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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哭小嫁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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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况。“但事实上,你认识的小月叫沐月莲,是沐月琴同父异母的妹妹。三年前嫁到京里,两年后因难产去世……”

“咦?她去世了?”香坠儿惊呼。“可是,沐月琴也认得我呀!”

“当然认得,虽然你不记得了,但岳母还记得,她说当时本来有两个女孩子陪你玩,但大一点的女孩子,就是沐月琴,她很快就离开了,因为她觉得你们太小,跟你们在一起不好玩,所以你只记得小的,不记得大的,而沐月琴也可能认得你,但不知道那件事。”

沐月琴不是小月?

香坠儿傻了好半天,才骤然吐出一口气,“原来她不是小月,吓死我了!”还猛拍胸脯安抚自己。

“对,她不是,所以你不用担心了。”他心不在焉地说,解释完毕,他的思绪已经跑开老远,八竿子打不着了。“就算沐月琴记得小时候见过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在意了。”

倘若方夫人坚持不愿改变随他上战场的决定,或许他可以让坠儿跟去保护她?

不过他最好先警告她一声,千万别使哭功,哭阎罗的哭功确实是天下第一,所向无敌。谁碰上谁投降,唯一的问题是,那哭功不能随便使用,不然好人、坏人一起死光光,剩下的戏码要由谁来演?

不,不用演了,连观众都死光了,还演什么!

由于沐月琴是沐晨最疼爱的媳妇所生,因此沐晨也特别疼爱沐月琴,才会宠得她一身傲气。

不过她之所以拒绝张文隽,并不只是因为他的身分配不上她,更因为地娘亲曾说过的话。

一段关键性的话。

“要嫁张文隽不如嫁方锳,那小子才是个有前途的年轻人,早晚会跟你曾爷爷一样封侯赐爵,而张文隽那家伙只有那张脸好看,还有那两片嘴皮子也够厉害,其实肚子里根本没什么真材实料,将来不会有什么出息的!”

堂堂黔国公的孙女怎能嫁给一个没出息的家伙!

因此,张文隽愈是缠着她,她愈是不想嫁给他,后来被他缠得烦了,索性把她娘亲说的那段话告诉他,再加几句说她对没出息的人看不上眼,之后,张文隽才真的脑方锳了。

抢走方锳所想要的一切,其实是想证明说他比方锳利害,却没有想过这做法有多么幼稚,难怪月琴的娘亲会说他没出息。

而这回,他一见到躲在方家姐妹身后那位胆子媲美老鼠的小姑娘,心里就在猜测会不会是方锳的未婚妻,果真的话,哼哼哼,他会再一次证明他比方锳利害,无论哪方面都是!

于是,翌日一大早,他就上方俯去做“友谊”拜访了,当时方锳正在用早餐。

由于方锳都是一大早就的方瑞上都指挥司去,其他人不一不定期那么早起,因此香坠儿总是先伺候夫婿和小叔用过早餐,等他们兄弟出门之后,再热乎婆婆和小姑们用早餐。

“老婆,吃早餐而已,菜够了,不用再做了!”每次吃老婆亲手做的饭菜,方锳总是吃得一嘴糊,说话含含糊糊。

正待要出偏房的脚却拉住,香坠儿回过头来。

“夫君不是爱吃吗?昨儿个我就叫菜贩今儿一早就给我们送多一点来,应该快来了,我去门口看看,说不定还来得急弄给夫君吃。”语毕,她便急急忙忙走了。

“大哥,你真是好命耶!方瑞咕嘟。“早知道就由我来跟大嫂成亲了!”

“你不行!”

“为什么?”

“光是新婚夜,你就应付不来了!”

“说得也是,搞不好才刚进门,就会被大嫂的尖叫声吓跑了!”

话刚说完,马上就有证明给他们看,不,听。

“啊——”

尖叫声一起,方锳就不见了,方瑞愕然望住方锳的座位,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只有一只苍蝇在飞。

“大哥变苍蝇了?”

