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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凉汉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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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正道:“哟!表弟的射术我自然晓得,不过我还是更看好匈奴的射雕手,毕竟他正是壮年,经验也要丰富些嘛。我押射雕手五百贯。”

    “建威将军呢?”刘铨的目光投在了贾摹的身上。

    只见贾摹微微一笑,道:“老夫可没有眼力看出谁的射术更好些,不若各压一千贯,权作激励勇士,苦练技艺,如何?”

    汉使微微一笑,没有搭话,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场上。

    比试已经正式开始了,张骏和射雕手站在十丈外的白线上,每人手中各执一支箭,在他们身后各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十九支箭,箭是特制,分作黑羽和白羽两色。张骏执黑羽,射雕者执白羽。两人平静地望着远处的瓶口,高台上竟没有了风,非常适合发挥。

    一名侍卫红旗挥下,“咚!咚!”的鼓声敲响了,鼓声将敲二十下,在鼓声停止前必须投箭,否则就算不中。

    张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臂挥出,箭腾空而去,与此同时,射雕者的箭也跟着飞腾起来,两支箭的轨迹几乎一模一样,平投是不可能的,只有用抛物线,有足够的高度,让箭垂直投入瓶中。

    “当!当!”两声脆响,两支箭同时投入了瓶口,一比一,周围爆出一片鼓掌声。

    九比九,两人已经投过九轮,比分依然紧咬,就在这时,意外突然出现了,张骏的第十支箭竟然投在了瓶颈上,一下子弹了起来,落在地上。

    “少将军第十箭不中!”

    司仪担忧地地宣布了张骏的成绩,而射雕手的第十箭却毫无偏差的投入瓶中,十比九,射雕手领先了,四周一片哗然,这绝对是一个低级失误,居然连瓶口都没有碰到,连马鲂也一下子站了起来,紧张地注视着场内,刘铨和贾正道得意非常,他们知道,这种高手对决,胜负往往就是一箭之差。

    比赛继续进行,红旗挥下,鼓声再一次敲响,射雕手得意地瞥了张骏一眼,他心知肚明,刚才的比试他们两人都故意保留了实力,现在张骏或许因紧张失误了一箭,这极可能就是最后的结果了,至少他有把握,后面的箭会全部投进,所以,他也不着急再投,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张骏。

    鼓声一声接着一声,可张骏却平静地望着瓶口,就仿佛什么也没有生,他手中的箭却迟迟不投出。

    鼓声已经敲了十七下了,开始有人急不可耐地大喊:“少将军,你快投啊!”

    但张骏依然一动不动,目光凝视着那支金瓶,他已经找到了最佳的手感,“咚!咚!”又响了两下,十八、十九。

    射雕手有些急了,他不可能再观望下去,便急忙投出了自己的箭。

    “咚!”

    与此同时,第二十声鼓响了,无数人绝望地闭上眼睛。但就在鼓声响起的刹那,张骏出手了,只见他的箭并不是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而是笔直而出,且隐隐有破空之声,足见其力道之强。

    大厅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目瞪口呆,刘铨也微微一愣,心中更是不解:“难道这小子不想投进了吗?”

    可就在这一瞬之间,只见张骏的黑羽箭竟然追上了射雕者的白羽箭,在其飞到最高点时给截了胡。

    场中只听“啪!”的一声,白羽箭断为两截,而黑羽箭则受力改变了方向,精准地垂直落入瓶中!

    顿时掌声如雷,不少大臣甚至拍案叫好,就连一直端坐在位的张茂也露出了微笑。

    “再来!”射雕手低吼一声,第十二支箭的鼓声响起了,射雕手的箭在鼓声压尾时率先投出,而张骏也毫不迟疑地跟着他投出,结果却和上次一样,射雕者的箭再次被半空截住。虽然张骏的箭最终没能落入瓶口,但二人比分已经拉平。

    紧接着第十三、十四、十五十八支箭都是如此!

    “咚!”一声闷响,第十九支箭的鼓敲响了。

    张骏笑吟吟地转身望着射雕者,现在所有的压力都推给了他,随着鼓声一声声敲响,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射雕者的额头上流下了,他忽然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自己已经根本不敢提前出手了!

    巨大的压力和汗水使射雕者的眼前模糊了,他看到的是无数只金瓶在晃动,手开始颤抖起来,“咚!”第十八声鼓敲响了,他手和腿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众人开始现了他的不妙,射雕者竟然浑身在颤抖。

    “混蛋,快投啊!没有时间了。”

    刘铨焦急得喊了起来,贾正道更是狠狠地捶自己大腿!

    “咚!”第十九声鼓响起了,射雕者已经完全绝望了,张骏没有投箭,他为什么不投,难道是一直在等着自己么?

