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凉汉骑-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门侍郎史淑心中明白,王冲夸耀张骏,只不过是为了博取张茂的欢心,看张茂的神色,也的确十分受用。但他并不像表现的过于谄媚,哪怕晋使的身份已经不能带来荣耀。可转念一想,自己又不能说违心之言,张骏今日此举,的确不凡!

    便略微沉吟片刻,出众开口道:“李将军广者,陇西成纪人也。”他拱了拱手,道:“算起来,和在座诸公有可能还是同乡。”

    “哈哈哈”在座有出身陇西各地的,都发出会心的笑声。

    史淑继续道:“广出猎,见草中石,以为虎而射之,中石没镞。视之,石也,因复更射之,终不能复入石矣。广所居郡闻有虎,尝自射之。及居右北平射虎,虎腾伤广,广亦竟杀之。”

    众人听得入迷,史淑却又闭口不言,王冲连忙道:“今日少将军射虎,真乃当世飞将军!”

    花花轿子众人抬,在座的都是大凉臣工,好话自然是不要钱的往外送,到了最后,也不知是谁最先鼓动,将士们高喊起“飞将军”,声动四野!

    张骏无奈,只得再次按剑单膝跪地,拜道:“侄儿愿为大凉之飞将军,阿父之利刃,驱除胡虏,光复中华!”

    张茂满面荣光,心里也很是赞赏,看来自己的侄儿成熟了许多,不骄不躁,誉之而不傲,真是不错。

    不过,其他人听了张骏的话心里皆不由咯噔一下,咱这位郎君可真是敢说啊,“驱除胡虏、光复中华”,这八字难如登天不说,便是这姑臧城里,可还就住着匈奴汉国的使节啊!若是传了出去,还嫌事端不够多吗?

    当然,那些避难于西土的士族门阀们倒是乐开了花,只要张氏的继承者不忘衣冠,就值得同饮一大白啊!

    这时,闭口不言的黄门侍郎史淑突然对张茂道:“州牧大人,不知令侄可有表字?”

    张茂眼睛一亮,这史淑可是经史大家,若骏儿能得他取一表字,就不会再有人诋毁张氏粗鄙了吧。

    说起来,张茂也实在是无奈。张氏一门本出自军功世家,天生就和那些舞文弄墨的士族合不到一块儿。但在九品中正制的主导下,想统治凉州,就必须要有相应的品级,不然定会难以服众。于是,张氏自第一代凉主张轨起,就渐渐由武转文,哪怕是做做样子,也好歹混到了上品卿相的阶层。到了张茂自己,世人也有“茂雅有志节,虚靖好学,不以世利婴心”的考评。

    但即便如此,也总有些自命不凡的士族门阀说怪话,无非是觉得武人读书,必然徒有其表。

    张茂暗想:骏儿十岁能属文,算是神童也不为过,外加常常举办文会,在西土很是得那些落魄文人的心意。如果今次得到晋使取字,那便可与“粗鄙”二字划清界限了。

    于是他略一拱手道:“犬侄仍未加冠,所以并未取表字若是”

    没等张茂说完,史淑便摆手打断道:“无妨,大将军若是不反对,下官倒是想替少将军取一表字。”

    张茂听罢,心中大喜,对张骏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谢过天使!”

    张骏自然是知道史淑在西土的地位,虽说平时没人理这小老头,任由他自生自灭,可若真是较起真儿来,还真没有几个人敢惹他。首先,他是晋王朝的使节,凉州大小官员名义上皆可受其封赏,既然要高举亲晋的大旗,就离不开他的支持;其次,史淑可是西陲之地的文综泰斗,虽然不曾讲学,可受其指点的文人就数不胜数,这绝对是巨大的隐性力量。

    综合来看,张骏明白,端着身价装逼没什么卵用,该跪还是得跪。

    当下,他没有丝毫犹豫,正式的跪拜道:“恩师在上,受小子一拜。”

    张骏口称“恩师”自然也是攀附,不过史淑心中并不介意,文人讲究一字之师,何况是取表字的大事?