而方锳,人还没赶到前头,迎面便慌慌张张、跟跟枪枪的逃来一条纤小的人影,还差点跌一跤,方锳一个箭步上前去扶住她,下一刻,她已然钻入他怀里,呜呜咽咽地猛掉眼泪。

“呜呜呜,夫君,吓……吓死人了!”

方锳正待问她是被什么吓到,人影一闪。前方又出现一个人,那人的表情很奇怪,好像刚刚见了鬼,脸色还有点发青。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吓她的。”他还是觉得应该是他被吓到才对。

“文隽,是你!”方锳讶异地打量他的脸色。

“你怎么了?”

张文隽苦笑。“我来找你,正想敲门,没想到门却自行先打开了,一照面,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你怀里那位姑娘就拉出一道天愁地惨的尖叫,吓得我差点回头就跑,不过我还没跑,小姑娘就先跑了,我想我有责任赶上来告诉她,我并不是有意要吓她的。”唉,明明他才是被吓到的人!

方锳顿感啼笑皆非,香坠儿明明有一身惊人的武功,还有胆子杀人!成千上百人,为他,也为她公公,可是一碰上自己有麻烦,她就什么都不会了,只会哭,只会尖叫,还有拔腿逃跑!

连用轻功逃命都不会!

“抱歉、抱歉,”他一边拍拍香坠儿的背安抚她,一边向对方道歉。“我老婆就是胆子小,见生人就怕,尤其是男人,不靠近她就没事,一靠近她就……”

还没说完,换对方尖叫了。

“她是你老婆?”张文隽的嗓门拔得又高又尖,活像哭唱长恨歌的女旦。

方锳马上抱紧香坠儿,因为她被对方的尖叫吓到,又想逃了。“别怕、别怕,我在这里!”

“为什么我都不知道?”张文隽又问。嗓门还是拉不下来。

“我岳父突然一个通知来就要我们成亲,我们准备得很仓促,也没来得及通知任何人。”

“你……”张文隽似乎还不太能接受。“成亲多久了?”

“快两年了……呃?”方锳突然低头看,因为香坠儿捏了他一下。“咦?两年多了吗?真快,我都不觉得呢!”

“他们还有个儿子呢!”

冷不防地,第三个声音加进来,张文隽这才注意到四周早围满了人,牵着小小子的方夫人、方瑞、方家四姊妹,还有奴仆下人们,全都是被香坠儿的尖叫声“召唤”来的。

“要聊就到偏厅里聊吧!”方夫人说。

她很了解方锳,就跟他父亲一个样,一个耿介正直的男人,除非当面撕破脸,否则不管张文隽再怎么对不起他。他也不会在意,只在意自己有没有对不起人家,不过如果张文隽真想动香坠儿的歪脑筋的话,恐怕方锳就会翻脸了。

想想,也许让他们早点撕破脸反而比较好吧?

桌上是吃一半的清粥小菜,婢女再添一副碗筷。一坐下,方锳就开始交代方瑞。

“你先去,有事派人回来通知我,没事就督导士兵们演练昨儿我教的阵式,我会晚一点去。”

“是,大哥。”方瑞三两口就喝光了稀饭,走人,他也不喜欢张文隽。

男人光是容貌长得好看又有哈屁用,没有宽大正直、磊落坦荡的胸襟,配称什么男人!

“你现在是?”方瑞一离开,张文隽就开口问,眼神有点阴。

“都指挥同知,你呢?”

“…镇抚。”张文隽的脸拉得跟面条儿一样长,因为方锳是二品官,他却只有五品。

“慢慢来,只要立个功,你马上就可以升了!”方锳好意想激励他。

但张文隽根本不领情,“如果不是因为你爹战死了,你也不可能一步跳上那个位置!”他酸溜溜的说。

恶劣的说法,但方锳并没有生气,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注视他好一会儿。

“我知道你不会只因为沐姑娘不肯嫁给你就这么生气,那么,是为何?”

