格娜是突骑施人、阿史那姐弟是突厥后裔、同罗蒲丽算是漠北铁勒部的……可若论及对华夏文明的认同,王霨觉得阿伊腾格娜等人的血管中奔涌的满满都是华夏之血。

    之所以选择以出将入相为切入点,王霨其实是从宋太祖杯酒释兵权中获取的灵感。若能以相位和郡王之爵为诱惑,逼迫安禄山入朝,化解其兵权,然后分化幽州、平卢、河东三镇,那么迫在眉睫的安史之乱或可消弭于无形。拆去安禄山这颗随时可能葬送大唐的定时炸弹后,就可以从容改易制度,强化中枢对边镇控制,扭转内轻外重的格局。

    “可惜,高翁和东宫皆不愿在出将入相一事上出头,逼得我们不得不和口蜜腹剑的李林甫打交道!”王勇拍了拍案几,有点郁闷。

    “王勇叔叔是在忧心十三娘的安危吧?”王霨开了句玩笑,随即正色道:“和魔鬼做交易虽然痛苦,但形势所迫,有时也不得不为之。”。

    确定下方向后,王霨曾趁在翰林学士院当值的空隙拜会了高力士,大致谈了谈恢复出将入相的设想。

    “霨郎君,你的眼光犀利、直指关窍,可此事做起来必然困难重重。”以务实著称的高力士毫不留情泼了瓢冷水。

    “还望高翁明示!”王霨虚心请教道。

    “霨郎君,放眼朝堂,能更易典章者,唯有三个半。其一为圣人,至高无上,可权衡利弊,随心所欲而为之;其二为李相,调和阴阳,协理朝政;其三为太子,

    本章未完,请翻页)龙潜藩邸,亦可兴云布雨。半者,杨国忠也,得贵妃娘子之助,圣宠集身,或能有所作为。扭转同罗部之去向,可见杨家之威。”高力士丝分缕解,徐徐道来。

    “加上高翁,应当是四个半。”王霨奉承道。

    “某不过是侍奉圣人的老奴,算不得什么,也就是能在陛下面前插科打诨。”高力士笑着谦虚两句,继续分析:“若圣人意欲恢复出将入相,一纸诏书即可。可问题是,圣人开边之心甚炽,对安禄山深信不疑,又将诸多朝政委之李相,若无惊天大变,绝不会动此心思。李相为维系权势,必不希望有边将靠军功入相,分其权威。太子则心不在此,登基之前在国策上定会严守谨小慎微之道,不轻易出头。何况,若即刻恢复出将入相,对太子而言恐怕是弊大于利。”

    “弊大于利?”王霨一时不解,不过他对李亨的利益不算关切,并未深思。

    “霨郎君,当局者迷,你细细琢磨吧。”高力士难得见王霨被难倒,开怀笑道:“至于杨国忠,他自己还未入相,岂会愿意凭空多出数名竞争者?”

    “那高翁呢?”王霨仍不死心。

    “霨郎君,若圣人有心,某可顺势而为之;圣人犹豫不决,某可出言谏之。可若圣人根本不以此为念,吾也束手无策。”高力士对自身的权力根源有足够清晰的认识。

    王霨叹了口气,默默无语。高力士见之不忍,他按着太阳穴思忖半刻,委婉提醒道:“霨郎君,若你矢志不渝,欲逆流而上,不妨找太子那边商议一番。即便不成,也无甚坏处。”

    “好吧!”怏怏不乐的王霨辞别高力士,在当日公务结束后,乘车抵达李泌家中。王霨并非东宫属官,他并不能随意拜会李亨,否则将会被人扣上私交东宫的大罪。因此,但凡有要事,王霨都会选择通过李泌转达。

    “霨郎君,你为杨国忠撇清嫌疑,帮了杨家那么大的忙,为何不去宜阳坊寻找奥援呢?”李泌听了王霨的来意,轻摇折扇,淡淡讽刺道。

    “李先生,君子内不欺己、外不欺人。圣人既然召某垂询遇刺详情,吾自然有一说一,道尽实情。至于洗刷嫌隙,实乃圣人明察秋毫,与在下毫无关系。”王霨分辨道。

    “霨郎君,某事后思之,也深信刺杀你绝非杨国忠所为。不过,朝堂相争,真相究竟为何,其实从来都不重要。某虽不认同如此作为,却也无可奈何。”李泌轻笑道:“你为杨国忠作证,难免会遭人嫉恨,还望小心提防。”

    “多谢李先生教诲。至于恢复出将入相,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霨郎君,殿下绝不会同意此事。”李泌直截了当回道。

    “先生为何如此肯定?”王霨有些茫然。

    李泌正欲直言,转念一想,却又停住,转而说道:“霨郎君,前几日庆王李琮薨,殿下少一劲敌却无喜色,你可知为何?”