    再者,他也的确是喜欢眼前这个青年俊杰。相较于江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生,这才是当世男儿应该有的样子啊!他不由心中暗想,若是自己拿侄孙女还未出嫁,倒是蛮般配的。只可惜南北音信断绝,不知何时才能归乡

    去除掉不切实际的念头,史淑将张骏扶起,上下打量,赞道:“郎君奇伟,真是好男儿!”

    张骏有种莫名的身后一紧的感觉,忙笑道:“不敢得恩师赞誉,小子德薄。”

    “哈哈哈哈。”史淑仰天大笑,很是开怀。他对张茂道:“州牧,诗曰:‘硕人俣俣,公庭万舞’,极言男子阳刚之美。又公庭者,人所望也。少将军之表字,不若就以‘公庭’二字何如?”

    张茂点头抚须道:“公庭公庭,示天下以公,聚仁杰以庭?”

    史淑颌首,嘿,这么解释倒也不差。

    张骏倒是知道,在历史上他的表字本来就是”公庭“,只是不知道出处罢了,如今总算是解了一个小小的疑惑。欣喜道:“谢恩师赐字。”

    此时,台上气氛愈加热烈,也只有贾正道等寥寥几人面露厌烦。

    诸君各自把酒言欢,一时间热闹无比。

    可就在这气氛一片祥和之时,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隆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在场所有人都不禁面带惊愕,是哪家的马队敢在这种时候纵马?

    ps:希望大家多多支持,给个收藏,给个推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章 汉使() 
张茂面有不满,他循声望去,却见一支骑兵队伍正从外急速向围苑里奔来,而值守的队伍竟然没有片刻阻拦!待此人马稍近,看清了所张的旗帜,张茂脸色已经阴沉得似要滴出水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西土第一豪族贾家的马队,但为首的却不是家主贾摹,而是另有其人。他们尽着胡服,头发披散结辫,举着匈奴汉国的节杖。

    是汉国皇帝刘曜的使节!

    在场的所有人不禁把目光投向了两位晋使,看来今日很难善了啊。不过也有人看向的是人群中的贾正道,毕竟贾家的马队一路陪着汉使闯进来,也真是太放肆了。如果只是这些人马还好,万一人马众多,那岂不是想到此处的人心中陡然一惊,再也不敢往下想去。

    张骏一直在留意着张茂的脸色,只见他这位叔父先是面露疑惑,想来也是不解何人纵马;后来又满面寒霜,应该是对贾家和汉使的行为动了真怒;不过,随着对方的人马渐渐靠近,怒色也随之消退,现在任是谁也猜不出他内心的想法了。

    张骏不禁佩服,心道:这才是合格的上位者啊,喜怒不形于色,看来自己还差得很远。

    想及此处,他也挂上了标准的上品卿士的微笑,站在了张茂的身后。张茂眼角的余光正扫到侄儿的变化,暗自颌首。

    片刻之后,汉国使节已稳稳地勒马停在凉州众人面前。只见他们神情倨傲,仿佛根本就没把面前的众人放在眼里。

    留意到张茂不为所动,为首的使节便高声道:“大汉国节杖在此,尔等为何还不参拜?”

    “汉国?哪个汉国?”

    姑臧令辛岩离众而出,冷冷道:“吾等只知有刘氏太祖高皇帝之汉,未闻今日也有汉也!”

    “大胆!”

    汉国使节闻言大怒,他提马上前,马鞭已经握在了手里,迎着辛岩无惧的神色就要抽下。

    “哈哈哈哈!”张茂大笑一声,走到那使节面前,正将辛岩挡在身后。他微微拱手道:“使持节、平西将军、凉州牧茂,问汉国皇帝安。”

    那汉国使节狠狠地瞪了辛岩一眼,只扬了一下马鞭便算作回礼,道:“朕躬安。”

    见到此人竟敢如此无礼,凉州上下无不愤然,便有军将想上前好好教训这胡儿一顿。

    就在此时,另一个声音响起:“切勿失和!”

