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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崛起1646-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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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盘算着,若能挑头令辅政王改变初衷,那自己便算得上举朝文武的恩人,往后定然威望日隆。

    加上前不久朱阁部都开了口,会在此事上予以支持,他更是毫无顾忌了。

    按照大明历代朝臣与君王抗争的历史来看,自永乐朝以后,只要朝中超过四成的官员意见一致,皇帝基本上就一定会让步。

    那么此次也多是如此结果。

    他吸了口气,又提高了几分音量,“臣请殿下即刻停行皇庄之举,严惩冯康,以平众怒!”

    他话音刚落,四周立刻站出来四五十名朝臣,跟着慷慨激昂道:“袁大人所言极是。”

    “阉宦误国,不可放任!”

    “臣附议。”

    “臣附议……”

    “平众怒?”朱琳渼示意众臣安静,而后微笑道,“皇庄承包得各地百姓拥护,定契者络绎不绝。近来更是有上万江北百姓闻讯渡江来种皇庄之地,何来的众怒?”

    他说着笑意一敛,“我看,似乎只有诸位在怒吧。”

第601章 廷杖() 
朝堂上那些反对“土改”的官员们闻言皆是一愣,心说往常主政者与朝臣发生龃龉时,不都先要打打哑谜,旁敲侧击地试探一番吗?今日辅政王怎如此直截了当,不留情面?

    袁彭年见自己这边声势还未起来便被迎头“敲”了下去,心中大急,原先想好的整套开场白也用不上了,慌忙揖道:“禀殿下,所谓‘百姓争相做皇庄庄户’,那不过是被阉宦所迫而已!眼下皇庄虽是圈了大片土地罢了,但农具、种子尚无着落,定无人愿意去种。至于江北百姓南渡,却皆是冲着我朝大明正朔、皇恩浩荡而来,与皇庄无半分干系。”

    明末时分,言官最擅搬弄是非、指鹿为马,袁都御史作为统领言官的二把手更是精于此道。

    他先几句话将百姓对皇庄承包制的拥护盖过,继而开始左右言它,“据微臣所知,近日来弹劾冯康,乃至曾剑曾主事的奏表足有百六七十道,足可见朝中忠良对其劣迹的怒意。

    “冯、曾等人不但为祸百姓,且对地方官员也极多欺压,不到十日间,竟一连撤换了袁州府包括四位知县在内的十一位命官。这简直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立刻有袁都御史的心腹接道:“殿下,袁大人所言极是!那曾剑持先帝战事应急的空白文书,在地方上作威作福,搞得袁州府大乱,官吏至百姓无不人心戚戚。臣请议曾剑擅权、营私、跋扈之罪!”

    朱琳渼闻言向身后首次当值的新任总管太监马文晟示意,后者立刻招呼一旁的几名太监将大堆奏疏搬至殿前,足有及胸高的三大摞。

    “这些是都是弹劾分宜知县常才谙、万载知县蔺慜等人的奏章。具体我没数过,当有二百多份吧。”朱琳渼望向袁彭年等人,冷笑道,“你们不妨自己看看。在地方上作威作福、擅权、营私?哼,我看说的正是这些人。”

    这些弹劾常才谙等人的奏疏正是徐尔路近日来联系格致学出身的官员,以及实授官职的新科进士所上。这些人要么对土地兴趣不大,要么是朱琳渼新进提拔,自然唯辅政王马首是瞻。

    实际上朱琳渼也是想通过此次事件,确认一下自己在朝中的“基本盘”。凡是随徐尔路上表弹劾常才谙等人的,基本就可以确定是“自己人”,而弹劾曾剑的朝臣,自然就是心存异志了。

    他话音刚落,方以智便出班禀道:“殿下,皇庄承包之事利在万民,乃是稳定社稷的不二良策。常才谙等人不顾朝廷谕令,纵凶徒恐吓庄户,对皇庄勘地横加阻挠,臣以为,当议其罪!”

