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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谷传奇 作者:张拉发-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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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

  在张鹄被双规的当天下午,赵云涛来到梅刚的办公室。秘书见他到来,也没去拦阻通报,由着他径自进了屋。

  梅刚正在批阅文件,见他气呼呼地闯进来,一声不吭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就断定他一定是为张鹄的事来的。

  梅刚从桌后站起来,笑吟吟地给他从饮水机里倒了杯温水,放在他面前。

  赵云涛怒气未消,说了声“不渴!”说完,便把脸扭过去。

  梅刚很了解赵云涛的脾气;在转业前,赵云涛是龙城市警备区司令员,工作上的长期接触,使梅刚对赵云涛嫉恶如仇的个性有了深刻的了解。转业后他担任省纪检委副书记,在他的主持下查处了晋省的好几起大案,梅刚对他的评价很高。这次清理小金库,又是梅刚亲自点将,让他担任省清查小组副组长,兼龙城市清查组组长。

  梅刚见他这个样子,便坐回桌子后面,说:“老赵,你来找我是发脾气呢还是要讲问题?”

  赵云涛看了一眼笑眯眯的梅刚,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大声说:“张省长是你批准双规的?”

  梅刚依然笑眯眯地说:“是呀!一个副省级领导被双规,我不批谁会有这种权力!”

  赵云涛说:“好。我问你,你相信张鹄会做这些事吗?”

  梅刚口气坚定地说:“不相信。”

  赵云涛呼地站起来质问道:“你既然不相信,为什么还要对张鹄双规呢?”

  梅刚说:“你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从张鹄屋里搜出来的吗?既然证据确凿,双规有什么不可以呢?再说了,双规是一种调查方式,双规了也不一定就认定有罪的。”

  赵云涛没有马上回答,他稍事停顿后说:“我的梅书记,你这样做会给张鹄造成许多负面影响。你想,他就是出来了,人们又会怎样说呢?你让他以后怎么工作?如果那天有人为了陷害,在我家放几件古董,你也把我双规起来不成?”

  梅刚接着说:“老赵呀,斗争是要讲究策略的,不能凭感情用事。既然他们有这个想法,我们也可以让他们遂遂愿,表演表演,有什么不可以呢!至于张鹄同志,我相信他有这个觉悟。”

  赵云涛听梅刚这样讲,心情开始平复下来。他说:“其它的我也不想讲了,但张鹄被双规,工作怎么办?”

  梅刚说:“你是副组长,对外,工作由你来主持。另外,我再告你个消息,根据张鹄的建议,我已选派省反贪污贿赂局的郑晓光局长介入你们的工作,加强对小金库资金使用中犯罪案件的查处。

  你一定要配合好工作呀!“

  赵云涛一脸兴奋,他向梅刚行了个军礼,激动地说:“我说嘛,咱梅书记肯定有高招,不会被人蒙骗的。我这次保证完成任务。”

  梅刚向他挥挥手,看着赵云涛兴致勃勃地出了门。

  赵云涛走后,梅刚陷入了沉思。

  真是“春江水暖鸭先知”。作为省委第一把手的梅刚,这段时间以来总有一种预感,这种预感提醒他,晋省目前正酝酿着一场风波,一场围绕着权力之争的风波。这场风波的起因,是即将进行的这次晋省领导层的换届。

  本来,按照梅刚的想法,准备着把自己的位置逐步移交给张鹄;因为凭自己在晋省工作多年的经验和阅历,以及在工作中的体会和感受,张鹄可以说是一名德才兼备而又极具开拓精神的好干部。如果让他来主持晋省的工作,一定会使晋省的工作再上一个新台阶,使晋省的经济发生一个根本的变化。这从张鹄主持固县工作和担任旅游局局长以来的表现可以看出他的素质、能力和发展的潜力。

  为此,他上书有关部门,提出了破格提拔张鹄的请求。但由于种种原因张鹄被委任副省长,而紧接着,又出乎意料地任命白凤鸣担任副省长兼龙城市委书记职务,排名在张鹄之前,显然上面有重用白凤鸣的意思。

  对此,梅刚出于自己的责任,几次给有关部门讲,要求张鹄担任常务副省长,主管全省的经济工作。他说,孔子在几千年前就讲过:把正直的人提拔起来,放在邪恶的人上面,百姓就会拥护;把邪恶的人提拔起来,放在正直的人上面,老百姓就会不服气。我们党的用人原则历来是德才兼备,这样才可能选出放心的干部。但是这种请求以任命张鹄担任省委副书记职务结束,省长一职始终未能确定下来。

  有一次,在谈到张鹄的使用上,一名负责同志说:“你为什么老举荐张鹄呢?如果说张鹄在固县干得不错,现在已到了省级领导岗位,这不是对他的重用吗!而白凤鸣却在短时间内把落后的朔城市搞了上去,这种政绩为什么看不到呢?”

