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分隋-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私德圆满、得勤政爱民、得体恤下属反正还有无数的标准得往我的脑袋上套。要是有一条不合格你们都不满意,我要是再不听劝,那就更坐实了昏君、庸主的名号,这样的主公你们要是肯屈尊辅佐那就真是见鬼了!我说的没错吧?

    我就是这么个不堪辅佐、也扶不起的阿斗,可惜偏偏这个叫杨霖的小子手底下还有几分本事,而且家世出身还算不错,所以你们也很矛盾,欲去还留。于是你们就做了最后一番努力,打着为我好的旗号,以言谏、以行谏,没有效果就给我脸色看,看样子是非要把我改造成你们心中理想的主公不可。

    我告诉你们,我这人没什么脾气,也不是听不进劝,但是我最烦的就是受人操纵、被人当成傀儡随便摆弄!你们想跟着我我欢迎,但是你们休想把你们的理想套到我的头上、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如果你们不改初衷,那咱们不如现在就好合好散!”

    杨霖一向与人为善,跟自己人连重话都不曾说过半句,这一番的直言不讳简直是当众打了凌烟阁系众人一通连环耳光。李秀宁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担心,刚要劝阻就听到杨霖那番不甘做人傀儡的言辞,便安心坐了下来,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扫视着众人。

    在场的凌烟阁系众人听了杨霖毫不留情掀了他们老底的这番话,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有恼羞成怒转身欲走的,有面现愧色低头不语的,更多的人则把目光聚集到了房杜二人身上,毕竟此二人从一开始就是李世民的谋主,现在也隐隐为众人之首。

    杜如晦却是面不改色,对杨霖这番有些恶毒的评价不置一词,反而追问道:

    “敢问统领此生之志为何?”

    “我的志向啊,说起来让你们失望了,肯定不是当皇帝,连称王都没想过。你瞅瞅我爹,志向倒是不小,国公当着不过瘾,非要称王,弄不好还想称帝,结果怎么样?身死族灭不说,几十万人因之成了地府之鬼,连累我这根杨家独苗也东躲西藏的没脸见人。所以这种把脑袋揣在裤腰带上、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你们爱找谁就找谁去,反正我是不干。

    如今这世道不太平,乱世将至。你们这些胸怀大志的人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们落得没有一粥一饭可以果腹、没有一衣一衫可以御寒、没有一屋一舍可以蔽身,甚至连妻儿子女都无法保全时,此时的争权夺利之心是何等可笑?别以为你们或是才高八斗、或是武艺高强就可以自保无虞、就可以永远做人上人。乱世中人命贱如野草,别说那些权臣贵族、英雄豪杰之类的人物,自古以来有多少皇帝被人家像宰条狗一样的杀掉?凭什么你们就可以幸免?

    老杜你们问过我这个问题,我的答案始终如一,那就是活着,活着挨过这个倒霉的乱世。我和你们一样向往太平盛世,但是自知之明我是有的,开天辟地的本事我没有,更没有跟在人家屁股后头出馊主意、卖傻力气的兴趣。你们想在这个乱糟糟的世道里杀出一条前程我不阻拦,但是你们也别想拉上我!”

    杜如晦被气着了,怒道:“你言必及乱世,可知乱世岂是一味逃避就能苟活的?”

    杨霖嘿嘿一笑道:“谁说我逃避了?我现在的所为像是在逃避吗?这些日子闲来无事我也读了一些书,苏秦曰过的一句‘嗟乎!富贵则亲戚畏惧,贫贱则父母不子,人生世上,势位富贵,盍可忽乎哉!’真是深得我心啊!大丈夫在世,不可一日无权无势无钱,这种三无男就连老婆都会看不起啊唉哟!你这丫头先别打我!可是这不意味着我就必须称王称霸、跟那些野心勃勃的家伙们打个你死我活吧?

