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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江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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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这声音,李善放下手中的奏折,有些疲惫的双眼里满是慈爱之色,笑着抬首道,“梦儿不是去你皇叔府上玩耍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如此忧心忡忡,是不是十四弟欺负你了,赶紧跟父皇讲来,朕派人好生收拾他去!”

    摇了摇头,李梦筱走上高台,立在那飞龙起舞的金椅之后,很是熟练的替李善捏起肩头来,劲道拿捏的很是到位,让李善是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大为享受这一时刻光景。

    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不过李梦筱仍是强压下了到了嘴边的话,玉手仍在拿捏着,可惜却不知乱了心神,这手法便多了不同,或许换个人来不会察觉到,但李善常被她这般捏肩,自然是感受出了不同。

    伸出手在那白皙的手上轻轻拍了拍,李善扭过头轻声道,“傻孩子,今日遇见些不开心的事儿了?”

    见心事被看破,李梦筱顺势将所来的目的脱口而出,“父皇,他们抓了刘希,你赶紧给梦儿下道旨意,让我去将人放出来。”

    “刘希?”

    李善皱了皱眉,好一会才记起来,“梦儿说得是那个曾数次救你,并在十四弟府中见过的有趣少年郎?”

    “便是他了,父皇,刘希多次将儿臣救出险境,心性纯善,怎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定是被奸人所害,还望父皇能还他一个公道,否则岂不是让儿臣成了恩将仇报之人。”

    李梦筱又是一阵急切之语,那李善听后却不出声的望着她,好一会才笑着轻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梦儿,你怎知晓他是个好人,大奸大恶又岂是从面相上看得出来?”

    “父皇……”

    李梦筱一时语塞,白润的脸上以急切生出了丝许红色,可又不知如何开口,便向着往常一般,撒娇的晃着李善宽大的金丝龙腾祥云的衣袖,“父皇,你总是女孩儿家有道不出说不明的知觉,儿臣便有一种直接,刘希绝不是坏人,父皇切莫冤枉了好人才是。况且刘希可是二位皇叔都看重的人,儿臣年纪尚幼,或有识人不准,两位皇叔怎又会看错人,父皇,你赶紧救救他。”

    说罢,李梦筱又是轻轻摇了摇李善的衣袖,满脸的楚楚可怜之色。

    “大唐,是有律令的大唐,是非对错揭晓之前,父皇可不会随意的下旨妄做个论断,否则做错了事情,岂不是要遭世人诟骂?”

    看着李梦筱眼中闪出的失落之色,李善深叹了口气,捏了捏李梦筱水灵的脸颊,疼爱乃至溺爱的道,“不过父皇可以派人去审问此案,既不能冤枉了好人,也不能放过坏人,至于这督案之人……”

    停顿了少许,李善又是道,“十四弟整日闲来无事,便算上他一个,不过这厮行事从没正形,便让和风清一道前往吧,有他二人,案情想来很快便能水落石出,大白于天下。”

    闻言,李梦筱朱红小口笑着裂开,露出一口贝齿,她明白父皇派东陵王是为了自己宽心,也清楚东陵王与刘希有旧,为了不影响律令公正,又派遣了文渊阁大学士和风清。

    这番,便足够了,因为李梦筱打心底相信刘希是被冤枉的,只要没有屈打成招一类的事情,很快,他就能出狱。

    不过为了确保万一,还得去见一见皇叔才好。

    想到这里,李梦筱欢喜的与李善道了几句恭维的话,在后者笑声中又是冲冲离去,宛若又是为了重要的事情忙碌去了。

    她这一离去,临华殿又是寂静了下来,唐皇李善拿起先前批阅了一半的奏折,一只手提着笔,却再无心思继续看下去,许久,将笔放在砚台上,轻声自言自语道,“梦儿长大了……”