    一中年男子带着几名护卫从汉使后方赶来,向张茂施了一礼,道:“兄长勿怪,小弟骑术不佳,被汉使落在了后面,紧赶慢赶,好在没有来迟。”

    张骏眼中一闪,识得此人正是他的亲舅舅,西土第一豪族的家主——贾摹。

    “父亲!”人群中,贾正道见靠山已至,便走了出来,站在了贾摹身后。

    张骏自然不能无视贾摹的存在,也垂首道:“舅舅。”

    贾摹点了点头,便听张茂说道:“贾弟不是在府中宴饮,怎会匆匆来此啊?”

    贾摹连忙笑道:“臣弟正是在与汉使宴饮,忽闻犬子遣人来报,言说兄长猎得白虎祥瑞,所以特地同汉使一道,前来观看,唐突之处,还望兄长见谅!”

    张茂开怀一笑:“贾弟前来,我大凉秋狝之势更壮,何怪之有啊。不若登台入座,再饮一杯可好?”

    贾摹连忙领命,二人把臂而行,仿佛刚才的不快都已烟消云散。待到分宾主落座时,却还是各分左右,隐隐对峙。

    此时宴饮,乃以右为尊。所以贾摹便率先陪同汉使占了右侧席位,自己则坐于汉使之后,再下首便是贾正道。而晋使落后半步,只得在张茂歉意的目光下坐在了左侧席位的最上首。

    贾正道目光盯着张骏,见他入座在晋使之后,不由面露得意,更想到一会将要发生的事情,兴奋之情难以掩饰。张骏将宴中所有人的神色都收在眼底,有人面带不满,有人面带谄媚,有人一脸平静,有人兴奋不已,自然也包括贾正道的表情在内。所有这些,他都只能暂且默默记在心里,因为现在这个舞台还不属于他,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就在这时,那汉使自顾自地满饮了一杯酒,将酒樽重重地往桌案上一顿,嚷道:“你们汉人最是狡诈,既是看白虎祥瑞,那祥瑞又在何处,可别是说了大话,拿不出白虎了吧。”

    “汉使尽是说笑,我凉州自大将军以下,皆是守信君子,又岂能诓骗与你。”贾摹赔笑道:“兄长,白虎难得一见,既然汉使欲要观赏,何不让其见识一番,以彰显我凉州的待客之道。”

    “贾弟说的是”张茂一挥手。“抬上来!”

    这时,就见一铁塔般的巨汉蹬蹬走了上来,他手提白虎,便如同捏一家猫,行至场中,将白虎重重一放。那白虎吃痛,还要逞威,却见这巨汗冷眼一瞪,竟是没敢出声,垂着大脑袋乖乖趴在地上。

    “真乃勇士也!”贾摹眼中放亮道。

    “父亲若是喜欢,不若招到身边做一护卫。”贾正道明知此巨汉是张骏的部曲,却还是开口道。

    不过未等贾摹开口,这巨汉却是面露不屑,抢先道:“瞧你那瘦鸡一样的身板,怕是没有几斤肉,也配让俺护卫?”

    “你!”贾正道顿时大怒。“大胆,你可知吾是何人,竟敢如此无礼!”

    巨汉斜了一眼,道:“俺管你是何人?”

    “哈哈哈哈。”这时,那汉使站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一眼巨汉,欣赏道:“在下姓刘名铨,乃是吾大汉国皇帝亲侄,不若你随我回朝中,给吾做护卫可好?”

