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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谷传奇 作者:张拉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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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这种一夫多妻的两性关系,被一直保留下来。于是,作为万民之主的君王,不仅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显赫;就连那些庶民百姓,也把妻妾成群看做是做人的骄傲。在这种制度下,女人被排除在社会交往之外,社会倡导的只是贤妻良母的温柔娴淑,只是相夫教子的坦诚和忠实;女人忠贞不二的节烈成了惟一的要务;这种社会规范的出现,显然是为了调节一夫多妻所产生的家庭和社会矛盾。

  近现代社会中的“女权运动”,是对传统两性关系的否定,所张扬的是女性在社会生活中的地位。这种女性被压抑了几千年的情感爆发,把女人投入了社会,送上了理想主义的祭坛;在她们张扬个性和放纵自已的同时,却从最基本的社会意义上否定了自己,失去了男性对她们情感的信任和生活中的依赖;在很大程度上把两性关系变为一种金钱关系、变为一种可以贵贱荣辱的社会交际活动。在女性娱乐功能充分展现的时候,她们更多地放弃的是自己的生物功能,是家庭和生育;面对自然规律,面对人老珠黄的惨淡凄凉,作一番毫无意义的反思。回天乏术,惟余空叹。

  严格地讲,卢帆是一个传统的女性,但她却经历了现代女性的全过程。当她怀着一腔无奈告别李耀宗,登机飞越波涛滚滚的大海的时候,她的心头掀起了一天波澜。这波澜淹没了她人生的美好,也把她投入了毕生的飘摇动荡之中。

  卢帆来到美国的时候,才知道妈妈已嫁给一位年迈却很富有的华姓侨商做填房。虽然锦衣玉食地过着奢侈的生活,但守着那位垂暮的老人,才四十出头的母亲却哪里还有幸福可言。

  卢帆的外祖父是前清枢密院的一名文吏,曾陪同李鸿章数次赴国外谈判,使他较早地接触和接受了西方文化;因为这个原因,外祖父在他女儿前途的选择上没有犹豫,卢帆的母亲刚满十四岁,外祖父就把她跟妹妹一起送进了英国人开办的一所女子学校。在这个学校里,卢帆的母亲接受了正规的西方教育,也学会了几种不同国家的语言,成为当时很少见到的糅合了中西方思想和文化的司的董事长。

  在卢帆刚到美国的时候,正值芳龄而又貌美如花的卢帆当然不缺少追求者,但是,她却总是把自己感情的大门封闭起来,从不对任何人打开。因为,她始终不能忘记热恋过的李耀宗;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早已植入她的心中,融人她的生命。

  卢帆的公司最早是搞农场的,但在继父死后,卢帆卖掉了原来的农场,筹资组建了卢氏集团总公司,进入流通行业、房地产业和金融业;在几十年的经营发展中,卢氏集团总公司已拥有上千亿美元的固定资产,成为美国屈指可数的大公司之一。

  人生的艰难拼搏,并没有淹没卢帆对李耀宗的相思,在她那间豪华卧室的床头,始终摆放着一张她同李耀宗在学校的纪念照,这张已然发黄的照片,记录了她与李耀宗的风雨历程,记录了她与李耀宗的真爱;每当她遇到艰难的时候,她都会对着这张照片沉思遐想一番,深情倾诉一番。

  在忙忙碌碌之中,卢帆送别了年迈的母亲,也送别了自己的芳华和青春;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也已进人人生的暮年。

  怅然往事,愁恨悠悠。数年以后卢帆以美国企业家访华团的身份出访这个刚刚开放的国家。

  这片曾经是自己出身地的土地上,载着她的爱恋,也载着她难以忘却的思念。

  在已改为北京大学校园里的未名湖畔,她追寻着自己的足迹;那一幕幕热恋的场面,还有李耀宗羞涩的神态时时出现在她眼前,撩起她的一片春心,万缕情思。

  卢帆同李耀宗的爱,是一种升华了的爱恋。这种爱尽管没有被无穷无尽的两性结合带来的生动和丰富充实,但它却能够经受任何世俗的挑战,在人生风风雨雨的吹打和砥砺中日见明丽,更显光辉。

  李耀宗是怎样进入卢帆生活的?卢帆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风雨如晦的下午,淅淅沥沥的秋雨从漫漫高空洒落下来,带来一种秋风秋雨愁煞人的凄凉和无奈。

  卢帆报完名,打着一把伞正要回家,就见校门口走进一位男孩,他穿着蓝色学生装,高挑细瘦的个子,红红的孩子气的脸庞。

  被雨淋湿了的黑发,横七竖八地盘卷在头上;一双大大的眼睛里透出一种很少见的憨直。他身上还背了个大大的行囊,凸凹不平,很像一座驼峰;看他朴素的衣着,一定是个乡下人;他冲正要走出校门的卢帆鞠了个躬,用含着浓浓乡音的语调对卢帆说:“大姐,请问报到处在啥地方?”

