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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呼尔赫回府,夏沐瑶便指了指自己脖颈的吻痕,嗔道:“你看我身上这些痕迹,都没法出门了,让人见了多难为情。”
呼尔赫笑了,弯身在夏沐瑶的小脸上亲一口,“往后我轻点。”
“这话你跟我说过多少遍我都不记得了。”夏沐瑶压根不信。
呼尔赫也不再辩解,伸手揉揉夏沐瑶的长发,笑笑。
黄昏时,呼尔赫和夏沐瑶带着还儿去静水湖边坐秋千。
夏沐瑶抱着还儿,轻轻摇着,还儿安静地依偎在阿妈怀里,小脸带着幸福的微微笑,竟慢慢睡了过去。
夏沐瑶低头看着还儿,既幸福,又有些心酸,她想起顾儿,她都没来得及抱过他,他就离开了母亲的怀抱。
唯一欣慰的,夏沐瑶知道顾儿是安全的,她也相信赵元廷会好生照顾他,赵元廷虽然阴狠,但不至于苛待一个孩子。
见夏沐瑶脸上露出忧郁之色,呼尔赫便知她想起了顾儿,不由也是心中惆怅,便走过去坐到秋千上,将夏沐瑶和还儿一并拥在怀里,一起沉默着。
***
大康。皇宫。
张雅娴仍在月子里,但是她的心却半点未曾闲着,每日都要打听赵元廷夜里住在哪里,但每次都是在思瑶宫。
“可有谁曾见过那孩子吗?”张雅娴问自己身边的贴身宫女翠凤。
“回娘娘,思瑶宫戒备甚严,门口有侍卫日夜轮番守着,除了几个皇上特指的宫女和嬷嬷伺候,闲杂人等一律不许进入。”翠凤一边帮张雅娴垂着身子,一边轻声回道。
张雅娴冷笑了声,“皇上真是费心思,当年那个小狐狸精在的时候如此,如此小狐狸精走了,仍是如此,也不知那来路不明的孩子哪里金贵了。”
翠凤垂着眼,轻声道:“也不知那孩子的娘是谁?”
“找个妥帖的人跟那班侍卫打听打听,看看这孩子到底是如何来到大康的?”张雅娴吩咐道。
翠凤忙轻声应了。
这种事原就不难打听,侍卫里知道内情的人很多,找个熟识的,塞些银子,来龙去脉便知道的一清二楚。
得知果然是夏沐瑶的孩子,张雅娴倏地咬紧了牙关。
真是阴魂不散,走都走了,又弄了个孩子出来。
她这才明白赵元廷为何会出访北胡,原来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得知了夏沐瑶有孕之后才去的北胡,目的就是为了她腹中的孩子。
老天也真是帮忙,若不是夏沐瑶将孩子产在半路,赵元廷想要掳走孩子也需要费些功夫的。
但是张雅娴知道,依照赵元廷老谋深算的性子,他总会有法子将孩子弄到手的。
他费尽心机得到这孩子是为何?张雅娴心里一冷,自然不会是为了养养那么简单,看赵元廷给那孩子起的名字,继,应该是有立为太子之意吧。
这孩子是非除去不可了,但是赵元廷将他保护的那么好,该如何接近那孩子呢?
张雅娴在心里暗暗琢磨了好多个法子,又都一一否定,只想的觉得头都要炸了,不由叹了口气,自我安慰,反正那孩子离长大成人还早着呢,便让他多活些日子,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她就不信赵元廷已没有疏忽的时候。
***
燕城。
复国会的甄裕,因为大康对复国会的严密绞杀,无处藏身,带着残余的复国会成员逃到了燕城。
甄裕扮成商人模样,去藩王府求见了夏沐瑶。
得知有人求见,夏沐瑶不禁有些意外,她在这世上无亲无故,会是谁来求见她呢?