    这巨汉看似粗鄙,心却不傻,当即道:“你家皇帝俺尚且不识,何况是个侄子。俺只佩服少将军一人。”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张骏起身道:“这汉子乃是小子部曲,名大石叶,平日里散漫惯了。侄儿管教不严,还望阿父恕罪。”

    “此等勇士,粗鄙一些再是正常不过,何罪之有啊!”张茂满一地抚须笑道:“来人,赏酒。”

    只见一內侍奉上酒樽一杯,递给大石叶。

    大石叶看也不看,嚷道:“这一点酒,润喉尚且不够,不喝。”

    张茂也不恼怒,问道:“壮士欲以何饮酒?”

    “用瓮!”大石叶走到高台之侧,一手举起侍者盛酒的大瓮,立饮而闭,站至张骏身后。

    宴中诸人无不惊愕,张茂大笑:“骏儿得此猛士,如虎添翼也。”

    太府主簿马鲂贺道:“诸位,满饮此杯,为少将军贺!”

    “且慢!”贾正道起身道:“诸位大人,今日汉使与宴,为的是祥瑞白虎,此人虽猛,却不如白虎珍贵,小子提议,为白虎贺!”

    见马鲂面露不满,贾摹道:“犬子无礼,马主簿不要介怀。此杯既为猛士,又为白虎,诸君共饮!”

    饮闭,汉使刘铨来到场中,仔细打量白虎,连连称奇。不由贪心大起,道:“这祥瑞现身北地,乃是国之大幸。大将军应该及时献往长安,陛下定然龙颜大悦。”

    “荒谬!”

    晋使史淑再也忍不下去,来到场中道:“大将军乃是我大晋所册封,诏书节杖俱在,与尔等匈奴鞑子有何干系?”

    汉使眯起了眼睛,目中闪着凶光,不屑道:“大晋?哪个大晋?你家皇帝也是我汉国的俘虏,向我汉国称臣了。难道你家皇帝的臣子,就不是我汉国的臣子么?”

    “哼,匈奴胡种,也敢称汉?”王冲也起身道:“大将军统御西土,历两代三主,只知有晋。汉赵之流,何足道哉?”

    “逞口舌之能,又有何用?”汉使转身对张茂道:“大将军,我大汉国带甲之士百万,自御宇北国起,就祥瑞不断,正昭示我大汉国运昌隆。你这白虎,也在北地现身,合该是我汉国之物。”

    “汉使所言,也有几分道理。”贾摹迎着无数愤怒、惊讶的目光,浑然不觉道:“非是臣弟外向,而是祥瑞出于汉国确有其事。汉光文皇帝(刘渊)时,有凤凰集与蒲子,于是改元永凤;又一年,汾水出玉玺,光文皇帝便改元为河瑞。以上皆是有据可查。”

    贾正道也帮衬道:“如今汉皇帝曜登位已久,此祥瑞正为陛下贺。大将军还请三思。”

    张茂颌首:“既是如此,几乎也真有几分道理”

    见一众文武欲要进谏,张茂摆手道:“不过此事吾是不能做主!”

    刘铨闻言,冷笑道:“祥瑞在此,大将军何必戏弄外臣!”

    张茂诚恳道:“实不相瞒,此白虎乃是吾侄儿所获,汉使若是有意,何不问问我那侄儿?”

    “笑话,你身为大将军,凉州牧,还是他的叔父,难道连这个主也做不了吗?”刘铨怒道。

    张茂依旧面带微笑,诚然坦言:“吾这侄儿,九岁便封了霸城侯,论爵位,比老夫不知高出多少,如今又为抚军将军、武威太守,老夫怎能轻易决断呢?”

    张骏见机,闷头旁观的打算落空,不得不挺身而出,道:“在下张骏,此虎便是吾亲手所射,理应归吾所有,汉使怎么能缘木求鱼呢?”

    “哦?”刘铨转过身来,上下打量张骏一番,道:“少将军文武全才,本使早有耳闻,只是这白虎乃是天降祥瑞,少将军只不过是一未加冠的少年,有何能射虎?”

