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不非让小娘子心中多想了?
想到这,当即讪讪的笑了笑又道,“薰儿姑娘既然不喜,那待日后希看到了好玩意,再给姑娘捎回来。”
话音刚落,便见半染红晕的纤细柔荑快速伸了出来,将宣纸与小册子拿了走,在刘希还未反应过来时,田薰儿怀中捧着两样东西,翩然离去。
“就这样走了,我还没说道别的话呢。”
刘希低低的念叨了一句,想着刚才田薰儿含羞的模样,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走上前,将桌上还冒着热气的米粥喝完。
约莫着小半个时辰,便有一青衣小童子来到院中,传话说是大长老在‘魁衍殿’前等他。
听得这话,刘希拿起枕头下的荷包等物,塞进坏中,他本就带来一身麻布袍,破损不堪,如今也就这穿着的青衣长衫,倒也是轻装简行。
待他到‘魁衍殿’前,心神不免再次被巨剑所摄,好不容易守心如镜,田羽伦一行人从远处走了来。
而他的身边,有着大武小武,更是跟着莲步轻移的田薰儿,此时,她穿着碎花襦群,领口一道毛绒沿着微挺的胸部直到细柳腰间。
却是别样的娇美动人。
见到刘希,她白皙的面颊上生出一抹红晕,低了下头来,只让后者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这小娘心中想着何事。
虽有疑惑,但刘希仍是上前与田羽伦行了一礼,稍后,小武嬉笑着上前附身做礼,而大武则是依旧冷着脸,犹豫了片刻,也是弯身做礼。
“二位师兄,使不得。”
刘希惊呼一声,上前扶起二人,他这‘师兄’叫的小武笑得越发欢了,即便是大武眼中也是闪过一丝错愕。
“刘希进入兵家晚于二位师兄,日后有所不对之处,还需二位师兄多多指点。”
话语很是真诚,满是谦逊之意,田羽伦微微颔首,继而轻声道,“入门有先后,确实如此,时辰不早了,你我下山去吧。”
说完,率先往着山下走去,大小武自然不敢走在刘希身前,别无办法,他便拾步跟在了田羽伦的身后。
山脚下,停着一辆双辕马车,虽不是宝马雕车锦缎华盖,但亦是良驹拉车,祥云刻满车身,一道白绒兽皮帘遮寒。
这驾车之人自然是大小武了,马车内,大长老田羽伦闭目养神,刘希也不好开口说话,朝着有些忸怩的田薰儿笑了笑,也是闭目吐纳去了。
待他闭上眼后,田羽伦睁开眼,见田薰儿正拖着下巴,眼神有些闪躲的朝着刘希望去,也是深深的看了刘希一眼,又是闭上了双目。
马车飞驰,卷起一地寒风,向西而行。
日夜兼程,约莫五天的时间,到了李唐西陲之处,池州城,此地颇为苦寒,阴风阵阵,衰草染冰霜,天际彤云密布,似乎漫天大雪即将洋洋而洒。
马车行得速度慢了许多,刘希明白,是快要到地方了,想着要与诸派中的天之骄子较量一番,心中不免又起了一阵波澜。
'bookid=3001048;bookname=《磐古》'
第三十六章 河泽相会现故人()
“这个你戴上。”
一路行来不多言的大长老田羽伦从怀中取出一张人皮面具,刘希接了过来,很是光滑,不知该如何去用它。
正在他发愣时,田羽伦又是递来一个小瓷瓶,“将这里面的药剂涂抹在脸上,再戴上面具便可,你是想要给他报仇,这身份不能暴露,‘龙蛇就变’虽能改变身体形态,却变不了容貌。”
原来是这番,刘希忙出言道谢,将小瓷瓶塞子打开,在手中倒了些略带清香的粘稠液体,抹到脸上后,戴上了人皮面具。
稍后又是运气‘龙蛇九变’的功法,只听得他身体噼里啪啦作响,很快个头便矮了几分。
不过是几息的功夫,他就变成了浓眉黄面,身形矮壮的模样,与先前判若两人,看得那田薰儿瞪大双眼,极为吃惊。
待刘希做完之后,田羽伦转首看了一眼田薰儿,目带沉思之色,稍后亦是拿出一张人皮面具来递与她。
“薰儿,你也变个样子,否则日后在尘世间行走,也能少去不必要的麻烦。”
闻言,田薰儿秀眉翘起,水灵灵的眼中露出一抹明亮,将面具也带了上。
“大长老,我们到了。”
又是过了一个多时辰,马车停了下来,小武隔着车帘轻声道了一句,话语里带着些许的兴奋,传道刘希耳中,他不免将放在双腿上的手握成了拳头。
“既然到了,那便下去吧,记住,胜负固然重要,但切不可冒失行事伤了自己。”
下车前,田羽伦或许是想起刘希先前的鲁莽之举,沉声道了一句,虽然依旧是冷着脸,但却让后者心生出感激之意,忙点首应道,“弟子明白,多谢长老教诲。”
下了车,时辰也不过是日上三竿之时,只是风急天寒,浓云密布,倒也瞧不见阳光洒下的暖意,刘希下车之时,那驾车的大小武很是吃惊,若不是他主动问好,二人绝不相信这变了个容貌的人会是他。
不过有大长老田羽伦在,二人也随即收了惊愕之色,毕竟元神的高手可是有着众多的天地奇宝,易容换面,想来不是件难事。
正在二人暗自沉思时,便见田羽伦丢来了两张人皮面具来,这东西他们在武落行处见过,虽不明为何要遮面示人,但还是戴了上。稍后见田羽伦带着刘希往前方走去,忙将马车停在一边,大步跟了上去。
走了片刻,眼前之景却是越发的开阔了,这是刘希才发现在不远处是一条大泽,南北走向,想来是乌江的水流到了此处。河面约莫有百丈宽,自然不能与乌江相比,但亦是开阔非常,此时河流冰封,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颇为壮观。
难不成就是在这里比试?