    本章完)

    。。。

第八十九章:出将入相可弭祸? 二() 
“莫非是因盛王、寿王两位皇子出镇督军之事?”王霨略一思索便猜出缘由。

    “与霨郎君说话就是省心!”李泌赞道:“既然如此,殿下怎么会有心思关注出将入相?”

    “先生莫要欺我。”王霨笑道:“太子殿下近日奏请永王殿下巡察荆扬、清理漕运,恐怕是先生的妙计吧。”

    “霨郎君,永王本就遥领荆州大都督,且殿下年岁渐长,替圣人分忧本就是分内之事。”李泌收起折扇,一脸淡然。

    “先生,某虽不才,却也知江淮富庶,天下财赋离不得荆扬。无论幽州或剑南打得多么热闹,没了钱粮都将是水月镜花。而永王殿下实由太子殿下抚养长大,棠棣情深远胜他人。”王霨一语道破天机。

    “霨郎君好见识!”李泌点头承认:“但此策始终只是虚张声势。且不说圣人尚未首肯太子之请,即便永王殿下成行,他也无权掐断江淮对幽州和剑南的供给。”

    “引而不发,亦可使人有所顾忌。”王霨对李泌放眼天下的大局观甚是佩服。

    “霨郎君谬赞了,雕虫小技耳,不足挂齿。”李泌见王霨的思绪已被引开,暗暗松了口气。

    “先生,安禄山上疏盛王督军,狼子野心可见一斑。殿下何不在征伐契丹之战结束后,奏请安禄山入京封王、拜相呢?”王霨忍不住继续试探。

    “明升暗降,或可一试。但殿下与安禄山关系不睦,如此为之,痕迹太明,恐怕会引起圣人猜忌。”李泌最为看重的是李亨储位的稳固:“霨郎君,某会择机转告殿下,但太子如何抉择,非我能定。”

    “多谢先生!”王霨清楚,李泌其实是婉拒了自己的提议,所谓转告,只是客气之词。

    回到金城坊后,四处碰壁的王霨在强大历史惯性的压迫下,顿生螳臂当车的无力感:“看来,我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无奈之下,王霨尝试着将目光转向李林甫,期盼用手中的筹码换取他对“出将入相”的支持。因为兹事体大,他将此谋划飞鸽传书给王正见,以听取父亲的意见。

    “小郎君,李林甫被称为口蜜腹剑、肉腰刀,绝非好相与之人,还请小郎君小心提防。”王勇对王霨的选择依然有点担忧。

    “太子阴沉不定、李林甫老奸巨猾,相比而言,倒是贪财自大的杨国忠更易把握。某急于恢复出将入相,是希望能够用相位释兵权,将安禄山与他手下的骄兵悍将剥离开。可杨国忠与安禄山势同水火,更有独占朝堂之心,绝不愿意看见安禄山拜相。东宫的打算是以稳为重,轻易不出头,静待大宝落入囊中。他们的小算盘打得都很精,但滔天洪水行将毁天灭地,坐视不理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之举。”王霨掩卷长叹。

    穿越之前,王霨也曾和人讨论过,若李林甫多活几年,安史之乱是不是就不会爆发了。最终大家比较认可的结论是,以李林甫之私心,绝不会主动出手消除边将拥兵

    本章未完,请翻页)自重的苗头,安史之乱也不会因李林甫寿命的改变而消失。但他若多活些时日,安禄山慑于李林甫的权谋,应当会推迟谋反的时间。

    因此,即使不为“出将入相”,王霨也会选择李林甫受到攻击时暗中帮助一把,以维持朝堂均势。至于通过协助李林甫推动“出将入相”,实在是不得已的选择。

    “小郎君,难道李林甫就没有私心吗?”王勇依然戒心满满。

    “他怎会没有私心?!”王霨冷笑道:“若非其欲独霸相权,出将入相之途岂会毁于一旦。”

    “与虎谋皮,可言智乎?”

    “杨国忠筹谋许久、东宫黄雀在后,若两者联手击垮李林甫,吾恐朝堂失衡,局面更加不堪。既然注定要暗中帮扶李林甫一把,为何不顺便讨点好处?况且,某赌的是,李林甫私心虽重,却是三人中最具治国之才者。或许唯有他能看清掩藏在盛世繁华背后的巨大危机。”忆起与李林甫交涉之艰辛,王霨感慨万千。

