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分隋-第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位于榆次城东的官仓占地不小,足有七八亩的样子,四周有高大的围墙将其圈起,唯一的大门被李君羡带兵围了个水泄不通。不过大门里边却是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将官模样的家伙大模大样的盘膝坐在门槛上,从头到脚浇满了菜油,身后还站着两个手持火把的亲兵。

    杨霖一眼瞅见这家伙就有了主意——因为这家伙脸上那块硕大的伤疤让他想起了一个人,就是那个自号宇文家奴的宇文成乾。

    杨霖翻身下马,趾高气昂的走到离大门还有十几步远的地方就站住了脚——他可不敢凑得太近,万一这家伙抽了疯,抱住他一起大烧活人可不好玩。

    “你是谁?”

    杨霖努力模仿着宇文成乾那副嚣张跋扈的德性,正眼都不瞅他一眼,下巴恨不得扬到天上,连那三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个将官到现在还以为对面是唐公派来的援兵,又被杨霖这副目中无人的鬼样子所慑,所以不敢怠慢,连忙站起身来整了整油渍麻花的战袍,拱手应道:“末将是右侯卫弘农第二府鹰击郎将邹子木,受上官虎贲郎将、太原副留守王威将军之命,率本部兵马驻守榆次官仓。不知将军如何称呼,有何差遣?”

    下巴扬久了必然会脖子疼,杨霖龇牙咧嘴的揉起了后颈,形象一下子从天上掉到了地下。他懒得搭理邹子木,身后的雄阔海刚瓮声瓮气的替他答了一句“我家统领乃是先楚公杨玄感之子”,邹子木就噌的一下子蹦的老高,戟指大吼道:“原来你就是杨逆之子?”

    “得了得了!”杨霖不耐烦的继续揉脖子,“杨逆也是你能叫的?”

    “陛下传谕天下,杨逆全族上下人人得而诛之”邹子木很不服气,一个反贼的儿子凭啥这么嚣张?

    “这是我们大人物圈子里的事,跟你扯不清!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你主子养的一条狗,你主子打招呼了你跟着叫唤两声也就得了,要是当真咬了人,信不信你主子能把你一锅炖了?”

    邹子木不过一个厮杀汉,哪受得了如此被人轻视侮辱?一时间什么都顾不上了,哇呀呀暴叫着就要扑上来跟杨霖拼个你死我活。

    “停停!你不想活了不奇怪,难道你的一家老小也不想活了?”杨霖赶紧使出杀手锏。

    “你说什么!”邹子木瞠目欲裂,脚步却不得不停了下来。

    “这事你都想不明白?你知道我家在关中,跑了近千里路来到了河东连根汗毛都没掉过,你就不觉得奇怪?这一路上但凡是想打我主意的,现在估计连骨头都烂光了,你就不想想原因何在?我一到河东,就拉起战将百员、军马数万,眼下不过是拿下了榆次,下一步我还要兵发晋阳,你那颗这辈子就没开过窍的脑袋就不琢磨琢磨我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告诉你,这几百年来天下皇帝轮流换,都是我们这些大人物商量着办。老杨家做完了说不定就轮到了老李家,更何况我也姓杨,跟咱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还是亲戚,夫妻俩还床头打完床尾和呢,何况这么大一个家族?你说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你要这么一刀把我砍了你觉得你就能落着好?哪天我皇帝大爷想起我了,说不定第一件事就是一刀下去把你们全家都砍喽!”

    杨霖一番似是而非的胡说八道把邹子木绕得五迷三道,觉得有些强词夺理吧,似乎又有些道理。正当他手足无措之间,杨霖却压根不想放过他,继续穷追猛打:

    “刚才听你说你是弘化的?弘化邹家没听说过,估计也就是个小门小户。你信不信,我一个消息传过去,用不了一个月,弘农姓邹的就没一个能喘气的!”

