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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江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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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希确实是个罕见的奇才,为兄打算传授他我兵家修炼功法。”

    听得此言,武落行脸色一变,“大哥可是当真?”

    “三弟你莫非忘记了,诸子百家同宗同源,本便是一派,只不过历经了千年浩劫才分为如今的九流十家以及众多的小门小派,既然刘希能融会贯通两种功法,说不定能集百家之长于一身。”

    这番说,却是很有道理,兵家旧卷中也有记载,那个时代,大能者不计其数,飞天遁地,甚至破碎虚空,可谓是修行者最为梦寐以求之境。

    只是后来百家争鸣,使得修行之道纷杂多变,加之想要修行两类功法的人无一幸免的筋脉寸断,所以再也没有人感尝试修行不同的功法。

    当然,如今出了刘希这个另类。

    可他能承受得了三种不同的功法?

    武落行不敢去想,毕竟,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抬首看着面无表情的大长老,不由得轻声问道,“大哥,这可是关系生死之事,他……”

    “为了兵家,值得一试。”

    说着,大长老手指身前的参天古木下的层层枯叶,大半已经融入尘土之中,渐渐消散留在尘世间的最后一丝光景。

    “三弟,兵家便是这棵古木,你我不过是一片枯叶,能做得便是化作泥土,再护上古木来年生出青枝,你放心,这件事为兄自有分寸。”

    道完,大长老望着一边走去,渐行渐远,融进漫天而落的黄叶之中,武落行则是盯着脚下的枯叶堆,默不作声的立着。

    自刘希赢了比试,又是过了两日,他才被唤道了群殿围绕的兵家禁地,‘魁衍殿’。

    大殿外,一柄古剑斜插在石阶前,似乎久经风霜,剑身已蒙上一层暗淡之色,可刘希丝毫不怀疑这古剑的威力,因为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剑身上强大的灵气,还未靠近,便让他倍感压抑,身上穿着的青衣长袍竟是无风自动,猎猎作响。

    再望去,古剑便那番的插在砖石之内,却气势斜指苍穹。

    明白这是前辈高人所留,刘希暗自稳住心神,跟在兵家的长老护法身后,跨上石阶,往着大殿内走去。

    殿内油灯燃得正旺,数百名兵家弟子垂首而立,田薰儿也是在其中,立在女弟子首位,只是她依旧芊柔细弱,没有半点凌厉之气,似乎与周围其他女子格格不入。

    刘希一直走到了群人的最前方,那里,是一方高台,立着一尊青铜雕像。

    铜像之人双目不怒而威,双手撑剑,剑尖指在身下一头毛发皆张的猛虎上。

    兵家始祖,战国长孙氏,乃是一世名将,史记传曾言‘长孙氏,聪慧过人,性儒雅,兵道非人所能及也’。

    武落行等人站到了一边,大长老移步上了高台,刘希自然紧跟其后,待到铜像一丈远时,大长老沉声道,“叩拜兵祖!”

    话音落下,众人皆是跪拜在地,对长孙氏的青铜像行了叩拜之礼。

    “请神兵武铠!”

    话音落后,两个青衣小童子一人双手捧着剑,另一人捧着一套铠甲,从一边徐徐走来。

    待走到高台前得台阶之处,小童子跪了下来将手中之物举过头顶,然后行三步一跪的向着高台走来。

    上了高台,两个小童面向长孙氏的铜像跪在刘希身旁,将手中物品捧给了他。

    宝剑‘万仞’,铠甲‘无双’,这些都是兵家至宝,相传都是用兵家先辈取千年寒铁打造而成,是每任传承者的指挥作战时的不可缺少的装备。

    只是刘寒是个例外,不喜剑术,再加之当年事发突然,所以这两样东西仍留在了兵家。

    “请传承者换甲持剑!”

    在小童的帮助下,穿上‘无双’的刘希只觉的这铠甲好轻,这么多年来,它陪着每任传承者几度战火却毫无伤痕,不由得暗自称奇。

    穿好甲胄,刘希双手捧起宝剑‘万仞’,举在胸前,那两个小童则是退了下去。

    “跪拜兵祖!”

    刘希赶紧将捧‘万仞’过头顶,对着铜像跪了下去。

    “一拜,敬兵祖;二拜,叩先人;三拜,为苍生!”

