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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太祖-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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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里的石头质地坚硬,采石场的工人们个个汗流浃背,一旁的石头堆成了小山。安排好了运送石头的车辆,耶律倍拉着高芸芸来到一处旷地。

    “皇太子殿下,我们要去往何处”?

    “美人,你看呀,这儿有一口水井,里面的水清澈见底,不如我们在井边栽上一棵松苗,等到我们老了的时候,就来这里数一数它的年轮这棵松树告诉我们的年龄,你说好吗”?

    高芸芸跳着、叫着:“好啊!好啊!我们的皇太子殿下总是能够想出好办法来”。

    高芸芸戴着草帽手扶松苗立于土坑旁。

    耶律倍手拿铁锹弯腰填土。

    狗儿拿起水桶往井里堕桶,准备打一桶水。

    高芸芸跟着狗儿的水桶往下看。

    “哎呀”!

    高芸芸的草帽不小心掉在了井里。

    雪儿着急地趴在井口察看:“这可如何是好”?

    谁知这时从井里刮出一股强风,将高芸芸的帽子送回到地面。

    雪儿高兴地跳了起来:“这口井真是太奇妙了”。

    雪儿说着,将帽子双手送给高芸芸。

    高芸芸将帽子重新戴好。

    耶律倍感叹这口井的神奇:“不如我们给这口井取个好听的名字”。

    “我们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呢”?高芸芸忽闪着长长的睫毛,问道。

    耶律倍思考了一会儿:“我们就叫它‘风井’吧”!

    高芸芸随声附和:“对,我们就叫它‘风井’”!

    狗儿觉得不太满意。

    “既然这口井有了好听的名字,那我们也该给这颗松树取个好听的名字吧”?

    高芸芸笑道:“我来为这棵树取个名字好了,我们就叫它‘太子松’吧”!

    耶律倍赞道:“嗯,这个名字不错”!

    狗儿、雪儿一起嚷了起来。

    “太子松,太子松,以后,这棵松树也会记得皇太子的名字”!(。)

第一百四十四章母鸡啼鸣国运衰() 
种好了太子松,浇了水,培好土,踩踩实,取了名字。然后几个人向上攀爬。

    高芸芸用手指着一块悬崖峭壁突然叫了起来。

    “殿下你瞧,这丛林和幽谷中竟然有小溪之水潺潺流出”。

    耶律倍感叹道:“山高,有仙则灵;水深,有龙则灵。美人,这里的环境娴雅超逸,真是休闲读书的好地方啊”!

    “殿下如果喜欢这里,那我们就在这里多住上几天吧”。

    “好的。我们不单单是在这里监督采石,运送肇建祖陵的石材,更的是要摆脱大元帅对我们的暗中监视”!

    高芸芸惊愕。

    “殿下,您说什么,大元帅为何要监视我们”?

    “契丹贵族保守势力崇尚世选制,只有这样大元帅才具有皇储资格。父王在世时,历经了几次大的党争,诸弟一叛再叛。另一次是八部落酋长按照旧制逼父王退位。现在,本太子也要面对阋墙之争,兄弟反目”。

    高芸芸说道:“父王仿唐建制,册立皇太子殿下,不是明明白白告诉这些人,太子是国之根本嘛”!

    “本王原以为本该如此,到了今日,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地愚蠢”。

    “有人要推翻仿唐建制,置皇太子于不顾吗”?

    “本王以为,父王册立太子,就是立国根基,可本王万万没有想到,德光也是父王血脉,而且有母后为其撑腰”。

    “母后为何要这么做,皇太子殿下与大元帅皆是一母所生啊”!

    “大元帅外表英俊清朗,孝心十足。可他的心胸却十分狭隘,母后也卷入了帝位党争。而且,德光娶了舅父的女儿萧温,母后保住萧氏后族地位,所以才如此呀”!

    “我明白了,太子钟情汉家女,娶了芸芸,是永远也不会得到母后原谅的”。

    “端顺与柔贞都是母后的娘家人,她们皆是母后派来监视我的,我与他们毫无共同语言,所以,母后心存芥蒂”。

    高芸芸似乎明白了这一切。

    “殿下,你常常借酒浇愁,麻醉自己,难道就是……”。

    “嘘!这件事万万不可张扬出去,若是被他人知道了,你我的性命堪忧”!

    高芸芸惊恐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美人,父王的陵寝缺些山石,你我就在医巫闾山一边为父王的陵寝采石,一边读书狩猎,也好抛却心中的烦恼,你说可好”?

    “嗯。殿下,如今我们已为人刀下食饵,任人宰割。莫不如吟诗作赋、打猎耕田、远离凡尘、也好免生灾祸”。

    耶律倍显现出一些歉意。

    “美人,只是委屈你了”。

    “殿下说的这是什么话儿?臣妾既已委身与你,就该与你生死与共,白头偕老”!