    出将入相的提议遭到高力士与李泌的否定后,王霨就将目光转向李林甫。五月十二那天,他正苦思冥想该以什么借口去登门拜访,契机却从天而降。

    “霨弟!霨弟!”阿史那霄云那日兴奋的敲门声令王霨怦然心动。

    “霄云,你怎么来了?”单独相处之时,王霨越来越多直呼阿史那霄云的名字。

    “霨弟,贵妃娘子方才求圣人敕封吾为素叶郡主,并说要长留某在长安相伴。圣人已经准许,明日就会正式下诏册封。”阿史那霄云秀眸中闪耀着璀璨的光芒。

    当年李林甫奏请阿史那霄云为素叶县君时,朝堂上下均知,此举的弦外之意是要让阿史那旸的长女为和亲之备选。不过之后西征石国和攻克石堡等战均以唐军获胜而告终,四夷慑服、天下升平,阿史那霄云这枚棋子也就迟迟没有被唐廷动用。

    如今贵妃进言,显然是要绝了素叶县主和亲的可能。对圣人而言,可以和亲的宗室女子甚多,不差阿史那霄云一个。既然杨玉环膝下无子,又如此喜欢素叶县主,他自然乐得顺水推舟。

    “太好了!贵妃娘子果然是信人。”王霨顿觉心情舒畅,忍不住手舞足蹈。

    “霨弟,我相信你!”娇羞的阿史那霄云说完,急忙推门而出,似乎畏惧与王霨再单独相处下去。

    “历史是可以改变的!无论惯性有多强大。我能守护好心中挚爱,也就能守护天下万民与华夏文明。”如期而至的喜讯让竭尽全力扭转乾坤的王霨豪气干云。

    可与喜讯相伴而来的却是如柳絮般四散飞扬的流言蜚语。阿史那霄云被敕封郡主后,长安市井中谣言四起。有人说李相的孙子、中书舍人李仁之有向郡主求婚之意。此说真伪未辩之时,又有小道消息传出,说翰林学士王霨与素叶郡主青梅竹马、情投意合。

    对于桃色传闻,众人总是津津乐道。有的赌坊甚至开出盘口,赌王霨与李仁之究竟谁能抱

    本章未完,请翻页)得美人归。而有心人更将素叶居火锅店开业时京兆府衙役前去刁难等事串在一起,惊呼原来如此。

    传闻愈演愈烈之际,王霨忽然收到李仁之的请柬,邀他过府一叙。正欲拜会李林甫的王霨欣然而从,于五月十六日上午前往平康坊。

    在李府门前投了名刺和请柬后,神情倨傲的李仁之懒洋洋出门相迎,引着王霨前往李林甫的外书房。一路上,冷面霜眉的李仁之一言不发,脸上明明白白写满不屑一顾的高傲。

    王霨对此笑而不语,并不以为意。在他的心中,李仁之与王准之流看似嚣张,其实均为色厉内荏之徒。父祖大权在握时,他们狐假虎威、骄横无比;而一旦树倒猢狲散,他们根本无力应对倏忽而至的人生磨难。故而王霨从未将他们列为头号威胁。

    王霨和百无聊赖的卫伯玉点头示意后,进入李林甫的外书房。李仁之本想留下来听一会儿,却被祖父挥手斥退。

    “拜见相国!”无论对李林甫有多少公仇私怨,王霨还是先恭恭敬敬上前见礼。

    “霨郎君,圣人、太子、高翁均夸你秀外慧中,某想问问,你觉得某找你何事?”略显憔悴的李林甫斜靠在铺有羚羊皮裘的软榻上,盯着王霨审视片刻,才阴笑着问道。

    “相国,某本以为不需要来的。”王霨故作惊人之语。

    “此话何讲?”李林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摆手示意王霨坐下。

    “谣言止于智者,以相国之智,岂能不知市井流言是有心人故意放出来的?”王霨跪坐榻上,侃侃而谈。

    “真的是谣言吗?”李林甫眯着眼睛,如同捕猎的狮虎。

    “某愿意相信是谣言。”王霨不软不硬回击道。

    “霨郎君甘愿俯首贴耳作证,替杨国忠洗刷嫌疑,难道不是为了求贵妃娘子将素叶郡主留在长安?”

    “相国,侍君以忠直乃人臣之本。圣人有所垂询,某自当据实而言,并无偏帮任何人之意。至于素叶郡主,她为贵妃娘子所喜,得封郡主,乃前世修来的造化,与某毫无干系。”王霨自然不会交代自己在其间的谋划。

    “同罗部本当去幽州,却忽而南下益州。以杨国忠之智,当无如此见识和手段。”李林甫冷哼道。

    “安禄山突然上奏,请盛王李琦督军,插手宗室之争,恐怕也非心血来潮。”王霨不答反问。

    “霨郎君是替太子殿下质问老夫吗?”李林甫声色俱厉。

    “某一介晚辈,不敢质问相国?吾非东宫属官,更不敢越俎代庖。”王霨巍然不惧。

    “有趣。”李林甫忽而笑道:“霨郎君,你觉得是谁派人刺杀你?更是何人欲除老夫而后快。”

    “原来相国已知两路刺客非一人所为。”王霨毫不惊讶李林甫也探明了刺杀案的玄机:“刺杀某的,自然是吾之仇人;刺杀相国的,自然是相国的仇人。只是吾之仇人躲在相国仇人之后,欲图浑水摸鱼。”

    本章完)

    。。。

第八十九章:出将入相可弭祸? 三() 
“了不得!”李林甫拍手赞道:“某本来还纳闷仁之为何斗不过你,今日一叙,方知他的才智实不如你。{我们不写,我们只是网络文字搬运工。…可?乐小?网那么,究竟是何人所为呢?”