    “咚!”第二十声鼓响了,大厅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两人的箭居然都没有投出去。

    “十比十,平!”

    最后,第二十箭的鼓声响了,只在第一鼓刚刚响起时,张骏信手一掷,箭便落壶。可射雕者却还在那里呆立着。

    直到二十通鼓尽,他也没能再投出。

    “十一比十,少将军胜!”侍卫高喊了一声,接着便是全场欢呼雷动!

    “我不服气!”

    刘铨忽然大吼一声站了起来,他挥着胳膊高声道:“既然都是军人,为什么要玩这种文戏,要么就硬过硬的比骑马射箭,这场比试不算!

    他被气糊涂了,射雕者输了也就罢了,偏偏输得这么丢脸,让他堂堂汉使的脸往哪里搁?

    高台上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诧异地向刘铨望去,这个胡儿在反悔!

    “哈哈哈!”这时,贾摹起身圆场道:“汉使不要动怒,只不过是一次小小比试,输赢都为了博大家一笑,又何必当真呢?”

    刘铨脸色阴鹜,不过又转瞬消逝,竟也赔礼道:“本使方才失态了,还望大将军海涵。”

    见他转变如此之快,众人未等反应,刘铨又接着道:“想想也是,无论是些许钱财也好,还是祥瑞白虎也罢,汉凉即将成为一家,又何须再分彼此呢?”

    什么?

    大凉文武无不震惊。

    成为一家?

    怎么可能!

    张骏眉头紧皱,看向贾摹,只见他微笑着站在汉使身侧,心中明了这怕是和自己舅舅脱不了干系。

    这时,只见张茂起身,沉声道:“汉使此话何意?恕吾不甚明白。”

    刘铨得意向张茂拱手一礼道:“大将军,本使此次出使凉州,一是为了宣示我家皇帝睦邻之意,二嘛既然睦邻友好,何不亲上加亲,我家皇帝曾闻大将军有一女,美若天仙,尚未出阁,遂降有旨意,欲纳其为妃。从此大汉与凉土结秦晋之好,永不互犯。”

    “不知大将军意下如何?”说罢,刘铨往怀中一探,取出了一卷帛书,递向长茂。

    侍卫上前接过,交到张茂手中。在众人的注视下,张茂轻轻一抖,展开了旨意,目光一扫,便收在怀中。

    “汉使累了,且送归休息。”张茂面无表情的挥手道。

    刘铨拱了拱手:“还望大将军三思。”说罢,便带着射雕手和其余手下转身离去。

    一时之间,台上诸人皆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张茂看了一眼贾摹,目光低垂,道:“散了!”竟就此转身离开。

    “这这”见此情景,晋使王冲慌乱道:“这可如何是好?”

    “怕是难以善了啊”史淑长叹一声,也默默离去。

    转眼间,方才还人头攒动的高台之上竟只剩下三人。

    张骏面对着也要离去的贾摹父子默默一礼。贾摹也点了点头,说了声“不错”便离去了。贾正道却故意慢走两步,在张骏近前低声道:“表弟,恭喜了。”说罢便大笑离开。

    “呼”张骏吐了一口浊气,环视高台,默默捏紧了拳头。

    此时的念奴,正跪坐在桌案前,摆弄着一瓶插花。瓶身是来自西域的五光琉璃所制,闪着璀璨光华。花是遣人从天山采下,快马送回的雪莲。不过,这位上品淑女的心思却并不在花艺上,而是一边随意摆弄着,一边听取侍卫的奏报。奏报的内容,当然是他心心念念的弟弟张骏了。

    侍卫们轮番传递消息,当她听到弟弟衣甲鲜亮,英武不凡时,露出了不出意料的神情;又得报说少将军和贾正道赛马,念奴也只是无可奈何地笑笑。后来,情形越来越紧张激烈,白虎出没,她为弟弟的安危担忧;张骏射虎而归,她又为此而欣喜;可最后,念奴却等来了关于自己的消息

    当传信的侍卫迟疑地说出了汉使的请求,念奴手一松,琉璃瓶滚落在地,侍女们连忙匍匐在一旁,却没人敢上前安慰。

    念奴秀眉微蹙,贝齿紧咬着樱口,双手攥紧了自己的华裳。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缓和下来,仿佛隐藏在她小小身躯里的雷霆被清风拂去,没有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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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入宫() 
傍晚,朔风凛冽,无星无月。

    张骏正站在大凉国宫阙的汉白玉石阶下,只见他换了一身白色毛领宽袖大长衫,头戴青玉紫竹冠,腰间右悬长剑、左佩容臭,外罩玄色大氅,棱角分明的面庞上剑眉星目,英武不凡。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正紧紧皱着眉头,闭目不语,仿佛是为某事烦忧。

    此次秋狝,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凉州获祥瑞白虎,张氏的地位更加巩固;忧的是汉使搅局,又提出要姐姐和亲叔父紧急召见,怕是也为此烦恼吧。那么,自己该如何决断呢?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地松了一口气,似是做出了重要的决定一般。

    打量着眼前的宫阙亭台,让张骏的心中不禁一阵悸动。这一草一木,这一人一物,都需要有人去守护,可是自己能担得起这副重担么?念奴的样貌不停地在眼前闪现,他不禁暗想,如果抛开其他因素,姐姐到汉国为妃,是不是会幸福呢?