    不知是因大长老这声音庄严,还是因这初次历经这种仪式,刘希心里满是敬畏,手中捧着的剑也沉了几分。

    在其位,谋其政,不知不觉,他身上的担子又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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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诸子之约() 
天越发的冷了,一夜寒风吹过,山顶岩石上再也瞧不见晶莹剔透的露珠,却是多了一层薄薄的冰衣。

    见到这情形,刘希叹了口气,呼出一口白雾,原来,已经入冬了,冰霜也在不禁意间降临了人世。

    当真是山中无甲子,叶落不知冬至过。

    做了兵家的尘间行走,正如刘希所想的那般,肩头多了另一个重担,振兴兵家,而所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参加开岁前夕的诸子之约。

    诸子,十家九流的掌门人,曾经约定每二十年,尘间行走便要聚集在一处,比试一番。

    二十年前,兵家便是由刘寒出面,力挫群英,而这次,若不是刘希出现,兵家或许就会缺席诸子之约。

    “是该勤加练习了,否则不仅丢了兵家的脸面,更是让叔父不喜,免不得要被他折磨。”

    低声道了一句,刘希脑子里浮现出了刘寒那和煦如春暖花开的笑脸来,继而身子一哆嗦,因为每当看到这表情,他的结局都会很凄惨。

    一阵心有余悸之后,刘希双眼生出一丝哀伤,深吸了口气,唤出了‘上邪’,这把与他心灵相通的长剑,而那‘万仞’与‘无双’则是继续交由大长老保管了,毕竟刘希眼下不会领兵作战,留在身边,多有不便。

    浓云密雾间,刘希身形飘忽不定,手中的‘上邪’亦是看不到踪迹,只是时不时的有一道寒光将浓云给斩成碎开的棉团。

    “一剑破山河,星辰亦摘得。”

    刘希所念出的是兵家‘天辰诀’,他不知道大长老为何要他修行‘天辰诀’,做这种极其危险之事。

    可是刘希却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龙蛇九变’与‘辅行诀’他都到了瓶颈处,一时间很难突破,遂应承了下来,或许这兵家修行之道会让他另寻僻径,修为有所提升。

    于是每日他便在这山巅之上修炼‘天辰诀’,起初,有些不安与胆怯,后来感受到不远处浓雾中那道强大的气势,再无担忧,潜心修行起来。

    这‘天辰诀’乃是以剑入道,柔中带刚,刚中亦含柔,似乎与他体内的另外两种功法有着某种联系,使得刘希修行速度奇快。

    与那‘辅行诀’一般,畅行无阻,不过是一天的功夫,便将九重境界学了个四重,之后,任由刘希怎办努力,却再也无法有所精进。

    此番,体内的三种功法,‘龙蛇九变’为第三变,可视为化气巅峰之境;‘天辰诀’单独使用,他的实力约莫在初入化气之境;境界最高的是‘辅行诀’,已经突破了化气巅峰,一只脚踏进了大成之境,只是这是医术,大抵是讲的治病救人之道,想要伤人,还需到元神之境,而大成至元神不过一境之隔,却是刘希可望而不可求之事。

    或许将这三种功法融合起来,可以跨过这道坎。

    突然,这个念头闪了出来,刘希打出数道灵气,‘上邪’光芒大涨,朝着他飞来。

    眼中精光闪过,刘希纵身一跃,跳到长剑上,‘上邪’嗡嗡铮鸣之后,便是往着天际飞去。

    丹田处含苞青莲落下一滴幽绿,体内灵气飞快的流淌在筋脉内,刘希当即觉得周遭之景从未有过的清晰开来。

    而他的身后,虺龙影像又起了变化,鳞片清晰可见,仰首向天,甚至可以听到低低的龙吟之声。

    隐约间,刘希甚至感觉到困扰他许久的‘龙蛇九变’四变门槛有了丝许松动,正当欢喜时,丹田处犹如受了针扎一般,那冲破浓云的‘上邪’光芒尽失,在半空中摇曳着,继而带着刘希跌落了下去。

    慌忙之下,刘希忙要运气灵气,可体内一片混乱,竟提不出半丝灵气,不由得心中暗呼一声糟了,脸色也随即发了白。

    数十丈落下,即便他平日里注重身体的训练,也非得摔得个断胳膊少腿的。

    “你又心急了。”

    一道声音凭空响起,稍后不远处那一直在的气息瞬间到了刘希的身前,一只手抓过‘上邪’,另一只手打在他的身上,雄厚的灵气开始注入到刘希体内,将他混乱的灵气给慢慢调息平稳。

    幸得大长老出手,刘希体内乱窜的灵气才渐渐恢复,待见他面色变得红润,大长老才收了功法,抓着他的衣服,二人从半空中下了来。

    “多谢大长老出手相救。”

    双脚着地,刘希心里猛然踏实了,忙行礼道了声谢。

    “以剑御空而行非元神境界而不可,千万不可操之过急,你天赋异禀,更不能出半点差池。”

    见刘希面生歉疚之色,大长老不再言,目眺远处,良久幽幽开口道,“罢了,也是怪老夫,让你三种功法同时修行。今日就不要再练剑了,回屋好生歇息,明日一早,我等便出发了。”

    说完,大长老飘然离去,刘希手中紧握着‘上邪’,心里竟起了莫名的波澜,不知此行会遇到多少的少年豪杰?