    咱找一块人家瞧不上的地盘过咱们的小日子,朋友来了喝好酒,蟊贼来了咱有狼牙棒!每日里躬身春种秋收、安享妻儿绕膝,坐看他天下风云幻变。管他起高楼,管他宴宾客,管他楼塌了,与我何干?待哪个幸运的家伙一统了天下,化剑为犁、马放南山之后,若是容得下我,做一顺民有何不可?若是容不下,买一巨舟蹈海兴波,未尝没有一个新世界等着我去开拓。若是跟了我,这便是你等未来的生活,封侯拜相是别想了。何去何从,诸位尽可自决。”

    这次没等房杜开口,盛彦师和李君羡便越众而出,大声问道:“杨统领,末将也是个没出息的,愿随统领据地自保、安享太平。只是世事多变,却不知统领能否常保此心?”

    杨霖举手立誓道:“杨某此生,不称帝、不称王、不服朱紫。若违此誓,人神共弃之!”

    盛、李二人纳头便拜:“彦师(君羡)愿追随主公,此生不渝!”

    有二人带头,段志玄、牛进达、武士彟也跟着拜了下去。张亮也想跟着凑热闹,却被身边的侯君集一把拽住了,张亮有点不乐意了,便跟侯君集拉拉扯扯了起来。

    两人的动静杨霖如何看不见?他一边忙着搀起盛彦师等人,一边蹙眉问道:“小猴,你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侯君集一咬牙,单膝跪地抱拳问道:“统领之誓小猴尽信不疑,只是日后若是我等改了主意”

    杨霖不等他说完,便打断道:“只要届时你等无害我之心,不伤及我的亲人好友,去留自便。”

    侯君集闻言再无二话,拉着张亮纳头便拜,还口称主公。只是张亮这个憨货还在大叫“我不是跟他一伙的”,也不见侯君集这个只长心眼不长个的家伙有一丝脸红。

    杨霖也不理他俩,笑眯眯的对着有些尴尬的房杜二人说道:“就剩您两位了,有什么章程咱们好说好商量,给个痛快话呗?”

    房乔看着杜如晦一脸苦笑,杜如晦则一声长叹:“老夫此生若是不被气死,都算是上辈子积德喽!”

    言罢,拉着老房对杨霖一个大揖及地,算是认了主公,虽然还有点不情不愿的

    众人散尽,杨霖伸了个懒腰,正在打鬼主意想把李秀宁骗进自己的内帐,就听一直没吭声的雄阔海嘟囔道:“那个姓侯的不是好人。”

    杨霖呵呵一乐,道:“何以见得?”

    “还没投靠呢就算计着自己的后路了,这样的人就不能留!你为啥不赶他走?”

    “那老雄你兜里的钱早晚要花掉,干吗不现在就扔掉?”

    “那你打算啥时候把俺老雄花掉?”

    “靠!你这个憨货没长脑子就不要胡思乱想!他侯君集是老子兜里的一枚铜板,你老雄是老子手里的狼牙棒,不可一概而论不过小猴这家伙当坏人都当脸上了,连你老雄都看的清清楚楚,真不知道该说他这个坏人当得是成功还是失败”

    一直若有所思的祖君彦此时说道:“少主,这些人君彦乃是初见,本不该多言。只是看那房杜二人似乎另有所图,少主不得不防。”

    杨霖撇了撇嘴,道:“不过就是些读书人的臭毛病罢了尚德兄我不是说你。这俩家伙那点小心思,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二更鼓响,众人散去,杨霖拉着李秀宁不放,磨磨唧唧的扯着闲篇。

    “你抓着我干吗?该干嘛干嘛去!”

    “不嘛!我怕黑,你陪我!”

    “行!咱们走吧。”

    “哎——走错啦!内帐在这头,你怎么往外走?莫非咱们今晚去你那里睡?”

    “做什么梦呢?赶紧的,一夜三巡,又该你巡营了。”

    “神马?巡营?唉呀妈呀!我腰扭了、脚崴了,去不了了,我先去躺着了,明儿见!”