    不,不会的!张骏摇了摇头,匈奴汉国的国祚没有多少年了,即便现在看似猛虎,实际上早已病入膏肓。哪怕刘曜真的对姐姐好,但是他又能有几年好活?刘曜死后,诸子争位,然后盛极一时的匈奴汉国就在凉国和石赵的夹攻下烟消云散。

    熟知历史的张骏回想史册,并没有发现关于念奴的一丝信息,但这并不妨碍他作出合理的推断:如果姐姐离开凉州,天下就没有可以安身之地了。

    大概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见一个宦者低头踩着碎步从玉阶上走下,趋至张骏身前,深深弯腰一躬道:“少将军,州牧大人召见,您快请。”言罢,便侧身侍立在一旁。

    张骏微不可察的“嗯”了一声,终于抬起眼帘,露出神采奕奕的目光。他抬眼向前望去,只见威武雄壮的铁甲侍卫分立在玉阶两侧,手中的长槊在凛冬的阳光下泛着青芒。巨大的玄色旗帜飘扬在郎将手持的旗杆上,上面赫然绣印着“马踏飞燕”的金色图腾。

    他深吸了一口气,让寒气灌入胸肺,不由精神一振。轻轻一撩遮蔽在身前的大氅,抬步迈上长阶,身后宦者紧紧跟随。

    一个念头充斥在他的内心:“史册上,吾一生倥偬,文治武功盖绝当世,在十六国混战中屹立于西陲,建成北方大国。大丈夫生身如此,夫复何求“

    “可是吾是汉儿,吾不能眼看着亲人离散,不能容忍汉人成为两脚羊难道我就一定要按照史书的记载,循规蹈矩的走下去么?不,既然穿越于此,何不放手一搏,创立比史册记载中更宏伟的基业!”

    张骏拾阶而上,一边思考着凉国的现状,一边将侍卫两旁的郎将门尽数收入眼中。偶尔与其中某一人的目光相对,他还会面露温煦的笑容,微微颌首,以示赞许。就这样,张骏一路走下来,竟和护卫禁前的甲士们混了个脸熟。

    行至殿门外,张骏停下身,抖肩褪下玄色大氅,一直跟随在他身后的宦者连忙上前一步,将大氅接在怀里,转手递给了侍立一旁的郎将,由其送至偏殿的暖炉旁,使其不会变凉。

    接着,张骏张开双臂,那宦者轻轻解下了他悬在腰间的长剑,又跪伏于地,脱下了张骏的双靴,一张足有指深的雪白熊毛皮顺势垫在了张骏的脚下,竟让他感觉不到一丝寒意。

    第一次被人如此服侍的张骏面露怡然之色,不由得多看了这宦者一眼,只见其还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眼神清澈明亮,显然是刚入宫不久,还不具备久在深宫的狡黠。

    张骏轻叹一口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宦者显然没有料到张骏会同他说话,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待到小心抬头看到张骏鼓励的目光时,才扑通一声跪伏在张骏脚下,颤巍巍的激动道:“回少将军问话,奴婢贱名喜儿。”

    张骏点了点头,又问道:“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似乎是被说到了伤心处,这名叫喜儿的宦者略微带有哭腔道:“奴婢家中再无一人了。”

    “唉”张骏叹了口气,心道果然是人在乱世如猪狗,这小宦者正是该承欢膝前的年纪,如今却净了身入宫谋生计,可悲,更可叹。想及此处,张骏俯下身摸了摸喜儿的头,温声道:“你不错,要好好服侍吾叔父。”

    喜儿激动的无以复加,身子伏的更低了,领命道:“奴婢定然不负少将军之命。”

    张骏认可的点点头,抬脚迈过了大殿门廊,身后传来喜儿格外清亮的声音:“抚军将军、武威太守、霸城侯骏到!”