  对这种似是而非的结论,梅刚实在不好说什么。朔城市的经济全是靠了边塞文化公司的发展而提升的,这个不争的事实,又怎能用几句话讲得清呢!

  边塞文化公司从组建到发展,除开李耀宗的努力,张鹄作为旅游局局长倾注了许多心血,这一点却是被许多人忽略了的事实。

  梅刚感到,龙城市的不平静,也许正是因为这次省级班子的换届而引发的;围绕这场权力之争,又进而深入到了更深的社会层面,这就是由于清查小金库和制止乱收费而引出的腐败问题。

  正是省委、省政府的这个决定,打破了晋省原有的所谓宁静,触动了久已形成的利益分配格局,使这种根深蒂固的社会关系发生动摇和濒于瓦解。

  梅刚认为,这种由于利益关系引发的震荡是必然的,也是能够预见和理解的;只是他没有估计到,这场风波的核心人物,竟然牵涉到晋省的两位大员。

  自从他提出让张鹄担任省长的动议,并由组织上任命张鹄担任副省长以来,这场风波便逐渐围绕着省长的位置而展开,到现在发展到兵戎相见,你死我活的地步,实在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从目前的情况看,张鹄为人正派,工作努力,又极具开拓精神,是最年轻的省级干部,具有其他人无法与之抗衡的条件。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梅刚却得到了多方面的暗示,举荐白凤鸣担任省长职务。

  对白凤鸣梅刚自有他的看法,这位政绩平平的人物却精于钻‘营。为人圆滑。特别在他担任龙城市市委书记兼副省长职务以来,他的多数时间都用在拉关系上。

  有一次,白凤鸣给梅刚汇报工作,特别谈到了边塞文化发展总公司的事。说有人反映在改制过程中,张鹄上下其手,指使一些人把国家应有的收益转移给个人所有,造成了国有资产的流失。具体来讲,边塞文化公司属于国有企业,虽然在运营中有个人资本的加入,但不合理的是,国家只收回了投入的股金,而应当得到的收益却全数留在了公司,而改制的最终结果,只是把国营公司变作了股份公司;谁能说在这种改变中没有个人利益的参与呢!

  白凤鸣讲:“张书记是我的老上级,我只是听到人们反映,希望张书记不要在这件事上犯错误。”同时,他既肯定又否定地讲了张鹄的许多好处,譬如说人缘好,重感情,但有时不注意原则;这次边塞文化公司的事,就是太注重同老省长的感情,放弃了起码的原则,给国家造成了不应有的损失。

  但“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白凤鸣的言外之意,梅刚当然听得出来,也清清楚楚地知道他的本意。他在借这件事诋毁张鹄,同时也将了省政府的军。

  最后白凤鸣说:“我这次的提升,全靠梅书记的帮忙,不管在现在还是将来,都会铭记不忘。至于省里的事,我一定竭尽全力协助您的工作,对您的指示不折不扣地执行。以后还望您好好栽培,我白凤鸣不会忘记您的关照。”

  梅刚听他的这番话,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实际上是在软硬兼施,他一方面盯住了省长的位置,而另一方面又准备着给张鹄按上一个罪名,使张鹄抬不起头来,无法同他进行省长职务的角逐。

  梅刚说:“我们党的用人原则历来是惟才是举,在这一点上组织上会有考虑的。至于你反映的事,是经过省政府会议讨论决定的,即使有责任,也应该由大家来承担。只是,这个会议你也是参加了的,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来,为什么现在要把过错全推到张鹄一个人身上呢?不错,边塞文化总公司的起步是由政府组织的,但政府只投入了微不足道的一点儿资金,占不到运作资金的百分之五。说穿了,就是一些起步资金,这么一点儿资金如果参与分成能有多大的回报呢?我们收回了政府投人的资金,把股本转售给其它公司,是符合公司法规定的,也符合政府同企业脱钩的大原则,这样讲来,我们究竟错在哪里呢?张鹄是具体负责边塞文化公司改制工作的,如果他确有以权谋私的事,我们也决不会迁就他的。”

  “不过,”梅刚含蓄而深沉地说:“孔子讲,‘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你认真研究过这句话的含义吗?”