张文隽瞟他一眼,没有回答他,反而东张西望地问:“嫂子呢?”

方锳微微蹙了一下浓眉。“她向来是跟我娘她们一起用早膳的。”

张文隽轻哼。“我可是你的至交好友,跟兄弟没两样,她也不来招呼一下,真不懂礼貌!”

“她胆子小。”

“那就更有必要多熟悉熟悉了,往后她才不会一见我就尖声怪叫,我也才能够和她……”张文隽不怀好意的嘿嘿笑。“好好“认识”一下。”

“你究竟想如何?”方锳的声音很低沉,隐约有丝怒意,他终于生气了。

方夫人猜对了,方锳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够忍受有人想动他老婆的歪脑筋,翻脸是必然的结果,至于会不会杀人,得看情况而定。

“没想如何,只是……”张文隽用手指捏起一块鸡肉吃下。“给你一个忠告,嫂子那么胆小,如果你不能时刻守在她身边保护她、怜惜她,就不能怪她找外面的男人保护她、怜……”

砰然一声巨晌,方锳霍然拍桌而起,吓了张文隽好大一跳,因而没注意到被方锳猛拍一下的大理石桌竞已出现裂痕。

“真是,怎么生气了,我是好心给你忠告……”

“张文隽,你敢动我妻子一根寒毛,我会亲手杀死你!”方锳咬牙切|奇…_…书^_^网|齿的岭出最严厉的警告。

“兴许是她来找我的呢!”张文隽满不在乎地歪着嘴笑,十足下流色胚样。

方锳死命握紧了拳头,青筋都爆出来了。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沐月琴的求亲我立刻回绝了,甚至远远看见她就躲,不曾再见过她半次面。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你要这样对我?”

张文隽没有回答他,只是慢吞吞的起身,斜斜的瞥他一眼,再慢条斯理的往外走,举步跨过门坎后,他才回过头来说了一句。

“我一定会比你更有出息!”

望着张文隽离去的背影,方锳依然怒容满面,但眼神却是困惑不解的,他不懂张文隽丢下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两人一定要比那种事?

“走啦?”

门口,方燕先探个头,旋即大步走进来,后面还跟着方家所有的女人,落落长一大串,方锳没理会她们,兀自苦苦思索张文隽说那句话的原因。

“你们撕破脸了吗?”方夫人关、心地问。

“最好是,那家伙好看是好看,但真的很讨人厌耶!”方翠忿忿道。

“是非不分又不讲理,那种朋友不要也罢!”方虹很爽快的替大哥把朋友名单上的名字刷掉一个。

“难怪沐月琴不想嫁给他,真是,也不先反省一下自己!”方燕更是不屑。

你一言、我一句,方锳却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依然蹙着浓眉苦思不已,不过是一个傲里傲气的女人罢了,怎会令他们多年友谊的兄弟反目成仇呢?

见弟弟似乎很苦恼,方兰叹息着摇摇头,想给他一点良心的建议。

“我说你啊……”不过,她也只有起头的份。

砰!砰!

霍地,两道巨晌同时响起,所有人都骇了一大跳,差点像香坠儿那样失声尖叫出来,包括方锳在内。

方夫人第一个飞快地抱起吓呆了的孙子跳到一旁,方翠也猛然往后跳,叩一下撞到墙,方虹和方燕跳得最远,一跳就跳到偏厅外去了,门里门外的人俱皆目瞪口呆的惊望着碎裂成两半的大理石桌。

恰恰好对半分,一个倒右边,一个倒左边。

但最错愕的莫过于方兰,她只不过把手放在桌子上,轻轻的……她改瞪住自己的手。

难道她有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的神奇魔力吗?

