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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江山-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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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从腰间一大串钥匙里取出一把,打开石屋的门,顿时读书声更清晰了,刘希抬首望去,石屋中微弱的油灯下,一青衣人正手捧经卷摇头晃脑,好不乐乎的道着子乎者也。

第六十七章 千年大梦一朝觉() 
“砰!”

    一声闷响,石门合了上,那青衫文士仍在诵读经卷,直到念完最后一句,‘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这才扭过投头,朝着刘希望来,来回打量了几眼,稍后笑着又是微微摇首,“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独坐已久,总算是有个说话的人儿了……”

    刘希也是将此人看了个遍,浓眉直眼,头带文士冠,年岁约莫长他几岁,身形消瘦,与一般文弱书生并无二样,只是被关在嘉陵城的暗牢之中,又有几人不是身怀绝技?

    这个读书人应该不简单。

    暗自思量着,刘希心中多了丝戒备,只是对方笑脸相待,总不能失了礼,遂立在原处笑着点首道,“圣人所言极是,四海之内皆兄弟,你我穿过万象红尘在此处相逢,说起来倒也是缘分不浅。”

    闻言青衣人大笑了起来,“不错,不错,能与兄台在这暗牢里相遇,你我之间着实是有着深厚的机缘。”

    说罢,起了身,青衣人两手在胸前相合与刘希拱手道,“在下林逸,林梦觉。”

    “千年大梦一朝觉,好字,好字,恰是人如其名!”

    刘希这句话说完,那林逸眼中猛然闪过一道精光,喜上眉梢,大步走上前拉着他的衣袖,“逸从未想到能遇到懂我之人,如今遇见个知己,那可是人生一大喜事,当需痛饮两杯才能更舒坦,来!”

    正走着,林逸却是停下脚步,讪讪的笑了笑,“刚顾着说话,还不知兄台怎番称呼?”

    刘希也没有想到这青衣人变得如此热情,心中虽再无戒备,但却有些不适应,好在平日里有随性而为的马绣让他对这种洒脱不羁的人有了见识,遂也依旧是面带温和笑意的轻声出言应道,“刘希,刘玉生。”

    “暖玉生烟,宝玉生德……”

    林逸念了两句,坐在了那简易的木桌前,朝着刘希指了指另外一旁的木凳,并拿起桌上的小瓮,边倒酒边笑道,“这番,我可是要将你先前所说还了回去,这名字可是真正的人如其名,少年郎,白璧无瑕,面若翩鸿游龙躯。”

    “梦觉兄可是谬赞了,希不过是凡夫俗子,吃五谷杂粮,行走在凡尘俗世间,哪里当得起如此的盛赞。”

    林逸看了眼刘希,又是笑了笑,继而将手中斟满的碗放在了桌边,继而与刘希努了努嘴,“玉生兄谦谦君子,可不知这酒量如何?”

    坐在木凳上,刘希接过黑釉碗,一股淡淡的酒香在鼻前飘过,这牢狱之中能有经卷相伴,酒水在手,此人到底是何等身份?

    心中疑惑越发的不解了。

    “玉生,来,你我先干了这碗酒,可莫要说不善饮酒之类的话来,否则林逸可是要笑话与你的!”

    听得这话,刘希当即将手中的酒碗晃了晃,缕缕细纹荡漾开来,“梦觉兄,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可你桌上就这么一瓮,若是还未喝完,你便倒下了,那希可不会扶你到榻上去。”

    床榻便在不远处,破旧的棉被叠放整齐。

    “好一句酒逢知己千杯少,既然如此,你我二人便好生饮上几杯先!”

    说罢,林逸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并对着刘希将碗朝下,后者自是不能落了后,亦是饮完碗中酒,因喝惯了满堂春,如今再饮这度数偏低的酒水,竟然不习惯的咳嗽了起来。

    而刘希这一咳嗽,却是让林逸笑了出来,满酒之时,笑着调侃道,“玉生,你话语说得豪情壮志,怎这番稍饮酒水便呛着了?”