    说罢,看着张骏身后的大石叶,意有所指道:“怕不是有人代劳,成全了少将军吧?”

    “白虎不是俺打得!”大石叶上前道:“你这胡儿,再敢乱言,俺便生撕了你下酒!”

    刘铨心中忌惮,连退两步。

    “不得无礼!”张骏挥退大石叶,对刘铨道:“不知怎样,汉使才会相信?”

    刘铨狞声道:“射虎便要有无双箭术,你与我的手下比试一番,若是能胜,吾便信你!”

    张骏轻蔑一笑,弹了弹外罩的明光铠,道:“你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刘铨争道:“你胜,白虎变由你做主;若败就献予我大汉作为贡物!”

    张骏看向张茂。只见叔父大手一挥,“骏儿与他比试便是,勿要顾虑!”

    张骏点了点头,当即走到场中,道:“比什么汉使已定,但如何比,却是要吾说的算。”

    “无妨!”

    刘铨自信满满,他传下令去,只见片刻之后,又一胡儿来到台上。只见这胡儿猿臂蜂腰,眼中精芒锐利,一看便是射雕手无疑!

    匈奴射雕手,乃是在千万人中选拔而出的神射手,平时伴随大汗左右,射雕为乐;战时则随军效力,专射敌军将领。在场的凉州军将,无不怒目而视,却又心下忌惮,多人出言提醒:“少将军,射雕手箭术精湛,切不可轻敌!”

    张骏郑重地点了点头,对那胡儿道:“汉家宴饮,有一游戏,名曰投壶,你可知晓?”

    胡儿面色沉稳,默然点头。

    片刻之后,高台上一侧置好桌案,案上倒放着两只酒壶,壶口大概仅有半指方圆。只听一侍者高声道:“投壶比赛,箭在壶中多者胜!”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章 求婚() 
投壶是古代士大夫宴饮时做的一种投掷游戏,其实相当于射箭的文戏。在数丈之外放置高瓶,玩游戏者将箭投入瓶中则赢。此戏法相传起源于春秋,发展于战国,至秦汉就已十分流行。由于男女皆宜,玩法简单方便,所以深受欢迎,在魏晋时成为了宴会中必玩的游戏。

    投壶游戏的距离一般有三种:即一丈、三丈和五丈。每次投五支箭,根据投中数和远近相乘记分,比如一丈三中是三分,三丈三中就是九分,五丈三中就是十五分,距离约远分越高。

    不过,对于张骏和匈奴射雕手而言,即便是最远的五丈距离也是太近了,很容易比成平手。所以,张骏提议道:“五丈太近,不若十丈外比试如何?”

    射雕手闻言,点了点头道:“可以,不过两壶分掷,太过无趣,不如你我共掷一壶,最后谁投在壶中的箭多,便算作谁胜,如何?”

    张骏笑了笑,无所谓道:“就以你所言。”

    晋代十丈的距离约相当于现在的二十四米,在二十四米外将一支箭投入一只细细的瓶口中,这是何其之难,但对于张骏和射雕手这样的箭术绝顶高手来说,并不是很难,难的是要比对方投入瓶中的更多!

    此时,高瓶已经按照吩咐撤下了一只,两人要站在十丈外的横线上同时掷箭,在规定的时间内投出,投完一箭记分后,再投第二箭。

    “大将军,我们来再压一注如何?”刘铨神情倨傲,笑道。

    张茂抚须道:“既然汉使有此雅致,吾自当奉陪,便押犬侄金饼一千罢。”

    “吾押少将军钱一千贯。”太府主簿马鲂笑道。

    “既然如此!我就押俺们的射雕手金饼一千,钱一千贯。”

    刘铨笑了笑,又回头问贾摹和贾正道:“二位可有兴趣?”

    贾正道:“哟!表弟的射术我自然晓得,不过我还是更看好匈奴的射雕手,毕竟他正是壮年,经验也要丰富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