    而此刻,茶楼酒肆之内,往日里说着众所周知桥段的说书人无不是变了所说内容,哗的一声摇开扇子,张口便是,“各位看官,平日在下道古论今,点几遭金戈铁马,说一番盛世太平,讲着风尘女浪荡子,笑着酒醉轻狂的癫疯。好也罢,坏也罢,大江滔滔,终不过是后人说着前人事。不过今个,在下倒是要说个新事儿,所说之人,或许诸位并不识得,但却是个大雅之士,更为重要的是他不仅能笔走龙蛇文达先贤大能,更是满腔热血侠义心肠除恶扬善提刀便取人头……”

    说道这,那本是在低声闲聊的食客纷纷抬起头来,他们来此不过是为了打发光景,往日里听得个故事都极为熟悉,今日有新事儿听,自然皆是来了兴趣。

    更为重要的是这说书人口中竟然有着圣贤的才华,这得多大的口气,其中些读书人竖起了耳朵来,倘若稍后道出的是些不入流的人来,他们可是要冲冠一怒为圣贤之名,好生的教训这混迹三教九流间的说书人。

    更有人对那提刀杀人来了兴趣,李唐律令森严,即便是满腔侠义,又有谁敢胡乱杀人,而且还是个才华横溢的读书人,这事情似乎颇为稀奇。

    不管如何,那读书人的几句开场白是将所有人的胃口给调动了起来,见众人皆好奇的望了过来,他一合纸扇,拖着腔调继续道,“这事儿乍一听,诸位定是迷糊的很,不过在下只要道出一件物件来,我想在座的肯定是无人不知,去岁之际,普天同庆之时,嘉陵城中流出了个东西,唤作对联……”

第七十章 不过是些鸡鸣狗盗之徒() 
说书人抑扬顿挫,一张一弛,仍是与先前那般说得引人入胜,将刘希作对联给众人道了出来,更是说出几篇让人引为天人所作的诗句,这些是马绣从刘希平日里写下的诗中抄来的,世间从未有过,从而将刘希名声抬的越发高了。

    最为重要的这番低调的大才子竟然为了一酒楼深陷贪官巧取豪夺之事出手相助,不惜身陷囹圄拔刀相向,如此大智大勇之人,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如此?

    于是乎,不过是一夜之间,仿佛春风吹过,整个嘉陵城都明白有个读书人为了百姓与纨绔衙内刀剑相搏,读书人更是争口相传,古便有大贤为不平之事怒剑而起,而眼下寒窗苦读的他们被人视为手无缚鸡之力,如今刘希的出现正是向世人道明,读书人是智勇双全的,就算他们没有拳脚剑技,但仍有满腔的热血,怎能不为心中典范讨回公道。

    所以,天未亮,嘉陵城的京兆尹府衙前便聚集了从各个书院前来的读书人,其中更有深具功名的士子,无不是愤慨的让孙行出来还刘希乃至天下读书人一个公道。

    而此刻,大街小巷的茶楼酒肆仍在说着刘希喊冤入狱之事,听闻之人也面色愈发显现怒色,李唐自开朝便是律令严明,这等欺良霸昌之事怎能不让人义愤填膺?

    “马公子,这番真的可以救下公子么?”

    市集往来的人群中,吴双儿低声问了一句,百姓的为刘希喊冤的场景她也是看到了,可是自古便有民不与官斗的话,如此行事,小丫头心中委实不知能否将刘希给救回来。

    毕竟公子可真得杀了人。

    “双儿妹妹,你且放宽心,玉生必定会平安归来。”

    马绣轻声应了一句,此刻的他面容憔悴,双眼红肿,本是顺理的整洁长发垂下几缕搭在脸颊上,寻常最喜欢摇摆的纸扇也被胡乱的插在腰间。

    刘希是他的至交好友,马绣必定是要救他性命的,可若真的官官相护,那便只有最后的计策了。

    而这是马绣最不为想见到的事情,这番做了,日后还怎能与淑柔郡主相见?