    脸因咳嗽微微发红,刘希未说话,剧烈的咳嗽慢慢的平复下来,拿起碗喝了一口满上的酒,有些皱眉的咂了咂嘴,将碗丢在一边,“这便是梦觉兄平日里所饮的酒?”

    林梦觉将送到嘴边的碗停了下来,脸上笑意散去,略带疑惑的望向刘希,“此酒虽不是琼浆玉液,但也是嘉陵城中屈指可数的美酒,松醪酒,盛名在外,更有诗句云‘松醪酒好昭潭静,闲过中流一吊君。十分满盏黄金液,一尺中庭白玉尘’,我这么小的一瓮,便值二十两纹银,当真是滴酒成金,难不成玉生觉得难以下咽?”

    眉头翘了翘,松醪酒,刘希倒是听闻过,嘉陵城的大酒楼皆有所备,其价格正如林逸所说,数十两白银才能得一坛。而他倒不是感叹这松醪酒昂贵,毕竟满堂春可是比松醪酒贵的多,刘希惊讶的是林逸身在暗牢,却能酣畅的饮得此等名酒,这又是怎样的身份?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不知为好。

    再度收起心中的好奇,刘希换做大为惊讶的神情道,“梦觉兄,这酒喝在嘴中如饮白水,味寡薄而香气轻淡,哪里有酒的香醇浓郁?在梦觉兄眼中,它或许是价比金银,但在小弟眼中此酒委实不值入口。”

    “这世上莫非有比松醪酒更好的酒?”

    林梦觉越发的疑惑不解了,当年他周游山水,足迹踏过九州各地,饮过不下百种酒水,最后能使他这很是挑剔之人尚且入得了口的便是松醪酒了,而如今喝了数年的酒在刘希口中成了一文不值之物,怎能不心生困惑?

    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刘希将先前的碗拿起,放在鼻前闻了闻,又是放了回去,这才与林逸继续道,“梦觉兄,或许你在此处待了时日久了,嘉陵城中现有美酒唤作满堂春,酒水入口浓烈,香气醇正,若是不善饮者,三碗即醉,自后神识飘忽,恍然眼前满堂为春光暖阳,繁花拥簇,又如同置身仙乐之中,烟雾飘渺。更为重要的是酒醒之后,一无头疼体痛之苦,二是口中香气萦绕不散,当真是不可多得的绝世佳酿。”

    说着,刘希更是面露陶醉之色,林逸下意思的饮了口酒,可不知为,竟觉得这本该醇香的松醪酒变得索然无味,当即叹了口气,将碗放到桌上,“在这牢狱中待了三载,却不知世外已经出了这等好酒,今日听玉生提及这满堂春,以后怎还能饮得下碗中的清汤淡水。”

    果然是好酒之人。

    刘希猜测林逸的嗜好杯中之物,但没想到他已经到了闻声便知其味的境界,稍后待听到刚才的话中有着‘三载’二字,才明白林逸竟被关在暗无天地的牢狱里三年之久,当即轻声问道,“梦觉兄,小弟与你初识,但也能感觉到梦觉兄博学多才,气度不凡,委实不像大奸大恶之人,怎得就到了此处?”

    闻言,林逸的脸色更加的苦闷了,盯着倒映在他碗中酒水间的灯火,眉头拧起,目光似在追忆何事,有些抑郁,又有些无奈,许久才开口道,“玉生,实不相瞒,三年来,我在这四处为壁的牢狱中寸步未离,便是为了等一个人。”

第六十八章 暗柳藏花() 
等人?