  看着这个同自己年龄仿佛的男孩,卢帆心底突然泛起一种亲近感;她也冲男孩子鞠了个躬,用轻柔的声音问:“你是来报到的吧?”

  男孩子用那对好看的大眼睛盯了卢帆一眼,脸不由一红,好像很费力地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然后说:“我是来报到的。”

  卢帆盯着男孩圆圆的脸,目不稍瞬地问:“你是读那个系的?”

  “中文系。”男孩子用稚气的声音回答着,脸儿红红的又在卢帆脸上闪了一眼。

  卢帆听说是读中文的,立刻欢快地说:“噢,我也是中文系的。

  走,我领你报到去。“说着把雨伞遮在男孩头上,同着他一起走向报到处。

  在男孩登记的时候,卢帆得知他来自晋省的一个农村,叫李耀宗,跟自己同岁。

  人生的相逢相识也许不是偶然,而是泛动在漫漫红尘世界里的一种缘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大千世界加给人类的无奈太多,人们只能把这一切解说为偶然和意外,被动地接受这来自冥冥之中的安排。

  卢帆不仅与李耀宗同一个系,而且还是同一个班。他们的大学生活过得很温馨、很浪漫。学生们整天里唱着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都在为着自己美好的明天联想生发、为着灿烂的未来遥思畅想,用思想的天真浪漫构造自己生命的春天。

  卢帆的清纯美丽,自然吸引了学校里异性的许多目光。她被同学们捧为“校花”,也同时成了校园里自命不凡的男孩子们追逐的目标。

  李耀宗的淳朴憨厚,尤其是他一口浓浓的乡音,打从一入校,就成了班里同学取笑的话题。惟一例外的只有卢帆,她从不取笑他,有时还领着他逛逛北京的王府井,吃点儿摆在小街巷里的宫廷小吃。对这一切,没有一个人以为,漂亮的卢帆会爱上那位相貌平平的乡巴佬。

  时光在静静流逝,不知不觉中,卢帆同李耀宗成了好朋友。每当假期完结的时候,从乡下归来的李耀宗总是给卢帆带回许多地方特产,其中最多的是晋南地区产的小红枣。

  有一次,李耀宗看着姑娘捏着颗红红的小枣,用尖细的牙齿轻轻啃着枣肉的模样儿,不禁发起呆来。卢帆看着他的模样,扑哧一笑,调侃地说:“这吃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也要那么认真。”

  李耀宗脸儿红红地打岔说:“你要真喜欢吃,下次我多带点回来。”

  卢帆说:“我就喜欢吃枣子,可从没吃过这么好的。大概你们那里的水土好吧。”

  借着这个话题,李耀宗给姑娘讲起了故乡的往事。

  李耀宗的家在晋南的黄河边上,浑浊的黄河水就从村前缓缓流过。这里孕育过华夏文明,也是汉民族的发祥地。村后的尧庙里有许多许多的传说,居说那位尧皇就是在这里首次凿井而饮,使人类改变了靠水而居的居住状况,从此把足迹遍布全国各地。

  往南几十里,还有座关帝庙,离关圣人老家不远,四季香火兴旺,往来游人不断。还有洪洞大槐树,黄河瀑布,李耀宗如数家珍地娓娓道来,引发了卢帆的好奇心;她静静地听着,不时还提点儿问题,总把一些细节打听得清清楚楚。

  其实,姑娘早对朴实的李耀宗产生了好感,只是,矜持的姑娘实在难以启动爱情的闸门;而朴实的李耀宗却担心着姑娘看不上自己,因为同那些跋扈的城里人比较,自己不过是一个不谙世面的乡下人。

  就在他们读大三的时候,卢帆的父亲以历史反革命的罪名锒铛人狱,卢帆失去了生活的依靠,由一个让人翘首仰望的白天鹅变成了被人嗤之以鼻的丑小鸭。美丽不再是她的资本,而父亲的遭遇却给她蒙上了深重的阴影。就在她孤立无助的时候,李耀宗却一如既往地关心着她,使她在一片冷眼中感受到一种真挚的关爱和友情。

  患难可以展现真情,而帮助患难中的人更可能得到深情的回报。在一次长谈中,卢帆把自己投入李耀宗的怀抱,紧紧拥着他流下了幸福的热泪。从此以后,寂寞的姑娘有了感情的归宿,她美丽的脸上又绽出快乐的欢笑。