香坠儿连连眨了好几下眼,继而将惊奇的视线投向方锳,后者立刻躲开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会赔她们一张桌子,可以了吧?

打从这日开始,方锳再也不许老婆出门了,香坠儿不反对,她本来就不喜欢出门;方夫人也不反对,她可不希望宝贝媳妇儿出事;方瑞更不反对,他还建议大哥把大嫂装箱锁起来。

就连方家四姊妹也不敢反对,张文隽有武功,她们对付不了,要只是贪图一时快乐而害得香坠儿出什么差错,谁负责?

她们?

不,她们担不起这个责任。

想出门?

还是忍忍吧!

第八章

年,过去了。

元宵,过去了。

清明,也进去了。

端午前半个月,笑阎罗决定带哭阎罗回天山了。

因为该救的都完了,留下的是方锳自己的问题,若要全盘吸收成为他自己的东西,必须由他自己领悟,去体会,去练习。

高深的武学并非能一蹴而就的。

“现在的武术的功力都比坠儿高上许多,但是若是你无法熟练运用,还是会输给她的。”

“再熟练也没用,我永远也赢不了她,她的眼泪太厉害了!”方锳喃喃道。

为了他这一语双关的话,香坠儿赧红了脸儿其它人都笑了。

香坠儿若是使出哭功来的话,的确是任何人都只有投降的份,但另一方面也是表示他对香坠儿的宠爱,只要香坠儿一掉泪,他不让步也得让步。

“不过有一件事得先警告你。”笑阎罗说,并向毒阎罗使眼色示意。

毒阎罗上前来,搭上方锳的腕脉,片刻后,他放开。

“记得吧,你身上还有十三支金针?”

“有十几支针刺在自己体内,谁敢忘,要不小心从嘴里吐出来怎么办?”方锳咕哝。“二叔要帮我取出来了吗?”

毒阎罗和笑阎罗相对一眼,再瞄一眼香坠儿迟疑一下。

“不,你身上的金针绝不能取出来,一取出来,你就死定了!”

果然,香坠儿立刻吓得脸煞白,方锳自己却只是怔了怔而已。

“记住,”毒阎罗的表情异常严肃。“当有一天,你身上的金针开始自己掉出来的时候,就是你的身体在警告你,你不能再打仗了……”

香坠儿惊喘,险些尖叫出来。“会……会自己掉出来?那……那……”

“放心。只要掉出体外的金针不超过六支就不要紧,静养一个月就行了,要同时出来七支才会有危险,即使如此,只要你能够及时插回去,也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主母阎罗柔声安抚她。“来,我现在就教你如何把金针再插回去……”

说着,他把香坠儿拉到一旁去仔细解说,而笑阎罗和哭阎罗则把方锳拉到另一边去低声央求。

“为了坠儿,真到那种时候,你可以为了她,立刻辞官退休吗?”

“没问题!”方锳不假思索的应允了,“不过……”

“我知道。相信到那时,你必然已是皇上极为看重的神威虎将,”笑阎罗用力拍拍他的肩膀。

“皇上不一定肯放人,果真如此,你可以通知兰舟来一趟……”

“二哥?要他来干什么?”

笑阎罗笑得很神秘。“皇上可以不放活人,却不能不放死人吧?”

死人?

方锳先是困惑,继而恍然大悟。“我懂了!”

他懂了,毒阎罗也解说完毕又回来了,因为把金针再插回去并不难,只要认穴认得够精准就行了。

“依我的估计,你大约有十五年的时间可以打仗,之后,辞官吧!”

“我会的。”方锳将一脸忧虑的香坠儿搂过来。“别担心,到那种时候我一定会辞官!”

“你发誓?”

“我发誓!”

香坠儿漾开可怜兮兮的笑。“谢谢你,夫君。”

方锳怜惜的亲亲她的额头,再转回来继续问:“还有其它要注意的吗?”