    “想挨揍是不?再装死我军法处置你!五十军棍和巡营,你选吧!”

    “我选去死行不”

第六十五章诈城() 
第二天一切照旧,连夜赶回游骑营的侯君集跟着李孝恭满山满谷逮兔子似的见人就抓,抓到了就手脚一捆扔道边等后续的大队收容。窦琮和李君羡继续带着那帮冒牌的河东军耀武扬威,杨霖领着剩下的三万人做贼似的猫在其后二十里外亦步亦趋。

    杨霖骑在马上蔫头蔫脑的打不起精神,一看就是昨晚偷香不成反遭其殃。不过没一会儿工夫,一副主将派头、还不嫌累的从队首巡视到队尾的李秀宁就凑了过来。

    “你还不赶紧趁热打铁,好好收拢一下昨晚才投靠到你门下那帮家伙的人心?”

    “没用。像你舅舅、你表兄还有殷开山、李安俨那帮人早晚要回到你爹那里,我给他们搬来座金山也没用。房杜那帮家伙以前三心二意,现在还是三心二意,只不过我现在是他们最好的选择而已。以后有了更好的,他们跑个精光也不奇怪,我做什么都是白费力气。”

    “也许你有道理,但是有个人你肯定说错了!”

    “谁?”

    “我表兄!”

    “李孝恭?开玩笑吧?他又不是你,我还能以身相许把你的魂勾过来唉哟!轻点!人家跟你爹可比跟我混有前途,更何况还是一家人?他凭啥弃明投暗?”

    “算你有自知之明!不过对我表兄来说,跟着你说不定是个好主意。”

    “怎么讲?”

    “我表兄在你麾下的武将中算是比较出众的,回到我阿爷(阿爷爹)那里就不行了。我阿爷手下文有裴寂、唐俭、温氏兄弟、刘文静,武有长孙顺德、刘弘基和我舅舅,我表兄哪个也比不过。就算在亲族中,我大兄虽然文不成武不就的,但是比起表兄来那可是强出不止一星半点,更别提三郎毗琉璃勇武过人,一个能打他十个。我还有两个堂弟叫作道宗、道玄的,虽然还不过是总角小儿,却个个都是头角峥嵘之辈,深受我阿爷的喜爱,未来成就必在我表兄之上。

    况且表兄自幼便与二郎多罗吒相得,与阿爷和大兄他们却有些生分,素来不为阿爷所喜。依表兄的性情定是宁为鸡首不为牛后的,所以以本姑娘看来,表兄是不会回到阿爷那边去的。”

    “可他毕竟是姓李的,而且昨天晚上他也没来”

    “亏你还是弘农杨氏出身,难道不知道世族从来不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的道理吗?远的如诸葛三兄弟分侍魏蜀吴不说,就说如今那河东裴氏,裴蕴裴矩为隋帝效力,而裴寂追随我阿爷。无论他们的人品性情如何,却绝不会为了亲族之情做出背主之事,就算有一天我阿爷夺取了江山、要砍裴蕴裴矩的头,裴寂也绝不会眨一下眼睛,甚至可能主动请缨亲自下手。否则,就算他们效忠的主公不收拾他们,他们的家法族规也饶不了他们。

    所以,比起昨晚向你宣誓效忠的那些鼠首两端之辈,像我表兄这样出身勋贵大族的子弟才是真正对你忠心耿耿之辈。而且越是家世清白、根基深厚的门阀大族,信誉就越卓著,这也是他们历经数百年门第不衰的诀窍之所在。所以昨天晚上我表兄根本不需要来向你宣誓效忠,因为有我们李家的门第家世作保足矣!”