    不过,即便对手厉害异常,他也要一剑击之。

    眼中闪过坚定之色,刘希收了‘上邪’,一跃而下,踏着岩石,往山腰急速行去。

    屋子里没有人,桌上却放着一碗轻烟袅袅的汤羹,刘希明白,这是田薰儿送来的。这几天,即便他深夜回屋,都会有这么一碗还未凉透的汤羹,这小娘子委实的心善体贴,只是刘希弄不明白此刻严冬之节,汤羹怎还会热得?

    或许薰儿姑娘来过多次,将汤羹热了又热。

    思前想后,刘希只能得出这个答案,吃了一口这甜糯的汤羹,心中对这不会说话的小娘越发的感激了。

    不过明日便要下山了,诸子之约之后,他便打算去嘉陵城,参加李唐的科试,先前刘希试探着与武落行道出用兵家来复仇的想法,后者直接摇头拒绝了。

    各门各派是不允许公然与世俗为敌,更不能兴兵祸,否则将遭受其他门派的共同诛杀。

    “若是其他门派不愿诛杀,或者齐同兴兵呢?”

    那日,刘希随口问了这一句,武落行顿时脸色大变,“不可能,有秘境在,所有人都不敢那番去做。”

    自然,他又是追问秘境一事,武落行则是摇首不语,道了句待刘希修为足够,便能知晓,但是双手却明显的颤抖了起来。

    所以,刘希也不能乱了这规矩,想要报仇,只能立足李唐庙堂,暗中借助兵家,方才有一敌之力。

    想到这,他不由得暗叹了口气,明日就不会再见到这温柔的小娘了,顿时觉得入口的汤羹亦少了先前的甜味。

    夜幕渐洒,寒风大作,吹开一山的肃静,也摇荡了屋中的荧荧灯火。

    屋中,大长老正垂首看着书案上被岁月抚摸成暗黄色的地势图,手在其中一条粗宽的线上划过,眼中闪着异彩。

    二十年了,终于又来了这一战。

    倘若这次获胜,那他便见证了兵家的三连胜,不知不觉中,大长老的思绪纷飞起来,有他自己一剑破千丈冰河的过往,也有那放荡不羁的身影仅凭一拳击败众敌后的放声高歌。

    原来,时光当真是不由人。

    “嗒嗒嗒……”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大长老的追忆,深吸了口气,他抬首朝着门口望去,却见田薰儿走了进来。

    见到她,大长老脸色露出罕见的温情,“薰儿,你怎么来了,天寒地冻,还是早些歇息。”

    未说话,田薰儿双眼紧盯着书案上的那地势图,大长老沉思了少许,“你是要去赴诸子之约?”

    没有丝毫的犹豫,田薰儿点了点头。

    眼中露出少许的错愕,大长老张了张嘴,半晌才道,“薰儿,你这又是何苦?当年你爹走火入魔才错手……”

    见田薰儿脸上满是惊怕与痛楚,大长老不由得将话给停了下来,亦是满脸的苦涩,眉头紧锁的闭上双眼,将那要溢出的晶莹给挤了回去。

    这或许便是天谴,兵家在他田羽伦手中一蹶不振,否则他那天资聪慧的儿子又怎会走火入魔,又怎会失手错杀挚爱,最后含恨饮剑而亡?

    而年幼的田薰儿便是目睹了这一幕,大病一场后,不愿再说话,而这一闭口便是十年。

    这也成了田羽伦心中最大的愧疚。

    “罢了,薰儿,你回去收拾收拾,明早随我一道下山。”

    说完了这句,田羽伦突然觉得没有勇气回首去看那悲伤的脸庞,只待身后脚步声远去,才用衣袖在眼角处抹过。

    “大哥。”

    一声轻唤在背后响起,田羽伦忙放下衣袖,眨了眨眼,这才转过身,“三弟,这么晚了,还不入睡?”

    “大哥,我有事来与你商量,对了,刚才看见薰儿似乎哭了……”

    这时,武落行才发现田羽伦的双眼泛红,当即将话给咽了下去,当年的事情他怎能不知晓?

    屋内变得寂静开来,凉瑟的寒风从未合上的门间灌了进来,桌上烛火随之剧烈跳动起来。

    “有事?”