    随即便有大批朝臣跟着站了出来,“袁州府地方吏治不堪,都察院对此竟毫无察觉,当属失职。”

    “常才谙等人阳奉阴违,阻塞政令,应一查到底……”

    “臣附议!”

    虽然这些人大多是没什么权力的工部官员,或是刚提拔上来的新科“菜鸟”,但人数却不输袁彭年那边。

    “你、你工部整日只知铜炭木料之类,懂得什么地方政事?”袁彭年当即气急败坏道,“这皇庄行的是与民争地之举,良田都归于皇家,而百姓无以耕种,实为坏我大明根基!”

    他作为言官,嘴上功夫确实了得,不等徐尔路、方以智等人反驳,立刻又瞪眼高声道:“为君者,当无为而治,散耕地于民间,使万民休养生息。

    “皇家更是应以天下为先,却不可私心过重,拢天下田亩为天子一人私产,教百姓何活?!如此行至,又如何能服四海之心,堵悠悠众口?!

    “子曰,‘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以修身为本。’又怎能对田亩生贪欲?孟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如今江南初定,无主之地宜分予百姓,如何收为皇家所有?

    “曾剑、冯康等为人臣者,不知劝谏,只知一味媚上,至地方苦不堪言,百姓怨声载道……”

    “行了,别胡诌了!”朱琳渼被他一通胡搅蛮缠搞得甚是心烦,不客气地打断他道,“你分明知道,皇庄虽是天子名下,但土地都是交予百姓耕种,所得也九成入了国库,却还非要扯什么‘与民争地’?

    “将土地分予百姓?哼,我朝经过虏、寇肆虐多年,民间少有积蓄,土地到了百姓手中,怕还没焐热,就不得不低价卖给官绅富户之流!

    “眼下各地百姓踊跃承包皇庄,无不欣喜奔走相告,到了你嘴里却成了‘苦不堪言,怨声载道’?你以为我人在南京,地方上的情况就一无所知,任你欺瞒了不成?!”

    袁彭年吓了一跳,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臣不敢,只是,只是……”

    严起恒见状忙出班救场,“臣启殿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故而田亩纵归于皇庄也是理所应当之事。只是,这皇庄所设租税极低,必至普天下粮租跟着下降,如此,必至户部税赋减少。”

    袁彭年闻言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接道:“对,对!殿下此前还诏令耕种皇庄多的州府降低四成税赋,甚至另贴银钱。我朝正与虏贼对峙长江,若国库空虚,必至大败啊!臣全无私心,所言皆是为了朝廷税赋思虑,还望殿下明鉴!”

    “赋税?”朱琳渼冷冷一笑,“左右你又不交税,地租提得再高,也是底层百姓担着,你倒是乐得收多些。不过税赋之事你就不用费心了,我可以告诉你,纵然皇庄租税定得再低,这收上来的钱粮也定比往年要多。”

    他言至于此,下面的朝臣却都明白,以前大量土地依附在官员士绅名下,朝廷对此根本收不到分文赋税。而眼下地都被皇庄划了去,虽每亩仅收二三十斤,但比起一点儿都收不上来,国库肯定会比以往充盈得多。

    袁彭年见又冷了场,不禁暗自慌神,今日朝会自己搞出这么大的阵仗,若还是阻不住皇庄之事,那这事就算盖棺定论了,而自己的威望也定会大受影响。

    他心中一横,看来只有祭出最后这招了,于是又拱手咬牙道:“殿下,皇庄之事新举,未来是害是益尚未可知。然,对此上天已有昭示!

    “臣闻近来应天府以北的江面乌云笼罩,数日不散。又闻袁州府龙江上游有人捞起一头缺足石马,仰山之上上千鸟雀自投山火之中。凡此种种,皆指乱出应天府,而应在袁州,正是皇庄之事。

    “此为上天预兆,皇庄之事不祥,若强举,必引得大祸临世啊!”