当听到甄裕这个名字,夏沐瑶恍惚了一下,两年前的事情不由浮现面前,她如今在呼尔赫身边太过幸福,竟渐渐忘记那些事了。
他来找自己所为何事呢?夏沐瑶在腾冲院里犹豫了会儿,才出去见面。
她身边跟着两位保护她的精兵,远远的,便见到甄裕一人独自站在前院的空地上,浓烈的阳光照着他,他依旧是纹丝不动。
直到夏沐瑶走到近处,他才对夏沐瑶微微弯身,“甄裕见过公主。”
“我早已不是什么公主了,往后唤我为藩王妃吧。”听甄裕仍是称呼自己为公主,不由淡淡纠正道。
甄裕怔了怔,随即改口道:“甄裕见过藩王妃。”
公主也好,藩王妃也好,甄裕知道,如今只有夏沐瑶可以帮助他们继续走着复仇的这条路上。
“义士向来可好?”问候之后,夏沐瑶轻声问了句。
甄裕看了看夏沐瑶身后的精兵,没有言语。
“但说无妨,他们都是藩王府里信得着的人。”夏沐瑶并未打算回避身后的精兵,一来她要防着甄裕再度搞鬼,二来呼尔赫的精兵都是死忠之士,曾多次救过她,她信得过他们。
“复国会里人心渐散,赵元廷又绞杀得厉害,如今也只剩下我们百十来号人了,走投无路,便想着来燕城投奔公主,希望公主收留。”甄裕对夏沐瑶双手抱拳,低头郑重道。
唉。夏沐瑶在心里一声长叹,南夏覆灭,皇族里只剩她,而这些义士也只剩百八十号人了,复国之梦俨然不能成真了。
“你们如今在哪儿落脚?”夏沐瑶问道。
“在城北的一处荒宅里。”甄裕说着,不由有些羞愧,他们如今混的也实在是惨点。
夏沐瑶看了看甄裕的衣着,已经旧了,由此也能想象他如今的困窘。
“让管家从库里支一百两银子来。”夏沐瑶对身后的精兵低声吩咐道。
那精兵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一会儿你拿些银两回去,帮其余义士买些吃的用的,至于如何安顿,我还需要同燕王商量商量,待妥当了,便会让人去找你们。”夏沐瑶看着甄裕,轻声道。
甄裕听了这话,也觉得有道理,夏沐瑶虽然是藩王妃,但是当家做主的仍是藩王。
“那便请王妃转告藩王,便说甄裕及其一众属下愿意听命于藩王。”甄裕又弯了弯身。
夏沐瑶点了点头。
待精兵带了银子回来,夏沐瑶将那银子交给甄裕,“你先回去好生安顿一下,这两日我便给你消息。”
甄裕接过那银子,面有愧色,但如今他们实在窘迫,他也就装不得清高了。
***
送别了甄裕,夏沐瑶愣了好一阵子,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不觉有些怅然。
想着自己当年前路茫然地来到北胡,如今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世事还真是奇妙啊。
傍晚,呼尔赫回到腾冲院,便见到趴在回廊上发呆的夏沐瑶。
甄裕来过藩王府,精兵早已经向呼尔赫禀报过了。所以,呼尔赫大体是知道夏沐瑶为何在发呆的。
“你回来啦。”听到呼尔赫的脚步声,夏沐瑶抬起头,语气慵懒地问了句。
“一个人在发什么呆?还儿呢?”呼尔赫走过去,坐在夏沐瑶身边,问道。往常这个时候,还儿多数在腾冲院里玩的不亦乐乎。
“今天下午,膳房的人在静水湖里钓了几条鱼,晚上熬鱼汤,还儿看着稀奇,非要跟去膳房看人家怎么杀鱼,这个时辰了一直未回来。”夏沐瑶蔫蔫回了句。
“这臭小子,胆子倒是大。”呼尔赫笑道。
“随你呗,你不是小时候就很顽皮吗?”夏沐瑶伸出小手在呼尔赫的袖口上绞着。
呼尔赫笑容更甚了,干脆将夏沐瑶抱在自己膝上,“今日在府里都做了些什么?”