  见梅刚这样讲,白凤鸣讪讪地说:“我同张书记是有感情的,这样说是防止一些人在背后搞张省长的小动作,这样对他也不太好。

  至于这种说法,是一些人的背后议论,他们又懂什么政策呢!我只是向您反映一些下面的议论和看法,并不认为这种说法是对的。”

  梅刚见他这种样子,不禁从心底泛起一种厌恶的感觉。他想起宋人苏东坡的话来:“人貌有好丑,而君子小人之态,不可掩也;言有辩讷,而君子小人之气,不可欺也。”对于这位巧言令色的人物,梅刚当然有自己的看法。

  千百年来,人类正是在总结了历史上正反两方面的经验和教训,总结了成败损益的许多规律和规则,提出了许多识人、用人的标准,其中最著名和影响最大的应是儒家思想。儒家提倡的是兼济天下的积极的政治主张和人生要有所作为的思想,把仁、义、礼、智、信作为规范人们道德行为的信条,把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作为人生目标,由此而提出了‘德才兼备’的用人主张;应该说,这是儒学的一大贡献,也是民族精神和民族文化的凝聚和升华。

  在今天的社会活动和社会性交往交际中,人们仍然在自觉不自觉地运用着这种思想,用他来作为评价人们品质和行为的主要标准。而在德与才的关系上,德才兼备历来是最高的识人、用人准则,如果德才偏失的时候,人们更是本着重德轻才的原则,取其德而不取其才。

  从更深入的角度讲,古人把善与恶引入对德的评价上,于是真善美和假丑恶以其社会功利目的作为一种对立的评判标准进入生活,使“德”有了更明确的内容和深刻的内涵。人们讴歌真善美,抨击假丑恶,正是从人类共同利益这个最崇高的目的出发而表现的一种本能和意愿。儒家的仁义礼智信正是从人类的行为上、对“德”进行的具体规范。

  梅刚不是社会学家,也无意于这种思想的深入思考;但他在潜意识中似乎领悟到:中华几千年文明史的结论,似乎与现代文明有着一种极为相似的共同,这可以从进步人类的共识中得到指示。

  这时,他想起了爱因斯坦的名言:人类最重要的努力,是在我们的行为中追求道德。我们内心的安定,甚至我们自身的生存,都离不开道德。只有道德的行为,才能给生命美和尊严。

  在这一点上,达尔文说得似乎更严肃一些:人区别于动物的惟一特性是道德感,而道德感作为良心的产物是进化过程的结果。

  那么,那些未曾按照人类进化的法则而进步的那批“人”,为什么会在道德社会中出现呢?当着我们呼唤规则、呼唤公正公平的法律和秩序的时候,难道不应该更加大声疾呼道德的重归吗?

  想到这里,梅刚拿起电话,拨通了省社科院的电话,他对着电话彼端的社科院院长讲:“我给你出一个题目:关于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继承和发扬的关系,副标题,论社会主义的道德建设。也许这个题目大了些,但我想,这一定是一个很有价值、很有指导意义的课题,也一定能做出一篇很好的文章来。”

  打完电话,梅刚突然感到,现在最最需要的是一位德才兼备的助手,而这个最佳的人选,恐怕非张鹄莫属。他决定,在最近一段时间里到上面走动走动,对他们直言不讳地谈谈自己对晋省班子组建的一些看法。

  他感到,自己作为一个老干部、老党员,不应该放弃这种努力。 

第十六章
  附骨蛆虫 那堪挥拂便住手
  落马枭雄 常从膜拜度余生

  在省委决定对全省党政机关乱收费及私设小金库的问题进行大清查的那天晚上,趁着溶溶的月光,白凤鸣乘车匆匆赶到凌丽居住的大富豪小区。

  凌丽的住宅,宽敞而舒畅。

  这是栋两层楼的小别墅,虽然离市区远了点,但这里绿树绕街,芳草夹道,依稀亭台,曲折环廊,小湖中撑出荷叶娉婷,微风里荡起细柳缠绵,蝉鸣蛙唱,十分幽雅别致。

  白风鸣绕过院子里那片绿色的屏障,径自跨进楼前的小院,一长两短地按着门铃;这是他俩订好的暗语,只要白凤鸣来这里,总是按照这个暗语按着门铃。这样,凌丽也不用再下楼,只需按遥控器开门即可。

  就见白凤鸣刚按完门铃,那扇豪华而沉重的防盗门便自动打开;白凤鸣跨进屋里,马上便嗅到了一股很特别的香味。

  白凤鸣进屋,身后的门就已自动关闭。这时,凌丽穿了件白色睡衣,一脸灿烂的笑容,迎候在二楼的楼梯口。

  凌丽冲白凤鸣说:“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正想着给你打个电话。”