    都察院的一众言官见袁大人找到了“突破口”,也纷纷跟着进言,“臣也听说袁州府现黑鱼汲水,主民间不靖……”

    “殿下,天现凶兆,不可再为啊……”

    “臣以为,天意不可违,当终皇庄之举!”

    “臣也以为……”

    胡搅蛮缠无效,这就玩起封建迷信了?朱琳渼差点儿被气乐了,白了眼满脸“悲愤”的袁彭年等人,挥手道:“散朝。”

    “不能散朝!”袁都御史却张开双臂高呼道,“逆天而为,社稷危矣!皇庄不止,天下不宁啊!”

    朱继祚本方才见辅政王雷厉风行,根本不和朝臣们啰嗦,已准备放弃抵抗了,此时看到袁彭年还在坚持,当即向众臣使了个眼色,刚准备转身的朝臣们顿时又停下了脚步。

    “臣知行至会触怒殿下,但为我大明虑,臣不惜廷争面折!”袁彭年扯着嗓子道,“今日皇庄之事不结,大家都不要走!”

    朱琳渼见他死皮赖脸之态,不由怒道:“原本想给你们留点儿面子,还非要让我把话说破了才行?

    “你还‘为大明虑’,啊?!你们那点儿小心思只当谁不知道?皇庄租税低,你们购下的大批田产便要跟着一起降租,否则定难招到佃户耕种,一倾地一年估摸能少得近百两银。此外闲置土地都入了皇庄,可供你们聚敛的田地也就大减,想要买地势必花费更多。

    “为得这点儿私利,你们就能置朝廷大计于不顾,宁愿百万、千万的流民灾户继续无地耕种,也要私下串联,在朝堂上以势相逼,扰乱朝政!

    “我还告诉你们,皇庄公地乃是大明普通百姓衣食稳定的基础,断没有半途而废的余地!都散了吧!”

    他这么一说,袁彭年更是不能善罢甘休,否则不等于承认自己是“为私利不顾国家大义”了。

    “臣绝无私心啊!”袁彭年仍是伸手拦住周围朝臣,“大家跟我一起劝谏殿下,尽臣子忠义!”

    朱琳渼目光冰冷地望向他,“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速速退下!”

    袁彭年只当没听见,仍是梗着脖子道:“臣请殿下终皇庄之举!”

    “撒泼耍赖是吧?”朱琳渼遂转头对马文晟道,“传廷杖!”

    马文晟闻言忙低声道:“殿下,这袁彭年怕是正盼着廷杖那,您可不能‘成全’了他呀。”

    朱琳渼知道,明代这些“抖M”的文官视挨廷杖为“敢于犯颜直谏”“不畏强权”的光荣象征。通常被廷杖打过屁股的人都会名噪一时,受众臣尊敬。曾有万历朝的吏部侍郎赵用贤在吃了廷杖之后,竟将屁股上被打烂的肉风干供了起来,常以此向府上拜访之人炫耀。

    他冷笑摇头道:“只管去办便是,你且看着,自袁彭年往后,所有人都会以廷杖为耻!”

    马文晟没想到自己首次当值就遇到这么“刺激”的场面,忙应了声“是”,心中回忆一遍廷杖流程,匆匆入后殿拟了份廷杖旨意,捧给朱琳渼签字盖章。而后太监又将圣旨拿给刑部给事中用印。

第602章 从精神和屁股上双重摧毁() 
袁彭年听闻真要上廷杖,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跪在那里吐沫星子横飞,说得自己比岳武穆还要忠贞,而皇庄一事却似要祸国殃民。

    他四周的官员也甚是眼红,等挨了廷杖,袁大人日后定将蜚声朝野。立刻就有一名瘦高的御史纵身扑倒在殿前,隐隐还超过了袁彭年半个身位,用更大的声音喊道:“殿下,皇庄之举违天意,万万不可为啊!”