这与刘希心中所想的高川山巅相比有些出入,但大泽之上,踏冰高歌,以武论道,倒也是极尽豪爽之事。
田羽伦仍是没有说话,往前走去,这时,一道琴音响起,清脆悠扬,似高山流水潺潺悦耳,又似天际舒云轻卷安神,听得这声音,田羽伦身上一丝灵气散出,留下脚印越来越淡,步履上散出淡淡的莹光,再行,即便是细微的冰霜都不曾印下痕迹,整个人飘然向前。
他的身形停在了河边一棵老树前,这棵老树枝干粗壮,枯叶落尽,庞大的细枝往着四周散去,仿佛要继续撑开一片没有风霜冰雪的世界。
弹琴之人便是坐在这老树之下,长衫儒冠,席地而坐,一口古琴放在他双腿之上,琴身有着淡淡焦黑之状,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抚过,便听得轻灵的调子在这寒风中散了开来。
“叮……”
最后一个余音在他指尖传出,犹如流水奔腾入海,寻到了最终的宿命,给人心头一阵莫名的安宁。不过刘希却是心惊的厉害,对方面相年轻,身边又无他人,显然是某个宗派的弟子,以琴音扰人心境,单凭这一手,若非有特殊的技巧,只有大成的高手才能做到。
或许他的修为还要更高。
顿时,刘希只觉得心中一沉,果然是山外有山,不过是见了一人,便如此的厉害,看来少不了一番苦斗了。
弹琴人起身抱琴入怀,对着田羽伦俯身一礼道,“见过兵家的田长老。”
田羽伦双目生威,一道强大的气势散出,可是对方依旧轻飘淡然的立在那边,似乎并不受其影响,反倒是朝着一边望去,待看到刘希时,不由得眉头皱起,轻声低叹了一句,“好生奇怪的人儿。”
他竟然能看出自己不同寻常之处,莫不成是看出了自己修炼了几种功法?可是刘希为了隐藏实力,早已经暗自将‘辅行诀’与‘天辰诀’产生的灵气藏在了丹田之内,一路上呼吸吐纳皆是用的‘龙蛇九变’。
在刘希心惊之时,那弹琴之人却是笑着道,“真是恭喜田长老了,‘龙蛇九变’失传了这么多年,却又让兵家寻了出来,当真是可喜可贺才是。”
“老夫听闻儒家出了个百年难得的天才,四岁便能通读圣贤书,十五岁便成了刘汉的状元郎,弱冠之年,便一举破了御气之境,连升两境,进入了大成,如今见再听你这琴声,想来离宗师之境不远了。”
道了这句,田羽伦停顿了片刻,余光在刘希身上扫过,又是继续道,“名缪,你果真名不虚传。”
听得这句话,弹琴人咧嘴笑了笑,“田长老谬赞了,名子白当年亦是在御气之境困了八载,眼下的修为不过是侥幸得来。”
“怎的未见费云前来,莫不成做了刘汉的太子少保,便不在意这’诸子之约’了么?”
“正如田长老所说,家师正为黎民百姓呕心沥血,唯有名子白孤身前来”,说着名缪转首望向刘希道,“兵家这位‘破军’倒是未曾见过,听说可藏剑于体内,这可是大成巅峰的高手,想来‘龙蛇九变’已近四变了,可让人好生的钦羡。”
短短的几句话,却是道出了兵儒二家的各自隐秘之事,刘希不做声的听着,只是待对方提及他时,不免一阵惊骇,连他‘上邪’藏在丹田处的秘密都能知晓,更是轻描淡写的猜测他已接近四变。
或许即便刘希有四变的身手,对方亦能有把握取胜。
心,越发的沉了。
那名缪见田羽伦不再说话,遂抬首看了看天,轻声道了一句,“离午时不过三刻了,这其他诸派难不成是忘记了这约定?”