  卢帆的出国是一种无可奈何的选择,在那样的社会背景之下,这种选择无疑是最好的结局;她不愿意看到由于自己无可选择的出身,给李耀宗的生活带来更多不幸。

  她的缺憾只是,自己的出走,可能会给李耀宗的感情造成伤害,同时也将使自己对李耀宗产生无法弥补的愧疚。

  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那天,她在香港公司的女儿华玉琴讲述到晋省省长的名字叫李耀宗时,卢帆详细打问了李耀宗的情况,最后断定,这李省长应该就是自己一直找寻的李耀宗。卢帆激动得彻夜未眠,最后,她决定立刻飞抵龙城,会晤李耀宗。

  在省政府会议室里,李耀宗认出了卢帆,他紧紧地抓着卢帆的手,注视着她已显松弛的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次会晤,卢帆向他讲述了自己远赴海外的全部经历,也向他透露了一个秘窑,这位华玉琴女士,正是卢帆为李耀宗生的女儿,是他们爱的结晶。当华玉琴喊着爸爸,投入李耀宗怀中的时候,李耀宗抚着女儿的满头秀发,落下了深情的泪水。

  悠悠天地问,真情赋相知。

  就在这天晚上,在卢帆下榻的宾馆里,李耀宗听卢帆讲述了自己的经历,也讲述了自己飘泊海外的绵绵情思;卢帆被她坚贞不渝的爱所感动,他像当年那样,又一次情不自禁地把卢帆拥人怀中,含着热泪讲述了自己对卢帆的思念,讲述了自己这几年,曲折的经历和畸形的爱。

  听着李耀宗的表白,卢帆轻轻抚摸着李耀宗的肩头,满怀慈爱地说:“耀宗,别讲了,这些都是历史造成的。我只想问你,你要我怎么报答你?”

  李耀宗抬起头来,认认真真地端详着卢帆那张已显苍老,但仍然皎洁可爱的脸,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幽幽地说:“能够再见到你,我今生也就没什么遗憾了。让你保留在我的记忆里,我会永远记着你。”

  卢帆把头靠在李耀宗的肩上,轻声说:“你再吻吻我吧,这几十年的相思,几十年的熬盼,我终于等到了。”说完,她轻轻合上了跟睑;李耀宗看到,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淌出几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缓缓滚落腮边。

  几天中,李耀宗陪伴着卢帆母女俩,游历了尧庙、关帝庙,壶口瀑布;也带她登上了香岩寺,参拜了寺中的佛像,观看了巧夺天工、出神入化的石像;同时也以外商友人的名义到了李耀宗家里,见到了李耀宗的妻子李楠和儿子李如峰。从李如峰身上,卢帆看到了李耀宗年轻时的影子,也仿佛领悟到些什么。

  在暮色苍茫的机场上,她像一个初恋的小姑娘,依在李耀宗胸前,泪下涟涟。好长一会时间,她擦干了腮边的眼泪,用哽咽的语调对李耀宗讲:“没想到我们一家人会在这里团聚,琴儿留在国内,你要好好照顾她。以后我也会经常来看你的,你也要常给我发点信息,打打电话,让我得到些心理安慰。”

  李耀宗点点头,深情地说:“你为我牺牲了这么多,我怎会忘记呢。”

  卢帆走后,李耀宗利用空余时阊学会了计算机,也学会了上网,每当闲下来的时候,他总要坐在计算机旁边,读读卢帆发给他的信,给卢帆写几句辞意恳切的问候语。

  卢帆第二次回国是在李耀宗已辞去省长职务,刚刚担任边塞文化总公司总经理的时候。

  那天,李耀宗坐在灯前的计算机上,心情激动地给卢帆发去一条信息:

  帆:

  又是好几天没给你发信息了。这几天我很忙,忙着筹备一个公司,这个公司叫边塞文化发展总公司,政府只拨给二十万元开办费,资金显然不足。这件事办起来难度较大,可要是办成了,又可以造福一方百姓,使晋省边鄙最落后的地方富裕起来。我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只希望在这垂暮之年再做一点对人类有益的事,以告慰自己的生平。

  信息发出不久,李耀宗马上得到回音。卢帆只在上面写了寥寥数语:

  耀宗:

  我赞成你的想法,支持你的行动,我马上回去,商量投资事宜。

  第二天,李耀宗接到卢帆的电话,卢帆告诉他,她已订好机票,马上飞抵晋省,让他准备好相关资料,届时到机场接她。

  卢帆这次来,主要考察了晋西北地区的旅游资源。特别是列入边塞文化公司开发计划中的旧广武城及蒙山一线,陪同考察的还有晋省副省长张鹄。当卢帆在如血的夕阳下仰望着莽莽群山、高矗的古汉墓的时候,不禁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她对李耀宗说:“耀宗,还记得王维写的那首渭城曲吗?你给我朗诵一下。”