    其他人心中皆是一动——对,这好机会怎能错过!趁辅政王盛怒之下,跟着讨一顿廷杖,虽没有袁大人的“头一杖”那么风光,但怎么也是份不小的荣光啊!

    于是又有十多人前赴后继地伏在地上,一个个声泪俱下,大义凛然指责皇庄的有之,控诉曾剑、冯康的有之。更有甚者怕被比了下去,竟直接非议朱琳渼施政不当。

    一时间朝堂上乌烟瘴气,而原本的“主角”袁彭年倒被挡在了后面,他不满地喊了几嗓子,却发现声音完全比不过这些“小辈”,只得气鼓鼓地闭上了嘴。

    都是贱骨头啊。朱琳渼心中冷笑,正好一次治好你们的毛病!

    “都别嚷了!”他用力一挥手,“想出风头是吧?行啊!”

    他说着却从身上取出一张纸条来,又举目从朝堂上扫过,冷声道:“李德书,杨冠,容良哲……”一连念了十六个名字,侧过头对身旁太监道,“马文晟,这些人也加廷杖!不用再另行文了,添在刚那份廷杖后面就行。”

    和影视剧中皇帝吩咐一声“廷杖”,下面噼里啪啦就开打完全不同,明代廷杖审批流程颇为啰嗦,一般少说也得折腾个把小时,板子才能真的落在官员屁股上。朱琳渼懒得和这些人耗着,干脆连流程都省了。

    下面一听点到了自己名字,顿时兴奋得跟过年似的,却有两三个拼命“出头”却没吃到廷杖的,却以为是自己不够卖力,只好垂头丧气地缩到了一旁。

    很快,近百名锦衣卫将一干要挨打的朝臣手脚紧缚,架到了布政使司衙门外。

    为首一名千户带人逐个“验明正身”,令人将袁彭年按在地上,扒去裤子,正要吩咐开打,却见马文晟匆匆跑了出来,对他低声道:“不急,辅政王殿下吩咐,等一个时辰再打。”

    “啊?”那千户愣了愣,忙道,“属下遵命。”

    另一边,马文晟散出大量小太监,让他们在南京城中到处宣扬,说布政使司衙门外有好戏看——打犯官屁股!

    这下热闹了,菜市口砍头常有,这打屁股可难得一见,登时便有数千南京百姓闻风而来,将布政使司门前的空地堵得水泄不通。而负责维持秩序的侍卫们得了朱琳渼吩咐,只将人群挡在二十步开外,足够围观之人看清楚挨打官员亵裤的颜色。

    袁彭年便这么光着屁股被按在地上等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围观百姓已站满了两条街开外,马文晟这才传来辅政王谕令,“开始吧。”

    随即,每五个锦衣卫负责一名官员,四人按住手脚,一人持廷杖行刑。

    所谓廷杖便是根一端削成槌状的粗木棍,棍头上还包有一层带刺的铁皮,便是轻轻来上一棍子,那也难免皮开肉绽。若是行刑的人手上稍微拉扯一下,能连皮带肉撕下一大块,故而明代常有廷杖将人打死的情况出现。

    随着棍子呼啸落下,布政使司衙门外顿时一片鬼哭狼嚎。为保证廷杖“质量”,每打五下还要换个人行刑。片刻间,那十多个白花花的屁股便皆是“桃花盛开”、“落樱漫天”了,围观的百姓则纷纷伸长了脖子观瞧,无不过足了眼瘾。

    袁彭年疼在腚上,却乐在心中。此番虽没能当庭阻止了皇庄之事,却领到一顿廷杖,如此一来自己便不算输。

    不,非但不算输,简直就是形势大好啊!廷杖完后,自己声名大振,对皇庄有异议的官员必会云集而来,就此事和辅政王来回拉锯。而辅政王一个人哪有精力应付这么多朝臣?最终他难跑心力憔悴之下妥协了事,就如同万历朝“争国本”那次一般。

    袁都御史因剧痛晕过去的瞬间,他还似乎看到自己意气风发地率领群臣笑傲朝堂,与辅政王一争长短!