毒阎罗略一思索。“你虽有六十年的功力,但你若能不使用功力过剧,譬如只使出四十年的功力,那么,你可以再多维持个三、四年左右。”

“打仗也用不了多少功力吧?”方锳嘟嚷。

“若是奉派去追剿贼寇,许多贼寇的头儿都是有武功的人,届时就难说了。”

方锳装了个滑稽的鬼脸。“那只好多烧几灶香给老天爷,保佑我别接到追剿贼寇的任务喽!”

笑阎罗笑了。“你倒是看得很开。”

方锳也哈哈一笑。“我爹说的,别浪费时间去烦恼已无可挽回的事实。”

笑阎罗赞赏的颔首。“你爹是个勇敢又聪颖的男人。”

方锳得意洋洋的挺高胸脯。“那当然,我亲爹嘛!”

笑阎罗莞尔,又拍拍方锳的肩。他实在欣赏这小子,总是庆幸女儿嫁对了人。

“我们明天一早就要离开了,你们毋须来送行。”

“等等!”哭阎罗眼眶又红又湿,她实在舍不下女儿。“你什么时候要带坠儿回娘家?”

“这边的乱事一平定,我立刻带坠儿到天山去。”方锳承诺道。

哭阎罗点点头,“好,别忘了。”话落,突然背过身去。“你们走吧!”

方锳还想说什么,忽见笑阎罗对他使了一下眼色,他会意,伴同也是哭兮兮的香坠儿拜别岳父、岳母,随即飞身离去。

他们一走,哭阎罗马上回过身来,张嘴想唤回女儿。

“别叫!”毒阎罗及时出声阻止。“让他们走吧,慢慢等,锳儿总会带坠儿回去看我们的!”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们已经没有权利霸占了!

“爹,就算不打算立功,也得想想会不会背黑锅呀!”

张文隽又在怂恿老爹出兵了,他想有出息就得先立功,老爹不出兵,他哪有机会立功?

“背黑锅?”张文隽的亲爹——张荣狐疑地重复这三个令人不安的字眼。

“想想,从都督接下将军起到现在多久了?一年了,爹,整整一年了!”张文隽大声提醒亲爹。“整天混在这里浪费粮饷,不要说立下半点战功,连出半个兵部没有,你以为皇上不会说话吗?到进修责怪下来,你又以为会乖乖担下这个罪责吗?”

“你是说……

“对,都督一定会把责任推给别人,能推谁呢?甭猜,不是副将军就是左右参将之一咯?””

张荣恰好就是右参将。

“可是都督敢出兵,我哪有办法!”他无奈地说。

“谁说没办法,学方锳他爹啊!”张文隽小声说道。

“什么?”张荣大声叫。“学他爹那样因少粮、少兵而战融会贯死?”

“放心,爹。”眼见亲爹脸都成一片荷叶了,张文隽连忙道。“今国公放任方锳他爹战融会贯通而不顾,结果不得不自杀谢罪,你想都督他敢再那么做吗?不,他还不想死,绝不敢重蹈覆输!”

张荣连连颔首。“说得也是。”

听语气似乎亲爹已有松口之意,张文隽心头不由一喜。“那么?”

张荣又仔细想了一下,终于点头了。“好吧,我们出兵!”

于是,这年五月,张荣效法方政暗中出兵了。

只可惜世间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张文隽想立功,反而搞了个灰头土脸。

为了紧跟住沐月琴,张文隽从不参战,他爹是都督俞事,自然有办法安排,不过不参战就没机会立功,没机会立功要升官就不太容易,可能十年八年才能升个半品,眼下既然沐月琴也在云南这里,他正好乘机立几个大功,好让她看看他是多么有出息。

因此他才会鼓动如簧之舌,努力说服亲爹出兵,以为自己有武功,轻轻松松就可以打几场漂亮的胜仗,丝毫没考虑到打仗并不是会武功就包打赢的,不懂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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