    耶律倍深情地说道:“美人,你乃本王一生的红颜知己,这世上能够读懂本王的,惟有美人一人”。

    耶律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两人深情地相拥,久久不愿分开。

    耶律阿保机陵寝工地,几名工匠在敲打着数量不多的石材。

    耶律倍亲自到采石场督工。

    采石工匠各个汗流浃背,有的抬石头,有的用凿子敲打石头,一片热火朝天之景象。

    自从述律平宣旨临朝称制,代行皇权后,百官都郁闷极了。他们都陆陆续续出了常宁宫。

    耶律迭里和赵思温走在最前面,其余百官跟在后面。

    耶律迭里面向汉官赵思温说道:“天后谕旨临朝称制,代行皇权,不知赵将军如何看待此事”?

    赵思温不屑一顾,用鼻子哼了一声。

    “哼!哼!母鸡啼鸣,国之衰”。

    耶律迭里应道:“先帝的太子爷图欲今年已经27岁了,到了而立之年。诸位老臣也都健在,怎么可以说是主少国疑呢”?

    赵思温说道:“这是天后娘娘为自己垂帘听政找的一个籍口罢了”。

    耶律迭里急了:“这可如何使得?我们应力谏天后,尽早扶植皇太子殿下登基”。

    第二天一大早,百官都急匆匆地来到常宁宫,他们要看一看,述律平的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

    常宁宫内,述律平东向端坐,身后悬挂着巨幅《天后春游图》。

    画面上述律平站在高大的驼车一侧,仔细的观赏着春天的美景。蓝天白云,一行行摆成人字的大雁在天空中飞翔。

    驼车前后梳着髡发的属珊军手执铁骨朵威武站立,几名侍女手举羽毛大扇,紧紧贴着驼车。

    耶律德光与百官林立下首。

    述律平面露不自在。

    “诸位爱卿,先帝爷在世时,都是由先帝爷操劳国事,指挥战争。如今先帝爷驾鹤西去,这冷不丁的,哀家和大元帅都感到有些不适应,似乎缺少点什么”。

    述律平说着眼眶湿润了,掉下几滴眼泪。

    百官低头战粟:“天后娘娘请节哀”。

    耶律迭里不想再沉默了,于是向前一步,站在了述律平面前。

    “启禀天后娘娘,老臣耶律迭里乃先皇托孤之臣,老臣当竭尽全力,辅佐皇太子殿下登基”。

    述律平画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耶律迭里,那意思是说:你怎么这么不识时务,你是不是老了?

    “嗯,本后可以立皇太子,也可以照样废了他”!

    耶律迭里说道:“先皇托孤,老臣就是死了,也要保着皇太子殿下登基”。

    述律平心说:耶律迭里呀,耶律迭里,等我先料理了手握兵权的赵思温,再来找你这老糊涂算账。

    耶律迭里也想:天后娘娘呀,老臣耶律迭里等着你来取我这颗项上人头。

    述律平狡诈地询问道:“诸位爱卿,汝思念先帝乎”?

    百官跪地,不只是计。

    “臣等受先帝爷恩宠,怎么能够不思念先帝爷呢”?

    述律平微微一笑:“这就对了,诸位爱卿,你们都是先帝爷的近臣,果思之,宜往见之,为哀家向先帝爷传个话儿,可好”?

    百官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述律平面向百官说道:“诸位爱卿,你们可都想好了吗,有谁愿意代哀家去见先帝爷”?

    百官皆无语。

    “你们怎么一个地都像个闷葫芦似地,一声不吭啊”?

    百官哗然,急着站起。

    “诸位爱卿不要怨恨哀家,见先帝于地下,这可是光耀门庭的无比荣耀啊”!

    述律平面向赵思温喊道:“赵将军”。

    赵思温一只眼睛蒙着黑色布罩,向前一步。

    “臣下在”。

    “你说。

    赵思温不语。

    “你为什么三缄其口,一言不发。你不是说‘母鸡啼鸣,国运衰’吗”?(。)

第一百四十五章述律平挥刀断腕() 
常宁宫,空气仿佛凝固了,没有一丝声息。

    赵思温上前一步,来到述律平面前。

    “回天后娘娘,臣下,实在是无话可说”。

    “哀家听说攻打扶余城门,赵将军身披重伤,是先帝爷亲自为赵将军调药、敷药。先帝爷对你的好,你可曾记得”?

    “先帝爷对臣下的关爱之情令臣下没齿难忘”。

    “你既是不忘恩的人,为什么害怕去见先帝爷呢,嗯”?

    赵思温无语,他在琢磨着说些什么,怎样战胜述律平。

    “赵将军岂非成了贪生怕死,忘恩负义之小人”?