  李耀宗说:“记得。不就是那首著名的《阳关三迭》嘛!”说着,他便对着群山朗诵起来:

  “渭城朝雨泡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李耀宗刚刚吟毕,卢帆就激动地开了腔。

  “耀宗,在找到你之前,我曾有过一个愿望,如果今生见不到你,那我就在自己的暮年,来这西部的大山里走一遭,体会一下古战场的气氛和‘西出阳关’,古道、西风的悲怆凄凉,聊慰自己人生的寂寥。想不到的是,在这人生的暮年,我却见着了你。”

  面对卢帆如此的表白。李耀宗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耀宗沉默有顷,用沉缓的语调说:“帆,我不否认爱你,也感谢你对我的等待。能在这样的时候重逢,我感到很欣慰。但我想把这种完整神圣的情感保留下来,让它陪伴我走完人生的道路。

  现在,我已经难以承受这种得到与失去的震撼,再去经历人生的等待和期盼。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卢帆盯着李耀宗,从他苍白的鬓角、略显疲惫的神态上,似乎感受到些什么。

  卢帆像一个初恋的少女,把她的头依在李耀宗厚实的胸前,用柔柔的声调说:“耀宗,我不要求你为我做任何事,我只要为你做些事,做些我力所能及的事。”

  李耀宗激动地紧紧抱住卢帆瘦削的双肩。这时,就听怀里的卢帆轻轻吟着词,却是苏东坡那首缠绵悱恻的名词《江城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意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鬓如霜。

  这首词是苏东坡为自己已故的妻子写的挽词,李耀宗从卢帆轻轻的吟哦中体会到了她的真正情怀和感受。人类情感的发生和终结,总是因人而异;当生活和现实激烈碰撞的时候,真正的情感自会生出璀璨的火花,用它虽然微弱但却不失亮丽的光芒,照耀着生命的真实和生动,反映出痴心不悔、矢志不移的女儿心怀。

  一阵山风吹过来,李耀宗感到一种轻寒和这阵轻寒引起的怀中那个软柔躯体的微颤。

  卢帆这次回来办了两件事,一是给边塞文化总公司投资三千万美元;二是在李耀宗的提议下,在深圳注册了一个旅游公司,聘任陈玉媛做总经理。

  李耀宗向卢帆交待过他同陈玉媛的关系,对这位外形气质跟她仿佛的女人,卢帆有种特别的感情。在这种畸形的感情面前,卢帆产生了一种满足感。

  那是一个微风习习的上午,陈玉嫒陪着卢帆在海滩上漫步。

  卢帆看着陈玉媛那张姣美的脸,轻声说:“你知道我同耀宗的过去,你告诉我,你真喜欢耀宗吗?”

  陈玉媛知道李耀宗同卢帆的那段历史,对这位女人自有一种亲近感。听卢帆这样问,便红着脸儿轻轻地、却也是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卢帆见她这个模样,轻轻笑了笑,不无感慨地说:“一个女人并不需要追求什么事业和成功,真那样,你会觉着很累。其实,只要能有个真正的感情归宿,有个真正喜欢的人,被他关心、被他呵护,那才是真正的幸福。你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陈玉媛用细碎白洁的牙齿咬了咬嘴唇,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大姐,我同两个男人生活过,最早做耀宗的情妇,虽然不是光明正大,但我感到很充实、也很幸福,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甚至感谢上苍把他赐给我。后来我又做过庞文明的妻子,虽然正大光明,也得到过人们的敬畏,但我没有一点幸福的感觉,只是像在完成一种什么义务,这种义务给我很大的心理负荷,使我觉着像是在苟且偷安;那时,我过着一种麻木的行尸走肉的生活。在我嫁给庞文明以后,面对命运,我曾经这样试过,试着把他忘掉;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当我有几天不见他的面,心里便空空的,觉着一无所有。每当见着他,听到他的声音,我就感到很充实、很实在,感到一天没有白过。“

  说到这里,陈玉媛抬起头来,眼里噙着泪水,说:“我是个不幸的女人,但因为有了他,我才觉着这辈子没白过,我离不开他,也会为他献出我的一生,包括最最宝贵的生命。”

  卢帆心底浮起一种惆怅,她盯着波光粼粼的海面,看着追逐在海面上的海鸥,幽幽地说:“陈女士,耀宗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你已经得到了他,你是一个幸福的女人。虽然我为他付出了全部的青春,但是,我也同样不后悔,同样感到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真的是这样吗?作为女人,卢帆更清楚女人的心态。她们也许是自私而柔弱的本性,决定了在男女的情感上追求的是全部的、实实在在的占有,在全世界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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