“嗯……”夏沐瑶沉吟了一声,而后歪头躺在呼尔赫的肩上,“今天,复国会的甄裕来府里求见,想让我安置他们,大康绞杀复国会,复国会里时有叛徒出卖,他们走投无路了。”
“你想如何安置他们?”呼尔赫低声问道。
“我有何能力安置他们呢?说到底我走到如今,也一直是身不由己,能撞到你这样的良缘,也是造化,”夏沐瑶对呼尔赫笑了笑,“不过说起来,甄裕也算是我们的恩人了,若没有他,我们大概也不会有此奇遇吧?”
“嗯,没错。”呼尔赫听了夏沐瑶的话,不由郑重点了点头,“如此说来,我要好生报答他了。”
“你准备如何?”
“我明日亲自去见一见那甄裕,看看他到底有何打算。”呼尔赫说着,露出沉思的表情。
97月夜初露情愫()
夏沐瑶点了点头,“他刚才大康逃过来,对大康局势之类的事情都很清楚,民间异士他也认得几个,或许可以问问他认不认得好的铁匠或者铸剑师?”
呼尔赫低头看看夏沐瑶,脸上是意味深长的笑,“你这小脑袋,见天大事小事都想着?”
“我只是胡思乱想,也帮不了你什么。”夏沐瑶看着呼尔赫,“你每日要处理那么多事,我还给你添这些乱。”
“这算什么乱子呢,何况你我夫妻说什么乱不乱的。”呼尔赫好笑地弹了夏沐瑶的额头一下。
夏沐瑶也笑了笑,而后靠在呼尔赫身上,有他在,她总是心安的。
***
呼尔赫第二日去见了甄裕,与甄裕做了一番长谈。
呼尔赫愿意收留甄裕,让他们在燕城落脚,资助他们谋个小营生,虽然甄裕想让呼尔赫将他们编制进军营,但呼尔赫却婉言拒绝了,“北胡军营制度森严,你们又是从大康死里逃生而来的,安安稳稳过当下日子吧。”
“我的兄弟们如何我不知道,但是我实在不想平庸一生。”甄裕始终记得他的国仇家恨。
“时移世易,对于南夏覆亡,燕王妃都已渐渐释怀,你们又有何执着呢?何况,仅凭你们这几十号人又如何去撼动大康基业呢?”呼尔赫看着甄裕,平静地劝道。
甄裕不禁沉默了,而后长叹一声,“甄裕愧对祖上,未能帮他们报仇。”
“古往今来多少朝代更替,你见过复国成功的吗?只能是新朝去掉旧朝,大康自有应天命之人去了结。”呼尔赫目光深远起来。
“若北胡有南征之意,在下愿意肝脑涂地,助一臂之力。”甄裕郑重抱拳道。
“肝脑涂地倒不至于,若你识得手艺精湛的铁匠或者铸剑师,倒是可以介绍与本王认识。”呼尔赫淡淡一笑。
甄裕细细思量了一下,“我们一路逃到燕城的路上,在一个镇子里,路过一个铁铺时,有个年老的铁匠一眼忍住我所佩的宝剑为青龙剑,世间只有十二把,是先祖留下的遗物,那铁匠将我宝剑借去观看,看神情颇为激动,我们当时急着赶路,寒暄几句也便告辞了……现在寻思起来,那铁匠的神态不似常人,该不会是个隐世高人?”