    “你你无耻!”邹子木气得七窍生烟,言语却软弱无比,更是不敢轻举妄动,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怕了。

    “所以说老邹啊,你干吗非得趟这趟浑水?我跟我皇帝大爷闹别扭,你跟着摇旗呐喊两声就得了呗!这样吧,你领你的人撤出官仓,我就说你英勇抵抗、力竭被俘,过几天我就放你回家好好过日子,怎么样?”

    邹子木面目表情狰狞至极,全身剧颤,拳头握得咔咔直响,嘴角也沁出了鲜血,就是不吭一声。直到杨霖不耐烦的挥手叫过杨寿,假意要传令时,他才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一把夺过亲兵手中的火把,点燃了身上的菜油。

    一个熊熊燃烧的火人死死的抱住了门口的木柱不肯倒下,凄厉的惨叫声中还间杂着邹子木不甘的咆哮:

    “撤!都给老子撤老子侍君不忠、侍亲不孝,下辈子投胎,宁为猪狗,不入寒门哪”

    邹子木的兵被解除了武装,被李君羡带人押解了下去,窦琮带人进官仓去检查物资,杨霖冲着早就无声无息、化作一副焦黑骨架的邹子木发了半天的呆,转身满脸讪讪的面对手下诸将时,发现大伙都像见了鬼似的躲着他。

    刚刚钻进官仓顺了一套厚厚的皮裘裹在身上的雄阔海正好从大门口出来,路过杨霖身边的时候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嘟囔着道:

    “你也不是个好人!”

    杨霖羞恼的嚷道:“我要是当好人了,你就光着屁股等着冻死吧!”

    房乔晃晃悠悠的踱了过来,瞅着杨霖意味深长的说道:“统领不愧是足智多谋!卑职以前还一直以为统领毫无世家子弟风范,谁想统领居然隐藏得如此之深!不过统领这般的嚣张霸道,尤其是以亲眷相要挟这一手卑职怎么瞧着这么眼熟?好似曾在哪里见过?”

    杨霖一脸糗像,干巴巴的答道:“不用想了,我这副德性是跟宇文家奴学的”

    话音未落,他后脑勺就挨了重重一巴掌,差点一头栽进房乔怀里。杨霖大怒,回过头来刚要破口大骂,话未出口人就蔫了。

    只见李秀宁秀目圆睁、满脸通红,还摆出老杨家那副传女不传男、传媳不传夫的茶壶造型,对着他怒不可遏:“我说你今天怎么如此缺德、无耻,原来是学了那个混账东西!你要是再敢不学好,信不信本姑娘抽死你!”

    人家老婆都教训起老公了,尤其这二位还谁都惹不起,众人除了一哄而散哪还有别的活路?转眼间,官仓大门口连小兵们都跑了个精光,狗都没剩下半只。

    “喂!大庭广众之下,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杨霖憋屈的大叫。

    李秀宁难得的有点扭捏。这丫头从小野惯了,他爹聚众议事她都敢当众去拔他爹的胡子,更别提那些兄弟和部属了。刚才一气之下哪顾得上那么多,先揍了再说,现在冷静下来,也觉得不妥。杨霖不比他爹,立足未稳不说,手下也尽是些三心二意的家伙。这下可好,估计杨霖好不容易攒下的那点威信,都被她这一巴掌给扇没了。

    不过李秀宁也就是心里过意不去,想从她的嘴里说出道歉的话还不如一刀砍死她。杨霖看她憋屈得难受,只得转过来安抚媳妇:“算了,无所谓的事。再说了,我是让你给你男人留点面子,不是让你给杨大统领留面子,杨大统领用不着这些没用的玩意。”

    李秀宁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霖懒洋洋的一副欠揍的德性:“人家当主公的都讲究什么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现于表、言行不露动机,既要高高在上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又得平易近人的和蔼可亲、纳谏如流,你觉得我能做得到?就算能做到我也不干,我散漫自在惯了,可受不得这些约束。”

    “那你是打算放弃这些人了?”