    所以,他比吴双儿更多几分煎熬。

    只是刘希身陷囹圄,众人皆是乱了方寸,他马绣又岂能将这苦闷展现出来,不管如何,事情总会好的,什么困难也都能渡过去。

    一定可以的。

    衣袖中的双拳紧握,马绣眼中满是坚定之色,继而与渠浪交代了几句好生照顾吴双儿等几女,又是匆匆的离去了。

    暗牢内,刘希与林逸静坐在灯火下,牢狱中不曾见到丝毫的日头,若不是乔老头前来送饭,他二人都不知道时辰便悄然无声的逝去了。

    “吃饭了。”

    刘希微微抬首,这好像是他入狱第五次到了用膳的时候,也不知家中的双儿等人可好?

    低叹了句,又是正襟危坐,他的对面,林逸浓眉紧皱,右手在消瘦显得尖拔的下巴上抚过,稍后伸手想要推动桌面上圆石棋子,却又是将手给缩了回来。

    “落棋不悔真君子,玉生你这句话可将逸给难住了,我得好生考虑考虑,总不能接连败在玉生手中。”

    说着,林逸又是皱眉的苦苦思索起来,一只手在棋盘上圆石棋子上放下又是收了回来,似乎很苦恼下一步该如何的去走。

    见他这般,刘希笑了,为了打发无聊的光景,与林逸道出了象棋,哪只后者听了后大为欢喜,更是用脚下的砖石做出了棋子,并在木桌上画出了棋盘来,虽说有些粗陋,但对二人来说却已经是极好的了。

    不过林逸即便天资聪慧,但初次接触象棋,在棋力自然是比刘希逊上几筹,因而先前的几局开盘攻势凌厉,却都落得个铩羽而归,大败而还。

    于是有了现在苦思冥想,举棋不定的情形。

    突然间,林逸紧锁的眉头猛地翘起,抬起首望向刘希,“当真是烦人,下个棋都三番五次的来打扰,也不知那乔老头去了何处。”

    “没办法,梦觉兄,谁让希得罪了小人,还要连累了梦觉兄受过。”

    林逸笑着摇了摇头,“玉生无须自责,泼皮无赖,登不上大雅之堂。”

    “这倒也是,跳梁小丑,不过是用些下三滥的手段罢了,倘若在遇见先前那等事,希手中的那把剑还是要染血的。”

    “这才是我性情中人所该为之事……”

    说到这里,林逸止了声,一道白烟从石门底下飘进了囚室内,刘希亦是憋气不出声。

    有‘辅行诀’毒烟迷雾这种卑劣的手段奈何不了他丝毫,只是不到一日的时间,竟三番五次前来,投毒下药,无所不用其极,刘希若是泥团捏的也有几分火气,不过有林逸在,也不好再做杀人之举,只得将恼怒强压了下来。

    毒烟之后,或许是没听到,牢狱之外的人又是有了动作,竟在那开启锁来,想来是没有拿到乔老头身上的钥匙,折腾了许久,未能将锁打开便用起刀剑径直的砍了起来。

    “当啷!”

    寂静的暗牢中,铜锁被砍断的声响清脆刺耳,很快,石门被推开,几道身影窜了进来,黑衣蒙面,却未将脚上的衙役黑靴给换下,倒是有些欲盖弥彰,弄巧成拙。

    几人提着长刀,也不看林逸,直扑刘希而去,看来对他的样子也是极为了解,长刀砍向刘希的头颅,非有深仇大恨而不为之。

    这一刀下去,刀落头落,便能解了大人的愤怒,从而博得个好前程,想到这里,几个衙役心都止不住的剧烈跳动起来。

    而直到这时候,刘希都趴在桌上还未起来,如此,他们越发的觉得欢喜,这人似乎并不像传言那般神奇,不禁开始鄙夷起先前狼狈逃回去的同僚。

    一群废物,怪不得大人雷霆大怒。

    而现在,只要刀落下去,鲜血溅起,就能回去领上一片荣华富贵,呼吸间,只觉得手中的刀又多了几分力道,必定能一刀毙了大人心头大患。

    可刀始终是未能碰到。

    那本是伏在桌上的刘希猛然动了,只见那油灯火一阵如灵蛇般的窜动后,那钢刀顷刻间碎了一地。

    “不过是些鸡鸣狗盗之徒,竟想遮天蔽日!”