“若让你回去,还能寻到那位老人家吗?”呼尔赫心里一动,沉声问道。
“能,那小镇子离燕城也不过三五日路程。”甄裕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便劳烦你跑一趟,不管用何法子,定要将这位老人带到燕城。”呼尔赫郑重交付道。“一会儿本王会派人送些银子过来,若方便,你们便带几个人乔装一下,这几日便启程吧。”
甄裕点头应了。
***
三日后,甄裕带着三个义士重返大康。
其余人等,根据他们各自的意愿,也都在燕城,或者城外安居了下来。两年了,他们提心吊胆地秘密复国,却不断被绞杀,被打压,当初的壮志早已七零八落了。
如今能寻得一个安稳之处,也都认了命,只求将来再娶房媳妇,将自家这门血脉传下去。
呼尔赫将这些义士的安顿的方法告诉了夏沐瑶,夏沐瑶站在腾冲院,往远处望去,“或许这是他们最好的归宿了,从此忘记国仇家恨,重新过活。”
呼尔赫扭头看着夏沐瑶,她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庄重,说起国仇家恨,谁也没有她的感受来得深刻,她小小年纪,能将这一切看透看开,实属不易。
想着,呼尔赫伸手握住夏沐瑶的小手,对她深深一笑。
夏沐瑶也了然一笑,又道:“我之所以能如此释怀,是因为我遇见了你,你对我的爱化解了我大部分的仇恨。”
“大部分?”呼尔赫随即追问了句。
“赵元廷掳走我们的孩子,令我们分隔两地,尝受失子之痛,我恨他。”夏沐瑶的目光里有了一丝冷意。
这是夏沐瑶第一次在呼尔赫面前坦诚自己失去顾儿的内心,若说之前她对赵元廷还心存那么几分莫名的感激,到如今是半分没有了。
“他犯下的罪,将来都要一一偿还。”呼尔赫暗暗咬了咬牙。
夏沐瑶没有言语,仍是眺望这远处。
北胡与大康这场仗,是迟早要打的。但是双方各自有所不足,不过都是暗暗积攒实力,等待时机罢了。
北胡王也正在为拉拢势力而与邻国结交,目前正准备让自己的女儿与蒙国和亲。
和亲,自然是缓兵之计,哪怕蒙国不能借兵一起攻打大康,起码在北胡与大康交战之时,不会来个背后突袭。
当然,北胡王也不全然信任蒙国,哈广所镇守的正是与蒙国的边境,即便是将来北胡与大康交战,北胡与蒙国的交界,也仍是要严密防守的。
好在蒙国目前物资相对北胡要匮乏的多,一时还不足为患。
但凡事都有两面,也正是因为蒙国物资的匮乏,才令他们虎视眈眈地觊觎周边国家富饶的领土,这一点,北胡对大康亦如是。
呼尔赫与北胡王每日里密函来往频繁,互通消息,目前的平静,正是大战前的黎明。
夏沐瑶自然知道这些利害关系,每日里见呼尔赫沉思之时,她便也安静下来,只恨自己对军法知之甚少,不然也可以帮呼尔赫分忧。
那之后,夏沐瑶白日里无事时,便会去呼尔赫的书房里翻看兵书。
兵书生硬难懂,夏沐瑶看得如同嚼蜡,有一日午后竟伏在书桌上睡了过去。
待呼尔赫回来看到,轻轻走到她身边,见她翻看的是他的兵书,不由嘴角涌起一个疼爱的笑容,而后他将她抱起来,准备放到书房的软塌上躺着。
却不料将夏沐瑶惊醒,她的小脸一边还带着压出的红印,见到是呼尔赫,便迷糊中微微笑了一笑,“你回来啦。”
呼尔赫应了声,坐到榻上,将夏沐瑶圈在怀里,这才问道:“在看兵书?看得懂么?”
“一知半解吧,只是太无趣了,便睡着了。”夏沐瑶歪在呼尔赫身上,他在军营里待了一天,身上有微微的好闻的汗味。
“无趣还要看?为何会想要看这种兵书?”呼尔赫笑了。
“想着将来陪你出征之时,或许可以帮衬你一二。”夏沐瑶如实道。
见自己的小妻子如此有深远眼光,呼尔赫又是欣慰一笑,而后才道:“你不必担忧这个,这么多年啦,我培养出来的军师和副将难道是摆设不成?”