    朱琳渼可没兴趣看热闹,他对马文晟吩咐一番,便乘车返回了应天府衙。后者先去锦衣卫南镇抚司跟郑广英取了些东西,而后又离去赶去洪思府上。

    ……

    直到次日天亮,袁彭年才终于转醒过来。他甫一睁开眼睛,便强忍着伤口剧痛,咬着牙招呼道:“兴怀,我回来后收了多少拜帖?都有哪些朝臣前来探望,可有内阁的人?”

    他儿子袁兴怀几步上前,扶住他道:“爹,昨日并无人登门……”

    “什么?!”袁彭年大惊之下猛地坐直了身子,登时疼得眼泪直淌,却也顾不得了,“这怎么可能?为父挨了廷杖,他们竟不来探视?!”

    他话音刚落,便有府上管事慌张进了屋来,先向他揖礼,“老爷,您醒了?”而后抹了把额头汗水,急道,“老爷,大少爷,据说城中多处立起什么‘公示栏’,将昨日廷杖之事描述一番,还、还将您在袁州置地的细则列于其上……”

    “公示栏?”袁彭年闻言一愣,心中隐隐觉得这可能便是无人来探视自己的原因,忙吩咐儿子道,“兴怀,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爹。”

    袁兴怀出门没走多远,就看到一块一丈见方的木板立于街口处,木板顶端几个大字“公示栏”。旁边还围了极多百姓,不断有人指指点点,相互议论着。

    他快步上前,拨开人群观瞧,登时便是大惊失色——那公示栏上竟图文并茂,由朝廷推行皇庄承包说起,直到分宜等地官员千方百计阻挠百姓耕种皇庄田地,以及曾剑等人如何将他们撤换等事。而后便是父亲昨日在朝堂上弹劾曾剑,奏请撤除皇庄的经过。

    最为要命的是,昨天朝堂上所有人的一言一行都详细写了出来。从中来看,自己父亲完全就是一副撒泼耍赖,为一己私欲颠倒黑白的嘴脸!

第603章 新的流放地() 
最要命的是,那公示栏最后面还列出了袁府在袁州各地所购置的田产数量和每年估算的收成,合计竟有九十多倾,每年打糙米两万多石。这数目就连袁兴怀自己都不大清楚。

    公示栏旁边还有宣部安排的小吏,不厌其烦地为众人逐一诵读图画旁的文字。百姓们看着图听着“故事”,还不时低声议论,“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这姓袁的大官简直比我们对门的李泼妇还能胡搅蛮缠。”

    “可不是,宣教府都说了,皇庄承包是给穷苦人一口饭吃,这些当官的家有良田近百倾,竟还对包给百姓的这点儿地说三道四!”

    “哼,他们还不是怕农户都去种皇庄的地,他们招不来佃户。”

    “那袁老爷田产多在袁州府,难怪他这么卖力反对……”

    也有不少人在说着昨日廷杖之事,“嘿,你们昨天去看这袁老爷和那些大官们挨棍子了吗?”

    “当然看了,我离得不过十丈远,一堆白花花的屁股,片刻间就血肉横飞,叫得那个惨啊。”

    “活该!这种家伙就该乱棍打死……”

    “嘘——你们不要命了,那可是都朝廷大员!”

    “怕什么!”说话的人一梗脖子,声音却明显压低了下来,“这种是非不分的狗官,早晚被辅政王殿下……”他说着用手掌比了个“砍”的动作。

    宣部小吏念完了袁彭年的“事迹”,又令人将另一块大木板竖起,上面是李德书,杨冠等挨廷杖的官员昨日在朝堂上的言行,以及他们在各处的田产清单,不过远没有袁都御史那么详细。

    朱琳渼还在镇江时便吩咐锦衣卫摸了这些官员的底,就是准备随时拿出来“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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