    一句冷哼之下,黑衣人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何事,便纷纷惨叫着飞了出去,口中吐着鲜血。

    此刻,他们终于知道前番来刺杀的同伴为何那般惧怕,甚至变得胡言乱语。

    这人分明就是不可敌的鬼魔。

    眼中满是惊吓,几人丝毫不敢做逗留,当即跌跌撞撞的跑了开去,生怕慢了一步,会被狱中人给击杀于剑下。

第七十一章 真名仕自风、流() 
“一群废物!”

    暴怒的吼声凭空响起,稍后便见那些受了伤的差役抱头乱窜,飞一样的逃了出来。

    书房外,候着的几个下人面面相觑,却不敢踏进屋子,缩着身子躲在柱子边上,耳边听得噼里啪啦的声响不断,不知大人又是砸坏了多少平日里费劲千辛万苦寻来的宝物儿。

    “废物!”

    书房内,孙行面目狰狞,又是接连在红木书架上踢了几脚,几只精美的花瓶摇晃了几下,最终受不住的跌落在地,瞬间化作了千千万万的碎片。

    不解恨地又是在书架上踹了几下,脚上的一只飞云靴飞了出去,而他也因一脚踢空,跌坐在地。

    喘着粗气,孙行手紧紧抓着衣袍,他实在是不甘心,仇人便在他手上,却不能取了性命为爱子报仇。

    这等耻辱快要将孙行给逼疯了,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可是那帮平日里威风凛凛口中说着拳打四方的手下皆是成了酒囊饭袋,就连那些用真金白银养着的高手也成了怂货。

    外面,不知是何人带头生事,将那逆贼说成了为百姓愤然杀人的侠义之士,满城风雨之下,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孙行的府衙前。

    他可以不管这些愚昧无知的匹夫之众,不过传言此事都惊动了宫里,圣上更是派遣了东陵王和大学士和风清来查办此案。混迹官场多年的孙行明白,这是有人要保那逆贼,而且幕后之人的身份极为金贵,否则,圣上也不会让在朝中举足轻重的二人来接手这件案子。

    如此一来,他哪里还有机会随意斩杀了那不共戴天的仇人?

    知子莫若父,对于他这儿子,孙行心里很清楚,整日吃喝玩乐,花天酒地,他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出事。只是家中年迈的老娘疼着,再加之孙行身居嘉陵城京兆尹,并且有姑父在兵部任职,平时倒也能照应一二,即便闯了些祸,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他都能摆平,将烂摊子给收拾干净。

    这些年,孙行也早已经习惯帮这不成器的儿子擦屁股。

    却不想孙杨竟这番断送了性命,倘若真的查下去,或许真的如外界传闻,在外抢人钱财,霸占酒楼,更要杀人灭口。

    这些荒唐事一旦被公布于世,那可就真得是白白丢了性命,且便宜了那逆贼得了一片美名。

    决不允许这等事情发生。

    眼中满是戾气,孙行从地上起了身,也不顾一只脚上只穿着裤袜,在下人惊愕的神色下,快速的往外走去。

    再过日便要开堂审案,有些手段还可以使上一使,既然不能将那逆贼斩杀与牢狱里,那也让他死在铡刀之下。

    杀人偿命,大唐律令,谁也改不了,即便是宫里的圣上也不能改变先帝定下的祖制!