“他们是他们,我不想随你出征时,什么都不懂,像个傻瓜一样。”夏沐瑶仍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好好好,随你,”呼尔赫立刻让步,又嘱咐道:“只是眼下已经入秋了,往后切不可趴在桌子上睡了,免得着凉,你这小身子本来就弱,若是病了可如何是好。”
夏沐瑶立刻点了点头,乖巧的样子令呼尔赫忍不住轻轻亲了她一下。
***
转眼半月过去,秋意更浓了。
藩王府里的树木开始微微转黄,站在高处的腾冲院,往下望去层层叠叠的眼色煞是好看。
甄裕离开半月,仍是未归,呼尔赫便知其中定是有岔子了。
彼时,渐渐接近中秋,藩王府里开始筹备中秋家宴。下人们是很期待中秋的,因为中秋节,呼尔赫会给大家分一些赏银。
还儿已经开始说话了,虽然语不成句,但是一句能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了,比如他要说夏沐瑶好看,便会说:“阿妈,漂漂。”
每当这时,呼尔赫便会与夏沐瑶一道笑起来。还儿带给他们的,是无与伦比的快乐。
甄裕是在中秋节前三日回来的,他将那位老铁匠带了回来,是将那铁匠绑了回来的。原来甄裕在小镇上住了七八日也未曾说服老铁匠跟他到燕城,最后不得已,只能将他绑了,趁夜离开了小镇。
呼尔赫未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但此时示好已经来不及了,老铁匠骨子硬,压根不搭理呼尔赫。
这样的人,呼尔赫明白,硬碰硬不行,只好将老铁匠先关在军营的大帐里。
呼尔赫去大帐见过那老铁匠,老铁匠见到呼尔赫,没有半分惧怕,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
呼尔赫淡淡笑了笑,便转身走出了大帐。
“怎将人绑了来呢?”出了大帐,呼尔赫低声问甄裕道。
“我也是没法子,这老人家实在太执拗了,我与他亲近了好几日,但一听说要帮北胡铸剑,当即便翻了脸,若不是将他绑了来,他定是不会来的。”甄裕无奈道。
“可是绑了来,他又如何肯教我们铸剑呢?”呼尔赫叹了一声,又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回去歇歇吧。”呼尔赫无意再去责怪甄裕做事不讲究方法,毕竟他也是想将差事办好的。
甄裕退下了,呼尔赫又让小达吩咐下去,必定要好酒好菜招待这位老爷子。
98我有你啊瑶儿()
呼尔赫本不想将朝务带回家中,但还是不想瞒着夏沐瑶,便将甄裕将老铁匠绑回来的事告诉了她。
夏沐瑶听了,不由一笑,“老人家倒是有骨气,不过大康也好,北胡也好,又有何区别呢?”
“汉人一向视我们异族人为敌,老人家不肯为异族人做事,情有可原。”呼尔赫却十分理解老铁匠的做法。
“大康也有奸恶之人,北胡也有良善之辈,好与坏谁又能说得清。”夏沐瑶淡淡叹了一声。
“随他去吧,反正安公子秘密联络的铸剑师也有了眉目了,撒了这么多网,只看哪一个网里会有鱼吧。”呼尔赫坦然道。
“鱼也分大鱼小鱼,那老人家不是隐世的铸剑高手么?世间还有谁比他更懂得铸剑之术?”夏沐瑶看着呼尔赫,笑了笑,神秘道:“不如我试着去说说看?”
呼尔赫看着夏沐瑶笑的诡异的样子,半信半疑,“你有何法子?”
“还用何法子,我是前朝公主,老人家一直在南夏统治下过了大半生,如今改朝换代,他的这个忠,是为了大康,还是南夏?若是为南夏,那正好帮我完成复国之梦,若是为大康,他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