    听了述律平这句讥讽之言,赵思温冷笑一声。

    “启禀天后娘娘,臣下攻打扶余城,惨遭乱箭射目,是臣下自己拔下了毒箭,指挥鳌战,臣下,哪里会是贪生怕死之人呢”?

    “时过境迁呀,此一时,彼一时。你用不着向哀家邀功”。

    “臣下毫无邀功之意,更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望天后娘娘明察”。

    “说得好,既然赵将军既不怕死,又非忘恩负义之人,那哀家就成全了你!来人呀”!

    属珊军立即来到赵思温面前,架起了赵思温的双臂。

    赵思温一见述律平这个架势,知道自己横竖都是死,不如拼上一拼。

    “且慢”!

    “赵将军还有何话要说,今日哀家让你说个痛快”。

    “去见先帝爷之前,臣下斗胆还要谏言几句”。

    述律平大怒。

    “赵将军,你不要想着如何来教训哀家,还是想一想如何保住你这项上人头吧”!

    “臣下的项上人头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臣下脑袋尚在脖颈子之上时,还是有一句话要说给天后娘娘,不知天后娘娘可敢听臣下最后一句谏言吗”?

    述律平一听,怔了半晌。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

    “讲”!

    赵思温向前一步,跪在述律平跟前。

    “要说恩,先帝爷对天后娘娘的恩宠最深。别人当了皇帝,都是三宫六院,嫔妃上千,可先帝爷却偏偏情有独钟,说什么世上女子千千万,朕独喜欢述律氏”。

    “那又怎样”?

    “要说亲,天后娘娘是先帝爷身旁最亲近之人。因而,臣下以为,思念先帝爷最切者也应是天后娘娘”。

    “赵思温,你绕来绕去,这是要造反呀。来人呀,给我拿下他”。

    属珊军架起赵思温的双臂。

    赵思温站起,拼力挣脱。

    “按照常理,天后娘娘应该第一个随先帝爷而去。如果天后娘娘不去面见先帝爷,而让吾等这些臣子去了,先帝爷肯定会动怒”。

    述律平无言以对,脸色铁青。

    “天后娘娘如若今天随先帝爷而去,臣下,即刻随天后娘娘前往,绝不迟疑,可否”?

    述律平面向属珊军叫道:“还不拉下去”。

    韩延徽跪地求情:“臣下,愿为赵将军担保天后娘娘宽恕赵将军”。

    韩知古也跪在了地上:“臣下愿为赵将军担保天后娘娘宽恕赵将军”。

    卢文进跪地求情:“臣下也愿为赵将军担保天后娘娘宽恕赵将军”。

    百官齐刷刷跪拜一地。

    “吾等,愿为赵将军担保天后娘娘宽恕赵将军”。

    述律平环视四周。

    述律平无奈地叹了口气:“嗯,你们站起来说话”。

    韩延徽、卢文进、韩知古及百官站起。

    述律平寻思道,这个赵思温,耍了个激将法,哀家该如何应对呀”?

    赵思温寻思道:“天后娘娘,我倒是要看看,你今日该如何收场”?

    述律平被赵思温将了一军,态度立即缓和了下来。

    “是啊,赵将军说得对。哀家自打14岁嫁给了先帝爷。以后,与先帝爷风雨同舟,同心同德,共造帝国之伟业。按理说哀家本应第一个随先帝爷而去。嗨,怎奈国家事大,重任在身,令哀家难以支撑。况先帝爷留下这四位皇子都还年幼,哀家这也是万般无奈啊”!

    “启禀天后娘娘,先帝爷临终前曾嘱托老臣,辅佐天后娘娘和太子爷完成帝国之大业,老臣现在也没能够完成先帝爷之重托,若是老臣现在就去面见先帝爷,定有负先帝爷之重托,惹得龙颜大怒,所以,臣下思虑再三,自知无颜面见先帝爷”。

    述律平显得悲悲戚戚,老泪纵横。

    百官战战兢兢,齐声奏道:“天后娘娘请节哀”。

    述律平擦干了眼泪,突然牙关紧咬,怒目横眉。只见她用左手取来金刀挥舞着,那御制的金刀泛着冰冷的光泽人心胆俱寒。

    可她却毫无顾忌地用尽平生力气,将自己的右手从腕部剁下,顿时,血流如注。

    赵思温一惊,被溅得满脸鲜血。

    述律平面色苍白,昏厥过去。

    天下兵马大元帅耶律德光立即吩咐:“快,传太医”。

    说着,耶律德光跑到天后面前,将述律平的头枕在自己的臂弯上。

    “母后,母后,你醒醒呀”!

    百****粟,匍匐在地:“天后娘娘请息怒,天后娘娘请息怒啊”!