    “相国谬赞了,某至今尚未查清何人意欲害我。唯一确定的是,此事并非杨侍郎所为。”

    “难道你不担心是老夫的苦肉计?”李林甫话锋一转,杀气毕露。

    “杀了某,对相国有何好处?难道是帮仁之郎君出气?相国日理万机、兀兀穷年,如何这般悠闲?若是为了陷害杨侍郎,相国冒的风险也太大了点,万一卫别将慢了半步,后果不堪设想。”王霨在遇刺后认真推敲过,觉得李林甫的嫌疑并不大。

    “杨国忠中人之姿耳,可他年轻,又攀上了贵妃,无论如何是挡不住的,老夫岂会如此愚蠢?”李林甫的嗓音忽而萧索若秋风卷枯叶,令人看不透真假。

    “相国乃国之柱石,非杨侍郎可比。”王霨半真心半假意安慰道。

    “霨郎君此言假了点吧。”李林甫冷笑连连。

    “有相国在,边镇将领对中枢奉命唯谨,不敢有任何造次;若杨侍郎为相,吾实不知他能否慑服边疆节镇。”王霨诚心诚意道。

    “内轻外重,吾岂不知。天下兵马八十万,八成在边镇。北衙禁军中除了龙武军,其余也多不堪用。”说起国事,李林甫的语气郑重不少。

    “敢问相国,此危局当如何破之?”王霨起身正色拜道。

    “破?”李林甫哈哈笑道:“某何时说过要破。边镇兵马虽多,然分为十一节镇,可互相钳制。中枢为相者,诱之以利、示之以威,拉拢分化,自可保天下无虞。”

    “相国,恕某直言,此乃权谋之策,非治国根本之道。”王霨隐隐有怒意:“何况,十一节镇,安禄山已兼领幽州、平卢、河东三强镇,一旦有变,必是震惊天下的滔天巨祸。”

    “霨郎君何必杞人忧天?”李林甫嘲笑道:“三镇兵马不到二十万,其余八镇却有雄兵近四十万,长安、洛阳顷刻间可募兵十余万,如何不能制之?何况吾年齿渐长,日后即便有惊天之变,又关老夫何事?霨郎君若是担忧天下不稳,何不速速西归北庭,躲在王都护羽翼下,以保自身无忧。”

    “相国,私欲太重,岂可治国?即便相国不在意董狐直笔,难道不在意家族之存亡乎?”王霨愤愤道。

    “某本以为霨郎君有何惊人见识,却不料汝仍一黄口稚子。边镇渐强,非三两日之功。吾贸然削之,何益于吾身吾家?”李林甫冷笑道:“名震西陲的王忠嗣倒是私欲不重,处处以部下性命为念,可他的结局又如何?家族后人又有何人关心?”

    “太史公曰: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王霨冷冷回道。

    “霨郎君,治国不可靠私欲,却更不能靠诗赋。执掌天下之根本在翻云覆雨间。”李林甫谈兴已失,下逐客令道:“霨郎君,素叶郡主之事,吾知谣言起于何方。有人逼你与老夫为敌,某虽不在意多个对手,却不希望仁之日后遭你嫉恨。除非早早杀了你,否则他必不是你的对手。故而今日明言相告,某绝不会让仁之耽于美色!某中意的孙媳,当为五姓七望之嫡女。霄云郡主恩宠太盛,仁之消受不起。”

    “多谢相国。”李林甫**裸的威胁和坦诚反而令王霨觉得莫名心安。他见话不投机,正欲辞别,心中却仍萦绕着一丝不甘。咬了咬牙,他决定再尝试一次:“相国,临别之际,在下有一事请教。”

    “哦?霨郎君的话可真不少。”李林甫哂道。

    “敢问相国,若你偶然得知,有人准备放火焚烧邻居之家宅,而那位邻居与你关系素来不睦,你是否会出言提醒?”王霨小心翼翼地遣词酌句。

    “自作孽不可活,关老夫何事?”李林甫不假思索就给出答案。

    “相国,在下虽见识浅薄,却不敢认同相国之见。”王霨笑道:“小子斗胆提醒相国一句,相士之言不可轻信,不然会有灭族之祸。”

    “相士?”李林甫一瞬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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