    田羽伦轻道一声,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沉默,武落行则是憨憨的笑了笑,“大哥,明日下山,我想把那两个小子也一并带上,也好开开眼,知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省的整日里狂妄自大,不思进取。”

    闻言,田羽伦点了点头,“大小武是该下山见识见识了,便依了三弟所说。”

    “多谢大哥。”

    武落行抱拳行着礼,稍后待要离去之时,犹豫了片刻,终还是开口道,“大哥,薰儿这些天与刘希在一起,似乎开心了不少。”

    说完这句,他便转身走了,留在屋中的田羽伦细细想来,似乎真的是这般,不由得眉头皱起,再度陷入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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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下山赴约() 
天地生寒,北风怒吼,吹得窗纸哗哗作响,屋内,刘希静坐在灯下,毫无睡意。待天亮,他便要离开百砀山,去与其他宗派最为精锐的弟子一较高下,胜负且不论,单想起这场面,刘希就心血沸腾,难以入眠。

    只有与风华卓绝之人相较量,才会明白自己处于何等的位置。

    当年,每逢夜晚之时,刘寒都会讲些侠士义举,其中每每会有某个不羁浪子力挫群英或击败某个宗派行走子弟之事,那时候,刘希不明白他口中的‘某位少侠’指的何人,如今怎还能不晓?

    既然叔父当年能如此意气风发,笑傲群雄,他刘希又岂能坠了‘龙蛇九变’的名头?

    灯油燃尽,摇曳了一夜的火苗越发细小,风声渐止,一缕微朦的光晕有天际洒下,落在屋前的窗台。

    却道是天亮了。

    推开纸窗,冷冽的寒气随即漫进了进来,天边白云成团,霞光破云而出,投下道道光芒,看在眼里,似乎周身也多了几分暖意。

    刘希正看得出了神,稍许,便见一道人影从院外走了进来,是穿着白裙的田薰儿。

    与往常一般,手中端着的托盘,青釉花碗冒着袅袅热气,寒风吹过,热气散做一片轻烟。

    赶紧推门疾步上前,刘希将她迎进屋中,“薰儿姑娘,你怎的又亲自来了,希可去膳房领些早膳,这苦寒的天若是冻坏了姑娘,那该如何是好?”

    闻言,田薰儿露出个甜美的笑容,摇了摇头,继而将盛着松茸软米粥的碗放在桌上,对着刘希做了个用食的手势。

    想到即将离去,虽说这米粥清香扑鼻,但是刘希却没有心思去吃上一口,这些天,田薰儿的照顾之情,他还未曾好生的谢过。

    只是前些日子心思都用在了修行之上,如今这番匆忙的离去,又要去何处来寻离别赠物?

    懊恼了片刻,刘希想起前两日夜晚执笔而书的‘梁祝’结局,自从上次说到祝英台受迫嫁给马文才,他便没有空闲再与田薰儿往下讲去,遂在夜间抽空将结局写了出来。

    走到书案前,拿起那折叠好的小册子,打开之后,上面写满镌刻秀丽,瘦骨存风的小字,这是刘希最为喜欢的‘瘦金体’。

    铮铮风骨,跃然纸上。

    拿着这小册子,刘希正欲递给有些好奇的田薰儿,抬首,恰好见她面色含笑,温柔似水,当即心头一动,往外疾行而去。

    “薰儿姑娘,等我片刻。”

    带他走后,田薰儿走上前,拿起那小册子,眼中颇为震惊,待看了几段之后,又不禁泪水迷蒙。

    一阵风在她身边拂过,田薰儿赶紧将手中的小册子放下,转首,却是刘希回来了,手中多了一截黑漆漆的物儿,似乎是木炭。

    “薰儿姑娘,这不过是说书人闲来无事编的话本,哪里会是真的,姑娘也莫放在心上,权当做是消磨时辰的乐趣罢了。”

    劝慰了两句,他又是取了一张宣纸,在田薰儿不解之时,手中的炭块在宣纸上飞快的画了起来。

    很快,田薰儿眼中的不解变成了惊奇,最后又成了羞赧之色,玉手半遮面,竟是不敢再抬头。

    停了手中的炭块,刘希暗自道了一句,所幸,未将这给生疏了。

    宣纸上,繁花开得正盛,花丛内,裙衫随风扬起,一个可人儿正手理微乱的长发,双目含情,面带柔意,齿间生笑,美过了那红花春景。

    寥寥几笔,却是栩栩如生,再加之田薰儿便立在一旁,恍若画中人从纸上走出来了一般。

    “薰儿姑娘,希今日便要下山了,这些天多亏了薰儿姑娘的照顾,此画便送与姑娘,还有这‘梁祝’结局,前些日子便答应姑娘,只是寻不出闲暇之时,只得写了出来,时间仓促,不能好生准备,便以这些寒酸的物儿来表示刘希的感激之意,望姑娘莫见怪才是。”

    田薰儿仍是低着首,满面含羞,这让刘希有些不适,难不成他哪里做的逾越了?

    莫不非让小娘子心中多想了?

    想到这,当即讪讪的笑了笑又道,“薰儿姑娘既然不喜,那待日后希看到了好玩意,再给姑娘捎回来。”

    话音刚落,便见半染红晕的纤细柔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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