    刘希有些吃惊的低声道了一句。

    林逸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逸奉恩师之命下山寻我小师叔,在尘间走了数载,后寻得小师叔,却因些往昔旧事未解而不能达成师命。别无他法之下,小师叔道了句嘉陵城暗牢中再无囚徒便随我回山门,如此,我就在这暗牢里待了下来,寒岁不知节,却不想已经有了三个年头。”

    他的眉间似乎有些落寞。

    这也难怪,在这牢中寸步难行的度过了三年光景,还不知要继续待多久,或许是遥遥无期。

    刘希不知道林逸山门的恩怨,但凭借着先前的短暂交往,他倒是可以断定对方是个守信之人,恐怕真的会如当初约定所说的那般,为了那小师叔重回山门而留在此处直到暗牢再无一人。

    想着有可能一辈子无法离开,刘希心中对林逸多了丝同情,只是看林逸在狱中有数有酒,想来他小师叔也并非要真的为难于他,倘若想离去,自然不会阻拦。

    三年未走,大概是林逸不愿放弃与师尊应下的事情。

    一时间,刘希也不知该怎番开口,有时候,束缚的网何尝不是深陷网中人自己所编织出来的?

    二人皆不出言,牢狱中当即变得安静开来,这时低沉的声音从外面响起,“饭菜来了,赶紧吃吧。”

    石门下方一尺见方的洞中伸进来只枯藤老树般的手,手里的托盘放着一碗米饭,几碟小菜,往里推了推之后,又是递进来一个托盘,不过菜色便次上不少,半碗黄米饭,一碟没有油水的枯菜叶。

    “先前那个是你的,剩下的这个是新来的。”

    道完这句,便听得窸窣的脚步声越行越远,不过仍有隐约的念叨声飘忽在耳边。

    “人这一辈子,好生的奇怪,有人锦衣玉食,有人粗茶淡饭,到最后,不还是同为一撮黄土。争名,争利,又有何用……”

    “这乔老头也是个有趣的人儿,虽说已经老态龙钟,但是事理知晓透彻,说不定是隐世的高人,只是他不愿与我说话,每次都聊聊数言,性情有些怪异……”

    微弱的声音最终不可闻,林逸说道着起身,将两个被油烟灰尘染的黄黑的木盘给端到了桌上来,刘希还未将他的那粗陋饭食接过,便被林逸拂袖摔在了地上。

    “滋滋……”

    枯菜叶洒落在砖石上,汤汁瞬间在地上的砖石上生出一团烟雾,腾起的青烟气之下,溅出大小不一的洞来,让刘希看后大为胆寒。

    他倒是不怕孙行派人来下杀手,可是这种下毒暗算的手段却是防不胜防,今日若不是林逸出手,刘希或许便要吃上几口然后中毒身亡,一身冷汗之下,忙起身与林逸弯身做礼,“多谢梦觉兄的救命之恩。”

    将碗中的白米饭拨了一半到一只盛菜的小碟里,林逸笑着将剩下的饭菜一道放在了刘希的身前,“以前倒是跟着恩师学了些草药本事,再加上逸幼时大病一场,嗅觉异于常人,因而这毒物大抵是能闻出些味道来的。玉生,既然你的那份不能吃了,便与我一道吃些吧,这里面,他们应该不敢做手脚的。”

    说着,林逸便大口吃了起来,又对刘希指了指那碟中金灿灿的菜道,“这里甘荀炒蛋可是一绝,百吃不厌,让人回味,这可是外面吃不着的物儿,玉生你可得好好尝尝。”

    见林逸吃得极为欢快,刘希不由得笑着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希便恭谨不如从命了。”

    暗牢的石门之外,两个皂一衙役耳朵贴在门边许久,似乎在极力听着门后的动响,只是许久之后,仍听不着想要的痛苦呻吟之声,当即互相埋怨起来,是不是先前的毒药放了少了,又或是买错了药。

    或许是发作的时辰晚了些,毕竟那暗牢里的家伙可是高手,不是说高手都有了不得的功夫么?

    毒性发作起来自然是与别人不同的。

    有些不死心,他二人又是靠近石门听了,可耳朵刚贴过去,那石门却被打了开来,二人差点没站稳,撞在了那石门之上。

    “乔老头!”