    “哪能呢,他们一个都甭想跑!不过我用不着装出一副鬼样子收揽人心,我有别的法子。”

    “什么法子?”

    “利益啊,利益才是最好的纽带。我是不信什么忠诚的,我要是信了,怕是离被砍死也不远了。”

第六十七章蹊跷() 
殷开山、房乔、杜如晦还有被杨霖派去的祖君彦等人忙活了一宿,终于将此战的缴获情况摸了个大概,其结果让杨霖又喜又忧。喜的是冬衣不用愁了,官仓里光老羊皮袄就塞了足足六万套,不太招人待见的褐襦也有三万多套。让杨霖比较惊喜的是居然发现了十几匹白叠布——也就是比较原始的那种棉布,他赶紧以权谋私,让杨寿统统搬进自己屋里。

    让杨霖比较挠头的是榆次似乎被当成隋军的被服仓储基地,除了冬衣基本上啥玩意都没有,连粮食也只有区区几千石。算是意外之喜的只有七千多冻饿交加得奄奄一息的骁果和三千多名俘虏,这跟李建成提供的情报出入太大,杨霖有些恼火,众人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能把于当远从大牢里提出来询问。

    这一问才知道,原来都是皇帝杨广和他忠实的狗腿子王威造的孽。上次东征高句丽,隋军吃了天气的大亏,高句丽那个鬼地方,三月飘雪不稀奇,四月别想冰消雪融,五月早晚也能冻得人伸不出手,导致隋军大量的非战斗减员,大损军心士气。所以全军回师后皇帝还没跑到江都,一道旨意就发到了河东:征集三十万套冬衣,务必于来年正月发往涿郡。

    河东又不怎么盛产桑麻,为啥皇帝盯上了河东?无非是皇帝惦记上了突厥人放牧的那些牛羊了呗?只是皇帝一直在突厥人面前装阔,后世有句话叫“苞米面肚子,呢子料裤子”,拿到这时候来形容虚荣心爆棚的杨广再恰当不过,对臣服的突厥人向来不吝惜大把的赏赐,从不收取任何回报,如今哪好意思跟突厥人要东西?那不把从前攒的面子一把丢光了?所以他就把这个难题抛给河东的官员。不过这事难不倒河东的那帮官场老油条,二话不说就派出了使者北上塞外,突厥人倒如往常一样的恭顺,同意了交易。随后河东的一车车粮食、瓷器、木材以及一向限制输出的茶叶、铁器等物资开始源源不断的输往突厥,换回一车车的牛羊皮毛。可是没过多久,突厥人就翻脸了,大幅提高了交易价格,莫名其妙的河东官员刚准备去跟不讲道理的突厥人交涉,没想到皇帝连发几道旨意,对河东征集冬衣的速度非常不满意,大加斥责。走投无路的河东官员只好任由被狡猾的突厥人狠宰一刀,搬空了大半个府库、把老百姓搜刮个干净也没能满足突厥人贪婪的胃口,一咬牙一跺脚,干脆连甲胄兵器都卖给突厥人了,这才将将把冬衣的数目凑齐。

    不过榆次现在存储的只是第一批要发往涿郡的冬衣,晋阳里边还有几万套正在赶制,剩下的还在从突厥往内地抢运,榆次的官仓那是肯定装不下了。王威一直对李渊想把冬衣运往他的老巢楼烦这事耿耿于怀,生怕这个总是不肯安分的老倌以此为借口再闹什么幺蛾子,所以趁着李渊北巡的工夫,暗中吩咐高君雅腾空榆次官仓,把除了冬衣以外的物资统统拉去了晋阳。所以要是杨霖他们再晚来几天,连这几千石粮食都捞不着。