话音落下,便见两道身影从一边走来,却是两个女子,为首者身穿白色长衫,脚踏朱蝶银珠履,肌如凝玉,腰若细聊,若二八妙龄正芳华。身后跟着的小娘面色更为稚嫩,梳着双环髻,穿着黄色缀花襦群,腰间系着一青色泛光似玉非玉的药篓子。
“田长老。”
来人与田羽伦做了一福,后者冷着的脸有了松动之色,叹了口气道,“长公主,许久未见了。”
长公主三字道了出来,刘希不由心神一震,再细细的打量来人,竟是与李梦筱有几分相似,当即想跨步上前,将怀中那香囊拿出来,与这高贵冰冷的李唐长公主说清叔父的相思之苦。
可是他不能就这番暴露了身份,还怎能去报仇?
双手紧握成拳,又是偷偷的看了两眼李云英,刘希终究是没有说话,而他的身边,田薰儿发现了这异常之处,眨着大眼,看了看冷艳绝美的李唐长公主,一丝失落浮现在眼中。
“呵呵,总算是没有失约的赶来了。”
轻笑声响起,稍后便又见几人走来,一行人皆是宽大的凌云袍,袖口绣着阴阳墨鱼。
是传说可以窥测天机,甚至逆天改命的阴阳家。
如此,已经到了四派,来人虽说认识,但大抵也是点首示意,并无多少的言谈之语,各自立在一边,那儒家的名缪闲着无事,又是弹起了曲子来。
风急,浓云团积在天边,暗淡的红日渐渐移到头顶,却还无人前来,莫不成其它宗派是放弃了?
刘希暗想着,朝着别处望去,却见众人皆是淡然之色,想来诸子之约生成之后,这等事也时常发生,晚了,便是失约,大抵是丢些颜面,也没有什么实质的损失。
不过这诸子之约争得不就是颜面么?
刘希暗想之时,便听得哗哗声从河面上传来,正在疑惑时,却见一艘船从冰上行来,船约莫三丈,雕刻星辰异兽,无帆无桨,便那番在冰面上急速而来。
待到古树前时,只听得一声巨响,那船猛然发生了变化,眨眼睛成了一方桌案,桌子上摆着一铜壶,此刻正冒着热气,显然是刚煮沸的茶水。
这情景太过神奇了,刘希与大小武等人皆是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莫非就是‘奇艺巧工,可开日月’的墨家?先前只是传闻墨家所做的飞鸟可跃翅而飞,走兽可嘶吼而行,更是善于机关要术,可这些毕竟是传闻,哪有亲眼可见来得这样震撼人心。
或许真能造出日月也不一定。
刘希心中暗自道了一句。
“哗……”
一褐色麻袍,长发半束的老者取了四只琉璃盏,满上之后朝着四个方向射去,并笑着朗声道,”这等天气,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岂不是好得很?”
说话间,琉璃盏到了田羽伦、名缪、李云英以及阴阳家长老之手。
“你这谭木匠,怎得连我都不给茶喝,不过是几年未见,却道是小气了不少。”
一爽朗的声音从刘希身后响起,待听得这声音,那墨家长老笑了,一边的绫罗红裙的小娘亦是笑了,取出个杯盏满了茶水径直的扔了过来。
“拓跋叔祖,怎能没您的份呢,蕊儿这就给您添茶。”
琉璃盏飞驰而过,在刘希鼻前留下淡淡清香,却不洒一滴。
好厉害的修为,刘希不由得再次望向了那梳着双髻,还未行笄礼的女孩儿,这是何等的怪胎,刚才那一手,非化气修为不可为。
“恩,好茶。”
似乎极为享受的道了这一句,继而便见一身穿青衣头戴方巾手摇纸扇的老者由远及近,一边抿着茶水,一边与身后之人说道,“蕊丫头这几年精进很快,都已经到了化气巅峰,绣儿,你可得好生努力了才是。”
“弟子谨遵师祖之命。”
这声音好耳熟,刘希不禁移目望去,待看清落后老者数丈远的来人,他愣住了,白衣桃花眼,手中持着纸扇,这人不是马绣,又会是谁?
'bookid=3022699;bookname=《都市之绝代帝王》'
第三十八章 文武齐斗()
河边数里开外,一辆马车缓缓而行,拉车的马浑身雪白没有半点杂色,马蹄悠悠踩过泥道,留下一道蜿蜒曲折的轮印。
“便在这停下吧。”
车中一道声音响起,拉车的圆脸少年当即勒住手中的缰绳,隔着刺金百花绫罗帘布轻声道,“师兄,我们不去赴约了么?”