    “听起来好复杂,不过也好没人性啊!我不喜欢!以后咱家可不许玩这套,谁玩我跟谁急!虽然我打不过你们”

    就算路上走得再磨蹭,也早晚有走到地方的时候。远远的榆次县城的城墙已经在望,杨霖领着人躲在一个小山沟里,眼巴巴的看着窦琮他们依旧大摇大摆的朝榆次城走去。

    早在几日前传来磨坪山上杨逆余孽插旗造反的消息,榆次城就开始戒备森严。不仅四门紧闭,城内的郡兵、差役、民壮都上了城墙,什么弓箭投枪、滚木礌石、灰瓶金汁也堆得满城头都是。榆次虽然紧邻晋阳,却也离太行山不远,没少被那帮山贼流寇祸祸,所以城墙修得高大坚固,驻军当乌龟守城墙的经验也是丰富无比,寻常万八千的匪军压根不放在眼里。

    不过榆次县令于当远此时却急得在县衙里面团团乱转。他刚刚才又送走了一拨红旗军使,这都是第三拨了,全是向晋阳求救的,可是到现在还没收到回信。太原留守、唐公李渊和副留守王威带着大军跑去最近不太平的楼烦巡视去了,晋阳就留下个没脑子的高副留守,万一这个蠢货脑子再一抽抽不肯派出援兵,榆次城怎么守得住?这回来犯的可不是以前的那些蟊贼流寇,而是自称杨玄感的儿子!人家的亲爹横扫河南跟扫自家院子似的,连关中都差点一鼓而下,他的亲儿子会打不下一座小小的榆次城?笑话!

    更要他命的是,他往磨坪山方向派出了十几拨探马斥候,几天下来竟是连根人毛都没见回来过,他于大县令现在对叛军的情况完全是个睁眼瞎,如何让他不惊惧交加、坐卧不宁?

    于大县令还在打着磨磨,却见县里的李捕头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嘴里还大呼小叫着:“县尊!不好啦!城外有数千人马杀过来啦!”

    于当远一哆嗦,差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紧接着便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上城!所有的青壮统统上城备战!不对,老幼妇孺也去!家养的猪狗牛羊都别放过,扔下城去说不定还能砸死一个两个的”

    一顿饭工夫之后,于当远战战兢兢的从城头探出脑袋只瞅了一眼,回头就狠狠的一脚把倒霉的李捕头踹得老远。原因无他,城下站着的明明是一队凶神恶煞的河东军,领头的还是他的老熟人——窦琮窦济严。

    “自得兄别来无恙乎?”窦琮骑在马上笑眯眯的冲着于当远一抱拳说道。

    “哎呀呀,济严兄怎么来了?”于当远松了一口气,却没有下令开城放人。

    “呵呵,小弟正追随唐公巡视楼烦,突接高副留守榆次遇袭的急报。唐公担心贼军势大、存放在榆次的军资有失,急遣小弟率本部人马前来协助自得兄守城,唐公大军不日即可回返晋阳,剿灭贼军指日可待。”

    “济严兄可曾见过高副留守?”

    “军情紧急,小弟自汾阳抄小路急行至此,不曾绕路晋阳,自然未见过高副留守。自得兄,弟兄们急行军数日,师老兵疲,还请自得兄速速打开城门,放我等入城歇息再做打算。”

    “这个”

    于当远心里有些疑惑。他是六日前才得知磨坪山有变、向晋阳求救的,怎么几天工夫窦琮就从数百里之外赶过来了?是他安了翅膀还是唐公有未卜先知之能?太原副留守王威、高君雅数次警告过他要对唐公多加警惕,万一窦琮这家伙进城翻了脸可如何是好?可要是不放他们进城,窦琮是必然会翻脸的,万一耽误了军机他于当远的一颗脑袋可是不够砍的。这可如何是好?榆次驻军领头的是一个郎将,不过人家是河东崔氏子弟,当这个军头纯粹是为了熬资历,一听说杨玄感儿子叛乱二话不说带着亲眷就逃回晋阳了,他竟是连个商量的人都找不到,一时间急得满头是汗。

    “自得兄这是何意?莫非怀疑小弟意图不轨,还是自得兄心里有鬼?”窦琮一看于当远磨磨蹭蹭的不肯开城,立刻就不干了,脸拉得老长,话说得也不中听了。

    “唉呀,济严兄误会啦!小弟这就开门、这就开门!”