    这下杨霖的如意算盘就打不成了。他本来打算在榆次盘桓一段时间,一来是看看各方面对他的反应和态度再定行止,二来是想把宋老生引到榆次城下。宋老生麾下都是骑兵,本就不善攻坚,而且榆次也算一座坚城,以长击短怎么也能多几分胜机。三来李渊这只老狐狸没跟他商量就带着大军跑楼烦去了,晋阳就剩下万余守军,看似帮了他一个大忙,可他总觉得这是老丈人在给女婿挖坑,就是不知道坑底下埋的是啥,所以他打算看看再说。

    可是现在不行了,几千石粮食看似不少,可是三万人人吃马喂的实在撑不了几天,更何况他的队伍里又多了一万多张吃饭的嘴?杨霖只得召集众人,下令立即给全军配发冬衣,一万五千名守军明日一早押解着骁果、俘虏和剩余物资返回磨坪山,剩下的战兵与辅兵休整一日,后日一早兵发晋阳。

    翌日一早,杨霖带着众将送守兵返山,带队的却是武士彟和段志玄。

    那日凌烟阁系跑到杨霖那儿摊牌,最终决定投效,武士彟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跟了过来,还向他跪拜喊了主公。杨霖一直没工夫跟他细谈,一方面他确实忙,另一方面也是心有疑虑。他记得在正史里边这位未来女皇的老爹可是李渊的铁杆,一直忠心耿耿的跟着他打天下,后来李渊驾崩了,这老家伙竟然悲痛得“因以成疾”、追随旧主而去了。这样一个对李渊死忠到底的家伙,怎么可能背主他投,还投奔了杨霖这个一来不怎么靠谱、二来前途未卜的主公?杨霖把握不定他的心思,干脆懒得费劲,把他打发到长孙无忌那里去,让那个人精费脑筋去。

    “信明兄,磨坪山是唐公与小弟的根本之地,非信明兄这样的老成持重之人镇守小弟总是放心不下呀!还望信明兄用心辅佐长孙无忌那家伙,以使我大军后方无忧。”

    武士彟此人不善言辞,只是诺诺连声。杨霖又把目光转向了段志玄。

    段志玄跟着窦琮诈开了榆次城,占领北门的时候遇到点小麻烦:一伙守军占据城关不肯投降。这本来是大军一拥而上就能解决的问题,段志玄脑子一热、个人英雄主义情绪大爆发,单人孤槊跃马城头,一杆大槊被他使得花里胡哨,杀得守军抱头鼠窜、跪地求饶。这货一得意,玩得就有点浪,一头从战马上栽了下来,滚地葫芦似的顺着马道摔了下来,结果四条胳膊腿儿折了仨,被杨霖顺势撵回磨坪山养伤。

    “志玄哪你先别翻白眼,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要是再逞能,当心将来娶不成媳妇!你给我老老实实回去养伤,将来还少了仗让你打?”杨霖指了指那些被绳子拴成一串串的骁果和俘虏,继续道,“你回去也别闲着,这回咱们的伤亡少不了,给你三个月时间,能给我练出五千精兵不?”

    段志玄白眼继续翻着:“别说五千,都练出来又有何难?话说你能不能轻着点打?留点敌军等到三个月后让兄弟我也过过瘾?”

    杨霖一瞪眼,佯怒道:“你先别吹!练出一帮歪瓜裂枣,当心我把你剩下那条腿也打折!”

    哥俩正在斗嘴,就见刚被杨霖任命为记室参军的祖君彦匆匆而至,递给他一份文书,低声道:“晋阳急报!”

    杨霖连忙打开军报,却是晋阳守将高君雅收到榆次告急文书后,竟然弃晋阳于不顾、倾巢而出来救榆次。其所部一万府兵急行一日,此时距榆次已不足六十里,预计将于傍晚时分抵达榆次。

    杨霖默默的将军报递给众人传阅,命令守兵暂停返山、李孝恭派出斥候严密监视高部兵马动静之后,就一个人走上城头,手扶城垛望着远处的寒山发起呆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军机耽误不得,统领还在犹豫什么?”张亮是个急性子,对杨霖不赶紧备战、反而抛开众人没事人似的看风景很不满意。

    “张亮慎言!”杜如晦瞪了张亮一眼,转头问房乔,“玄龄兄以为如何?”