    那两个差役正要发怒,可猛然觉得一阵寒意袭来,心中难以抑制的生出一股怯怕,仿若行走在荒郊野外被山鬼猛兽给盯上了一般,双腿有些发软,要不是相互扶助,说不定二人真的要跌坐在地了。

    “你们怎么还没走。”

    乔老头的声音依旧空洞,察觉不出半点常人该有的生气。

    “他身子不舒服,所以在此处稍作了歇息,我们这就走。”

    一身子矮胖的衙役忙开口说道,剩下的那高瘦的忙捂着肚子做出痛楚之色,说话间二人转身离去,只是双眼又是朝着门缝里瞄了瞄,努力的瞧了几眼,这才悻悻地离去了。

    “牛鬼蛇神,要是不得安稳咯……”

    道了这句,石门慢慢合上,佝偻的身形沿着小道缓缓往外走去。

    牢狱之外,小院。

    大小武立在院中,木门已经被先前的张勇等人踢坏,不过眼下还有谁去关心此事?刘希被抓,他二人本想着劫人越狱,却被马绣给拦了下来,后者道了一句话,将他们的念头给打消了。

    “二位兄弟,若是玉生想用武艺来解决这件事,这嘉陵城的大牢又怎会困得住他?”

    说罢,马绣便出去了,到现在也不见个踪影,后来本是哭得个跟泪人一般的吴双儿突然很是镇定的出了门,有渠浪与田薰儿跟着,大小武倒也不用担心。

    如今,便剩下他们两人在院子中,护着张小泉母子周全。

    “兄长,弟弟我想不明白,我们杀人,那是锄强扶弱,伸张正义,玉生他为何要束手就擒?更何况玉生是我兵家破军,地位尊贵,莫说是杀一两个凡夫俗子,就算是李唐的王公大臣,也不过是想杀就杀,何苦去要受那牢狱之灾!”

    小武有些气恼的撇着嘴,坐在石阶上,伸着脚,在那踩着那石阶边上的青草,像是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之意。

    “既然要入世,那便得真正的做个凡夫俗子。”

    没有理会小武气急败坏的模样,一直望向天际盯着时舒时卷白云的大武思索了良久,才将心中所得道了出来。

    脚又是踩了几下已经被踏出青汁的草叶,小武这才甩着衣袖起了身,“如此麻烦,还不如待在山上来得逍遥!”

    “你我初涉尘世,诸多事情还不知其中门道,贸然行事说不定会惹出麻烦,便先在院中等着消息吧。”

    大武说完,又是抱着胳膊看着蔚然如洗的天空去了,只是眉头比平日里紧了几分,小武听得这话,只好将迈出去的步子又是收了回来,愤恨之下,一跺脚,又是胡乱摘着院中野花,踢着那青草去了。

    嘉陵城东,东陵王府前,一辆雍容华贵四匹马齐驱的马车停了下来,车中人还未下车,就见一道身影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兰瑾公主,淑柔郡主!”

    “大胆!”

    车辕两边的锦衣侍卫拔剑上前,王府前的护卫亦是全都持兵戈上前,这时,一众人才发现来人是个瘦弱的女孩儿,不远处又是二女小跑前来,她们身边跟着个拿剑的黑衣男子。

    见到这情况,王府的护卫迎了过去,刀枪直指的怒喝道,“王府重地,速速离去,否者就不客气了!”

    “兰瑾公主,我家公子刘希被抓进大牢了!”

    见众多侍卫围了上来,吴双儿心中万分焦急,又是大叫了一句。

    声音刚落,便见刺金的丝绸车帘被掀开,一身鹅黄绫罗衫的李梦筱探出了头来,见到吴双儿,当然识得她是刘希身边的女孩儿,当即跳下马车,三两步的走过来抓着无双儿的衣袖,“你说什么?”

    “我家公子被官差带走了,公主你赶紧救救他!”