    太医直鲁古提着药箱跑着长宁宫大殿,来到述律平身旁。

    “快,直鲁古,快救救天后”。

    直鲁古为述律平清理骨质碎渣,上药包扎。

    述律平渐渐苏醒了过来。

    耶律小哥见天后娘娘很可怜的样子,忙安慰她。

    “天后娘娘,您若还痛,就哭出来吧”。

    述律平画不但没哭,反而更坚强了起来。

    “我哭泣,我呐喊,这些管用吗”?

    赵思温心里说道:“天后娘娘,臣下已将生死看得很淡,臣下这条老命将随时奉陪天后娘娘”。

    “先帝爷,臣妾陪您走过三十几年的风风雨雨,如今,你我阴阳相隔,你这一走,给我扔下了这么大的一个乱摊子,要臣妾一个人用独臂撑起。先帝爷,你好狠心啊”!

    见述律平伤心到了极点,耶律小哥与耶律德光搀扶起述律平回到凤椅前,述律平只觉得一阵头昏目眩,无力地倚在了凤椅上。

    赵思温看了一眼昏昏沉沉的述律平,回过头,大步流星地走出长宁宫。(。)

    1

第一百四十六章刻铭文万古流芳() 
夜,已深。长宁宫内,述律平东向端坐,右边这只袖子显得空荡荡的。

    述律平身后四名女侍手执翎羽大扇。下首,八名髡发的属珊军手执铁骨朵威武站立。

    一名属珊军常宁宫,向天后娘娘行了个单腿跪拜礼,手中的银盘高高举过头顶。

    “启禀天后娘娘,太医院已将娘娘的右腕整理完毕”。

    述律平有气无力:“呈上来吧”。

    耶律小哥接过属珊军端来的银盘,走到述律平跟前,将断腕交与她观看。

    述律平感叹地用左手抚摸着套在右手断腕上的金丝罩,然后向赵思温努了努嘴。

    “诸位爱卿,这下你们该满意了吧”?

    百官跪地:“臣下惶恐”。

    述律平挥挥手,示意耶律小哥将断腕拿走。

    耶律小哥将断腕端至一旁。

    述律平环视四周,不紧不慢地问道:“就让哀家以手代首去见先帝爷,诸位以为如何呀”?

    百官回道:“臣下惶恐,臣下惶恐”。

    耶律德光劝道:“母后请息怒保重凤体呀”!

    述律平却不再柔弱,此刻,显现出巾帼英雄的大无畏气概。

    “诸位爱卿,纪念哀家以手代首见先帝于地下,哀家将在京都‘节义寺’俢建‘断腕楼’,并雕刻铭文,用以铭记这段泣血往事,你们认为如何”?

    百官惊恐万状,匍匐在地。

    述律平见众人都不说话,便站了起来,激动地挥舞着左手。

    “哀家要将断腕之举告诉大契丹的臣民们吾臣民皆以哀家的气节为自豪,哀家要让这断腕之举传遍这广袤的大草原,乃至中原。要让人们把我的断腕精神传承下去,千年不隳,万古流芳”!

    述律平说着,东向端坐下来。萧阿古只顺势坐在了天后娘娘下首。

    耶律小哥见天后娘娘嗓子有些嘶哑,立即端来清茶,为述律平面前摆放一碗。

    “请天后娘娘用茶”。

    耶律小哥为萧阿古只面前摆放一碗。

    “请北宰相用茶”。

    述律平挥挥左手。

    “你等退下吧”。

    八名髡发的属珊军退下了,文武百官也都退下了。

    萧阿古只说道:“天后娘娘积怨致深,依二哥看,再多杀一个也无妨”。

    述律平无精打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萧阿古只疑惑不解。

    “妹子为何手软,不杀了赵思温”?

    述律平说道:“妹妹并非不想杀了赵思温,而是杀不得”。

    “赵思温并非三头六臂,为何杀不得”?

    “大殿之上的汉人,人人为赵将军求情,北宰相难道视而不见吗”?

    “那天后就要走下一步棋了”。

    “哥哥,你的意思,是让我来钦点新皇人选”?

    “是啊!妹子,先帝爷已逝,帝国不可一日无主呀”。

    “哥哥是说让我放弃垂帘听政,着手解决新皇登基这件事情”?

    “先皇国丧已满,诸事已毕,当前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天后主持新皇登基大典,昭告天下”。

    “妹子隐约觉得这件事情办起来很棘手”。

    萧阿古只反问道:“妹子的意思是”?

    “皇太子懦弱,假若皇太子登基,大氏冬青的外戚势力势必会死灰复燃,危及到帝国安危”。

    萧阿古只却说道:“妹子,二哥我倒是真心希望皇太子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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