    牢狱里,刘希与林逸总算是过上了清闲的时光,虽说所行之地不过一间狭小的囚牢,但二人以棋相伴倒也是玩得不亦乐乎,甚至时常忘记了用饭,有数次那乔老头来送饭菜,那托盘仍是摆在门洞处,碗筷未曾动一下。

    “这下倒好了,那恼人的读书声是听不见了,可饭也不吃了,人啊,着了魔,便都顾不上其它了……”

    说罢,将热得饭菜放下,端走已经凉透那一份,转身念念叨叨的离去,“山高万仞,细水方使其活;曲调靡靡,知其蕴者才有所悟,世人皆言一画难求,一书难得,却不知真正难求的便是遇上一个懂自己的人……”

    听得这苍老空洞的声音越来越远,正在低首下棋的刘希与林逸相视一笑,再度抬手,进行着一番扣人心弦的激烈厮杀。

    几胜几负,谈笑间,却不知日月星辰已过。

    灯盏中,灯油所剩无几,微弱的火苗跳动,发出滋滋的声响。

    棋盘上,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枚棋子,刘希与林逸二人都是眉头紧锁。

    好一会,林逸喜上眉梢的将一只棋子推到刘希身前,“玉生,这局,可是为兄赢了?”

    二人性情相投,数天交往下来,却是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恰如那日乔老头所说那般,成了趣味相投的好友,而林逸也因年长刘希,以兄长自居。

    将手中除了‘将’之外仅有的一只‘马’来回盘算了许久,刘希只得丢下棋子笑着道,“确实是梦觉兄胜了。”

    “好,好,好!”

    一连道出三个好字,林逸犹如遇见了个大喜事,满脸笑意,更是将桌上摆着的几瓮都未喝的酒道了一碗,饮下了几口却皱了眉,本是欢喜的脸色变成了苦瓜的模样,“先前听了玉生说及那满堂春,只觉得喝着其他酒都如同白水一般索然无味,也不知何时才能亲口尝一尝那令人飘飘欲仙的美酒佳酿。”

    语中竟然多了落寞感慨之色。

    或许是想起了遥遥无期的牢狱生活,林逸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梦觉兄何须如此,待他日你我兄弟二人出了这暗牢,定当是要喝个痛快,一醉方休。”

    “好一个一醉方休,为兄可是记下了,不过我可是一穷二白的读书人,身上没有银钱,到时候玉生可别心疼银子才是。”

    说着,林逸耸了耸肩,本是谦谦君子风度变成了吃大户敲竹杠的无赖子,让刘希不禁莞尔一笑,脑子中也不由得想起了爱耍宝的马绣来。

    正在二人打算再做酣战时,石门被开了下来,两个身穿皂色的差役立在门口,畏首畏尾,探出头朝里面看了眼,便在那里唤道,“刘希可在,随我等上公堂了。”

    声音颤抖,像是极为惧怕。

    看了眼刚摆好的棋局,刘希对那满是雅兴被打搅后一副不快的林逸笑道,“长这么大,倒是第一次走上公堂,希且过去见识见识,这棋局待小弟回来之后,你我兄弟再大战三百回合。”

    有些厌恶的看了眼门外的衙役,林逸撇了撇嘴,“这些人都是为虎作伥之辈,指不定要如何去害玉生,兄长我虽无长处,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兄弟受苦,且让我与你同去,遇上个事情好歹也能有个照应。”

    “梦觉兄,这番怕是有所不妥,希恐你惹祸上身。”

    林逸伸了个懒腰,起身往外走去,“玉生,为兄在这里待了三年,他们若是有胆量加害,早就出手。至于其它的,倒也不用担心,最多让为兄继续待个三年五载。”

    举手投足间,尽是洒脱与不羁。

    说着话,林逸便已经到了门外,没有理会那两个战战兢兢的衙役,或许是察觉到刘希没有跟来,回首与他挤了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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