    李梦筱柳叶眉一横,大眼怒瞪,“岂有此理,姑娘且莫慌张,我这就回宫找父皇去问个明白!”

    随即,李梦筱便转身上了马车,那刚停下的马车匆匆掉转了方向,便朝着皇城急行而去。

    ”公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留在原地的吴双儿三女望着消失不见的马车在心中默念。

    而嘉陵城南城门,一个灰衣老头骑着毛驴徐徐而来,过了甲士的检查,又是慢慢的朝着城中走去,待看到人声鼎沸的场景,不由得叹了口气,“上次来这里,好像是六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次与师尊游历至此,将风清师弟带回了山门,白衣苍狗,没想到老夫又得重为当年之事了,只是,唉……”

    灰衣老头又是叹了口气。

    “昂昂……”

    胯下的毛驴放声叫了出来,这毛驴倒也奇特,四只蹄子上有着一寸白毛,尾巴亦是白色,听它叫唤,灰衣老头从毛驴背上的褡裢里拿出一根胡萝卜来,随手往前方扔过去,“你这夯货,就知道吃,还不带我去寻人!”

    那毛驴一口将胡萝卜吞下,蠕动着嘴嚼着,很是享受的摇了摇白尾巴,稍后载着灰衣老者往嘉陵城的繁华闹街行去,转眼间便融进了络绎不绝的人群中。

第六十九章 水可载舟() 
(新年快乐,祝各位朋友新的一年里万事顺心。)

    皇城内,庄严静谧,宫女侍卫,皆低首而行,不敢有大声喧哗之举,唐皇李善所在的临华殿更是方圆百丈之内不得有闲杂之人,一拨拨衣甲光鲜的侍卫手持兵戈巡视,即便是跟随在李善身边服侍的老宦官张立士也只能立在殿外候命。

    “让开,本公主也敢拦。莫不成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声娇斥打断了张立士耳边的清静,抬起头,却见兰瑾公主正大步飞快走来,面色焦急,似乎出了大事情。

    定是这样的,兰瑾公主是他张立士看着长大的,虽说有时候性子调皮,不过聪慧过人,深受皇爷的欢喜,最为重要的是分得清轻重,绝不会无端的打扰皇爷批阅奏折这等正事。

    想到这里,张立士心中一慌,手中的拂尘差点跌落在地,两步并一步的迎了上去,“哎哟,兰瑾公主,可是发生了何事,让公主这般急切?”

    见到张立士,李梦筱止住了脚步,未作应答,径直开口问道,“张公公,父皇可在临华殿?”

    点着头,张立士连连出声应道,“在的,皇爷他正看着各地呈上来的折子。”

    “那便好,我去寻父皇说些事情。”

    李梦筱说罢便往前走去,很快就进了临华殿,那张立士则张了张嘴,却未说出话来。

    想来皇爷也应该不会怪罪他没有将兰瑾公主拦下,毕竟兰瑾公主可是皇爷的掌上明珠,那张立士只得收回了视线,却开始担忧起来。

    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但愿不是什么大事才好,要知道皇爷这些日子为国事操劳辛苦,已经许久未露出笑颜了,做了几十年随身伺候的宦官,张立士很是忧心,只是国事滋大,并非他一个身体不全之人能够胡言乱语的,别无他法,唯有叹了口气,继续老神在在的立在临华殿外听候召见,不过较先前,他的双耳微微翘起,就连呼吸声也听不见着了,似乎正在努力的想将殿内的话儿给听得个清楚。

    临华殿内,两尊青铜香炉散着缭绕烟雾,更有着扑鼻的芬芳馥郁,似乎御花园里的满园春色都被移了过来,香气沁入心扉,让人悠然间怡然自醉。

    “父皇。”

    李梦筱轻声道了句,即便心中焦急万分,但在这临华殿是唐皇决策国家大事的处所,她亦不敢作那喧嚣失礼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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