  白凤鸣抬头看看凌丽,见她今天格外迷人。那件用纯丝织成的睡衣下面,隐约露出她曲线玲珑的胴体来;白皙的皮肤在雪亮的灯光下,透出一种白玉般的温润,显得格外娇美。

  白凤鸣刚上楼,凌丽便迫不及待地扑上来,用雪白纤长的双臂围住了他的脖颈,温热而潮湿的双唇便贴在白凤鸣的嘴上。

  白凤鸣伸手抱住凌丽纤细的身躯,一边回应着她的热吻,一边就把她抱起来,慢慢走进卧室。

  这天,白凤鸣表现的格外殷情和卖力,在一番死去活来的缱绻之后,两个人相互拥抱着说开了悄悄话。

  白凤鸣说:“我刚开完一个紧急会议,省里决定取消政府机关的大部分收费项目,并立即开始清理各单位的小金库,还要追查这些款的来源和去向,并把龙城市作为重点,由张鹄亲自坐镇。看来这次省里要动真格的,不查个水落石出不会罢休。”

  这时的凌丽还没从激情的余波中平复下来,两只手还在白凤鸣坚实的躯体上探索。听白凤鸣这样讲,马上从床上坐起来,有点意外地说:“你们打来的购房款用得不就是小金库的钱吗!如果要查的话,不就露馅了吗!这么说来,这件事还得认真对付才是呢。”

  白凤鸣说:“按照以往的做法,凡是这种事,总先由各单位自查,然后由有关部门抽查,结果往往是走走过场,你好我好完事大吉。可这次的来头有点不一样。我见梅书记很恼火,责令张鹄总负责,由纪检委组织人员具体落实,扬言一定要刹住这股吃、拿、卡、要的歪风。为这事,有名副厅长已被免了职,下放到农村扶贫去了。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凌丽一听也紧张起来,她伸手捋了捋凌乱的头发,说:“据我所知,党政机关谁家没有小金库?真要认起真来,那得处理多少人呀?”说到这里,她又关切地问:“这件事对你是不是影响很大?”

  白凤鸣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也许事情不像我想的严重,但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想,还是运作运作较好;张鹄不是你姐夫吗,你还是找找他,先跟他谈谈,通融一下,让他不要太认真。

  即使不起什么作用,也可以从他那里探探口风,摸摸底数,也好确定咱的对策。“

  凌丽沉吟半天说:“找他可以,但我认为希望不大,他这个人不光不贪不占,办起事来也总是讲什么原则、政策,很少听到他说人情的。连带着我死去的那位姐姐也泥古不化,从来不收礼,更不会给人说情办事。”

  白凤鸣说:“那是表面现象,我就不相信他张鹄真的那么清白。

  我看这次他的主要目的是想整垮我,消除他当省长的障碍。说到清白,谁贪污受贿了,还会讲给人听吗!这种事都是暗箱操作,一对一的交易,还会上街做广告不成?“

  凌丽想了想说:“也许是吧,真这样事情就好办了,咱们最怕的就是那种软硬不吃,一猛子扎到底的人。不过,”说到这里,凌丽还是说出了她的担心:“我姐死后,我帮他清理家,他真的很穷,家里只有两千元的存款,还是我姐从他每月交回的工资中扣下来的,一个省级干部过成这个样子,说起来都没人相信。就是我姐生病的时候,到他家里看望的人倒是很多,当中也有送钱的,可从来没见他要过。他还对我说,不管是谁,只要拿钱上门,一律不准要;如果带些蔬菜瓜果的农副产品,就收下来,也不值几个钱,给人家个台阶下也好。”

  白凤鸣说:“也许这是做表面文章。张鹄是个聪明人,怎会让你知道内幕呢?假如有了钱,放在什么地方不可以,非要往家里拿?老实说,像我有多少钱,我老婆就根本不知道,我也有自己的小金库呢。再说了,你姐这几年身体不好,而张鹄又当壮年,他外面能没个相好的红粉知己?我看只是人们不知道罢了。”

  稍顿,白凤鸣又说:“不过,咱也不是纪检委的,管他清白不清白、贪污不贪污呢!反过来说,张鹄如果不是贪官,也一定是个官迷,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我在想,上次咱在省长排名的次序上,是不是搞得过了头,让张鹄有了警惕?我看咱们现在得做两手准备,先礼后兵,不然,真有了事也不好应付。”

  凌丽说:“这样想当然不错,可怎么个先礼后兵法呢?”

  白风鸣说:“你先找张鹄谈谈,最好让他罢手,能放咱一马,这样也就不用兴师动众了;如果他执迷不悟,非要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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