    房乔心眼多,知道杨霖对祖君彦的信任远在众人之上,便将矛头对准这位新晋的记室参军:“还请尚德兄为我等解惑。”

    祖君彦永远是一副木讷的表情:“素闻高君雅鲁莽,但其倾巢而出、舍本逐末之举确实颇为蹊跷,少主谨慎些也是对的。”

    房乔质疑道:“榆次毕竟存储着皇帝征集的数万套冬衣,不得有失。高君雅担心在皇帝那里交不了差,不顾一切的倾巢出动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祖君彦仍然板着一副死人脸,嘴里却是分毫不让:“须知晋阳城里冬衣也不少!况且晋阳乃是河东首要之地,一旦有失举国震动,高君雅要是真这么蠢,早死无葬身之地了,如何成得了一军之将?”

    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李秀宁听得焦躁,便想冲过去抓住杨霖问个明白,却被杜如晦拦住了。

    “三娘子,莫要打扰统领。此等大事还要统领自己拿主意,我等再为其筹谋。”

    李秀宁有些惊讶道:“你们不跟他较劲了?”

    杜如晦面对这位唐公爱女、杨霖的未婚妻子毫不掩饰的呵呵一笑,道:“那不过是一时意气罢了。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杨统领虽然还没给老夫发过俸禄,但是老夫以为杨统领必不会令老夫失望,呵呵”

    杜如晦的话让李秀宁想起了杨霖的利益说,一时有些发愣。她望着城头上那个孤身伫立、眉头微锁、面目表情难得正经一回的青年男子,突然觉得有些陌生,又有些烦恼。哪个少女不怀春?李秀宁虽然勇武不亚于男子,但是一样做过少女的梦,也曾梦想过将来嫁一个英明神武、前程远大的郎君,却摊上了杨霖这么一个胸无大志、整天就知道嬉皮笑脸的货。她从开始的烦恼、抗拒到现在慢慢的习惯,可突然间这家伙好像又变了一副面目、似乎在还原她梦中的模样,她又开始有些患得患失。

    李秀宁愈发焦躁,闷哼一声,一跺脚转身走了。

    杨霖站了足有一顿饭的工夫,才缓缓走下城头,唤过来祖君彦:

    “传令:武士彟和段志玄留下五千守兵后依照前令返回磨坪山。窦琮率三千步兵驻守榆次,余者一个时辰后随我出兵迎战高君雅!”

第六十八章糊涂蛋() 
杨霖走近有些郁闷的窦琮,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济严兄,小弟并非是不准你出战,而是另有重任非济严兄不可啊!留你在榆次可不是让你守城,而是让你们养足精神做好长途跋涉的准备。一旦小弟战败,济严兄要率部挡住敌军掩护我军撤退,要是小弟侥幸赢了这一仗,咱们能否一举扭转河东局势、化解唐公危局就要看济严兄接下来的表现了。现在先容小弟卖个关子,时机一到自有分解。”

    说完,他不再理睬还摸不清头脑的窦琮,把众将召集过来,毫不负责任的宣布道:“这一仗打高君雅,咱们的兵力没多大优势,战力更是没得比,所以我的要求不高:必须干掉高君雅,余者击溃即可。怎么打仗这回事我不在行,你们说了算,商量好了告诉我就行,我先去歇会儿。”

    说罢,便领着雄阔海和杨寿扬长而去。

    “这叫怎么个事?”殷开山一脸不满的摊手抱怨道。

    祖君彦表情木然道:“少主定好了战略,剩下的事情自然需要我等筹谋,否则少主要我等何用?”

    房杜二人相视一笑,拉着众人划沙为图、捏土为兵,凑到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商议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房杜二人寻到了正在腆着脸千方百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