    大殿内。

    埋于地下的火龙烧的极热,哪怕外面如何寒风肆虐,室内却温暖如春。

    刚刚转过前殿,就见一人迎面快步走来,定睛一看,正是贾摹。只见他面色不快,似是遇到了令其极为恼怒的事情。

    张骏站定,微微测身一礼,问候道:”舅舅“

    贾摹只顾自己心中不快,竟是没有注意到张骏,听到话音才抬起目光看了一眼,方才停下脚步,换上一副笑脸。可是勉强的痕迹太明显,只是从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算是答过礼,便一拢大袖走了出去。

    张骏也不懊恼,嘴角浮现一丝冷笑,同样甩开大袖向内殿走去。

    内殿中檀香氤氲,却仍存有一丝汤药的味道。中央摆了一个火炉,温度竟是比前殿还要高些。

    绕过绘以凉州及西域诸部地图的步障,就见叔父张茂正靠卧在软榻上,双眼微合,似是在闭目养神,可搭在胸口那不停颤抖的手还是显示出了张茂内心的怒火。

    听到响动声,张茂抬起眼帘,便看到了张骏英气俊朗的面庞,不由心中怒气顿消,拍了拍榻沿,声音沙哑道:“骏儿,到吾身旁来。”

    早有侍立一旁的宦者摆好了绣墩。

    张骏快步走到张茂的榻前坐定,一脸关切道:“阿父白日里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张茂露出欣慰的笑容,道:“无妨,只是身子有些乏累,故而歇息一会儿。“

    “吾儿今日出了好大风头,擒白虎,胜射雕手,怕是三军将士,无不称赞你的英勇啊。”

    “这都是阿父往日教诲的好,侄儿性子惫懒,没有阿父,也就没有侄儿。”

    “亏你能说出这番话来。”张茂笑了笑,问:“吾儿近日可有读书?”

    这是张茂每次见到侄儿都会提出的问题,按照张骏穿越前的表现,必然会是在自己的阿父面前再次展示自己的文采博学。不过现在他却不打算这样做。

    “回阿父,侄儿不打算再读经了。”张骏说出了他的决定。

    “这是为何?”张茂十分奇怪,自己的侄儿从小便是喜好诗书的啊,怎么会突然不想读经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章 叔侄() 
不可否认,原本历史上的张骏是十分喜爱经史子集的,史书上说他“十岁能属文”,不是没有道理。

    但是现在的张骏却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读书上,如今可是中华千年未有之乱世,钢刀才能决定一切,况且自己这一世的才华早已足够,穿越而来又不是为了做文豪,他的目标可是武力统一啊。

    只见张骏略沉吟半刻,开口答道:“阿父,侄儿从前读史,是为了知得失。可现如今神州陆沉,寰宇板荡,烽烟四起,遍地腥膻,正是大丈夫操戈奋起之时,又怎能不闻窗外之事,只顾在一室之内做文章?“

    顿了顿,又道:”何况我张家素以悍勇著世,侄儿之志,进则匡扶晋室,还于旧都;退则牧守凉州之地,造福一方。因此侄儿想学习治国用兵之道。”

    说罢,张骏突然起身,一撩前襟,竟跪在张茂榻前,道:“还请阿父成全。”

    他之所以在张茂面前表现的如此决绝急迫,一方面是想让张茂看到自己的决心,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他知道,今年已经是建兴九年了,再过四年,张茂便会去世,也意味着自己要挑起大凉国的担子。可让他无语的是,自己竟完全没有接受过处理政务和治军的训练。

    穿越前,张骏读史至此,总会觉得说不定是张茂本就不想传位于他,而是有自己生儿子继承家业的打算。但穿越过来记忆融合后张骏才明白,根本就不是这回事。

    早在张茂继承长兄张寔的位子时,便将张骏封为世子,这等于是向国人公开宣布……张骏就是他的法定继承人。同时,又封张骏以将军之位,目的更是为了锻炼他的军事才能。

    可让人无语的是,穿越前的张骏竟然是个地地道道的宅男,对政务和军旅之事丝毫不敢兴趣,除了读书骑射就是流连花丛,白白浪费了时间和机会。这是如今的他绝不能忍的。

    “痴儿”张茂面带开怀,起身将张骏扶起,道:“吾早就盼着侄儿如此作想,又怎会不允?”

    待张骏起身回到位上坐下,张茂叹道:“你耶耶(爹)被奸人所害,半道崩殂,本应由你继承家业。奈何那时你年齿尚幼,若是冒然登位,只会害了你。吾不得已,只得暂继兄业,待你成年,再传之于你。”

    张骏低头听着,一边暗骂历史上的自己浪费青春,一边心中也升起一丝感动。

    自己的父亲张寔算是一位有道明君,可却被自己帐下的阎沙、赵仰二人所害。其后张茂虽给长兄报了仇,捕杀这二人及其党羽几百人,但对于兄长的早逝,还是让其难以释怀。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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