“去,为何不去,只是我想了想,少鹤你如今也初入了大成之境,足以与那些人一争高下,不如由你替为兄前去。”
听得这话,驾车的少年眼中闪出一抹光彩,圆脸上也露出惊喜之色,“师兄可当真?”
“自然,我岂能骗你不成?你此番去,当以师门荣辱为己任,切不可坠了我道家的名声才是。”
说话间,便见车内飞出一个锦囊来,车内之人又是继续道,“这是师祖炼制出来的‘幻灵丹’,服下之后,功力在几个时辰之内会提高许多,也就是你能够达到大成巅峰,或者更高。”
圆脸少年满是欢喜的接过,“多谢师兄,少鹤定当不辱山门。”
“善,正午将至,你还是速速前去吧。”
那圆脸少年对着马车行了一礼,便一跃而起,快速的朝着河边行去,自然,在奔跑中,没忘记将那锦囊打开,取出一颗拇指大小的朱红丹药,毫不作犹豫的吞服了下去。顿时,身上衣袍鼓动,脚下的泥土莫名的四处飞散,圆脸少年则是一声长啸,又是朝前而去。
“呵呵,真是可惜了,名子白,还想着与你一较高下,看来唯有等下次的机会了。”
马车内,紫玉冠错金提花紫袍的少年轻声道了句,继而一丝轻笑在嘴角边浮现,“不过下次,可就你儒家垂死挣扎之时,一并消灭了你,那才有意思。”
说着,缓缓地闭上眼,又是自言自语的道,“走吧。”
这两个字说出口,那正在低头寻找衰草的白马刨了刨前蹄,转了个方向,朝着东方,又是晃悠悠的行了起来。
河边,一盏茶水终被饮了尽,琉璃盏再度划开一道道风霜,落在了那木桌之上,墨家长老谭治元一挥袖,不知被收到了何处去。
“看来也就我们这些念旧的人来此了,也不知这再过二十载,还有几人会踏足这苦寒之境,记得溧水河畔的‘诸子之约’?”
摇着纸扇,杂家的长老拓跋野轻声念叨,仿佛看尽了人间沧桑,话语中亦是多了落寞孤寂之感。
右手一甩,收了纸扇,叹了口气,拓拔野又是道,“繁华湮灭,唯有这万里冰封不曾变过,想来也只有它记得这里曾经几多少年豪杰壮志凌云,亦是看得青丝染了白雪,折了满腔的英雄志气。”
这话说出口,恰是哀默苦多心,田羽伦等人皆是暗自叹了口气,故景依旧,只是年华不再,不消些光景,在此处的还能有谁?
或许自己便是下一个失约之人。
“哈哈,你这说书的又开始讲经论卷了?天地万物,谁都逃不出个辞旧迎新之道,你我即便是成了修为圆满,也大抵苟且偷生数百年,这天下,终究是他们这些少年郎的。”
阴阳家长老严海生笑着道了一句,或许是看透了天机,倒也对感慨之言看得颇为淡然,他这话一出口,拓拔野脸色一变,露出个笑容来,恰如在说书一般,神色百变,情随故事而生。
“严老鬼说得是,这时辰也快到了,想来是看不到其他人,我等便按照约定开始吧。”
谭治元将手中杯盏里的最后一滴茶水喝完,抬首看了看天,轻声道了一句,话一出口,便是数道目光朝着刘希望来,这让他竟有些不知所措。一路行来,田羽伦也未与他说比试的具体事宜,如今,这些高手齐望向了他,心里怎能不慌张?
“老规矩,由上次获胜的宗派守擂,其他人轮番上阵,挑战你兵家,最终获胜者为胜。”
谭治元又是道了一句,刘希终于知道为何这些人都望向了他,因为二十年前,诸子之约的获胜之人正是叔父刘寒,兵家的尘间行走。如今他作为兵家的新一任‘破军’,自然便是那守擂之人,接受其他宗派的车轮战式的挑战。
可若是这样,越靠后才越有利,对于守擂之人很不公平,但若不是能一己之力战败其他诸派,又怎能让对方心服?或许当初心性高傲的各派诸子便是有着如此的想法,遂才有眼下的比试方法。
规则怎么定下的,刘希无需去关心了,他如今守擂,来此的儒、墨、阴阳、医、杂家五派,能有把握战胜的便是马绣与这墨家小娘子,阴阳家与医家的弟子未瞧见身手,还不能确定,至于儒家的名缪,刘希心中没有一丝的把握,只能硬着头皮来赌上一把。
正想着,却见一道身影飞速而来,身上强大的气势毫不掩饰的散了开来,竟在大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