    于当远被逼到了墙角,实在没办法,硬着头皮吩咐开城,只能在心里祈求各路神佛保佑了。

    窦琮顺利的率军进了城,一把揽住一脸干笑、神色尴尬的于当远的脖子,扯着他就往县衙走,一边走一边还揶揄道:“自得兄还真是谨慎啊!怎么这是把全城老少都轰上城头备战了?怎么还赶着猪羊?”

    于当远落入人手,哪里还敢造次?只得讪笑道:“自然是为了犒劳远道而来的济严兄了。”

    窦琮也不客气,大手一挥,手下的军卒便一哄而散,牵羊的牵羊、抓猪的抓猪,然后就东一坨西一堆的钻进了榆次城的大街小巷不见了。窦琮眼看着李君羡带着一队人直奔城东的官仓而去,这才拉着于当远东拉西扯的往县衙走。

    “济严兄,弟兄们是不是还得管束一下?叛军随时可能杀到,这样下去对备战不利呀!”

    “自得兄不必担心,小弟麾下的斥候已经探得贼军的行踪,尚在那磨坪山上,暂无动作。即便贼军下山,离得最近的也是平城和乐平,这榆次要不是存放着大批军资,小弟也不会急慌慌而来,不过这等军机贼军又从何得知?自得兄过虑了。”

    “济严兄还是小心些的好”

    一直走进了县衙,于当远还在拐弯抹角的想从窦琮手里要过军令一观。可是等到窦琮的亲兵把他的手下全赶出了大堂、还关上了大门,于当远终于觉出不对劲了,颤声问道:“济严兄,你这是何意?军令何在?”

    窦琮桀桀一笑:“军令在此,自得兄却看不得啊!”

    于当远的牙齿开始打颤:“这是为何?”

    窦琮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一声令下,亲兵们便将于当远捆了个结结实实。

第六十六章嚣张() 
杨霖带着部下冻得哆哆嗦嗦、眼巴巴的猫在山沟里盯着榆次城,直到一道狼烟从城中腾空而起,紧接着城外的东北西三个方向也冒起了三股浓烟,他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城中的那道狼烟意味着窦琮已经得手并控制住了榆次城,而城外的那三道浓烟则说明李孝恭已经率骑兵堵住了城中溃兵、逃民的去路,不虞军情外泄。

    杨霖下山就带了三天的口粮,其余的都留给了山上的老弱妇孺。所以将近一个月、每天十里地的体能训练在这个时候就显示出作用了——这帮冻饿交加的士卒一听杨大统领说城里已经杀猪宰羊、就等他们上桌开饭了,顿时嗷嗷叫着朝着榆次开始了冲锋,什么队形阵型、军容军纪都顾不上了,杨霖骑着马一路小跑才勉强追得上。

    还没到城门口就见窦琮匆匆赶了过来,凑到他身边低声禀告:“统领,城里还有点麻烦。”

    杨霖眉毛一蹙,问道:“怎么回事?”

    “官仓尚未拿下,那里不知何时多了千余府兵”

    “千把人你都搞不定?”

    “统领误会了,末将并未暴露身份,试图兵不血刃诈下官仓。只是那统兵的郎将除了王威谁都不认,尤其对唐公十分防备。末将欲强闯他便浑身浇满菜油扬言要与仓同焚,末将未敢妄动,特来请示统领”

    杨霖愁眉苦脸的开始捏下巴,据说这样能捏出胡子不过他捏了半天,胡子肯定没捏出来,主意也没想出一个,只得摇摇头,先去看看再说。

    位于榆次城东的官仓占地不小,足有七八亩的样子,四周有高大的围墙将其圈起,唯一的大门被李君羡带兵围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